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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蓝航线-白色年华——佐治亚,1

[db:作者] 2025-07-22 18:32 5hhhhh 1640 ℃

作者:萨尔卡德

 

 字数:27083首发:PIXIV(id=14211536)

 

  魔都,大日记711 年夏。

  佐治亚很久没有收到过像这样的一份正式请柬,年少的时候她倒是对此有过渴望,那个时候白鹰还在明面上存在着,前辈对她说如果能在这座城市有自己的立足之地,那样她就能和前辈一样万人瞩目。不过至少也要是在她长大之后。

  然而后来她就从白鹰独立出去了,当然这是好听的说法,实际上就是和白鹰分道扬镳,再后来白鹰从魔都销声匿迹,她和那个实际上已经没有什么用的血脉一起埋没在人群之中,从那以后,人们再想到她,估计就是「那个和雇佣兵一样的黑帮少女」这样的评价了吧。

  名声与人而言就像是孔雀身上的羽毛,现在的佐治亚不仅仅未到羽毛丰满的程度,某种意义上就是永远也无法长出靓丽羽毛的雌孔雀。对于她来说这倒也没什么,因为生存如果成为一个人的主要目的,长这么多羽毛其实也没什么用。只是佐治亚毕竟曾经是个希望出人头地的孩子,就算是被时光磨平了棱角,潜藏在心理的梦想直到如今还偶尔会蠢蠢欲动。

  「请柬」这两个烫金大字迅速灼痛了她的眼睛,让她有种微妙的不适应,也不知道是因为那其实是货真价实的金丝,还是因为那朵同样货真价实的樱花花瓣,在尚还柔软的时候被以巧妙地方式绣到请柬上,虽然到了佐治亚的手中后花瓣边缘已经枯萎,不过,这就是那些上流人士所说的「体面」和「诚意」吧,无关紧要的东西说得如此天花乱坠,以佐治亚的现在的格调,是无论如何也欣赏不来的。

  何况半枯的花朵在佐治亚看来更像是宣战。

  她站起身,抖落抖落身上的糕点碎屑,城东的杂货店老板喜欢做掉渣糕点,她也是个白鹰人,因此店面在周围的货摊中显得还要小那么一点,不过同为白鹰人的佐治亚还是能迅速相中那家店,老板娘看上去很是干练,从臂膀上看好像还是个练家子,以前也许还是军队中的一员,只不过老板娘坚称自己只是个普通的杂货店老板,佐治亚也就不太想这样追究那件事了。但是老板娘好像很看重她似的,总是在她买东西的时候跟她说年轻人还是应该隐姓埋名尽力往上爬才好,如果一直带着白鹰的身份不仅永远只能在非政界摸爬滚打,而且随时都有可能招致祸患。佐治亚只能说自己至少曾经是白鹰军人的后代,现在就算是落魄成小混混也不愿意背叛自己的血脉。老板娘当然也就不再说什么,只是会在佐治亚买的东西里塞两个自己做的糕点,一来二去,也算是混的熟络。佐治亚听说铁血那边有一种「酒肉朋友」的说法,那自己这,应该算是「糕点朋友」吧。

  似乎一开始词语的语境就用错地方了。

  自从白鹰战败以来,魔都一直就是铁血统治的地方,虽然仍旧把白鹰当作国民而不是杀光,但是白鹰人肯定是要遭受无尽的歧视和迫害的,她们只能像这样生活在社会的底层,做生意,当妓女,沦为混混流氓,然后被铁血找茬抓住,送到集中营失去自由成为囚犯和奴隶,就是这样一种现状,佐治亚只能尽自己的努力保全身边的白鹰人,甚至有时候自己的性命都无法保全,被通缉和追杀。但是她也不愿意回到那些还成组织的白鹰团体,因为当初逼走自己的就是她们。

  佐治亚本来还有些朋友,这些年大多数都被抓捕了,听说被抓进集中营的少女大多数都过着生不如死的生活,被迫害至死或者直接自杀的数不胜数,佐治亚知道自己大概一辈子都见不到她们了,最后还是自己孤孤单单一个人比较好,也没有什么牵挂。

  所以这一次的邀请是她从来都不敢想象的。樱花,大概是重樱吧,在还能成型的帮会中,她们是最大的一个,虽然不像是白鹰这样被铁血压迫,但毕竟是异族人,想发家自然是需要用些非常手段,不过大多数时候,她们都还做着正常的生意,和政界打交道也不少,至少去赴宴应该没什么问题。

  最大的问题,就是这毕竟是宴会,自己至少得穿体面一点吧。

  佐治亚走近自己房间唯一一面镜子前,镜子被洗掉了些许水银,但还是照出了佐治亚的样子,她现在这一身……不能说是破旧,考虑到不能过于张扬再加上为了时不时会发生的战斗必须足够轻便,但是破旧的衬衫长裤怎么看都不是能参加宴会的样子。因为习惯在家里她连鞋袜都懒得穿,裸漏的双脚看上去还有点脏。头发倒是天天洗,倒显得人很是精神,眉宇间还能看出过去她还是军人时的英气。

  对啊,军人。佐治亚一拍手掌,旋即跨出两步走到衣柜面前,深吸一口气,打开那个看上去还有点古香古色衣柜,里面并没有多少衣服,或者佐治亚根本就没想过往里面放多少衣服,只有一套蓝黑相间的军装挂在最中间,一尘不染地和周围破旧的环境形成鲜明的对比。一双铁靴整齐地放置在衣柜下层,看起来还很有质感。至于其他的披肩、长袜什么的都有好好地放在衣柜里。三角形的头饰看上去还有点特殊,那是她个人身份的象征。

  这是当年白鹰为她定制的军装,想要成为一个正式的军人是很困难的事情,而这个身份又是最高的荣誉和象征。虽然她实际上并没有被授予军人头衔,但是这身衣服是提前准备的,自己都没有好好穿过,白鹰就战败了。

  她很相信自己的实力,但对一个曾经一腔热血的白鹰战士来说,这不仅仅是遗憾,更是一种耻辱。

  佐治亚攥住军装的手不自觉地用力,攥得布料嘎吱嘎吱响。

  无论如何,她要用自己的方式拯救白鹰,至少,要拯救集中营里的同胞。

  恰恰这是重樱所提出的要求。

  重樱的总部其实离她并不远,做正经生意的黑帮也是黑帮,走的不是正常的贸易渠道,那干的也不能说是正常的活,稍不留神就可能给铁血造成巨大的麻烦。重樱也知道自己在铁血眼里是什么形象,索性总部就建立在离闹市区相去甚远的地方,楼宇建的也不过分张扬,虽然三层小洋楼其实已经相当张扬了。

  佐治亚就这样穿着干净的制服徒步前往,军装之下的她感觉自己当年的意气风发又回来了。实际上这定制的军装将她原本潜藏的气质完全展露出来,英姿飒爽中还透露着些许女人味,毕竟这也是她极少数穿裙子的场合。这里离铁血的管制范围还有相当距离,她可以放心大胆穿着白鹰的制服到处走。守门人并没有拦住她,也许是重樱方面提前打好了招呼,进入重樱管辖庭院的范围我似乎又是另一种景象,虽然中间的洋楼还是那么明显,但是周围几栋和式建筑似乎更要吸引人的注意,来往的重樱的孩子用狐疑的眼光看着她,然后深鞠躬打招呼,然后再用狐疑的眼光看着她,看得佐治亚满不舒服。那些孩子还穿着重樱传统的和服,佐治亚只觉得宽大而奇怪,不过相比之下穿着西装来往的女人要更多,她们打起招呼也更有礼貌一点,就这样将佐治亚引导进小洋楼之中。

  进去之后,佐治亚才发现这也是一个套皮的假洋楼,里面反而全是一些传统家具和装饰风格,佐治亚也不是没见过这种建筑风格,但是总是让她觉得浑身不自在。索性大概重樱的家主知道佐治亚也不会正坐,会客室里放的是正常的桌椅,椅子居然还是转椅,靠背很低,像是酒馆吧台前的椅子。

  奇怪的风格……佐治亚本来还想恭敬地正经危坐,结果这椅子就让她无法做到,只好很没形象地跳了上去,旋即她就听到做到她正对面的家主轻笑一声,说:「我本以为这附近小有名气的白鹰前战士佐治亚大人还是个喜欢玩闹的孩子,结果居然穿得这么正式就来了,看上去倒也没有那么不成熟。」

  那是一个白发白西装的女人,两个狐狸耳朵显得相当扎眼,这就是所谓的异族人吗?倒是有那么点意思,不过这个女人气场很是强大,一副干练的做派,亲自给佐治亚倒上一杯茶,然后轻轻弹了过来,茶杯稳稳地滑到佐治亚面前。

  佐治亚皱了皱眉,这技巧也不是一般人能做到,她向来没什么戒心,但是这杯茶她就是不敢喝。

  「我是重樱现任家主之一,叫我加贺就可以了。」加贺也没有在意佐治亚喝不喝那杯茶,只是用相当沉稳的声音说着,「你看起来很疑惑,因为我只说了希望你能来帮助我们解决掉那个集中营,但是我们并没有多说原因。结果你还是来了。」

  「一个黑帮,解决掉铁血的集中营,不是为了利益,就是为了仇怨。」佐治亚斜睨着会客厅周围的守卫,说道,「归根结底就是为了利益,但是我是为了白鹰,更是为了自己,只要利益相同,在你们看来都可以合作,不是吗?」

  「有意思的角度……要不要来点吃的,重樱的传统糕点。」

  加贺并没有给佐治亚选择的机会,糕点自然而然就呈上来了。加贺把玩着手中的糕点,接着说道:「的确,只要利益相通,合作并不是问题,但是我们也不是白合作,这一点要是写到信里,谁知道你是不是会被吓得不敢合作。」

  佐治亚,刚拿起一个看上去很不错的点心,听到这句话立刻又放了回去,问道:「什么条件?」

  「……」加贺试探性地看了佐治亚两眼,说道,「本来我其实是想先探探你的身份,没想到你自己就穿着白鹰的军装来了,也罢,倒也省了我的时间。我只向你要求一件事情,告诉我白鹰现在的组织在哪里?」

  「你!……」佐治亚一听就知道不对,刚想拍着桌子站起身,却看到门口的守卫鱼贯而入,站在了她的身后,按着她的肩膀让她坐了回去。

  「接着你刚才所说的,为了共同利益,我们可以合作,你帮助我们找到白鹰,这也是一种合作,而且我没有骗你,我确实是为了那个集中营,里面有一个目前对我们而言很重要的重樱的孩子,但是铁血开出来的条件是,用白鹰一个间谍级的人物,来换取那个孩子的自由,我们可不想大动干戈,于其打下那个集中营,不如就遂了铁血的意愿,找一个白鹰的大人物给我她们送过去。」

  「你们……重樱的势力这么强大,还要如此随便遂铁血的意吗?那未免也太好笑了点。」佐治亚嗤之以鼻,她突然意识到自己太天真了,以为自己也是在黑道做事的人,就可以和重樱面对面的交谈,然而实际上自己的手臂被向后控制,完全无法反抗……刚刚还有反抗机会,但是她犹豫了,她以为这件事还有转机。

  「我们可不是白鹰,喜欢硬碰硬,能各让一步,何乐而不为。」加贺说着,抿了一口茶,「不要说你不知道,我们对你是有所观察的,实际上这几年来,白鹰也派人找过你,但是都被你回绝了对吧,既然你对那些人没什么好感,那为什么一定要坚持。」

  「我对那些人没什么好感,但我至少还是个白鹰人,也许你们喜欢退让,但是白鹰一定会战斗到最后一刻,绝不会委曲求全,在集中营牺牲的白鹰战士和平民就是最好的例子。」佐治亚冷冷地盯着加贺,事到如今她反而是平静了,丝毫没有畏惧加贺的意思。

  加贺似乎是冷哼了一声,看着随后走进来的重樱的守卫,点点头,说:「我明白了,你和之前抓来的人一样,不见棺材不落泪……好,先给我狠狠地打,我先来掂量掂量你究竟有几斤几两。」

  加贺这样基本就是把话挑明了,佐治亚当然是知道她们想要做什么,刚刚想要挣扎,一把刀就已经架到了脖子上,目光所及是加贺的冷笑,她可不敢和加贺赌她的刀有多快,只能是把刚刚抬起几厘米的屁股又做了回去,随后手腕被扭到身后,有什么冰凉凉的东西被戴到了手腕上,然后向下连接在椅子腿上。脚腕也是同样,佐治亚突然意识到,这个椅子从一开始似乎就是刑具,因为那些锁链铐环就是从椅子面之下伸出来的,可以完全将她拘束在自己上,无法动弹。

  拘束她的守卫,是两个穿着传统和装的少女,样貌上没有什么特色,但是也并没有浓妆艳抹,大概是加贺身边的侍从或者护卫这样的,木屐踩在地板上的声音短促有力,一听就知道是有受过训练的孩子,拘束完佐治亚之后,她们就面对着加贺,躬身等待加贺下一步指挥。

  加贺正在处理佐治亚的那杯茶,看到少女们停了下来看着她,便很烦躁的挥挥手。少女们会意,将佐治亚连人带椅子拖到房间的一角,然后便是抽出皮带的声音,再然后就是皮带抽在肉体之上的闷响和佐治亚的惨叫声,声音很大,显然下手不轻,但加贺偏偏是喝茶喝得很惬意,其中似乎还有某种奇怪的仪式感似的,到茶杯中就剩几片残存的茶渣时,抽打声也已经停了下来。加贺在心理默默算了一下,大概有十七下。

  只是一杯茶的功夫,佐治亚就从刚刚意气的样子,变成了瘫在椅子上垂着头,只有进气不见出气的颓然。那两个少女的确是加贺培养出来的,鞭打完全就是基本功,十七下皮带足以抽遍佐治亚的前胸后背,在上面留下交错的鞭痕,些许鞭痕从佐治亚的领口蔓延出来,呈现出可怕的暗红色凸起的模样。

  加贺端起桌子上的茶壶,不紧不慢地走过来,然后揪着佐治亚被汗水浸得湿漉漉的头发,将还冒着热气的茶水直接从佐治亚微涨的嘴巴一口气灌了下去。

  「呜!呜!咳咳……呜啊!」

  茶很烫,完全难以入口的那种,佐治亚本来就是半昏厥的状态,冷不丁地嘴里被烫得一阵剧痛,这样的茶水当然无法下咽,绝大多数都从嘴里又被喷了出来,打湿了那身她从来没有穿过的军装。

  「听说一直以来你都在这片贫民区当着无名英雄……其实就是野孩子,和以前干坏事被人打相比,拷问完全就是另一个领域的东西吧。」加贺说着,茶壶的倾倒角度变小,滚烫的细流准确地浇到佐治亚脖颈处的鞭痕末端,然后顺着鞭痕一直流到领口里。本来就火烧火燎疼得鞭伤再一次被烫水刺激,疼得佐治亚连连吸着冷气。

  「说,白鹰的人现在在哪里!」

  「在……在你面前,我不就是吗?」加贺说的没错,拷问要更加难熬,从皮带第一次打在后背上,佐治亚就已经意识到了,惨叫根本就不是她能抑制住的……叫就叫吧,她又不好这个面子。

  盯着佐治亚半涣散半含笑意的眼睛,加贺的眼神中寒芒毕露,气场几乎都要凝结一样,有着这样的气场,佐治亚甚至觉得下一刻加贺拔出刀直接砍掉她的手脚都是有可能的——佐治亚不确定自己会遭受什么折磨,但是手脚上的应该会有,若是如此,现在砍掉自己说不定还能轻松点。

  「再抽二十下,然后给我拖到拷问室去。」

  听上去好像是很轻描淡写的命令,实际上又是二十下的折磨,佐治亚自己都快要唉声叹气了,手腕不自觉扯动了一下,果然还是被好好地拷在椅子上,然后是少女三两步走到自己身前身后,先是后背,然后是胸前,迅疾的剧痛让她一声又一声的惨叫。

  「呜啊!……哈啊……」

  佐治亚被狠狠地丢在地板上,全身上下的鞭痕一起发出剧痛,让她差一点又叫出声。

  现在是下午5 :27,本来是吃饭的时候,加贺习惯性地看了一下手腕上的石英表,她是个相当有时间观念的人,作为重樱的军师,这是最基本的素养,虽然本来没这个打算,但是明面上她是要请佐治亚来吃饭的,自然会挑选一个饭点。

  现在,就当拷问是从五点半开始的吧。

  「嘶——哈啊……」

  佐治亚还想挣扎着站起来,但是无耐身上是没剩多少力气了,后二十鞭打得比前十七鞭还有狠,不光是前胸后背,这两个少女在判断身上已经盛不下更多鞭痕之后,居然解开佐治亚的双腿,拉直了然后将最后十鞭宣泄在了大小腿上,疼得佐治亚哇哇大叫,现在自然是完全站不起来,只能是徒劳地用双臂支起身体,然而很快又双腿一软倒在地上。

  加贺嗤笑一声,抬脚踩在佐治亚的后背上,白色皮鞋的鞋跟硌得佐治亚后背生疼。

  「你比我想的还要脆弱,几十鞭子就把你打得站不起来了吗?」

  「嘶……只是……腿伤到了而已……」

  「那没关系。」加贺用鞋跟在佐治亚的后背上碾了几下,旋即松开脚向两个少女招了招手,「用乳夹,然后把她吊起来,帮她多站一会儿,一会儿就有力气了。」

  是佐治亚没有听说过的刑具,虽然完全可以顾名思义,佐治亚现在真的想立马逃出去,但是自己是真的没有力气了,这里也的确是货真价实的牢房。一个少女极其粗暴地从佐治亚身后架住她的双臂,就像是捆在十字架上架了起来,小腿软软地垂在地上。另一个少女则是拿出一个由两块木板两根铁柱组成的刑具,直接扯开佐治亚军装上身的扣子,扯掉白色的内衣,然后将弹出来的两个大白兔硬塞进两个木板之中。

  果然是要夹乳房,佐治亚连羞耻都没来得及羞耻,两个女孩子的手法要多粗暴有多粗暴,揉自己的胸部就像是在揉面团之类的东西,反正也不管胸部是不是会受伤,两边螺丝就开始拧紧,先是两边一起拧,到一只手拧不动时就两只手一起,拧一会儿左边,再拧一会儿右边,把白皙的柔软的两个肉球逐渐夹成两个肉饼,发红膨胀,并且还在逐渐变扁。

  佐治亚其实还是挺以身材为傲的,至少在她看来她可比贫民区里大部分女孩子身材都要丰满,她可没想到自己的乳房有一天会被如此对待,随着乳房的变形,疼痛和恐惧很快就占据了上风,疼痛是肯定的,乳房被挤压怎么可能不疼,从上刑上到一半开始佐治亚就已经熬不住剧痛,开始哗哗地冒汗,越到后面,乳房随着每一次上螺丝都要多疼好几倍,要炸了一般,她自己都能看到被挤压地从刑具边缘溢出乳肉,已经是红肿到极限。

  「别夹了,别夹了!啊呀疼死我了!!」

  佐治亚疼得左右晃着上身,想要甩开少女正在无情上螺丝的手,但是很快她就不敢再晃了,因为甩动她的乳房连着刑具一起甩着,乳根撕裂一样疼,最后疼得她一动也不敢动,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少女一点一点挤压自己的胸部,将那双乳挤压成从未有过的形状。

  似乎是夹到了极限,总之佐治亚已经是疼得完全受不了了,嘴里直哼哼。但是她可没想到这还没到用刑的时候,夹乳房只是个小小的准备工作。少女放开了乳夹的螺丝,旋即从房梁上拽下来一个铁钩,钩到乳夹上,然后慢慢往上吊。

  「诶,诶,诶呀!」

  身后的少女也不再架着她,任她自由下垂,佐治亚就算是再站不起来也得努力站起来,铁钩连着乳夹拉扯着乳房,这一下真的让她觉得乳房要被连根拉断。剧痛加上生存的本能让她使出吃奶的劲儿催动着受伤的双腿,最终变成了挺着胸蹬直腿,浑身上下都因为剧痛颤抖的样子。

  恶毒,比想象中的还要恶毒百倍,酷刑压榨着她每一分肌肉的每一分气力,每一个鞭痕都像是一条毒蛇在噬咬身体,只有求生的本能还在让她坚持。

  现在是下午5 :42,拷问开始的一刻钟,佐治亚的汗水已经把身体全都洗了一遍,甚至在脚下开始积累。

  吊了大概十分钟,佐治亚已经在心里喊了无数次「可以了,快放我下来啊,已经足够了」这种话,但是她绝望地看到加贺拿起了一个尖端分着岔的毛竹鞭,向着自己身后走去。

  还要打吗……

  「打」这个字眼在佐治亚的心里已经是阴影级别的词汇了。它意味着什么?意味着痛苦的累积。诸如「抽二十下」或者「狠狠地打」这样的,实际上每一下都足以让她剧痛难忍,每一鞭都会疼上很久很久,这样的虐打持续几十下,带来的疼痛难以想象。她很荣幸到现在为止她挨了三十七皮带,疼了三十七次,三十七次叠加,足以让她站都站不起来。而实际上她曾经听说过,集中营的女孩子是会被吊起来,用鞭子猛抽后背,一直抽到女孩被直接抽死,然后计算打后背多少下可能会死……所以,佐治亚向来对「鞭打」有着深刻的恐惧印象。

  而今天她所遭受的,又使她加深了对鞭打的印象,她宁可一辈子都不以这种方式认识鞭刑的恐怖。

  一下、两下、三下……

  七下、八下、九下……

  本来她不想数,但是下意识地又开始一下一下数自己挨了多少鞭。这完全是多余,无非是希望自己在受刑时,能够找点事来集中自己的注意力。打屁股不比打前胸后背来得舒服,何况还是加贺亲自动手,鞭梢准确地落在厚实的屁股肉上,佐治亚都能感觉到自己的屁股在发红,肿胀,最后整个儿变成肿块,出没出血并不确定,但是以竹鞭的威力,皮开肉绽似乎都在所难免。

  「招吧,佐治亚,非要熬不住刑才肯说吗?」加贺用鞭梢蹭了蹭佐治亚的屁股肉,「已经肿成很恐怖的样子了,这样不值得。一开始就招和被打的死去活来再招,你觉得哪个更值得?」

  「呼……呼……」佐治亚在努力的呼吸,如果连呼吸都做不到,她就真死了,哪怕现在是生不如死,那也比死好了,死了就什么都没了。

  「疼得有气无力还要努力站着不让乳房坏掉,我知道这样的感觉很不好。」加贺还在不停地说着,佐治亚是真的没心情听她说话,尤其是经加贺这么一说,佐治亚就真的感觉到双腿的疲劳和疼痛,就像是腿不是腿,而是两根铁钎自下而上贯穿身体,徒劳地支着这具肉体,还一刻不停地带来刻骨铭心的剧痛。

  「仔细一看,你的身材挺不错的。」加贺用竹鞭戳着佐治亚那溢出刑具的凸起的乳头,因为一段时间的乳夹的效果,这两颗乳头已经充血到极限,也就意味着敏感到了极限,稍微戳一下都会刺激地佐治亚轻哼一声,「屁股刚刚打过了,手感很不错,紧致又弹性,我都忍不住加了力道,至于乳房……」

  加贺突然抬起竹鞭,从一侧狠狠地敲在佐治亚的左乳头上!

  「呃啊!……啊!疼死我了!」

  乳头肉眼可见地出现一道青印,加贺没有用多大劲,但毕竟是拷问的力道,不可能不恶毒,这一下把佐治亚疼得够呛,本来就没有多少气力的双腿居然还小跳了一下。

  「混蛋……恶魔!我什么都不会说的!呃啊!」

  放完狠话的佐治亚立竿见影的遭了难,右乳头被毫不留情地打了一鞭,这一下淤青的更加厉害,而屁股也被两个少女拿着皮带,左右开弓,不到十秒钟就被打了二十多下,打得佐治亚尖叫连连。

  「好了好了,别打了,给她解开。」加贺摆摆手说,「再夹她的胸就彻底没用了,我可不喜欢哪个女人在我面前被折磨废掉,这可不符合我们的神道。」

  ……

  下午,6 :38. 冰凉的井水劈头盖脸浇在佐治亚的身上,尤其是胸部,凉水的刺激让佐治亚差点又跳了起来,但是加贺的脚随后踩着佐治亚的头让她强行躺了回去,又一桶凉水倒在佐治亚胸口上,佐治亚再一次尖叫出声。

  「给我忍着点,除非你真的想让你的胸废掉。」加贺这时候故意在脚上加力,死死踩着佐治亚,「给你消消肿,这次让你多休息了一会儿,等会儿有你好受的。」

  加贺当然没那么好心,不过是夹乳的刑罚不好自然恢复,看着又不太好看,毕竟胸部硬生生被夹扁再弹回去,怎么看都很难受,加贺干脆就泼凉水消消肿,她没什么洁癖,但是正常人的审美还是有的。

  经过大概半个小时的休息,佐治亚起码气力是恢复了一些,也因此,她在听到加贺的下一个命令的时候,又开始拼命挣扎起来。

  「把她架起来,给她拍张照。」加贺指了指脚底下的佐治亚,「然后扒光……嗯,留个袜子就好,再拍张照,拿去给天城大人看,就说这一次一定能拷问出情报。」

  脱光衣服?就算佐治亚散漫惯了,这也不是一个女孩子所能忍受的侮辱。加贺语毕那两个执行拷问的女孩立刻走过来,从加贺的脚底下架起佐治亚,佐治亚看起来是恢复了些气力,不停地挣扎,但是再怎么挣扎也拗不过两个受过训练的女孩子,不知是谁的手从佐治亚背后伸了过来,强行拉扯住她的头发,让她的脸完全暴露在照相机的镜头之下。头皮都被扯得发痛的佐治亚羞耻难过的脸都要扭曲了,被折磨地膨大的乳房早已暴露出来,上身脱了没脱完全一样。满含着屈辱照完第一张照片,女孩们开始着手扒拉佐治亚的裙子,上身反正是守不住了,佐治亚拼命地拽着裙子边,一时间居然和女孩子僵持了起来。

  「还敢抵抗,你搞不清自己的立场吗?别拉她的裙子了,按在地上再打!」

  加贺是这样下命令的,两个女孩估计早就想这么做了。刚刚还在拼命按着裙子的佐治亚顺势就被按在地上,「呼呼」的皮带声再次响起,目标是佐治亚被打变形的屁股。佐治亚这一次是真的遭重,杀猪一样的惨叫,若不是女孩一边打一边踩着佐治亚的大腿,估计她都要满地打滚。十几下打过去,佐治亚渐渐挣扎不动,又被架着胳膊拖到加贺面前。

  「别打了,别打了……我脱……」

  对于佐治亚来说,这是舍弃自己尊严的第一步,似乎在严刑拷打面前尊严本身已经没那么重要了,只要还能受住情报就行。加贺也不再继续讯问,但是她知道对于这个野丫头起码还是要折辱折辱:「你以为光脱就可以了吗?还敢反抗,我看还是打轻了……你不是当过军人吗?自己脱掉衣服立正站好,拍完照再收拾你。」

  这一回佐治亚是真的不敢再忤逆加贺的意思了,在屁股疼痛难忍「哎呦哎呦」的叫唤之中,佐治亚把自己最后的遮羞布脱了下来,露出了还长着稀疏阴毛的下体和被打的又青又肿的屁股。这是她这辈子第一次向别人展示自己的下体,当然也是她第一次赤裸身体站军姿,虽然只有短短的照一张照片的时间,但是也足够她羞耻地浑身发抖。

  连靴子也不得不脱掉,佐治亚平时在家里虽然连鞋袜也不经常穿就跑来跑去,但毕竟不能和现在相比。「留下袜子」这样奇怪的要求让她总感觉加贺会对自己的双脚下手,这种感觉让她的双脚感觉很不自在,脚趾头在蓝色长筒丝袜的包裹下还在不停地搓动。

  照片照完佐治亚差点又昏死过去,浑身上下的伤口都在火辣辣的疼,完全暴露在空气之中虽然稍许缓解,但是仍旧在无时不刻折磨着她,尤其是屁股,绝对是被虐待的最惨的地方,两轮鞭打让整片丘地变得青一块紫一块儿,肿胀膨大了一大圈,甚至佐治亚稍微迈一步都会疼到几乎昏厥。

  「怎么,曾经的军人连站一会儿军姿都做不到吗?还是说以前就欠调教?」加贺当然知道佐治亚被打的屁股疼,但就是要抓住这一点不放,「那好,你就多站一会儿。你们,看着她,哪里乱动就给我狠狠抽哪里。」

  佐治亚在心里简直又是叫苦又是骂娘,她好不容易才积攒一点体力,在刚刚抽屁股时几乎又耗尽了,哪里还能站得住?但是加贺显然不是开玩笑,那两个女孩子又是一前一后站在她身边,用皮带一下一下敲着自己的手心,就等着往佐治亚身子上抽,佐治亚可不像再无缘无故吃皮带炒肉,只能是将所有的抱怨全咽到肚子里,忍耐着全身的苦痛紧绷身子站好。

  加贺回到拷问室的桌椅边,虽然自己没费多大劲,但是毕竟自己也没吃什么东西,现在只能是喝点茶解解乏。刚刚抿了一口,加贺就突然眯起眼睛,然后不满地说:「脚趾头在动呢,你们看不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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