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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友VS姐姐(续写完结),9

[db:作者] 2025-07-22 18:32 5hhhhh 8820 ℃

“姐得给你道个歉,估计你也知道了,姐这段时间,又开始跟你女朋友乱搞了。姐跟她做了一堆荒唐事,居然还挺享受的,恨不得一辈子都这样。姐明明知道你是因为什么受的伤,明明知道你几乎失去了生活的所有乐趣,还是只顾自己的快活,自欺欺人地瞒了你这么久。姐对不起你的地方太多了。

“姐这段时间像做梦一样,被没日没夜的偷欢弄晕了,脑子里全是些异想天开的东西,拐着你女朋友一起逃避现实。昨天明明都被你看透了,还骗自己说也许能搪塞过去,又跟你女朋友胡闹了一天,全都是哄自己开心。姐没出息,自己把自己骗了,真以为未来一辈子就能这样糊弄过去。直到想起躺在床上不能动的你,那个咱们俩都走不出去的家门,想起下个月连水电费都快付不起,姐才意识到,咱们这个家没有未来。

“你女朋友对咱们家是真心的,对你对我都是。但是,人是赢不了时间的,人心没法像块石头一样坚不可摧,会有磨损,会有裂痕,会在长年累月的折磨中变得犹豫、计较、后悔、嫌弃,如果没有别人的关怀和弥补,最后一定会在软弱和孤独中彻底崩溃。你没法安慰她、温暖她、拥抱她,她躺在你身边,你甚至没法让她感受到陪伴;姐呢,连自己都顾不过来。她的心,到底有多坚强,能让她心甘情愿地陪着咱们坚持多久呢?三个月挺过来了,三年呢?三十年呢?你忍心试验一下吗?

“她跟你说了吧,下午姐要换锁芯,这个家门,以后不让她随便进来了。趁着现在她还深爱着你,还有我,姐要让她慢慢离开,长痛不如短痛。等到我们三个逐渐绝望,发现彼此之间的承诺正在被现实动摇,甚至不再信赖对方和自己的情感,那才是真的地狱。你是姐唯一的亲人,也是最后一个,姐会陪你到最后,哪怕只是勉强活下去,姐也要陪着你看这世上发生的新鲜事,能看一天是一天。哎呀,说着说着又要死要活的……”

姐跪在床上给我翻了个身,让我侧卧在床上,一只手从我脸和枕头中间穿过来,四只手指温柔地揉着我的眼睛,身体伏在我的肩膀上,额头靠着我的脸,另一只手轻轻拢着我的胡子。她继续温柔地说着:“姐真是太对不起你了,这几天沉溺于自己的春梦,甚至疏忽了你,胡子都这么长了。昨天都忘了给你翻身,万一躺出褥疮可怎么办……你的身体还跟以前一样壮实,现在靠着你,感觉你随时都能一个翻身把我抱起来。姐保证,以后就算饿着自己,也不会让你瘦下来。姐前几天跟你说,生命里要有糖,但是人不能只靠着糖活下去呀,生存需要的是可以接受的平淡和必须承受的牺牲。姐想开了,大不了,以后做些不体面的工作,姐这么漂亮,怎么会没钱用呢?”

我的泪水像决堤了一样从姐姐的指缝里钻出来,胸口痉挛一般起起伏伏,在我颤抖的咽喉里发出狗一样的哀嚎。姐把我的脑袋抱在怀里,掰开我的嘴,不让我窒息,两只手胡乱地抚摸我的脸颊,不像是要擦干我的眼泪,倒像是在给我的眼泪引流。她忍着抽噎,用我从没听过的坚强声音告诉我:“哭吧,哭吧,疼过这一次就好了,再往后就都能忍了……姐对不起你的地方太多太多,姐不想再对不起她了……”

我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姐姐一直抱着我,给我唱妈妈当年唱过的摇篮曲。我哭得心力交瘁,最后在她的怀里睡着了。奇怪的是,这一觉反倒睡的无比安稳,没有像以往一样做些扑朔迷离的怪梦,没有在脑海中挥动自己没有知觉的四肢,仿佛沉进了温暖的海底,什么也不知道,什么也不再想。直到我感觉有人把我侧卧的身体翻了回来,一双冰凉的小手翻开了我的眼皮,窗外高亮的春光让我哭肿的眼角更加刺痛,光与泪的扭曲模糊中,女友正背着一个硕大的书包站在我的眼前。

“发生啥事了,你咋又哭了?”女友按着我的眼皮问我,“你姐卧室也锁着门,没出啥事吧?”

我的眼球无力地左右转了转,朝着一边疲惫地垂下。女友吐了一口气,说声“没事就好”,然后轻快地关上了房门,转过身来,两只冰手按在我的脸上,用我哭得发热的脸暖起了手。我不困了,听凭女友把我摇晃着扶起,用橡皮筋绷上我的眼皮。

“我觉得吧,心病还得心药医,”女友一边小声嘟囔,一边拉开了鼓鼓囊囊的书包,“既然是我把你姐给干崩溃了,只要再跟她来一场,把她干到开窍就行了。”说着,她从书包里掏出一大堆花花绿绿的小衣服,仔细一看全是一撕就破的性感内衣。“我穿着这些缠着她,你看能不能气得她跟我大战三百回合?”

我用看傻逼的眼神看着她。

“这些都只是导火索,重头戏是这些。”说着,女友又从书包里哗哗啦啦地掏出一堆用廉价塑料做的震动玩具、一条一看就知道掉色严重的红绳子、两副缠着粉色羽毛的手铐,以及几双看起来质量还不错的网袜。“能买到的东西就这么多了,应该能跟你姐战个昏天黑地了吧?喂,不要总用死鱼眼盯着我嘛,给点鼓励好不好,我一个女孩子一大早出去买一大堆这玩意,很需要勇气的啊!”

我不知道女友脑子里想的都是些什么,但看她懵懂无知的样子,我眼角又酸了起来。

“尤其是这个大杀器,”女友的手向书包深处探去,费了老大劲,拽出两根手腕粗细、半米见长、活蹦乱跳的硅胶双头龙,一条紫黑,一条粉红。她把紫黑的那条在我眼前晃了晃:“这根是咱俩用的,我跟你姐用那根,分开放,别弄混。我是不太清楚你们男生的身体哦,我寻思着呀,你既然前面有反应了,后面是不是也可以刺激一下?今晚我跟你姐战完,回来跟你好好试试。诶诶诶,你哭什么呀,一听要给你爆菊,吓成这样,我都让你爆过多少次了!”

女友轻快又温柔地给我擦了擦眼泪,像是忽然想起了些什么,又把手放进包里:“对了,这个也是给你买的,现在就可以试试。”原来是一个空气加湿器,女友把它放在我床头的柜子上,倒进暖壶里的温水,插上了电,一道湿热的白气斜斜地喷到了我的眼睛上。“有了这个东西,就不需要每隔几分钟给你揉一次眼睛了。以后我进你姐的卧室之前,就把手机放在你肚子上,手机连着你电脑的摄像头,直接给你看直播,好不好?”

我此时即便能说话,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眼窝里的泪水时断时流,最后我像哄孩子一样,两个眼球用力地上下转了转。女友“嘿嘿”一笑,摸了一把我的脸,把两根双头龙藏在我的被子底下,从床上挑出一套水手服和几件小玩具,剩下的东西归拢回了书包里,放在脚下。

“现在快10点了,你姐等会儿应该就出来做午饭了,这些东西先藏在你床下啊,下午看我的……”没等女友说完,她垂下的一绺头发被陡然抻直,然后惊叫一声,从床上跌了下去。我懵逼地躺在床上,床垫像8级大地震一样剧烈地上下震动摇晃,两个女人愤怒的空间立体声尖叫,从床的四边滚滚涌来,如同一场惊天动地的4D大片。

卧槽,我姐居然一直在我的床底下!!!

两个后背在床垫下方轮流将我顶起,“嘿哈”“啊嗷”“呜咿”的尖锐喊叫声、拉风箱一样的“呼哼”喘息声、油泼辣子一样的“嘶啦”扯拽声,像铁锅炒钢豆一样密密麻麻地在床下响起。我的床在这种“反向床震”的轰击下,像要散架一样“嘎嘎”作响,四个床脚轮流跳动,我的身子在颠簸中侧着倒了下来,半条被子也滑下床去,两根双头龙轱辘到床下,“嘣嘣”地弹跳着。我用倾斜的瞳孔看见不知谁的头发像孔雀开屏一样在地板上摊开,一只带着细长血痕的手臂牢牢抓扯在上面,几秒种后,随着床垫又一次剧烈的震荡,一张裹在头发里的脸翻了上来,将那只手臂连同一把头发咬在了嘴里,另一张披头散发的脸则反口咬住了她裹在头发里的耳朵。两堆头发像两团漆黑的海草一样互相卷着,“呜呜”地对咬着,一个翻身,消失在了床底深处。

地板在两人看不见的翻滚中痛苦地弯曲着,陈年的沙土从地板缝里一蹦一蹦地跑出来,床板间的尘埃像火灾一样贴着顶往上翻涌,呛得我眼睛像火烧一样疼。两人激烈的打斗随着体力的下降,第一次接近了尾声,“呜呜”的发狠对掐停了下来,开始用脚蹬踹对方的身体,两人急促的呼吸也逐渐变长,最终被灰尘呛得先后咳嗽了起来。我听见两阵清脆的衣服撕裂声,然后床下好像刮起了两阵风,女友和姐姐互相踢开,一左一右从床的两侧滑了出来,后背闷闷地撞在了两边的墙上。姐姐从我倒下的这侧滑出,蓬乱的头发差点扫到我的脸,她的睡衣被女友扯得只剩左半边袖子挂在身上,露出的右臂和右胸上满是掐痕和抓痕,睡裤被拉扯到了大腿根,露出半个毛茸茸的阴阜,浑身的衣料被撕扯得皱巴巴的,又被汗水弄湿,粘了一层灰尘,如同厨房里陈年的抹布。

姐姐拢了拢一团乱麻的头发,我看见她脸上像和泥一样,被唾液、泪水和灰尘弄得斑驳狼藉,右脸和右耳青了一片。姐姐抬眼,正遇上我的眼神了,抬手一巴掌扇在了我的脸上。姐的嘴角气得直哆嗦,甚至顾不上遮掩自己的身体,站起身来,左手薅着我的耳朵,让我的身体直起来,右手抡圆了又要朝我脸上打来,直到窗外的阳光照亮了自己飘荡在空中的粉红乳头,才把一对白兔抱在怀里,稍稍转过身去。女友也从床的另一边爬了起来,她原本穿在外面的红色皮夹克已经不知所踪,深灰色羊毛衫的左袖被姐姐扯开了,胸衣左边的肩带也被扯断,摇摇摆摆地搭在隆起的双峰上,露出蹭得乌黑的左肩膀和被掐紫的四分之一个乳球。女友转身拉上了窗帘,屋里顿时暗了下来。窗帘在窗缝微微透进的寒风中轻轻飘动,姐姐转过身来,放下胸前的手臂,阳光透过窗帘的花纹,阴影像金色的水波在姐姐动荡的双峰、收紧的纤腰上不住震荡。

“我还当你是情不自禁,原来是在给我下套,给我弟这个贱骨头打手枪,给你个贱逼通烟囱!”姐姐的乳房随着自己愤怒的咆哮上下抖动。“还他妈看!”姐姐照着我的脸扇了一巴掌,我把眼球转向女友。女友脸上挂着讽刺的笑容,正把身上扯坏的羊毛衫脱下来,连同掉下来的胸衣一起揉成一团,扔向了姐姐,姐姐愤怒地接住,扯下自己的睡衣,裹成一个大包扔了回去。女友没有躲,被软软地砸中右脸,侧着头放肆地笑了起来。

“你们家基因真好,姐弟俩都喜欢躲起来偷听别人说话。我一个人伺候你们全家,又当鸡又当鸭,轮得到你他妈生气!帮你照看家里,替你解决性欲,还得挨你打,给你发泄压力,你家什么活儿我没干?拍你几个视频你就来气了,看你给我咬的,”女友抬起自己的左臂,翻起左腋下的副乳,乳房侧面的乳饼前后有一排渗出血的牙印,“我这么用力咬过你吗!”

姐姐的脸气得鼓鼓的,竟然真的“呼哧呼哧”地低下头,在赤裸的身体上找起了牙印。女友这工夫直接把牛仔裤上的皮带抽了出来,叼在嘴里爬上我的床,摇摇晃晃地站在我的床上,朝姐姐挥着鞭子:“说我是贱骨头,明明你们全家都欠打、欠骂、欠操!我心甘情愿留在你们家,两头挨操,你倒好,想撵我走就撵我走,今天我不光不走了,还要揍你一顿,揍到你他妈求我留下来!”姐姐气得浑身哆嗦,攥着拳头到处找家伙,忽然脚下一滑,差点摔倒,旋即蹲下身子,双手握着两根沉甸甸的实心硅胶双头龙,摇摇晃晃地两步走上了我的床。

我的床垫随着姐姐飘忽的脚步,剧烈地浮沉摇晃着,晃得女友险些站立不稳。穿着松垮睡裤的姐姐和穿着紧身牛仔裤的女友,上身赤裸着,弯着腰努力维持着平衡,站在我小腿的两侧。床不宽,两人脚下的距离不过两步半,两人前倾的上半身几乎只有一步之隔,现在正彼此相对,愤怒地颤抖着。两人的眼睛气得失了焦,飘忽地瞪着对方,两人呼出的愤怒热气互相吹散,搅动着彼此蓬乱的头发。

“我他妈求你别怂!”姐姐从发白的嘴角里挤出这句话,右手挥起硅胶棒,朝着女友的脑袋掷去,与此同时,女友也抡圆了右臂,一鞭子朝姐姐抽来。只听“噼啪”两声响,两人一起“啊啊”惨叫着,捂着左脸弯下了身子。她们的肩膀在我的小腿上方撞在一起,瞬间缠抱住了对方,互相扳倒,对着跪在了我的小腿上。两人的左脸蛋都迅速起了一道尖锐的红印,旋即肿了起来。火辣辣的疼痛让她们失去了组织语言的能力,一边用喉咙深处的声音狠狠对骂着“操你妈”“操你妈”,一边用手里的家伙胡乱地朝着对方招架的小臂、纷飞的乳房、像蛇一样腾挪扭转的腰腹打去。

这次想必是两人第一次动家伙,完全不知道怎么用,两人的手臂几乎都缠在一起,只靠扭转手腕挥动皮带和硅胶棒,根本打不疼对方,反倒总是在收回蓄力的时候抽到自己脸上。女友手里的腰带毕竟还有粗糙的边缘,可以在姐姐光滑细腻的皮肤上留下一条条划痕,姐姐就只能像掸灰尘一样,用硅胶棒在女友乱颤的白肉上扫着。随着一次失败的挥击,姐姐手里的硅胶棒强韧地扭转了过来,反而戳到了姐姐的眼角,姐姐气得双臂来了力气,挣开了女友双手的撕扯,将硅胶棒直挺挺地朝着女友面门捣去。女友一句“操你妈”刚说出第一个字,就被姐姐用双头龙深深捅进了圆洞洞的嘴里。

这一下好像不轻,我看见双头龙狰狞的龟头在女友的左腮顶起一个小包,然后弹跳着向里钻去,女友的一对皓齿如白钢兽夹一样急忙咬紧,但还是被戳得剧烈咳嗽,眼角沁出了泪花。姐姐趁女友泄了劲,一个横拽把她按躺在我小腿中间,骑在她水滑的纤腰上,右手掐着她的喉咙,左手照着她咳嗽中抽搐不止的脸颊猛扇巴掌。扇了没几下,突然,女友咬紧双头龙,脸猛地一甩,双头龙在空中挥出一道紫黑色的扇面,另一端的龟头像个流星锤一样,“啪”地撞在了姐姐右眼的眼眶上。姐姐疼得收回右手,按着自己的右眼,女友趁势在姐姐倒悬的两团软肉上一抓,腰腹一掀,把姐姐压在了身下。姐姐右手捂着眼睛,左手扇着女友的脸,张口就骂,但“操”字还没说出口,就被女友嘴里双头龙的另一端堵在了喉咙深处。

女友双腿盘着姐姐的腰,双手按进姐姐胸口的两坨软肉里,嘴里咬着的双头龙直直地戳进姐姐嘴里,像个春秋五足鼎一样把姐姐压在床上。姐姐忘了右眼的疼痛,双手像挤牛奶一样掐着女友悬在上面的两个乳房,后背用力拧蹭,膝盖弹起来撞击女友的臀部,就是挣扭不开。女友的手像打蛋器一样在姐姐白花花的双乳中间转圈搅着,咬紧牙关,恶狠狠地将双头龙用力往姐姐嘴里捅,捅得姐姐一阵干呕,泪流满面。我看见女友晶莹的口水正沿着那根狰狞的软棒,一涌一涌地朝着姐姐逐渐气得发紫的丰唇中间流淌,两人的唾液在双头龙微微弯曲的震颤中四处飞溅,润湿了彼此精巧的下巴、可爱的梨涡。听着两人在喉咙深处“吭哧吭哧”地对着发力,我感觉自己的心跳在迅速加快,两人的头顶不远处,我被子底下的小伙伴也不要命地抬起了头。

姐姐没有扭转逆势,女友的脸狰狞地得意了起来。突然,姐姐的脸一扭,头一甩,竟然将双头龙扭弯了,女友被嘴里的双头龙一扯,身体塌了下来,被姐姐一把搂住,翻了下去。女友躺在床上,被姐姐按住,也有样学样,用双头龙扯着姐姐的嘴巴翻了身。紫黑的硅胶棒在两对银牙中间“嘎嘎”地扭曲拉扯着,像一条缠住两张粉面的玉带,裹在两人的头发里,在我的小腿两侧来回翻卷。最后,两人在翻滚中再次互相贴紧,抓着对方乳房的十指最终消失在四只扣在一起的乳球之中,两人的身体又像一对油条一样从头贴到脚,缓慢地滚动了起来。她们的脸逐渐侧着贴在一起,双头龙像一条U形锁,紧绷成一条光滑的弧,上面光溜溜地涂满两人的口水,两头深深插进两人的嘴里,将两张樱桃小口滑稽地撑开一角。口水从两人变形的粉腮和颤抖的齿缝间汩汩流下,伴随着两人含混不清的“呜呜”声,在越来越慢的上下翻滚中,轮流打湿对方的脸颊。

最后女友被姐姐压在了我的两腿中间,翻身不得,便用两条穿着淡青牛仔裤的腿圈住了姐姐的臀部,一左一右地剥下了姐姐蓬松的睡裤和扭曲的内裤。姐姐高高撅起两峰翘臀,将重心压在胸前的手掌上,躲避着女友的骚扰,但还是被女友将一条腿顶在了大腿根深处。女友粗糙的紧身牛仔裤在姐姐粉嫩的下体中间前后摩擦、顶撞,很快就由淡青色变成了藏青色,湿漉漉地沾附着几根蜷曲的毛发。姐姐被女友蹂躏得脱了力,夹紧双腿倒伏在女友身上,被女友一个翻身压了下去,膝盖更加用力地向姐姐下体挤蹭撞击。姐姐招架不得,双手松开女友的乳房,环抱住女友腰肢,也开始解她的牛仔裤,但这次女友毫不配合,抓着姐姐的手腕,把姐姐双臂压在身体两侧,套着牛仔裤的紧绷大腿越来越用力地摩擦着姐姐颤抖弹跳的肉体,形同奸淫。姐姐忍着女友的侵凌,将嘴里的双头龙咬得变了形,用唯一能动的胸腹一挺一挺地拍击着女友的身体,最后随着两人小腹一阵紧密的碾磨,姐姐竟然用肚脐蹭开了女友牛仔裤的扣子,然后高高盘起双腿,两个脚尖一前一后钻进了女友的牛仔裤底下,随着几阵短促的拉链声响,女友肉滚滚的臀峰和大腿也从紧绷的淡青粗布下抖了出来。

久违的平等态势仿佛激发了姐姐的报复心,姐姐趁着女友被滑下的牛仔裤束缚住膝盖,快速地从侧面盘住女友的一条大腿,将自己的身体一点点扭转到女友的侧后方,逐渐贴在了女友的后背上,从背后抱着女友坐了起来。一个膝盖从女友臀缝钻到她的身前,大腿横跨端平,像个楔子一样向前错动,摩擦得女友两腿发软,无力地骑在了姐姐的大腿上。姐姐趁着女友双手没了力气,抽出自己的手臂,一手从背后环抱住女友的乳房,不停掐搓,另一只手绕到前方的阴阜下,伸出中间三根手指,插进互相夹紧的三条大腿之间,用力抠挖。女友也扭转过腰肢,双臂以倒抱酒坛的架势环着姐姐的小腹,两只小爪也一前一后在姐姐的下体钻拧了起来。此时两人还紧紧叼着双头龙的两端,随着互相的抠挖,两人一前一后错位相抱的身体逐渐蜷缩了起来,微微垂下的两张小嘴无意中互相靠近,双头龙几乎被掰成一个正圆,像一根撅到尽头的弹簧臂力器一样危险地颤抖起来。

突然,姐姐手机的闹铃声从床下响起,尖锐的音乐声刺得两人同时一颤,手指无意间在对方的下体中用力抠了一把。瞬间加强的刺激让两人同时牙关一松,弯曲到极限的双头龙“嘣”的一声,前后摇晃着从两人的口腔飞出好远,两张小嘴顿时红唇乱颤、香唾横飞,随着两人本能的吸溜口水,像两只湿润的吸盘一样瞬间贴在了一起。两人的舌头本能地纠缠成一束,混合的口水均匀濡湿了四片红唇,忽然,两人像是想起了彼此间的空前愤怒,同时抽出双手,推开了对方。四片嘴唇“啵儿”地彼此分开,两人绵软的身体分别倒卧在我的两条小腿上,一边吞咽口水,一边喘着粗气。

诺基亚5130的闹铃重复到了第四遍,声音大得像要把床垫撕成两半。女友从床上侧着支起身体,斜眼看着姐姐的身体:“中午12点了,该给你弟吃午饭了。”姐姐抬起头,一眼就看见我高高立起的旗杆,厌恶地爬起来躲开,又愤恨地朝上面踹了一脚:“这傻逼饿不死!”幻痛在我的脑海里剧烈回荡。“那就都别吃了,反正我有的是力气干你。”“那接着来啊!”“等会儿,”女友做了一个中止的手势,“你这傻逼闹铃太吵了,等我把你手机电池卸了。”说着,女友的翘臀在床上转了半圈,像入水一样滑下了床。姐姐不动声色地将紫黑色的双头龙握在手里。不一会儿,床下传来“奇咔”的电池拆卸声,刺耳的闹铃应声而停,然后就没了动静。姐姐谨慎地单膝蹲在床尾中间的位置,高举着硅胶棒,目光紧张地在床的三面来回巡视。

突然,姐姐脚下的床单猛地向左溜去,姐姐猝不及防,朝右边一歪,趴卧在床上,这时女友右手拿着不知从哪捡回来的粉红色双头龙,迅速从床的左侧爬了上来,直戳姐姐的臀缝。姐姐也迅速转过身,用左手中的紫黑色双头龙对攻,两人的身体都没有迟疑,肩对肩顶在了一起,同时发出两声凄厉的惊呼,面对面将手中的双头龙捅进了对方的阴唇中心。两人的脸互相别过,贴着对方的脖颈,两对香肩、四片丰乳靠在一起,抖如筛糠。微微岔开大腿中间,各有一只对方的手,将半米长的双头龙捅进一半,像攥着两把小刀一样颤抖着转动、穿刺,两人的另一只手臂紧紧搂着对方的后背,手指痛苦地压进对方的皮肉里,将粉红的指甲按得发白,雪白的后背揉得通红。两人的嘴唇深深贴进对方肩窝,却连撕咬的力气都没有,只是一边喘着粗气一边将脸上激出的热汗抹在对方身上。很快,两人的上身不再有动作,两对翘臀像四座小山一样在她们背后高高撅起,臀窝一陷一陷地消化着对方的深刺。忽然,两人手上同时发力,将双头龙向上一捅,两人的臀部几乎被对方的手臂顶得跳了起来,骤然夹紧。两人同时发出一声垂死般的呻吟,四片乳房挤成一滩,轰然倒下,侧身相拥躺在了小床上。

姐姐和女友的身体软绵绵地叠在一起,时不时如痉挛一般抽搐两下。只有两人插着双头龙的蜜穴,四片阴唇像鱼嘴一样喁喁地括约收缩,将半透明的浑浊汁液一口一口喷涂在硅胶棒上,沿着血管暴突的棒体一直流到对方的手心里。在对方淫液的润滑下,两人僵握短棒的小手渐渐向着对方下体的方向滑动,弯曲的大拇指慢慢靠在了对方毛茸茸的阴唇上,看起来如同冬日里在嘴上握拳取暖。她们似乎逐渐适应了体内的刺激,大腿慢慢逐渐松弛下来,膝盖在微微蜷曲中互相靠拢。两人相拥的身体从腹部彼此分开,在膝盖处又彼此相贴,平坦光滑的小腹和丰满堆脂的大腿组成了一个魅惑的柔软菱形,随着两人逐渐平复的呼吸和下体温吞的扩缩,缓慢地变换着轮廓。

不知这样过了多久,窗外的阳光暗了一些,窗缝间呼啸的风声开始加紧,几道不易察觉的气流将我眼前的蒸汽迷雾吹散了,姐姐和女友混杂在一起的几绺头发也飘舞了起来。两人的腹部同时微微下凹了一点,震颤通过胸脯的乳浪传导给对方,姐姐和女友几乎同时吸了一口凉气,两张相依的脸惊慌地互相分开,又瞬间愤怒地将眉骨顶在一起。两人手上也有了动静,一面将对方压进怀里,一面攥紧了硅胶棒。然而这时两条硅胶棒已经被两人细水长流的爱液彻底润湿,两人的手心也在对方的阴唇上沾了一握湿滑的清汤,根本握不住软软滑滑的棒体。两人在深深插进对方下体的软棒上盲抓一通,抓得手指间越来越粘,棒体上越来越滑,最后握都握不住,进退无凭,倒像是再给对方突然长出的阴茎手瘾。这场面似曾相识,仿佛同时勾起了我们三人的回忆,女友和姐姐可能被这不合时宜的温情暧昧弄得很烦躁,索性松开了对方胯下的双头龙,将手上的粘液粗暴地抹在对方脸上,一手用力按着对方的后脑勺,一手使劲搂住对方的腰,四条腿也胡乱地盘在一起,甩着下体里的两条尾巴,在大床床尾和小床之间剧烈地翻滚了起来。

两人你上我下“哼哧哼哧”的翻滚中,两条双头龙鬼畜地胡乱甩着,有时被夹在两人小腹之间,搔痒挤钻着两人的肚脐,有时缠上了两人的一条大腿,像两条臃肿的绑带,有时会被阴差阳错地向后甩到臀沟里,好像一条塑料丁字裤,还有时干脆像麻花的两辫一样,一圈圈互相缠起来,再随着两人阴阜偶尔脱离接触,“吐噜噜”甩着纷飞的粘液彼此分离。两人这样翻滚了不知多久,“哼哧”的喘息变成异口同声的“嘿哈”长叹,这身心俱疲的漫长呻吟,如同垂死战马的痛苦嘶鸣。两人的手臂都谨慎地贴在对方身上一动不动,保持着扭打的底线,相互紧贴的身体正面,却在用每一寸皮肤互相抚摸揉搓,尤其是两人被双头龙插得更加前凸的阴阜,像是两个含着鸡蛋的脸颊,绕着彼此的凸起一圈圈地碾磨着,“咝咝啦啦”地搓着彼此濡湿蜷曲的阴毛。两人贴得很近的双眸像是很难保持愤怒的眼神,都闭了起来,互相喷着热气的两张小嘴颤抖着抿紧,仿佛在克制着吻向对方的冲动,嘴角不知何时堆起了一层层干涸的白沫。

我看着两人像两道白浪一样,在床上拍过来滚过去,动作越来越疲软无力,却都不愿意停下来。我猜她们可能觉得翻滚一停止,扭打就无法继续,扭打结束了,两人就要面临更难处理的问题,只得周而复始地消耗着彼此。我从两人疲惫不堪的滚动中抽离视线,瞄了一眼对面墙上的挂钟,不知不觉已经是下午两点多。忽然,屋外大门“咣咣”地响了起来,女友和姐姐又呻吟着翻滚了好几圈才察觉到敲门声,大腿抽搐着停了下来,搂紧对方的脖子,将汗涔涔的脸和沉重的喘息埋在对方湿透的秀发里。

大门外,一个粗哑的男声喊道:“人在家吗,换锁芯的!”女友和姐姐没有动静,像吸氧一样大口吸着气。“没在家?”另一个男声问。“手机也关机了,等她再打电话过来吧!咋回事,折腾人……”说着,两人的脚步逐渐消失在了楼梯间。

女友和姐姐的气还没喘过来,绝没有力气继续翻滚,女友在上,姐姐在下,正像两块冒着热气的蒸肉一样软塌塌地叠在一起。两人推着对方的肩膀,试图互相分开,结果根本按不住对方满是油汗的皮肤,手心“欻欻”打滑,手臂也累得直不起来,两人的身体一次次绵软地摔击在一起,在四个乳房的减震下,浑身油腻腻地弹抖。最后,姐姐用肩膀从女友的乳房右侧抽身出来,女友也双手抓着被子爬向相反的方向,直到两人的躯干彻底脱离了接触,便一趴一躺,大腿交错着陷入了沉睡。我也疲惫不堪,却无法闭眼,只好盯着小伙伴缓缓软掉,然后望着挂钟的秒针发呆。

快到下午4点的时候,姐姐从床上抬起头来,第一眼看见女友像两座小山包一样的翘臀,上面的汗水已经干透,干燥的汗毛根根直立,微微地起着鸡皮疙瘩;第二眼望向了我蒸汽之中爬满血丝的眼睛,厌恶地擤了口气,又躺了下去。这时,女友的小腿轻轻一蹬,在姐姐的膝盖上擦了一下,姐姐警觉地抬起头来,女友的肩膀又轻轻耸动了两下,好像随时都会醒来。姐姐轻手轻脚地坐起来,强忍着酸痛,颤抖着朝女友的背后爬去。女友察觉到了响动,迅速扭过头来,姐姐猛地一扑,再次从背后握住了女友的乳房,女友像小马尥蹶子一样撅起屁股,要把姐姐掀下来,姐姐在即将滑下女友身体的瞬间,抽出一只手,将自己胯下滴里嘟噜挂着的龟头,用力怼进了女友的肛门。女友“嗷”地喊出了声,扑倒在了床上,抽搐的臀部将双头龙夹得笔直。

姐姐趴在女友的身上,一只手搂紧女友,另一只手像灌香肠一样,握着黏糊糊的双头龙,一点一点往她的肛门里推,同时小心翼翼地将另一端从自己的下体里往外顺,脸上也是阵阵抽搐的痛苦表情。女友的脸埋在被子里,我看不见,但我看见她十指将被子抓得开了线。这时,女友用小女孩一样尖锐的声音从被子里喊了出来:“你他妈真狠!”然后两条小腿硬是倒着盘住了姐姐的腰,脚背交叉压在姐姐的乳房上,腰部一扭,两人一起翻了个身,姐姐的翘臀也出现在了女友的眼前。女友咬着牙红着眼,如法炮制,将自己下体当啷着的软棒,也插入了姐姐的苦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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