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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方舟-苦艾-回到苦难之前,1

[db:作者] 2025-07-21 21:31 5hhhhh 7100 ℃

作者:屑兵是Hyperion啊啊啊嘞

 

 字数:13707首发:PIXIV(id=14094860)

 

                尾声

  自己冲了一杯咖啡,快要结束今天的工作,顶着昏胀的脑门和寻常一样的打开手机通讯,看一眼那些大大小小的琐事,然后将屏幕划到底端,和寻常一样不知返地尝试去打开那个灰白色聊天框。

  [ 该用户已对您封锁,暂无法查看信息] 这便是一年前她消失时留下的最后一条信息、过于人性化的现代设计带来的苦果以至于现在连想要去追忆都变成了奢求,博士闭上眼睛叹了口气,将手机丢到一旁。

  「晚安。」

                拘留

  「去吧,苦艾,拿上我刚烤的蜂蜜蛋糕。一定要注意安全,记得要早点回来博士」

  「嗯,后天见。」乌萨斯少女点点头,衣着和那些时日相同的穿着,轻快地迈动步伐。淡灰色的身影在晨曦中渐渐变得缥缈。

  夕阳下的切尔诺伯格空旷的街道上横卧着一些钢筋混凝土的残垣断壁,经过整合运动炙烤焚烧后的一排排支离破碎的墙面上零散着碎成粉末的玻璃残片,一直延伸到地平线的远方,与赤色的残阳相互掩映。

  再也听不到哭声,残留的血液也已凝固到不见踪迹,雪沫从宛若深渊的高空降下,城市死寂得连飞鸟都不愿意暂驻,干巴巴的树枝上勉强沾染层转瞬即逝的白色,完全凋零后的混凝土丛林有种别样压抑的安静。

  街角处最为明显的那一处建筑上代表着乌萨斯帝国的双头鹰浮雕被人故意砍掉脑袋,外墙被人用扎眼的红色油漆刷上整合运动的标志,三两个报废的警车将它的大门围住。那里是切尔诺伯格的警察局,曾经象征着法律的地方。

  轰轰烈烈的整合运动大势已去,如今留在这里的感染者暴徒也不过是靠这个曾经响亮的名号招摇撞骗罢了。

  夕阳终于完全沉沦到地平线的下方,幽暗深邃的城市再也没有暗黄色的灯光鳞次栉比地一户户照亮,当寒风吹过时,只有更加沉重的黑暗。

  可那警局虚掩着的大门后却隐约有些忽明忽暗的光影略过,渐渐还有了喃喃的低语声。隐约听到朦胧的少女娇息,很快这低语就变成了哄堂大笑。

  「呦呦,一个人来故地重游了?」

  「好久不见呀,小卓娅。」带白色面具的男人对着前方的乌萨斯族少女说:「或者说……应该称呼你为干员苦艾小姐。」

  「你是……?」

  「当年你爸爸可没少让我吃苦头呐!」

  「这么说,你认识她?」

  另一个带着面具的术士样貌男人说。

  「那是当然!当初整合运动进攻切尔诺伯格,这群东西就知道自顾自乱跑,我们拘留所里的人被你们丢在城里自生自灭!他* 乌萨斯粗口* 的!要不是老子精通开锁就被烧成灰了!」

  「抱歉……当时实在人手不够……」

  乌萨斯少女低下头,静静听着面前这个男人愈来愈疯狂的控诉。

  「父债子还,没问题吧?」

  「你想要什么?」

  苦艾轻声说道。她极力压抑自己的情绪,心中的冰寒凌冽和怒火中烧让她的思绪无法平静。

  「当然是要我们未来的小警花啦!你们觉得呢?」

  被三五个男人围住的苦艾低着头凝视地板,一言不发。

  「怎么?」那个男人抓起苦艾的一小撮头发,将她的视线带到与自己平齐:「审视下你现在的处境,你有开条件的权利么?」

  少女红色的瞳孔中带着渐渐暗淡的愤怒,恶狠狠地盯着他面具背后那张笑得狰狞的恶脸。她的头发已经比去年离开时长了许多,但还是比场灾难来临前相形见绌。同样有所变化的是她的能力,得益于罗德岛的训练,她也不再是那个只能在慌乱中空有一腔热血的少女。

  「一群混蛋……敢不敢……正大光明的打一场,别用那些阴谋陷阱!」

  「不敢~ 」

  「所谓『干员』,这点伎俩都没法识破,还有什么比试的必要呢?」

  「哼哈,不过是一点简单的源石技艺罢了。」那个男术士看着被他捕获来的猎物笑笑:「本想着是抓点野鸟吃,谁想到抓了个小美人呢~ 」

  「干员小姐,你也知道抓到可疑人士应该干什么吧?——过来,给咱们的小卓娅搜身,要确保她的『安全』呀!」

  几个整合运动小兵蜂拥而上,在苦艾的身上四处翻找,他们从苦艾的胸部开始,顺着身体向下,凡见到口袋就一扫而空,而那个带头的杂兵将手伸入到苦艾的衣下,隔着几层面料轻轻抚摸,又突然而刻意地来几下戳戳,寻觅着少女花园的入口。

  当他已经轻而易举地找到那里后,仍做出一副摸索的样子,在苦艾的大腿根部一代四处揉揉捏捏,去挑弄她最为贴身的衣物。故意拉开短裤的松紧,将整个手沿着苦艾的大腿塞进去,然后偏转到大腿内侧,去触碰那少女身外的最后一道防线。

  「哎呀,这小骚逼里不会藏了什么好东西吧?——」

  同样是黑色的三角内裤不多一块布料,勉勉强强的包裹着少女的私处,用手指捏住它的一角拉扯,它便会带着韧性地回弹,拍在苦艾的小穴周遭,发出一声清脆而又低微的鸣响。

  他的手指快速的拨弄,逐渐感觉到愈来愈显著的暖意,便试图将手指进一步深入,更快速的拨弄带来的是如温泉清流那番的温煦,就连那穿在外边的超短裤颜色也变得深了许多,摸上去有种淡淡黏黏的微湿。

  「全都搜完了!身上没啥值钱的,这包里倒是有不少好东西。」

  「我看看。」这位看上去颇有领导风范的杂兵松开苦艾,转头去做他们平日里的正经工作——打劫并搜刮冒失的行人。「学生证,罗德岛的工牌,一家子的合照,那个老东西的警徽……什么玩意……?拿去烧了吧,反正她也用不着这些东西了,看这天气今晚要下大雪啊,快去吧。」

  「得嘞!」他们立即将这些文件或是回忆当做草料扔进了火坑。

  「那包里有什么宝贝玩意儿?」

  「呃……」翻东西的杂兵像是龙门底层商人摆摊那样,将苦艾腰包中物件一件件地拿出来陈列在地上,这些东西差不多能开一场「苦艾品鉴大会」了。过了好些分钟,他才将一个个隔层中的物件全部拿尽,「包装很好的蜂蜜蛋糕,手机,还有一对长得跟枪一样的法杖……嘿!还有不少龙门币!」

  「蛋糕和钱就跟大伙分了吧,咱也能开个庆功宴!」

  那个杂兵刚才还是欢呼雀跃的样子,突然间皱皱眉望向那对被仍在地上的武器。这两只外形跟枪一样的法杖属实精密,通体雕镂着跟乌萨斯贵族如出一辙的精细花纹,黑色精钢打造却并不觉得沉重,那转轮也丝滑得可以流畅拨动。若是有心怀歹意的恶人靠近,少女的枪林弹雨一定会把这倒霉的家伙射成马蜂窝。

  「毁了它!」

  身体强壮到常人难以理解的大汉身着沉重的防爆护具,轮着特制的源石驱动动力锤具迈着如战鼓般节奏的缓慢步伐行进。他毫无征兆地将扛在肩部的重锤猛的抬起,然后在一眨眼的瞬间向着地面砸去。

  「嘿哈~ 嘿哈~ 嘿哈~ 」

  那一圈普通的整合运动小兵识相地向后退了几米,纷纷为这位强悍的老大哥鼓舞喝彩。

  大锤已经抬到最高点,攻坚手的身体也开始由后倾转为前倾,长满钉刺的巨锤即将踏平这对他来说挠痒痒也不过的所谓武器。

  「唔,真是一群歹徒……」

  【咚——!】一锤定音,整个房间地动山摇般晃了几晃,天花板上掉下一些石灰粉末,众人重心不稳得竟还跌倒不少。由于苦艾被束缚在地面上无法动弹,又与眼前这一幕的毁灭咫尺之近,便和这被锤压到形变的地板产生共振,一刹那连进行着的呼吸都被强制终止,撕心裂肺血管将迸之感在体内涌动。

  苦艾挣扎着仰起头去看自己的法杖,本想着是和这位一起作战多时的老友作个道别,她已经在脑海中描摹出了一地的残渣景象,却没想到这对法杖的面貌还能辨析。不过是枪管被折断,转轮飞出到地上,源石驱动核心被砸出枪体而已。

  「哼,这个大玩意也不过如此。」

  虽然自己还无法挣脱,可是这个看似很强的家伙做出的「拉胯」表现也让她的心理多了几丝慰藉。

  【砰————砰————轰——!】就在那坑的原处,竟然凭空产生了一连串的爆炸。一片火光闪烁中攻坚手将锤子慢慢收回到背上,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开这场爆炸。

  真的,一点都不剩了。

  地上一片焦灰,闻起来是股硝石的味道,那个杂兵头子用鞋底踩在上面驱开,将这一撮还算完整的遗留之物散开到支离破碎。

  「嘿呀,爆破攻坚手爆破起来还是这么帅啊!」

  他在一地的灰烬中翻找到一个细小的铁质零件,抓起来放到眼前打量好半天才发现这是那对法杖的扳机。

  「苦艾小姐,你不是说要堂堂正正再打一场吗?——我们同意了。」

  「喏,这是你的武器,只是出了一点小小的事故,不过……你还是能认出来的对吧?」

  残存的扳机功能还算完备,击发的手感仍在,可惜它也就剩这一个手感了。

  「干员小姐请尽情地射杀我们吧!」他们故意把嬉皮笑脸伸到苦艾的「枪口」上,任她怎么扣动扳机也都无事发生,他们便愈发猖狂,开始伸出舌头去挑弄苦艾握着「枪」的手指。舌尖像翻过鳞次栉比的小丘,从她指甲上滤过,那赤红色的柔软物体慢慢接近自己并缠绕,无不像极了只有在博士爱看的漫画中出现的触手那番生动。

  她回想那个普通的下午,与博士在办公室里的邂逅——「博士,你在看什么?」

  「漫画而已啦~ 」

  「噫,怎么是这种……非法出版物?!」

  「不过是骗你们小孩子的借口罢了,有哪里的大人不爱看?哎哎小苦艾你怎么看得这么认真呀?都说了小孩子不许看!」

  漫画中女主凄惨而又快乐的情感迸发或许有那么十分之一二降临到自己头上,苦艾握着「枪」的手像是受到什么神经过敏一般突然挣开,将那不成样子的「武器」丢到地上。但是那舌头并未停止进攻,甚至进一步伸入到两指间的缝隙,对着手指盘绕充分吸吮后再向着掌心进发。含糊不清的话句从她身下的男人口中发出:「这小骚手,嫩的都出水了~ 」

  「真想让她抓着我的棒子再往小嘴里塞~ 」

  苦艾咬紧牙齿,暗暗发出几声低沉的抱怨;至少在她良知仍在时,绝不容许这种事情的发生。

  「可恶……」

  「哎呀呀,苦艾小姐丢掉了武器,算是认输了吧?——罗德岛的五星干员果然是个想要挨透的婊子啊~ 」

  「想什么呢……我,我……要,杀,了,你——!」

  铿锵有力的声音再次与苦艾喉下发出,「啧啧,忘了跟你说,我跑出来的这一路上杀了不少好警官呢~ 」

  此语一毕,苦艾四周的男人们立马鸣起嘈杂的掌声。

  「你闭嘴!」

  苦艾将脑袋压低到了冷冰冰的地板上,然后在沉默中愕然爆发。她的呵止带着哭腔,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可是又被脚上和手上的锁链紧紧束缚,再次跌倒。

  一个身强力壮,手持巨斧的同样戴着面具的大汉向前一步,伸出强健的手臂卡住她的脖子。

  脖颈无法转动,眼前的事物愈来愈变得混沌,耳朵像是被麻痹了般只能听见自己越来越急促的心跳声,呼吸变得气若游丝,双眼渐渐无力地闭合。

  她感觉自己死了,可是男人们的叫嚣愈发的清晰。呼吸不由自主地加快,当眼神清晰时,发现自己还是被困在这曾经的家园里。

  「干员苦艾,连区区几个整合运动遗弃的杂兵都打不过。这就是罗德岛干员的实力么?」

  「既然这么想要跟我们比划比划,那么——就先跟你的博士说明一下吧~ 」

  那个最可恶的面具杂兵掏出一个手机,上面正开着博士与苦艾的聊天界面,清一色的都是博士的消息——

             【特别关心】博士

  昨天21:28

  「博士,咖啡泡好放在你的书桌上了」

  「收到」

  「今天一定要早点休息呀~ 博士」

  「嗯嗯,今天的文件好多,还要再加把劲呢」

  今天16:44「路途怎么样?」

  今天18:27「到切尔诺伯格了吗?」

  今天21:00「罗德岛的定位系统已经追踪不到你了,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

  「真的,我很担心。收到请务必回复」

  ……

  拜这些残留的整合运动所赐,再向下看便没有消息了。面具杂兵拿着手机,在屏幕下半边的输入框里敲打出一条文字。

  「博士,我在切尔诺伯格遇到老朋友啦,过几天再回去。」

  这博士果然还在屏幕面前蹲守着,消息刚发过来的一瞬间,博士就回复道:「嗯,注意安全。……吃晚饭了吗?」

  旁边的几个杂兵凑了上来,遮挡住苦艾的视线,对着屏幕发出了放纵的笑声。面具杂兵便接着回复道:「吃了呀,家乡的味道真是一点没变,还有好多热腾腾的鲜牛奶……」

  他爽朗地笑了几声,关掉了与博士的对话框。进入到主菜单,便看见那最顶端上矗立着一个灰白色的头像,下边的两行小字分别写着:「[ 已置顶] 」

  「上次在线,两年前」

  他的头像是乌萨斯警察的标志,看上去于这片大地上再也无法亮起——她留下的备注是「[ 爸爸] 」。

  他们的笑声停止了,也不知那面具后的眼睛有没有陪出些许眼泪,那面具杂兵也不过是抿抿嘴,发出「啧啧」几声表示似有似无的同情,然后长按着那个永远不会再亮起的头像,经过「取消特别关心——取消置顶——删除好友——移入黑名单——确认」的操作,将这个世界对他的挂念剪断几丝。

  关掉手机扔到包上,低头看向怒目瞪着他的乌萨斯少女,面具杂兵摆出一副慈父加教官的姿态,说:「博士跟我们说了,让你在这里先玩两天,训练什么的让我们自行安排。」

                训练

  他继续摆着一副乌萨斯贵族才有的官腔,学得倒有几分相似:「根据我们的观察,发现干员苦艾的生理耐受水平还需更多训练,下面将重点进行——」

  「果然还需要更多的训练,也顺便给你长点记性!」另一个人补充说:「诶……?作为干员,尤其是她们这些小干员,一天天在那个什么博士办公室里进出难道不该生理耐受都强得离谱嘛!」

  「所以说嘛,干员的干,就是被干的意思咯!」

  男人们摩拳擦掌,一个个跃跃欲试的打满了精神。他们像是突然拥有了信仰的狂热分子那样振臂高呼,近一步拥在苦艾身前。

  「操她!」

  「干死她!」

  「快拔出你的『警棍』,操死这个小混蛋!」

  耳边充斥着男人们污浊不堪的刺耳话语,苦艾眉心紧锁,她终于明白面对这群丧失理智的杂碎自己是多么的无力。

  「愁眉苦脸的样子,多长时间没有尝过肉棒的滋味了?」

  「叔叔可以把你看大的,这点面子都不给吗?」

  或许是出于害羞,或许是因为恶心,苦艾把脸侧到一边不去看男人裆下挺拔的散发恶臭的巨根。但那也没有关系,弥漫着恶臭的巨根正一步步靠近过来,矗立在她的面前,故意地晃动。

  「还记得么,那年你上小学……都是你这个色情的小棕熊害的老子在街上公然打了一炮!」

  「恶心。」

  面具杂兵得势后,坐在地上,伸出手握住苦艾被黑丝包笼的光滑大腿,从她别在腰间似如裙摆的衣襟下渐渐靠近小穴,从大腿的内侧爱抚向下。紧绷的丝袜完美勒紧了苦艾纤细而又劲秀的双腿,没有任何一点的褶皱,手指在上面慢慢滑动,走过平坦的大腿再于膝盖后处的腘窝稍作停留。大腿与小腿,地面之间构成了一个精妙的三角,而这处便是三角的顶点,被虚弱的汗水浸湿的丝袜显现出更深的黑色,丝袜与皮肤被香汗分隔,乌萨斯少女的温暖在这里宛如冰窖中的一份热汤。手指刚刚接触便产生了难以抗拒的兴奋,骚动着抓破苦艾的丝袜让其显露出皮肤的白皙。在这黑丝袜的衬托下,那少女水灵灵的皮肤便愈发的白嫩,愈发的诱人。

  用手指抚弄少女腿部最为柔软的部分,颇有种寄人腋下却还想占山为王的意味。

  让苦艾两脚朝天,核桃夹子那样摆动苦艾的大小腿,让她夹紧中间的肉棒。在这乌萨斯冬日的夜晚中,少女的身体成了生殖器的避风港,在不断地摩擦中贡献温存。

  虽然她身手矫健,一字马也不在话下,但是一直被这样半吊着悬在空中双腿来回滑动已经让她感到肌肉酸痛,更何况再加上肉棒的侵犯。没过多久,双腿就疲软到无力侍奉面具杂兵的肉棒,垂落在地上。而那内侧被撕裂的丝袜口处也直接贴紧地面,更加深刻的寒冷从那里直抵肌肤流向身体各处。不知是出于疲劳,还是出于寒冷,苦艾的小腿频繁地抖动着,她已无力去压抑,去控制各种会引起这群整合运动暴徒玩弄自己的动作。

  虽然苦艾是罗德岛颇有经验的干员,但毕竟还只是个高中生年龄的少女。即使面具杂兵已经停下,但被侵犯而训练出的肌肉记忆总能感觉到膝盖后有肉棒不断抽插。从腿部到自己的窈窕小脚,无不在难以忍受的生理与精神并重的痛苦中微微抽搐,就连那紧束在脚腕的镣铐也被震得嘁嚓作响。

  身体末端的两只用运动鞋包裹的小脚也在那样晃动着。

  这个样子的晃动,果然吸引了面具杂兵的注意。

  「黑丝配运动鞋,这可不像是未成年学生应有的穿着。」

  从鞋子的前端上手,一直抚摸到脚后跟的位置,面具杂兵一边细细打量这运动鞋小脚一边说。

  「这你是哪年生日的礼物来着?」

  杂兵抓住苦艾的双脚,把自己的肉棒夹在苦艾的运动鞋之间。肉棒粗鲁地踏过鞋子的侧面,其强大的力道也穿过鞋子的侧壁直抵被裹在里面的黑丝小脚。他故意的这么用劲,从而让苦艾本就磨损过多的鞋子展现出更多的裂痕。

  「你上中学的时候,爸爸买给你的吧?」

  「……」

  「不便宜吧?像我们这种人哪里穿得起这么舒服的鞋子?」

  「你拿走吧!……」

  「好呀~ !」

  当她在愤怒中脱口而出后,就已经后悔了。

  面具杂兵甩着肉棒在苦艾鞋子的前端抽打几下,二者碰撞后发出沉闷的低鸣声,从这声音大抵可以判断,这时苦艾的一排脚趾已于丝袜下攥紧,颇为用力地抓住鞋垫。但这种力气不过是强弩之末,瘫软的双腿极为有限的力气甚至都不能保证她还能能够站起,更何况这时候那个身形巨大的爆破攻坚手已经掏出来自己短小而肥大的肉棒并将它枕在苦艾的腘窝。这根恶心的肉棒竟如磐石那样坚硬,似乎自始至终都保持着勃起的姿态。将攻坚的手段用在少女身上,对于这撮暴徒来说并不算什么太残忍的事情,即使苦艾已经满头冷汗,膝盖不得弯曲还要被混着粘液的肥大肉棍侵蚀小腿肚,这是种比坐老虎凳更难以忍受的专门为警员的女儿别出心裁设计的欢愉。

  何种样式的补救都是无济于事,作为一个曾被切尔诺伯格警察局数次逮捕的现整合运动成员,即使他只是一个无名小辈,一个被整合运动抛弃的炮灰,将一只楚楚可怜的小运动鞋从挣扎的少女脚上脱下也是绝对的轻而易举。

  不用去松动系紧的鞋带,直接挽住鞋帮一蹴而就,硬生生将这丝袜小脚从紧闭的鞋子中拽出。在这寒冷的冬日里少女足下焖出的秘制温暖在空气中散开,扑在周边几个杂兵的脸上。一团团的白雾从高高的鞋帮中缓缓升起,像极了晚炊的烟囱等待着白花花的圣诞老人进入。那杂兵拽下自己的面具,抓着苦艾的丝袜小脚,将她的足底贴到自己脸上,大口的呼吸着。伸出舌头在丝袜足心处舔舐,用唾液卷走丝袜上沉浸的汗渍,重重吸到喉咙口处吞咽。当苦艾踩在这如舔狗一样愿意被自己的践踏的恶心男人面部时,全然没有作为征服者的那种胜利感,只有下半个身子被人瓜分掠夺的焦灼难忍。

  「喂,这个我先拿去用用啦!」

  这个颇为陌生的声音来自方才在一旁站立的整合运动术士,一袭黑色长袍和表情木讷的面具遮蔽了他的欲望。他抓起落在地上的那只还在冒着热气的鞋子捧住,不知脸上浮现出什么狰狞猥琐的表情。

  将手伸入鞋子内部,在多有磨损的鞋子内衬上摸摸索索,用力压压鞋垫,似乎还能听见少女香汗被挤压出来的滋滋声。当到达鞋子顶端时,用手指触摸那一排脚趾曾存在过的地方,便有像是落花生外壳内壁那般坑坑洼洼的沟壑,由大到小排列着,与苦艾的脚趾一一对应。这部分的内衬全都被撑得破损了,使得鞋子的外皮与内部之间只留有一片薄薄的浅灰色皮革。

  那术士或许是觉得勒得太紧,便将鞋子上的绳结解开,让这两条红色细线绵软的垂落。让更多的光线照进来,在煤油灯的照耀下,赤色的鞋垫显露出撩人的活泼橙色。

  他的手指贴近鞋子内帮的边沿,两根手指靠拢钳住鞋垫的最末端,将它缓缓抽出。

  「这小* 乌萨斯粗口* 子的鞋垫味道可真他* 乌萨斯粗口* 的骚!」

  「爽就直说嘛!」

  「我透!这小玩意儿的味道可真他娘巴适!老子想射死她!」

  「叔叔对你好哇,小卓娅。被臭鸡巴糟践过的鞋垫子就不能要哩,冷了吧?叔叔来替你把鞋子穿回去。」

  没有了鞋垫的运动鞋虽然尚且葆有温存,但远不能比拟原初那如暖床般的舒适。也正是因为失去了鞋垫,鞋腔内的空间足足扩大了一圈,苦艾的黑丝小脚进入的一刹那,徐徐凉风从脚踝和鞋帮摩擦的细微处灌入。

  那整合运动杂兵慢条斯理地将鞋子缓缓提上,用鞋口外沿的一圈贴近苦艾脚心向前划着,让鞋子逐渐包笼这沾满口水的黑丝小脚。然后他抓住鞋带的两端勒紧,生怕里面闷足的气息散去,像是捆装礼物盒那样颇有仪式感的那样攥紧两条红丝带,郑重其事地打上蝴蝶结,将少女的鞋子如珍宝般虔诚奉还。

  可惜这「礼物」的去处就是这破败的警察局——当鞋子以何样精致的方式给予,就要被同样精致的方式玩弄。

  肉棒再一次于苦艾双脚之间架起。

  「一年也看不到你换几次别的鞋子,好像压根就没有换过吧!你是有多喜欢这双小骚鞋?」

  「……」

  这黑白相间的外表配上亲昵的红色鞋带,冷淡的矜持中含混这难以掩饰的热情。白色的面料光滑浅亮,肉棒在上面好似踏于冰面;黑色的面料毛茸茸的,一沾上水便会显现出更深邃的黑色,肉棒贴合上去仿佛能感受到鞋子内部脚脚泛滥出的温暖,的确是个留下白色粘液痕迹的好去处。

  「是不是会偷偷地闻自己的小骚蹄子焖出了什么味道呢?啧啧,叔叔也好想闻闻啊~ 」

  「变态!恶心!」

  「被一双鞋子焐这么久,味道棒极了吧?」

  「真想看看这小骚东西的脚底……」

  「单是看这骚了吧唧的鞋底就有反应了呢~ 」

  「正好这鞋子的前边也都有刀痕了,不如……」

  那个戴面具的杂兵突然灵机一动,夺过旁边红刀哥手里的利刃,循着鞋底的花纹,在深浅处错落有致地用细腻的刀法在苦艾的鞋底划着。

  不必是多么有力的,只需沿着既定的轮廓一圈圈的深入,将浅处化深,将深处绽开,就能让陪伴少女风雨兼程的载主沦陷崩溃。让脚底渐渐感受到愈来愈近的宛如兵临城下却无法阻挡的压迫感,又像是面对一群素不相识的精虫上脑的怪物观众在刀尖上起舞——明明只是破坏自己的身外之物,却感有一种油然而生的羞耻。头有些晕乎乎的,瞳孔中忽明忽暗的刀光剑影正在一步步的想要自己的脚底屈服,苦艾吃力地伸长脖子盯着那杂兵手中的长刃,不由自主地去体味这种羞耻。

  割开一块肉棒正好能伸入大小的花瓣形,鞋底的其他部分完好如初的自然。这花瓣生来就是要凋谢的,可远观亦可亵玩,在男人们的进攻下渐渐变为白色,从盛开的玫瑰化作栀子花并最终零落成泥碾作尘,踏上这座城市大多数人与至亲同去的冥土。面具杂兵放下白刃,像是乐队的指挥那样挥挥手,等待那即将到来的单声演奏。

              【腾腾——】

  伴随着轻盈物体与地板的碰撞声,两块红底好似玫瑰的物块从苦艾的鞋底掉落。一瞬间,寒风自下而上地灌满,仅存的温暖即将消失殆尽,苦艾的脚底酥酥麻麻被寒风侵袭着,痉挛那样的不适。

  一向沉默寡言的红刀哥竟然开了口,捡起地上被割下来的鞋底块,赞叹道:「想不到你还会做手工啊~ 」

  「啧啧,你的刀也不赖嘛!」

  这切口着实无可挑剔,没有一丝的犹豫,没有一点点的瑕疵,整齐而顺滑地。

  鞋底向内的一面是黏连着鞋垫的,暗红色的表面上低下去浅浅的轮廓,那是苦艾的小脚闷在里面多日后形成的鲜美痕迹;侧面看,那可怜的海绵布料已经被压得失去了弹性。

  可是正常人谁看这个啊,一直在叫嚣的那个戴面具的家伙早已把手放到鞋子被强制打开的新入口触摸,思量着肉棒该以何种的方式伸入,侵犯这被束缚住的香嫩小脚。

  「干嘛还愁眉苦脸的,小卓娅?叔叔和哥哥们可都是等不及的想要爱抚你了~ 」

  「呿。」

  「真的是~ 反正是你早晚要丢的,不如物尽其用吧!」

  远远看去,少女红色的鞋底上凸显出一块软乎乎的黑色,还在柔软的挣扎着。

  抵在那专门为肉棒准备的第二入口,先是试探那样的,面具杂兵将马眼对准丝袜后的足心,以最快的速度饶有趣味地轻轻抚弄,还没等可怜的小苦艾反应过来,他就已经把肉棒缩了回去。被长期困于闷热运动鞋子里的小脚实在敏感,当被热乎乎的异物触碰时一个激灵,脚趾弯着急促向内微缩,鞋子不太牢稳地晃晃,前端一吸一张地鼓起而后落下;足心上的肌肤猛然一皱,便能隐约看到丝袜生出些许皱痕。

  由于爆破攻坚手仍然用肉棒卡住她的腿部关节,这种身体下端生理上的反射她很难去细细察觉。于是这运动鞋和小脚丫就都彻底成为玩物了。

  面具杂兵又向前几步,用双手把住苦艾鞋子的前端和后跟,狠狠地用劲仿佛要顶穿似的,将对准少女足心的马眼死死地向前推进。同样那拥有蛮力的手指也把鞋子按压到快要变了形,鞋面上的那一道裂痕已经有了渐渐扩大的趋势,而脚趾上方鞋子白色的那一块用于透气的孔眼也被放大,凝目去看仿佛能望见少女不安分的脚趾在躁动。

  他低下头去贴近鞋面,将鼻孔对准这些小洞眼深深吸上一口,闭目良久。

  「啊——味道真冲!好啊,你这里面小骚脚的味道还不得害老子精尽人亡?!」

  少女已无力板着脸去反驳了。或许这戴白面具的家伙说的是事实。

  苦艾裸足与外界寒风所隔的只有一面单薄的黑丝袜。

  他愈加的变态了,停止蹂躏那快要稀薄到裂开的袜底,转而用肉棒去鞋子的外面,苦艾的脚面上方摩擦。就在那一片的小小的孔洞处,他使尽力气的肉棒如重锤般在白色的皮革鞋面上扫荡,深深地去感受鞋面的纹理,那愈加绽开的裂痕仿佛已经能朦胧看见苦艾蜷缩的丝袜脚趾,肉棒抵在上面参透这黑丝小脚的轮廓,松开扶在鞋子前端的手掌向下接近鞋底,握起拳头留下一根如鱼钩般弯曲着的手指拨弄鞋底上露出的足心。瘙痒的感觉很快由脚底遍及全身,苦艾紧绷的身体突然间松垮下来,面如死灰的表情也变得开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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