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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年的最後一天/The last day of 2006,2

[db:作者] 2025-07-22 18:31 5hhhhh 8780 ℃

我站起身,抓住她的褲腰,一把將內衣扒了下來,露出光裸的腿,和粉色的窄小內褲。她的內褲被屁股輕輕夾住一條縫,是剛才扳她腿的時候動作過大,兩片臀肉過度分開,然後又夾住導致的。我把她夾進股溝的內褲揪出來,重新整理好。小褲褲夾到屁股縫裏是不舒服的,我的女孩。然後輕輕拍她的屁股,上面的肉微顫著。

我把她上身的內衣向上卷起,露出大部分的背部。這是極為光潔的背,像洋瓷一樣,沒有一點異色。我的手在上面滑行著。然後,我解開她乳罩的紐扣,把她翻過身子,脫掉內衣的上身。

她的乳罩跟內褲不是一套,上面是純白的學生裝,和我上大學時用望遠鏡觀望女生樓時常看到的樣式相仿。型號,我不在行,目測大概在B與C之間,是國人比較欣賞的大小。我回憶在太平間看到的那對乳房,並沒有因為失去了生命而攤在兩邊,而是挺翹著,樣子極為好看。不過當時並未仔細觀察,匆匆便套上了乳罩。

她現在平躺著,身上只剩下兩塊布,遮掩著最重要的兩個部位。另外,還有一只腳上套著襪子。白細細的肚皮泛著下午的太陽光,抹上一層極淡的金黃。頭部因為翻身歪在一旁。她臉龐的側面也極美,依然清秀絕倫,薄薄的嘴唇有著性感的弧線,讓我想起她坐在我前排時候偶爾扭頭的婉媚的笑。

我把她的乳罩掀起來,看了看這對俏生生聳立的椒乳,用手一捏,它們便顫巍巍地抖。然後把吊帶脫下來,完全解除了她上身的武裝。

當年的小太陽,現在已經發育成豐滿的小山,曲線更加柔和,不像少女那樣尖翹了,但珠圓玉潤,典雅地朝天挺著。乳暈如五銖錢一般大小,淺粉色,乳頭也失去了血色,像脫了水的櫻桃。我把臉貼上去,在這兩個凉凉的小山上摩搓,不一會兒,嘴裏含著了一個奶子,吮了兩口。舌頭把乳頭撥弄了幾個圈兒,每親一下就顫顫的。也許是心理作用,我覺得這是她身上肉香最濃的地方,總也聞不夠。

親了一會,我又把她的身子翻過來,屍體這時比上午柔軟多了,已經完全沒有“人”的感覺,只有肉體的感覺。我記得小時候看動漫,聽日本名偵探柯南說過,劇烈運動之後死亡的人體,屍僵形成得快,消失得也快。大概她的屍僵已經消失了。

又看到她光潔的背部,我忍不住再次撫摸不止。也許是不斷搬運的緣故,她身上沒有形成屍斑,我想再晚去醫院一個小時,她的脊背就不會這樣好看了。

之所以又將她翻過來,是因為我喜歡從後面脫女人的內褲,再沒有比看到圓滾滾的大屁股慢慢露出來更性感的了。她少女時代的臀部本是尖翹型,後來慢慢變寬,現在我眼前的屁股是圓融渾厚的,但不肥大,仍然保持著和身材匹配的尺寸。我以前非常喜歡她的陡俏纖秀的臀形,現在變了點樣子,無法溫習舊夢了。不過,我自己對女人的口味也發生了變化,人總是這樣的吧。

輕輕捏動著兩個半球,我雙手從下方探進去,緩緩往下拉。她的尾椎處露了出來,然後股溝慢慢出現,然後是臀尖……我很不爽地看到她屁股右側隱約有一點淡紫色屍斑,像腫了似的顏色,略微影響觀瞻。

當我最終把內褲從她的兩只腳上摘下來,還饒有興趣地翻開看了看裏面。我上午在太平間撿出這件內褲給她穿上時,心中是極想觀察一下的。裏頭沒有衛生巾,所以有些黃色的污漬直接粘在了內褲上,聞聞,除了靠近尿道和肛門的部位是一股騷臭氣,其餘地方還留著洗衣粉的清香,說明穿在身上不足兩天,也許今天就要脫下來洗掉的。

她又是赤裸著的了。我上午第一眼看到她時,那具平躺著的裸體刺激了我的眼球。而現在她趴在我的臥室,翹著一個屁股給我看。

我湊近這對屁股瓣兒,心想是不是時候掰開來看看那個夢中未敢看的孔穴。猶豫著,兩只手在上面捏來捏去,過了會,由捏來捏去變成了抓來抓去,在她的兩片屁股被我抓得分開的時候,我瞥見了她的肛門。

這個曾經在我心中無比聖潔,以至於在夢中也不敢對她妄動的女孩子,現在被我掰開來屁股,露出肛門讓我看。這令我無比激動,得到了最大滿足似的。她的肛門是像大多人一樣的紅棕色,並沒有很特別的地方,周側有稀疏的肛毛,往下漸為濃密。肛門周圍膚色發深,放射狀的菊花瓣極為鬆弛,大概是死後失去了肌肉的約束。我並沒有使大力,肛門就開著小洞,不過在完全不使力的情況下洞口是閉合著的。

最後是例行公事般地聞一聞。股溝處大概出過汗,是酸臭味道,由於她已死去相當長時間,肛門的臭味並不嗆人,只是淡淡地,但源源不斷地散發出來。手指插進去,感覺腔壁相當寬鬆,很容易插入。裏面有少許體液,所以也不阻澀,扒開肛門向裏看,甚至有油光發亮的感覺。如果用力,肛門可以掰得很開,看得清三四釐米遠的腔道。

我不想太用力,她會疼,我想。起身洗過雙手,我回到床邊,抓起她一只纖足,抬高。在那個黑乎乎的地方隱約冒出來的時候,我一甩手,拉動她翻了身,讓雙腿大開著,一只筆挺,一只彎曲歪斜在右側。她的私處便完全展現在我面前了。

黑色的毛叢蜷曲密佈,我拉直一根陰毛,約有四公分長。一道肉縫從毛叢最濃密處的下麵出現,陰唇呈肉色偏紅。毛髪先密後疏,繞著陰唇生長,延續到肛門附近。總體來看,視覺衝擊力相當強烈。我大概是剛才玩後庭花時興奮過了頭,看著她這付樣子,竟然沒有馬上硬起來。

我跪在床上,小心翼翼地俯下身子,眼睛緊挨著她毛髪叢生的陰阜。即便是老婆,也未必肯這樣拿私處示人罷。如果一個有知覺的女子被我這樣弄,真的要羞死了。

而如果我不是一個無神論者,只怕也不敢對死者這樣放肆。如果面對的不是數年來夢寐以求的肉體,也不會有這麼強的佔有欲。甚至,把一具陌生的即使靚麗的女屍擺在身邊,我可能會因厭惡感而不動它一根指頭。

她不一樣。現在為了佔有她,我不惜一切。

把兩片蚌肉分開,我看見顏色較深的小陰唇,陰蒂在它上面,下麵的陰道口微張著,粉嫩粉嫩的。我捅了捅她的尿道口,還有點濕潤的感覺,嗅之有腥臊味,還有些鹹鹹的汗味,由外陰散發過來。她陰毛上面氣味已不明顯,淡淡的。我這時反而靜下心來,停頓了一下,用雙手拇指輕輕掰開她的陰道。

我想,我應該是看到她這裏的第一個男人,她的身子完全地、而且僅僅歸我所有。我用目光搜索著處女膜,根據已往的知識,我曉得處女膜就在陰道開口處極近的地方。

但事實讓我十分難過,這個女人,已經失了身。

我放開手,直起身來。一下子覺得很落寞。她其實是我完全不了解的女孩子,吸引我這么多年的,無非是那純美的容貌和青春少年無知的幻想附會而已。

我忽然揪起她的頭髪,粗魯地扇了一個耳光,又一個耳光。

她清秀的臉上沒有掌印,連微微發紅都沒有。是的,作為一具屍體,和她生前已沒有任何關係,現在躺在我面前的是一對美麗的肉,一個符號。而她這個人已經消失了,魂飛魄散,還是上了天國,於這具屍身都無所謂了。

一些像我一樣暗戀過她的男人也許會難過,另一些追求過她的痞子也會把這件事作為談資,甚至歎息著來弔唁一下。她的親人,當然會哭得很傷心。但數月之後,誰還記得她、時時掛念著她呢?陶夫子說,“親戚或餘悲,他人亦已歌。死去何所道,托體同山阿”,難道不是這樣嗎?

我側躺在她旁邊,輕輕撫摸她的臉,一根手指惡作劇似的捅進她的鼻孔裏。她現在的體姿之不雅,如上所述。我看著她的身體,那樣人事不知,毫無廉恥地分開著腿,露著陰戶。她的髪絲淩亂,覆蓋了明秀的額頭,兩手撒開,沒羞地挺著兩只大奶子。上過她的男人想必沒見過這幅景象。當然,她的凹凸有致,肥瘦均停,以及白細的皮肉,這是大家能共用的。但是,想到這裏,我又生起氣來,但是,我能隨便扇她耳光,你小子能嗎?一只手又舞起來,半路上停住,悄悄落在她臉頰上,搖著她的下巴。她的嘴嘟起來,露著貝齒。

我緩緩搖著她的下巴,她的劉海兒在額頭上方晃動著。這時她的上衣中有鈴聲響了一下,我翻開衣袋,是她的手機。打開來,桌面是可愛的月下調情圖。這條短信來自一個叫“王思”的人,從無聊的內容看是她的男朋友,而且不知道她的死訊,看來不是同城。打開她的收件夾檢閱資訊,越看越窩火,真想摔了它。

把手機關掉扔在一邊,我翻身跨在她身子上,親吻她嘟起來的嘴巴,把它含在嘴裏。然後把整個臉頰吻遍。還有鼻子、耳朵……我輕輕親吻下去,從脖頸,到肩頭、乳房、小腹、肚臍、鼠蹊、大腿、膝蓋、腿腹、雙足。又翻過她的身子,從下到上。在她的屁股上,我親了十下,又把兩團肉使勁掰開,摳住她的肛門,把舌頭伸進去,上下舔弄。她的男人沒玩過,想玩又不能玩的事情,我全要享受到。我不會再憐香惜玉,因為她不再是我的女孩,而是我的獵物。

不過究竟感到噁心,我只好起來漱了口,心裏又覺好笑:自己實在沒什麼便宜可占,再這樣胡鬧就是阿Q了。雖然樂意怎樣就怎樣,卻也不必自欺欺人,像小孩一樣跟死人賭氣。她有沒有老公與我何干,又不是當年情竇初開的少年了,沒道理還把她看成女神一樣。眼前這一堆肉,任人肆意玩弄,哪里還有點女神的樣子。

把她周身舔遍以後,我正過來她的屍身,把雙腿打成M形,準備上馬。現在夕陽已掛,日影昏濁,我準備在黑夜降臨之前把精液射進她的體內。暖氣機高速運行了一下午,室內溫暖如春晝。我脫去衣服,抓著她的雙足,把肉棍緩緩插入她凉凉的陰道。裏面澀澀的,我的老二有點疼。

但在一圈肉壁緊緊包裹下,我雄壯如馬,悍野地衝擊著她的花心。把手撐在床單上,身體劇烈地抽插著。她的雙足左右輕搖,宛如一對玉枝。我的視線由下麵高聳的雙乳,沿著發散著瓷器光澤的臍腹,滑落到小腹下麵黑絨絨的溝叢。她白花花的雙腿之間,夾著我衝鋒的武器,她的身體隨著我的衝鋒而作著機械地抖動,腦袋晃動著,頭髪散開。我看到她的小嘴性感地微微翹著,你在呻吟嗎,女人?我掐住她的脖子,把她拉起來。她的腦袋無力地吊在脖頸上,披散著秀發來回甩動。這麼多年,她的髪型竟然變化不大,依然灑脫清逸,在大學校園內,可以被歸入短髮一族了。垂下的頭髪瀑布一樣的飄灑,我雙手攬住,摟在懷裏,然後仰身躺倒。她的屍體趴在我身上,屁股隨著我的動作而上下顛簸。 -

她的頭部枕在我肩頭,我和她親吻了一會,把她的上身扶起來,拉動雙腿呈跪姿,雙手夾著她的雙腋一高一低地抬放。她的小腹隨著動作的一上一下晃動不已,像緞子一樣閃著光,中間圓圓的肚臍眨著眼。我的手慢慢挪到她的雙乳上,擠弄著。

雖然死去,她的乳房並不癱軟,不但有彈性,而且攥起來有很實在的感覺。她的頭向下低著,一點一點。你點頭做什麼呢?我的手左右搖晃,她便又搖起頭來,我抽插著搖晃她,她便又點頭又搖頭,亂甩一氣,一會仰過去,一會拗過來。

但是這樣做愛沒人配合很耗力氣,我的手臂很快沒了勁,於是撒手,她便呼地趴在我身上,一嘴啃在我的肩膀。屁股高高地撅著。

剛才已經快要高潮,現在正好緩一緩。我的手順著她的腰肢摸上屁股,來回抓捏,不時用食指摳弄一下她的屁眼。

我捏著她的嘴巴,讓她親吻我的胸口,又用剛摳過她屁眼的手指拽出來她的香舌,讓她舔凈我身上的汗水。一小團軟肉在勞累過的身軀劃過,滋味美妙無比。然後把肉棒抽出她的陰道,塞進她的嘴裏,頂到咽喉的位置。即使把手指伸到那個部位,活人也會有嘔吐反應,但她平靜地含著它,舌頭由於被根部被頂住而微微伸出來,隨著我陰莖的抽動而伸縮著。

我得意地想,這種待遇,你的那些狗男人沒有得到過罷?

在她嘴中攪弄一番後,重新到達了興奮點。我抽出肉棒,重新插進她的陰道。她現在仰躺著,我抓住她的兩只腳丫,貼在臉上,不時親吻一下。一輪輪越來越迅猛的衝擊中,我高亢起來,在放開她的腳丫,剛剛捉住她一對奶子的時候射出了精液。這次射精的時間之長,為我生平記憶中所罕見。下麵的老二不斷在她洞穴中抽搐,射出接近平時三泡精的量。大概是準備工作做足了吧,我想。

趴在她身上,又和她口對口玩了一陣舔牙齒之後,我離開她的洞穴,坐在床沿上。

幾年來的夢想,我好像剛剛如願以償了。但並沒有什麼特別的感受。想來,不過是奸了一位熟悉的美女的屍體而已。沒有雙方投入的做愛,其實也算不得圓滿。我愜意麼?我扭頭看著她,依然是挺著奶子,大張著雙腿,陰戶流精,有一只腳上的襪子始終沒有脫下來。我捏著她的奶子,心想,是啊,總算了了一個心願吧。沒什麼可後悔的。

打開電腦上網,查到今天最近的從家鄉飛往這座城市的航班,在晚上九點。也就是說,她家人最快在今晚九點到達這裏,到×院認屍。現在是夕陽將落的五點半。

我想,只要把她在九點之前送回醫院太平間,完全可以無罪開脫的,老天保佑沒意外的話。

現在送回去,稍微早了點。我泡完一碗速食麵,邊吃邊想,應該留下些她的什麼東西。具體說來,她的衣服、毛髪,都應該留下些作為紀念,還要拍些照片,以後可以時時拿出來懷想。

我用被子把她卷起來,橫在床上。然後走出門去。街道華燈初上,夜市甫立,我走進一家超市,購買給她穿的衣物。

因為記恨她不是處女的緣故,我專門挑那些象徵墮落女人的樣式。比如,黑色半透明的乳罩和內褲,連褲絲襪,長統皮靴,甚至黑色皮裙子。我想把她打扮成一個在冬季穿著皮裙皮靴招搖過市的浪蕩女人。我知道她已經一年沒有回家,在這座紙醉金迷的城市裏,女兒變成什麼樣子都不會讓父母吃驚的。

臨走,還買了一個牙醫拔牙用的鑷子,我想留下她一顆牙齒。

回到家,把被子一掀,一個光溜溜的身子從裏面滾出來,臉朝下停在床尾,一只腿搭在地上,晃一下,就不動了。我打開燈,她的肉體重新刺激了我的眼球。

拿出數碼相機,就這樣拍下來第一張。

然後是直躺著的一字挺屍式,M淫蕩式,W詭異式,O形腿式,T型、Y型體操式,Z型、C型睡美人式,S型、N型美女蛇式……只要是我一時能想起來的,一律拍下來。至於各個部位,像櫻唇、口腔、乳房、肚臍、陰部、屁股、肛門、腳丫,也一律從各個側面留了影,連腳趾頭都不放過。相機的記憶體不夠了,就把拍下的照片轉移到電腦上,來來回回,照了幾百張,電池都換了兩回。我看到時間不夠用了,才停下來。

現在是七點十分。我要在八點前把事情辦完,送她出門。

我取來指甲刀,替她修剪手指甲和腳趾甲。她的手指甲留了有一釐米多一些,我不留情地全剪掉了,放在一個小紙包中。腳趾甲長短正合適,我也一律給她剪得很短很難看,收集起來聞了聞,臭烘烘的,也把它們放在一個小紙包中。

然後是毛髪。我拿來剛買的眼毛鑷子,一根根夾掉她的陰毛,要根根見毛囊。我知道這樣做很變態,但興之所至,仍然仔仔細細給她拔光了。光潔的陰戶沒有一根毛,連肛門周圍都是幹幹凈凈的。

我依樣畫葫蘆,拔光了她的腋毛,分別收集起來,放在小紙包裏面。

對頭髪可不能這樣幹了。只能用剪子從中間鉸下來幾縷,彙集成一小把,用皮帶束好,放在紙包內。

我掰開她的嘴,看准裏面的一顆大牙,用拔牙鑷子使勁夾住。不用打麻醉針也不用止血,真的很省事。我費了好大力氣才把它搖晃下來,而且好像是從中間斷掉的。真慚愧。

她無聲地被我剝奪著身上的所有,連眼睫毛都要被拔下幾根,鼻毛也被夾下來做紀念。我承認自己是有些瘋狂了,簡直有要把她吃掉的衝動。在費大力氣拔下來她的一顆白牙後,我穩了穩,自覺太過分了。一看表,已經七點五十六分,趕緊拿起衣物,胡亂給她套上。

當半透明的絲質內褲套上她粉肉色的光潔陰阜,從後面拉上蓋住屁股,我戀戀不捨地瞪大眼睛,要把一切都印在腦子裏。但穿上後我才發現,隱隱約約的更性感,乳罩也是這樣。

把連褲肉色襪套在她腳上的時候,我心頭又閃過一絲猗念。整齊套在她腿上的絲襪,平添了許多性感,而且套過屁股,包裹著黑色的內褲。我再次把她的腿V字壓上去,把臉埋在她的襠部。新衣的味道和騷臭的味道混合起來,而且她的陰道中充溢著我的精液,甚至打濕了內褲。我拍拍她的屁股,將厚厚的絨褲套上去,又在她上身穿上內衣和毛衣,和一件顏色艷麗的窄小外套。這些都是新買的。最後,我把黑色的皮筒裙給她穿上,扣上皮帶,然後把燈光下閃亮的高跟皮靴套在她絲襪的腳上,拉上拉鏈,緊緊裹住了她的小腿。

還給她買了頂白色的絨帽,套在頭上,可愛而安詳。

但整體看來,則嫵媚輕佻。

我拿起相機,拍了最後一張照。然後把她的證件和手機放進她的外衣口袋,抱起來,像來時那樣走出去。在拐角無人處,我抓著她的腳腕把皮靴的底部在地上各自摩擦了幾下,像是走過路的樣子。

然後攔住了一輛出租,“我的朋友病了,到×院。”

的哥是個熱心的人,問長問短,兩次闖紅燈,終於在八點四十分把我送到了×院。在路上,我抱著她坐在後座,手掌偷偷伸進皮裙裏,最後一次抓弄著她的屁股。

那個老頭看見我和懷中改裝的她,下巴都要掉下來。

我親眼看著她回到了停屍板上,關進了大鐵櫃,又塞給老頭三百元,要回了他記下的證件號。這事便了了。在出院的路上,我看到了嚎啕的她的父母,由院方陪伴著匆匆迎面走來。我急忙閃在暗處,待他們走過,快步走出了醫院。

她剛剛回到這裏,又要被拉出來,送到不知什麼地方去了,我想。會有人把我剛給她穿上的艷裝脫下來,用清水沖洗她的身體,然後換上她父母選定的裝束。或者,中間還要查明死因,運到不知何處的解剖室裏,被刀子劃破白細的肚皮。

這些於我都沒有關係了。我開心地走在繁華的大街上,聽著各處傳來的歌。明天就是元旦了,然而要再過五十天才是中國人的新年。但,不論什麼日子,這條大街上總是川流不息的。車子是不重複的過客,景色像小時候電玩中的遊戲背景一樣單純。什麼是變動不居呢?哪里有同樣的河?我開心地想著些曖昧的哲學,微笑地走著。

突然一個小乞丐攔住我要錢,我看著他,和我十年前遇到她時一般大。於是把兜裏的錢全部掏給了他。

冷風吹過,喧囂逝去。午夜的街頭,城市像在燈火的灰燼裏沉睡了。童年、少年,都已那麼遙遠。我卻好像今天才把那個時代和屬於它的回憶全部送走了似的。我緩步踱在石板路的人行道上,心中莫名其妙地浮現起記不得是哈默還是誰寫的句子,也許是從電影上看來的也未必:

黑夜中的方向/希望之光

生命的熱忱/榮耀之巷

童年的歡樂/轉瞬消逝被遺忘

一道絢爛金光/在小道盡頭閃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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