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请和我一起去，看演出吧。”

　　担任助理的絮雨忽然这么说。她摸出了两张票，票根之间几乎是完美的15°角，她缓缓地邀请博士。

　　“啊……”博士稍微舒展了一下僵硬的肩膀，“嗯…文工团的孩子们啊。”

　　“是的……铃兰小姐送来的。以前有拒绝过她的茶会邀请……她没有记仇，太好了……”

　　博士失笑：“她不会记仇的啦。絮雨，你担心太多了。下次给铃兰送上一些蜜饼，她会很开心的。”

　　“是…这样吗……谢谢博士……”

　　“你也不用一一道谢啦。”博士接过她手中的入场券，“明天下午啊…好啊。不过现在，陪我吃一顿饭如何。”

　　“诶？嗯……我的荣幸……”

　　——但当这个场景重现了十七遍之后，饶是絮雨也开始扭捏起来。她小心翼翼地送上一张电影票，而博士只是盯着电影票叹气。

　　“抱歉，今天我有点儿急事……呃，我是说，有一场任务——”

　　“不，没关系的。”絮雨垂着眉笑道，博士在面前着急的模样既好笑又让她觉得落寞，“请您务必小心。身体……是最重要的。”

　　“嗯，我会的。谢谢你。哦对了。”博士像是想到什么，从抽屉里拿出一本深蓝封皮的笔记本交给絮雨，“絮雨，你的事情我多少了解了一些……你可以把它当做日记本，也可以做手账——啊，手账你知道吗？你可以把电影票什么的贴上去，用荧光笔圈出来，或者标注一下这些电影的内容。我以前——也有一本日记本。”

　　博士稍微顿了顿，露出了微笑，“时常翻阅一下，会有不可思议的感觉。”

　　“谢谢您…博士。”

　　“啊啊，啊，还有。”刚一脚跨出门的博士又转回了头，连连往房间里走了两步，“为了补偿，晚上回来，我会和你去吃饭的。”

　　博士走了。日记本……她不是没有试过。然而，在恢复记忆后，重新看见以前快乐的痕迹，她会倍感痛苦。与从前熟知的朋友交往，学着以前自己的口吻和他们对话，那股违和感都要冲破了自己的理智。

　　明明是陌生人，却要尴尬地笑着去勾肩搭背——这样岂不是，很恶心吗？她在模仿自己还是做自己呢。或许，那根本不是自己。因为每一次……

　　每一次她阅读日记时都会由衷地微笑，抚摸着文字仿佛触碰到曾经的友谊。可当昔日好友露出难以理解的厌弃眼神时，她的心痛得仿佛刚复活时一样。

　　如果去相信文字中记载的缥缈美好，倒不如忘记一切。巡游，周转，什么方式都好——只要与人不构建起让心灵撼动的关系，那就像用扫帚掸去蜘蛛网一样方便。

　　但，博士送的物品，不利用起来，会糟蹋了送礼人的好心。想来自己只送过电影票——对了，电影票。她不想记下内容，只想留存票根，因为内容是要留给下个身子去体会的。那么，比起记述“他人”，记述自己，来得更为真实……？

　　翻开笔记本，上面夹着一支纯白的钢笔。絮雨亲切地感到喜爱。

　　六天了。今天是第六天。博士趴在桌子上啜泣。他好像身体欠佳，从前几日起就没怎么睡过好觉。

　　我询问过凯尔希医生。凯尔希医生说，博士之前的任务过于劳累。他的身体已经不堪重负。凌晨三点了，他还在下着指挥命令……

　　博士他这几天，都没在看书了。为什么……要那样辛劳呢。

　　博士——

　　……又开始写别人了。

　　对于我来说，博士……是一个怎样的人呢。有次用餐时，听见隔壁的干员说博士是一名女性……如果是真的，那用男性化代词是否有些冒犯呢……

　　我想与博士更近些。我担任她的助理，她却……啊，姑且用女性代词吧。博士接手的工作鲜少有文字的。为她朗读的话……她会苦笑着说还是自己看比较好。

　　她很是体贴……我不知该怎么说……好像很喜欢摸别人的头，可是有次把我的头发弄乱了……隔天送了我一瓶护发素，听说是问斯卡蒂干员要来的。

　　以前也听说，博士总和斯卡蒂干员出双入对……或许只是，战术需要吧。

　　战术……博士不怎么让我上战场。我也从没…目睹过她经历的战场。在人事部的工作，有些过于轻松。迷迭香小姐有时候会与我打招呼…但是，基建的生活，有些无趣……

　　若是看着博士……写写日记，也是不错的……

　　“絮雨。你睡吧。”

　　突然，从办公桌那里传来了博士的声音。即使是透过机械的变声器，也能听出她言语中的疲惫。絮雨微微一顿，放下手中的笔，慢慢站了起来，试探地问：“博士……您需要休息会儿吗？”

　　“谢谢。但我……”

　　博士伸了个懒腰，把桌上的纸团收拢了点，一概揽到垃圾桶里。她拒绝了絮雨送来的毛毯，道：“你先去睡吧，我去洗个澡，过后也会休息的。”

　　“好……”

　　絮雨于是目送博士站起再离开。然而，她却没有那么想下班，尽管现在已经很晚了，她也有点儿想打哈欠。手中的毛毯软乎乎的，听说是什么羊绒之类，博士让她去睡一觉。

　　毛毯只有毛本来的味道，虽然它在博士身上盖过。不过博士本身是没有味道的。她很多时候就像一个幽灵，在这里，或者在那里。有次在人事部工作时，博士还突然出现在自己身后，摸摸自己紫灰的卷发。

　　那时候博士的变声器里传来轻轻的笑声，好像一点都不觉得她给干员添了多大麻烦。头发都缠上博士手套上的扣子了，有点疼，又有点。

　　舒服。

　　絮雨抱着毛毯，慢慢蜷缩在沙发上。精英干员们估计是经常看见她私底下的模样，有时候交谈会露出怪异的笑来。那个咋咋呼呼的菲林干员……叫，煌？有时候会喝止他们，又有时候会红了大半张脸。不过絮雨鲜少接触他们，最多也就是食堂，或是宿舍，或是人事部，擦肩而过的水平。

　　她有点困了，这是实话……所以博士只有在不怎么熟悉的人面前，才会用兜帽和防护服掩藏自己吧。说来也是。加入凯尔希医生的小队有挺长时间，但，也只是最近才开始听取博士的直接调度。

　　凯尔希医生……她的特殊病患信息册里，博士是第一页，线圈本后面被加了很多很多很多页。她没有直接看过后面的内容，但是在交谈之间，似乎博士的疑难杂症最多。担任助理后，凯尔希医生也叮嘱过要关注博士的生理健康。

　　可是她最近都不要命一样地喝着什么奇怪的水，完全密不透光的黑色瓶子，一次又一次地接水，然后咕咚咕咚一口喝完。絮雨有好奇过里面是什么提神的药草，但是博士总是一手扣住瓶口，一手打着哈哈说下午去看电影，不要告诉别人之类的。

　　……她有点，困了……

　　不知过了多久，好像有些骚动，半梦半醒的絮雨睁开了眼。只见离自己不远处，一个身材曼妙的女人用浴巾擦拭着自己的身体，她的长长白发被电风扇吹得乱飘。

　　她不会着凉吗……！这样不行，可是现在出声的话……

　　女人将浴巾绕在胸乳下，侧着身擦拭着，让前胸也能被电风扇吹到。殊不知被装睡的絮雨看得一清二楚。她有点困，在打着哈欠，腹部有点儿膨胀出来，但是肋骨的痕迹更能看得一清二楚。博士的肺部在膨胀，带着她的胸乳也高高挺起。

　　她真的是女人——絮雨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博士的胸部很大也很挺，足够圆润，顶端是颜色不深的乳晕，以及缀着小巧的乳尖，稍微鼓起来那么一点。白嫩的小腹，往下延伸的秘处被沙发背遮住，看不见了。

　　可是这些足以让阿戈尔的性器肿大、胀起。她感到羞耻，感到脸上发烫，她更感到厌恶。博士是一位让她多么喜爱又尊敬的人，可是自己的身体只是看到了那防护服下的本色就被色情的欲望占据。

　　博士好像走动起来了。她把浴巾绕了身子一圈，把浴巾的一角塞在腋下，然后捧了另一床毛毯走来，吓得絮雨立刻闭上了眼。身上感觉比刚才重了一些，博士的手在为她盖被子，还在轻声地说：“天冷了。”

　　但是博士明明自己就把电风扇开那么大对着自己吹。

　　絮雨抓住了博士的手，女人发出一声惊叫。她盯着絮雨，絮雨感到无地自容，她坐直了身子。动作幅度太大了，于是两床毛毯都斜斜地滑了下去。

　　“絮雨？你醒着啊。”

　　“……博士……”

　　博士那么冷静，反倒是絮雨不知道眼睛往哪看。博士的浴巾并没那么长，刚才没看到的小腹现如今在眼前一览无余，絮雨更加慌张起来。

　　“嗯？你硬了？果然是阿戈尔人……”

　　“不！不是的，博士！”

　　再想撇清也没办法了。博士的手摸上了絮雨的股间，两条笔直的腿间，性器把她的皮裤撑出一个鼓包来。絮雨更为羞窘，她甚至想要赶紧拍开博士的手，却又不舍伤她。

　　“……不，不是的，博士！”

　　“没关系……我以前，也收集过阿戈尔的精液。所以……”

　　“不行，博士，我并不想——！”

　　博士用手背捂住了她的嘴，在絮雨摇曳的紫色瞳孔中，白发的博士浅浅地笑着。她跨上了絮雨的身体，在她灵活的指尖之下，纽扣与拉链被轻松地解开，博士一把将她的裙装往上推去，一根嫩白的肉茎摇晃着挺立在她们之间。

　　“没见过的样子……还真是可爱啊。”

　　博士，为什么这么说……？难道她见过——不等絮雨过多思考，博士的手便握住了那根粉嫩的茎体，柔柔地上下滑动起来。那是絮雨从未体验过的感觉，那根奇怪的性器一直在那里，她却从来没有被淫欲驱使过去触碰它，可现在博士正用她素白的手在为她…为她……手淫。

　　这样的想法让她的肉茎涨得更粗，柔弱的身体却有着尺寸这样宏伟的肉棒，着实出乎博士意料。虽然颜色是极淡极淡的，但也额外得可爱，没有什么难看的褶皱，也没有凶猛的肉刺，博士脑海里竟然只有“得体”这个词来形容。

　　她身上的浴巾有点儿松散，博士稍微拽了拽，立刻那条还带着沐浴露香气和湿气的浴巾散落在絮雨身上。博士单手撑在絮雨身侧，絮雨那双眼瞳中全都是白发的女人带笑的模样，要是以前看电影的时候，想着博士私底下竟然会有这种神情，或许真的会当场有反应吧。

　　接着，从性器那里传来了柔软的触感。博士正一手握着她的肉茎，一手往她的花瓣探去。还带着水气，粉嫩的花苞依然泌出了露水，湿粘的感触从冠头传来，她们俩的体液融为一体。

　　“嗯、嗯嗯……哈啊……”

　　博士让那根硬硬的肉棒置于花瓣之间，她的腰熟练地扭动起来。从顶端，慢慢从后往前顶开花瓣，再利用冠沟蹭过她同样充血的肉蒂，便能给她带来无边的快慰。博士微微启唇，烫人的热气从她的口中缓缓呼出，带着漱口水薄荷的清香。

　　“嗯嗯、啊……好舒服……”

　　絮雨看见博士的眼睛微微眯起，她浅灰的瞳眸中没有倒映出自己，而是抬着望向远处，沉溺在取悦自己的快乐中。絮雨有一瞬间想让自己变成石像，只是一个博士的泄欲工具就好，而不是像现在一样强调着自己的欲望，抑制不住肉茎在博士柔嫩的花瓣间一跳一跳。

　　“博士……”

　　“没关系，交给我。”博士俯下身吻絮雨的额头，痒痒的感觉让絮雨闭上了眼，紧接着博士握住她肉棒的根部，让那根性器在她的花穴入口来回磨蹭。絮雨能透过自己的欲望感受到博士有多么热情，那湿粘的一股股爱液正在沿着她的肉棒顶端缓缓滴下，她甚至不知道博士什么时候变得一片泥泞。

　　“啊、嗯嗯——啊、哈呜……”

　　尽管它的外形无害，但实际插入的时候却足以感受到它的凶猛来。从头部开始增加的直径，是博士始料未及的。她的花穴在努力吞咽着絮雨的性器，博士难耐地用指尖去采撷自己的花蒂，揉按着让更多的爱液随之涌出，浅浅退出一些再变本加厉地坐下去，逼着花径被咯哩咯哩地撑开。

　　“嗯、啊啊、啊……好大……进来、啊……全都……吃下去了……”

　　絮雨想伸手把博士稍微抱起来一些，但是博士却没有接受她的好意。吞没时候有多么艰难，之后就会有多么爽快。博士微微扭了扭屁股，絮雨粗粗的顶在她的宫口上，带给她酸麻，但穴口却苦不堪言地有些疼痛。

　　看来是吃得太快了……不过。她抬起屁股，撑着絮雨小腹上层叠的裙摆，开始骑乘。她强迫自己加速，因为那过于粗壮的肉棒给她的穴口带来了明显的撕裂感，如果不快点用快感压过去，或许会再也不想动了。

　　随着博士的加速，那湿润的小穴也逐渐放松，在撑开的蛮横感觉里体会到了愈演愈烈的快感。那肉棒进出时，絮雨会发出轻轻的喘息，那微弱的声音与博士的娇吟比起来不值一提，但足以刺激二人的神经。

　　“博士……果然，这样有点太……”

　　“嗯嗯、没关系……哈呜…大的、最喜欢……了、呀啊……”

　　博士纤细的腰肢却蕴藏着不凡的体力，或许是由于多次的训练，她的实战经验让她更懂得怎么去利用有限的精力。博士的脸上露出了堪称甜美的微笑，她柔嫩的花穴一气吞没了整根肉棒，挤出淫液的同时又快速提起，直直把絮雨的性器取悦得止不住颤抖。

　　絮雨不禁伸出了手，她抱住了博士，而对方的上身却依旧抬起，唯独腰肢不断上下。此时絮雨发现博士有一双好看的眼睛，那双杏眼乖巧可人，被泪水氤氲的模样惹人怜爱。她支起上半身，勇敢地去亲吻博士的脸颊，对方好像有点儿吃惊，但一会儿后博士也顺从地贴上来，给絮雨回吻。

　　“……啊、啊嗯…絮雨，嗯哼…怎么样？”主导着活塞运动的女人将飘散的发丝夹在耳后，脸颊晕红地询问。絮雨从没有这样的经验，她呆呆地涨红了脸，咬了咬唇却说不出一句话来。

　　博士见状更是有意玩弄她，俯下身让带着湿气的呼吸拍在絮雨脸颊的绒毛之上，没经过机械处理的甜美声音在她耳边诱惑道，“这样…是不是很快乐？啊、哈嗯…很紧吧、啊…嗯嗯……想不想…填满我？”

　　“博、博士……”絮雨不堪重负，那两瓣唇终于分开，带着明显的气音喘息道，“博士…好…紧……啊…从根部…包裹上来了……”

　　“不要害羞……我也很喜欢絮雨…啊、絮雨…嗯嗯、啊…好深……”

　　博士直起了身子，在灯光之下，她姣好的曲线一览无余。两颗硕大的乳球随着她的动作而上下晃动，纯白的奶豆腐一样荡漾出情色的波澜。絮雨只觉喉头一紧，她好想就这样伸手抓住那两团调皮的乳球。她的确这么做了，掌心里那半硬的乳尖蹭着，带给博士同样的瘙痒。博士的双手抬起，五指插入进她纯净的白发，跟着絮雨一下下揉搓乳尖，而闭眼娇吟。

　　“啊啊…絮雨……啊嗯、啊…再给我……哈啊、大肉棒…好棒…里面的都撑开了…呀、啊…啊啊、哈嗯——”

　　絮雨尚且不明白，博士为何突然身子一僵。但她清楚地知道，她喜欢看博士反弓起腰背的模样，像是被拉满的弓，又像是竖琴，博士在她的手下吐露出更多婉转的呻吟来。

　　她好像无师自通了什么，那双手托住博士还在颤抖的腰肢，背后沁出的香汗濡湿了她的手指。因而絮雨不禁多加了力道，她切实地握着博士的身体，挺动着腰臀在她刚刚高潮过一次的淫穴内抽送，浅浅发出低喘。

　　“博士……嗯、博士……喜欢…博士……博士的里面…也好、舒服……”

　　“哈、啊、啊啊…现在快起来的话……啊、要坏……不要…啊啊、那样戳里面、好棒……”

　　絮雨看见博士的牙根咬紧，她更加确信博士喜欢这样。她把博士同样羸弱的身体按在她的肉棒上，又用那天赋异禀的性器去研磨博士的花心深处。收紧小腹的一次挺动，让博士彻底失去抵抗力，双唇之间溢出撩耳的泣音来，随之那花瓣之间涌出一大股热液，黏糊在絮雨的下腹。

　　博士的眼睛很漂亮，是浅灰色，现如今泡在一片泪水之间，她正楚楚可怜地低下头看着她们之间的结合处。絮雨彻彻底底地占有她时，她的泪水便从眼眶里骨碌碌滚下，滴在絮雨的裙摆上，很快消失。

　　絮雨有那么一瞬想要感受博士的泪水，想必是不同于阿戈尔人的温暖，事实上博士的花穴内也是热烫万分，她正极为热情地欢迎自己。那小穴的肉壁把她的性器咬得那么紧，像是有许许多多的小嘴在吸吮，当絮雨拔出时又急切地绕上来不想让她离去。可这是为了获得快感必要的一步，为了不让博士过多等待，絮雨便更用力地插到博士深处，听着她的娇喘与下体的粘腻水声一同堵塞自己的耳朵。

　　“啊啊…再深一点…絮雨…把我、哈嗯…插坏掉……好舒服、这样…啊啊、好深的、好粗……嗯嗯、呀啊……”

　　“博士…博士，博士…您这样、我要……呜……”

　　“没关系、嗯…絮雨，没关系……”博士这才缓缓俯下身，她的胸乳在絮雨的眼前，慢慢被压扁，挤在絮雨的胸前，略矮的博士抬眼看着她笑，嫣红的双唇慢慢说，“射在里面…絮雨，直接、啊啊…射在里面…灌满……呀啊啊啊、啊——！”

　　忽然意识到什么，博士这才发现那根本来就很粗大的肉茎开始在体内膨胀。与之前的结什么的完全不同，那是更加可怕的扩张，简直就像……

　　“博士…对不起，我们种族是…产卵……”

　　博士微微一愣，絮雨嘴上说着抱歉的话，可是双手却把她抱得紧紧，根本不让她逃走一样。博士了然一笑，亲吻着絮雨的眼，听闻产卵时那股强烈的精神快感也传遍了她的身体，花穴紧紧收缩起来：“哈，什么……没关系…产卵也好…射进来、絮雨…让我产下你的孩子……啊、嗯哈啊……”

　　絮雨眼眶湿润，博士尝到了带着咸味的泪水，她更是被絮雨牢牢搂住，像是要和她融为一体一般地用力。性器在体内不断膨胀，絮雨的抽插力道却不减半分，博士很快就难以自持，间断地发出淫浪的叫声来。

　　“啊啊啊、啊、絮雨——射进来了、啊…子宫、被…呀啊、啊、啊…卵、啊…好大、啊啊——好多、不要…啊啊、啊呜、要被撑满了…哈呜，装不下了，啊啊啊、啊啊——”

　　两人同时攀上了巅峰，高潮的剧烈快感让她们互相拥抱在一起抽搐着颤抖。絮雨挺动着腰臀，很努力地将卵通过那性器传输到博士的体内。一颗颗小的像是弹珠大小，却有着惊人的量。原来那并不是性器，白白嫩嫩或许也只是因为它是输卵管罢了。

　　随着卵一同被射入腔内的，还有大股大股的粘液，比起精液还要粘稠上百倍，让博士忽而想到石棉的精荚。但这次是更直接的。输卵管的口直直对着她的子宫口，那卵不知何来的推力，一颗颗被泵入她的体内，竟是贴着子宫颈撑开了她的宫口，一个个往内进发。

　　与此同时，那粘稠的…姑且算是精液，也因为宫口的打开而倒灌进去。像是要印证她前面所说的“灌满”一样无视她的承受能力，强硬地输入到她的胞宫内。

　　“啊啊、啊…不能进来了…好多、啊…”被射得挺起身子，博士丰满的胸乳在絮雨的面前颤动，带着乳香的汗水从她的下乳滴落。絮雨的手想去按住博士的屁股，却一下陷入她的股沟，这才惊觉博士湿得有多么离谱。

　　两人的结合处满是淫液与精液，还有不明的粘液。博士失去了一开始主导时的老神在在，在白浊的不断喷射与卵球的侵占之下，她的身体只能因为多次的高潮而盲目地颤抖、抽搐。絮雨的手抚上博士的小腿，为她按摩好让她的肌肉不那么酸痛，可这也只是再微小不过的补偿而已。

　　大量的精液与粘液，以及卵球，把博士原本平坦紧致的小腹射到微微鼓起。那小小的胞宫被过多的粘液充满，给博士难以言喻的压迫感。她有些难受，颤着手去抚摸她的肚子，而深深埋在体内的肉棒还在一抽一抽地射着。

　　“呜、嗯……好…好多……”

　　“博士……对不起，我……”

　　“不，没事……”博士的食指搭在絮雨的唇上，露出一个让她安心的笑容来，“要，负责哦？”

　　絮雨收拾干净药瓶，七七八八的瓶瓶罐罐发出碰撞声。正当她准备离去时，凯尔希叫住了她：“化验结果出来了。”

　　“凯尔希医生……”

　　“她还算健康。”凯尔希将一份夹在L型文件夹里的报表放在一边的桌子上，絮雨抿了抿唇，走过去翻看。接着凯尔希说：“下午博士安排你晋升。”

　　“是…嘛……谢谢……”

　　絮雨拿着那份资料，在她的宿舍里默默地翻看。外面淅淅沥沥地下着小雨，检查报告中显示博士体内的卵没有一个受精成功。它们注定不能孵化成小水母，这种事——理所应当。她从没奢望过海洋种和陆地的人可以结合，哪怕那一瞬有过泡沫一般的幻想。

　　“啊！絮雨。”博士匆匆打开了她的宿舍门，手中扬着一个塑料纸包着的徽章。精致的银制胸章，像是飞翔的翅膀一样，比起现如今佩戴的多了两划。

　　“我想了想，还是需要你的力量……恭喜你晋升，絮雨。”博士对着她说，拆开了包装，道，“我给你装上吧。”

　　“……博士，谢谢你。”

　　博士褪下了她的手套，或许是因为已经在絮雨面前展现过真容，而不再有过多防备。她纤细的手指捻起絮雨胸前的布料，银制的别针缓缓戳破两层织物，最后被收拢于环扣之间。博士松开手，凝视了会儿那个徽章，絮雨尚未有什么晋升的实感。接着博士一把抱住了她，抱得比她们之前交合时还要紧上许多。

　　博士的声音轻轻颤抖着，她低着声，絮雨敏锐地发现她的声音中除去机械音外，夹带着雨声：“絮雨……我本…不想让你出战……”

　　“请让我去吧。”

　　“絮雨，可是我——”

　　博士终于绷不住她的所有，怪异的变声器扭曲地传达着她的哭腔：“唯独你，唯独是你——！要是我亲手造成你的痛苦……我和那个恶灵又…又有什么区别！”

　　“博士……”

　　絮雨早有耳闻最近的作战有多么艰难多么残酷，而此时她却奇妙地不再忧心起自己的事来。她的手环上博士的身体，把博士的颤抖、博士的担忧，一同纳入怀中。

　　“请不要太在意我的事。如果我能消除大家的痛苦，请让我帮上一些忙吧。”

　　“当然……博士的痛苦也，包含在其中。”

　　她跟随着博士出了宿舍，博士已经擦干净了眼泪，说实话看见博士泪水迷蒙的模样还有点好笑，而絮雨确实是笑着给博士擦的眼泪。只是走出宿舍的博士，比以前看到的更为坚毅。

　　如同罗德岛最初收容她的时候一样，絮雨现如今也接到了自己的命令——保护手无寸铁的乌萨斯平民。絮雨握紧了手中的雨伞，在她的庇荫之下其余干员们咬牙抵抗着不断燃烧的火焰，远处有一个燃烧着的人，火焰出自于此。

　　她的身上是纯粹的恶意。絮雨身上燃起了从其余干员身上扑来的火星，她努力地用法术将其浇灭。耳麦里忽而传来了博士的命令：“夜莺！圣域展开！”

　　天空中忽而降下了巨大的鸟笼。被称作夜莺的干员神情平淡，她身处于鸟笼的中央，娇小的身子蜷缩在远处的高台位上。絮雨惊叹于那“圣域”的美丽——浅蓝的荧光包含着丰沛的治愈力，是个一眼看去就知道十分强力的医疗法术，她都能听见博士微弱地松了口气。

　　“大家注意！刺啦、意！马上火雨就要来了，请注意抵抗！请注意抵抗！”

　　身上泛着蓝色荧光的伙伴们纷纷做出防御姿态，絮雨才发现自己能像个旁观者一样目睹如此美丽的法术，是因为自己并非身处于圣域之内。她又一次紧握住手中的法杖，挥舞着属于她的法术。

　　然而，当第二颗巨大的陨石带着烈火撞击在她残破不堪的身躯上时，她的眼前炸裂出一片白光。她下意识捂住自己剧烈作痛的左眼，墨蓝的污血沿着她的手腕一滴滴打在胸前的徽章之上。

　　……

　　“絮雨，絮雨。……絮雨。”

　　啊……是在叫我吗。絮雨缓缓从床上爬起，空洞的左眼捕捉不到光线，和右眼的视野混杂在一起，她不适地闭起了左眼。

　　“您是……？”

　　“我是罗德岛的博士。叫我…博士就可以了。”

　　白发的成熟女人牢牢地抱紧了她。絮雨眨着眼，一手捂着眼睛，好像那里还在隐隐作痛。她并不认识眼前的女人，可是她的怀抱让人留念，让人想一直吮吸着她清淡的香味，一辈子这样沉醉下去，就像在温暖的水域一样。

　　“絮雨，我——”

　　“呃、博士……是吧…对不起，我想稍微休息一会儿……抱歉。”

　　“是嘛。……对不起，有不适的话，按铃叫医生就好了。对了，这是你…以前的宿舍，任何东西都可以使用。”

　　女人离去了。看来自己又一次失去了记忆，又一次重生。她缓缓爬下床，原本的拖鞋比她现在的要大上好几号，只能拖着走。絮雨对着镜子照了好久，左眼的痕迹已经多到数不过来了，不过，数它或许也没什么意义。

　　她端详着镜子里的人。幼小的身材，约莫只有一米四十不到，小小的，只有那头紫灰色的头发和照片里的差不多。絮雨读着干员证上的信息——Whisperain，编号R163，医疗干员，隶属凯尔希小队。

　　尽是她看不太懂的信息。不过这一切在她翻找出一本日记本的时候被揭示了。与其说翻找，不如说是注意到。那是一本深蓝封面的日记本，它静静躺在整洁的桌子上，旁边放着一株水生百合，洁白的百合花正在盛放着散出香味。

　　她站着翻阅了那本带着自己气味的日记本，逐渐，泪水濡湿了纸张。

　　她在想些什么呢？或许是复活了太多次，“上一个自己不是自己”的理念已经根深蒂固，所以她才会事到如今还怀疑自己吧。

　　日记本上写着的，今天是博士的“预产期”。曾经的自己在写这些话的时候，想的究竟是什么呢，现在看来多少有些可笑。明明附在一边的数据都证明了那名叫做“博士”的女性没有妊娠事实，她只是把成熟的卵从体内排出而已。

　　可是胸口里躁动的是什么，为何一闭眼做起梦来就会看到白发的女人依偎在自己怀里，看到女人艰难且痛苦地产下一个个卵，看到女人含着泪却又温柔地抚摸着每一个没有生命的圆球。这种煎熬不比复活时好到哪去。

　　她刷着身份证进了手术室，里面的凯尔希女士见她来了，便脱下手套，道：“交给你了。”接着她走出了自动门，将橡胶手套扔入垃圾桶。

　　絮雨所具备的医疗知识并没有丢失，但她的确有些无措地看着躺在床上的博士。她没有穿日记中所写的防护服，更直接点来说，除了身上的无菌单她一丝不挂。

　　“絮、絮雨……”博士想直起上半身给她打个招呼，下腹却突然一阵阵痛。她又哀嚎着躺了下去，被架在产床上的双腿疼到颤抖。

　　“啊啊、啊…絮雨、絮雨……”

　　博士的肚子高高鼓起，本就白皙的肌肤更透出青紫的血管，纤细地出现而又消失。絮雨的手抚摸上她的肚子，清晰地感到里面的胎动，博士的呻吟小了一些，絮雨温柔地抚摸起来。

　　“啊、絮雨……好疼…里面好痛……帮我……”

　　被阵痛折磨的博士哭着，早就没了日记中所写的那番凛然，反而像极了日记本倒数几页所写的那样溢着春情。絮雨握住了她抓来的手，看到小臂上的针眼，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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