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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高】罗密欧与哈姆雷特(一)

[db:作者] 2025-07-22 18:32 5hhhhh 6270 ℃

1

男人放下手,低低的呼出一口气。

“第二十三个。”

他嘴角勾起一丝冷漠的微笑,低声说。

2

“第二十三个。”高杉翘着腿,靠在椅背上,漫不经心的说,“你也想成为我的收藏品吗?”

“我不像之前的人那么愚蠢。”他面前的男人微微一笑,显得颇有自信,“我知道并没有什么收藏品之说,你也绝对不会喜欢对你言听计从的男人。”

“那就是拒绝了?”高杉淡淡,“明智的决定。”

说着,他的身影一晃,就从线上消失了。

男人一愣,咬了咬牙,表情变得扭曲起来,也跟着消失了。

高杉睁开眼,摘下全息头盔,闭眼让那阵眩晕过去,从容不迫的坐起身。

身上还是因为神经系统的波动出了点汗,他走进浴室冲了个澡,随手围了一条浴巾,一边擦头发一边走出门,看了眼响了有一会的电话,嘲讽的勾了勾唇角,抬手拉黑。

高杉并不急着穿衣服,而是随手把毛巾和浴巾都扔在床上,赤裸着身体站在镜子面前,打量了一下面前很是完美的身躯,没什么表情的挑挑眉,拿起桌子上的梳子整理了一下半干不湿的头发。

他就这样走到窗帘打开的窗户旁边,抬手打了个响指,旁边的音响响起音乐,片刻又被高杉随手叫停了。

他皱了皱眉头,略微有点烦躁的打开光凭,在空中点了两下,扫过一排飞过的文件,抬起手在上面的有一个点了点,全息终端的界面重新跳了出来。

——在吗。高杉直接发了条消息过去。

——在。对方回的很快。

——今晚有空?高杉随意打字。

——有。对方的回答也很简短。见面吗?

高杉呼了口气,看了眼终端上面的显示,发了个房间号过去,就重新关上了界面。

还在失眠。夜还很长。

3

银时上线过了几分钟高杉才出现。

他没有遮挡面容,穿着一身贴身的精干皮衣,几乎一出现,就抬手一弹,在空中点出一个窗口,上面把身体的敏感点爱好的play禁忌安全词写的一清二楚。

“这是我的取向,做什么随你。”高杉淡淡,“确认好了就点接受,你有1个小时的时间。”

银时看着浮在面前的窗口,颇为认真的看了十几秒,抬起眉头问:“高杉先生的房间疼痛阈值设定的是多少?”

“70。”高杉淡淡,“不用担心。”

“总是要问清楚。”银时抬起头,带着点轻佻的灿烂笑了笑,“如果不介意的话,我就把这个作为您接受的上限值了。”

高杉颔首:“可以。还有问题吗?”

“目前没有了。”银时在窗口的接受上轻轻一点,电子署名,整个房间就瞬间在全息空间里成型了。

这里是造梦空间,最前沿也最受争议的成人全息空间,基本、延伸、和高级的功能都是为了上床服务的。因为这里准备道具方便自由发挥度极高,有完善的疼痛和身体保护机制,负面状态也极少会带进现实生活里,从被建设伊始就成为了SM爱好者的天堂。

高杉无疑是出名的一个,无论是公开的身份、外貌、身材、家世、地位、还是玩的开的程度,都让他注定是最惹眼的那一群人之一。

他找S的标准极高,但是送上门的人还是不计其数——最重要的是,无一善终。

不仅是被高杉玩腻了拒绝,其中再也没有出现在这个空间过的人不少,也有现实生活中有能力的找上门去,据说下场都不是很好,也没有再出现过的。

即便如此,不怕死、不信邪的人还是很多。

而坂田银时——他看起来大概只是个想要赚钱的专业S。

这可能也是高杉为什么今天晚上挑了他的原因。

银时四下望了望,心念一动,房间的内饰就一变,显现出一个颇为标准调教室的构造。

银时抬起手在空中熟练的一抓,一条鞭子就在他的手里显形,周围的柜子消失,高杉面前墙壁和地面进一步变成了清晰的镜面,反射出两个人的倒影。

银时笑了笑,手拢了拢鞭梢,向前一步,抬起手轻轻挑起高杉的下巴,微微一笑,身上的气场逐渐带出了压迫力:“那么我们就迅速开始吧,希望我们还算契合——高杉。”

他叫出高杉的语气带着点古怪的暧昧,手中鞭子一翻,不轻不重的拍了拍高杉的脸。

“跪下。”

4

高杉睁开眼的时身上难得的有残留的疼痛。

银时用鞭子的水平的确出奇的好,不多不少,不快不慢,每一下都抽在人那一刻最敏感的地方,而且似乎有读取疼痛值的能力,不多不少,正好让疼痛值堆积在高杉设定的70之下,让人在几乎忍受不了的时候突然有一息呼吸的余地,却又下一刻再次被过度的感官淹没。

一个小时,其他什么都没有动,就是简单的束缚和一条鞭子,生生让高杉射了两次,一直到最后失态地跪都跪不住的发抖,但是身体一旦出现想要躲闪的本能动作就被银时一鞭子拦住了动作,脑子里因为疼痛和某种翻滚的晦暗不明的热度几乎完全没有了理智,不知道对方是什么时候放开了视野遮盖,也不知道是如何哭泣求饶的,只知道最后三分钟银时停下来的时候身体仍然本能的被训练的不敢动弹,等到热度平息才昏昏沉沉的看着银时走过来,在他后面弯下身,捏着他的下巴微微抬起,让他看着镜子里自己几乎遍布鞭痕的身体。

“很可爱呢。”银时似笑非笑的低声开口,抬手卸下高杉嘴里的口塞——70的疼痛阈值太高,很容易本能的咬伤自己,“而且也发情的很厉害。看起来是很满意我?”

高杉喘息着说不出话。身上火辣辣的仿佛褪了一层皮,嘴角酸痛开裂的疼,双腿颤抖的厉害,膝盖一片青紫,被绑缚在身后的手也是一样,经历的压根不是一场SM的游戏而是仿佛一场真正的拷问。但他还是毋庸置疑的射了不止一回,整个人处在某种高热的恍惚状态里,肌肉不断地跳动抽搐。

“看起来还在回味啊。”银时笑了起来,低头舔舐了一下高杉的耳垂,“下回也记得指名我哦,我可是很中意高杉先生你啊。”

1个小时到,正好换回敬称,游戏结束。

高杉还没有完全恢复,目光涣散,想要站起身,膝盖一软又重新跪倒在地上。

“需要我帮忙还原状态吗?”银时仿佛好心的问,但是又仿佛没有帮忙的想法,带着点淡漠的笑意,“不过我觉得高杉先生还是适合现在这种被玩透了的样子。”

说完,就微微点了点头,没有再停留的下了游戏。

高杉破天荒的的确没有很快的刷新状态,而是等到身体完全恢复过来,才直接下了线。

他身下床单明显的被汗水湿透了,下身也湿漉漉的一片,抬起手的时候手指在不断的颤抖,银时很喜欢关照的大腿和臀部也残留着若隐若无的刺痛,明显是长时间受到了刺激神经的残留。

大部分SM的阈值设定的痛觉都在40,像高杉这种设置到如同拷问的70的本来就少,也估计没有其他人能够像银时这么精确的掌握。

高杉在床上躺了片刻,缓缓呼出了一口气,才翻身坐了起来。

他赤裸着身走到镜子面前,观察了一下自己的脸色,觉得显得心情还不错,勾了勾嘴角,又一次进入浴室冲了个澡,让热水平复了一下神经,一边打开光屏,发了条消息。

——鞭子用的不错。

“您高兴就好。”银时礼貌的回复很快出现,这回是语音,“不过还是要注意身体哦。”

——后天晚上10点有空?高杉没有理会他的客套,直截了当的问。希望你不是只有鞭子能用。

“没问题。”银时回答,带着点他那种些微距离感的笑意,“敬请期待。”

5

不出高杉所料,第二天果然有人找上了门。

他靠在办公室的门口,冷漠的看着面前面目因为狂躁扭曲的男人,手中不轻不重的晃了晃手里的CT片子。

“能让开吗?我还有工作。”

“高杉,你还真是没有心啊。”对方冷笑,“你就不怕我让你名声扫地。”

他自己也知道这句话是空洞的威胁。毕竟高杉在造梦空间里面从来没有遮掩身份,疯狂的追求者也不在少数,要是能身败名裂早就身败名裂了。

毕竟这家医院本来就是他的,而他又是在国内肿瘤手术无法争议的一流专家,濒死的病人不会因为这种原因而选择换医生。

高杉抱手,仿佛看有趣表演一样看着男人。

男人沉默了片刻,语气软化了一点:“我知道你是有点厌倦了,但是我还是能让你满意的,不是吗?为什么不考虑固定一个床伴呢?我能帮你不少事情,也不会干涉你的生活——”

“不必。”高杉冷漠,“好意心领,可以消失了吗?”

对方看着他,嘴角没有笑意的勾了勾:“我知道你又找到了新的玩具,看起来他玩的你很爽?不过没关系,我知道你就是这个样子的,只是想告诉你,想对那个玩具做些什么的人——可不只我一个哦。”

“请便。”高杉淡淡,有点不耐烦的看了眼表。

他没有再多废话,而是径直走向男人,如同看垃圾一样的扫了他一眼,抬手抓住他的手腕,男人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他猛然一个动作,按在了门上。

高杉只是让他让出路,就松开手,施施然的走了出去。

“高杉!”男人扭头对他喊,仿佛想要说什么,又极力压下去,太阳穴突突突的跳,深吸一口气,“你会后悔的。”

高杉压根懒得回答,顺着走廊走出去。

周围的护士也跟着他匆匆跟上,虽然好奇,但是这里的人已经都学会了不去探究高杉的私事。

男人被忽视了个彻底,咬了咬牙,扭头离开。

6

银时哼着歌,走在路上,三拐两拐,进入了一个小巷。

他身后跟着他的人与他一起拐弯,顺着小巷走了进去。

银时手里拎着便利店的袋子,看着面前的墙,歪了歪头,露出了一个无辜的笑容,扭过头,毫无诚意的摊了摊手:“啊——啊,真是粗心,我居然一不小心走错路了。”

跟踪的人知道自己被发现了,也不多废话的闪身,几个人把他围在当中,手中拿着刀和麻醉剂,一步步逼近。

“你们杀过人吗?”银时笑了笑,温和的问。

“让你老实一点而已。”对方低声说,“你碰了不该碰的人。”

“我知道。”银时微笑,“他那么好,我怎么配得上他呢。”

他向前一步,嘴角的笑容在阴暗的环境中变得有点诡异:“不过嘛……跟你们也没什么关系。”

下一个,银时的身形一闪,已经出现在了为首的人旁边,抬起手狠狠的一击,对方在没有反应过来之间被猛然按在墙上,银时手中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一把匕首,死死的扎在他的耳朵旁边,低声:

“所以说……你们杀过人吗?”

对方真的会杀了他!为首的人感到自己的腿发软,被男人暗红色的眼眸盯住如同被野兽盯上。

不过银时身后的人也反应很快,迅速拿着麻醉枪,对着银时开枪。

银时没有回头,几乎同时猛然抬手,竟然用另一只手上的匕首生生挡下了那一发麻醉剂,微微一笑。

“没有——是吗?”

“没有!没有!”为首的人几乎被恐惧击溃,猛然大叫,“我们就是收钱办事而已!真的!”

“是吗。”银时笑了笑,收回匕首,“滚。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自己斟酌。”

为首的人跌跌撞撞的走出去,他虽然不知道银时是什么人,但是他也不傻,不敢再做停留,带着人扭头就走。

银时也不甚在意他到底会说什么,收起刀,捡起刚才暂时放在地面上的袋子,哼着歌,重新吊儿郎当的向着旁边居民区走去。

7

再次上线,银时还是卡着点出现的。

高杉等了两分钟,也没有显示出急躁——他对于合心意的床伴,向来是比较宽容的。

银时今天是一身浅色的休闲装,衬衫的领口微微开的有点大,显出一种灿烂中的色气。他没有废话,周围的房间很快变成了之前调教室的样子,一边礼貌的开口:

“身体没有什么后遗症吧?”

“没有。”高杉淡淡,“托你的福,睡了个好觉。”

银时轻笑一声:“我的荣幸。今天有特定想做的事情吗?”

“仍然随你。2个小时。”高杉摊开手,身下的椅子消失,站了起来。他身上的衣服消退,变成赤裸的样子,眼神中带着点挑逗地打量,看着银时。

银时仿佛没有看见,扭头自顾自地在墙壁上拿了两样东西,扭头点点头:“知道了。”

8

高杉不是没有玩过放置,但是这回的时间仿佛出奇的长。

银时绑缚的时候下手很重,高杉能够感到他的手脚因为血液不流通有点发麻,整个身体被拉扯的疼痛,在黑暗当中没有任何声音和气息,只是一味时间流逝。

对方心很细,用上了最高级别的感官屏蔽,气味、空气的流动,一切都消失了,周围仿佛真空,逼迫着高杉逐渐放弃了寻找线索,迷失在了黑暗当中。

他能够感到自己的呼吸逐渐急促,精神罕见的进入了某种动摇状态,几乎无法忍受的扭动了一下身躯,仿佛想要吸引对方的注意力。

银时没有在他身上放东西,感官只有被绑缚着身体扭曲的疼痛,和无边无际的黑暗和寂静。

也许过了很久,也许也没有过太久,高杉终于忍不住开口:“银时。”

他知道自己在说话,声带震动,但是他的声音莫名显得遥远,而且沙哑的吓人。他没有让银时结束的打算,但是黑暗的压迫太甚了,让他不得不说点什么。

他还记得银时的名字。

事实上,高杉自然记得他挑选的所有人的名字,但是他从来没有开口的兴趣。

又似乎过了很久,他又重新开口:“……银时。你——”

又没有说下去。

他可以开口说点什么求饶挑逗的话,但是高杉莫名不想什么开口,反而止住了声音。

他仿佛听到了一声轻笑,从很遥远的地方传来,然后是气息和空气流动的声音,银时似乎走到了他身边,应该是蹲下了,打量了他一会,然后漫不经心的说:“再忍忍。”

高杉能够听到他呼吸的声音,逐渐变得粗重了起来,他从声音和气息上可以判断出来银时正在他面前用手自慰,他艰难的试图抬头,对方的性器仿佛在离他不远的地方,散发着热度。

高杉能够明显的感觉到自己的喉结滚动了一下,他用力抬着头,试图面对着银时的方向。

银时动作了一会,停了下来,抬手轻轻放在高杉的头顶,用某种温和的动作揉了揉:“想舔?”

高杉不玩真的,不过口交还是做的,这点也写得很清楚了。

高杉感到他的手滑下来,用和语气不相符的粗暴动作手指探入他的嘴里,几乎直接深入了喉头,搅动了一下。

高杉反射性地干呕又控制住,尽力张大嘴,银时玩了一会,手收回来夹着他的舌头抚摩了一下,然后把手指在他的脸上抹干净,站起身。

他打了个响指,高杉身上的绑缚消失,失去了支撑的身体几乎瞬间倒下,高杉的手脚都发麻用不上力量,自然而然地试图支撑自己,被银时一鞭子抽到了身上。

“跪好。”

身体仿佛还有之前的记忆,迅速挣扎着跪起来,眼前仍然一片黑暗。

银时绕到他的后面,抬起脚,带着皮鞋质感的鞋尖在他的屁股上不轻不重的踢了一脚,然后顶了顶他的后穴,轻笑一声:“湿了?这么饥渴,你真的忍得住不求操?”

高杉轻轻开口发出一声呻吟,晃了晃身体,银时知道高杉的规矩,没有再试探,而是从身后环住他,头放在他的耳边,舔了舔他的耳垂,没说什么,笑了一声。

高杉总感觉那笑声里的感情有点复杂,不过他还没有来得及多想,银时就很快的用一个冰凉的东西按住他的乳头,一发力穿刺了过去。

全息里穿刺也很方便,高杉感到尖锐的疼痛,下意识地想要躲,被银时发力按住,另外的乳头上也传来一阵尖锐的疼痛。

高杉没有压抑脱口而出的呻吟,他感觉自己浑身已经因为汗水湿漉漉的,汗水渗入伤口带来更剧烈的疼痛,银时穿刺的东西上仿佛带着链子,他轻轻拉了拉,乳尖上就传来更加尖锐的疼痛,让高杉忍不住身体前倾,又被银时发力按住。

“你硬了。”耳边传来银时嘲讽的声音,低声在他耳边的问,“不行的话就叫停。”

高杉感到他抬手握住自己的阴茎,随意的撸动了两下,仿佛在掂量着什么,然后一个冰凉的东西贴了上来。

高杉感到了他想作什么,咽了口口水,几乎本能的身体扭动了一下,靠近了银时的方向,呼吸更加急促,但是没有开口。

银时把穿刺的针贴在高杉阴茎的头部,冰凉的东西贴在上面滑动了片刻,高杉身体紧缩起来,仿佛恐惧仿佛期待的轻轻喘息了一声。

银时几乎同时发力,金属的针尖穿过高杉性器的皮肉,一路穿透了过去。

高杉放在身后的手猛然缩进,指甲陷进手腕的皮肉里,他感觉有一瞬间疼痛感肯定超过了阈值,但是游戏仍然在进行,在感觉到穿透的那一刻他几乎虚脱的身体微微一松,大口喘息着。

银时没有立刻动作,从身后环着他,让他缓了缓,抬手牙齿轻轻咬了一口他的后颈,抬手分开他身后死死攥住的双手。

高杉因为他这一瞬间动作的温和愣了一下,银时却又很快站起身,绕到高杉面前,哂笑了一声:“你真应该看看你自己现在下贱的样子——还硬着,就这么爽吗?”

高杉抬头微微张嘴喘息,微微对银时一笑。

这不是很符合他的作风——他向来遵循游戏,而他这个笑容仿佛挑衅,就如同那个高杉晋助平常会做的一样。

不知道银时是没有注意到还是没有在意,他抬起手一拽,高杉就感到乳尖和性器上的伤口重新传来疼痛,无法控制的向前膝行了两步,银时就这么不紧不慢的拽着他,让他跪着跟着自己膝行过整个房间,整个人都如同被从水里捞出来一样,胸膛剧烈的喘息着,眼睛上还蒙着黑布——的确显得异样的情色。

银时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几乎没有控制住自己一瞬间暴虐的感情,不过很快又恢复了调教室冷漠的面孔,把高杉领到了墙的旁边,淡淡:“喝点水吗?”

高杉在黑暗中探身试探了一下,感到嘴唇碰到了一个性器样子的东西,舔了舔嘴唇,贴了上去,如同口交般的含住顶端。他没有着急吮吸,而是仔仔细细顺着假阳具的纹路舔弄而过,然后重新回到头部,用力吮吸。里面水的阻力很大,高杉知道银时的意思,歪着头卖力的舔弄用唇舌套弄着,才感到水液淅淅沥沥的渗出来,润湿了一下干渴的喉咙。

银时看着他费力的舔弄着墙上的假阳具,蹲下身,摸了摸的确分泌出少许肠液的后穴,手指把带着润滑剂的按摩器按在穴口,轻轻的推了进去。

按摩器并不粗,高杉只是扭了扭屁股,上面还在卖力口交着。

银时打开按摩器的开关,终于感到对方停了一下,喘息急促了进来。他重新抬手拉了拉链子,让高杉调转了身体,向旁边膝行了两步。

高杉感到银时的手贴在他的脸上,视觉剥夺终于被关闭,眼罩被取下来,他缓了缓,才终于看到镜子里面的自己。

乳尖和阴茎上都带着明显的银环,上面串着链子,被银时拎在手上,双手背后的跪在地上,浑身带着刚才绑缚的一道道红色淤血的痕迹,凄惨又色情。

他几乎无法克制的亢奋着,身后传来阵阵被刺激的快感,但是和精神上那种剧烈的快感相比已经不是那么清晰了,汇聚成某种热度,让他的浑身都泛出一层潮红。

银时抬起手,直接用手放在他的脖子上。

高杉微微抬起头,眼睛仍然注视着镜子里。

银时仍然是那种干净的休闲装,带着点不到眼底的嘲讽笑意,注视着镜子里的他。

他不是很经常说话,也许也只是因为他们现在没有玩语言侮辱的游戏,不过高杉不得不承认这种安静让他更加专注在身体和动作上,喘息在寂静当中逐渐急促。

银时的手指逐渐发力,高杉感到窒息感一点点加强,抬着头注视着镜子里的人,半闭着眼睛,感觉到银时的力量越来越大,窒息的感觉如同潮水般涌来,胸膛剧烈的起伏着。

银时在高杉开始眼前发黑的时候微微松开手让氧气重新流入进来,然后又重新发力,这么重复了两遍,在高杉呼吸越来越急促的时候猛然松开手,却低头用一个吻堵住了高杉的嘴,后颈拖着他的头,堵住了他大口呼吸的通路。

高杉几乎本能的纠缠着银时的唇舌,用力吮吸着,银时的手放在他的性器上粗暴的用力撸动,高杉几乎无法控制的浑身颤抖,肌肉剧烈的抽搐,眼前一阵阵发黑,然后一股股的射了出来。

银时松开这个亲吻,高杉无法控制的剧烈咳嗽了两声,疯狂喘息着,感到整个人身体的力量都被抽空了一样浑身发抖,眼前的景象都有点扭曲,过了片刻,才重新抬起头,从镜子里看着银时。

银时刚才嘴唇应该被他咬出了血,不过他很快刷新了状态,现在已经又是那副毫不受影响的样子了。

高杉看了银时片刻。

他的介绍里面没写,他不相信银时不知道他的规矩,是基本上不和人接吻的。

但是也许是银时的表情太自然,而且他仿佛切断了自己快感的神经,那个吻如同给予窒息感的工具一样,意外的没有给高杉反感。

或者说,他本来也不讨厌接吻,只是设定了这个原则而已。

过了两秒,高杉移开了目光,胸膛还在剧烈喘息着。

银时蹲下身,手指滑过高杉汗湿的肌肤,过了片刻,感到他的呼吸终于恢复了正常,才开口:“时间到了,高杉先生还满意吗?”

高杉淡淡:“你的话比之前多。”

银时笑了笑:“我们毕竟熟了一点,不是吗。”

高杉没有回答,银时松开手站起身:“那么,我先告辞了。”

他还是一如既往的礼貌,给床伴留下了足够自己恢复的空间,消失在了原地。

高杉心底涌上了一种微妙的不爽的情绪。

不过他的确爽的很,现在手脚还有点发软。他重新站起身,看着镜子里身上穿着环的自己,片刻勾唇笑了笑,才缓缓点击了状态的还原,下了线。

9

高杉早上起来的时候感到自己似乎有点发热。这也算是身体的应激反应,他没放在心上,吃了两片药,就去了医院。

上午没有手术,他没有直接去会诊,而是回到了自己理事长的办公室,看到桌子上又有没有拆的几封信。

他看了看学会的一些消息,拿起最后一封,上面没有明确的署名,高杉猜测可能是来告状说银时身份可疑的信,厌烦的挑挑眉,随手撕开,却看到里面掉出来了两盒药。

他拿起来一看,一盒是他早上吃的消炎降热的,一盒是镇痛的。

高杉这回玩味地抽出里面的信看了看,果然是银时,也没有遮掩身份,明明白白写着名字,还有龙飞凤舞不那么正式的几行字。

——消炎药一天是三次,中午别忘了吃。另一种药对于残余疼痛效果很好,你可以试试。

——有时间的时候随时联系我。

高杉随手把信折叠了一下,扔到旁边待粉碎的文件堆里,手里把玩了那两盒药片刻,最后还是重新放回到手边的办公桌上,仿佛有点愉快的笑了笑。

“镇痛这种东西我可不需要。”他的舌尖转过一个名字的弧度,“坂田银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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