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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義炭]ABO大綱,3

[db:作者] 2025-07-21 21:31 5hhhhh 6470 ℃

  「真不說?即使我下次給你送鰻魚飯?」

  「......炭治郎你學壞了。」輕易被鰻魚飯收買的善逸頗有些恨自己不爭地撇嘴,「我是真搞不懂你不過休息一周,回來後到底為什麼聲音能變這麼多。」

  「變怎樣?」炭治郎好奇歪過頭。

  「喜悅的、依戀的、閃耀的......總之所有正面的辭彙都能套到現在的你身上去,任誰都能知道這是戀愛的聲音。」

  炭治郎突然有點不好意思地搔搔臉,又皺皺鼻子。

  有這麼明顯嗎......要是他能聞到自己身上的味道就好了,那應該就可以體會到善逸所說轉變徹底是怎麼回事吧。

  面對夥伴探究的目光,炭治郎後知後覺地感到難為情起來,藉口要去一趟蝶屋敷就狼狽地跑掉了。

  他試圖把臉上的熱度揉掉,一邊回想起剛剛收到的訊息,臉上又不自覺地浮現出笑容。

  義勇先生的任務結束了,等等就能回來。

  不過簡單幾個字,卻令他的心像飛上雲端似的雀躍不已,炭治郎從沒有過這樣的感受,心情輕易地被一個人影響著,見不到會思念,想像那人的臉就會感到欣喜。

  原來早已這麼喜歡。

  沒有焦慮,只有平靜,這個概念彷彿本來就長在身上,輕而易舉地就被接受了。

  炭治郎簡直迫不及待地想見到義勇的那一刻給予對方一個好大好大的擁抱。

  義勇已經為他做了很多,這次就由他主動吧,這次就由他親口說出喜歡。

  炭治郎的如意算盤打得很好,卻是計畫趕不上變化,所謂的「能接受的那一天」,比他預料的更快到來。

07

  義勇回到總部匯報任務完畢後,拿起了手機查看。

  他前幾分鐘前傳過去的訊息還沒被讀取,他等了等,又等了等,已讀的提示怎樣都沒跳出來,他終於按奈不住地撥了電話。

  預想中的聲線沒有響起,只有未接通被掛斷地嘟嘟聲,義勇又試了幾次依舊是無回音。

  他突然有不好的預感。

  炭治郎說過會在總部等他回來,再一起回家,以炭治郎的個性,不可能沒有告知一聲就自行回去或去哪裡,所以他肯定還在總部裡,既然如此為什麼電話會沒有回應?

  除非他遇上了什麼沒辦法從容接聽電話的狀況。

  思及此,義勇立馬跑了起來,腦裡同時思考著炭治郎較有可能去什麼地方,逐一排除後,他決定先從蝶屋那裡先找起。

  他運氣不錯,不過拐了幾個彎就看到自己想見的人,只是對方的狀況卻很不對勁,整個人倚在診療室外的牆上,平時清澈的雙眼此時看起來混濁不堪,全身都在顫抖,指尖摳著牆,用力到泛白。

  炭治郎狼狽的模樣看起來像是隨時暈過去都不奇怪,他死死地瞪著地面,恨不得把上面的紋路全都烙進腦海裡。

  空氣中飄散著一股若有似無的香氣,義勇一分辨出那裡頭的果酒味時,整個人一怔,下一秒他飛快地上前拉住了少年。

  「炭治郎?」

  這聲線就彷彿炸彈般毫無預警地砸到炭治郎的意識裡,就像有電流在他脊隨裡亂竄,然後蔓延到四肢百骸,將他整個人電麻了,原本還能勉力支撐的身體突然就失去了所有力氣,炭治郎腳步一個踉蹌,往前靠上了富岡義勇,雙手本能地繞到對方的後頸,彷彿溺水之人抱著自己唯一的浮木,向男人尋求著幫助。

  「義勇先生......」平時總是清朗的聲線猶如被摻了大把的糖,變得甜蜜軟糯,「我好難受……」

  「怎麼回事?你還......」鼻腔聞到的甜膩味道猛然轉強讓義勇突然噤聲,他以最快地速度脫下自己的外套罩到炭治郎身上,彎身將手繞到少年的膝後一使力便將人抱到懷裡。

  炭治郎身體很燙,呼吸急促皮膚都被體溫蒸成一股桃花般的色澤,這症狀跟他發情期那一晚時完全一模一樣。

  不該這麼快的......

  紺色的眼閃過一瞬慌亂,不過他很快地鎮定下來,只側耳聽了一下,醫務室裡不知為何傳出大動靜的騷動,似乎一時半刻無法平息,於是他當機立斷地抱著炭治郎邁開步伐,決定以最快的速度趕回家。

  清涼的薄荷味在兩人身旁鋪開,富岡義勇屬於Alpha的威壓和侵略性在此時展露無遺,霸道的氣息逼退了所有聞到炭治郎身上味道而想要靠近的其他Alpha,又溫柔地將懷中的少年輕輕裹起,除了能讓人感到安心外,同時也隔絕了其餘亂七八糟的味道。

  炭治郎的腦袋整個暈乎乎的無法思考,他聞著外套上屬於義勇的信息素味道,一邊覺得安心一邊又覺得體內有什麼蠢蠢欲動著,他睜著迷濛的雙眼抬起頭,視線落在男人的頸側。

  好想咬一口。

  他下意識地磨了磨牙,照理說這種啃咬線體的欲望不該出現在一個Omega身上,可他好歹也曾是個Alpha,Alpha那種本能存在的佔有欲他自然也是具備的。

  炭治郎從沒有像此刻一樣如此明確地感受到,自己那一直隱藏在骨子裡名為佔有欲的種子,在這一次發情期裡終於竄出芽,眨眼爬滿整個心牆,鬱鬱蒼蒼。

  ──義勇先生是屬於他的。

  他的Alpha。

  富岡義勇風馳電掣地轉了幾個傳送陣,很快地就帶著炭治郎回到兩人的家,他把炭治郎放到床上後關上了門,自己離開了房間撥響了蟲柱的電話。

  電話一直到第三通才被接起來,女性有些疲憊地喂了一聲,義勇沒心情細問對方的反常出自什麼原因,直接切入重點。

  「胡蝶,炭治郎又發情了,這是怎麼回事?」

  通訊器那頭聞言一愣,隨即追問起細節:「炭治郎今天都去了哪裡,跟我說一下。」

  「我剛剛發現他的時候他在蝶屋外。」

  這次胡蝶忍沉默了好長一段時間:「方才有一個Alpha因為被血鬼術影響提前進入易感期,那氣味很邪門,當時待在蝶屋裡的所有Alpha全受了影響,一起鬧了個雞犬不寧,你打來的前幾分鐘好不容易才安撫完畢。」她頓了頓,「你說炭治郎剛剛在外頭,他應該是來找我的......只是出了這麼件事所以進不來了,我自認蝶屋的密閉性與隔離做得還不錯,但炭治郎嗅覺特別好,所以他有可能也被影響到了。」

  發情期才剛結束一週多又再次……義勇不確定這到底會不會對炭治郎的身體造成什麼後遺症,他現在沒有餘裕思考太遙遠的事。

  「......把強效抑制劑傳給我。」

  「富岡先生,這次可能無法光靠抑制劑搞定,我剛剛說了,這血鬼術很複雜,炭治郎體質還不穩定,抑制劑打下去可能沒有效。」胡蝶忍咬咬牙,語氣轉成少見地強硬,「你替他做腺體標記吧。」

  「不行。」義勇也相當堅持立場,「還不是時候。」

  胡蝶忍幾乎都給這回答氣笑了:「都什麼時候了富岡先生你怎麼還這麼死腦筋?如果不是非常狀況,你以為我想逼你?」

  「不行就是不行,我......」

  「可以。」

  不屬於雙方任何一人的聲線突然闖入了交談,電話兩端的人都愣了,話題再也進行不下去。

  炭治郎不知道什麼時候開了門,一雙眼濕漉漉的,就像剛出生的幼崽一般天真單純。

  「義勇先生……我說過……我不會對你說謊的,你怎麼……就不問呢?」他斷斷續續地說著,腳下同時吃力地邁開步伐。

  通訊器那一端沒有再傳來任何訊息,似乎是在炭治郎開口完後,對面就直接掐斷通訊。

  義勇就這樣看著炭治郎踩著虛浮的腳步緩緩朝自己走來,他無法移開視線,也無法向前,他只聽得見自己喉結上下滑動的聲響,和少年呼吸不順的微微喘息。

  不過幾步路,卻那樣近又那樣遠。

  義勇覺得自己彷彿等待了很久,等待有這樣一個人,跨過蔓生的荊棘與荒蕪的原野走到自己面前。又好似他只等待了一瞬,被他視若珍寶的少年就從天而降,落到了自己懷裡。

  炭治郎終於走到了義勇面前,他的臉龐有被發情期逼出的一層淡紅,和令星子都為之失色的耀眼笑容。

  他將頭靠到義勇肩上,熾熱的吐息拂上對方的頸項,本能地嗅著那令他著迷的Alpha信息素。

  炭治郎看著義勇的脖子,而義勇同時也看著炭治郎的。

  他的後槽牙癢得發疼,喉嚨深處的饑渴感也越來越明顯。

  不過片刻的失神,義勇就發現自己的唇已經觸碰到炭治郎脖頸上的肌膚,牙齒甚至都露了出來抵在Omega的腺體所在處,只要一個咬合,他就能將自己的信息素注入朝思暮想的少年體內。

  義勇的眼神裡充滿掙扎與糾結,想把自己渙散的意志力重新聚攏,他試了一次,沒有成功,正準備嘗試第二次時,少年的手摟上了他的頸,將義勇的腦袋往自己的脖子處又壓了壓。

  「義勇先生,你標記我吧。」模仿著男人的動作,炭治郎伸出舌頭舔上了Alpha的腺體,他的氣味很甜,說出口的話卻有如罌粟,充滿致命的誘惑。

  「我想要義勇先生。」

08

  血的氣味蔓延在空氣中。

  不知道是由誰先咬下去的,可能是義勇,可能是炭治郎,又或者是同時。

  房內充斥的信息素越來越濃,有果酒的香,與薄荷的清爽,兩種截然不同的味道彼此拉扯並爭奪著主導權,最終它們融合在了一起不分你我。

  腺體的標記需要一段時間,他們互相將唇貼上彼此的腺體處,偌大的房間裡只剩兩人粗重的喘息,有如暴風雨來臨前的那片刻寧靜。

  其實胡蝶忍多少還是算錯了一點,正常而言Omega的發情症狀確實可以通過腺體標記抑制,可是這次造成影響的血鬼術實在太過刁鑽,再加上從炭治郎出現發情反應起,時間已經拖得太久,Omega激素早超過了警戒線,單純的腺體標記是無法完全抑制發情期的。

  好佳在兩人的目的早已奔著完全結合去了,原本會產生問題的這點小細節便不再是問題。

  腺體標記完成的那一剎那,兩人的唇瓣就迫不及待地貼在一起,他們一邊接吻一邊往床鋪的方向走去,同時急躁地扯著對方身上的衣物,外套、隊服、皮帶、襯衫......有什麼脫什麼,,不過幾個眨眼地板上就堆滿了各式各樣的衣服與配件。

  義勇與炭治郎其實都算是穿衣顯瘦,脫衣有肉的身材,被衣物包裹時看起來都很纖細,只有脫下衣服時才會發現那裡頭的身體其實都相當結實,這點在炭治郎身上尤為明顯。

  尋常的Omega其實是練不太出肌肉的,他們大多數更為苗條柔軟些,不過炭治郎的身體跟一般Omega不太一樣,他還是Alpha時對身體做過不少鍛鍊,這部分在轉為Omega後都保留了下來,所以他的身上同時具備Alpha的力量美與Omega的柔軟。

  特別容易令人著迷。

  在移動的過程中,雙方其實一直互相爭奪著主導權,最後意外地是炭治郎將義勇按倒在柔軟的床鋪上。

  不過在手速上顯然是水柱更勝一籌,他只被脫去了外套與黑色隊服,白色的襯衫只解開了幾個扣子,露出底下精瘦結實的胸膛和腹部,反觀炭治郎幾乎是一絲不掛的狀態,義勇與他相比簡直可以稱得上是穿著得體了,這個事實讓年輕的Omega不自覺地紅了臉,可惜他根本還沒來得及緩過害羞,義勇已經先他一步挺起上身,四片唇瓣再度相疊,男人的雙手也開始不規矩地在少年身上游移。

  「等、等一下......義勇先生......」

  「不等。」

  這聲回應讓炭治郎一噎,差點被自己口水嗆到。

  不是吧?義勇先生在床上是.......這種屬性嗎?平時連要不要接吻都猶豫半天的人,在此刻變得既決斷又直接。

  不知道為什麼,炭治郎覺得這樣的反差非但沒讓他覺得難以接受,甚至還覺得有點......可愛?

  對自己的Alpha產生這念頭是不是不太妙啊?

  義勇自然不知道少年此時內心的想法,他靈活的手指早已從Omega的腰側一路滑到臀部,而另一手則是試圖解開自己的皮帶,卻在動作到一半時被回過神的炭治郎按住了手,他還來不及開口詢問,對方濕軟的舌頭就直接纏上了他的耳,義勇反射性地倒吸口氣,本來只是在對方後穴打轉試探的手,一個沒忍住送了進去,這下連炭治郎也跟著呼吸不穩了一瞬。

  異物入侵的感覺讓炭治郎本能地繃緊了身子,卻並不感到痛苦,甚至因為太過舒服而硬生生地將他的意識拉扯成兩半,完全沒辦法專注於原本預定的計畫,分神得徹底。

  義勇的手比看上去來得修長,卻又不會過於骨感,穠纖合度得恰到好處,加之那相對偏低的體溫,才沒幾下炭治郎就被弄得腰軟,撐在男人身體兩側的雙腿抖個不停,幾乎維持不住跪坐的姿勢,身前挺立的性器也彷彿哭泣似的斷斷續續地吐出白色的液體。

  不行......炭治郎......你不能只是等著被服務,你也要讓義勇先生舒服才行......你是長男,你可以的。

  年輕的Omega在心裡不斷給自己打氣,用力地深吸了幾口氣,好半晌後才終於撈回了點神智,牙一咬將義勇皮帶抽去,頗有些笨手笨腳地脫掉男人的長褲。

  在看到屬於Alpha的粗長性器時,炭治郎反射性紅了臉,努力地克制著自己不轉過頭去,在義勇的目光注視之下,硬著頭皮抬起手握了上去。

  那是比想像中更加滾燙的熱度,炭治郎才剛觸上就想抽回手,但卻被另一股力道不由分說地再度按回去。

  「炭治郎......你自己開的頭,不要半途而廢......」耳邊的喘息明顯加重了不少,變得更加性感與色氣,炭治郎覺得自己的臉都要滴出血了,索性閉起眼睛,逃避似的將臉埋在男人的肩膀,只靠著手上的觸感虛虛握著男人的陰莖,上下笨拙地動作著。

  因為平時總在戰鬥的緣故,他們兩人的指上都結了層因長期握刀造成的薄繭,那樣略為粗糙的觸碰所帶來的刺激或輕或重得恰到好處,炭治郎的後穴已經被義勇的手指攪得全濕了,既癢而空虛,急需被什麼更硬更大的東西填滿。

  「義勇先生......」少年聲音充滿難耐的哭腔,他終於無法繼續著撫慰男人的動作,半懇求半撒嬌地整個人貼到義勇身上,「我想要義勇先生......求你、求你進來......」兩人的前戲說起來並不特別漫長,可是炭治郎卻已經再也沒辦法忍受了,他從在蝶屋外面看到義勇的那一眼起就想要他了,又經過這麼長一段時間的折騰,理智已經全被發情期的熱度蒸發得一點也不剩。

  如此熱情的邀請,是個男人都忍不住,況且發出請求的還是他一直心心念念的少年,義勇倒吸了口氣,抽出了自己的手指,輕拉了拉讓炭治郎放開手改為摟住他的脖頸。

  「炭治郎......」他低聲喚著少年的名字,一邊將自己的性器一點一點地送入Omega那緊緻濕潤的甬道裡,進入的速度比想像中緩慢,也許是因為多少顧慮著炭治郎是第一次,義勇儘管內心急迫,動作仍是帶了點小心翼翼,這樣的慢步調卻反而讓炭治郎更明顯地感受到,自己空虛的後穴是怎樣被熾熱的肉刃緩慢卻深刻地破開、進而填滿。

  「義勇先生......」Omega的身體讓炭治郎很輕易地就將Alpha的全部吞入,那終於被充盈的感覺讓他忍不住哭了出來。

  「疼嗎?」見到少年的眼淚讓義勇愣了愣,安撫似的親了親炭治郎的眼角。

  「不......不是......」炭治郎不知道該怎麼解釋,他是被那種瞬間湧上心頭的幸福感弄哭的,那種終於碰觸到對方的感覺讓他開心得不知所措,卻不知道該如何表達,只好也學著義勇吻上他愛人的眉眼。

  炭治郎反常的哭泣舉動讓義勇根本不敢隨意動作,只能拼命地克制著自己想要抽送的慾望,雙手規矩地摟著少年的後腰,僵硬得像根木頭。

  男人的不自然很快地就被炭治郎察覺到了,他突然就笑了出來,帶了點無奈與寵溺的味道。

  哎呀......他的義勇先生......怎麼這麼可愛呢?

  「可以喔,義勇先生。」炭治郎刻意地夾緊了雙腿,不意外地感受到男人的呼吸亂了一瞬,他湊到義勇耳旁吹了口氣,帶著明顯的縱容與挑逗,「不管你想對我做什麼,都可以。」

  甬道熱情地包覆住入侵而來的灼熱硬物,並將其不斷地往深處帶,義勇感覺自己全身上下的血液全往兩人交合處流去,像有無數張小嘴不斷吸著他的性器,爽得令他頭皮發麻。

  屬於Alpha的本能比他大腦更快地做出了反應,等義勇回過神來時才發現自己早已扣著少年的腰,一上一下地抽送起來。

  「啊......義勇先生......」遲來的快感如浪潮般一下下打來,炭治郎的腳趾被刺激得蜷起,本能地跟著聳動起腰枝迎合著男人的動作,「嗯......好舒服......義勇先生......再、再快點、啊......」

  少年露骨的言語讓義勇的腦袋幾乎是一片空白,內心裡的野獸幾度差點破籠而出。

  想好好愛他,想弄壞他,想吃了他。

  幾個截然不同的慾念充斥在義勇的腦海中,他再也忍不住地以相連的姿勢把炭治郎推到身後的床鋪上,伸手將少年的腿分開下壓在對方頸側,這個姿勢讓炭治郎清楚地看見兩人結合之處,自己的小穴到底是怎樣貪婪地吃著義勇的陰莖,在男人每一次的抽離時不斷挽留,進犯時則拼命地收縮,狠不得把這根能帶給自己巨大愉悅的肉棒永遠留在體內。

  太淫蕩了......

  炭治郎本能地感到羞恥,卻又捨不得將視線真的移開,因為那樣他就看不到義勇的臉了。

  水柱平時總是白皙的臉上此時因為情慾染上了淺淺的薄紅,看起來多了一分溫度,隨著抽送動作間斷滴落的汗水也讓他那本就英俊的長相更添了一分情色感。

  怎麼這麼好看呢......

  炭治郎覺得左胸處的滿腔愛意快控制不住地滿出來了,他不由得更加擁緊義勇,與男人交換著黏膩的親吻,嘴裡也繼續吐出讓人耳熱的呻吟。

  「義勇先生......啊!」敏感點猛然被擦過讓原本就甜膩的聲線拔高了一階,連帶地引起後穴一陣收縮,也明顯感覺到埋在體內的慾望因此而漲大了一圈,「義勇、先生......那裡不......」他還來不及說什麼,就感覺得義勇的速度加快了,接下來的幾下抽送完全沒留力,每次都是毫不眷戀地退到穴口後又狠狠地頂進去,明明感覺已經到頭了,可義勇的次次進攻卻又讓炭治郎產生還可以更進去的錯覺。

  「嗚......義勇、先生......不唔......你那裡......真的太大了......」分明是討饒的內容,可是經由少年的口說出卻像是勾引,能活活把人的理智燒得一乾二淨。

  義勇完全沒想過炭治郎在床上會是這樣坦率直白,根本沒有任何求饒效果的話語讓他心臟柔軟得一塌糊塗,動作也不自覺停了下來。

  「義勇先生……?」感受到義勇的變化,炭治郎雙眼透著茫然,酒紅的眼泛著水光,無辜得像隻小鹿,義勇覺得少年這模樣特別可愛,沒忍住彎起嘴角。

  他這一笑殺傷力實在太大,炭治郎短暫地忘記呼吸的方法,幾乎以為自己的心臟要爆炸了。

  太好看了......怎有人能這麼好看......

  炭治郎本能地轉過頭,結果下一秒就馬上被義勇扳了回來:「炭治郎,別躲。」他扣著少年的下巴,不由分說地吻上去。

  「讓我好好看你。」

  搞什麼啊.......太犯規了吧?

  被這麼一說,又聞到了對方身上名為希冀的味道,炭治郎發現自己完全沒辦法說出一個不字,也沒辦法將頭偏離那怕一點,心甘情願地把身體的掌控權交到了對方手上。

  劇烈的撞擊持續一段時間後,義勇便自然地進入到炭治郎體內更深而私密的地方,Alpha粗長的性器幾乎死死頂在了Omega最為脆弱的腔口,彷彿知道即將迎來什麼,那片軟肉本能地吸著Alpha性器的頭部,想要將其引導至自身的更深處。

  生殖腔帶來的快感與剛才那一連串的動作根本無法相提並論,兩人幾乎是同時倒吸了口氣,義勇的額頭早已佈滿汗水,他得死命地咬著唇才能克制自己想不管不顧頂進去的衝動。

  男人的僵硬和和克制被炭治郎看在眼裡,他有些心疼地將手攀上對方後背。

  「可以的,義勇先生,你進來吧。」他輕聲地說著,那樣有份量的愛語,「請你佔有我,我想成為你的Omega,只屬於你一個人。」

  兩人身下的床單被義勇扯出一道道深深皺褶,隱忍多時的慾望終於擠進了Omega的生殖腔裡,那裡面更加窄小,更加敏感,帶來的快感直接上升了好幾個層次。

  「太、太深了......好漲......」炭治郎的手下意識撫上了自己的小腹,感覺那裏面全被頂成了義勇的形狀,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炭治郎總覺得在他的手貼上去的瞬間,埋在他體內的性器也跟著脹大了一圈,「義、義勇先生......」

  「......你的錯。」

  「哈啊?」

  「你的錯。」義勇說著便傾身在炭治郎的喉結上啃了一口,少年原本打算出口的反駁被這一刺激轉為一聲嗚咽,像摻了糖蜜似的可愛又可憐,男人卻沒有因為這樣就放過他,反而像是啃上癮般在炭治郎的鎖骨與脖頸處不斷打上屬於自己的印記,像朵朵盛開的紅梅,那樣艷麗。

  身下的動作還在繼續,明明已經進入生殖腔,但義勇卻沒有要成結射精的意思,依舊不知疲倦地在那柔軟狹窄的腔內抽送著,炭治郎覺得自己就像一條在慾望的海上航行的小船,早已被一波波的快感浪潮掀翻在深深的海底。

  他身前的性器已經不知道洩了多少次,過多的生理性淚水讓炭治郎眼前一片模糊,只能仰著脖子不住喘息,除了吻痕外,他的身上隨處可見義勇留下的指印,深深淺淺,帶來的快感卻是比痛楚來得更加強烈,使人沉淪。

  「義勇、先生......不行了嗚嗚......真的......不行、啊......太舒服了......要壞了......」他嗓子早啞了,語無倫次地都不知道自己喊了什麼,配上那對酒紅眼眸看起來更加令人憐惜,「義勇先生......拜託、射給我......求你了......」

  大抵是炭治郎此時的姿態真的太過可憐,義勇內心慢半拍地升起了一股莫名的罪惡感,他確實有點......太不知節制了,正式標記後其實想來幾次都可以,炭治郎的發情期至少有整整五天,他實在沒有必要死嗑著這第一回不放。

  但嚴格說起來,這其實也不能全怪他,畢竟這樣還沒被任何人標記,乾淨得彷彿白紙般的炭治郎,一輩子就只能看到這麼一次。

  熟悉的薄荷味再度鋪散開來,將他深愛的Omega完全包裹在其中,義勇安撫地親了親炭治郎,後者只感覺到有什麼堵住了自己的生殖腔口,大量濃厚的精液隨後徹底灌入。

  好多......好漲......

  Alpha在第一次標記Omega時會有一段極長的射精時間,再加上這是義勇在經歷這麼漫長的情事後的第一次射精,量自然不少,結果就是造成幾分鐘後,炭治郎的小腹都已經被撐得鼓了起來,那根埋在體內的粗長肉棒卻仍沒有疲軟的跡象,依然持續著吐精。

  「裝不下了、義勇先生......真的、太多了......」炭治郎哭著蹬了蹬腿,手臂也胡亂地揮動著,一副想要掙脫這個僵持局面的模樣,卻反被Alpha抓住手拉了回來。

  「炭治郎,是你說射給你的。」義勇維持著結合的姿勢,將他的Omega抱到了的腿上,一邊咬著炭治郎的腺體,語氣難得充滿屬於Alpha的強勢獨佔慾,「所以,要一點不剩地都吃下去。」

  一波一波持續侵襲而來的快感逼得炭治郎根本說不好話,最終他只能帶點不甘地也咬上了義勇脖子上的腺體。

  明明是義勇先生先不給個痛快的,現在又說得那樣理直氣壯。

  果然是,卑鄙的大人。

09

  發情期時的Omega離不開自己的Alpha。

  這簡單的道理是當初在求學階段吸收有關於第二性別的知識時,每位老師都不忘傳授給底下聽課的學生的,過往的炭治郎對這句話始終抱持著半信半疑的態度,直到親身經歷了這次的發情期。

  不同於使用了數次加量抑制劑的第一次,他這回的發情期除了服下了胡蝶忍在標記完的隔天特地傳來的避孕藥外,沒有做任何多餘的控制,結果就導致了如今的狀況。

  握著菜刀的手因為脫力不住顫抖著,炭治郎勉強靠著意志力才把好不容易切完的食材都扔進大鍋裡,蓋上蓋轉到最小火,做完這一連串的動作後他已經再忍不住扶在流理台上大口喘氣。

  炭治郎早數不清這是自己在這幾天裡第幾次產生情慾反映了,原以為發情期已經接近尾聲,不過是煮一頓飯的時間,應該影響不大,豈料他才將晚餐準備了一半,身體又再度泛起難以言喻的熱度。

  他還是太高估自己,太過小看Omega的身體機制了。

  不過短短幾分鐘,炭治郎就感覺自己私密的那處濕得一塌糊塗,又癢又空虛,急需被什麼粗長的東西填滿,雙腿也開始不住打顫,他深吸了口氣,打算趁完全失去力氣前回房,身體卻在跨出步伐的那一瞬使不上力往前栽倒。

  意料外的疼痛並沒有如期降臨,一雙手適時地伸了出來,托著炭治郎的腰將他抱起,又輕拿輕放讓他的腳踩回實地,做完這一切後也不急著收回,而是就這麼搭著以防他再跌倒。

  炭治郎撐著義勇的手臂,熟悉的薄荷味將他整個包裹,連帶將發情期的症狀舒緩了不少,他舒了口氣:「義勇先生,你剛回來嗎?」

  因為剛從外頭進屋的緣故,男人身上帶著明顯的涼意,像是怕冷到了自己的Omega,在事發的當下他沒有直接抱上去,而是選擇較為彆扭費勁的方式將人護在身前。

  「嗯。」見炭治郎有往自己懷裡鑽的意圖,義勇趕忙又把人拉開了些,「我身子還沒回溫,你別碰。」

  「喔。」少年低眉順眼地應了一聲,但做出的動作卻是反其道而行,肆無忌憚地張開雙手環繞住自家Alpha的腰際,以仰視的姿態俏皮地眨眨眼,「剛好我身體熱,義勇先生現在抱起來很舒服。」

  確實是恰到好處的溫度。義勇回擁住炭治郎,覺得自己像抱著一個小暖爐。

  「有雪的味道……義勇先生,你是不是在外面站了很久?」

  義勇難得目光躲閃:「......就一會。」

  他今天特地出門去總部處理些工作上的事,連帶被碰巧遇上的蝴蝶忍調侃了一番,隨後又跑了趟超市,將家裡即將短缺的食材做了補充,這一路輾轉繞了許多地方,身上免不了沾了亂七八糟的氣味,不論是基於保護,又或者是因為私心,義勇都不希望他嗅覺靈敏的小Omega聞到。

  炭治郎只需要聞自己的信息素就好了。

  「多久?」

  「應該……不到二十分鐘。」義勇頓了頓,面對炭治郎探究的目光,他憋了一會終究沒忍住,彆扭地補充了自己的理由,「稍微沾到了其他Alpha的信息素,不想你聞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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