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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丝者之血】[黑暗向/姐弟],2

[db:作者] 2025-07-22 18:32 5hhhhh 7060 ℃

  「还有武器藏在别处么?」

  「还有一支,我留给了另一位真正的爱丝者,用来杀死丝族的叛徒。」

  听到这里,任作苇终于松了一口气---今天的审讯不至于一无所获。虽然弟弟确实没有幕后主使,但是持有武器的同伙仍然危险,需要尽快排查。可正待她要继续追问时,任作桢却突然恢复了神志,开始剧烈地挣扎起来,直到被电击器再次电到尿道崩溃为止。

  任作苇从未如此后悔过。现在,她浑身都是弟弟的尿液,浓烈的腥臊令她几乎要失去理智。她恶狠狠地掏出内务部的制式武器,一枪打碎了囚室的摄像头。她已然不想擦拭身体了,就让这样肮脏的自己,用肮脏的方式来处决同样肮脏的弟弟吧。

  任作桢想要挣扎着醒过来,却怎么也睁不开眼。头部充血的感觉消失了,自己的身体应当是平躺了下来。 可是身下的痛苦却愈演愈烈,尤其是本就破裂严重的肛门,似乎比之前更疼了。

  此时的任作苇,把弟弟平放在床上,双腿架到自己的肩头,他那伤痕累累的肛门被分得大开。她脱下自己的丝袜与短裤,露出了双腿之间的处刑工具---长达三十厘米的硅胶阳具,其尺寸与任作桢比起来也毫不逊色,在硬度上还要更胜一筹。作为丝安署的高级干部,任作苇比同僚们更加激进,经常强调直肠侵犯在审讯中的作用,尤其是对于意志坚定的男性罪犯。

  但今天不同,任作苇不需要再知道任何额外的信息了。她只是想为十年前的自己复仇。

  「呃...」 任作桢喉间发出微弱的响动,这可不能阻止姐姐与他进行愈发激烈的肛交。

  任作苇的体能极佳,几乎毫不费力地完成了五百次抽送,看着弟弟的阴茎被插得缩成一团,有些干瘪的阴囊可怜地抖来抖去,她的内心终于有了一丝快慰。兴奋之下,任作苇将弟弟的腿屈于胸前,自己则蹲坐到床上,将整个身体的重量用于打桩。任作桢无住地呻吟着,肛周传来毁灭般的疼痛,却挡不住来自前列腺的高级快感。几乎黏如胶水的液体,又开始按捺不住寂寞,一点一点地挤出他的马眼。

  「求我...小桢,求我停下来...」 任作苇一面全力抽插着弟弟,一面左右开弓地扇耳光,「只要你愿意求我,我就让你体面地死去。」

  「不会的...我没有错,」 肉体濒临崩溃的任作桢,精神却出人意料的坚挺,「我没有做错...任何事情!」

  任作苇侧过身子,一面狠狠蹂躏着弟弟,插得他鲜血横流,红肿的肛门再也合不上; 一面用带着精斑的丝脚踩住他的头,企图利用丝袜令他屈服。而且,现在只要她稍一用力,就可以压断他的鼻梁。可即便是在这等境地之中,任作桢也没有再吐出一个字。真正的爱丝者,即便是世界上最美的丝袜捂在脸上,也决不放弃自己的立场。

  久战无效,任作苇把目光停留在半勃起的阴茎上。她迅速调换姿势,让弟弟的身体侧躺在自己怀中,抬起他的一条腿,从侧后方插入他的身体。这样她可以用血染的假阳具,更好地撞击对方的前列腺。与此同时,她将左脚上脏兮兮的丝袜脱了下来,转手套在了弟弟的阴茎上。右脚的丝袜则被团成一团,塞进了任作桢的嘴中。

  「你那丑陋不堪的东西,还是套起来好看。」任作苇冷冷地说着,开始挺腰抽送,却无意帮助弟弟手淫。

  这一次,任作桢无力抵抗来自三个方向的刺激,身下不争气地硬了起来。随着姐姐的抽插,坚硬如铁的紫色龟头不断地敲打任作桢的腹部,其响声盖过了两人会阴部与大腿之间的碰撞声。

  「你还有多少脏东西...都给我...射出来!」 任作苇在腰间加速的同时,恶毒地用大手握住了弟弟的睾丸,突然用力捏了起来。

  任作桢痛苦地呻吟着,越是挣扎,口中腥臭的丝袜越让他沉醉。在姐姐的捏压之下,他再次射精了,果冻状的白色胶体迅速填满了套在龟头上的丝袜,却丝毫没有从他的阴茎根部流出来的趋势。他感到,姐姐的假阳具在他直肠的最深处停留了几秒。

  「又泄身了?你可真是无能至极呢。」

  任作苇浅笑着撑起身子,用自己身下不断滴血的假阳具,敲打弟弟被丝袜裹起来的真阳具。在确认了对方已经无力反抗后,她失望地摇了摇头,反转任作桢的身体,让他无比屈辱地撑起伤痕累累的臀部,血肉模糊的肛门就这样洞开着。这一次,她要尝试狗交式。

  在长达两个小时的奸淫之中,任作苇换遍了所有自己能想到的姿势,小小的囚室中到处都是两人做爱的痕迹。任作桢早已沦为一团没有意志的污物,无论姐姐如何虐待,他都发不出一点声音,只知道张大自己的后门以配合抽插。至于他原本尺寸惊人的阴茎,也萎缩成一块再也硬不起来的软肉,无精打采地虚垂着。 昔日饱满红润的阴囊,现在已小的不成样子,再也挤不出一滴勉强可以称之为精液的东西。

  作为处刑的一方,任作苇同样肮脏不堪,浑身上下没有一块气味正常的地方。即便如此,她还是有力气拔出自己的假阴茎,用它狠狠地抽打弟弟的脸,再用自己下身的液体淋遍他的全身。

  发泄过后,任作苇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囚室,准备明天的公开审判和处刑。她恨弟弟,他是一切不幸的源头; 可她更恨自己,因为直到此刻,她仍然没有完全放弃拯救他的想法。

  她不是爱丝者,更不在乎真正的爱丝者是否流血。可问题在于,明日流血的会是她的弟弟。

  血红的太阳升起来之前,丝谷的中央大道两侧已堆满了人。今天是公开处死任作桢的日子,死囚的游街过程会全程转播,让所有丝族人民看到他的下场,以告慰鹿霖女士的在天之灵。

  在两列警卫的押送之下,任作桢出现在街道的尽头。 面无血色的死囚保持着倒立的X型姿势,死死地被固定在处刑架上。他因惧怕阳光而紧闭双眼,因持续不断的痛苦而紧咬牙齿---在生命的最后一程,遍布周身的电击器仍在折磨着他。而漫长的游街才刚刚开始, 任作桢无法与人诉说这份求死不能的痛苦。

  对于这样一场表演,民众似乎并不满意。看着任作桢在处刑架上奄奄一息的样子,鹿粉们还是觉得实在太便宜他了。民众的怨恨无声地蔓延着,由厂妹们组成的黑色方阵尤为躁动。在囚车经过她们面前时,突然爆发出一阵歇斯底咒骂声。

  端坐在处刑台上的任作苇,面容还是一如既往的冰冷,仿佛那个在囚车上受尽折磨的家伙与自己毫无关系。作为真正的爱丝者和忠实的鹿粉,任作苇与背叛丝谷的弟弟决裂,并争取到了亲手处死他的机会。这样的荣耀,确实也只有复国烈士的遗孤担得起。

  实际上,只要任作桢到达处刑台,一切就在她的掌握之内了。在昨夜审讯的最后阶段,任作苇将大量的液体注入了任作桢的体内,其中包含着内务部自主开发的微型制动器,只要她发出信号,就可以暂时让任作桢失去生命迹象---之后的注射死刑,不过是蒙骗民众的把戏而已。然后便是处理尸体的环节,只要她以身份压制住丧葬人员,就能将假死的任作桢带出丝谷。

  救人总比杀人难。此时此刻,任作苇突然回忆起老部长退休前的内部讲话,一阵难以言说的辛酸,几乎让她落下泪来。为了拯救鲁莽行事的任作桢,任作苇一次又一次地冒险,最终还是换来了这等结局。丝族自古以来便不相信轮回之说,但任作苇是个例外---她一心渴求着来世,只为了摆脱姐姐这个沉重的身份。

  她太累了。

  快要失去意识的任作桢,当然不知道姐姐的心思。死亡离他如此切近,却又如此遥远。外界的一切讯息对他都毫无意义,他已然完全浸没在自我之中了。他看到了---在混乱的光影世界里,看到了红着脸为自己擦背的姐姐,看到了在染缸边欢快地哼着小调的荔荔, 看到了用满是老茧的手捧起绛色丝袍的鹿妈...这一切都在不住地消散,犹如落入镜川的一滴红。

  再一次地,他看到了白光。

  此刻,混乱的咒骂声戛然而止,愤怒的人群瞬间变得僵直,连警卫们也僵住了。任作桢苍白的身躯上多了一处伤口,缓缓流出的鲜血显得那么无力。创口极小,但足以致命---正符合他最初的设计理念。自己用来杀死鹿霖的同款武器,终于结束了自己的痛苦。

  在一片惊愕的目光中,衣着凌乱而披头散发的荔荔已然泪流满面。厂里都知道,她是鹿妈最忠诚最狂热的粉丝,在刺鹿案后失眠了整整一周。自那日起,所有人都在叫嚷着为鹿妈复仇,但没有人愿意为此触犯法律;只有心思单纯的荔荔,真正践行了自己的诺言。

  荔荔扔掉武器,缓缓蹲了下去,沉默着抱住了自己的膝盖。可在警卫靠近她之前,她突然扬起头,目眦欲裂,发出一阵类似狼嗥的长啸。

  「...为,鹿妈复仇!」

  人数稀少的警卫无法阻挡狂热的人群,任作桢的死尸很快便淹没在黑制服的海洋之中。在荔荔的呼唤之下,习惯于沉默的丝族青年们终于勇敢地表达了自己的意见---她们不需要工具,只是不断撕扯着,啃咬着,很快便将任作桢的尸体变成了一块块碎肉,肮脏的污血在中央大道肆意飞溅,复仇的欢呼不绝于耳。

  任作苇看着弟弟一点点消失不见,却无法阻止这场私刑。她默默地起身,面无表情地离开了现场。包括她在内,没有任何人注意到,那位亲手为鹿霖复仇的英雄,并没有参与尸体的最后处理。荔荔背对着狂热的人群,沉默地跪坐着,看不清她的表情。加入私刑的鹿粉们,不断地与她擦身而过,却没有人停下来看她一眼,更没人关心她究竟带着怎样的神情。

  在那片光明的尽头,会有人为你撑伞么?

  一周后,一具残缺不全的女尸在第五生丝厂的仓库中被人发现。经鉴定,死者是该厂染色车间的女工,肖大荔。死者内脏去向不明,腰部则被彻底斩断,断面平滑。经调查,警方排除了他杀的可能性,肖大荔是死于安全事故。卡西姆集团对案件表示高度关注, 并向该厂捐赠了一批安保设备,包括六百台摄像头。

  身为刺鹿案的负责人之一,任作苇在案件后突然失踪,所有档案都被销毁。

  从那日起,再也没有人在丝谷见过她。读文后请点击右上角支持楼主,送上你的红心!欢迎积极回复和作者进行互动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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