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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篇】高嶺之花(2)[R18],1

[db:作者] 2025-07-22 18:32 5hhhhh 3710 ℃

「……你喝慢一點。」將第三杯白蘭地紅茶放在宜野座面前,狡嚙不由得有些心虛。因為他一時不小心,實際來說這應該是杯紅茶白蘭地。

目前的情況頗為棘手,他只能猛抽菸來掩飾自己的不知所措。

宜野座從白天起就陰陽怪氣的,雖然他現在常常這樣,自己也早就習慣了,但剛才在宿舍外見到他時,那失魂落魄的模樣依然非常嚇人。

就算現在知道原因他也無計可施,畢竟他並不擅長安慰別人。

另外還有一個問題,就是他無法確定宜野座用的壓力紓解藥劑搭配酒精會不會有什麼不良影響?畢竟當他硬把藥盒從宜野座手中奪過來時裡頭已空空如也,既不知道他到底吃了什麼,也不知道究竟吃了多少。

萬一出事了,交給唐之杜應該會有辦法……吧?

都是大叔,誰讓他沒事就說什麼「沒有喝一杯不能解決的事,如果有,就喝兩杯。」。

就在狡嚙出神的時候,宜野座拿下眼鏡開始擦拭。

明明沒有近視卻戴眼鏡,而且對鏡片清潔有種近乎強迫的執著,狡嚙始終無法理解,宜野座為什麼要給自己訂下各種規矩,同時嚴格遵守?

降職為執行官之後,他意識到希貝兒先知系統其實是一種強加在所有人身上的束縛,但他不能告訴宜野座,固執的他不會明白,說這些只是徒增彼此困擾罷了。

眼前突然一閃,狡嚙回過神,發現宜野座依舊一臉平靜地擦著鏡片,眼角卻有淚光劃過。

狡嚙吃了一驚,想幫他擦掉眼淚,卻反被抓住了手。

在酒精影響下,宜野座的體溫略為升高,同樣炙熱的還有他的吐息,帶著淡淡酒香,若有似無地吹到臉上,讓狡嚙不禁心煩意亂起來。

「——佐佐山。」聽見宜野座叫著不該出現在此時的名字,狡嚙一下子愣住了。

「……」喂,宜野。他想喊他,聲音卻鯁在喉間,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佐佐山,」在藥物作用下陷入解離,瞳孔放大、喪失現實感的宜野座壓根沒發覺自己認錯人,更不記得佐佐山光留早已不在人世的事實,自顧自說道,「你告訴我,在那邊是不是一件很棒的事?」。

那邊?狡嚙完全不懂宜野座這話是什麼意思。死亡怎麼會是一件很棒的事情,難道他瘋了嗎!?

狡嚙很想發火,但現在的宜野座顯然不太對勁,或許根本就聽不進他說的任何一個字。

遲遲沒有得到回答,宜野座也不是很在乎,覺得愈來愈熱的他閉上眼睛,不耐地拉下領帶、解開襯衫,微微露出纖細的頸項與鎖骨。

「肯定是很吸引人吧,」他咕噥著,「不然為什麼不管老爸或狡,都變成那樣了呢……」。

丟下我獨自一人。

嘴裡的菸再也叼不住落到地板上,狡嚙甚至顧不得撿,只能匆匆踩熄。

再多言語都無法形容他此刻的震驚。

他所認識的宜野座是那麼一板一眼,永遠都在追求正確的事情,特別是在成為監視官以後,與此相對的則是對潛在犯的嗤之以鼻,他從來不知道宜野座居然會這麼想。

這樣的念頭,即使對普通人的色相維持都十分危險,更別說是身為監視官的宜野座了。

「如果我也到那邊去,是不是就不會這麼痛苦了……?」平時連想都不敢想的事情,此刻卻無比輕易地脫口而出。

「但是這樣的話就無法幸福了吧?」若是可以,他還是想獲得幸福,連同母親的份一起。

指尖再次沾染濕意,更多淚珠從宜野座眼角滑落,狡嚙一邊胡亂抹著他的臉,一邊為自己的笨拙與無能為力感到挫折。

原來宜野有這樣的煩惱,可是自己卻絲毫沒有發現……

想要說點什麼,卻又什麼都說不出口。

一方面想為老友排憂解難,一方面又害怕聽見他的真心話。宜野座脆弱的模樣在無意識中將狡嚙慢慢逼到極限,雖然有股衝動想乾脆把他弄昏,卻偏偏無論如何都下不了手。

「喂,佐佐山——」宜野座睜開眼睛,過去總能映出狡嚙身影的清澈眼眸如今只有毫無焦點的一片朦朧。

「閉嘴,我不是佐佐山!」不知道現在他眼中看見的究竟是什麼景象,為此異常煩躁的狡嚙忍無可忍地吼道,用力摀住宜野座的嘴。

還沒說出口的話被粗暴打斷,宜野座皺起眉頭,接著狡嚙掌心便傳來一陣輕微的刺痛。

宜野座居然咬他!狡嚙腦中像有什麼發出啪地一聲,徹底斷裂了。

「……真是愈來愈囂張了,竟敢冒犯監、唔!」宜野座揮開臉上的手,正想斥責,卻被一把掐住脖子。

「都已經是潛在犯了,還有什麼不敢的?」狡嚙彎身湊近宜野座,對他低低地道,語氣十分險惡。「不滿的話就用主宰者處決我啊,監視官大人。」

都什麼時候了還擺出監視官的架子。從以前狡嚙就對宜野座對待執行官的態度有些微詞,但不管作為同級的監視官或下級的執行官,他都沒有資格對宜野座的做法說三道四,更別提自己擔任監視官時,與部下的親近程度根本就是同僚中的異類。

宜野座抓住狡嚙的手,然而鍛鍊不足的纖細手臂完全無法擺脫狡嚙的箝制,除了勉強呼吸外一點聲音都發不出來的他只能仰起臉,徒勞地蠕動嘴唇,無聲咒罵以下犯上的執行官。

狡嚙撥開宜野座長長的瀏海,露出以男性而言相當秀麗的臉孔。

染上淡紅的白皙肌膚透著薄汗,泛著淚水的清澈瞳孔變得迷濛,即使受制於人也絕不低頭的倔強看在現在的狡嚙眼中,竟格外令人憐愛——

就算不會讀唇語,也知道宜野座拚命講出來的不是什麼好話,狡嚙惡質地將手指塞進宜野座微張的口中,恣意攪動。

做為獵犬,被咬是不會就這樣隨隨便便算了的,即便對方是飼主也一樣。

宜野座很想狠狠咬斷在嘴裡亂戳的粗魯手指,但扼在脖子上的手加重了力道,讓他幾乎窒息,只能被迫張開嘴;無法嚥下的唾液溢出唇角,拉出一道曖昧的水光。

看著脹紅了臉,似乎隨時會暈過去的宜野座,覺得報復夠了的狡嚙終於鬆手,只見他癱軟在沙發上,撫著喉嚨猛力咳了起來。

好不容易緩過氣,宜野座從沙發上撐起身體,狡嚙卻伸手捏住他的下巴。

隨著剛剛的肢體接觸,從宜野座身上蒸散出來的酒氣在不知不覺間包圍了狡嚙,甜甜的香味與灼熱的體溫讓他全身發燙。

狡嚙半跪在沙發前,湊上去用舌尖輕舔宜野座濡濕的嘴角,發現這比充斥鼻間的氣息更加甘美,同時隱隱藏著一絲苦味。

和早已習慣卻依然不喜歡的菸味不同,現在宜野座身上的味道令他有如上癮般,難以自制地想要更多。

狡嚙微微偏頭,堵住宜野座的嘴唇,並毫不客氣地把舌頭伸進去。

一開始宜野座既不閃躲也不主動,只是木然地任由他親吻,對此狡嚙毫不在意,兀自捧著他的臉,舌尖在他口中不斷梭巡,不知道究竟是想從他身上奪取什麼,還是想從自己身上給予他什麼。

宜野座漸漸有了反應,兩人糾纏得愈發深入,不曉得過了多久,直到彼此都快要窒息才緩緩分開,唇間牽扯出一道融合了菸草與酒精氣味的銀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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