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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死之交——黑手摧花,2

[db:作者] 2025-07-22 18:32 5hhhhh 6290 ℃

这家伙腾出一只手去搔贾静的另一只脚底,初受刺激的右脚反应有点大,五个脚趾头居然毫不淑女地全部乍开,清晰地展示出脚趾缝,就好像要用脚和人打招呼。转瞬之后,全部的脚趾头又收敛了起来,和蜷曲的脚掌一起缩成一团。脚趾头还不是整整齐齐一排低头,而是以脚掌的弧形上缘为折线,趾头们有的高有的低各自向足心方向扣拢,最高点即是最长的中趾,几个脚趾的外轮廓、趾甲盖与肉趾尖各自呈现出几乎平行的三道可爱的弧形,脚趾头宛如盛开的花瓣一般,花蕊部分则是起了皱纹的细腻脚掌。这样千变万化娇媚活泼的脚掌,堪称美轮美奂。

男孩双手齐下搔动女人的两只丫子,发现了煞是有趣的一幕——小姐姐一只脚向内蜷缩,脚趾头像要抓住什么东西似的扣紧了;另一只脚却张开了全部的脚趾头,分开的足趾活像足尖开了一朵花那样招眼,两相对比相映成趣。最离奇的是,大女孩痒得不行,却从不抽脚躲避,逗不见摆动脚丫,只是不停地屈收脚掌。

林河嘿嘿一笑,继续下黑手挠挠挠,贾静的脚丫又反射式地从弯曲的新月形状,变为了翘起脚趾的波浪形,小流氓自然不打算放过她,手指还在臭脚掌上耙。突然间大姐姐的足就如同触了电一样“嘣”地一下绷直了,不留一丝褶皱,彻底展示出了足底的光滑,那一下颇有点壮士扼腕的节奏,‘我挺直了,你就挠吧,我绝不屈服’,几乎成了要上刑场的女烈士,但时不时轻轻摆动的脚趾头还是轻易暴露了“奇痒难忍”的事实。用臭脚丫子来反抗男人的淫威,也着实是无比滑稽的一幕。

男孩加紧了手指攻势,最终小姐姐还是屈服了,脚掌中心再次浮起几条纵向的肉褶,等同于承认了林河事实上的“胜利”,男孩颇有成就感地松开了手,有几分“得胜之后且饶人”的“宽容”。

“姐姐,你都光屁股了还要反抗?你是想用脚臭反抗我吗?”

林河得意地宣言,又戳了一下大女孩的脚心,满意地看到女孩脚掌瑟缩了一下。

在一旁饶有兴趣地围观的扈航又点起一支烟来,彻彻底底充当旁观者。

林河瞅瞅小姐姐狼藉的阴部,再次望向窗外的扈航“请示”。人渣继续点头,示意林河可以按自己的想法肆意妄为。

男孩吞咽了一口唾沫,开始脱裤子。无论如何,他也想要真正享用这具美好的肉体。

虽然女孩双目紧闭昏迷不醒,但林河从心底依然担心自己面对面和姐姐做爱时,人家突然睁开眼接着暴怒起来。于是他只得攀上放倒的座椅后,讪讪地爬到了贾静的背后,决心去顶大姐姐的屁股,而不是面对娇俏的脸庞与动人的奶子,以最常见的体位美妙地做爱,举止上满满都是胆怯恐惧。

到了姑娘身后,男孩一只手搂住娇躯贴上去,另外一只手探索起来,从贾静的两腿之间找入口。

片刻之后,他就在大姐姐的两只大腿根之间摸到了一个小小的毛绒绒的鼓包,手指头掏一掏就能抠进温暖的肉穴里,指头间一拈还黏糊糊的,显然是那位大哥留下的精液。就是这里了!

......会不会搞错了,而是屁股上的另一个洞?

林河抽出手指继续往后摸,寻觅到了另外的肉洞,洞外摸上去规整平坦,只有洞口有一点凹陷,探进手指去,里面更为温暖潮热,空间狭窄夹着手指,明显比上一个洞更迷你。他的指头在肉穴里活动活动,肉穴口还抽搐似的夹住了他的手指,看来这里是肛门无误了。

他的手指退出女孩宝贵的菊花,扶起自己的的那话儿,找对了那个毛绒的洞口而后送了进去。

啊!

好暖!

肉棒刚推送进去,小王八蛋就感受到了大姐姐的“热情”。女孩湿热滑嫩的肉穴紧紧包住了男根,男孩刚发育不久,他的那家伙不算粗壮,加上在扈航释放的精液润滑,送入的过程很顺利。林河只感觉就像有一只柔嫩的手握住了自己的小弟弟,进进出出时被这只顽皮的手来回套弄。

他发觉这不如自己用手打飞机那么爽快,目前只是感觉舒服,不像想象中那样被女人一夹就爽得要死强烈想射,但是自己心脏兴奋地怦怦怦状如擂鼓,带来了别样的美妙。那一瞬间林河终于明白,男人的鸡巴是为干女人而生,绝非只是为了撒尿和撸管子。这杆枪在女人身上打响了,自己才算一个真正的男人。

姓林的此时不介意自己耕耘的田里有别人的种子了,只是借助那股滑溜劲儿卖力地在大姐姐体腔内耕作。她的花穴温柔地抚弄着自己粗大的小弟弟,每次捅进去那长长的包皮也会得到额外关照,因此不仅仅龟头边缘可以感受到嫩肉摩擦带来的麻痒,同时包皮被肉洞一撸到底,连接龟头冠茎的包皮末端在扯动中散发着愉悦,快感一波波接踵而至,让男孩舍不得停下,忍不住身下的搓动。

“噗叽、噗叽、噗叽...”

男孩的卵蛋甩动着不停抽打大姐姐的屁股蛋,他的肚皮也一送一抽地撞击女孩的后背,俨然成为了骑士,在这匹母马身上纵情地驰骋。

红涨的小和尚在女人湿哒哒黏糊糊的幽径里冲撞着,如同狂躁的巨蟒企图扩大容身之洞。被扈航的大鸡巴撑开的肉洞,接纳男孩小了一圈的肉棒并不费劲,以人类进化几百万年后最究极的器官契合“欢迎”着男性的性器入侵,毕竟女人这个肉穴存在的目的一般就是为了匹配那根象征生殖的“生命之树”。

贾静侧躺着保持沉默,在身后男孩的冲撞之下身体不受控制地前后甩动,富有节奏感地一抖一抖,就像跳起了一曲怪异超凡的现代舞蹈,营造这一切的“指挥棒”则正埋在自己的体内。要不是男孩从后面紧紧揽住她纤细的腰肢,姑娘怕是早就被操翻了身。此时此刻,无耻的强奸犯脸正贴在她的肩胛上,大张着嘴巴像条狗一样,操得正起劲。

“哦我操...”

男孩本打算干得更久,然而就在短短几秒钟之内,一阵强烈的快感风暴一般袭来,瞬间打开了他的闸门。林河不由自主地贴住大姐姐的屁股不动了,感受着下体泛起的抽搐,积蓄的精液被一汩汩泵进了女人的卵巢之中。

操完之后,林河抽出变小萎靡了的小鸡鸡,松开女孩的身子躺在座椅上歇息。失去固定的贾静朝前翻身,瘪溜溜地趴在了座椅上,秀发凌乱地盖住了脸颊,发束之间露出一丝丝白皙的脸皮,就好像羞耻地不敢面对这一大一小两个恶徒。

这个小流氓现在胆子也大了,拨开大姐姐的发丝,伸出舌头舔舐起贾静的面颊,神色动作满满是玩弄的戏谑,活脱脱就是一个变态狂。

“姐姐,舒服吗,你硬了哦。”

林河再次从后面扳起大姐姐的娇躯摆出侧躺,双手伸到前面肆意揉捏起那青涩的奶子。

“铛铛”

外面的扈航一敲车玻璃,吓得林河一个哆嗦。

“完事了吧?帮我点忙。”

那家伙说道。

姓林的赶忙提上裤子,打开车门钻了出来。夜色之中,周围行人稀少,近处只有林河与扈航两人,车内的裸女并未引起过多关注。

“我要好好侮辱一番这个婊子。”

扈航恶狠狠地说道。

一旁的林河听了一愣,又瞅瞅一脸单纯趴在座位上的赤裸大姐姐,一双性感的脚丫子已经从座椅边缘伸出了车门,一副全无防备的模样。看上去不像一个惹人嫌的臭婊子啊。

扈航带着他来到车尾打开后备箱,拿出了几件衣物鞋帽。

“一会儿给她穿上,我要拉她去一个地方。”

林河一瞧,几乎瞪直了眼睛。这都是什么?低胸的皮装,黑色皮裙,漆皮的尖头高跟长筒皮靴,简直就是荡妇装啊!

扈航从后备箱中拿出这些东西,还顺手提出一个化妆盒来?

“化妆盒?”

姓林的又看傻了眼。

“她还不够荡妇。”

大流氓简单地说。

扈航打开美女头朝向的车门,将那颗螓首拉了出来,直到后脑勺枕在车座边沿,姑娘的头颅就这么随意地搭在车座上,天灵盖朝下,下巴朝上,嘴巴不由自主地张开,活像一具横死的尸体。

匪徒打开化妆盒,抽出眉笔开始给女孩描眼线。对面打开的车门外,林河正伸着脖子往这边看,一脸瞧稀罕——一个大男人给姑娘描眉画眼,女人还光着屁股,脚丫子伸到自己面前,下体流精,简直奇观!

正瞅着,扈航抬手从车厢里扔过来一个带毛刷的小瓶子。

“给她脚丫子涂指甲油。”

他头也不抬地说道。

林河接住楞了一下,然后听话地蹲下去到大女孩脚边,涂起了脚趾甲。他捧着贾静的脚,因为姿势原因脸凑近到能闻见酸咸的脚丫子味,却还挺享受。一边闻女孩子的脚臭一边给人家涂脚趾甲,这体验也是蛮微妙的。指甲油是黑色的,点缀在脚趾头上,给旁人一种不三不四的印象。

“给她穿衣服。”

刚涂完,扈航就抛过来了东西。男孩接住一瞧,是一条黑色皮裙和黑色的渔网长袜,网眼还大得惊人。

林河兜着裙子从脚丫子开始,顺着姐姐的大腿一路提上去,直到掩盖住她暴露的柔嫩肉丘。接下来他又把网袜收起呈短筒状套在大女孩的足尖上,而后沿着健康饱满的小腿往上撸,穿好了袜子。名义上双脚有了保护,但是网袜的网眼过大布料太少,谈不上覆盖了小腿脚丫,看上去穿了和没穿差别不大。在林河看来,网袜真是个神奇的东西,号称是袜子,但性感的脚丫该露的地方都露着,饱满的脚趾头,粉嫩的大脚板...只是像落网的鱼一样缠上了交织的黑色细线而已,好棒!简直是足控福音,比赤脚还美艳。城里人真会玩!

就这样可怜的牺牲品总算穿好了下裳,只不过似乎阴部没人管,只要撩起裙子就能看到毛乎乎的耻丘。扈航从脑袋的方向给她套上了黑色皮革抹胸,再披上一件同色系的短皮夹克,白花花的腰身肚皮整个暴露出来,乖巧的肚脐眼格外引人瞩目。

扈航托起贾静画好的脑袋给小贼看:“怎么样?”

姓林的几乎惊掉了下巴,这家伙给大美女画了个哥特妆,紫色的眼影,黑紫色的眼圈与口唇,酷似《精灵旅社》里的吸血鬼小妞,冷艳迷人,衬托出精巧的五官与白皙的脸庞。不得不说,画得的确不赖!扈航掰开女孩的嘴巴,露出两颗洁白的小虎牙,配上顺滑收敛的短发,还真有点那个吸血鬼妹子的感觉!

他给对面扔过来两只漆光油亮的高跟尖头大皮靴子,林河接过来就往大姐姐脚上套。不过贾静一双大脚丫子可不是那么好进靴筒的,小流氓不得不压住大女孩的脚板,让她的玉足像跳芭蕾似的“绷脚尖”,才顺利地套上了靴筒。

扈航接下来又给妹子戴上了银色十字架项链,骷髅小手环和金属项圈,一股浓浓的朋克风油然而生。中学生不允许打耳洞,所以歹徒没用上耳环耳坠。

打扮完了,扈航得意地钻进车里来,搂着贾静的上半身朝男孩“展示”自己的作品。

漆黑色的打扮与妆容突出了女孩肌肤摄人心魄的白嫩,朋克挂饰、漆皮大靴、大孔网袜与露脐抹胸又使粉雕玉砌的胴体加诸了一重叛逆与淫荡。

“上车,再帮我个忙。”

扈航把贾静像女尸似的往后座塞了塞,保证她的头和脚都不伸出车门,而后带上了车子后排两边的门,又指了指副驾驶。

就如同之前一样,林河也不知道这个变态想干嘛,只是觉得跟着他就会遇到有趣的事情,于是恍恍惚惚中也上了车。引擎轰响,这辆破车带着2个强奸犯和1个倒霉的女孩驶离了僻静的街道。

“她不会突然醒来吧...”

林河一路上不时担心地往后座瞅,生怕这个被射了一逼的漂亮大姐姐忽然醒来,然后发出一声刺耳的尖叫。

“你放心,我放的剂量,够一个老爷们睡10小时了。”

扈航不以为然地说道。

路上每次看到警车,林河都忍不住一阵紧张,担心警察叔叔识破车里人的身份与行径,尤其是罪证——这么大一坨美妞就瘫在后座上。

‘我是不是做了个最蠢的决定?不仅在罪犯的车上,后座还放着足以致我们于死地的受害者与证人?’

小贼不禁这样想到,全然没有丝毫的负罪感。

车子一路七拐八拐,来到了酒吧街,到处是各色的霓虹灯牌,在昏暗的路灯之下透出一阵淫糜的气氛。在这个点,夜生活还没开始,街上来往的人流还不密集。

“来,帮我架她下来。”

扈航在路边停下车,打开了后门,拽着女孩的藕臂把贾静的上半身拖了出来。林河马上从另一侧下车,拉着女孩另一边的胳膊往外拖。

“咚。”

裹着漆黑发亮的皮靴的双脚砸在了地上。

两个流氓一左一右架着女孩走向一处酒吧门口,贾静如同尸体一般双脚直直地拖在地上,被一路拉着走。

扈航把贾静搁在了酒吧门口,受害者靠墙坐着,双脚大开,一副喝多了醉倒的狼狈模样。扈航想了想,弯下腰脱掉女孩的一只皮靴扔在一旁,暴露出一只穿着渔网袜的大脚,又掏出随身的小瓶二锅头沥在贾静身上,如此一来更像个不检点的女酒鬼了。

“这是...要干嘛?”

林河看傻了眼。

“你说呢?这婊子很快会成为整条街的焦点。”

扈航说着抬脚把美女的双腿又往开分了分,于是乎在路灯光下,从合适的角度就能瞧见贾静短裙下的肉缝了。

“走,咱们到车里看着。”

歹徒揽住小流氓,把他带回了咫尺之外的夏利车里。

“你...干嘛这么对她?有什么仇?这是个妓女吗?”

回到车里,林河诧异地询问。

“哪他妈逼有这么漂亮的妓女,怎么也得是会所吧?这家伙,我和她搞了一阵儿了,死活不让我操,他妈的,今天我就操个爽,不仅玩她,还要辱她,我要让所有人都看到她那小贱逼!”

恬不知耻的凶徒如是说道。

“......”

林河接不上话,只能是回头去看酒吧门口的那个倒霉姑娘。

果然,很快便有人注意到了坐在酒吧门口的女孩。几个小年轻凑了过来,一开始还没太靠近,推举出一个胆大的上去打探情况。那个来者试探着呼唤了几声,发现女孩已经“醉倒”没了意识,于是招呼起同伴,那几个家伙都聚拢了过来,围观这个漂亮的风骚娘。

有人拍打贾静的脸庞,见她依然没有回应,像死了似的,一群人更大胆了。接着有人发现了裙下风光,一伙人都蹲下来,掏出手机一顿拍摄,手机闪光灯闪来闪去此起彼伏,最过分的手机都伸到裙子下面去了。之后这帮家伙胆子越来越大,有人直接掀起姑娘的裙摆,卖力地用手机拍摄。

居然还有人伸出一根指头去贾静的花穴里掏,抠出点黏糊糊的体液还伸到别人的镜头前留念。不过之后这家伙闻了闻指头,骤然间识别出了熟悉的精液味,一下倒了胃口,拿出纸巾使劲擦拭手指,连用了三张还不解恨,引发周围几个同伙的一阵讪笑。

那家伙闻出精液味时震惊地嚎出“我操”,差点逗乐一旁车里的两个淫贼。登徒子手指上的不洁之物,正是来自这两个无耻的强奸犯。

这就是国人,道德感薄弱,酷爱围观,有机会就想占便宜。扈航当然完全理解,因为他就是如此。不过他感觉许多人喜欢趁机猥亵妇女,就像农村闹洞房一样,本质上是性压抑使然。在东欧那种国人眼中的穷地方,酒鬼和穷光蛋经常也有漂亮的老婆,在国内只要有点人样的女人,结婚就要这要那伺候不起,想想真是令人唏嘘。不过扈航可不缺女人,只要他想要,那些女学生通常都拿得下,他之所以这么恨贾静,就是因为她“不够听话”,严重挫伤了他的“男性自尊”。

随后,有个丧心病狂的家伙掀起贾静的抹胸,女孩子最美丽的部位在手机镜头下无所遁形。拍够了,这帮人里几个最不安分的揉捏起她鲜嫩白皙的奶子。有人捏住奶头使劲拈使劲揪,还有人握住咪咪各种揉。昏迷中的贾静不安地娇喘,摆动螓首,却只是刺激地这群流氓继续猥亵。一身黑的酷girl却无所作为地任由亵玩,前后反差不禁令人咋舌。某人更是把手机举到贾静的面前,拍摄晕厥中的她难受又无可奈何的表情。

有个家伙提起贾静套着大格网袜的脚丫来闻味道,闻得放不下手,似乎那玩意幽香扑鼻。之后借机发难挠起了女孩的脚心,贾静难受地蜷曲脚板,依然无法逃离魔爪。围观的人越来越多,更多的手机闪光灯一片片点亮,大家交头接耳指指点点,都在嘲笑女孩的放荡不检点,却无视自己此刻围观行为的龌龊无耻。

见差不多了,担心随时可能有人报警招来麻烦,扈航一拍小跟班的肩膀,两人下车直奔欢乐之地而去。

“让开让开,这是我的妞!”

扈航赶开猥亵女孩的那帮人,和林河一起架起贾静就走,姓林的还不忘捡起那只遗弃的皮靴,一起带回车里。那帮看客们只是默默注视着漂亮的美肉被带走,无人敢于阻拦,没有人质疑她们带走女孩是否合适,也没人趁机妄图独霸这具“醉尸”。

贾静被扔回了后座,两人回到驾驶室里,扬长而去。

“这个姐姐,你想要么?”

注意到林河总是回头瞅失去知觉的美女,扈航问道。

小流氓一个劲点头。

“想得美!”

扈航一个爆响栗弹在林河的额头上。

“想要的话,自己去创造机会。你该下车了。”

他驶到开始作案的那个街区,放下了林河。一脸懵逼的男孩望着绝尘而去的汽车,心中一团乱麻,感觉自己活像是做了个春梦。莫名其妙撞上好运,有了一个光屁股大姐姐可操,告别了处男之身,但是之后那个男人没让自己直接回家,而是带他上车,自己以为还有二次上马的机会,结果帮完了忙却被直接扔下,好生懊恼...

匪徒想起自己今天的所作所为兴奋不已,打开易拉罐狂饮起啤酒来,全然不顾自己还在开车。在酒精的作用下,他心潮澎湃浑身燥热,从后视镜里瞅瞅无知无觉的女人,感觉全身都舒服地不得了。自己征服了这个女人的身子,接下来还要彻底征服她这个存在!

扈航一路开车回家,来到一片少有摄像头和路灯的老旧小区,楼道里的灯都常年不亮。他停下车,抱着昏迷的贾静穿过空无一人的昏暗院子,走过被磨圆了棱角的楼梯回到了自己的出租屋。这里居住的多半是退休老人,到了这个时间段基本无人外出,所以他抱着个女孩子进楼道也不会引来关注。这里的墙面满是牛皮癣一般的小广告,栅栏防盗门锈迹斑驳,也正因为如此,他感觉这里格外安全。

回到了家,他立刻把贾静往床上一扔。黑衣白皮的女孩子砸在床垫上,在弹簧之下荡漾了一番,脖颈像断了一样带着脑袋甩动,腿脚像两截玉枝一般弹跳了片刻便原地摇摆滚动,直到渐渐“立定”下来,靴底硬朗的花纹格外显眼,就好像贾静的精神依然没有屈服。

被酒精搞得来了劲的扈航恼怒地拔掉了女孩的皮靴,又顺势扒光了她所有的衣物。曲线玲珑的美女就这样赤裸裸摆在了眼前,扈航开心起来想来一炮,却发现自己怎么都硬不起来,撸了半天都没用。他不得不跪在床脚下,一边闻贾静的脚丫气味一边打管子试图让自己硬起来,却依然无济于事。

也许是纵欲过度?

扈航恼羞成怒,在贾静脚丫子上来了一巴掌。既然今天玩不了,他就干脆爬上床,扯过来被子,把自己和裸女裹在了一起,搂着人家奶子,捏着屁股,就这么在酒精催眠下昏昏沉沉睡着了。

“啊啊啊啊啊啊!!!”

一阵嘹亮刺耳的尖叫打飞了扈航所有美梦。

人渣睁开眼来,发现身边的美人正靠在床头,拉起被角拼命盖住裸露的胴体,愤怒地叫喊着。

“大清早的你嚷嚷个屁...”

扈航揉着眼睛说道。

“啪!”

一记耳光带着女孩的愤怒火辣辣地印在他的脸上。

“你这个禽兽,人渣!你怎么能...你怎么敢...沾污我的清白!你...你这是强奸!我要报警!”

扈航一听也来火了,虽然他自己一点也不占理,却不妨碍他一蹦三尺高。他本猜测早上贾静醒来以后明白了一切也只能认了,自己则羞辱她一番之后提出分手,算是出了这婊子一直不许自己上的恶气。然而贾静这句“我要报警”彻底激怒了这个王八蛋,那一瞬间他就动了杀心。

这家伙猛地一拳打在贾静的下巴上,女孩顺势一头撞上了墙,直接两眼一翻就昏了过去。

“妈的!”

扈航扫兴地下了床,掏出了绳子,他已经下定决心不打算放姑娘走了。

男人把贾静遮羞的被子一把扯走,暴露出那身细嫩的皮肉,然后摆弄起她的躯体。人渣用绳子把女孩的四肢分别捆绑在床头床尾,双脚先是被从脚腕拴在一起,又被分别从床尾两侧引来的绳子捆扎好,整个人变成一个Y字形。

于是,白花花青春的肉体被束缚在床上,以一个怪异的姿势赤裸裸呈现出来,仿佛砧板上的待宰羔羊。那两只红嫩的脚丫,在晨光之下性感可人,诱人犯罪,而这也正是接下来扈航的主攻方向。

末了,他找出贾静的脏袜子,捏住下巴撬开她的牙冠,把进出过无数美女汗脚的舞靴的袜子,塞进了那可怜的樱桃小口,还塞得满满的,保证女孩叫不出来,被束缚的手也没法伸过来替她解脱。

扈航一杯水泼在贾静脸上,惊醒了昏迷的裸女。他本想通过打耳光达到目的,但又实在不想弄花了那粉雕玉琢的玉颜。

“呜呜...”

贾静醒来后眼中满是惊愕,而后就含着臭袜子嚷嚷起来,像在怒骂,还反复扭动,想要挣脱,当然无济于事。她拼命夹紧双腿试图遮羞,却只是让白皙肚皮与大腿根映衬之下的那一丛黑毛更加醒目。

“你个婊子,给脸不要脸,你如果当时从了我,这些事情都他妈不会有。你非要把你那臭逼当个宝,那我还非要操了你。现在你他妈逼还想坑我,那我更不放过你。你就自认倒霉吧。”

说着,不顾贾静呜呜的呻吟,他就下手挠起了姑娘的足底。

流氓的指头在女孩的足心上爬搔徘徊,不得不说那里手感极佳,光滑细腻,温润犹如璞玉绸缎。

“!”

想当然耳,贾静剧烈地挣扎,每次由于足底的奇痒绷起身体,接下来又会不由自主放松下来,等待下一次绷紧。然而这一切都无济于事,因为她的身子被绳索束缚,挣脱不得,甚至都没有摆动回转的余地。

对于扈航而言,“孙猴子逃不出如来佛的手掌心”。美女的脚拼命扭动,一会将脚板纵向呈现出一张弓,层层堆叠的肉褶像搓板一样,反而让扈航一刮到底尝试不同的手感,一会儿在脚掌中心线上凹出一个浅洼,男人恰好抠弄起这一道由上到下的泛白脚窝;女孩时而脚趾头扣紧,扈航就用指甲划拉起脚趾与脚掌之间的缝隙,逼迫受害者放松,而当脚趾头乍开,这家伙又会无耻地拨弄撩骚姑娘的脚趾跟。

愤怒又无可奈何的女孩想要尖叫出来,又被袜子堵住了嘴巴,痒痒引发的爆笑又迫使她需要吸入大量氧气,却不可得!从头到脚都在扭动挣扎的她逃脱不得,只感觉痒到快要窒息了!走投无路的贾静还活动双脚,试图用两边的足弓夹住凶徒卑鄙的手指。

更加嚣张的扈航验证了贾静无法挣脱,干脆凑上脸去舔起了染着精液的女孩脚底。热乎乎又湿润的舌头滚过怕痒的脚心,仅仅是这家伙鼻孔里喷出的气息打在脚掌上,就让女孩像触了电一样差点从床上弹起。

贾静此时居然毫无形象地抖起胸口上一对椒乳,深肉色的奶头跳来跳去。抖奶子并不是因为她想要讨好凶徒,而是她笑得实在喘不过气最后一口不知是鼻涕还是痰液的糊状物堵住喉咙了!这几乎隔绝了进气道,氧气很难流入肺腔了。

女孩痛苦地哆嗦了起来,扈航抬起头,从她涨红的脸完全看出贾静已经陷入生命危险。但他毫不在乎,低下头去继续舔舐那对魅惑的舞蹈玉足。小肉棍一般粗粗的脚趾头被漆黑的趾甲油映衬地格外白皙,扈航忍不住就下了舌头狂舔一通。

漂亮的姑娘双腿之间汩汩地冒出黄色的尿水,很快浸湿了一大片床铺,失禁就代表着她的身体机能丧失,死亡已经近在咫尺。

贾静就像得了癫痫似的在床上“咣当咣当”地痉挛,翻白的双眼代表她几近油尽灯枯,已经在生死边缘徘徊。扈航依然像没事人一样,开心地给女孩舔脚丫。

“咯咯”

女孩的喉咙发出一阵异响,她再次僵直地绷起了身体,颤抖中维持这个姿势足足有30秒钟,通过毫无意义地动作,回光返照地试图寻找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然而随后美女香消玉殒,身体跌回床上,只剩下手脚还有些不规律的抽搐,却无法挽回自己的生命了。她的双眼不甘地大睁,缺氧带来的红血丝布满了眼白。

扈航站起身来,点了根烟离开床铺。他满身流窜着欲望,夺人性命后的成就感如同春药一般美妙!贾静白嫩的身子还是那么诱人,他决心冷静一下,以免真的对死人起了性欲。

他来到外屋,一口气喝下半瓶白酒,却没曾想只是进一步勾起了内心深处的邪念,所谓酒壮怂人胆,在酒精的刺激下,他内心的底线一路褪到了最后。而此时女孩尿水中雌性激素的馥郁气息,挑起了他强烈的兽欲。在这个时候,尸体似乎不再是不可侵犯的禁忌,而是成为了另类的性玩具——充气娃娃的真人版。

回到屋里,瞅着尿湿了床铺的女尸赤裸的身子,他轻蔑地吐了口烟,又提鼻子嗅了嗅尿骚味。

“还他妈尿了,就这还玉女呢。死了挺好,老子也尝个新鲜,看看死人操起来什么味儿。”

他如是宣告,胯下早就支起了大炮。

这家伙走到床前,抽出姑娘嘴巴里湿的一塌糊涂还残留着牙印的袜子,尸体的嘴巴依然张开保持着死去的模样。他阖上女孩的檀口,又拿来一块湿毛巾擦去贾静鼻子和嘴巴下面黏黏糊糊的口水和鼻涕,顺便拂上贾静的双眼。这家伙揉捏了一番女尸的面庞,努力让她的遗容不是那么狰狞。

折腾了半天,贾静的模样的确安详多了,胸口前的红潮似乎也稍有褪去。他过去解开女尸手脚上的绳子,手腕脚腕都被勒出了滚边状的红印。

这张床被贾静尿湿了,很显然需要收拾整理一番才能使用。所以说,扈航没法就在这里干她。

凶徒说干就干,扯了一把椅子拖到了阳台上。这里阳光普照温暖宜人,显然是来一炮的绝佳地点,唯一的缺憾是老旧楼房的阳台都是开放式结构,干什么的话周围对面的邻居都能一目了然。还好,现在是上班时间,应该没什么人在才对。在酒精的迷惑之下,这家伙居然产生了如此脱离实际的白痴念头。

扈航揽着贾静的腋下,把女尸从床上捞起来。被夹着勉强“站住”的女孩头颅朝后仰着,长发披散而下,双脚软趴趴耷拉在地面,满满都是死去的狼狈。流氓拿过几张纸巾,擦了擦姑娘屁股和下体毛丛上的黄色液体,接着打横抱起她,朝阳台走去。

“碰!”

即使他侧身通过阳台门,贾静的脑袋还是磕到了门框上。扈航毫不怜香惜玉,一点停顿都没有,就直接抱着这一坨死肉走进了阳台。

坐到椅子上的扈航,抱着贾静的尸身坐在自己大腿上,面朝着阳台正前方。他抬起女尸沉甸甸的大腿,把一只脚丫架在了阳台外沿上,接着又抬起另外一只脚如法炮制。于是乎,可怜的女孩死去之后也遭到羞辱,双腿呈V字形高高架在阳台沿上,大方地展示出自己美丽的阴部,对面高处的阳台上如果有人观望,她珍守的私处便一览无遗。

扈航在女体的重压之下掏出了那物,朝上一点点塞进娇娃的下体蜜穴,这个已经短时间内被人耕耘过两次的丰泽桃源依然温暖。

“来吧婊子,死后再尝尝老子的大炮!”

这家伙说着便开始有节奏地挺动大腿,带动着颠起大腿面上的女尸。随着来自屁股下面的推力,贾静的胴体上下“跳动”了起来,于是体腔不由自主地摩挲起入侵自己的那根淫棍。

扈航很有创意地DIY了起来,在贾静体重的配合下,细嫩的肉穴滑溜溜地一遍遍“顺着”男人的鸡鸡,弄得这家伙特别舒服。只是小腿肚和大腿根受力过大,反复运动一阵之后有点疲惫。毕竟贾静1米7的身高,固然身上没有赘肉,但一身舞蹈塑造出的紧致有力的肌肉不可能轻盈如燕。也许贾静用美丽双足舞动起来会飘逸如仙,此刻胯上这堆毫不配合的死肉却只剩下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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