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潜伏全 原 - 10,3

[db:作者] 2025-06-20 06:53 5hhhhh 7780 ℃

  他轻轻地摇摇头,觉得自己有点可笑。这是总部考虑的问题,到这时候他哪还有时间胡思乱想。

  不过有一点是肯定的,就是戴老板为保自己下了最大的决心。这一点让他很感动。

  事情到了这一步,萧红那边的事他自然是责无旁贷了。他默默地点点头,拿起那些背景资料认真地阅读起来。他旁若无人,一遍遍地在心里默记材料上的信息。一点差错都不能出,这就是萧红的性命和自己的前途啊!

  余韵的任务完成,显然轻松了许多。她趁华剑雄看文件的功夫从玻璃柜里又拿出一瓶洋酒,换了杯子,放好冰、斟上酒。然后就静静地坐在他身旁悄悄地看着他出神。华剑雄把文件全部看过一遍,抬起头来,正与余韵的目光相遇。

  她拿起一个酒杯递给华剑雄,自己也拿起一杯,俏皮地说:「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上司了,我可以敬你一杯吗?」

  说完一举酒杯,轻轻一碰,一饮而尽。华剑雄看看她红扑扑的脸,又看看琥珀色的酒,半开玩笑地说:「今天可不能喝醉了,否则这东西记错了,可是要掉脑袋的。」

  余韵听了他的话顽皮地一伸舌头,抢过他手里的酒杯,一口喝了下去。

  华剑雄忽然想起了什么,抬腕一看,惊呼道:「好家伙,都两点多了,我得赶紧回去!」

 

               (九十七)

  余韵听说他要走,却一本正经地摇头说:「你今夜可不能走。」说完这句话自己的脸却先红了。

  她眨眨大眼睛赶紧解释说:「先不说这大半夜醉醺醺的出门多危险,现在你也叫不到车啊!这么远你总不能走回去吧!所以你只能在这里凑合一夜,明天早上有车了再回去。」

  华剑雄的心怦怦地跳了起来,这几句话里的暗示太明显了。他的心里涌出一股冲动,疲劳的身体也不安分起来。不过余韵说的也是实情,他现在确实是走不了。况且他还有最重要的任务没有完成呢。

  他想了想对余韵说:「我还要再看一下资料,确保万无一失。你先不要管我了。」说完就埋头在资料里面了。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华剑雄终于确定他对那些资料已经烂熟于心,绝对不会出任何差错了。当他放下那几张纸抬起头来的时候,才发现客厅里已经收拾的整整齐齐,余韵却不见了踪影。

  这时他才注意到浴室里传出哗哗的水声。想一想,好像已经半天了,余韵分明是在洗澡。刚才硬被他压下去的冲动又在蠢蠢欲动了。

  他好多天没有真正放松的搂着自己心爱的女人享受一下了。想着想着下面不由自主的硬了起来。虽然和余韵是初识,但她的可爱丝毫不在萧红和柳媚之下,甚至更有女人味。而且她对自己一点都不见外。

  他们这些潜伏谍报人员,天天都是在刀尖上跳舞,谁也不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所以孤男寡女碰到一起触景生情谁也不会见怪。余韵把他留在客厅里自己毫无拘束地在里面洗澡,这就是一个信号。

  华剑雄心里痒痒起来。

  他正浮想联翩,浴室的门开了,换了一身浴衣的余韵一边擦着湿漉漉的秀发一边走了出来,光洁的小腿一闪一闪的十分诱人。

  她走到华剑雄身边站住问:「华处长,资料都看完了?」

  华剑雄闻着混和着香皂、香水味道的成熟女人身体的醉人气味,想像着面前这个裹在宽大浴衣里的凹凸有致的鲜活的酮体,开始心动旌摇。余韵好像对华剑雄的情绪变化毫无察觉,随意地坐到他的近旁,转过头来询问地直视他的眼睛。华剑雄默契的点点头,把所有资料连信封都递给了她。

  余韵郑重地接过来,把散乱的资料整理好,从桌下拿出一个铁盆,把所有资料都放到里面。她蹲下身,回头又看了华剑雄一眼,看到他点头,嚓地划着一根火柴点火烧了。看着蹲在地上那个细腰丰臀的诱人的背影,华剑雄心里的火像盆子里的火苗一样窜了起来。余韵站起身来,把纸灰端到浴室里冲掉。

  听着浴室里哗哗的冲水声,华剑雄实在按奈不住了。她刚一从浴室出来,他就试探地问:「余医生,可以用用你的浴室吗?」

  余韵嫣然一笑:「别那么见外,就叫我余韵吧,我叫你剑雄你不介意吧!」

  华剑雄见她主动,心情大好,连连点头。屋里的气氛也一下变得无拘无束。余韵回身拧开浴缸的水龙头,打开浴室门说:「剑雄,我看的出来你心里很累。我这里有朋友从英国带来的安神醒脑浴液,很管用的,你不要客气,就在我这里洗个热水澡,放松放松。来吧,就当这是你自己家!」

  华剑雄满心欢喜,兴冲冲进了浴室,见浴缸里已经放了大半盆热水,一大片白白的泡沫在水面上漂浮,可见她早有主见。他关门时故意把门留了一条缝。浴室里充满温暖的水汽,到处都是浓浓的女人气息。

  华剑雄兴奋地脱掉衣服,钻进暖融融的热水中,舒舒服服的躺了下来。水龙头里的流水带动的水流抚摸着他的皮肤,让他忘却了这几天占满了脑子的血腥场面。他脑子里现在是一片空白,他努力不去想任何事情,躺在水里一动不动。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他听到门外有轻轻的脚步声。接着有人轻轻地敲了两下门。他故意不回应,既不动也不响。

  门开了,穿着肥大的白色浴衣的余韵探进头来,探询地向浴缸里张望。他赶紧闭上眼睛,屏住呼吸,把自己埋在浓密的泡沫中。余韵见他没有动静,不放心的走了进来,轻轻叫了一声:「剑雄!」他仍躺着不动。

  余韵真的有点担心了,走过来俯身观察他的脸。浴缸上浮满泡沫,只能看见他露在水面的头。华剑雄偷眼望去,透过敞开的衣襟,高耸的胸脯和撑的鼓鼓囊囊的黑色胸罩隐约可见。

  余韵用一只手扶住浴缸里面的边沿,整个上身都俯在了浴缸上,他甚至能感觉到她轻柔的呼吸。忽然一只大手从泡沫下面猛地伸出来,一把搂住了余韵的柳腰,余韵惊的一闪身,肥大的浴衣掀掉一角,露出白皙的肩头。

  她大叫:「剑雄!不要,快撒手!」

  华剑雄那肯撒手,伸出另一只手去拉她的胳膊。忙乱中余韵浴衣的带子挣开了,松松垮垮的浴衣顺着光滑的身子滑落到地上。

  余韵羞怯的抱起胳膊护住胸,谁知华剑雄搂住她纤细的腰肢猛地一拉,扑通一声,水花四溅,余韵整个人栽到浴缸里,被华剑胸搂了个满怀。

  余韵挣扎了两下就不再动了,静静的躺在华剑雄怀里喘息。华剑雄调整了一下姿势,让自己躺的舒服一点。

  他搂紧怀里软绵绵的身体,用嘴亲吻白嫩的脖子、脸颊。忽然热乎乎的脸转了过来,一张滚烫柔软的小嘴迎了上来。两条温柔的胳膊环绕华剑雄的身体越搂越紧,两人忘情的亲吻起来。

  华剑雄熟练地摸索着解开了紧绷的胸罩,抬手将薄薄的布条从两人紧紧贴在一起胸脯中间抽走。柔软滑腻的肉团在华剑雄的胸前滑动,他的情绪不可抑制地高涨起来。

  他的舌头伸进余韵的嘴里,蛮横地压住她的香舌,然后猛地一搅,两人的舌头纠缠在一起。华剑雄压抑了多日的欲望一下子释放出来,肉棒硬梆梆的越胀越大,夹在余韵的两腿中间,紧顶着她的裆部,和火热的秘穴只隔了一层薄薄的棉布。

  他来回摩擦了几下,能够明显的感觉到余韵的身子在发抖,手抱的更紧了。

  他伸手抓住那小小的裤衩,余韵配合地抬了下身子,仅剩的那一小块布顺着光滑的大腿滑到了不知什么地方。

  两人终于赤裸相向了。

  余韵抬起一条腿缠住华剑雄的腰,浓密的耻毛蹭着他的下腹麻酥酥的。华剑雄嘴上用力,余韵的香舌全被吸进了他的嘴里,她嗯嗯的闷声呻吟起来。华剑雄的肉棒向后一抽,顺势将右腿伸进两条光溜溜的大腿中间,再用力往前一送,硕大的龟头准确地分开了两片早已硬挺的阴唇,顶住了洞口。

  余韵屁股往下一沉,粗长的肉棒立刻被温热的肉洞吸了进去。粗硬的肉棒分开紧窄的肉壁,顺着滑腻的肉洞一路挺进,转眼间就插到了底。余韵显然是很长时间没有和男人交合过了,她死死搂住华剑雄的腰,指甲抠进了他的肉里。

  她浑身抖个不停,大腿死命夹紧,洞壁有节奏地强力收缩,一股股热流冲向华剑雄全身。浴缸里立刻翻江倒海,一深一浅两个肉体紧紧的纠缠在一起。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两个人同时都不动了,身上所有的肌肉都绷的紧紧的,两人紧紧抱在一起,好像合成了一体。

 

               (九十八)

  柳媚蜷缩在床板上,全身腥臭粘腻,浑身上下到处都糊满了白色的硬痂,连鼻翼、嘴角都凝结着厚厚的白痂。她经历了有生以来最羞辱的时刻和最严酷的考验。她弄不清黎子午带着人蹂躏了她多长时间,也不知道究竟有多少男人进入过她的身体。

  那些恶棍肯定每人都QJ了她好多次。她的秘穴、后庭都被男人粗硬的肉棒无数次的插入。他们还有意把腥臭的精液射在她的胸脯上、嘴里和脸上,以此取乐。后来他们干不动了,才把她扔在这里。现在她浑身上下像散了架,里里外外都在疼,先前曾经麻木的没有了知觉的下身现在也疼的钻心。

  她觉得自己马上就要死了。现在她想站起来,但浑身软的像没了骨头,身上的各个部分都不听指挥。但她必须起来,因为她被尿憋的实在受不了了,膀胱像是马上就要爆裂。

  其实她从昨天就一直都没有喝水,但也一直都没有排泄。他们不给她吃、不给她喝,但给她灌了满满一肚子精液,当她被吊在刑架上的时候那些腥臭的东西好像灌满了水瓶的水一样直从喉咙里往外淌。

  现在这一肚子的液体好像全都集中到下面去了。她必须要排尿,否则她会给憋疯了。但她不想就这样尿在床上,虽然已经被男人折腾的没了人样,但她还是受不了像猪一样随地排泄。她不是牲口。

  铐在背后的手让她很难平衡自己身体,腿也软的好像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

  她头重脚轻,拼尽了全身的力气才勉强滑下了床。一抬头,几乎全黑的环境中她瞥见对面的墙上一张大照片泛着微弱的光,上面是一片白花花的东西,她看不大清楚,但隐约觉得好像和自己有关。

  她恍惚中记得,他们给她看了许多下流的照片,想在精神上击垮她。他们是枉费心机,她珍惜自己的尊严,但不会为羞耻而向他们投降。

  尿桶就放在墙角,离她只有几步远,可这几步对她却不啻咫尺天涯。她吃力的迈了一步,下身疼的差点让她掉了眼泪。下面像插着一根烧红的火棍,火辣辣的疼。后庭像在被无数马蜂在不停的蛰,疼的她浑身发抖。那里被那么多又粗又硬的肉棒无休无止地抽插,大概是撕裂了。

  两片肉唇肯定肿的变了形,稍一挪动就像有粗砂纸在磨。她现在终于明白了为什么那么多女犯进76号不久走路都变了样,全都好像没有了羞耻感,即使是光着身子在男人面前也是岔开腿向前挪动。

  就连周雪萍这样的大家闺秀、坚强的女G.C.D员也不例外。实在是身不由己啊。

  她靠着墙岔着腿一步一挪,也不知挪了多长时间,终于挪到了墙角。她倚着墙慢慢坐在了马桶上,下面迫不及待地一松,憋了不知多长时间的尿液猛地冲了出来。

  她突然像被火烫了一样差点跌倒在地,火烧般的疼痛从下身一直传到胸口,她一时间几乎窒息了。尿打在木桶壁上的声音惊醒了她的耻辱感,她瘫坐在马桶上泪流满面。她知道这种地狱式的日子可能才刚刚开始。突然天旋地转,她失去了知觉。

  黎子午带着董连贵等一干打手打开刑讯室兼牢房的门时都吓了一跳,脏兮兮的床板上空空如也,柳媚不见了。他们连忙把屋里所有的灯都打开,这才发现柳媚倒在马桶边湿漉漉的地板上,破烂的旗袍下半截全浸湿了。几个特务上去拉起柳媚,她吃力地睁开眼睛,不由自主地呻吟了一声。

  黎子午下流地掀开她的旗袍朝里面看了一眼,捏着她的脸问:「柳秘书,睡的不错吧!这回不想男人了吧?

  你想好了没有?我看你还是招了吧!」

  柳媚鼓了鼓勇气,毫不躲闪的看着他的眼睛说:「我不是G.C.D,你弄错了。」

  黎子午冷笑着哼一声:「你这个小贱人还是没开窍。看来弄的你还是太轻,只好让我开导开导你了!这回我可不会手下留情了。你想好了可别后悔!」

  说着下令:「帮柳秘书准备准备!」几个特务立刻七手八脚地打开柳媚的手铐,解开旗袍的扣襻,扒下来扔在了地上。

  柳媚一面挣扎一面大叫:「黎子午你这个人渣,你不得好死!」

  黎子午笑眯眯地看着柳媚被剥的精赤条条,指着一边的一个粗重的铁椅道:「那要看谁先死!给我弄过去!」

  特务们一拥而上,把赤身裸体的柳媚反剪了双臂上了铐子,在她不停的叫骂声中推推搡搡地把她按在了冰冷的铁椅上。

  黎子午慢条斯理地走到柳媚面前,立刻有两个小特务把她双腿拉向了两边。

  柳媚死命地挣扎抵抗,但在四条粗壮的胳膊的拉扯下还是无奈地完全敞开了下身,任由他们把自己的两只脚腕捆死在椅子腿上。

  黎子午得意地弯下腰,柳媚的腿完全敞开,毫无遮掩地暴露在外面的阴部已经像所有那些进76号几天后的女犯人一样变得红肿不堪。柳媚在他下流的目光下努力地挺直腰,大腿下意识地向中间夹。

  但因脚被捆在椅子腿上根本无济于事,她紧咬牙关,低低地垂下了头。黎子午两只手都伸了出来,一边无耻地摸捏柳媚的下身和乳房一边摇头叹息:「你们看看,你们看看!这就是76好有名的的大美人,咱们风骚可爱的柳秘书!可惜啊!」

  他放肆地剥开柳媚的阴唇,把手指往里面探了探说:「柳秘书,你是不是还没有让男人K够?你可是亲眼见过的哦,到了这里,不招供的女人会很惨!会变成周雪萍那个样子!」

  听他提到周雪萍,柳媚浑圆的肩头微微地一震,黎子午见她有了反应,满意地笑一笑说:「怎么样,想起点什么没有?现在招供还来得及。」

  见柳媚沉默不语,黎子午回头对打手们说:「柳秘书恐怕还不清楚执迷不悟后果会有多严重,你们来给她看看!」

  柳媚听到他的话心里顿时怦怦乱跳,她想起了那些照片。可应声而来的几个特务却从外面抬进来一面早就准备好的大镜子,放在了的跟前。

  柳媚心里发慌,急忙低下了头。董连贵上前一把抓住她的头发,强迫她抬起头看着镜子。柳媚被迫直视对面的镜子,看见镜子里那个一丝不挂的女人,心中暗自吃惊,真的不敢相信那就是自己。

  只见她大大岔开的大腿中间是一蓬乱糟糟的蒿草,被什么东西粘成一整块,灰里透白,看不出原先的颜色。乱草下面露出一个紫红的小馒头,中间有一道红亮的肉缝,不知羞耻地张着小嘴。肉缝周围、大腿上东一块西一块满是白花花的污渍。

  女人的胸脯非常突出,两只肥白圆润的大奶子吊在胸口,白嫩嫩的肉上青紫相间,让人看了触目惊心。最让她锥心刺骨的是那张脸。她盯着镜子里那张脸看了又看,不停的问自己:「那是我吗?」

  那张脸上已经完全没有了往日的俊俏端庄,原先秀丽的大眼睛失去了神采,似乎连睁开都很吃力;高挺的鼻梁上挂着一滩干涸了的白色粘液,好像谁往上面吐了口痰,看起来像个可怜的小丑;往常鲜嫩欲滴的樱桃小口干的暴了皮,嘴角积了大片的龌龊,周围一圈白霜,连下巴上原先的皮肤颜色都看不出来了。

  柳媚看的心如死灰,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黎子午指着对面墙上白花花的大照片阴险地淫笑道:「看看!怎么样,没想到吧?一天大变样啊!你已经不是昨天那个冷美人柳秘书了!你要是再不招供我保证你还会变的更惨!」

  他停顿了一下,悄悄观察着柳媚的反应,嘴里接着说:「怎么,以为我吓唬你?我这就让你看看不与我合作的女人会有多惨?」他回头吩咐道:「去,带过来!」

  有人立刻开门跑了出去。柳媚的心提了起来,不知他又要搞什么鬼。

  忽然一阵刺耳的声音由远而近传进了她的鼓膜。那声音移动的节奏沉重而缓慢,听起来是那么锥心刺骨。

  她听出来了,那是沉重的铁链在石头地面上摩擦的哗啦哗啦的声音。她忽然想到了惨遭酷刑的周雪萍姐妹,心中不禁一阵刺痛。那铁镣挪动声音越来越近,不大功夫已经来到了自己的近旁。她甚至感到自己的心都在跟着微微颤抖。

  她听见黎子午得意地干咳了一声,紧接着一只大手抓住她头发拉起她的脸,两只鹰一样的眼睛阴险地盯着她说:「你的领导来了,我劝你还是不要学她样子哦!」柳媚的心猛地揪了起来,她意识到黎子午要干什么卑鄙的勾当了。

  果然,随着「咣裆」一声开门的声响,在一阵杂乱的脚声中,她清清楚楚地辨别出那刺耳的铁镣声已移到了自己牢房的门口。她痛苦地睁开眼睛,却见黄克己站在牢房门口,他身后好几个特务拥进来一个衣不蔽体遍体鳞伤的女人。

 

               (九十九)

  被押来的女人正是两天没见的周雪萍。她戴着沉重的手铐脚镣,身上草草地披着那件褴褛不堪的旗袍,遍体鳞伤的身体在破烂的布片下忽隐忽现。两个膀大腰圆的特务夹持着她,她虚弱的站立不稳,但仍顽强地拒绝特务的拖架,艰难地一步一挪,在沉重的铁镣声中挪进了囚室。

  柳媚见此情景心痛欲碎,她恨自己没能保护好她。显然现在黎子午是要利用让她俩见面来寻找自己的破绽。她知道现在要救周雪萍和自己,最重要的是保持镇定,不让黎子午的阴谋得逞。她竭力地控制住自己的情绪,低低地垂下头,平静地等待着可能发生的一切。

  黎子午得意洋洋地踱到周雪萍跟前,假装吃惊地打量着她被拷打的惨不忍睹的身体,嘴里啧啧有声。他假惺惺地摇摇头,指着被赤身铐在近旁的铁椅中的柳媚说:「周小姐吃苦了。你这是何苦呢?你看,你不说我们也把枫小姐请来了!所以你要聪明的话还是和我们合作。」

  他边说边用鹰隼般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周雪萍的脸,仔细地观察着她表情上哪怕是最微小的变化。柳媚的心通通地跳了起来,黎子午到底使出了阴险的诡计,周雪萍的应对稍有不慎就会落入他的陷阱。

  她们两人都会堕入万劫不复的深渊。她紧张地用眼睛的余光扫视周雪萍,只见她缓缓地抬起了头,不经意地朝自己这边看了一眼,又面无表情地扭过头,用虚弱但坚定的声音说:「我不知道什么『枫』。」

  柳媚无声地松了口气,但她心马上又提了起来,果然,「啪」地一声闷响,黎子午气急败坏地一巴掌掴在周雪萍的脸上,大叫:「死硬的共党份子!给她点厉害尝尝!」

  黄克己闻风而动,带头和几个特务一拥而上,三下两下就把周雪萍身上唯一蔽体的破破烂烂的旗袍扒了下来。周雪萍低垂着头一动不动,任特务们把她扒的一丝不挂,丝毫没有反应。

  黎子午指手画脚地指挥特务们把被剥光了的周雪萍大字形吊在了柳媚的对面的刑架上。

  黎子午上前一步托起周雪萍的脸,一只手捏住她一只青紫肿胀惨不忍睹的乳房狠狠地捏了两下。周雪萍疼的身体抖动了起来,咝咝地吸着气。黎子午扬了扬下巴,董连贵立刻会意地抓住柳媚的头发,猛地把她的脸拉了起来。

  黎子午捏住周雪萍的下巴,把她的脸扭向柳媚,另一只掐住她乳房的手用力拧了一把,用得意的口吻说:「周书记,看到枫小姐现在这个样子很心疼吧?」

  周雪萍毫不退缩地瞟了他一眼,轻蔑地哼了一声,平静地闭上了充满血丝的眼睛。

  黎子午气的一手捏住周雪萍的的两腮乱晃,另一只手猛掐她已是伤痕累累的乳房,嘴里还歇斯底里地叫着:「你说话……你他妈哑巴啦!?」

  周雪萍疼的浑身的肌肉一阵阵战栗,但就是咬紧牙关一声不吭。

  黎子午急的面红耳赤,胡乱朝四周张望了一下。站在旁边的黄克己见了,马上讨好地上前一步,抓住周雪萍的头发,让黎子午腾出手来。黎子午甩了甩酸痛的手,看着紧咬牙关的周雪萍,嘴角抽动了两下,正无计可施,黄克己看着他的表情抢先朝周雪萍喝道:「我亲眼看见枫传给你情报,说,是不是这个女人?」

  却见周雪萍轻轻喘了口气,浑身的肌肉都松弛了下来。她缓缓地睁开眼睛,看也不看黄克己,却嘲弄地盯了黎子午一眼,嘴角轻轻一撇,露出轻蔑的笑容。

  黄克己意识到自己说露了嘴,吓的脸马上就白了,抓住周雪萍的头发低着头让到一边不再吭声。赤身裸体吊在刑架上浑身血肉模糊的周雪萍脸上现出不屑的笑容,黎子午见了气的七窍生烟。

  空着的右手二指并拢,伸到周雪萍敞开的胯下,粗暴地拨开她青肿发亮的阴唇,恶狠狠地将两个粗大的手指全部插进她的阴道。

  周雪萍浑身一震,眼睛里不由自主地流露出痛苦的表情。黎子午大拇指掐住周雪萍的小腹,插在阴道里面的食指和中指狠命地乱掐乱搅,一股鲜血顺着他的手指流了出来。

  周雪萍被紧紧绑在刑架上的两条大腿嘭地绷直了,被掀掉了趾甲的脚趾拚命地向里抠,脚背绷的笔直、青筋暴露,高耸的胸脯剧烈地起伏。她的头被黄克己紧紧抓住,几乎动弹不得,洁白的贝齿紧紧咬住干裂的嘴唇。

  「啊……」地一声,凄惨的呻吟还是从牙缝中挤了出来。黎子午右手里外一起用劲狠拧,疯狗一样大叫:「说!你认不认识她!?」

  周雪萍嘴唇发抖,脸色苍白,吃力地摇了摇头,嗓子里断断续续地传出低低的呻吟。看到敌人惨无人道的兽行和周雪萍痛不欲生的惨状,柳媚的心像被猫抓一样,痛彻肺腑。

  她几乎要忍不住挣起来大骂黎子午。但她发现黎子午那一双狡诈的小眼睛不时在自己和周雪萍的脸上来回扫视,脑子立刻清醒了很多。她知道这时候任何冲动都只能害了自己和周雪萍。

  她强忍心中的悲痛,作出给吓坏了的样子,使劲扭过脸,身上不由自主地颤抖了起来。

  黎子午见周雪萍的身子越来越软,呻吟的声音也越来越低,眼看自己精心设计的计谋要破产。他气急败坏,下意识地用眼睛四处搜寻。忽然他看到刑架立柱旁摆放着的吐着熊熊火舌的火盆,那后面立着一排粗细不同、形状各异的烙铁。

  他眼睛一亮,咬牙从周雪萍下身抽出手指。他整个右手都被染红了,殷红的鲜血嘀嘀哒哒淌到地上,绽开一朵朵血花。黎子午伸手抓住两根有大拇指两倍粗的铁棒,顺手将一根塞到火盆里,抄起另一根顶在了周雪萍血淋淋的阴道口上。

  周雪萍浑身打了个寒战。她的下身在残酷的刑讯中已经被弄的残缺不全了。一边的阴唇几乎全给撕掉,只剩下一点残存的肉凸,上面凝着紫黑的血痂。

  另一边的阴唇布满了粗大的针孔,原先柔软卷曲的肉唇充血肿胀,直直地挺立着,上面还挂着欲滴的血珠。她整个阴部青紫发亮,肿的像个小馒头。坚硬的铁棒触到肿胀敏感的肉体,冰冷、刺痛的感觉迅速传遍了她的全身。

  周雪萍下意识地夹了夹腿,当意识到根本不可能移动分毫后,她深吸了一口气,紧紧咬住了自己的嘴唇。

  黎子午看到周雪萍顽强不屈的表情,气的脸色发青,嘴里恨恨地骂了句「臭婊子,我让你硬!」

  手腕一用力,将四楞的铁棒插进周雪萍饱经蹂躏的阴道。周雪萍「呜……」地一声闷哼,全身肌肉乱颤,四肢剧烈地抖动,被死死按住的头也不顾一切地拚命乱摆,黄克己紧紧抓住的头发几乎脱手。

  粗硬的铁棒大半捅进了血淋淋的下身,黎子午见往里捅不动了,用通红的眼睛盯着周雪萍因痛苦而走了形的面孔,手腕一转,把铁棒拧了大半圈。周雪萍头猛地一仰,

  「呀……」的一声惨呼,终于忍不住叫了出来。血也顺着铁棒流了出来。

  柳媚再也忍不住了,她拚命挣扎着泪流满面地哭叫:「黎子午……你这个畜生……你这个害人精……呜呜……你住手……住手啊!」

  黎子午真的停了下来,转身托起柳媚的脸阴险地说:「怎么柳秘书,你心疼了?你害怕了?那你就招供吧!」

  柳媚不顾一切地朝他大叫:「黎子午,你血口喷人……你屈打成招……我要见剑雄,我要见周老板!」

  黎子午气的浑身哆嗦,「啪」地扇了柳媚一个耳光,回头又攥住了血糊糊的铁棒。他像疯了一样,攥住铁棒的手气的直抖、青筋暴凸。

  只见手腕猛地一拧,铁棒在血糊糊的肉洞里狠狠地转了一圈。周雪萍浑身抖的像筛糠,脸色变的煞白,豆大的汗珠从脸上流了下来。

  血乎乎地往外淌,染红了黎子午的双手。

  周雪萍大张着嘴吃力地喘息着,「啊……啊……」地不停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

  黎子午像着了魔,一边不停地转动手里的铁棒,一边疯狗似的大叫:「说!你见没见过她……你见没见过她!」

  周雪萍的叫声越来越低,全身绷紧的肌肉也松软了下来,大字形张开被捆的死死的四肢徒劳地抽动了几下就不再动了。

  黄克己抓着她头发的手也在发抖,他死命拉起周雪萍的脸,只见她满脸的汗珠在灯光下亮晶晶的,青紫干裂的嘴唇抖的厉害。她嘴张了张,却没发出声来。

  黎子午意识到了什么,他好像抓到了救命的稻草,腾出一只血淋淋的手掐住周雪萍的脸厉声逼问:「说!你见没见过她!?」

  周雪萍深吸了一口气,全身一软,垂下了头,用轻的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见过。」

                               (一零零)

  柳媚心中猛地一悸,全身的血液好像忽地一下都涌到了头上。黎子午立刻眉开眼笑了。

  他手上松了点劲,示意旁边的一个特务做笔录,接着紧逼不舍地问:「说,你们在哪里见的面,她是什么人?快说!说了我就放了你……还有你妹妹!」

  说着小心翼翼地把插在周雪萍下身的血淋淋的铁棒抽了出来,砰地一声仍在了地上。

  周雪萍胸脯大幅度地起伏着,吃力地吐出一口长气。她抬起头瞟了不远处的柳媚一眼,嗓子里咝咝地响着,停了一下好像在聚积力量,然后一字一句地说:「在……你们那个狗汉奸……处长的……办公室里……他们两个……是一对……狗男女……」

  说完毫不畏惧地用嘲弄的眼光盯着黎子午,又用清晰的声音从嘴里轻蔑地吐出三个字:「狗咬狗。」

  黎子午听到这出乎意料的「口供」一下懵了,半天没回过味来,愣在那里一时没有了反应。柳媚的心里却涌起一股热流。周雪萍在经受了如此惨无人道的酷刑之后仍保持着清醒,不计后果地保护自己,柳媚实在忍不住了,滚烫的眼泪再次模糊了视线,她上气不接下气地哭了起来。

  黎子午愣了几秒钟终于反应过来,三角眼瞪的像要凸出眼眶,嘴唇哆嗦着,脸变成了猪肝的颜色。吊在他面前的周雪萍像个死人一样没有了动静,岔开捆在刑架上的赤条条的大腿下面忽忽地淌着鲜血。黎子午像一脚踩空掉下了悬崖,出了一身冷汗。

  他精心设计的诡计完全落了空,搞不好还要搭上周雪萍的一条命。

  周雪萍是要犯,这个重要的砝码他不能丢,真的弄死了责任他也担待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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