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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意識到和自己共舞的人不是劇中角色而是”你”的時候，抑制不了的心跳加速，你也有一樣的心情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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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學的鐘聲響起，宣告著青春的高中時代即將結束

「哇~明天就要畢業了欸」

「下一次吃到文的柚子醋料理不知道會是什麼時候的事了呢…」伊千繪踏著輕快的步伐一蹦一跳地在文的座位旁打轉。雖然是如此一派輕鬆的語氣，文也感受到了字句間流露出的寂寞

「那…今晚要來我家吃飯嗎？」文突然停下了收拾書包的動作，抬起頭來便和伊千繪對上了視線

文突如其來的邀約，伊千繪怎麼也沒想到這將成為在凛明館最難忘的回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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凛明館女子學校的畢業典禮前一晚，毅然決然地申請了外出許可，不對啊，不就是吃頓晚飯嗎？難道還要順便留宿？在我對自己下意識的行為感到困惑的同時，原以為文也會對我提出同樣的質疑，但意外的是他似乎已經默認了故事的走向，甚至還來到桐花莊幫忙拿換洗衣物

『不要給文添麻煩喔』

『明天是很重要的日子吧？伊千繪前輩可不要睡過頭喔』

『請伊千繪さん不要玩得太過火~』

珠緒、壘、幽幽子三人不約而同都婉拒了一起去文家吃飯的邀請，還說得我像是出遊前一晚會興奮的睡不著覺的小孩子一樣…真是的珠緒就算了，壘和幽幽子就不能尊敬一下前輩的嗎…

和大家道別後只剩下我們兩人，沿途經過熟悉的路線、熟悉的校園、熟悉的公園、熟悉的商店街，卻覺得心裡有些空虛

在學校各處追逐、在公園裡穿著天使裝演出、在商店街裡因為抽到折價券而開心不已，這些只屬於我們的回憶歷歷在目。以不會被發現的角度看向身旁的文，悄悄地伸出手想要緊緊抓住他…

「啊糟了」文突然驚呼，看了眼手機，在我還沒反應過來時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握住了我的手。「差點忘了！7點超市有特賣活動！伊千繪跑起來！」

「咦？」文似乎對於我已經伸出一半的右手沒有任何疑惑，拉著我就開始狂奔。文的體溫好溫暖，我此時只感到耳根發燙，被風吹拂的臉也一點也不覺得冷

整條街上好像只剩下了我們兩個人，如果可以這樣一直牽著手跑下去該有多好呢？我們就能不分開了嗎？

思緒越來越混亂了…

「伊千繪？伊千繪！戰鬥位置布署，你懂的吧？」文的話把我拉回了現實，原來我們已經到了超市裡，超市被擠的水洩不通。而我們的戰鬥開始了，為了文的料理，我不能再胡思亂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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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了數十回合的大戰，我們拖著疲累的身軀以及滿滿的戰利品回到了文的公寓

「我回來了~」每次來到文的房間就一定要說這句話，不過文在白色情人節之後就再也沒有吐槽過我了

「”歡迎回家”什麼的我可不會說喔。你先坐著等等吧，我這就去準備」文俐落地穿起圍裙就往廚房走去

環顧四周，熟悉的房間，但不同於以往”家的溫馨感”，角落堆疊著幾個大紙箱，是收拾過的痕跡。空氣中是淡淡的離別傷感、還有相比之下凸顯出來的，文的香味…

我看向桌上那突兀的唯一一張還沒被收起來的照片，好懷念，是《怪異巡邏浪漫譚‧再演》時的五人合照。我依稀記得文說過《怪異巡邏浪漫譚》對他來說是無可取代的重要劇目。畫面中間的剎那和九十九在共同跨越了無數的悲傷後終於迎來美好的結局，兩人的笑容是如此的耀眼，耀眼的令人羨慕

在照片旁，一個柚子醋空瓶上裝飾著白色情人節時幼兒園的小朋友們送的花

『謝謝文天使姐姐、謝謝伊千繪天使姐姐~~』

如果沒有遇見文，如果文沒有給我翅膀，我還能是天使嗎？

「吃飯了」我端著鍋子走出廚房，卻看見伊千繪盯著花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安靜下來的他比誰都更加可愛，或許僅僅是欣賞他的側臉都能花上好一段時間

「咳咳，漢堡果然還是要搭配柚子醋…」

「我要開動了~」轉眼伊千繪已經在位子上坐好，看來這方法可以拿來對付他，筆記筆記

晚飯是拿手的柚子醋燉菜，還有”特製”不含柚子醋的美式漢堡，伊千繪千交代萬交代絕對不能淋上柚子醋，差一點就失手了

「文的手藝真的很好啊~~如果能天天吃到該有多幸福~~」

雖然深知他沒有其他的意思，還是對”我的自作多情”暗自竊喜。僅僅是看著伊千繪一口接一口吃得津津有味的神情，心理上的滿足感似乎就足以填飽我的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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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頓晚餐我花了更多的時間在細細品嚐仔細回味——文真的是位完美的人，既會料理又會照顧人，還有令人稱羨的演藝才能。如果不論柚子醋的話…不過要是少了柚子醋那就不是文了呢~

在幫忙收拾並洗漱完畢後，我才想起還有非常重要的事情還沒做。趁著文正在吹頭髮的空檔，從背包中搜出了一張光碟，交到了文的手中

「文，給，這是畢業禮物~為了讓你可以隨時複習伊千繪ちゃん的舞蹈，我把劇目中我們的雙人舞片段全都剪出來了喔，費了好一番功夫呢~啊，但這次不是和柚子醋相關的東西了文會不會很失望啊哈哈~☆」熬了幾天夜才終於剪輯完成的，但這件事可不能讓文知道呢

「你不要說的好像我是柚子醋魔人什麼的啊…」

「咦？文意外的挺有自覺的…嗚好痛」抬起雙手想護住被文輕敲的頭，卻發現他的手沒有離開，而是在我的頭髮上別上了——布製的櫻花髮飾

「正好我也有要給你的畢業禮物，雖然做工不是特別好…伊千繪給人的印象就像櫻花一樣呢」

「唔，文這是在說伊千繪ちゃん果然是大美人的意思？」我對文眨了眨眼

「嘛隨便你怎麼解釋啦…」臉有點紅。文打量著方才交給他的光碟，「我蠻有興趣的，在睡前來看看吧？」

為了發揮各自的特長、創造屬於我們自己的演繹方式，在過去演出的劇目中加入了許多舞蹈的元素。《怪異巡邏浪漫譚》、《五光之絆》、《忍傳鬼紅》、《浦島太郎》、《三國志演義》、《桃太郎》…我把有我和文兩人共舞的片段全部挑了出來，將回憶編織起來的成品就是這部影片

好懷念，對因演劇科廢除而被迫轉進普通科的我們來說，每一次的登台演出都是無比珍貴的恩賜。一想到”最強的五人”在明天就要分開了，我的心就像被揪緊一般難受

是因為天氣尚未完全回暖，還是為了看清小小的電腦螢幕所播放出來的影像，我們兩人緊緊地靠在一起，近的似乎都能聽見對方的呼吸。好想跳舞啊。好想和文一起跳舞啊。現在就是最後的機會了…

「在凛明館的最後一天…文，我們再來跳最後一支雙人舞好嗎？」

好害怕。我依然對於離別感到恐懼，明明早該習慣了的…

因為這次的對象是”他們”？

文先是一愣，隨即露出了淺淺的微笑。「真拿你沒辦法呢」右手背於背後，微微彎腰，紳士般的伸出左手，我也毫不猶豫地將右手放了上去，隨後將左手輕輕地搭在了文的右肩上。這些動作流暢地完成甚至都不需要經過思考

或許是因為我的注意力全部都集中在了文的笑容上。”文的笑容就是世界上最美的畫”，要我說幾次都行。當我還沉浸在其中時，文在我的右手上落下輕輕一吻，同時將原收於背後的右手扶住了我的腰，施了一點力道使我們兩個人之間變得幾乎沒有距離

周圍空氣突然安靜，在過去的演出中，我們兩人多次演出對手戲，但不可思議的是我卻從來沒有意識到和我共舞的是你，是”夢大路文”這個特別的存在

隨著錄像中的音樂翩翩起舞，我的心思卻早已不在舞步上。這時的我們，並不是為了報答重要之人而降臨凡間的天使們；不是因為理念不合而產生摩擦的紅與烏；不是在龍宮城宴會上歡迎浦島太郎的使者與舞者；不是暗中幽會的呂布與貂蟬；也不是在鬼之島上並肩作戰的白犬與猿猴；更不是攜手經歷了生離死別的蘆屋九十九與土御門剎那，不再是劇中角色，而是”我們”自身，夢大路文與音無伊千繪

貼近的身軀、互相注視的瞳眸、溫柔地牽起我的那隻手、與彼此同步的節奏，即使這一切都和演出時無二致，此時卻深刻地感受到自己的呼吸變得急促，從指尖傳來的溫度格外熾熱，逐漸加速的心跳聲會不會被你聽見呢？

如果被你聽見了，這份悸動能傳達給你嗎？

如果是站在舞台上的我必定會全神貫注地投入角色中，正因如此我這麼久以來都沒有察覺到雙人舞原來是如此令人怦然心動的事嗎？

藉由牽起的雙手傳來的體溫，本應溫暖的令人安心，此時卻熾熱的灼燒著內心

其實我早就意識到了，自己對伊千繪所抱持的、那不尋常的感情

你是將我重新帶回舞台上的恩人、也是在舞台上互相競爭的勁敵，更是演劇同好會無可取代的重要夥伴，但絕不止於此

想要被誇讚、想要被擁抱、想要被碰觸、想要你只看著我一個人…如果被這些自私的願望淹沒，就能證明我對你抱有”愛情”嗎？

『文果然最喜歡我們了』

吶，伊千繪…喜歡，究竟是什麼樣的感情呢？

要如何才能將真實的心情直率地傳達給你呢？

配合狹小的房間，自然而然地縮小了動作幅度與跨步距離，相反的身體也貼得更近。或許是空間限制了舞蹈步伐、又或許是兩人的心思都不在舞步上，伊千繪的右腳沒踩穩，一個踉蹌向前傾倒的同時下意識的環抱住文想用手當作緩衝，兩人維持這姿勢倒了下去，伊千繪順勢就跌進了文的懷裡

「哇啊———」

臉好近…！

撲通、撲通、撲通…

心跳的聲音好似放大了數十倍，急促且紊亂，而我已經分不清這究竟是誰的感情不小心暴露了出來

這樣的尷尬情況也不是第一次了，在過去也曾因為惡作劇失敗而導致如此的慘劇——當下不知所措的我…在兩人都呆愣了將近10秒後文才生氣地將我推開

「文你沒事吧！？」為了不讓悲劇重演，又怕只隔了一層被褥壓在堅硬的榻榻米上會讓文很難受，趕緊將他扶起來後，確認他沒有受傷

文看起來沒有生氣的樣子。對坐著的我們相視卻不發一語，氣氛突然凝重起來，剛剛親密接觸的餘韻還意猶未盡，從文身上傳來的香味緊接著撩撥著躁動不安的心

首先打破沉默的是我。

「文，我可以吻你嗎？」脫口而出，連我自己都不敢相信的話語

而我馬上就後悔了。從文清澈的湖藍色瞳眸中看見的是…震驚

…啊啊

……我的腦袋一定是燒壞了，為什麼呢？

………今天的我很不對勁，好像快要發狂了

…………我到底在想什麼呢？從一開始就懷著不該有的期待——

「可以啊…」幾乎聽不見的微弱音量搔癢著我的耳朵

「？！」得到的是意料之外的答案，我瞪大了雙眼直勾勾地盯著文

「別這樣盯著我看啊，閉上眼睛」文羞澀的用手遮住了我的雙眼

這時候到底該怎麼辦…缺乏經驗的情況下，邊思考著電影裡的橋段，闔上眼，嘟起嘴，這樣就行了吧？我這時候看起來一定很滑稽…

沒有給我太多自暴自棄的時間，下一秒嘴唇感受到柔軟，文的雙臂環住了我的脖子，將他的唇與我的重疊在一起

伊千繪認真專注的眼神非常迷人，金色眼眸閃閃發光、炯炯有神，但是他自己一定不曾知曉

我沒想到他會這麼認真的提出這樣的請求，被那雙眼睛注視的話絕對無法拒絕的啊…不，其實是我不想拒絕吧…

這種害羞的事雖然不確定該怎麼做，總之先試著…

緊張地完全動不了…好蠢啊明明是我提的要求，呆呆地維持著僵硬的姿勢一動也不動地任由宰割的卻也是我。感受到文輕柔地含住我的上唇，輕啄後又進攻下唇，貼合著、感受著對方的柔軟，文生疏的接吻技巧對我產生極大的刺激使我甚至忘了呼吸。沉醉在那異樣的舒適感中直到快要喘不過氣時才依依不捨的分離，我睜開眼看見文的臉蛋上染上紅暈

全神貫注時犀利的眼神、得意時揚起的貓貓嘴、害羞得不知所措的神情，還有發自內心的笑容…好想要看看文各式各樣的表情

想要看看文…不為人知的那一面

自從認識文之後我就變得越來越貪心了呢，無論是想在舞台演出時吸引所有觀眾的目光、還是想要獨占你的視線；用著各式各樣的惡作劇，吸引你望向我這邊，想要待在你身邊，想要和你並肩向前走…

所以我可不能輸啊，為了回應文我也必須做點什麼才行

畢竟我可是”只要想做就能做得好”的類型呢

「文，這一次也讓我來領舞吧，好嗎？」

這是一個非常大膽的邀請。文似乎馬上就領悟了我的別有用心，視線往側邊飄，輕抿嘴唇後微微點了點頭

害羞的文真可愛。我反過來發動攻勢順勢壓倒他，原先輕撫臉頰的左手沿著曲線輕輕滑過下巴與脖頸來到了鎖骨，四目相接，肉眼就能看出的緊張感使文微微顫抖

「文真的很美…」我俯下身，將臉湊近他左耳邊，輕聲說道「文很討厭不全力以赴的人對吧…我會加油的」

我覺得我什麼都能做到，若是為了文。

「什…」還沒等文來得及回話，我便再次堵住他的唇。這一回試著伸出了舌頭，輕觸濕潤的唇瓣，在外頭打轉像是預告著自己的到來，接著才探入文的口中，文也生澀的給予回應

嘴裡正打得火熱，沒閒著的雙手分頭進攻，一邊從衣角深入，一邊悄悄解開了文睡衣的鈕扣，一顆、兩顆、三顆

「嗚…」映入眼簾的是淡粉色內衣，襯托出文白皙的膚色，傲人的胸隨著急促的呼吸與喘息上下起伏

我想起來了。是前陣子我們一起去逛百貨公司時…

『伊千繪你覺得哪件適合我？』

『欸~文穿什麼都好看不是嗎~☆

嗚嗚！？文你的眼神好恐怖…我開玩笑…啊不是，這是真心話啦~~~~~

我喜歡這件！淡粉紅色適合皮膚白的人穿喔，而且這看起來很可愛~』

千真萬確，這件內衣正是我挑選的

『文在看不見的地方也下很多功夫呢』

理應不會被人看見的現在呈現了在我眼前。文是有備而來的嗎…我不禁開始如此思考，興奮感強烈刺激著我的每一條神經

隔著內衣撫上山峰，時而輕觸、時而在頂點邊逗留，彈鋼琴一般節奏地感受著文。唇則在耳朵和頸部肆意品嚐著美味，既然要盡全力就不能留有喘息的空間…

「哈啊…伊、伊千繪…啊」

事態已發展至此，究竟是意外還是早就有所期待，都已經不重要了。伏在身上的他用熾熱的眼神打量著自己，以及肌膚四處這如同羽毛拂過的搔癢感襲擊大腦，挑逗著最深處的情慾

我一直都不討厭伊千繪的惡作劇，現在也是，不討厭，但有點過頭了

“快停下你的惡作劇”，雖然想這麼說但從嘴裡漏出的卻只有令自己羞澀的喘息

隨著伊千繪纖細的手指在皮膚上節奏地輕點與撫弄，緊張感隨即消失殆盡，取而代之的是舒服感、快感與充斥腦中的愉悅，身體的燥熱遍布全身

他的手指非常靈活，一直以來演劇同好會的演出服裝幾乎都由他一手包辦、在學習四手聯彈初期就展現不亞於老手的熟練指法

和他豪放自由的作風不同，伊千繪的心思相當細膩，總是能第一時間注意到周遭變化並及時做出最佳的應對

沒想到伊千繪會在此時將自己的特長發揮得淋漓盡致，而無時無刻都關注著周遭的他，此時只看著”我”。一想到這裡就無法再掩飾滿溢而出的喜悅

上身最後一道防線也被攻破，經過我的手臂被溫柔地褪去，身體不由自主地開始有節奏地擺動，迎合著伊千繪溫柔又憐惜的碰觸，簡直就像是在跳雙人舞一樣

『果然我們兩人的配合天衣無縫啊☆』腦中冷不防地浮現的是伊千繪在合宿時說過的話，這句話在此時卻是完全不同的意思

我喜歡和你共舞，只有你會全心地注視著我。

在我即將被自卑感吞沒的時候，是你發現了我。

你像陽光般照亮了我。

我們的吻越發激烈，互相索求的越來越多。你迷離的眼神誘惑著我去摘食那顆禁果

撫上伊千繪的雙頰，將他掉落前方凌亂的髮絲撩撥至背後，卸下他上身的防備之時在谷間探索與游移

房間裡充斥著我們的喘息聲以及極力克制的呻吟聲，一直以為自己是主導的那一方，卻被身下的人挑逗得全身酥軟。手依依不捨地從峰谷離開，不安分地向下探去，一路感受著文身體的肌肉曲線，那是經過細心鍛鍊後才能得到的勳章

指腹輕輕滑過柔嫩的每一吋肌膚，不知是否是相繼的攻勢超越了文的忍耐極限，他的手從我的胸前滑到了背後，環住我的上身不時輕抓，雙腿也扭動著

肉身互相摩擦的刺激再次提醒了我該踏出下一步，我用左膝蓋抵住了文的大腿內側，也不忘憐愛地撫過那沒有贅肉的白皙。將礙事的睡褲褪至膝蓋，手迫不及待試探性的滑過雙腿之間。隔著那成套的粉色內褲也能感受到文的神祕地帶已經進入狀態，我得寸進尺的將整個手掌覆蓋上去，文一顫，但明顯無力抵抗，搭在背上的手使勁抓的我吃疼又興奮

演出雙人舞時免不了親密接觸，與隔著衣料的感觸不同，肌膚之親使我全身的感官靈敏度都成倍的放大，敏感帶在伊千繪的侵略下，怒濤般的快感席捲而來。大腦已被欲望征服，幾乎沒法思考，只能依循著本能行動

伊千繪將我擁入懷中，嬌小的身板卻充滿了力量，僅僅是倚靠著就能使我靜下心來。他持續喘著氣，熏紅的雙眼中流露著尚未滿足的情慾。快感的餘韻尚在腦中打轉，但我的思緒卻意外的很清晰

「該輪到我了」翻了個身，立場隨即對調

「欸…！？」

雙人舞著重在一領一隨的交流中，在舞蹈中互相切換就是專屬於我們的溝通方式。緊貼的胸口感受著對方的鼓動，環住細腰的手給予了支撐，無論在哪裡我們的心都會是相連的——

「第二幕要開始了」我微笑著

「等等…？！」

漫長的夜還沒結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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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第一次見面的時候我就發現了喔

文那不會熄滅的熱情

你有一股不可思議的魔力，讓人無法把視線從你的身上移開

黑夜中依然照耀著他人的月光…

我曾隱藏自己，直到我遇見了你，我才得到了展現自己的勇氣

文，謝謝你，一直支持著我

世界第一可愛偶像伊千繪ちゃん的頭號粉絲，這個位置就是你的了☆

你的話一定可以做到，成為舞台上最耀眼的那顆星…

伊千繪就像櫻花一般，高雅純潔，綻放著燦爛的美麗

夜中賞櫻也別具風情呢…望著這時候的他內心暗自讚嘆道

輕輕拭去他眼角的淚珠與汗珠，最後在額頭上留下一個吻

明天該用什麼樣的心情去欣賞畢業季的櫻花呢…

我們都曾受傷，也曾逃避，直到我們遇見彼此

我曾厭惡自己，直到我遇見了你，我才學會如何去欣賞自己

即使是畢業，也不會說道別的話喔

伊千繪，謝謝你

你的話一定可以做到，如同和煦的太陽般照亮身旁的人，為大家帶來笑容…

「喜歡你」

在闔上眼之前聽見的最後一句話，我把這比什麼都來得更加珍貴的畢業禮物藏進心底，帶著笑容進入了夢鄉

「我也最喜歡文了」

(《最後與最初的雙人舞》—完 2020.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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