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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哥水仙】仿生近卫乙嗣会梦见电子KN吗,6

[db:作者] 2025-07-21 21:31 5hhhhh 8620 ℃

6.轻易刺透

“跟另一个自己上床,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西夫里特记得御主的提问。十七岁的少年说话不太具备严谨性,夹杂的术语也比代理所长们少很多,所以比较好理解,但让他和齐格飞倍感为难的力道却不比其他人轻分毫,关键是对于这些问题他们没有任何拒绝或逃避的权利。他和齐格飞偷偷讨论一番的结果是避重就轻,回答了听起来最无害的部分。

于是齐格飞代表他们两个人,对迦勒底的御主和代理所长说,共享感官的好处在于一方负担的过强感觉可以分流给另一方,但坏处是如果两方产生了同样的感觉,他们会同时承受两倍的情绪流强度。

……也不能说是坏吧。他烧化的思维已经记不清他们怎么到了床上,大概是亲吻着抚慰着挪过去的,四个多小时的肉体分离竟能引发如此之大的反噬,他们近乎带着自暴自弃的心态在房间遍布的摄像头底下堂而皇之地上床。昨日尚且还保留着两分试探的克制,今天他们已经对彼此了如指掌,自然不会剩下任何怜惜的理由,只管讨要,只管给予,像没有明天一般在床笫的末世中狂欢。他和齐格飞都是对肉欲和彼此没多少隐瞒的仿生人,坦率诚实的基底性格明明白白地写在那里,呻吟不加收敛,情势不经约束,洞悉并迎合对方的狂野或温柔举动,信任举手投足间的每一寸疯狂与掠夺,再快一点,再深一点,把我弄坏也没关系,你总会把我补好的——他把他弄得乱糟糟也被他弄得乱糟糟,可西夫里特觉得这样堕落沉湎的日子最好永不结束。

也许他的情感阈值从一开始就不正常。他还没体会过一人份的快感便被卷入两倍的灭顶情潮,不论是此时绞紧他阳物的齐格飞还是举着硬邦邦性器大开大合操干的自己,都如实地将耽溺于情欲的种种心绪填进了彼此的脑海,齐格飞嘴里发出柔软湿润的喘息,却在他心里失控地低泣着“停一下不要”,后穴被翻搅的淫乐因为共感原原本本地分享给他,搞得他也随着自己进攻的节奏而越发飘然起来,连人格的界线都有逐渐模糊的趋势,这可不太妙。然而他对此等危险警告置若罔闻,在占据整副身体的快乐中回之以更加苛烈的对待,齐格飞喜欢粗暴和疼痛,他对此一清二楚,而这样一来他们便能从更激烈的交合中榨取出更多的快乐,他从没想过他的自制力是这么不堪一击的东西。

床架吱吱嘎嘎,床单也被卷裹得皱在床铺一角,他们两个的自愈速度很快,不用点力的话性爱的痕迹很快就会消失,所以他们真的像在撕咬缠斗,于彼此身上深深刻入自己的烙印,最好指甲划进皮肉、牙齿上带血,以此昭示双向的征服与臣服。他们如同古老年代里那些会在春天发情的野兽,一轮又一轮依照基因延续下来的热潮交媾,不把对方逼到奄奄一息绝不罢休,齐格飞跪伏在他身下,他被齐格飞用枕巾绑缚双手,可他们觉得仍然不够,仅仅是插入和接纳不足以让他们成为完全的一体,而他们找不到别的好办法,只能借由高潮时刹那的幻觉摸到那紧闭的门扉表面。西夫里特觉得自己像沉进了水里,肺叶心脏被压得皱成一团,让他要把很多未竟的话都挤出来,而他掐着喉咙吐不出一个字,也从未透彻地理解自己所怀有的情感。

是什么,那究竟是什么,屠戮百姓、攻城拔寨、屈降王侯、融化顺民,谁人都无法抵挡,他该如何称呼那无数世纪以来被人类讴歌的情感?它为何使他的另一半变成一床金子,唇吻变成美酒葡萄,渴念的瞬息都是千岁不灭的烈焰,他的理智怎么了,为什么痴狂,为什么头痛,即使他自诞生起就感觉不到疼痛?

西夫里特没有告诉任何人的是,编号No.006的仿生人从设计伊始便被削除了绝大部分痛觉,这是他在某次违规Root了身体权限后知道的秘密——他的认知状态是混沌·善,因此他对底线或者道德一类的东西没那么强调,尽管周围人都觉得他和齐格飞是不折不扣的新世代好公民。话又说回来,如果对疼痛的感知度原本便为0,那么就算乘以2也不会有任何反应,所以他想他和齐格飞在调试时经历的那些不算愉快的感觉应该足以逼疯一个痛觉正常的仿生人。可这些知道了也没什么意思,他已经迈出了第一步,紧接着迈向了外面的世界,现在正迈步前往情事的巅峰,但他感觉他永远也迈不到他想要探寻到的领域,这个世界如今支离破碎,文字里缺了诗歌少了童话,人们的脸上失了光彩淡了笑容,西夫里特根本不知道胸中涌动的暖流是什么,也不知道从何问起。

唯有你,唯有你,他在齐格飞的体内抽动他的凶器,透过对方翠绿的眼瞳,大张着眼睛一直望向背后一片空空荡荡的天花板,唯有你身藏一击致命的答案,此生唯有你是[[rb:我所■ > Mein Liebe]]。可最后一个词他怎么也想不起来,就像是被人强行抹除了一样,这让他心生沮丧,而齐格飞为他附上深深一吻,在唇舌交缠间说来日方长,慢慢想也来得及。

来日。一个在培养槽中睡了十年的仿生人也不知道还有多少来日可数。可既然齐格飞说还长,西格夫里便也就信了这没来由的断言,他像转移注意力一样越操越狠,在齐格飞略带告饶的喘声里咬着对方的肩头,不知道第多少次射进了那温暖又契合的体内。

“哈、哈啊……”齐格飞骑在他身上,双手撑着他胸膛,如天鹅般垂颈,微微张口呼出欲念浓重的气息,西夫里特由是看见对方殷红的舌尖和眼尾,连发梢都在淡薄的光里泛出浅淡的殷红色。他的服役型缓缓起身,穴口和性器的交合处划下浊白的液体——老实讲他很难不为此血脉贲张——又向后退了退,跪立在他双腿之间,伸出两根指节探进自己的穴口带出他留在里面的精液,抹在自己仍然挺立的性器上,歪歪头堪称真挚地询问道,“抱歉。接下来,该轮到我的回合了?”

此情此景之下居然还如此斤斤计较。在高潮的余韵中,西夫里特伸手撩起前发露出光洁的额头,懒懒地叹了口气,张开双腿温顺地向后倒去。他本来还想撑开后穴方便齐格飞进来,可对方显然比他想象得更着急,还没等他后背挨上被褥便推着他的肩颈把他按到床里,灼热坚挺的性器插进了他早就湿透的内里。

好吧,好吧。我也喜欢粗暴和疼痛,你在报复我,一定是这样的。在新一轮令人失坠尖叫的情爱中西夫里特难得笑了笑,随即便在铺天盖地的浪潮中失去所有发笑的余裕,只随着快感和齐格飞的抽插沉沉浮浮。自我可以抛弃,自爱可以割舍,他似乎惊喘了,他似乎屈服了,但他明白齐格飞早已看穿了他表面欲盖弥彰的抗拒,因为他们本该早早结为一体的。心中为了筑防而竖起的脆弱矮篱已然坍塌得不成样子,西夫里特越发觉得自己就是齐格飞,在变异种肆虐的死寂荒野里行走八年,穿过春天的火山灰秋天的辐射云,穿过南极的狂风暴雪和迦勒底的寂静无人展厅,向自己沉睡的残废原型投以渴切的一望;而齐格飞拆下各自的颈环,俯身衔住他的左侧颈动脉,又摸着自己的喉咙,像一个失声已久的康复者一般,断断续续对他说“我的编号应该在这里才对”,两个人长长的银发纠缠得分不清谁是谁,大概他们的灵魂也变得和这些银色的细线一样千丝万缕地融在了一起,浩大的白色潮水层层铺满两颗心之间宽阔的沙漠。

像两条河,从同一片冰原发祥,穿过峡谷和森林,在广袤到本不该相遇的平原中并流,汇入同一片海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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