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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丫(男人)全 - 1,2

[db:作者] 2025-06-20 06:52 5hhhhh 1960 ℃

  张楚见诗芸那么着急的样子,就说:「有就生,有啥咋办的。」张楚的这句话立即把诗芸说得笑起来了。

  后来诗芸躺下来,对张楚说:「你不知道,其实我早就希望你哪天破了。还在大学里时我就曾这样想过,正好毕业出来生个小孩,玩玩就把小孩带大了,一点也不会累人。我妈跟我也说过,要我早点生个小孩。」

  接着又说道:「你成天像个小孩子似的,什么事也不问,除了吃饭睡老婆、摸奶子,你什么都不关心。我就想有个小孩把你变成熟了。可有时也怕你辛苦,这爸爸可不是好当的。人家都说,做父亲的都是给爱人孩子当牛当马的,你要有这个思想准备。有了小孩,我就顾不上你许多了。」

  张楚听了诗芸这番话,心里有些黯然。他翻了一下身,说:「天啦,那我不要。」

  诗芸立即起身把两只乳峰压在张楚的脸上,揪住张楚的耳朵,说;「你刚才说不要什么?」

  张楚就势张嘴咬住诗芸的一只奶头,拐过心里一个角落,说:「我是说不要像小孩子的我。」

  诗芸听了,笑着把张楚拉起来,说:「你去上班吧,我今天下午不去了。」

  张楚上班后,担心给诗茗打去电话,诗茗又会挂掉,便特地打的到诗茗的单位去,想当面跟她说。但去了没有找到诗芸,她单位里人说,诗茗下午请假没有来上班。

  张楚一下午都黯神,他从诗芸那里早就听说诗茗在谈朋友了。他为此心里常懵懵的,有时坐在办公室里,突然就怔住了神,渐渐地心里漾出了诗茗的影子。

  他有些贪心,女人、爱、以及他自己。

  晚上,张楚下班回到家,却发现桌上放着一盒大蛋糕,还有一束鲜花。再看看客厅里,诗芸和诗茗正坐在沙发上一边闲谈,一边在看电视。

  张楚心里立即高兴起来,他走过去,喊了一声诗茗,诗茗嗯了一声,却没拿眼看他,明显还在怄他的气。但有诗芸在一边,张楚也不好说其它话,就把自己买的那束鲜花送到诗芸面前,说;「祝你生日快乐。」

  诗芸接过鲜花时,开心得一脸粲然,还举起来叫诗茗看看。诗茗趁机拿话怄张楚,说:「姐姐过生日,你买那么多勿忘我干什么?玫瑰还要买两枝,还买康乃馨?什么乱七八糟的,好象要我姐姐唤起什么回忆似的,你给旧情人送怀念花呀。」诗茗说到这里,诗芸先笑了。

  张楚说:「你过生日那我该送什么花?」

  诗茗说:「谁要你送,姐姐会送。」诗茗说到这里,忽然发现自己话说得有些重了,怕张楚吃不住反过来憋她的气,赶紧补一句,「你送也是乱送花。」

  诗芸把花送到桌上去时,诗茗趁诗芸不注意,抬脚用力向张楚的腿上踢了过去。张楚疼得不敢吱声,拿眼看看诗茗,脸上却露出一丝关不住的甜蜜的笑容。

  诗茗这一脚,让他心里这些日子里的阴霾化去了许多。

  隔了几天,诗芸从书店里买来一大堆「怀孕必知」、「孕妇必读」等一类怀孕育儿方面的书回来看,诗芸看完了这些书却犯起了愁。

  原因是她从书本上得到一条信息,说精子进入子宫时,是采用优胜劣淘法,精子往子宫里前进时,大部分要被杀死,只有最强健最有力的精子才能冲破层层围杀,进入到子宫里,与卵子结合,使卵子受精。诗芸想,那天安全套里还残留着许多精液,进入到子宫里的精子可能就不是最优秀的精子。诗芸想到这里,就有点担心小孩将来智力不好。

  诗芸躺在张楚怀里,整整担心了一个晚上。张楚只好劝说诗芸,说还没有确信怀孕,你现在愁什么。等到诗芸这个月例假没有来,去医院化验,结果出来知道自己真的怀了孕,诗芸更加不安起来。

  她后来和张楚商量,准备去医院把这个小孩打掉。

  医生给诗芸检查过后劝说诗芸,头一个小孩,叫诗芸别打掉,不会有任何问题。诗芸的母亲也三番五次地打来电话叫诗芸别打掉,诗芸这才留住这个小孩。

  诗茗得知姐姐怀孕了,更加对张楚气不过来。

 

                第三章

  张楚走后,诗茗在床上就躺不住了。每次张楚离开后,诗茗有很长时间都不知道如何落实自己,心里空寂寂的。

  诗芸怀孕后,在临近分娩的前两个月里,张楚往诗茗这里跑的次数就多了起来。晚上来,有时白天也来。张楚晚上来时,通常是由于朋友同学同事邀请什么事情,他才有机会出来。他出来后,等事情办完了,就立即赶着去诗茗那里。

  他晚上在诗茗这里一般不会呆很长时间,他担心自己在外面时间呆长了,诗芸在家不放心,也担心会引起诗芸的怀疑。

  在白天,张楚都是直接从办公室去诗茗那里,等他到了诗茗宿舍里,诗茗才从厂部回去。他们在白天幽会时,在一起呆的时间较长。

  张楚到诗茗这里来,往往是还没等诗茗把门关好,他就像急煞似的搂抱住诗茗,亲嘴儿,摸奶子,扒衣服。诗茗对张楚这种规律早已熟识了,有时自己先主动些,让张楚心里多些愉快。

  张楚只有事后才有兴致跟诗茗谈点什么,什么都谈,甚至谈他心中最秘密的事情。那些事情有的张楚跟诗芸都没有谈过,他曾跟诗茗谈他十四岁时,他曾经从别人那里借来一本手抄本《少女的心》,晚上看完后,躺在被子里就忍不住自慰,第二天还花了一整天的时间抄了一本,悄悄地塞进他喜欢的一个女生的书包里。

  他还告诉诗茗,他跟她姐姐第一次偷情时,是在大学二年级,是在一个山顶上完成了她姐姐的处女洗礼。他对诗茗说那次洗礼让他刻骨铭心。当时是五月份天气,天空一片湛蓝,山坡上的小草野苗鲜艳娇嫩。他们爬上山时,没有看到一个人,他们后来坐在一个僻静的地方休息,那地方草长得很茂盛,嫩绿得发亮。

  他们坐了一会儿,他就把她姐姐的衣服全脱掉了,她姐姐没有任何反抗。他们赤裸着身体在那片草地上滚了很长时间,身上染满了绿色的草汁,他们叫着,喊着,狠命地咬对方。他原以为山上没有人,等他从她姐姐身上下来后,他突然惊讶地发现侧面不远处埋伏着许多双眼睛。他一直不敢把这个告诉她姐姐,担心告诉了她以后不让他碰她。

  诗茗很喜欢听张楚说这些,这些话把张楚内心的一个陌生世界向诗茗打开来了。张楚走了以后,诗茗有时还要为它搅很长时间,甚至上班后,诗茗还在心里为这些话纠缠着,在心里和张楚对话。张楚的这些话,对她还存在着一些危险,它常常诱发诗茗产生一些冲动,想把她自己内心的一些秘密向张楚透露出来。

  但她不想让张楚知道她的秘密,她甚至有点厌恶自己的秘密。她认为男人的秘密是成长的轨迹,而女人的秘密有些则是堕落的迹象。

  张楚每次来诗茗这里,有时临走时,还要跟诗茗再亲热一番。他对诗茗的身体非常迷恋,每次都要把诗芸压在身下很长时间,把诗茗的高潮蹂躏出来,然后在诗茗强烈的痉挛下,他像是得到了一种无比的巨大的难以言状的快乐,那种快乐又像是巨大痛苦的边缘。

  因为每当在那个时刻,张楚在诗茗的怀里就像快要死去一般,张着嘴在「嗬嗬」地不知道叫唤着什么。

  在诗茗阴道强烈痉挛的时候,他感觉到就象是从里面伸出了无数只快乐甜蜜的小手,在抚摸着他,呼吸着他,一丝丝的把他的灵魂从他的身体里抽了出去,他的灵魂到了一个极乐无比的世界里,他在那里畅游、颤栗着……诗茗看到张楚那刻快乐得欲死欲仙的神情时,心里总是充满了惊魂般的陶醉。

  在诗芸怀孕七八个月后,张楚有次在诗茗那里,告诉诗茗,他现在不跟诗芸做爱了,诗芸怕把小孩压伤,张楚也怕把小孩压伤。诗茗当时就问他:「是不是等姐姐可以跟你做爱了,你就不来了?」

  张楚立即回答说:「怎么会?但肯定不会像现在这样三天两头往这里跑。」

  诗茗听了这话,气得用手在张楚的腰上很狠揪了一把,说:「不行,你还要像现在这样来,否则我现在就不理你。」

  张楚笑笑,把手伸在诗茗的大腿间揉了一下,说:「我不来你就不能去找我啊。」

  诗茗听了这话,心里就有些气,说:「我才不想看见你们两人那样亲乎的样子,尽恶心人。」

  张楚说:「其实我最希望天天能拥抱你一下,你去我就有这个机会了。」

  诗茗心底其实也想张楚能天天拥抱她一下,那是一种无言的,最透心灵的踏实,但她表面上却不愿这么顺了张楚的心意,说:「你每次都让我紧张,把人家撩起来又让人难受,我不去。」

  张楚说:「我哪不难受,才想听你那些嗲叫,叫起来把人骨头都酥软了。」

  诗茗一听,心里就有些禁不住的甜蜜,身子窜上来,对着张楚的耳朵嗲叫了几声,然后像是想起什么似的问张楚:「你如果先认识我,跟我结了婚,你会跟我姐姐偷情吗?」

  张楚听诗茗问这话,心里有些犯难,他爱着诗芸。他只好说:「这我怎么知道?」

  诗茗一听,气得爬起来坐在张楚身上,用手捶张楚,说:「你本来就不是个好东西。张楚笑着说,咦,怪了,你知道我不是个好东西干嘛还恋着我?」

  诗茗听了气得没话回答张楚,只好说:「我贱!你满意了?」

  慢慢的,诗茗跟张楚谈她姐姐时,心里平常了许多。早先张楚在她面前谈他与诗芸的事情时,诗茗总是拒绝听,不让谈,但张楚却不理会诗茗的这层心理,还是继续谈。他对诗茗说诗芸的事时,像是在说旁人的故事,一点不介入自己的心情。

  后来,诗茗竟希望张楚来了就谈一点他与姐姐之间的故事,包括床笫之间的事。渐渐地,诗茗的那一层心理完全被打开来了,她甚至觉得自己偷了姐姐的男人,不应该还这么嫉妒姐姐。

  但诗茗有时也猜想诗芸是否知道张楚来她这里,她觉得诗芸应该从张楚的欲望上,知道他不是一个能够安分住自己的人。她心想,张楚在姐姐面前一定很会表现,让姐姐对他放心。她有时去看诗芸,逢到有机会时,张楚也跟她做爱,那种紧张的偷情,似乎让张楚非常兴奋,但诗茗却在很长时间里都不能释放掉惶恐的心情。

  有时候,诗芸还在家里,诗茗去洗手间,张楚也偷偷地跟着进去拥抱一下诗茗,并且很快进入诗茗的身体,象是问候一下它,然后迅速出来,不让诗芸觉察到他们在一起呆了很长时间。诗茗有时觉得张楚是在跟她做性游戏,他在那种游戏里像是能获得某种愉快。

  但每次被张楚这样撩拨后,诗茗的心思就被纠缠在一种渴望里。她爱张楚,对张楚的身体和精力也很迷恋,她不知道张楚是否也同她一样。

  她每每抚摸张楚身体的时候,她的身体里就充满了流星般的欢呼,身体象是被自己的血液蒸腾起来了,飘浮在空中等候在某一个地方着落。

  诗茗想到她姐姐诗芸时,就有些担心有一天诗芸会发现她们的一切。她害怕诗芸知道了让诗芸痛苦,也害怕诗芸知道了她会失去张楚。她结婚时诗芸反对,离婚时诗芸又反对。

  姐姐是理解她这个妹妹的,知道她这个妹妹在这个世界里想要什么。她以前曾和诗芸私下里谈过张楚,那时诗茗还没有和张楚发展到现在这样的程度。诗芸告诉诗茗,张楚不会有大出息,但和他在一起很愉快。她希望诗茗将来找个有大出息的男人,在人面前风光一下。诗茗当时听了就问诗芸,什么叫做有大出息的男人?诗芸竟回答不上来。

  后来,诗茗竟有些担心张楚在外面跟别的女孩子暧昧上了路,就提醒诗芸;「看住一点张楚。」

  诗芸说:「他只是喜欢在女孩子面前出点风头,表现一下自己而已。玩真的他不敢。」

  诗茗当时听了,不理解她姐姐怎么这么相信张楚,她想那是爱吧。当张楚真实地撞进她的生活后,诗茗对她姐姐是又恨又爱。

  诗芸明明白白拥有了张楚而她却不能,她有时真想对她姐姐说,让诗芸接纳她,让她们三人住在一起,把张楚分一点给她。有时候,她孤独地躺在床上想着张楚的时候,就想着张楚怎样跟她姐姐调情,诗芸怎样拥抱他,张楚又是怎样进入诗芸的身体。那些想象让诗茗简直要发疯,神经痛得就象是要断裂开来一般。

  诗茗从床上起来后,想着应该早点去看诗芸,去为姐姐做点什么。此外,她也不放心张楚。她昨天上午得知诗芸去了医院后,就赶紧打的过来了,安排诗芸住院,并且还到诗芸的单位里拿来一张支票压在医院里。

  妇产科里每一位医生每一位护士,她都给她们送了礼物,拜托他们给诗芸多一点照顾,给诗芸求一个平安。但张楚除了陪诗芸,却没有一点主张和头绪。

  诗茗当时看到张楚陪诗芸那个小心关怀的样子,真是又气又恨,又爱又怜,却拿他没一点办法,就连一点醋意都犯不上来。男人的乖张有时也很能赢得女人的爱心。

  诗茗赶到医院时,张楚刚进急救室给诗芸输血。当她听说诗芸产后大出血并且张楚正在给诗芸输血时,诗茗一下子堕入了一片恐怖之中,同时,内心里充满了强烈的自责。她心想,那一定是因为张楚昨晚还在作孽,才害了她姐姐。她走到急救室门口向里看了一眼,眼前却模糊了什么也看不见。她没敢进去,转过身去抹掉眼泪。她怕看到躺在病床上人事不省的姐姐,也怕看见张楚。

  她在心里默默地为诗芸祈祷,求上帝保佑她平安。过了一会儿,她才想起诗芸的小孩,站起来向婴儿室那边走去。到了那里,她向护士询问她姐姐的小孩情况,一个小护士把她带进婴儿室。当她看着那个睡在小摇床里小男婴时,另一份情感却又涌了上来。她伸出手,摸了摸那个小男婴的手。几乎同时,一串泪水从她的眼里滚了下来。

  她重新回到医院走廊里坐下来时,内心里被一股巨大的恐惧感慑制住了。她想诗芸肯定不会好了,她害了她姐姐。时间在这时显得如此的漫长,每等待一分钟,她心里就像又加重了一份痛苦的砝码。

  她甚至开始恨起了张楚,她觉得张楚不应该丢下她姐姐去看她,他太贪恋她的身体了,他只知道发泄自己,满足自己的欲望。

  她想,如果诗芸有个什么意外,她不能放过张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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