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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舰少女-远东的森林,3

[db:作者] 2025-07-22 18:32 5hhhhh 3580 ℃

  「继续啊?你刚才那么威风」

  男人趴在她耳畔挑衅着,一只手绕到她身下,揉捏着她润滑好了的小豆豆,那弹性十足的豆豆在他手里像是个软糖一样被揉搓。

  「别,别碰那里,求,求你了」

  「身体……要燃烧起来了」

  三只手指飞快地摩擦豆豆,那具紧贴墙壁的身体随即开始剧烈地抖动起来,尤其是那双腿,像是支撑不住身子了似的。可这动作只能引出他越来越狂烈的性欲,男人的另一只胳膊环住少女的腰肢,此时的她像是个被风吹起的破布娃娃一样全身扭捏着,想要逃离这跟把她顶上天的肉棒。蜜穴无规律地紧缩着,突如其来的舒爽令它又胀痛了几分,只好以更大的力度抽插才能换回等价的快感,肉穴紧紧夹着肉棒,炽热的坚挺在密壶中不可阻挡地愈来愈快。他感到少女滚烫的身子越来越软,若是没有男人的手臂兜底,恐怕她已经瘫在了地上。

  「哦噢噢噢哦唔要……去……了……唔咦……呀……」

  激流从她下身喷出,旋即打到玩弄阴户的三根手指上,像是喷雾一样被打散到二人四周。他这高潮过后抽搐的肉穴中顶了两下,穴壁周围的褶皱紧紧地包裹着龟头,不想让其就这样离开。肉棒缓缓蠕动,让她好好享受这高潮后的余韵,随后坚挺缓缓抽出。少女剧烈地喘息着,潺潺的爱液从中堵塞了好久的肉穴中涌出,淫水润湿了好大一片白花花的大腿,她那修长的双腿正慢慢互相摩擦着。她不明白,明明已经高潮了,为什么还想向男人诉求更多。交合时的火热不比这夏日更烧人,高潮后的余欢却如清风一般将一切热浪吹散,并悄悄埋下一些情欲的种子。她埋在翘臀之中的阴户上挂着一层晶莹。男人揉捏了一会儿肥臀后便轻轻扒开洞口,看那泛着淫光的穴口正在微微抽动,旁边两片小蝴蝶翅膀正慢慢卷起,粉嫩的小洞洞像是有生命力一样在吞吐着,爱液蒙在一道道褶皱上……看着这红嫩的花蕊他心中无尽的欲火再一次被点燃,男人突然伸出舌头,猛地一舔。

  「嗯……啊啊……」

  在她的惊叫声中,舌尖像钩子一样划过肉缝,将爱液卷入口中,他站直身擦了一下嘴角,雄壮的阳物再一次挺进,男人满脑子都是那诱人的肉穴,这次直到高潮他不会再将其拔出来了。

  「不……哈……不要……哈啊」

  长春的双手无力地撑着墙,胸前的内衣早就被男人脱去,两颗水滴型的乳房正跟着男人抽插的节奏在她宽松的衣物中晃动,粉红的乳尖儿不停地与衣料轻轻摩擦,而她却无暇顾及,一旦手脱离了墙她就很难站住了,只好任凭那微辣的酥麻感刺激着自己的神经,像是氧化剂一样为欲火助燃。那下身处传来愈演愈烈的快感使得她不得不高高撅起屁股,羞耻地迎合着他的大肉棒,她现在明白男人的感受了,像是羞耻与爱融在一起再被性的欲火所充分燃烧。难以启齿的刺激感与快感叠加在一起,让她的双腿只能颤抖的支撑起身子,口中不停地噫唔的淫语更加刺激身后面的男人。

  「嘘,小点声,塔什干在外面呢」

  「舒服吗,嗯?」

  「唔……嗯嗯……唔……唔啊……舒……服……」

  「再给你更多吧」

  他一把拽过少女的双手,从后面飞快的抽插着,每次一都享受到了最深处的闷热弹软。她胸前的两只小白兔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然后在那挺翘的胸脯上活泼地跳动起来。少女无力的垂着头,几缕发丝被汗水黏在脖颈上,迷离的眼中有些幸福的泪光,她就这样被束缚着享受爱人赐予的极乐,男人一只手摸着那无一丝赘肉的光滑小腹,在那大手之下,壮硕的龟头正不停地敲那孕育生命小房子的门。瀑布般的长发从一侧垂下,随着身体的前后颤动优美地波动着,此时天已放晴,刚钻过乌云的金色光束洒在那银丝上泛出盈盈光辉。

  「亲爱的,什么感觉?」

  「唔……哦……噢……唔唔……嗯……」

  此时的男人仍有余力,而那发起着一切责难的少女疲软地被他搂抱着,爱抚着。汗水浸湿了二人的上衣,如同下身不停分泌的爱液浸湿了地板一样。那坚挺的肉棒像是永远也不会疲软一样,肆无忌惮地向肉穴索取快感。此刻的男人正在情欲的巅峰,随着粗暴的动作猛烈地喘息着。他从后面贪婪地亲吻少女那娇艳欲滴的脸庞,像是要给那迷离的眼神一个答复。

  「宝贝,还好吗」

  他轻声问到,话音刚落就见少女无力地点了点头。

  「舒服吧?」

  「没力气了吗」

  「我太喜欢你了」男人在她脸上轻吻了一下

  「你就这样走进了我的人生……如清晨第一束光,像……像植物迎来的第一场春雨……」

  「你听得到」她点了一下头

  「不要离开我好吗?」

  「不……会……」

  随着冲入云霄般的舒爽,正跟肉棒此时如同金刚石一样坚硬,射精欲不停地涌上来要从内部迸发。他的话语也变得多了起来,可能是长春的样子让他想诉说无尽的情话,他变的比以前更爱吐露心声了。不行了,导火索已经燃烧到头,磅礴的精液射入到肉穴的最深处,穿过宫颈,将那小房子占的慢慢的。他不怀好意地,把肉棒堵在那弹软的门口,腰胯扭动起来,坚挺的肉棒慢慢搅合这紧致的肉壶,他的另一只手攀上酥胸轻轻揉捏那有些磨破了乳头,肚子上的那一只向下探去,修长的中指挑逗着豆豆,手腕在小腹上轻轻的按压,一瞬间无数感觉叠加着在她身体里炸开并顺着性器宣泄了出去。

  「嗯嗯嗯嗯嗯啊啊……」

  她那软塌塌的身体像是瞬间充满了能量一样痉挛起来,男人正死死地搂抱着她,爱液从穴,从乳头中喷薄而出,还有一股涓涓热流顺着她的双腿留下。二人都在沉重地喘息着,就保持着这个姿势。直到天晴过后的第一缕清风钻进屋子搅动起屋中低沉的空气,才将沉沦在少女体味中的男人唤醒,他环顾了一下四周,仓库角落处有一个气垫床。男人从膝盖处抱起少女,将她轻轻放在床上。随后掏出一卷毛巾细细地为她擦着身子。

  做完这一切后天色已经暗了下来,他将长春的头放到自己大腿上,随后倚着墙,静静地看着她的睡颜。直到月亮高挂,那挂着泪痕的睡眼才迷迷糊糊地睁开。

  「醒啦,我背你回去吧?」

  少女看到一张熟悉的笑脸,他的大手正轻轻拂过自己脸颊,像是在给自己擦眼泪。

  这次过后,她们都没有在玩过如此火过的玩法。

  时光飞逝,再长的假期也会结束。离别总是伤感的,而这个「离别」,没人定义要从什么时候开始,对于两个月的假期来说他的不舍始于离开之前几天。他不得不开始思考回家的方法,与其做飞机回家,在风光大致相同的铁管子里度过几个小时。他更想要一次恬淡且梦幻的归途,比如,两个人,两张床,一扇窗。它要够宁静,以便将那颗漂浮起的心脏安抚下来,要够长,能用沿途的风光为这段记忆画上最有回味的句点。于是那天男人惆怅地走进疗养院种的火车票代售点,离开时他手中捏着两张莫斯科到北京的二等卧铺车票。在他出门的时候终于醒悟过来,像是埋在水里面的头猛然钻出水面,耳畔又变得嘈杂而又清晰,他注定要回到激情燃烧的日常生活中。认清这一切后,心情竟然愉悦了起来,愉悦的是:他与长春的命运已经如同两股绳子紧紧的拧在了一起,无法分开。当天晚上,他哼着小曲脚下踏起舞步将车票递给了少女。

  二人刚从晚会上归来,在这假日最后的晚会中他们还没有尽兴,像是缺少了某个重要的仪式。不知是谁先动了心思,收音机开关被悄悄拨开,浪漫的乐曲钻入耳中,房间中她牵起男人的手,前后挪步,深蓝色的鱼嘴鞋踏着光影,带他们彼此贴近,分离。他轻抚少女的脸,少女略施薄妆,淡红色釉唇摇曳出诱人的红光。二人那指尖若弃若离,他伸出手臂,少女侧身旋转扬起身下的白色礼裙。片刻后,他轻柔地拉回少女,她柔美的腰与自己紧紧贴着,踱步的节奏也慢了下来,随着这一小节悠扬舒缓的节奏,四目相对,彼此的情愫直达心底。洁白的丝绸托起那对丰满的胸脯,男人双手逐渐滑到少女腰间,眉目间的情调拨弄着彼此的心弦,情到深处,二人像是磁石一样紧紧吸引着,仿佛周围的光线都暗淡了下来,他们在一个无边际的金色大厅中跟着节奏醉情地旋转,少女仰在他怀里,粉白色的长发紧紧跟随二人的身影。她的目光聚焦在男人脸上,她觉得有些晕眩,下一秒,自己搂着他跌倒在某处弹软之上,金色大厅从视野中褪去,他已吻住自己。

  男人飞快地将外衣甩到一旁,在她脸颊轻吻,从锁骨到耳根他的唇痕迹遍布,一处处艳红的花瓣儿被种在她雪白的肌肤上。夜沉着,苍白的月光浇不灭情欲,少女一把捧起男人的脸,他先有些惊愕随后浅浅地笑了。两只手指将男人那略微凌乱的发型梳理好,轻轻地抚摸男人的脸颊。

  「忍不住啦?」她轻柔地说到。

  随后深吻下去,旋即将其推开,她笑得像一只小恶魔。看着床上那她娇美的身躯,下身肉棒死死顶着西裤涨的他有些疼,就当他要将其释放出之时,动作却一只深蓝色的鱼嘴鞋打断了,双手被鞋尖挑开,少女舔了下红唇,满是期待地看着他。

  「真拿你没办法……」

  「那么亲爱的,很高兴为您服务」他笔挺的站着,白衬衫很好地勾勒出他俊雅的身形。

  他竟然还轻轻鞠了一躬,随后跪在床边,刚刚脱下她的鞋子,那双被白色裤袜包裹着的大腿就迫不及待地缠了上来,男人的鼻尖距离她双腿之间近在咫尺。他无奈地将这双美腿掰开,脸颊与脖颈轻轻摩挲这具弹软另一只手则探向了她略微潮湿的下体。隔着丝袜与内裤都能看到那蚕豆大小的湿迹,手指轻轻摩挲这里。少女的身子忍不住颤抖起来,一声声轻呼从她口种飞出。她轻轻扭动着腰身,这种隔靴搔痒般的快感只能勾起更猛烈的欲望,他开始按揉她的会阴和豆豆……

  「哈……亲爱的……不要停」

  丰满的大腿根夹着男人的头,他无奈地叹了口气再一次分开她的腿,他将头埋入其中,手口并用在丝袜上撕了个口子,刚好让整个阴部暴露出来,她薄纱般的内裤就在眼前,穴中流出的潺潺爱液已经将其浸湿,正与嫩肉紧贴着,半透明的布料勾勒出一道淡粉色的沟壑。下身肉棒涨的生疼,他只好先将欲望发泄在这美穴上。于是他轻轻挑开这层纱,两只手指从侧面的缝隙横着伸了进去,内裤与嫩肉之间沾了层滑腻的爱液,手指上下拨弄着,指关节从上荡到下刮过肉瓣和褶皱。爱液止不住地往外流,他一手把内裤拉到一旁,将头低了下来。

  「嗯……啊……嗯哈……」

  舌尖轻轻挑逗阴部,不放过每一丝缝隙。那双美腿正被男人死死地压着,她扭动着躯体,浑身的力量无处发泄,没办法,这就算她点的「服务」,这个过程中只能任由男人玩弄。舌尖舔到豆豆,在它周围画着圈儿或用力地拨撩。他突然紧贴肉穴,轻轻地吮吸那充满弹性的小豆,此时那双美腿再一次夹了上来,这次他没有阻止,只是飞快地乱舔着阴户像是要将那部分嫩肉舔舐下来,疯狂地享用嫩肉的同时男人时不时吮吸一下。他能感到少女正触电般颤抖一下,一丝丝涓流流入到他口中与舌头搅弄在一起,发出不堪入耳的淫靡水声,并被他口部的动作带出顺着她的翘臀流到床单上。仅仅是这种力度还不够,他手指轻轻钻入那等候多时了的蜜穴中,灵活地搅弄地抵着穴壁转圈,然后开始飞快地抽插。

  「啊哈……啊哈……啊哈……啊」

  「啊……嗯啊……啊哈」

  她终于喊了出来,双臂也不自觉地伸向了下面的他,像是在释放多余的快感抓揉着他的头将那由她亲手梳理的黑发打乱。随着男人爱抚的动作越来越激烈,她的身子也开始胡乱扭着,少女双眼迷离,下身却又烫又痒,好似要融化一般身子本能地逃避着他的嘴巴,但那洪水般袭来的快感却让她欲罢不能。她骨头像是酥了一样无力地挣扎着,任凭那死死环抱住自己双腿的男人舔舐,这种矛盾的叠加态使得她时不时发出一些可爱的怪叫声。

  「唔噫噫……啊……啊啊忍……忍……忍不住……啦」

  少女紧紧地绷着腰,爱液不受控制地喷薄而出,而那男人还在穷追不舍,高潮后性器还在被激烈地刺激着,她实在是受不了那渗入骨子里的酥痒,那双裹着白丝的美腿在空气中乱蹬着,她想将男人的头拽出来,可他却如深入泥土的萝卜一样和性器牢牢地贴着。

  「不……要……啊哈……啊……亲爱……噫啊」

  高潮持续不断,她整个人都要坏掉了。爱液再一次喷出,只不过数量少了许多,此时他的动作才放缓起来。男人站直了身子,好好活动了一下筋骨,愤怒的肉棒昂扬在空气中,他拽起衣领擦了下嘴,简单的梳理了一下头发便将床上猛烈喘息的少女抱起,放在硕大的落地窗前。少女无力地扶着窗户,她还没反应过来情况,只觉得晕乎乎的。他的手指在腰间稍加探寻便钻进裤袜与肌肤之间的缝隙之中,捏着边缘欲将其褪至臀部,却怎么也拽不下去。他一抬头,长春正死死地拽着裤袜,薄而弹的布料正紧绷着,若再使一丝力便会崩裂。男人将她的手握在手心摩挲,她的力量正在一丝丝消散。

  「害羞啦?」

  轻柔的呼声钻进她耳朵里,他的大手已钻进白丝中肆意地揉捏少女的臀。她那双手此时形同虚设,裤袜一点点挣脱她的束缚,沿着下身的曲线缓缓卷下,随着袒露出来的便是她丰盈的臀部。他撩起少女的白色褶群,轻轻地拍了一下少女的翘臀,肉棒便直挺挺地插进了蜜穴,肉穴迎来了它的伴侣,便心悦地缠绕着它。

  「不要……在……这」朦胧间她看到了远处篝火点点的沙滩。

  落地窗前,身着白色晚礼服的少女神色迷离,诱人的红唇一张一合。肉棒将小穴撑满,身后的男人正奋力地抽插,他早已等待多时,在这一刻,暖穴消除了一切疼痛与肿胀,它像是氧气,肉棒一刻也离不开它。

  「呼……哈……哈……」

  他的动作越来越快,等了这么久,他只想将白浊狠狠地注入到少女体内。坚挺的炽热每次都会钻进肉穴的最深处,享受它最饱满的弹软,这与舌头与手指所带来的快感完全不同,它们如炸药般激烈,来的快去的也快。可肉棒更棉柔,而且个小腹都会酥酥麻麻的,与爱人交合带来的绵软快感会激发出更多深层次的快感与欲望,爱意,占有欲,对他的欣赏,抽象的具象的所有的感觉都糅杂在一起,是他的纯糖炮弹,一颗颗打在长春的心上,甜的不行。少女的腰肢不自觉地迎合着他,不只是肉穴深处的快感所致,她还想着让他更舒服。

  「ha……ha……哈……嗯啊」

  二人的淫语交织在一起,分不清哪句是谁发出的,少女吐着舌头,眼睛无神地看着窗外,思维全部聚集在了性器上。她身上的所有肉都跟着背后猛烈地冲击颤动着,那双美腿有些发软,今天第三次高潮即将到来,快感如藤曼一样紧紧地缠绕着二人,他在做着最后的冲刺,龟头猛地刮过肉璧,触电般的感觉顺着脊髓攀上大脑,一瞬间他感觉腰胯中的所有东西都射了出去,浓厚的精液从二人的结合部涌出,缓缓滴落到地上,在月色的照耀下泛着淫光。

  他又抽动两下,伴随着少女的一阵颤抖,地上又多了一滩淫秽。

  就这样,美好的夜晚中缺失的东西终于补上了。他们不知在床上瘫了多久才想起来去洗澡,于是趁着少女去洗澡,男人打扫刚才疯狂时留下的污渍。他检查了一下长春的礼服,还好没有沾上污渍,不然自己又要被她气鼓鼓的看着了。他赶忙将其叠好,而自己的衣服就没那么幸运了……他脱下衣服,准备换上睡衣,眼神却不经意间飘到了浴室门口那一堆内衣,薄纱般的内裤上还残留着些许爱液,本来就不是很满足的肉棒两秒钟内昂扬了起来。

  他轻轻地拉开浴室门。四目相对。

  「臭流氓!你干什么呀」少女的脸颊飞也似地攀上一抹粉红。

  只见男人迈进雾气腾腾的浴室,大手一把拍在了长春后面的墙壁上。热水从花洒上淋到他身上,流过他乌黑的头发与结实的身体,心爱的脸庞就在面前,那双眼睛淡淡地注视着自己,像是老师看一名犯了错的学生。一时间竟看的她心怦怦跳,刚刚与他恋爱时的那种感觉又回来了。

  少女在他的壁穹之下,无处可逃。

  「是,是我不好啦,不该揪你的头发」她怯生生的说到「忍不住……你……搞得……舒服」她的声音越来越小,绯红窜到了耳根。

  赤裸的身躯上沾满了水珠,她一手卷着头发一手轻轻套弄男人昂扬的肉棒,像是在给他道歉。看着她面红耳赤一面扭捏地讨好自己,一面傲娇地注视着别处,男人扑哧一笑。他侧过头轻吻了一下少女。随后双臂夹着她的大腿轻轻将其抱起,下面门户大开,少女的脊背贴着浴室的瓷砖,居高临下的她轻轻抚摸着男人的头,确实有两处触目惊心的红肿。

  「没关系,我是你的」那双眸子温柔地看着自己。

  她将男人的头搂进胸脯,炽热的坚挺进入身体,他们在温温细雨中缠绵。他托着少女饱满的臀,轻轻吮吸着她的乳肉。少女昂着头,醉情地享受缠绵,如同微醺,在沉沦于清醒之间的那个临界点,不论是暖黄色的灯光还是浴室中弥漫的雾气,一切都那么恰到好处。他把少女抵在墙上,一下一下顶着,那双腿正紧紧地盘着男人的腰,搭载肩上的双手不自觉地游走,抚过他的头发,脸颊,环抱着他的脖颈,那略微尖锐的指甲在他背后勒出一道道浅痕。或许是这个姿势不能很好的享受,他抱起少女,长春整个人像是树懒一样挂在男人身上,而他则扶着她的腰把它微微往外推一点,这样下身才能开足马力,他的动作突然粗暴了起来。

  「啊……啊……啊……」阵阵轻呼声在浴室中回荡。

  他们的身体如同一朵在暴雨中燃烧的火苗,越烧越旺。

  「轻……轻……点好……好……厉害」

  坚硬的肉棒飞快地造访她的蜜穴,小腹被动地接受着这个又爱又恨的不速客,无数细流从他们的头上流过全身,已经分不清那些是爱液那些是水,在润滑之下,雨雾中淫靡之声愈来愈大,强而有力的顶到深处的弹软,将那娇蕊微微压扁,那肉壶时松时紧地夹着坚挺,超越一切感知的快感一阵阵冲上大脑,他们彼此都有些失态,少女随着男人的节奏不由自主地上下甩头,她虽然盘着头发,但也有些松动,缕缕沾了水的发丝正从中脱落。男人将脸埋在她乳沟之中,口中不停地呼唤着她的名字,长春,长春,他全身的肌肉都紧绷着,下身抽插的速度已经到达极限,一股股暖流汇聚到腰间。她有些挂不住了,身子缓缓向下坠,他突然大力起来,精液抵着宫口喷薄而出,将其剩余的空间全部装满。

  「长春,我喜欢你」

  「那亲我一下」「又不老实,该睡觉啦」

  男人为少女梳洗着难以搭理的长发,此时的月亮正在下降,天色有些蒙蒙亮,就在那遥远的东方刚刚露出一抹鱼肚白之时,他们相拥入睡,在索契度过最后一个纵情的夜晚。

  五,远东的森林

  十二月的莫斯科飘着雪花,伴随着悠长的汽笛声,开往满洲里的列车缓缓驶出历史悠久的莫斯科列宁格勒火车站,他和长春离开了这个在生命中留下浓墨重彩的地方。

  列车驶过西西伯利亚平原的最东边,铁路两旁的视野逐渐被起伏的地形遮挡。一路上二人看到了不少景色,如同话剧舞台的布景一样,但和舞台比起来却是如此的广阔,钢铁巨龙般的列车与之相比也渺小。每天,苍白的太阳从远处荒凉的雪地上燃起,又在起伏的墨绿色针叶林中消融;蓝天白云下偶尔能见到某个不知名的山顶上闪闪发光的红色五角星;夜晚淡紫色高空下的群山与透彻的星空;旅途中这些看似普通的景色散发着异样的魅力,如同漩涡一般吸引着旅人,狭窄的过道上时常站着几个目朓远方的人。只有在驶入城市时,现代化的钢筋水泥与广告牌才会把他们从那大自然散发的恢弘浪漫中拉出。

  车厢中这个狭小的房间里似乎有让人忘却时间的能力,这是第二天,还是第三天?她忘了,少女放下茶杯,升腾的白气模糊了车窗,她心不在焉地在玻璃上涂鸦。略微落寞的视线穿过玻璃,列车正沿着蜿蜒平缓的铁路缓缓爬升,过弯时便能看到后面数节车厢组成的大弧……

  「长春,吃饭了」

  少女猛然一扭头,男人正笑吟吟的坐在餐桌对面看着自己,他已经从餐车那打回两份餐,食物正散发着淡淡的香味,看上去他已经回来好一会儿了。

  「想什么呢?我好像……看不透」

  她不语。

  「我还以为我早已完完全全的了解了你」

  他低头吃着东西,头也不抬的说着。咽下一根香肠之后,他说:

  「你看我,你觉得我在想什么?」

  少女注视着那双发光的黑眸,她捉摸不透,眼中的清澈之前似乎有一堵若有若无的墙,令她的思绪缠留在那里。半晌后,她摇了摇头。而男人笑着说:

  「我什么都没想」

  少女缓缓吃着食物,许久过后她开口了:

  「我刚才在想你怎么去了那么久」

  他抿着嘴羞涩一笑。

  「你看外面」

  列车驶上了一片高地,飞驰下,连绵起伏的林海如浪一般在下面涌动,一想到大海,长春近乎感觉到了索契温暖的海风。

  「我小时候,后院的山上就有这么一片林子,我当时以为它无边无际。因为我在里面走到天黑也看不到另一边,神秘而深邃,它吸引着我,我尝试很多次穿越那片林子,但都失败了。一个小男孩一天能走多远呢?可它,它像是永无边境一样。为此我还因为回家太晚挨了我妈好几顿打。」

  说到这,男人的眼神认真了起来。

  「后来我走了,再也没有关注过那片深刻的影响了我童年的林子,当我再次回去的时候,那里已经变成了一处现代化的公园,一眼便望得到头。我刻意用脚丈量了一下,区区两千步,即使是小时候的我也不超过三千步,我猛然觉得,我从来就没有想要穿越它,只是喜欢那片林子想在其中待着。时隔二十多年,我总算知道它有多大了。可奇怪的是我心里没有那种觊觎了许久的秘密终于知晓了的感觉,呼,我什么感觉都没有。」

  「之后我想了很久为什么,是我不喜欢它了吗?这不对,无数个夜晚我都睡不着,脑中便是那连片的密林,春夏秋冬的光透过树枝间隙,我踩在落叶堆上嘎吱嘎吱……当我回忆起小时候揣着大饼挎着水壶在林中玩耍时,我依旧很快乐。我想我一直喜欢着它,可为什么我没有感觉呢?于是这个不起眼的问题便一直压在心底,直到我看到这片远东的森林。」

  那双深邃的瞳孔注视着长春,充满了释怀。

  「大概是因为它消失了吧」

  「对,它消失了,而我并不是什么感觉都没有,有时我也会因为这感到真真切切的悲伤。」

  「有这么重要?」

  「有,那段经历塑造了我一部分性格,某种意义上那片林子已经与我融在了一起」

  男人重重地点了点头,目光飘向窗外。

  「但它们不会,这片森林将永远在这片寒冷之地长存,一代一代。」

  「就像你在我心里一样」

  「你的心气候很好,我觉得很舒服」

              她温暖地笑了

  「只要你不消失」

  「我才不会,有个小男孩还住在森林中呢」

  窗外的天阴了下来,暗蓝色的天空隔着玻璃透露出一层淡绿色,风裹着雪花毫无怜悯地捶打着地上的一切,那些带着雪帽的针叶林也随之甩下积雪同时又被重新裹上一层。列车便在这其中飞驰,除障器横扫一切阻挡列车前行的障碍,道路上的积雪不断被铲飞到两旁堆积成两行高于地面的隆起。风敲打着车身,昏黄的灯光伴随着规律的哐当声,这些可怖的声音在此刻竟令男人昏昏欲睡,他依靠着枕头思绪逐渐沉寂。

  不知过了多久,狭小的单人床中挤入一具冰凉的身体,散发着熟悉的芳香,熟睡中的男人无意识地搂住她。

  不论在哪,她永远喜欢家中的床,但是这一晚可能是旅途以来睡得最安稳的一觉了,冬日暖阳照在二人间中,身旁的床铺却散去了他的体温,少女迷迷糊糊醒来,桌上留着一份微微发凉的早餐与一张字条:我去扫雪了,记得吃饭。此时她才发现,列车不知何时停了下来,窗户与车厢的细小接缝中堆满了积雪,冰晶一直蔓延到玻璃上,闪闪发光。

  她穿上衣服走出车厢,刺骨的干冷立刻把她从初醒时的恍惚中拽出。列车停留在一座山的脚下,前面的铁路都被山坡上崩落的积雪掩埋了。雪很深,但列车周围已经被清理出来一小片地方供人们行走,她顺着车厢往前走,许多人都从车厢中走出或在门口探着头。她走过车头,一眼就在人群中看到了那个穿着臃肿大衣的他。他正和几个人用铁锹翘滚落在铁路上的大石头。

  她依靠着燃油机车头,看那大石头轱辘到路基之下陷入雪地之中失去踪影。

  男人将铁锹插入雪地之中挥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旋即要转过身,余光却看到一个俏皮的身影倚靠在车头上,他回过头。

  「醒了?」

  他笑着,眼前的少女似乎有些模糊,努力地眨了眨眼却只能感觉到胃中一阵灼烧。自己身体出问题了,想到她身边,想回到车厢,想迈动这灌铅了一般麻木的双腿身子却自顾自地向前倾,下一秒眼前便一片漆黑,在这林海雪原中他只觉得热,像是穿着棉袄站在了索契的海边,他迫切的想脱掉衣服散热。可他不知道在这脱去衣服会有生命危险,也不知道长春正死死地按着他的手,五分钟后,他被抬进了车厢。

  他的身子发凉,少女静悄悄的趴在他的胸膛上,医生说是低血糖诱发的失温症导致的昏迷。没有心搏停止的迹象,注意保暖,输些葡萄糖休息一下就好了。

  车厢内的气温保持着一个比较舒适的温度,但还不够,她能感到男人的身子正在轻轻颤抖,即使少女借了几颗热水袋为他暖身子。

  这样下去不行,她担忧地看着男人。能让他身体升温的似乎只有自己的身体了,长春锁上房间门,飞快地褪去了衣服钻进了被褥之中。他的身子明显要比自己低了一两度,长春尽量地贴合着他身子,她把头埋在男人的脖颈边,将他的双臂环绕到自己身上,自己的胳膊则从他胸腔两旁搂着。她的眼眶逐渐湿润起来。

  「你可不要出事,我的呆子」

  她是那么好的女孩,散发着明媚的活力,走到哪都是一颗闪闪发光的新星。而自己长得又不出众,还经常一副臭脸。再她刚刚出现在自己眼前时,要说自己对她一点好感都没有是愧心的,这个小姑娘也像是认准了似的,不厌其烦地「骚扰」自己,渐渐地他发现自己的生命中已经被抹上了她的色彩,她蹦蹦跳跳的走了进来,提着心爱的裙子在这里转圈,就这么欢喜。

  在葡萄糖的作用下他的思维逐渐重启,意识到了周围的温暖,身子正贪婪地吸收着热量,如同在温润的桑拿房。他感到下身一阵酥麻似有双俏皮的手在戏弄私处。半梦半醒下,他能听到一丝丝喘息声,男人迫切地想要睁开眼,却无法动弹。此刻只有大脑保持清醒,他童年的时候有过一段这样的经历,就在那片森林消失不久之后,这叫睡眠瘫痪,俗称鬼压床。还好眼球可以动,医生告诉他动眼可以加速其唤醒肌肉的速度。果不其然,不久后他就睁开了眼,但身体其余部分依旧不听使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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