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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S发廊全景记实 - 11,1

[db:作者] 2025-06-20 06:53 5hhhhh 1270 ℃

  02:45:00——03:00:00

  阿兰带着短发男人来到里间,挑了一张空位让他躺下,自己坐在一旁为他按摩。

  刚拿起他的手捏了没几下,短发道:「你也别忙了,躺到我身边来,陪我说说话吧。」

  阿兰应一声,在他身边躺下,问他:「以前来过这里吗?」

  「没有,」短发说,「不过我对发廊还是很熟悉的。」

  「这么晚了,怎么不在家陪老婆啊?」

  短发惊讶了一下,好像在想阿兰的问题怎么那么不连贯,自己说话的思路都被她搞乱了。短发反问阿兰:「问你个问题,如果丈夫在发廊和小姐一起的时候,老婆闯了进来,会产生什么结果?」

  「吵架?」

  「离婚!」

  「那我俩今天就来个鸡同鸭讲。」小叮笑道,眼神里除了好奇,更有一种亲近感。

  「其实我的故事不说你也很熟悉,」贞操男说,「只是我以前的客人都是女的罢了。」

  「你以前是在酒吧里做吗?」

  「更确切点说,是在俱乐部做。不过钱比你们好赚多了,随便做个台,都有好几百元的小费;如果出台的话,小费至少一千元以上。」

  「是吗?」小叮瞪大眼睛。

  「发廊里可能会有民工进来消遣一下,而到俱乐部消费的,全都是富得流油的女人。」

  「如果你信任我,不妨将你们之间的事说给我听听,看看我能为你想出什么好的办法来。抽支烟?」群掏出烟来问阿丽。

  「好吧。」阿丽接过烟,开始将她和男友之间的事长话短说告诉群。

  中间,小菲和另外一个小姐几乎无声地在俩小孩手上脚上按摩着;而那两个小孩也几乎睡着了,一动不动。小菲按着按着自己也打起瞌睡来了,她在想,这可是轻松到不能再轻松的生意了。不过她没想到的是,就是这两个不起眼的小孩,差点让HS发廊关门歇业!

  酒瓶里空空如也,按摩椅上一片狼藉。

  中男笑道:「我们俩也挺会吃的。」

  阿玲笑了笑道:「你等一会,我收拾一下。」起身将所有东西都用大毛巾包起来,拿到外面处理掉。回来时手里多了一条干净的大毛巾,重新铺在按摩椅上。

  两人并肩躺着,中男将阿玲紧紧搂住。

  「我很喜欢喝了一点酒后的感觉,有点晕晕的,但又没醉。」阿玲道,脸上泛着红晕。

  「你可别忘了,酒能乱性啊。」中男半打趣,半挑逗着,同时去吻阿玲的耳朵。

  阿玲怕痒,笑着躲开。

  中男道:「没想到你这么敏感啊?」

  阿玲道:「只有你才让我那么敏感。」

  中男哈哈一笑,又要强吻阿玲的耳朵。阿玲翻身而起,伏在中男身上,「我怕痒,还是我来亲你吧。」掀起中男的上衣,拍拍他的肚子,「你的身材不错,就是这地方需要减肥咯。」伸出香舌,慢慢游走在中男赤裸的上身。

  中男一阵酥麻,舒服地闭上双眼享受起来。

  03:00:00——03:15:00

  阿玲的舌头经过中男的乳头和肚脐时,明显可以感到中男的反应很强烈,阿玲故意在这些地带多做停留。

  中男笑道:「你这样简直让我在受罪。」

  阿玲不解:「怎么啦?」

  中男道:「以前,你挑逗完我,还可以帮我打飞机。」

  阿玲笑道:「嗯,现在让我再帮你打飞机,我都有点不好意思了。」

  中男点头:「所以说,你挑起了我的欲望,我又找不到发泄的途径,真的是让我在受罪啊,呵呵。」

  阿玲头一歪:「你回去不是可以找你老婆吗?」

  中男发现自己说漏了嘴,支吾道:「这么晚回去,她已经睡着了,怎么还好意思弄醒她呢?」

  阿玲问道:「你前两次来,都是夜里两三点钟回去的,你老婆从不问你吗?」

  中男道:「我回去的时候,她已经睡着了。」

  阿玲道:「如果是我,一定会醒的。」

  中男叹了一口气:「不瞒你说,我和老婆晚上不睡一个房间。」

  「有那么多女人和你做爱,又可以赚很多钱,真的很不错啊。」小叮调侃道。

  「听上去不错,」贞操男苦笑,「那些女人年龄都比我大,性欲特强。说实话,我现在对做爱都有了恐惧感了。」

  「我能理解。有时候,为了生活,很多事都是没办法的。」

  「其实做我们这行的,包括你们这行,一半是被迫,一半是自愿的。」

  「嗯,」小叮点点头,用手去摸他的贞操裤。「现在你已经不在俱乐部做了吗?」

  「是,」贞操男道,「大概做了一年,一位客户要求包我一年,报酬是20万元,条件是我的下半身只能献给她。」

  「她到底是个怎样的人呢?」

  「她是上海一家公司的董事长,很有名的企业家,和之前的老公离婚后,一直一个人过。」

  「那你男朋友刚才打电话来怎么说的呢?」群问阿丽。

  「他说,他还是喜欢我的。他要我给他一次机会,他会再找他父母说情。」

  阿丽说的无精打采,她觉得希望不大。

  「虽然说你男朋友是个还没长大的缺乏主见的男孩,不过婚姻大事,每个人要考虑的事情还是很多的。我是指,除了两个人相爱以外。现在的社会,纯纯的男女爱情,打着灯笼也难找啊。」

  「你有什么好办法啊?」阿丽显然对群的说教不感兴趣,她关心的是现实问题。

  「问你一个问题,」群很严肃地看着阿丽,「如果你不在发廊做,你能告诉我,最适合你的工作是什么?」

  阿丽想了想,摇摇头:「我也不知道。」

  群道:「既然你男朋友在打理自己的公司,你为什么不去帮他一下呢?」

  「以前有一个客人在这里敲背的时候,他老婆闯进来大哭大闹,还打了小姐一个耳光。不过,回去是不是和他老公离婚,我就不太清楚了。」阿兰对短发男说。

  「说起来你可能不相信,」短发男道,「我就是在发廊敲背的时候,不知道是怎么被她发现的,闯进来大吵大闹。一星期后,我们就离婚了。所以我现在又是个快乐的单身汉了,又走出围墙了。」

  「就因为一次敲背?」

  「当然不是因为一次敲背,她一直怀疑我在外面乱搞女人。」

  「那你有吗?」

  「现在的男人,只要不是穷的叮当响,绝大部分都有情人,或者去夜总会发廊泡妞,已经是公开的秘密了。」

  阿兰刚想接嘴,手机铃响,是阿红的嫂子。

  嫂子:「小兰吗?阿红还在你这里吗?」

  阿兰:「没有啊,她应该已经过来了吧?」

  嫂子:「她没来啊?这个小丫头,三更半夜,又野到哪里去了。」

  阿兰想起小胖妹说过,阿红是同一个客人一起走的,心中不由一惊。

  03:15:00——03:30:00

  阿兰挂上电话,替阿红担心,一时无语发愣。

  「没事吧?」短发男问阿兰。

  「没事,」阿兰笑了笑,「刚才说到哪里了?」

  「我是个做生意的,客户之间的应酬是少不了的,所以经常会去光顾一些娱乐场所。」

  「你老婆知道了?」

  「只是风闻,没有实据。」

  「发廊里可是现行啊,天底下没有一个女的能容忍自己的老公在外面胡搞的。」

  「话是没错。不过我老婆抓我现行,另有她的打算。」

  「什么打算?」

  「我也是后来才想通的,原来她一直想和我离婚。」

  中间,俩小孩已睡着了。小菲和另外一个小姐,各自坐在一旁,打着瞌睡。

  「我有想过,」阿丽道,「可是不知道怎样才帮的上忙啊。」

  「是吗?」群道,「哪怕留在他身边,在生活上给你男朋友一些帮助也是好的呀。」

  「我男朋友的公司,一年只忙三四个月,季节性很强,平时却很空闲。以前刚认识的时候,他坚决不让我出来做。」

  「你是说,现在你出来做,他并不十分反对喽?」

  「我闲在他身边,一个人的收入,两个人的开销,很多事都是迫不得已的呀。」

  群叹口气,顿了一顿道:「道理不错,可是作为男方的父母,要接受这个事实,的确不容易啊。」

  「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听天由命吧。」

  「企业家?女的?」小叮一脸惊讶。

  「没什么可奇怪的。」贞操男道,「在商界,她可是一个很风光的人啊。」

  「想不到这样一个名人,还会包二爷啊。」

  「包二爷,这个说法真有趣,呵呵。」贞操男笑了,「这个世界上,许多名人都有不为人所知的另一面。」

  「你为什么要接受她的条件呢?」

  「当然是为了钱啊。」

  「钱有那么重要吗?」

  「还有什么比钱重要呢?」

  「比如说,爱。」

  「哈哈。我之所以要钱,就是为了得到我的爱。可当我最心爱的人知道我的钱很不干净时,她拒绝接受我的爱。」

  「可能你心爱的人并没有把钱看得那么重要。」

  「我永远忘不了她曾经对我说过,『没有钱,我们两个是不可能的。』这个社会,女人那,咳。」

  「真的?怎么会呢?!」阿玲看着中男,好像刚认识他一样。

  中男苦笑一声,「我也不知道。夫妻生活久了,就缺少那份激情了,甚至对做爱都有一点排斥了。对了,你和你老公在一起的时候,每个月做爱几次呢?」

  阿玲神色一暗,「很少,有时候一次也没有。」

  「怎么那么少?」

  「他一直事业不顺,所以每到晚上当我想要的时候,他总是说很累,很早就独自睡了。」

  中男不说话了,将阿玲搂在身下,和她接吻。又解开阿玲的上衣和文胸的扣子,用情地亲吻舔吮她的乳头。阿玲受不了刺激,又不好意思发出声音,只好不断地扭动自己的身体。中男乘热打铁,将阿玲的连裤袜和内裤一并褪下,自己也褪下裤子,强行就要进入。

  阿玲既想要又怕要,挣扎了几下,竟翻了个身。中男欲火焚身,从后面一插而入。按摩椅发出有节奏的扭动声,阿玲想阻止却身不由己,慢慢拱起身子。中男知道阿玲的意思,两人身体没有分开,很默契地从按摩椅上站到地下。阿玲双手扶住墙,忍住不让自己发出声来。中男也不发声音,闷头苦干,终于一泻如注。

  阿玲往下蹲着,轻声对中男道:「坏了,我没有拿纸唉。」

  03:30:00——03:45:00

  阿玲出也不得,呆也不是,正在进退两难,中男从衣服口袋里掏出一张肯德基的餐巾纸递给阿玲:「还好,这里有一张纸,中午去肯德基买了一杯可乐,随手就将它揣在口袋里了。」

  阿玲接过纸,如释重负,草草应付一下,拉上裤袜,对中男道:「我去拿些纸来。」说完掀帘而出。

  中男提着裤子暗笑,这肯德基山姆大叔今天也跟着自己沾了桃花运了。

  阿玲拿来一迭纸给中男,两人又先后去卫生间清洁完,搂在一起躺在按摩椅上继续聊天。

  「你说,」阿玲的脸上还泛着红晕,「男人和女人之间有没有可能做纯粹的朋友啊?」

  中男被她的认真劲逗笑了,「不敢说没有,但很难。」

  「两个人在一起,如果彼此有好感,总会做那个吧?」

  「没错。」中男又开始吻她。

  「她为什么想要和你离婚呢?」阿兰问道。

  「有两个原因,」短发男道。「第一,她在外面已有相好的男人了。」

  「我也猜到了。第二呢?」

  「离婚了她可以得到房子,至少值一百万元。她达到了目的。」

  「是你给了她机会哦。」

  「哈哈,说的没错。我打拼了四五年,到头来两手空空,又回到老爸老妈家里去了,真的很没面子。」

  「你老婆漂亮吗?」

  「那还用说。美女祸水啊,现在我看见漂亮的女人,身上就会起鸡皮疙瘩。」

  阿兰点点头,终于明白他为什么会选中自己来敲背了。

  「光顾说话了,」小叮歉意地笑笑,「我来帮你打飞机吧。」

  「不用了,」贞操男道,「你能陪我聊聊天,我已经很开心了。」

  小叮起身将他的外裤拉好,在他身边躺下。「你住这附近吗?」

  「没有,我住古北一带。」

  「古北在哪里啊?我对上海一点都不熟悉。」

  「离这里很远。」

  「那你是路过?」

  「我是听朋友介绍这里不错,所以专程过来。」

  「哦,你出来,她知道吗?」

  「知道,她今天,不对,是昨天上午去杭州出差,今天上午才回来。」

  「既然你爱他,他也爱你,那就努力争取吧,不要轻易放弃。」群嘴上这么说,心底却虚。他也不知道怎样做对阿丽最好。

  「他说他会再找他父母说说,让我等他的回音。」阿丽说的有气无力。

  「也只能如此,边走边看吧。」群看到身旁的美人一付愁容,不由怜惜起来,搂紧吻她。

  阿丽也不拒绝,也不热情,好像在演戏一样,只是应付,决不投入。

  群将手慢慢伸进阿丽的上衣内试探,阿丽用手抵住,给群发出明显的信号。

  群颇尴尬,只得将手轻轻抽回,转而狠命地吻着阿丽。

  虽然和群认识不过一天,但阿丽欣赏群的成熟体贴,对群颇有好感。但她又知道群是个有家室的人,昨天下午看到群的车里有个十几岁的女孩,那应该是他的女儿。男友这里悬而未决,远水近火,作为一个女人,阿丽陷入情感的彷徨之中。

  阿丽正在迷惑,手机来电,一看是陌生电话,不由奇怪,「喂?」

  「阿丽吗?」对方一个女声,说话很慢,卷着舌头。

  「谁呀?」阿丽觉得声音很熟,「阿红?」

  「嗯——」果然是阿红。

  「你怎么啦?说话怎么这个样子?」

  「我喝酒了,难受死了,我一个人,你过来陪我好吗?」

  阿丽一惊,阿红平时几乎滴酒不沾,而且听她的语气也感到发生了什么事。

  阿丽心急,也不想那么多,冲口问道:「你在哪里?我马上过来!」

  「HL宾馆,216房间。」

  03:45:00——04:00:00

  阿丽挂断手机,转头对群说:「阿红有些麻烦,你送我去HL宾馆一下好吗?」

  群手一扬,亮出车钥匙:「我早已待命了。」

  两人相视一笑,少了一份表面的客套,多了一份心灵的默契。

  阿丽冲到阿兰座前:「老婆,阿红一个人在HL宾馆喝醉了,我去看看她。」

  「要我一起去吗?」阿兰看了看短发男,有些犹豫。

  「我先去,你陪客人吧。如果有什么事,我再打电话给你。」

  「好,我等你电话。」

  阿丽说完,和群急急往外就走。拉开门一脚跨出,和门外一人撞个满怀。阿丽无暇细看,说声「对不起!」,闪身而去。

  群在后却看得仔细,来人几乎谢顶,是个六十来岁的老头。

  阿丽刚走,短发男就对阿兰说:「那位小姐好漂亮啊!」

  阿兰道:「她是我们这里的当家花旦。怎么,你看上她啦?」

  「哪里,」短发男笑道,「我现在见了美女就过敏。话说回来,我以前的老婆算漂亮了,不过还是比不上她啊。」

  「妻不如妾,妾不如偷。老婆再好,总比不过别人的,呵呵。」

  短发男认真地审视一遍阿兰,弄得阿兰有点不好意思。

  「你那样看我,我觉得好奇怪啊。」阿兰笑道。

  「听你说话,好像肚子里墨水不少。什么当家花旦啦,妻不如妾啦,是个才女嘛?」

  「可我只有初中毕业啊。」阿兰听了,心里喜滋滋的。

  「我发现以你的才学,完全可以找个更好的工作啊。」

  「我也有这个想法,可惜一直没有机会。对了,你有什么好的工作介绍给我啊?」

  短发男笑了,心里笑得更欢。

  「作为一个企业家,她平时应该很忙的吧?」小叮问。

  贞操男点点头:「是。她在商场上和床上一样,气吞万里如虎!」

  「你说话很有文才啊?」

  「我可是名牌大学毕业的。」

  「那是不是有点委屈啊?」

  「我不这么认为,干那行还不都是卖?钱是王道!」

  「你在和她做爱的时候,你会很投入吗?」

  「我是假装投入。我抽她的时候,要么是晚上黑灯瞎火;如果是白天,我就闭着眼,想象自己是在和某个电影明星或者AV女郎做爱。即使那样,我也吃不准自己能否坚持一年。」

  「为什么?」

  「因为她身体上有个致命的缺陷,让我几乎忍无可忍。」

  「什么缺陷?」

  「狐臭!」

  阿玲正和中男热吻,手机铃响。阿玲看了一下来电号码,按下切断,继续和中男接吻。未料手机又响,阿玲看也不看。

  中男问她:「怎么不接啊?」

  阿玲脸一红:「是个老客户,神经病。」

  手机铃还在响,中男道:「既然是老客户,那就接一下吧。」

  阿玲道:「不用接。」

  中男:「说不定人家是在追求你哦?」

  阿玲:「你说的一点不错,他是个二十七八岁的小伙,硬要我做他的女朋友。

  我对他说,我女儿都已经五岁了!「

  秃顶老头进得门来,对着一干小姐左看看右瞧瞧,最后看上了妈妈。妈妈带他往里走,经过中间时,正好小菲掀帘出来。

  妈妈道:「小孩睡着了?」

  小菲道:「嗯。我也找个地方躺一会。」

  妈妈笑笑走进里间,秃顶老头随后跟进,在一张空闲的按摩椅上躺下。没说几句话,妈妈还想要帮他按摩,秃顶老头已经一把搂住妈妈,用手抚摸她的脸蛋。

  妈妈虽觉唐突,却也不敢开口,随他动作。秃顶老头的手从妈妈的脸上往下移,伸入她的内衣摸那两个咪咪,过后又往下探,慢慢将妈妈身体的每一个部位几乎都摸遍了。

  妈妈被他摸的有点刺激,正在猜想不知他下一步要做什么的时候,秃顶老头两手一收,掏出50元钱给妈妈,道:「换一个小姐,你到外面再帮我叫一个进来。」

  04:00:00——04:15:00

  妈妈一愣,心想这老头好奇怪,进来才不过10分钟,这小费拿得也蛮轻松的。接过钱答一声「好的」便往外走,来到中间,见小菲睁眼躺在沙发上休息。

  妈妈知道小菲的身世,一直很同情她照顾她,于是对小菲说:「小菲,里面有个客人,你去吧。」

  小菲精神一振:「谢谢妈妈。」一轱辘翻身下了沙发,往里去了。

  妈妈掀开布帘,俩小孩早已沉睡,另一个小姐也已不见踪影。望着按摩椅上的小孩,心想要睡觉的话又何必来发廊呢?妈妈叹一口气,来到外间,几位小姐裹着薄被毯子横七竖八在沙发上挤作一团睡觉,却不见了老板娘的影子,妈妈知道她一定上小阁楼睡了。妈妈来到门口往外张望,天色将亮未亮,街上行人稀少,有一位清洁工在打扫马路。妈妈梳洗了一下,因为沙发上已经没有空位,只能歪在椅子上闭目养神。外间的投币电话铃响,小姐们睡得死猪一般没人理睬,妈妈无奈,下了椅子去接电话。「喂?」

  对方是一个男孩,语气很急:「妈妈?妈妈?我是康康啊。」

  妈妈一惊,是自己的儿子。「康康,这么早打电话,家里出了什么事啦?」

  小叮一阵翻胃,到外间喝了杯茶,又回到贞操男身旁。

  「不好意思啊,」贞操男满脸歉意,「没想到你的反应这么强烈。」

  「没事,」小叮道,「你也真是不容易啊。」

  「吃的苦中苦,方为人上人。大丈夫能屈能伸嘛。」

  小叮坏笑道:「我看你是只能屈不能伸了。」用手一摸他的裤裆。

  「区区胯下之辱,不算什么,就算学学当年韩信了。」贞操男打个哈哈,眼里却有一丝悲愤。

  小叮很会读人,身体贴近他,去吻他的脸和耳朵。

  贞操男一把搂紧小叮,将她压倒在身下。

  小叮闭上眼睛,说来奇怪,她现在渴望贞操男能释放他的主动和粗暴。可是许久,却没感到贞操男有所动静。

  「告诉我,你的电脑打字速度怎么样?」短发男问阿兰。

  「我打字很快的。」阿兰连忙接口。

  「哦?」短发男有些不相信的样子。

  「真的,」阿兰急了,「我经常去网吧聊天,经常一对多,都练出来了。」

  「good!」短发男一点头,「我和别人合伙的公司,正在招一名文员。

  对了,「他从钱包里掏出一张名片递给阿兰,」这是我的名片。「

  「哟,还是个经理嘛。」阿兰看了一下名片笑道。

  「光打字快还不行,还要掌握计算机办公软件,你熟悉吗?」短发男说道,脸上换了职业性的庄重。

  阿兰摇摇头:「我没用过。」

  「如果你真想得到那份工作,首先你必须参加一些必要的培训。」

  「培训费要多少啊?」

  「不贵,才一千多。如果我代你报名,八百就可以了。」

  「呵呵,」中男一笑,「他怎么说?」

  「他不相信啊,说我看上去那么年轻,怎么可能有小孩了呢?说我骗他。」

  阿玲说完也笑了。「

  「你如果生的是儿子就更好了。」

  「嗯?」阿玲一时不解,「你们城里人也有这种想法?」

  中男知道阿玲误解了,摇头笑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如果你生个儿子,可能更容易被他爷爷接纳。」

  「哦,」阿玲恍然大悟,「不过我也无所谓了,我已做好靠自己的能力来养活自己和女儿了。」

  「不管怎么说,你老公背负一百多万元的债,对他对你,总是一个沉重的负担啊。」

  「我老公现在一个人呆在厦门自己的家里。」

  「采石场的生意不做了?」

  「烂在那里了,也不去管它了。他现在无所事事,整天忧心冲冲。」

  「一百多万的债,谁会不愁呢?」

  阿玲笑道:「他可不是愁那一百多万的债,他是愁每个月的生活开销没着落。」

  04:15:00——04:30:00

  「嗯?」中男显然一时没有听懂阿玲的话。

  「他老爸非常有钱,拿个几百万出来应该没有什么问题,所以那一百多万的债,最后肯定靠在他老爸身上了。」阿玲说的很有自信。

  中男点点头,明白过来了。「那现在他失业了,生活费从哪里来呢?」

  「他妈妈会给他零用钱,每次都会给他个两三万。不过他还是经常跟我说身上没钱。其实今年我哥我妹和我一共投了十几万,全部打水漂了。如果再和他呆在一起,不要说扶养女儿了,就连生活也困难了。」阿玲边说边叹气。

  「所以你就自己出来做了?」

  「嗯。我是今年过了春节出来,和我老公一起去了江西。九月份离开他,先回妈妈家里。我女儿由我妈妈领着,这八个月我一分钱也没给妈妈。」

  「妈妈的爱才是最伟大的爱啊。」

  「回到妈妈这里,我也身无分文了。到上海来的车钱也拿不出,还是问我妈妈要了300元钱。」

  中男怜惜地搂住阿玲吻了她一下:「那你是怎么想到来上海的呢?」

  阿玲道:「因为我妹妹也在这里做啊。」

  「妈妈,」康康有点哽咽,「爸爸从床上摔下来了。」

  「什么?!」妈妈一惊,「现在怎么样?」

  「我把爸爸抱到床上,我一直叫他爸爸,可他眼睛直直的,没有反应了,555555」电话那端,康康的哭声越来越响。

  妈妈拎着听筒,一时无语,脸上也没有强烈的表情。

  「妈妈,妈妈?你快回来吧。」

  妈妈被儿子的叫声唤过神来,「康康,妈妈今天就回来,上车前我再打电话给你哦。」

  妈妈挂上电话,呆坐在那里一脸茫然无助。

  小菲从里间出来,推醒小胖妹,在她耳边轻语几下。小胖妹揉着惺忪的眼睛往里去了。

  「妈妈,你怎么啦?」小菲见妈妈异常,关心地问道。

  「没什么。」妈妈疲惫地笑了笑,回到镜台前的椅子上,望着门外的晨曦,独自发呆。

  「你怎么啦?」小叮睁开眼,贞操男正痴痴地看着她的脸。

  「怎么会那么象呢?」贞操男反复端视着小叮。

  「象谁啊?那个甩掉你的女孩?」

  「不是,」贞操男摇摇头,「象我的初恋情人。」

  小叮笑了,「那你就把我当成你的初恋情人好了。对了,你可不要告诉我你是怎么初恋的,我没有兴趣听那个的。」小叮说着,一副久经历练的神态,其实她也是在委婉地提醒贞操男,不要拿她当替身。

  「那还用说。」贞操男有点不好意思,「我不会再提她了。」俯下身去吻小叮。

  而小叮却失去了刚才的热情,只是勉强在应付他。

  「八百元?那也蛮贵的嘛。」阿兰道。

  「无价值的东西,一元钱也贵;有价值的东西,一万元也不贵。」短发男打起精神,「记住,你这个不是消费,是投资,以后会连本带利收回来的。」

  「那你的意思是说,我要参加培训,现在就把钱给你咯?」阿兰一脸天真。

  短发男看了阿兰几秒钟,「哪里,现在收你钱,你还不当我是个骗子啊?」

  说完哈哈大笑,眼睛却没笑。

  阿兰没笑,眼睛却在笑。

  正在此时,手机铃响,阿兰看了一下号码,「阿丽,阿红怎么啦?」

  「老婆,阿红出事了!」

  04:30:00——04:45:00

  「阿红怎么啦?!」阿兰吃了一惊。

  「喝了半小瓶白酒,现在躺在床上说头痛,被子都被她抓破了!」电话那头阿丽透着焦虑。

  「她一直有头痛毛病的,要不要紧啊?」

  「不知道呀,已经给她老公打电话了,等他一到,就送阿红去医院。」

  「你问过阿红怎么回事了吗?」

  「问了,可她只是哭,不肯对我说,我也没办法。」

  「她不是说好去嫂子家的吗?怎么突然又在宾馆了呢?」

  「我也不知道啊,」阿丽放低声音,「老婆,我在床上发现有七八百元钱,可是下午阿红还告诉我,她身上只有几十元钱呢。」

  「小胖妹说她是和一个客人一起出去的,难道阿红……?」

  「你妹妹?」中男讶异道,「也在这里做?」

  「是啊。」阿玲笑道。

  「是哪一位?她在外面吗?」

  「昨天她有事请假,今天她上早班,六点来上班。」

  中男看看表,「那我一会会看到她咯?」

  阿玲点头。

  中男问:「她和你长得象吗?」

  「有一点吧。」

  「她叫什么?」

  「你叫她小娜吧。我到这里来做,就是因为我妹也在这里呀。」

  「哦。」中男话锋一转,「你老公一个人在家,也蛮寂寞哦?」

  阿玲笑了笑没有作声。

  「如果我猜的无错,」中男眼睛直视阿玲,「你老公在厦门一定有女人。」

  「你怎么啦?」贞操男察觉小叮有些敷衍。

  「没什么,」小叮笑得勉强。

  女孩的心,六月的天。贞操男心想,笑了笑,从小叮身上下来,侧躺在她身边。「刚才你说要我把你看做我的初恋情人,你知道我是怎么想的吗?」

  小叮摇摇头。

  「初恋情人应该是让人难忘的,而我这个初恋情人绝对让我一生难忘。」

  小叮打个哈欠,心想,如果他再说下去,自己很快就会睡着的。

  贞操男一挽衣袖,臂上露出一道细长疤痕,小叮吃了一惊,睡意顿消。

  贞操男一字一顿地说:「这就是她亲手在我身上留下的烙印。」

  妈妈坐在椅上望着门外,却目空一切。老公从床上摔下,按儿子说的情景,多半是脑溢血。十二三岁的时候,自己的爷爷也是那样,在床上躺了两年多。自己作为家里的长女兼长子(没有兄弟),照顾爷爷的任务就压在她的身上。喂饭灌水,插身洗脚;冬天怕受冻,夏天怕捂疮,护理的人苦不堪言。而自己曾经所做的一切眼看又要儿子康康承担起来。家境从坏变得更坏,妈妈突然闪过这样的念头:如果老公从床上摔下来摔死了,对他,对自己,对儿子,或许倒是一种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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