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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hxma作品集 - 76

[db:作者] 2025-06-20 06:51 5hhhhh 6480 ℃

              (一百一十五)

  「噢呀,」好吃懒做的蓝花,兴致勃勃地坐在极尽奢华的朝鲜族风味馆的包房里,一只手轻浮地搭在我的肩上,另一只手淫浪地抓挠着我的胯间,同时,将小脸蛋贴在我胡茬满布的腮帮上,娇嗔地问我道:「老公啊,到了高丽屯,你知道我最喜欢吃什么啊?」

  「哦,」我轻蔑地瞟了一眼只要掏几个小钱,便人皆可夫的蓝花,大嘴巴贴着她的耳根,恨恨地说道:「鸡巴,你最喜欢吃男人的鸡巴!」

  「呶,」蓝花嘻皮笑脸地揉搓着我的鸡鸡:「老公,别闹,人家说真的呐,老公,你猜,到了高丽屯,我最喜欢吃什么?」

  「不知道,」我按住胯间,面无表情地端坐着:「哼,这个地方,可是全市有名的,高消费的地方,今天,我可是第一次光临此处,我哪里知道你喜欢吃什么啊,我哪能跟你比啊,你几乎吃过这个城市所有的大饭店、喝遍这个城市所有的大酒楼,再说了,你的食谱,又大又广,又庞又杂!我可猜不着!」

  「嘻嘻,」蓝花淡然一笑,吧嗒,吻了我一口:「老公,你真土,高丽屯的冷面,最有名,所以,我最喜欢吃高丽屯的冷面!」

  「呵呵,」我撇了撇嘴:「冷面,这有什么好吃的啊,冰凉的,既然喜欢吃这个,那好办,来吧!管够吃,」我狠狠地拧了一把蓝花的小耳朵:「就怕撑死你!」

  「嗳哟,」蓝花痛苦地咧着小嘴,但很快又堆起了廉价的微笑:「老公,不怕你笑话,人家一次最少得吃三碗到四碗!」

  「呵呵,」我冷漠地一笑,心中暗骂:猪,猪,十足的母猪,为了吃,为了喝,可以毫无廉耻地出卖肉体的母猪!一想起蓝花被无数的、形形色色的嫖客压在身下,肆意轮番狂操,我的心便颤抖不止。我强忍着滴血的心,别有他意的嘀咕道:「行啊,来吧,多多益善,操!」

  「老公,」完全沉浸在口福之欲中的蓝花,全然没有明白我的话意,却甚是诚恳地提醒我道:「老公啊,高丽屯的冷面,很贵、很贵的哟!」

  「一碗冷面,」我则不以为然:「再贵,又能贵到哪去!」

  「呶,」蓝花将菜谱,悄悄地推到我的面前,纤细的手指,轻轻地点划着,我定睛一瞧,不禁倒吸一口凉气:「什么,一碗冷面五十五元?」我推开菜谱,呆望着蓝花:「我的乖乖,你是真会生活啊,你是真会吃啊,你是什么高档,吃什么啊!」

  「唉,她啊!」对面的大酱块,深有感触地接过话茬:「她啊,无论多少钱的衣服,都敢买,无论多豪华的饭店,都敢进,无论谁的钱,都敢花!蓝花、蓝花,我看啊,你是个大花!」

  「哼,」蓝花冲着大酱块呶了呶小嘴,振振有词地说道:「有钱不花,留着干啥啊?长毛啊、发霉啊?有钱不花,那是石头,有钱不花,咋能体现出钱的价值呐?」

  「所以,」我冷冷地回敬道:「一旦没钱的时候,就什么都干,什么都卖,对不?」

  「哟,」蓝花的小脸,唰地红胀起来,难为情地低下头去,我瞥视一眼,继续挖苦道:「没事,吃吧,吃吧,尽管吃吧,高丽屯的冷面虽然贵些,可是,你做个一次、两次的,也就够吃一顿的啦!」

  「老公,」蓝花的脸蛋,径直红到了颈部,小手讨好地掐拧着我的大腿:「老公,我,错了!以后,我,再也不了!」

  「唉——」听到我的话,看到蓝花红头胀脸的窘态,大酱块羞臊无比地耷搭着瘪茄子脸:「唉,蓝花,你啊,真没出息啊!真给我丢人啊,钱,钱,钱,为了钱,你,唉。」

  大酱块突然止住了话语,将瘪茄子转向我,有意岔开话题:「小子,你现在行了,牛屄了,有钱了,有车了,小子,做人,可不能忘恩哦!小子为人处事,可要讲良心哦,你们汉族不是说:受人滴水之恩,当以涌泉相报!小子,对不对啊?」

  「舅舅,」我站起身来,强堆着笑容,端起酒杯:「舅舅,我也没有什么大能耐,一辆破车,说明不了什么,舅舅,我是不会忘记你的恩情的!」我斜乜一眼大酱块,话里有话地说道:「舅舅,为了昔日的恩情,来,咱们干一杯吧!」

  「嗯,」大酱块很是礼貌地站起身来,也是话里有话地答道:「小子,为了你,我可是无私地奉献了一切啊!」

  「我知道,舅舅,来,为了你的大恩大德,干!」

  「干!唉,」咽下一杯白酒,大酱块怅然道:「唉,小子,我,我,我给你安排了工作;我,我给你大房子住;我,我,把女儿嫁给了你;我,我,我的老婆,也让你操啦,小子,你说说,舅舅我是不是把什么都无私地奉献给你了!小子,今天,你走运了,你发财了,你,可不能忘了落破的舅舅我啊!」

  「舅舅,」我又斟满一杯白酒:「舅舅,不会,不会,我都说过快一百遍了,我是不会忘记舅舅的大恩大德的,舅舅,我可没有你想象的那样,我,并没有多少钱啊!」

  「哼,」大酱块不相信地盯视着我:「没钱,小子,少跟我哭穷,你有钱,是你的,钱揣在你的兜里,我又不会抢你的。至于你对我怎么样,就全看你自己了!」

  「嘻嘻,」蓝花禁不住地凑拢过来:「老公,老公,你有钱了,你发财了,你可不能忘了我啊!老公,过去,我们是有些不愉快的事情,可是,两口子过日子,哪能没有磕磕碰碰的时候呐,人家不是说,天上下雨地下流,小两口打仗,不记仇么!

  老公,我在生活上,是犯过一点小小的错误,可是人哪有不犯错误的呐,毛主席伟大不?不是一样也犯错误么?老公,其实啊,我的心里,还是只有你啊。老公,不管咋说,咱们还是从小夫妻、原配夫妻啊。老公,你,今天发达了,千万别忘了我哟!」

  「当然,」我藐视着蓝花:「当然,我当然不会忘了你,我永远也不会忘了你,是怎样给我戴上一顶又一顶的绿帽子,让我当活王八,我……」

  「老公,」咕咚一声,蓝花双膝一软,乖顺异常地跪倒在我的脚前,双手搂住我的大腿:「老公,原谅我吧,原谅我吧!我,再也不了!老公,以后,我一定实心实意地跟你过日子!」

  「豁豁,」我阴沉着脸,望着脚下贱奴般的媳妇,中心不由得想起她那白嫩的肉洞来。唉,数月以来,我这个下贱无比的媳妇,那没有一根性毛、雪白、光鲜的肉洞,不知被多少根形状各异、长短不齐、粗细不均、或黑或白的大鸡巴,日夜不停地抽插、狂捅、狠搅、恶抠……啊,我突然闭上了双眼,不敢再想象下去,刀割般的心,隐隐作痛、奇痒难耐,好似粘附着无数只讨厌至极、肮脏透顶的黑蚂蚁。

  「小子,」大酱块绕过餐桌,黑熊掌揪住我的衣领,无情地中断了我痛苦不堪的浮想:「小子,别害怕,我不要你的钱,我,只求你,帮我打通一下关节,好好地疏通疏通,我的要求,很简单,你能帮我恢复工作,重新回到岗位上,我就谢谢你了!」

  「舅舅,」我咧了咧嘴,无奈地摇摇头:「我,哪有那个能耐啊,我,谁也不认识啊!」

  「哼,」大酱块仍不肯相信:「小子,别骗我,凭我多年混社会的经验,就冲你开的那辆高级轿车,你一定傍上一个了不起的人物,对不,小子,跟舅舅我说实话!你,傍上款姐了吧!」

  「这,这,」大酱块瞪着红通通的眼睛,恶狠狠地盯视着我,我一时语塞:「这,这,这……」

  「老公,你傍上哪位款姐了?」蓝花依然跪在地板上,双眼热切地望着我,我撇了撇嘴,索性炫耀般地如实相告:「谈不上姐姐,我们同岁,她是军区司令的独生女儿!」

  「啊——」

  大酱块和蓝花几乎异口同声地惊呼起来,霎时,各自的脸上均泛起无尽的仰羡之色:「小子,你,真厉害啊!」

  「老公,你,可真了不起啊!」

  「哼,」望着大酱块父女俩那两对、四只极尽势利的眼神,我恶心的简直没吐出来:「哼,我们早就认识,我们是初中的同学,并且,我们是同桌,嘿嘿,人家现在可了不得喽,有一栋大楼,资产逾千万!」

  「啊——」

  大酱块父女再次惊呼起来,大酱块放下酒杯,先是兴奋得手舞足蹈,很快,便露出一副十足的哈巴狗之相,可怜兮兮地央求我道:「好姑爷,好女婿,看在过去的情份上,帮帮舅舅我吧,舅舅我不求别的,只要能澄清我的问题,让我恢复工作,我就,心满意足了!」

  「可是,」我双手一摊:「我的同学虽然很有钱,可是,她并没有太深的社会关系啊,再说,军区司令,也早就去世了!」

     「没,没关系,」大酱块老到地说道:「军区司令虽然死了,可是,凭他的资历,一定有众多的部下,在政府机关里担当要职,小子,帮帮我吧,我求求你了!」

  「好吧,」我刁顽地眨巴着眼皮,心中暗道:帮你,哼哼,我一定帮你,不过,我帮的,可是倒忙哦!而在嘴上,我则假惺惺地应承着:「那,让我试试看吧,舅舅!」

  「谢谢!谢谢!谢谢!」

  大酱块一边千恩万谢着,一边仰起粗脖,咕噜一声,将满杯白酒,倾倒进狗熊般宽阔无边的肚子里。

  「啊,」大酱块重又瘫坐在椅子上,嘴里喷着令我作呕的酒气,黑熊掌抓过啤酒瓶:「喝,喝,今天真是好日子啊,我,终于要时来运转喽!」

  「舅舅,」我抢过大酱块的酒瓶:「你,不能再喝了,刚刚喝了那么多的白酒,再掺上啤酒,你是必醉无疑啊!」

  「不,不,」大酱块固执地挣脱着,粗脖子一仰,咕噜、咕噜,喝凉水般地狂饮起来:「我要喝,我要喝,我高兴,我高兴!」

  「舅舅,」我怒视着大酱块:「我最后警告你,不许再喝了!」

  「是!」望着我严厉的目光,大酱块仿佛一个绝对服从的小兵,啪地将酒瓶摔在餐桌上:「是,女婿,我,不喝了!」

  「嗳,这,就对喽!」我以征服者不可一切的骄态,无比自豪地藐视着曾经待我狂放不羁、粗野蛮横的大酱块,以命令的口吻道:「舅舅,站起身来,跟我回家!」

  「是!」大酱块嗖地站起身来,我立刻表现出难能可贵的骑士风度,有力的手臂,死死地拽住摇摇晃晃的大酱块:「开——路!」

  唏哩哗啦、噼哩啪啦,我搀扶着大酱块,屁股后面尾随着唯唯诺诺的小蓝花,一步三晃地回到都木老师那贫民窟般的住宅里,借着昏暗的浊光,我将大酱块拽扯到吱呀作响的床铺边,身后的蓝花悄声嘟哝起来:「老公,这,是我的床啊,爸爸,他应该睡到妈妈的床上去,外屋,才是他的卧室啊!」

  「嗯,」我扫视一眼所谓的外屋,望着那又窄又薄的木板床,我冲着蓝花训斥道:「老师的床,那么窄,舅舅胖得像头大狗熊,能睡得下么,再说了,我最了解舅舅,每次喝醉酒之后,总是不停地打滚,万一压到老师的身上,不得把老师压死啊!算了,就让他,睡在这吧!」

  「那,」蓝花皱着眉头:「咱们睡哪啊?」

  「呶,那,」我指了指破沙发:「咱们俩个,就在沙发上,凑合凑合吧!」

  「唉,」蓝花傻呆呆地盯着破沙发,深有感触地叹息起来:「老公啊,以前,咱们的住房,多漂亮啊、多豪华啊、多宽敞啊!可是今天,唉,别说舒服的卧室,连张像样的床都没有!老公,」蓝花突然转过身来,一头扑到我的怀里,苦涩的泪水怆然而下:「老公,给我买套房子吧!咦咦咦,咦咦,咦咦咦……」

  ……

 

              (一百一十六)

  「老公,」哭着哭着,咕咚一声,蓝花又下作无比地跪倒在我的脚下,仰着伤心的泪脸,小手摇摆晃着我的双腿,很是可怜地乞求着:「老公,求求你啦,求求你啦,给我买套新房子吧,老公,我保证,我向毛主席保证,我再也不出去做小姐了,以后,我跟你,安安心心地过日,做你的好媳妇,一定好好地伺候你!」

  「哼,贱货,不要脸的臭骚屄,谁是你的老公,谁跟你这个贱货过日子!我们必须得离婚!」我推开蓝花,余气未息地坐在破沙发上。

  蓝花跪爬几下,像条乞怜的母狗似地跪蹭到我的胯间,然后,用一双泪眼热辣辣地凝视着我的胯间,良久,下流地伸出小手,以职业妓女那老到而又淫糜放荡之态,非常灵巧地解开我的裤子,泪眼淋淋地掏出我的鸡鸡,另一只小手草草抹了抹嘴角的口液,小嘴一张,深深地含住我的鸡鸡。

  「呀,好香啊,好粗啊,老公,快给我,我要,快给我,我要,呀,真热乎啊!」说完,蓝花娴熟地收拢起双唇,轻轻地研磨着我的鸡鸡,同时,舌尖微微探出,将一滩口液,涂在我的鸡鸡上,便卖力地刮划起来。

  清莹的口液,顺着我的鸡鸡缓缓流下,渐渐地汇集到根部,蓝花见状,缩回小舌头,双唇贴到鸡鸡的根部,哧溜一声,将口液重又吸回进去:「呀哈,真甜哦,老公的鸡鸡,真好吃啊!」蓝花仰起脑袋,咕噜一声,将粘稠的口液,咽进嗓子里,然后小手并拢,哧哧哧地套弄着我的鸡鸡,直至将鸡鸡磨得又光又亮。

  「嘻嘻,好粗的鸡鸡啊!」蓝花再次张开小嘴,头部缓缓向下低垂下来,将整根鸡鸡,含进嘴里,立刻咕叽咕叽地吸吮起来,同时,纤细的手指,乖顺地抓挠着我的肉蛋蛋:「喔哟,喔哟,老公,爽不爽啊?舒服不舒服啊!」

  「哼,」我不屑地哼哼一声,望着蓝花的淫态,我讨厌到了极点,屁股向后一躲,鸡鸡扑楞一下,从蓝花的小嘴里,挣脱出来,非常可笑地在蓝花的眼前晃动着,蓝花急忙伸出小手,握住湿淋淋的鸡鸡,又反复不停地套弄起来:「老公啊,求求你啦,给我买套新房子吧!」

  呼——噜,呼——噜,呼——噜,对面的床铺上,传来大酱块狗熊般的鼾声,我恶狠狠地瞪视一眼死熊般沉睡着的大酱块,又瞅了瞅眼前的小淫妇:「哼哼,」我捧起蓝花的小脸,手指点划着她那腥红的珠唇,阴沉沉地问道:「贱货,你这张嘴,啯过多少根大鸡巴啦?嗯,告诉我?」

  「老公,」蓝花避开我咄咄的目光,面色微红:「老公啊,人家不是已经向毛主席保证过了,以后,再也不了!老公,你就饶了我吧!」

  「哼,」我手指一展,手掌轻轻地抽打着蓝花的粉腮:「小骚屄,饶了你,就你这德行,还配做我的媳妇吗?」

  「老公,我错了,老公,如果还不肯饶我,我给你磕头,这还不行么?」

  说着,蓝花向后退了退,俯下头去,泪眼盯着凉冰冰的水泥地板,娇嫩的额头果然就要磕碰下去,我急忙用手掌托住她的脑门:「滚,少来这套,下跪,磕头,就能洗刷掉你那肮脏的过去么?贱货!」

  「老公,」蓝花近乎绝望了:「老公,你,还让我怎么做,才能洗刷我的过去呐?咦——咦——咦——」

  「哼哼,」我拽起蓝花,将其按坐在身旁,依然怒容满面地抽出一根香烟,蓝花慌忙抓过火机,毕恭毕敬地帮我点燃,我深深地吸食一口香烟,然后,嘴巴冲着蓝花的泪脸,呼地喷出滚滚的烟雾,蓝花则讨好地张开小嘴,卖力地吞咽着:「嘻嘻,好香啊!味道不错哦,啥也别说了,洋烟就是好抽,啊,老公,你的烟,一定很贵吧,能不能让我看看,是什么牌子的啊!」

  「哦,」我没有理睬蓝花,更没有将香烟盒掏给她看,而是低下头来,双眼死盯着蓝花那匀称的身段、丰满的酥胸、微突的小腹、清修的细腿,瞅着,瞅着,我的心里犹如倾倒进一坛子纯正的山西老醋,咽喉里立刻酸液横流。

  唉,他妈的,过去,无论是与近亲乱伦,还是与他人胡搞,或是涉足于风月场所,我都是无比惬意、春风得意地狂操别人的女人。而今天,我自己的老婆,却自甘沉沦地出去做鸡,把那个原本就不完全属于我的小骚屄,明晃晃地、下作无比地摆放在无数陌生男人的眼前,然后,大腿一叉,让他们肆意狂操!唉,报应,报应,真是报应啊!

  想着,想着,我的大手掌,不由自主地抓摸起蓝花的细腿来:他妈的,如此漂亮的细腿,却让他人随意抚摸!啊,一联想起来,我的心里就不是滋味。

  「嘻嘻,」见我默默无语地,却是反复不停地揉搓着她的细腿,蓝花以为我欲求欢,泪脸立刻泛起轻浮的淫笑,哗啦一声,爽快地松开裤带,双腿一抬,哧溜一下,便痛痛快快地褪下裤子,又扯掉三角内裤,将雪白的小便,大大方方地展现在我的眼前:「老公,想玩么,来吧,操我吧!」

  「他妈的,」我轻蔑地撇了一眼蓝花的小便,第三感觉仿佛嗅闻到一股呛人的恶臭:「臭屄,」我恶狠狠地谩骂道:「臭屄,好个千人捅,万人操的臭屄,谁稀罕操你啊,哼,」我将手指塞进蓝花的肉洞里,不怀好意地狠抠起来:「就你这破玩意,与公共厕所,还有什么两样!」

  「老公,」在我的狠抠之下,蓝花痛苦地咧着小嘴,搞不清楚是痛楚,还是羞愧,雪白细嫩的额头上泛着滴滴汗珠,小嘴巴不可抑制地呻吟着:「哎哟,哎哟,老公,轻点抠哦!」

  「哼哼,」我一边继续狠抠着蓝花的肉洞,一边拽扯着她的肉片,双眼仔细地审视起来,昏暗之中,我瞪着朦朦醉眼,发觉蓝花那原本薄嫩、洁白、鲜活的肉片片,似乎变得又粗又黑,闪映着刺鼻的异味:「他妈的,小骚屄,贱货,几个月不见,你的这个破玩意,拿到公共场合,随便让大家伙操,你自己好好瞅瞅吧,都磨黑啦,都磨粗啦,并且,又脏又臭,咂咂,滚,一边去,谁愿意操你这个臭哄哄的泔水缸啊!」

  「老公,」蓝花一时间臊得无地自容,无神的双眼呆呆地盯视着我,嘴唇微微抖动着,我避开她的盯视,目光再度停滞在她的胯间,望着手中的薄肉片,我饱受伤害的自尊心,突然萌生出一种怪诞的异想:

  他妈的,这是什么想法,嗯,你的男权思想好严重啊!操别人的媳妇,心里美滋滋的,仿佛占了天大的便宜,今天别人操了自己的媳妇,便气得暴跳如雷,怒火万丈,对媳妇,又是殴打,又是谩骂,无论媳妇如何痛天抹泪地乞求你,无论是下跪、磕头,你都是冷若冰霜地不依不饶!

  嘿嘿,兴你出去寻花问柳,就不许媳妇红杏出墙,兼或赚点外快?去他妈的吧,事已至此,就随他妈的去吧,顺其自然吧。呵呵,有这样一个下贱的、人皆可夫的媳妇,也是挺有趣的,蛮剌激的啊!

  「哼哼,」想到此,我站起身来,冲着蓝花投去淫淫的一笑,然后,也褪下裤子:「过来,贱货,公共厕所,既然大家都用这个公共厕所来排泄,今天,我也得用用,过来吧,贱货!」

  「老公,」蓝花似乎也习惯了我的贬损和挖苦,听到我的话,淡然一笑,身子往沙发背上一仰,双腿淫荡地、大角度地叉开,小屁股向前尽力地挺送着,以方便我的插入。我揉了揉业已瘫软下来的鸡鸡,蓝花见状,主动分开薄肉片,露出淡粉色的肉洞口,一看见这个任人狂操的肉洞洞,我止不住地再次气得七窍生烟,我蹲下身去,大嘴巴对准蓝花下贱无比的肉洞:「呸——」

  呸的一声,一滩黄痰,非常准确地直射进蓝花那一钱不值的肉洞里,望着缓缓漫溢出来的黄痰,我扑哧笑出了声,蓝花不以为然地淫笑道:「嘻嘻,老公,笑啥呐?」

  「他妈的,」我胯部往前一挺,将鸡鸡生硬地塞进蓝花盛着黄痰的肉洞里,深有感触地嘀咕道:「他妈的,在部队的时候,因为是汽车兵,我极少进行军事训练,偶尔进行一次实弹射击,他妈的,我的枪法,简直糟透了。」

  「哈,」蓝花闻言,也扑哧地笑了起来:「老公啊,你能射几环啊?」

  「几环,」我一边凶狠异常地大作着,一边苦苦一笑:「几环,还几环呐,我他妈的连靶身都打不上!」

  「哈,真是糟透了!」

  「可是,」我死盯着蓝花的肉洞:「我的枪法糟得透顶,可是,我的嘴法倒是蛮准的啊,这口粘痰,正正好好射进你的臭屄里了!」

  「嘻嘻,」蓝花扭动着小屁股,配合着我的插捅:「射吧,射吧,老公,只要你高兴,怎么玩我都行!我什么也不在乎了!」

  「哼,」我的鸡鸡头,咕咚一声,顶撞到蓝花的屄蕊上,蓝花卖俏地呻吟起来:「哎哟,老公,你好有劲啊,撞得我里面,麻酥酥的,老公,怎么样,操得舒服吧?我的小屄,好紧吧?」

  「哟,」我阴沉着脸庞:「你可拉倒吧,就你这个臭屄,谁逮着谁操,正如我旧三婶所说的那样,早就让人家给操豁了,你瞅瞅,」我将鸡鸡在蓝花松松垮垮的肉洞里,胡乱搅拌一番:「这臭屄,又松又垮的,操起来唏哩哗啦,这感觉活像是早已淘汰的破解放车,都他妈的要甩箱喽!」

  「嘻嘻,」蓝花淫笑起来:「破解放车,那又咋的啦,老公,人家都说,破解放车,更结实,新出厂的解放车,真的没有老解放车耐用哦!」

  「豁豁豁,」我淫念顿生:「耐用,是么,小骚屄,你这辆破解放车,可没少装货啊?各种鸡巴,粗的、细的、长的、短的、黑的、白的,真没少装啊,贱货,你的破车箱早就装满了吧?小骚屄,贱货!你可要小心点,千万别超载啊,免得被警察逮住,罚死你哦!呵呵,」

  「哟唷,」蓝花小嘴一咧:「老公,你想到哪去了,一车箱,吓死我喽,我,我就是拼命地干,一天到晚不消停,也接不了那么多客啊!」

  「那,」我故作认真地问道:「贱货,实话告诉我,自从出马以来,你的战绩如何啊,一天下来,大概能接多少个客啊?」

  「嗯,」蓝花稍微思忖一番:「也就七、八个吧!老公,你不知道啊,现在做小姐的太多了,生意不好做喽,一天到晚,也揽不上几个客人,唉,为了凑单子。」

  「凑单子,」我停止了插捅:「凑单子,什么叫做凑单子啊?」

  「就是,就是,」蓝花顿然来了精神:「老公,洗浴中心有一个不成文的规定,小姐每做完十个,就结一次单,俗称一个单子。为了多挣点钱,也为了尽快结单子,小姐们想尽一切办法,招揽客人,有时,运气好了,一天下来,勉强能凑满一个单子,嘻嘻,也有开斋的时候,一天做下来,不仅可以凑满一个单子,还能富余几个呐,这,就给明天垫了底,啊,小姐们都喜欢一天一结帐!天天见钱!那才喜人呐,嘻嘻……」

  「操,」听到蓝花的讲述,我突然产生一种莫名的兴奋感,鸡鸡空前可怕地硬挺起来:「操,操,操,贱货,来,我,也给你凑个单子吧!」

  「啊——呀,水,水,」我正卖力地狂插着蓝花,身后突然传来大酱块的嚷嚷声:「水,水,啊,水,水啊,渴死我喽!」

  我本能地停止了大作,惊恐万状地回头去,大酱块一边嚷嚷着,一边晕头胀脑地坐起身来,看到眼前的一切,立刻跳下床来:「哦,哦,对不起,我出去,我,这就出去!」

  「别,」我放开蓝花,一把揪住正欲溜走的大酱块:「舅舅,别,别,别走啊,来啊,你,也来凑个单子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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