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棋手小姐唤雨(历史转折中的早露),1

[db:作者] 2025-07-21 21:31 5hhhhh 1040 ℃

黑暗城市中央高墙大院的府邸上发出的光芒映亮了一大片夜空,觥筹交错间穿着考究的乌萨斯贵族们来回穿行。其中穿着全套贵族礼服的白发女孩俨然是宴会的焦点。哪怕已经离开这样的生活许久,娜塔莉娅骨血里的礼数依然能在重新接触它时被完美唤醒。

“娜塔莉娅!”健硕英俊的中年乌萨斯张开蒲扇般的大手,热情地把被同辈人围住的贵族女孩揽到了更高一层的圈子中心。“来见见你父亲的朋友们,他们都希望听到小娜塔莉娅的事迹。”

“好的,叶夫根尼叔叔。”礼数完美到最挑剔的司仪都找不到错漏,娜塔莉娅端着酒杯在这些同父亲同辈的贵族间自如穿行。

这些切城事变后幸存的权贵们其实并不关心城市中发生的一切,只是娜塔莉娅父亲在他们圈子中缺损的那个位置必须哪怕象征性地补足。他们认真聆听娜塔莉娅讲述切城那被修饰了的历险,时不时举杯为这位小辈的英雄表现欢呼。叶夫根尼伯爵看到友人的遗孤游刃有余的样子,不由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长官,电厂驻军的信报。”

悠扬大提琴曲下被金黄色酒液映上了黄金般空气的酒会依然如旧,身为普里皮亚季守备司令长官的叶夫根尼伯爵却被迫离开了一会儿。

娜塔莉娅走到窗前,看着远处被工业烟尘熏成漆黑的城市间普里皮亚季大电厂巨兽般的剪影。切城事变后,作为切城工业附属区的普里皮亚季便暂时成为了切城上等人的落脚点,他们在工业区块里搭起府邸,带着劫后余生近乎疯狂的欣喜去欢庆。高挑的女孩轻抿了一口香槟,异色的美丽瞳孔映着漆黑的夜,映着玻璃反射的黄金色灯光。她想到几天前。

“既然站在这里,你们就该抛弃你们的血统、过去和疑虑。当太阳再度升起时,你们所有人都要以兄弟姊妹相称,你们都会成为革命战友和无产阶级!”略微陌生的话语从变声器合成的男声口中说出,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索尼娅、安娜、拉达和罗莎琳带头欢呼,“乌拉”声直抵天际。

也就是那天起,博士正式宣布乌萨斯学生自治团停止存在,且不再属于罗德岛。从此往后,她们将是新组建的青年近卫军团的领导层。当时,她夹杂在狂热的青年军中央,环顾四周,视线从欢呼到面红耳赤的索尼娅和拉达脸上过,从平素恬静此时却高举着手中红书的安娜脸上过,她恍然间感觉自己居然是他们之外的人,找不到任何的依托。

“砰!”不容她细细回味,枪声便毫不留情地击碎宁静。酒会的矜持和喧嚣在它面前如华丽的玻璃般易碎。贵族们慌了神,交头接耳,和她年纪差不多的小辈们更是慌乱地抱在一起,彼此间交换着惶恐。

“安静!”叶夫根尼伯爵用他雄浑有力的嗓音喊道。他用金质的酒具狠狠砸向银盘,让所有人不得不安静下来。“府邸有着坚厚的围墙,守卫已经封闭了大门,我们不会有事。”他沉静的眼神在人群中扫视,一下便找到了窗前神色惊慌的娜塔莉娅。“娜塔莉娅,注意远离窗户,过来!”

她机械地走了过去,任凭他把她推给两个忠诚可靠的仆人。府邸外的枪声还在响,那是青年近卫军在攻打外墙。从这里她能在一片嘈杂中分辨出索尼娅正高喊着冲锋的口号,随她进攻的近卫军战士们高唱着那首博士教授的军歌。

“红军的战士们,把刺刀擦亮,要紧紧握住手中的枪...”

双手颤抖,面孔发红,她无助地看着四周,叶夫根尼伯爵并没有太留意她。他正冷静地拨通一台台电话机。

“沃索金准将,没错,是我,请放心,他们攻不破这里。”城内的电话线被管制很严,近卫军几乎无法剪断府邸的通讯。即便在震耳欲聋的枪声中,伯爵的声音也是那样镇静。“让1团和2团注意警备外围,警备团和两个补充步兵连向我这里靠拢。把炮兵营调到营地南缘,随时准备...”

“我们都应该!”

“越战越顽强!”

空白。

她恐惧得几近晕阙,本能一样的礼数把她钉在原地,甚至没放下手中的酒杯。她看见自己开始安抚周围的小辈,叶夫根尼依然在打着电话,看到她的视线,他对她鼓励地一笑。

她想起自己小时候,身为父亲挚友的叶夫根尼曾在礼仪课上鼓励她,教她骑马、教她辨识名画......切城事变后,也是叶夫根尼伯爵力排众议,坚持寻找她的下落,虽然他并不知道她阴差阳错被罗德岛收容......

伯爵还在打着电话,她听到了一个旅的字眼儿。

“和敌人血战在疆场......”

她张皇的眼睛看向窗外,用不了多久,大电厂旁边的驻军就会赶来。普里皮亚季是全乌萨斯最大的源石电厂,曾经是切城全城乃至彼得格勒一线一半以上的供电源。这里驻守着乌萨斯第五集团军327独立旅,他们曾经征战在雪固冰封的北线,阻止卡西米尔人读过奥德河。而后又在北地警备萨米人五年之久。虽然这支军队已经老旧,却从来无愧百战精锐。

只要他们回援......

她看到青年近卫军在兵燹下相继罹难,看到安娜被士兵的利镐砸中头颅,看到索尼娅死前那极度不甘的眼神。她拼命摇着头甩开这些恐怖的想法,推开试图扶起她的仆役,想往楼下走,却跌了一跤。

“娜塔莉娅,你没事吧?要不要先去休息?”有力的大手扶起她,她看到叶夫根尼伯爵关切的眼神。在伯爵身后,还有那些穿着考究的贵族,他们中的一些年纪还没有她大。他们那样高贵而漂亮,宛如血管里流淌的就是黄金!博士的嘱托在她耳边萦绕,去变革,去打破过去,去迎接伟大的未来——她微笑着对伯爵示意没事——她的心如同滚入油锅。现在她可以下去,打开门,放青年近卫军进来。和博士安排的一样,博士的计谋永远不会出错。

她离开了宴会厅,看着装演华丽的走廊。白色的墙纸被灯光映得像金箔。走廊两侧年轻的的贵族男孩对她微笑,他们的金发比阳光还惹眼。她还以微笑。

走下去,打开门,这一切就从这里消失了。他们同她一样,都是这个伟大国家的金枝玉叶,是生而高贵的牡丹花。

叶夫根尼伯爵的面孔又出现在眼前,年幼的自己亲切地喊他叔叔。他抱起自己,夸自己以后一定是一位顶好的贵小姐......

枪声已经在稀疏,军歌已现颓败,她恐惧地走到门厅,双足宛若坠上了千钧镣铐。她无助地看着周围,这里没有人,仆役已经被撤下去避难了,守卫聚集在门墙上,凭藉地形的优势他们在同近卫军的对射中取得了甜头,正高声尖笑着比较谁杀的多。

她环顾四周。

空白。金色灯光下的门厅那样华丽,枪声明明在距离它如此近的地方响起,却同它没有关系。紧锁的大门足以抵挡源石炸药的爆破,近卫军根本不可能直接破门而入。

汗水浸透了美丽的面庞,贵族的衣装的每一寸布料都如虫蛰。她崩溃地坐倒在地上,拼命闭上眼,捂住耳朵。

快结束吧,快让这一切结束吧!

訇然巨响,回应了她的诉求。雨水打在了鬓侧,打在了唇边。是咸的,带着浓烈的锈味,滚烫滚烫。

......

“你#苏卡布列#的这个叛徒!”

向腹部狠狠的一拳,高挑的贵族女孩如煮熟的虾米弓起身,五脏六腑火辣辣地痛成一团。

“懦夫!”不等她反应过来,又是一个耳光,唇边的皮肤一阵滚烫迅速转化为冰冷的锈味。娜塔莉娅喘息着,被锁链吊起的双手在半空中摇曳,带起一阵叮当。

“工贼!”粗暴地撕扯开衣领,索尼娅的动作全无章法,只是拼命要让她越痛越好。腰间的皮带被抽掉,她几乎拼命地将它劈到她身上,衣服瞬间被皮带上的黄铜扣豁开一道带血的破洞,内衣的束带也被割破,露出她白嫩饱满到反年龄的胸脯。这力道大过了上一次在房间里打她时所有拳头的总和。

“你这个叛徒,你这个畜牲!你不知道——”被当做皮带的鞭子呼呼作响,飞快地鞭笞着被吊在半空的贵族。“你#苏卡布列#的不知道——”索尼娅怒吼着,眼角的泪水随着鞭子抛落“因为你,因为你,我们损失了几十个同志!都是——因为——你!”

她几乎嘶吼到破音,咔嚓一声,皮带居然硬生生在蛮力下断为两截。娜塔莉娅的身体孤零零地悬在宴会厅的吊灯下,这里的一切光明和华丽都不复存在了。落地玻璃被热雨噬做了斑驳丑陋黑色的画板。墙上的名画和金质的餐具被推在墙角胡乱堆放着,像圣诞节刚过后被摘下撇到一边的墙饰。异色的瞳孔被泪水和痛楚模糊成一团幻雾,好像回到了小时候,每个圣诞节之夜家中大到难以置信的烤箱打开时总能让室内香暖的雾霭弥漫上一个钟头。那里面是整只整只的肉兽。叶夫根尼伯爵通常也会在场,他笑着摸着她的头,从他口中她能知道这只肉兽来自哪一处顶好的贵族猎场,又在烹饪前过了几道工序,刷上了萨尔贡多名贵的橄榄油......

“哗啦!”冰冷当头而下,化作无数寒凉的刀子把她的意识从昏朦里剜了出来。饰有兽绒的大衣有如枯草与干皮,白色的长发成一绺一绺黏在脸盘上,高傲的贵族沦为了落汤鸡。她大张着嘴巴,拼命呼吸着朝地上咳着水星儿。出水的鱼儿都会嘲笑她的狼狈。

“索尼娅...”她呻吟着,似乎还想要说什么,换来的只是身着军装的女孩一个响亮的耳光。“你有什么资格和我说话,你又想说什么!你去死——和因你而死的那些同志们一起去死,把你的话说给她们听,去死!”

热辣顺着脸庞直透口腔,张口结舌,却又无话可说。她低下头看着自己印上红记的雪白肌肤,它太漂亮了,同索尼娅军装袖口露出的用以包扎伤口的红布格格不入。或许。她想到,几年前便用裁纸刀割爆自己的桡动脉,是否可以避免这一次的错误?

“你就喜欢过这种肮脏贵族佬的生活,对吧?”索尼娅从长桌的角落抄起一把银餐具,它们闪着亮晶晶的无辜的光。“你很享受坐在老爷们身边,把穷鬼们的生命践来踏去,是吧!”

她扯开娜塔莉娅布片一样的衣服,露出有着黑色蕾丝花边的高档内衣。这一套本来早已压在箱底,却因为这次需要穿着贵族的服装而被一并开启。索尼娅恶狠狠地把不多的布料拨到一边,手里的银餐具柄毫不留情地朝牝户内捅去。

“啊嗯——”冰冷顺着女孩最柔软温暖的地方侵入,娜塔莉娅痛呼着摇晃身体,泪水顺着眼角流淌。柔软而有弹性的肉壁拼命地分泌着温暖的粘液试图消弭冰冷,但它过于坚固和寒冷,像一块厚厚的冰。女孩的淫水在它上面覆盖上的温暖的薄膜丝毫不能感化它,反而更强调了它存在的无情。

“你说你有受虐癖,你们贵族的毛病都这么多。那你怎么还不死,让死去的同志们一次次撕烂你!”面前的索尼娅活动了一下手腕,抄起了摆在宴会桌上的利斧。它朝娜塔莉娅的脖颈狠狠斫来,娜塔莉娅本能地惊呼着,垂死的高挑身体猛然绷紧——她苍白的面色闪过一丝解脱的欣慰。这一斧其实多年前就该砍下了。火舔舐过的废墟间她们四人围拢在跪坐不起的她身周,四名近乎绝望的幸存者拖着和满血和泥泞的脚步将她包围在中间,被血和颅浆浸透了几个来回的利斧、平底锅和火枪兵斧在她面前摇晃...

“索尼娅同志!”

风声响动,源石技艺化成的迟滞光弹错过她悬空的身体,却刻意没有太多收束,把挂在她身上布片一样的衣服哗的一声掀开,露出下方雪白的肌肤。斧子当啷一声一半被地面吞没。压抑但快速的脚步,娜塔莉那看到安娜绕到了她面前。不像索尼娅散开领口和袖口、沾满血迹的军装,安娜的军装十分整洁。半透明的防辐射罩袍按照安全条例一丝不苟地披在身上,那罩袍上居然有被侵蚀的斑驳痕迹,令娜塔莉娅一阵没来由的恐慌。

“索尼娅同志。”面色苍白的青年近卫军军政委安娜根本没看娜塔莉娅一眼,自顾用法术帮索尼娅拔出斧子。“导师要来了,按照军纪,你没有处决权。”她顿了顿,又说道:“赤铁排已经做好了处决准备,我觉得尤其对于她,必须要请示导师。”

处决准备...处决准备?娜塔莉娅的瞳孔惊恐地涨大了。那可是叶夫根尼叔叔,还有那些贵族,他们中的有些人年龄甚至比她还小,那是孩子啊!

索尼娅不屑地“切”了一声,一把甩开安娜的手:“用不着提醒我,安娜,我就是想看看这叛徒尿湿的丑样子。”她顿了顿,又问:“赤铁排的同志们怎么样了?罗莎琳没事吧?安娜,我记得我们出来的时候好像没携带那么多炸药,你是怎么想到要爆破电厂的?”

“罗莎琳没事。博士走之前私下里跟我说过,他派了企鹅物流在大电厂旁边接应我们,一旦攻打府邸不利,就立刻令赤铁排转攻电厂,利用企鹅物流递送的‘东西’将之爆破......”

“怪不得。”索尼娅一脸不服气“怪不得你反复叮嘱同志们一定不要脱下防护设备...苏卡布列!”她踹了悬空的早露的腿部一脚,踢得后者的身体被铁链荡着来回摇晃,手腕的皮肤被磨出了血珠,她的痛哼为索尼娅和安娜所置若罔闻。“这个博士又多管闲事,总有一天我会超过他!”

爆破...她们爆破了大电厂?普里皮亚季大电厂是全乌萨斯最大的源石电厂,采用双重液化源石供能系统,一旦被爆破...娜塔莉娅回想起滴答在自己头顶的热雨,不由打了个寒噤。仍插在下身的银餐具寒冷的不适感逐渐被身体所适应,她悬挂在空中,感觉思绪过度的大脑一点点迷蒙了下去...

......

黑暗,无边无际的黑暗。黑暗伴随着寒冷,在乌萨斯女孩高挑而光裸的身躯上蔓延。娜塔莉娅身上只有绳索可以算得上是遮蔽。双臂被折叠在身后捆了数匝,绳结锁在背心处双手绝对够不到的位置。挂在一旁的点滴器扎入腕静脉,坚定地朝她的体内输送着名为撩拨的液体。

身下尖锐冰冷的三角状木质早就被花蜜和失禁的尿液浸透,无数次随着新的喷涌变热而后迅速凉透。双乳、下身甚至脚心的嗡鸣不止的器物早已被女孩各种各样的液体打湿,却让刺激更忠诚地摧残着神智。索尼娅低沉的喘息和咆哮近在咫尺,她不同她说话,只是每一鞭打在那凝蜡和伤痕斑驳的本来美丽的躯体上时喘出耗费的气力。

身下的木马突然向后运作,她几乎无法想象如此专业的器具是如何被准备出来的。被铐在木马上的双足随之向后挪动,被跳蛋折磨着而微微蜷缩的脚心不得已地收缩着,显露出不健康的潮红。她意识到自己正如肉兽一般趴下身去,把脆弱的脊背留给屠刀。光是想想就让时刻处于兴奋的身体不住战栗,下身一暖,紧贴着木马的双腿一阵发寒。她微微摇晃着脑袋,已经分不清自己是失禁还是高潮。

“啪!”巴掌落在臀瓣,手劲却并不如想象中大。但她错判了,索尼娅这回根本就不是要她受皮肉之苦。冰凉的导管塞进了女孩尚未开发过的菊蕾,强行扩张进入,痛得她的眼泪润湿了眼罩,更多清流顺着鼻孔不自如地流出,令她一阵呛咳。冰冷的液体从后庭灌入肆意摧残着肠壁,由于俯身的缘故贴在木质上的小腹更有种局促的臌胀感。她本能地拧动着腰部,却只能绝望地体察到自己的内里在液体的进取下不断张开,每一个细腻的褶皱都在缴械投降,每一道弯折的关口都意味着更深一步。冰凉和臌胀感同时侵彻,她颤抖着,冷汗流遍了全身,感觉到身体仿佛此时都不属于自己,喉咙里满是咸腥,好像它们就要进入小肠,流入胃部,顺着食管从嘴里喷出来一样。

灌入终于结束了,她疲倦得如同刚被确定因奸成孕的女俘虏,俯卧在木马上任凭肚腹同木质一下又一下的接触,几乎能感受到体内灌肠液的流淌,听到咕叽咕叽的水声。下身的伪具同时被开到了最大,被各种液体浸渍到发红发亮的美鲍急速收缩发紧,水珠从蚌肉的边沿淌到不能更潮湿的木马上,居然无法渗入而继续流淌下去,润湿了紧紧缚住赤裸美腿的皮带,那里因为长时间的不活动而愈发苍白,几乎失去全部的知觉。

冷。她在心里说。腹中的灌肠液正持续掠夺着体温,分不清第多少次的高潮也在将温度进一步带离身体。被捆缚的四肢,腹部,一切都仿佛在消失。她异色的美眸在眼罩下紧紧闭上,但这一切真的存在么?或许自己的四肢早就被暴怒的索尼娅砍掉了吧,之所以还能感觉到不过是自己的一厢情愿。自己的罪行,本来受怎样的过也不够。接下来是身体了吧,自己早就该死,这具身体如果还能起到令她们发解,告慰死者的作用,就由她们去吧。在死亡似乎如此临近的时候,娜塔莉娅释然了。

身下的木马猛然前递,上半身被天花板上的绳子拉着后仰,沉甸甸的肚子此时成了妨碍,她被这突然的拉扯被迫直起身来挺胸抬头,下身突如其来的摩擦更让她身下的伪具距花心更近,几乎顶穿了宫颈,刺烂整个内里。她悲鸣一声,眼罩下的双眼翻着白眼,又高潮了一次。

啪!大脑近乎歇斯底里的波澜还未褪去,却被一鞭子狠狠打回现实。腹部的受击让本就圆滚滚鼓起的小腹痛如刀割,在她的想象中仿佛火热的刀子切开黄油块,让鼓起的部分肉眼可见地沉陷下去。失禁如期而至,由于下身同木质贴得太紧,长时间的折磨又消弭了括约肌的弹力,想象中的喷涌而出并未出现,污浊的液体只是顺着木质向下流淌,把白暂的双腿染上污秽和淫靡的颜色...

“啪!”

“啪!”

鞭刑并未停止,但这似乎都无关紧要了。她只是一块被捆绑在这里的肉,任何刺激都不能勾起除本能颤动外的任何反应。这是多么的仁慈啊。她放弃了所有的控制,任凭自己的教养和礼数随着排泄和高潮变成一块被践踏过无数遍的污泥,让脑海里的痛苦和挣扎随着快感麻痹。砍下我的头吧。如果能说话她一定要向索尼娅这样哀求。砍下我的头,这一切就结束了。又或者把我扔给近卫军的士兵们也可以,做便器也好,由他们分尸也罢,让这一切永远逝去......

“辛苦了,索尼娅同志。”弥留之际,她听到铁门旋转的吱呀声,温和而带有机械合成音的男声和索尼娅不屑的“切”,她已经没有表达惊讶的力气,博士还在说着什么,她一个字也听不清了。

痛。

全身的酸痛同时上涌,肩膀一侧如有毒蛰。身下的柔软床垫似乎成了沼泽,非把整个人陷进去不可。娜塔莉娅想要起身,才发觉束缚并没有离开自己。双手被铐在了背后,眼罩和口枚还未取下。浑身的疼痛如无形的锁链把她紧紧缚在床上,比起之前非但没有更自由,反而连动手指这一唯一的权力都被疲惫褫夺。她任凭什么东西被从肩侧注射入自己的身体。杀了我吧。她绝望地想,如安娜所说,帝国有时候会用氯化钾进行处决,那会很痛很痛,但麻痹的身体会阻碍疼痛的传播么?她来不及思考,感觉一只手翻开鬓发,似乎太阳穴被盯着看了一下——眼罩被取下了。

这是她自被带到这里后第一次有机会观察环境。这里肯定不是罗德岛的舱室,石壁和精心设计的照明似乎来自于一个玫瑰战争时期才有的地堡,适合诞生阴谋。身下的床柔软而舒适,同贵族卧室里的大床别无二致。她浑身赤裸,没盖被子地躺在床上,遍体的伤痕仍在,但污秽和蜡油都被濯净了。博士坐在床沿,她能感受到那兜帽下的目光正注视着她。

想开口,但嘴巴的束缚仍在,仅存的气力只能轻微地哼叫。

“你醒了,娜塔莉娅。”平静的男声,博士的声音还在响,曾几何时这和蔼的声音曾在青年近卫军成立的党课上一次次回答问题,解释疑虑。而如今,它冷冰冰的失望令娜塔莉娅悬空的心不住地战栗。她听凭“他”戴着手套的手抚摸她的身躯,没有也不敢反抗。“你犯了大错,娜塔莉娅。”

她绝望地闭上眼。听着博士继续说:“因为你,我们不能斩首守军的首脑,我能怎么办呢?提前通过安娜下令赤铁排和企鹅物流爆破大电厂,里面的源石废液缸被引爆。

对身体的抚慰突然消失了,她听到他起身,在她面前踱着步。

“想想看!大电厂变为地平上的另一轮落日,大气被炸了个底朝天,天空被爆燃的源石蒸汽染成橙红色,如魔鬼的头发。浑浊的雨点从天而降,瞬间笼罩整个工业镇......这种雨点的锈蚀性极强,且辐射浓度远超安全水平......城镇面目全非,平民多有伤亡甚至面临感染的风险。我军损失惨重,有些士兵在伤愈后只能编入赤铁排,他们也都还年轻。而即便是赤铁排中,也有人因为接触高浓度源石液而感染病情加重...”

不,不,不要和我说这些,不。她闭上眼睛,拼命摇头。任凭博士一寸寸抚摸着、检视着那伤痕累累的曼妙,没有一分力气的高挑成熟的身体近在眼前,比世界上任何事物都过分的诱人。

她被翻了个身。博士挑起她的下巴,看着那异色的瞳孔。她感觉到自己赤裸的身体直接磨蹭着博士罩衣的布料。这个姿势很暧昧,但她已经没力气表示抗拒或者羞赧。如果博士愿意.....那反而或许能令沉疴般的负罪感减轻些?

但并不如她所愿。博士的话语像是锥子寒入心脉。

“娜塔莉娅,如你自幼所见......贵族宽仁优渥,君王神明圣明。但也正因生来便不平等,才把放低自己当成美德佳话。”

她流泪了。她看见普里皮亚季镇,叶夫根尼叔叔同她重逢时欣喜的神情。

“娜塔莉娅,生为贵族,便要有一举一动都建立在压迫上的觉悟。哪怕你极尽个人的仁慈和辩护,阶级也将自然而然向下倾轧。”

不。她咬住薄唇。不应该是这样的,叶夫根尼叔叔...

“娜塔莉娅,曾经教导你的东西你没有记住,迷惑于表象,忘却于本质,酿成了这场你所见的悲剧。”

无法否认,为了一只上好的肉兽需要一片上好的林场,而为了这片贵族狩猎的林场可以毁掉百亩良田,这良田本来可让农民们免受饥荒。他们赖以维持一冬的苞谷甚至比不上宴会上翻烤的一块珍馐。然而有教养的贵族们也只是装模作样品尝一下,然后就把大量的烤肉扔掉......

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荣枯咫尺异,惆怅难再述。

“我很遗憾。当然,我不会对你重复那些理论,你对它早已熟稔,你的理论课成绩仅次于安娜,排在第二。反而索尼娅是勉强及格的那个。”

戴着手套的手轻抚在一次次的兴奋后挺立到无法消软的乳尖,如果双手是自由的她真想立刻自杀,嘴巴里如果没有口衔她也早就咬烂了自己的舌头。她不想活,倒不是因为在异性面前受辱,而是愧疚。不管是对叶夫根尼伯爵的愧疚,还是为战友和同志们愧疚...

“你只缺执行它的理念,娜塔莉娅。你挣不脱过去的镣铐。”

博士站起身,她意识到“他”要离她远去,未及思考,仅存的气力推搡着不属于自己的身体,扑通一声滚下床。博士的脚步停下了,她哭着跪坐起来,不顾膝盖的痛楚,撕心裂肺地朝博士“呜呜”地叫着,异色的双瞳泪光涟涟。

“当你想明白了,我再听你说话。娜塔莉娅,在那之前你说的每一句话,都是背叛。”

这句话无情地把她击倒在地。为什么。她哭泣,眼睛生涩,眼泪几乎流干。为什么,博士,您难道不是个男人吗!哪怕您现在将我压在身下,捅穿我的身体,肏我,射在我的小穴里,让我怀上您的孩子也好,即便这卑贱到不足容纳您孩子的子宫成为您欲望的痰盂也好,把我扔给他们,让他们将应有的愤怒尽数发泄也好,怎样都好,求求您不要数落我的罪行,不要一次次强调我的过错,践踏早已千疮百孔的心。

您玷污我的肉体吧,您消灭我的肉体吧,我愿意用它的彻底废弛和堕落,换精神得到一瞬间的宁静。一瞬间就好,不要想起叶夫根尼叔叔,不要梦中都被索尼娅的眼神吓醒,不要,不要......

......

门终于打开了,她几乎激动地要喊出声,紧接着却发现自己认错了人。进来的人虽然身着全套炊事兵的装束,却不是拉达,是她不认识的一个乌萨斯女兵。有些许东方特征的面孔很是漂亮,有着栗色的头发和棕色的眼睛,身材同她一样高挑,只是曲线不太显然。女兵冷漠地摘下口衔,有些粗暴地给她喂饭,她尝出是拉达做的军用野战口粮,只有拉达才有把最简单的素材烹饪到如此美味的天赋。她几次想问话,都被紧随而言的饭菜塞了回去。喂饭结束后女兵立刻把口衔重新锁死,根本不同她有半分的交流。

娜塔莉娅也不知道这样过了多久,关押她的地方没有窗户,二十四小时都有灯照明。她开始用那名女兵送饭的次数计算,但每顿饭的分量越来越小,她不知道她算得准不准。索尼娅几乎每次送饭的间隙都会来,免不了又是一番虐待。她甚至记不清自己究竟挨了她多少顿鞭子,又多少次被捆缚在在刑具间昏过去又醒来。身体早就开始屈服和迎合,只要肌肤接触绳索和木马下体就自然而然开始润湿。明明还未被任何人享用过的双穴红肿不堪,粉嫩的花肉微微外翻着,被木质和伪具一次次毫不留情地插入......

娜塔莉娅期盼着精神的麻木,她可以对任何人献上身躯,无论身份,甚至无论性别。男人也好,女人也好,就算不是人,军犬也好,就算源石虫也可以,她期盼着被奸淫、被当做泄欲的机器,被射得满身都是温暖的肮脏,不用思考,不用懊悔......她甚至在被上刑的时候想象那不是索尼娅,是存在于罗德岛旧档案里的整合运动、丧心病狂的萨卡兹佣兵或其他的什么敌对势力。想象着他们像狼一样围绕在她身周,而她被捆绑在这里,浑身赤裸,裸露在他们眼下的双峰和溪谷一次次被强制发情,没有半分反抗的权力。

先是言语的侮辱,他们会辱骂她,视奸她,把她毛绒蓬松的尾巴当做减压球揉捏,把侮辱性的话语写在大腿内侧和小腹。接着他们会迫不及待地把她拉下刑具,用阴茎给予她想要的一切,他们轮番轰炸着她的小穴,丝毫不顾她感受地抽插、把白浊爆发在里面,令她留下永远洗不清也无须洗清的痕迹,怀上不知生父的孽种......这不会是结束,他们把她夹在中央,同时轮奸前后双穴,一开始是两根,后来被彻底扩张乃至撕裂的下身应该还能容纳更多。他们强迫她高举双手手淫,顺便将阴茎插入无毛的香腋享用。白发沦为最好的撸管工具,嘴巴则是他们所专属的尿壶和精液壶,甚至就连圆润小巧的熊耳和尾巴也落入他们手中,阴茎在绒毛上磨蹭,精液把毛发弄得一塌糊涂...

最后还不会是尽头,等到她的身体被彻底糟蹋到坏掉,无人愿意光顾,就被扔给军犬,被发情的军犬轮流当做母狗凌布,小穴被撕裂到合不拢,射进去的白浊很容易逆流出来...而后又被如何处置?当做垃圾一样丢掉等待未知的命运,还是被切碎,当做军犬和源石虫的饲料?这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她早在那之前就彻底失去了思考的必要,一切痛苦都会消失,她这样想着,又高潮了一次,换来的是索尼娅更多的拳脚。

“怎么样了?”

“企鹅物流已经撤离...按照您的吩咐,‘东西’交予了医疗部,锡兰明天下午就会来。”

“非常好,伊里奇同志会高兴看到礼物的。”

不,不!她拼命挣扎,让索尼娅来,让索尼娅来吧,让她鞭打我,蹂躏我,即便这样也不要再让博士来,那个温和与严厉的导师,那个会和蔼地吃她心脏的恶魔......

“走吧,索尼娅。”安娜的声音。门在索尼娅和安娜的脚步声后关上了,娜塔莉娅浑身颤抖,绝望地等待着博士的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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