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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1

[db:作者] 2025-07-21 21:31 5hhhhh 4710 ℃

夜晚如约而至。

一个金发少女款步而来,然后坐在舰桥上。她有一头海藻般浓密的长发,微微卷曲,眼睛象海水一样,皮肤很白,是象牙色,整个人看起来懒洋洋的,淡淡的。她在微笑,而眼珠却无比淡漠。洁白的面容,淡色的眉毛,挺秀的鼻梁,淡红的双唇,而她淡静的眼睛里恍如有着海洋般深不见底的感情。

她的长弓随意的放在手边,背后还有一个箭壶,里面装满了锐利的箭矢。

她的名字是白金,前职业是卡西米尔无胄盟刺客,现在她在罗德岛里面担任狙击干员。

博士就坐在白金旁边,静静地陪伴着她看着天空中那一颗孤星。

在远处的天际那边,还有一颗又亮又大,高悬在夜空的孤星,它是那样的高远、灿烂、如此美丽、温馨,在那茫茫的夜色中,那些星星眨了眨眼又躲起来的时候,它依然独自在朦胧中焕发出迷人的光辉;它虽然孤独,寂寞,没有同伴,但它坚韧、自信;在那远远的天边独自俯瞰、辉映着大地、山川、河流;它有一种独与天地同在的壮美。是它,让黑暗如此美丽,而这种孤独的美,总是寂寞的,尤其是那些恒久而坚定的美丽。

“看见那颗孤星了吗,博士?有的时候我就感觉我和那颗星星是一样的。我们无胄盟在卡西米尔就和那颗孤星一样,被所有人视为眼中钉肉中刺。”

“怎么了?卡西米尔不是还得你们无胄盟来保持对骑士阶级的控制吗?”

“卡西米尔的高层只是把我们看做一个工具,至于工具被使用完以后的命运,他们一般是不管的。”

“也就是说······”

“也就是说,在无胄盟生存的刺客只有两种下场,一是在一次任务中失手被杀,二是在一个没有人知道的地方被复仇的骑士所杀。其实这俩下场都一样,无非就是早死晚死的区别。”

“但是幸好我遇上了你。”她对着博士笑了笑。

随后金发少女大大的伸了一个懒腰,一条腿随意的搭在另外一条腿上:

“再锐利的箭也射不穿笼罩在大地上的黑暗,再锐利的眼也看不透人心的多变。我生于黑暗,在泰拉大陆这个苦难摇篮中怒号光明,乞求着上天的怜悯。不过······”

“不过什么,白金?”

白金变戏法一般从口袋里掏出来了两张游乐园的票:

“再苦难的生活也得有轻松愉快的日子来调剂,不是吗?”

“啊这······”

白金脸上突然绽放开来笑容,只不过这笑容在在博士看来是如此的凄凉:

“在我小时候,陪伴我的都是鲜血,纷争与死亡。那个时候,我甚至都没听说过有游乐场这个东西。”

她停下来,双眼直勾勾的盯着博士:

“所以博士愿意和白金一起去么?”

博士接过了白金手中的票:

“乐意至极。”

“什么时候?”

“忙完骑士锦标赛以后就挺不错。你说呢,白金?”

“好,我等着。”

说完了这句话,白金站起身来,哼着不知名的旋律离开了这里。博士低下头,仔细打量着手中的游乐园的票。

这两张票印刷的极为精美。烫金的大字摸起来凹凸不平,票上的小丑笑呵呵的在玩着不知名的戏法。原本坚硬的纸片边缘已经有点软化,摸上去还有一点点湿润。博士笑了一笑:

“人啊往往都是带着一张伪装自己的面具。脸上笑呵呵的,却把内心最深的情感给掩藏起来——啊,好想喝一杯血腥玛丽。”

他站起身,身上的大衣被风吹起,背后罗德岛标志若隐若现。

不远处的骑士竞技场内,灯火通明。

在骑士竞技场的旁边一间酒吧里,每个人都在狂饮。在锦标赛里下注的人,赢的是喜笑颜开畅快痛饮,输的是垂头丧气借酒消愁。不多时,便醉了过去。里面的庄家还在大声嚷嚷:

“下注了啊,下注了啊。明天是雪踵骑士团对阵玛莉娅临光骑士和远牙骑士,你们看好谁就抓紧时间下注啊······”

在混乱的场面中,一个身影悄悄溜入酒吧,没有人注意到他。

这个身影进入了一间房间,而这间房间的门上悬挂着一个牌子,这个牌子上刻着一个骑士团的名字:

厄里倪厄斯骑士团。

进入房间,一位骑士穿着骑士服坐在房间的正中间,四周站着许多人。那位坐在正中间的骑士右臂上缠有一块黑纱,脸上的表情无悲无喜。如果仔细看的话,就可以看出来他在压抑着什么。

来者单膝跪地:

“二哥,刺杀我们大哥的组织已经查明,就是无胄盟的刺客。”

听言,骑士的右手突然紧紧抓住椅子的扶手。

“那,他们现在在什么地方?”过了好久,这位骑士才问道。

“位置不明,但是在骑士竞技场四周,兄弟们已经发现许多无胄盟刺客。”

“那就不可轻举妄动,那些刺客实力高强,一打一我们不是对手。”

“但是我有个情报,二哥你看。”

来者站起身来,催动源石技艺释放出了一片光幕,而在光幕上出现了一个金发少女:

“二哥,你看,这个少女也是无胄盟刺客的一员,代号未知。但这位少女在无胄盟中的地位不低,根据我获得的信息来看,除去三名玄铁大位和两名青金大位的以外,她是白金大位里面的唯一一人。更重要的是,她驻守的地方,是无胄盟的探查死角。换句话说就是如果我们小心一点,我们就可以除掉她而不会留下任何痕迹······”

“那就活捉了她,用她来祭奠我们大哥的亡灵。”那位骑士一边说着,一边摘下了自己的头盔,露出了自己的脑袋。在他的头上,从左往右斜着有一道触目惊心的伤口,划过了他的右眼。

“祭奠我们战死的弟兄!”

第二天,太阳照常升起。

腐败骑士和凋零骑士重重的倒在地上,激起了飞扬的尘土。所有人都在为耀骑士的回归而欢呼,玛莉娅看着面前的临光,不知道该说什么。

竞技场外,白金还在尽职尽责的看守,听着竞技场里面巨大的欢呼声,她感觉到了心安。

“今天与博士的游玩,一定会非常甜蜜吧。”她想道。

白金幻想着和博士一起去游乐场的场景,导致她丧失了对周围环境的警觉,所以当她发觉到袭来的黑影时已经晚了。

一根绞索套上了她的脖子并且被收紧,白金强忍着窒息的痛苦进行着反抗。左手去死死拉住勒在脖子上的绞索防止继续收紧,右手去拔插在腰际用来防身的匕首。右臂一紧,另外一个黑影束缚住了白金的右手。白金脑袋猛地往后一撞,希望能撞到来袭者的脑袋为自己争取时间。但是身后的来袭者仿佛早已知道白金会用这一招一般,白金只感觉到自己的头被轻轻一托,冲力被卸去大半,随后一块散发着刺鼻味道的布直接捂住了她的口鼻。白金立即开始憋气,但是从袭击开始,白金脖子上的绞索就一直没有松动,长时间的缺氧状态已经开始让她眼前阵阵发黑。最终身体对空气的渴望压倒了白金的意志,她不由自主的张大嘴用力呼吸。就在这时脖子上的绞索被人松开,空气伴随着迷药一同灌入白金的鼻腔中。迷药入体,迅速起效,白金的挣扎越来越无力,最后她的双手无力的垂下。

独眼骑士从旁边走了出来:“呦呵,这个无胄盟的小妞居然穿的这么骚啊。”

也不怪独眼骑士这么说,白金身上穿的衣服确实够性感。

白色丝袜衬托着白金修长的双腿,小巧的双足上踩着纯白色的高跟鞋,把白金的双腿腿型衬托的更加完美。白色的热裤短的几乎无法遮住白金挺翘的臀部,而白金大腿上的绝对领域看的让人有种想要犯罪的冲动。更重要的是,白金的身体经过了长时间的训练,体型早已被锻炼的无比完美。她有着让其他女孩足以嫉妒的曲线,该凸的凸该凹的凹,而这也正是白金魅力来源之一。而在这个动人的胴体上,本该起到阻碍他人视线作用的上衣却没有一个真正意义上的扣子仅仅是依靠几根靠近脖颈处的细线来固定,这使得她的秘密很容易暴露——尤其是在白金昏迷期间。只要轻轻掀一下上衣,白金的胸部就会门户洞开暴露无遗。就算不掀开上衣,也遮不住白金那性感的小蛮腰。

“咕咚”咽口水的声音此起彼伏,独眼骑士扭头环视了一圈自己的手下,喝道:

“把她带走,到时候有你们爽的时候。”

“好嘞。”

从独眼骑士身后走出来一个男子,他向独眼骑士点头示意之后,便从随身携带的包中拿出了一捆绳索。这个男子名字叫卡锡,是厄里倪厄斯骑士团中司职刑罚的骑士,同时也是一个拷问高手。卡锡骑士拿着那捆绳索走向了昏迷的白金,如果仔细看的话,可以看见卡锡的双手因为激动而颤抖。

这是他第一次捆绑来自无胄盟的女刺客。

卡锡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神态迅速平静下来,随后他抖开绳索,开始了自己的工作。

双手手腕反剪并高吊,再用绳索固定大臂并收紧,一上一下两道绳索吃住白金浑圆的小白兔,深深地勒入白金的肌肤之中。为了防止白金能用手指解开绳结,卡锡骑士把白金的手掌摊开,然后用鱼线拉扯住白金的十指然后固定,这样白金连握拳都做不到。在处理完白金双手之后,卡锡骑士又开始处理白金的双腿。他在白金双腿上足足捆了七道绳索,每一道绳索卡锡骑士都用了最大的力气来拉紧。白金修长的双腿如同莲藕一般,被绳索勒的一节一节的。接着卡锡骑士把白金被紧紧捆住的身体翻过来,小腿紧紧贴着大腿捆绑在一起。他托起白金的身体,扶着她,让她跪了下来。白金上半身被下压,和自己的大腿贴在了一起,卡锡骑士用绳索把白金的上下半身固定在了一起,接着他又把布块塞到了白金的嘴里,外面也用布条来勒住。一道布条蒙住了白金的双眼,卡锡骑士在白金脑后用力打结。

拉紧了最后一道绳索,卡锡骑士满意的擦了一把汗:“搞定收工。”

旁边的喽啰们一拥而上,七手八脚的把被捆成一团的白金塞到了一个箱子中,随后他们抬着箱子迅速离开了这里。独眼骑士看着那群喽啰离开的方向,吐了一口浓痰,随后大步流星的跟了上去。

太阳一点一点的沉下去,博士在游乐园门口处,手里拿着两张门票等的已经有点不耐烦了。

“白金怎么还没到?”博士轻声嘀咕。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了过来,博士抬头一看是凯尔希和阿米娅。

“博士,有干员被人绑架了。”

“谁?”

“干员白金。”阿米娅的声音已经带上了明显的哭腔。

“别慌,告诉我怎么回事?”博士安慰阿米娅道。

“具体情况是这样:截止到下午五点,干员白金依旧没有返回罗德岛并且没有任何关于她的消息。我们与无胄盟取得了联系,确认了干员白金没有前往无胄盟。最后我们在骑士竞技场一处监控死角内发现了打斗的痕迹,并且我们在地上发现了这个。”凯尔希从口袋中掏出一个发卡。很明显,这个纯白色的发卡只有白金在使用。

“经过辨认,我们确认了这是白金的发卡。”

博士眯起了眼睛:“好啊,还敢有人对我的干员下手。凯尔希,阿米娅,我们马上返回罗德岛。”

“我会让他们付出代价。”

太阳收起了最后一丝光辉,黑暗笼罩了大地。

白金从很不舒服睡眠中的醒来,在黑暗中似乎好像只有她一个人存在

自己的呼吸不畅,应该是在嘴巴和鼻子蒙着什么东西。虽然头疼欲裂,但是白金还是整理了一下混乱的记忆:下午的任务结束以后,有几个黑衣人袭击了自己。自己和他们打斗一番后,就有块带有刺鼻气味儿的布捂住了自己的口鼻,之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俯身的姿势让她极为难受,被强迫弯曲的地方已经酸痛无比。于是她打算坐起来,但白金注意到自己的身体完全不听使唤。这种从皮肤上传来难受的感觉。就好像用粘结剂将整个身体粘了起来一样。即使想立起身体都不能。随着神志的清醒,她渐渐理解了自己身处的状况。

她绝望的发现自己全身被塞进了一个箱子之中

她尝试着发出声音,但她发现自己的嘴里已经被塞的满满当当。贝齿之间柔软的触感,香舌被强大的压力压的动弹不得。给她堵嘴的人是如此害怕她发出声音,织物的一端甚至都捅到了咽喉之中,让白金一直有一种想要干呕的感觉。

周围一片黑暗,应该是被蒙住了眼睛。

勒在眼上的应该是布条,而且绕着头部层层固定。看这蒙眼的架势,白金并不认为自己能把蒙眼布蹭掉,于是她打算用手取下眼罩,却发现是不可能的事——双手背在背后被牢牢的捆住。

她的两手扭在身后,手腕被反剪,在重叠处用绳索缚紧。大臂和小臂上都缠有绳索,绳头同时顺着手臂向上绕着胸部绕了好几圈,将手臂和躯体牢固的缚在了一起。自己的手指也无法蜷曲起来,每一根手指都被一根细线拉扯住并且固定。这些细线拉的是如此之紧,只要白金稍稍一活动自己的手指,手指上就会传来尖锐的疼痛。每一道绳索都是下了狠功夫,勒的白金感觉自己的胸部火烧火燎的疼痛,并且每一次呼吸都是煎熬。她费劲的用力吸气才能使得自己的胸腔在绳索的束缚下打开一点点,这使得她脑袋晕晕沉沉的。

脚踝也缠上好几圈绳索。

自己的双脚也被白色的棉绳勒住。双腿合在了一起并深深弯曲,脚根靠在了臀部。脚踝,膝盖处都被绳索紧紧缠绕,一根很短的绳索把白金的双脚与背在身后的双手连在了一起,白金的膝盖和下巴在几乎接触的位置被固定了。而这也正是白金醒来时浑身酸痛的原因。脚踝,膝盖的一系列严密的捆绑,让白金双脚以弯曲的状态绑在一起,丝毫不能活动。她的身体也弯曲得如同一只被烤熟的虾一样,下巴与膝盖贴在一起,以这种姿势强制性的固定。

她身上的衣服倒是没有不翼而飞,但不幸的是她手脚都被牢牢捆住随后被放在一个箱子

极度的恐惧令她发出了求救,但是她呼救的声音经过勒住嘴巴的布条翻译之后,只剩下“唔唔唔”的声音。而就这微弱的声音,也被蒙在白金脸上的布层所阻挡。

白金努力思考着脱身的方法,她尝试着想咬断那个像布一样的东西,但是布条紧贴在脸颊,结结实实缠了好几层,最外面好像还有布包住了鼻子,把半边脸都蒙了起来。不用说咬断的事,即使动动嘴唇好像都是不可能的事。

白金又试图挣扎开身上紧缚着的绳索。却只有被贴紧捆绑的两脚的摩擦发出“沙沙”声。而绳子没有一点放松的样子。她能做到的只有脚掌上下的活动几下,仅此而已。

对白金来说,这是她有生以来第一次被如此难受的捆绑,更不用说被夺去发声权力的痛苦了。

“唔唔唔唔……”

为什么没人来,自己到底在哪? 过分的异常事态引起了白金的恐慌。拼命发出求助的悲鸣。然而在不知多少层的堵嘴物的阻挡下,微弱的呻吟声渐渐消散在四周。

白金还在那个箱子里无助的悲鸣,而罗德岛现在则是灯火通明。

罗德岛指挥大厅中,博士站在通讯屏幕前,正在处理着信息洪流。

作为一个在大国夹缝中生存的组织,从信息洪流中提取出需要的情报是他们每天必须做的事情,只有这样,罗德岛才能生存下去。

一个气泡从屏幕上弹出,博士扫过一眼后便点击几下手一挥便关闭。这个气泡刚刚消失,下一个气泡又顶了上来。

在博士身后的桌子上,还放着两张游乐园的门票。

指挥大厅的电动门打开来,阿米娅走了进来:

“博士,白金方面有消息了。”

“说。”博士淡淡的回应,他的双手一直没停。

“我们已经基本排除整合运动的可能性。考虑到白金的无胄盟刺客的身份,我们已经派出了干员前往无胄盟进行消息交流。另外,对白金失踪现场第二次探查中,我们并没有发现源石技艺发动的痕迹。综上所述,我们怀疑是由骑士团绑架的白金。”

“那这个骑士团,查明了吗?”

“没有,现在正在调查。”

“查,给我认真的查。”博士突然转过身:“阿米娅,我曾经对我的干员们做出过承诺,我不会放弃任何一个干员。”

“现在是,将来也是。”

对于白金以及罗德岛的众人来讲,今晚都是不眠之夜。

罗德岛干员白金失踪——第一天。

“呼——啪——”

响亮的耳光声响起,白金双手被捆在身后,用一个鸭子坐的姿势坐在地上,她的脸上多了一个红红的巴掌印。她的面前则站着一个浑身充满酒气的独眼骑士。

“我···我···不知道···你们···的···团长···”白金喘着气,断断续续的说道。

“不知道?你还敢蒙骗我?我的团长就是死在你们手里的你居然还敢说不知道。”独眼骑士越说越来气,抡圆了胳膊又是一记耳光。

“啪”一声,白金的脸颊完全被扇肿了。

“好,既然这样,那咱们有的玩了。”独眼骑士突然平静下来:“那你就永远的呆在这里给兄弟们解闷如何?”

也不等白金有所反应,独眼骑士高声叫道:“卡锡,干活了!”

“好嘞!”

门外,卡锡骑士手里拿了好几捆绳索走了进来。

手指般粗的细绳缠绕上白金的身体,白金的双手一点一点的失去自由。随着卡锡骑士狠狠的一抽手中的绳索,白金痛呼出声。被捆紧到极限的五花大绑让白金的双手完全失去了自由。她不敢乱动,只能左右挣扎着胳膊,可是无济于事,五花本身就很紧,胳膊被缠了那么多道,而且手腕还被高高的吊起,小手紧紧的握成了拳头,从手面上看已经勒的发紫了。

卡锡骑士捆完白金的双手之后,开始捆绑她的双脚。

卡锡骑士扳过来白金的双腿,帮助她把双腿给盘起来。在白金的双腿盘成最为漂亮的双盘之后,他在白金的双腿交叉处用绳索捆紧。两道绳索分别缠上了白金的大腿,把她的大腿和小腿紧紧固定在一起。在完成对双腿的捆绑之后,卡锡骑士冷笑一声,随后从腿部的绳结处引出一道绳索,在绕过白金的脖颈处之后,便一点一点的收紧这根绳索。

他最为享受的就是看着上半身和下半身贴在一起的过程。在他手里,海老缚这一种捆绑方法已经不是捆绑技术而是一个地地道道的酷刑。

白金的上身和下身越来越近,她的小脸已经快贴上自己的腿了。绳索所带来的巨大压力已经让白金的小脸因为痛苦而扭曲。绳索一点一点的收紧,白金身体颤抖的幅度也越来越大。

在卡锡骑士捆绑完成以后,他示意独眼骑士:“老大,我去趟厕所,马上回来。”

于是他随着众人离开了这里,整个房间里只留下白金一个人。

白金上身用手指粗的绳子五花大绑,下身盘膝捆着双腿,而且从胸部的绳头和脚踝上的绳头连接在一起,小脸几乎都要靠到小腿,被紧捆的双手因为弯着腰,高高被抬起来。她保持着这个贴在一起这个动作是很累的,每喘上一口都觉得费劲,腰也酸的要死。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海老缚给白金带来的痛苦实在是让她忍受不了,白金尝试着把身体晃动了一下,结果有些不稳,倾斜着倒了下去。大腿紧紧的贴在胸前,双腿变成了X字形,露出她那最隐私的部位。这个姿势是白金怎么也不想要的,于是她奋力的挣扎。她全身都是香汗,可无法移动。腿想要用力,可还引动着脖子处的绳子,这一拉,脖子一紧,牵引到背后的绳子,结果可想而知。

她娇喘大吐着兰气,胸脯高低起伏,身上都是晶莹的香汗,那酸痛的小腰和身体早已经快麻木了。

虽然白金现在浑身酸痛,但是她还是保持着冷静的头脑。即使现在事件的进展已经对白金相当不利,但她依旧没有放弃希望。

白金先努力的活动自己的手指。自己的上身是被卡锡骑士用五花大绑的方式捆紧,而如果想挣脱的话,一定要确保自己的手指还是灵活的。白金反复的把自己的双手张开握紧,血液一点一点的重新流通,渐渐地白金被捆的发紫的双手恢复了知觉。

自己上身和下身几乎贴在了一起,这对白金来讲极为不利。这个姿势不仅使白金呼吸不畅,而且还会极大的消耗她的体力,所以一定要想办法先解决这个问题。由于刚刚她的身体已经斜着倒了下去,所以她的手指虽然被压在身下,但极度幸运的是她的手指距离绑缚住身体的绳索不远。

“幸好他们没把我的手指捆起来。”白金暗自庆幸。

五花大绑虽然是一个十分严厉的捆绑方法,但是它的缺点也很明显,那就是只要能破坏一点,那整个五花大绑的稳定性就会被破坏。白金努力的伸直自己的右手食指,但还是差了一点点,指尖能够感受到绳索的粗糙但就是勾不住。白金稍微放松了一下身体,随后她深吸一口气,背后一使劲,被捆紧的双手再次向上了几分。撕裂般疼痛在脑海中爆炸,但她已经顾不了这么多了。食指成功的勾住了绳索,接着她开始用并不锋利的指甲开始磨。也幸好卡锡骑士用的是棉绳捆绑,要是用麻绳捆绑,那白金毫无挣脱的可能性。

第一根棉绳被磨断。白金感觉到自己身上的绑缚松了一点,接着她开始扭动自己的身体,集中力量攻击松动的地方,无胄盟严格的脱缚训练帮了白金大忙。在双手自由以后,白金从自己高跟鞋里面取出来一把刀片,接着她迅速割断了连接上身和下身的绳索。

绳索被割断,白金急忙伸展开自己的身体,双腿还在盘着她也没管,因为自己的腰部实在是太痛了。

白金的身体一直在颤抖着,过了好一会她才缓过劲来。

接下来是双腿,双腿已经和腰部一样酸痛无比。割断绳索之后,白金只要稍微动一下腿就会感觉到双腿如同万蚁噬咬一般。麻木,疼痛一齐向白金袭来。血液重新流通,但是双腿还是毫无力量。

准确说,经过了海老缚的折磨,白金全身都是毫无力气。她扶着墙才艰难的用颤抖的双腿站了起来。就这样,她还是感觉到自己的双腿软绵绵的随时可能摔倒。

“接下来要和博士取得联系才行,他还等着我一起去游乐场啊。”

只是可怜的白金没有意识到,在她身后还站着一个人。卡锡骑士上完厕所后恰巧看见了白金正在挣脱捆绑。于是他屏住气息,看完了全过程。在白金身体最为柔弱的时候,卡锡骑士静悄悄摸到白金身后,强壮有力的大手一手搂住了白金的脖颈同时也捂住了她的嘴,另外一只手从口袋中掏出一个注射器直接扎在了白金的脖颈处。

“没想到你居然能做到这一步,你第一个能挣脱我捆绑的女孩。这么漂亮的小脸真是可惜了。噢,对了,刚刚给你注射的是我们骑士团研制的高浓度媚药,你以后就呆在我们骑士团成为我们的性玩具吧。我们的弟兄们太需要一个解闷的东西了。”

白金听完,双眼瞪的溜圆,她的脸上露出了绝望与恐怖的神色。但是她无法做出任何有效回击,浑身软绵绵的毫无力气不说,刚刚注射入体的不仅仅有媚药,还有强效麻醉剂。白金的双眼皮不受控制的闭上,随后摔倒在地上。

“哼,就你这样还妄想逃出我的手掌心?”卡锡骑士看着倒在地上昏迷不醒的白金,不屑的自语道。

“接下来就让你永远也不敢生出逃跑的念头!”

在白金陷入无限轮回地狱之时,罗德岛的指挥大厅里面一片肃杀之气。

“博士,与无胄盟联系的干员已经返回,他们给我们带来了一份重要情报。”阿米娅抖开了一份文件:“无胄盟在三天前受卡西米尔高层指示,袭杀了一名骑士。被袭杀的骑士身份已经查明,是光辉骑士团团长。不过在这个骑士被袭杀之后,光辉骑士团突然之间渺无音讯,如同人间蒸发一般,连接下来的几场骑士竞技赛都没有参加。”

“一个活生生的大团,怎么能说没有就没有?”博士站了起来:“他们是不是解散了?如果是已经解散的话,那接下来的调查工作就会非常难做。我们不怕有组织的预谋,但就只怕孤狼啊。”

“应该没有解散。”阿米娅沉思道:“博士,有个人说在昨天又看见了曾经他们的团员。当时他们穿着基本统一的制服,正在运送着一个箱子。当时他还问他们干什么去,他们回答是最近他们要搬离这里,所以在收拾东西。”

“离开这里?他们为什么要离开这里?给我查。”

“好的博士。”

“噢,对了,阿米娅,麻烦你通知一下作战部门做好战斗准备。”

“?”阿米娅露出一个疑惑的表情。

“我要让他们知道惹恼我的下场。”博士眼露凶光。

他手里还紧紧抓着那两张游乐园的门票。

“你一定要活下来啊白金。”

罗德岛干员白金失踪——第四天。

阴暗的地下室内,只有白金一个人。

白金原本清秀的脸庞上已经肮脏不堪,黏黏糊糊的不知道沾满了什么。而她身上的衣物早已破损不堪,与其说是遮身的衣物,还不如说是破破烂烂的布条更为恰当。她的身上除了那些“衣物”之外,更多的是绳索。

她的全身都被绳索紧紧捆住。双手被反吊在背后,连脖颈上卡锡骑士都小心的缠绕了几圈,目的是不让白金能够自如的呼吸。手臂和身体被固定在一起,双腿也无法动弹。而更让白金痛苦的是,卡锡骑士这次专门在她的腰际捆了几道绳索,并且还有一根绳索上打了一个绳结。卡锡骑士仔细的调整绳结的位置,确保这个绳结在拉紧以后会出现在合适的位置上。当卡锡骑士拉紧绳索之后,那个硕大的绳结直接顶在了白金的私处上。这根绳索是被拉的如此之紧,那个绳结深深地陷入白金的小妹妹中,只要白金稍微动弹一下,就会牵扯到私处的绳索,带给她巨大的刺激。这根绳索为什么拉的这么紧?原因很简单,卡锡骑士在这根绳索的另外一头上吊了一个装满水的水桶,就算白金站立不动,下体的绳索也会因为那个水桶的存在而死死勒住白金的私处。不过卡锡骑士显然考虑到了白金不会主动动弹这一点,于是他用绳索把全身都被紧紧捆绑的白金给吊了起来,白金只有用脚趾才能勉强支撑住自己的身体。

卡锡骑士对白金的折磨显然没有结束。在设置好这一个精巧的机关后,他不仅给白金注射了媚药,并且还用各种方法来阻断白金对外界的感知。蒙眼,堵嘴,塞耳,捂鼻,这一套下来让白金苦不堪言。由于对外界的感知全部被阻断,再加上媚药的作用,使得白金身体的敏感度成倍提高。本来就极为敏感的身体,再加上卡锡骑士亲自设计的机关,被吊了一夜的白金几乎处于崩溃的边缘。

“吱呀···”

门被打开来,卡锡骑士走了进来,顺手带上了门。

他看着白金身体下晶莹的液体,眉毛稍稍向上动了一下:“没想到你居然还真能撑住。”

他走上前,随手拔掉堵住白金耳朵的棉纱,接着他轻轻抚摸着白金的身体,而白金随着他手的抚摸不停的颤抖:“不过你这样咬牙撑住有什么意义呢?”

“嘶啦——”白金身上的衣服被扯了下来,接着卡锡揉搓着白金胸前那对白兔:“告诉我,你这么忍着对你自己有什么好处吗?”

卡锡的双手开始在白金的身体上四处游走,而白金的呼吸也开始变得粗重起来,每一股喷出的气息如同火焰一般炙热。卡锡靠近了白金的耳朵,丝丝轻语:“来吧,什么都别想,把那该死的条条框框都抛开,忍不住了就别忍了,没人会怪你的。”接着,卡锡开始轻轻咬白金的耳垂。卡锡每一次呼吸带出来的气流撞击在白金敏感的肌肤上,那感觉并不亚于在她的身上挠痒痒。白金的脸早已通红一片,但是依旧可以看出来她的表情十分坚毅。她皱着眉头,嘴角绷直,很明显她在压抑着什么。白金被紧紧捆住的双腿不安分的扭动着,卡锡见状,于是就伸手拨动着勒在她私处的那条绳索。卡锡有时左右拨动着绳索,让绳索在白金私处左右横跳;有时还上下拨动让那条绳索轻轻地击打在白金的私处上,带给白金更大的刺激。白金双腿扭动的幅度更大了,如果卡锡能透过蒙眼布看到白金的双眼的话,就会发现白金的眼神时而迷茫时而清明。经过一夜的积累,白金的身体里的欲火现在就如同一个即将爆发的火山一般,时刻等待着喷发而出。白金双腿现在已经开始主动的摩擦那根勒在私处上的绳索,她的脸上写满了迷离,嘴里也无意识的发出“呜呜”的声音。卡锡看到白金这种状况,心中不免有些得意:你就是再能撑,到头来还不是被自己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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