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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方舟-格蕾西的方舟教干员笔记:《鲁索家族的沃尔珀女仆》(上篇)苦痛与臣服之旅,1

[db:作者] 2025-07-22 18:33 5hhhhh 5760 ℃

作者:Pvt.Coke

 

 字数:20716首发:PIXIV(id=14233100)

 

               人物介绍

  汉娜:原哥伦比亚的沃尔珀佣兵,曾与霜叶,刻刀一同服役,在所属联队覆灭后侥幸逃离哥伦比亚,独身来到叙拉古谋求生路,后被鲁索家族的前家族族长,也就是格蕾西的父亲收留,经过一番思考后汉娜接受了好意,决心为鲁索家族奉献自己绵薄的力量,现任鲁索庄园的女仆长,也是格蕾西的专属女仆。

  瑟蕾娜:格蕾西和塞西利奥最疼爱的小妹,现在龙门学习贸易方面的知识,但或许是受到了姐姐的影响,她的源石技艺是可以影响人的精神,比如较为简单的操控梦境。

  秋易:从51区逃离的人类少女,经过简单的培训后她完全适应了女仆生活,并成为了瑟蕾娜的贴身女仆。

  优娜,蕾妮:鲁索庄园里的鲁珀少女仆人。

  霜叶:从51号基地地下培养区里逃出的沃尔珀少女,被格蕾西送回了鲁索庄园的她,将要做出自己的选择……是遵从向往自由的本能?还是听从昔日战友的劝诫?

  霜叶察觉到了冷意。

  这并不是从体感上传来的冷意,而是发自内心的绝望,这股寒冷甚至超越了她常用的源石技艺。

  「放开我——!!你们要做什么!?」她印象里最后一幕就是在即将逃离温蒂的掌控时突然被人从身后勒住了脖子,后脖颈处传来的刺痛让她的意识坠入虚无。恍惚间她感受到了从四肢传来的温暖,虽然并不能压制她体质带来的寒冷,霜叶下意识地用脸颊磨蹭着早已被源石结晶占据的胸口,当触及与神经相连的结晶后,从胸脯传来的酥麻感让她恢复了些许意识,而后她睁开眼睛,却发现好几个身着黑色西服的鲁珀男人正架着她的胳膊将她拖入一个高大的府邸中!

  「安静点!你这个小狐狸,老实一点,不然待会有你好受的。」紧抓着她右胳膊的鲁珀人似乎对少女的拼命挣扎而有些厌烦,他恶狠狠地掐住霜叶的指尖,甚至有意掐住她的指甲。而架着霜叶左臂的鲁珀黑衣人只是用被黑色手套包裹的手指轻弹了几下霜叶的腋窝,加快了运送的步伐。

  「可恶!放开我——!啊呜——!!!」眼见挣扎无效,沃尔珀少女的血红色双眸流过了一丝恼怒,趁着右边那个人分神时,一口钉在了那个鲁珀男人的手掌上,锋利的犬牙直接穿过了棉质的黑色手套,痛的那个鲁珀人哇哇乱叫,拼命地甩动着,却无论如何甩不掉死咬着自己手掌的沃尔珀,情急之下,另外一个鲁珀人狠狠拽了一下霜叶的狐尾,后者才因疼痛和失去平衡才被迫松口。

  「* 叙拉古粗口* !」那个鲁珀人连忙脱下手套,褐色的手掌上两个正淌着鲜血的孔洞正向他耀武扬威地展示着沃尔珀少女的最后一搏,而当他瞥见霜叶脸上那怡然自得的神色以及粉红色舌尖略过嘴唇的动作,后者便怒不可遏地扬起了右手,重重的一巴掌打在眼前这个沃尔珀少女的脸,想必会让她体验到自己刚才的痛苦。

  「住手,族长还没开明到允许你们滥用私刑。」正当沃尔珀少女闭上了眼睛准备迎接那一重击时,一个记忆里略显陌生的声音却在她的心中荡漾,她缓缓睁开眼,眼前的那个帮派成员猛地收回手在空中用力捏了几下,指关节都发出了恐怖的咯咯声,「遵命,汉娜小姐。」最终他垂下了手,灰溜溜地与其他『黑手党』们离开了庄园。

  「……不错,果然是你,」声源的主人缓缓走到霜叶面前,缓缓蹲下与她对视,而看到那对淡橙色双眸后的霜叶则瞪大了眼睛,怎么会!?她不是随着佣兵队一起覆灭了吗?怎么会……

  「不要那么惊讶,可爱的小霜叶,或者我该说……」眼前身材较为高大的沃尔珀女仆一脸微笑地在她耳旁说出了那个自己很长时间都没有使用过的称呼,听到那个名字后的霜叶心脏剧烈抽搐了几下,大脑疯狂地提醒着她,本能也在敦促她站起身逃跑,但不知为何,霜叶一见到她就失去了力气,变成了一只落入陷阱任人玩弄的小赤狐。

  她说不出来现在的自己在想什么,她想起了之前和刻刀,汉娜,三人一起背对着夕阳审视着营地,冰镇饮料瓶子的撞击声和三人的欢笑声洒满了哥伦比亚的荒野,可是现在,刻刀成为了那个阿戈尔恶魔的宠物,而汉娜……却和这些狼同流合污。

  「为什么……汉娜,告诉我,为什么要和这些狼在一起!?刻刀……刻刀她!」

  「嘘……人各有志,刻刀已经选择了自己的道路,我也一样。」汉娜微微一笑,细嫩又不失力道的手指按在了霜叶柔软的双唇上,「我辗转反侧来到了叙拉古,在我最需要救济的时候,庄园主人帮助了我,让我度过了难关。哥伦比亚人从不重视因果报偿,但……凡事都要付出相应的代价。」

  主人……又是主人,霜叶的额头在隐隐刺痛,之前那个对着温蒂一脸崇拜的沃尔珀佣兵和现在这个充满高冷身着黑白色女仆服的人有什么区别!?

  「汉娜……你……你这个叛徒,* 哥伦比亚粗口*.」

  「随你怎么说,尽管我对曾经的战友会手下留情,但我家小姐……或许不这么想。」说着,她缓缓走到沃尔珀少女背后,咔哒一声用手铐锁住了她的手腕,随后将她从地上拉起来,「出于曾经的战友情谊,放弃你那点可怜的矜持吧,鲁索家族不会亏待主动顺从者,只要你选择了服从,我想刻刀,啊……那个做事一直有原则的女孩,也一定会很开心吧?」

  「不许你这么说她!你这个叛徒!你应该死在我的凝冰枪刃下!!!」

  「果然和之前一模一样,性子倔的十匹驮兽都拉不回来,唉……」在她身后推搡着霜叶一直往前走的汉娜叹了口气,沃尔珀少女眼角的余光甚至瞥见了她在阳光下油亮的咖啡色长发,发丝调皮地划过霜叶的脸颊,淡淡的柠檬香气撩动着她的鼻子。

  不……身后的这个人只是披着汉娜皮的人罢了,真正的汉娜是绝对不会屈服的,她可是被敌方俘虏,连着拷问了5 天也没有透露丝毫情报的沃尔珀精锐佣兵。

  「啊,抱歉~ 接下来呢,得让你痛苦一会咯~ 」还没等霜叶反应过来,一个不透光的黑色袋子便套上了她的头,霜叶下意识晃动着脑袋,呜呜叫着,却怎么也甩不掉脖颈上方的束缚。

  直至她被挂在架子上,耳畔传来了金属的撞击声,手腕,脚踝,脖颈传来了束缚,黑色的袋子才被缓缓扯下。

  「……」霜叶依然以恼怒的目光紧盯着眼前的沃尔珀女人,同时血红色的双眸也快速打量着自己所处的房间:这大概是一间用石头砌成的房间,面前两侧的墙壁上挂满了审讯用的工具,仅仅是看一眼就会让霜叶心生寒颤,尽管门口和自己身后都放置了正在燃烧的火盆,但石制的墙壁似乎也在应和着她的体质,即使是火盆也无法驱散霜叶的体寒,甚至更加剧了她的不安。

  而现在的她则被绑在了一个十字架上,双手被装进了一对原本设立在架子上的黑色皮革手套,皮质器具特有的阻塞感将她的手磨的生疼,但将她的手部完全包裹的设计使得她无从下手。手腕处传来宛若被人用铁钳卡住般的感觉,足有成年人拇指粗细的铁环牢牢扣住了霜叶的双手,同时将她初步固定在十字架上。随后喉部一禁,冰冷的触感随着窒息感向霜叶袭来,却又在她的承受边缘停下,固定她的脖颈。脚腕处也是一样的感觉,不过也许是汉娜的恶趣味,在脚腕处的铁环收紧后,又是两道铁箍压在了霜叶的脚面上,迫使她脚掌紧贴着十字架。霜叶沉静地吸了口冷气,尽全力活动着有些发麻的足趾和手指,「你要做什么?想在我身上发泄一下对我的不满呢?还是想把我当成训练用的靶子?」

  「你在拖延时间,往往你想不到策略的时候都会用这招。」汉娜并没有理会她的话,只是从一旁的箱子里拿出了一个装有透明药液的塑料药瓶以及连接着药瓶的透明导管,随后她打了个响指,从霜叶左侧的天花板上垂下了一个铁钩,而汉娜也熟练地扣开药瓶底部的挂环与那个铁钩相连,在导管的末端装上输液针,「离开51区后还没吃饭吧?但现在还不能给你东西吃哦,毕竟……这是小姐的要求。」

  「呵呵……你休想,拿这个,威胁我……」霜叶冷笑了一下,冷冷看着那个逐渐深入天花板里的铁钩以及在汉娜手指间里来回旋转的输液针,而后者轻弹了几下霜叶的手腕后,轻轻掐住霜叶的左手手腕,输液针平缓地刺破手背上的青色血管,而伴随着两块透气胶布粘合以及输液管上转轮的吱吱声,没有任何标签的药瓶也将无色的液体顺着输液管送入霜叶的静脉,「特制的营养液,能让你舒服一会。」

  除了一开始的刺痛感外,无色的液体并没有带给霜叶什么特殊的感觉。相反,一直处于饥饿状态下的身体,一接触到那些液体,就像落水人抓住救命稻草一般,用力汲取着。力量回复的感觉很快就让霜叶精神更甚,但她看向汉娜的目光中,也带着更多的冷漠。

  「还在恨我,是么?嘛……不过我也能理解,毕竟霜叶你,还没有体会过那种感觉,那种挣扎着求生,从我要活变成了我想活,呵……」说着,她从一旁的架子上取下了鞭子,「我家小姐说无论如何都要让你臣服,可是我能有什么办法呢?霜叶,看在昔日战友的份上,放弃吧,服从于鲁索家族吧,这些狼和罗德岛的家伙们可不一样,在这里你会享受到不一样的生活。」

  「不要和我说话,你这个叛徒,让我恶心。」霜叶闭上了眼,用力攥了一下右手,「放马过来吧。」

  「霜叶……唉,你还是那么倔,那就不要怪我了,这一切都是我家小姐的任务罢了。」霜叶似乎听到了面前沃尔珀女人的叹气声,她为什么叹气?

  汉娜故意双手拉扯着那条坚韧的皮鞭,让其不断地发出刺耳的啪啪声,「霜叶……不要逼我,这是我最后充满善意的提醒了。」

  霜叶的喉头动了一下,但她既没有对汉娜的话做出任何回应,也没有睁开眼睛。

  「……你自找的。」汉娜再度用力拉抻了一下,随后举起鞭子,「咻——啪!」

  霜叶的耳朵捕捉到了鞭子劈破空气的呼啸声,紧接着,那条鞭子就如同毒蛇般狠狠地在她的小腹上咬了一口,一道浅浅的红印立竿见影般浮现在了沃尔珀少女白皙的小腹上,鞭子接触皮肤后带来的痛感远远超过了霜叶的心理预期,她下意识地咬紧了嘴唇,右手手指也攥紧了些许。

  『居然没叫?』汉娜有些诧异,与其他市面上常见的鞭子不同,这条鞭子是用惨遭猎杀的狼皮经过特殊手艺制成的皮鞭,尽管样貌和市面上的鞭子无异,但汉娜知道,这条皮鞭上沾染的鲜血和怨念或许可以和般若相比。每次家族组长用这条鞭子拷问情报时,只消两下就能让那些狼痛哭流涕,一五一十地吐露出所有的情报,或许是自己的力度比较小?

  「呃……呼……」如果汉娜能看到霜叶手套下的模样就不会这么认为了,攥紧的手指指肚早已泛起了大片的白色,修长的指甲就要刺破手套扎入掌心,尽管她并没有叫出声,但平静的呼吸节奏早已被打乱,取而代之的是夹杂着痛苦的剧烈喘息,额头上也泌出了汗液,将霜叶浅白色的刘海染湿,身经百战的沃尔珀佣兵少女花了大概一根烟的时间,呼吸才渐渐恢复。

  「霜叶,为什么非要逼我下手?」

  一滴汗顺着霜叶的下巴滴落在沾满了血迹和污渍的白色长褂上,但霜叶依然没有开口。

  「还是不肯开口吗?好,总有一瞬间你会开口的,但那时候,希望你喉咙里传出的不是痛苦的呻吟。」汉娜摸了一下鞭子,似乎是将鞭子上沾染的汗液甩到一旁,轻呼了一声,她又一次抬起了手。

  「啪……啊呃!咻……呜嗯!」很快那个本就脆弱不堪的白大褂就在鞭子的飞舞下化成了碎片,宛如破茧重生般,大片雪白的皮肤,以及过去征战中留下的,伤口边缘几乎要化成肉色的伤疤以及胸口和右臂上早已露头的源石结晶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了汉娜眼前,似乎是因为胸口上遍布的源石结晶感受到了鞭子挥舞时产生的气流,霜叶微微睁开了眼睛,几滴液体直接睁开了她的眼皮一跃而下,因痛苦而分泌的生理泪水刺激着有些肿胀的鞭痕,霜叶情不自禁地痛叫了一声,随后更是用力地咬住下嘴唇,舌头不断品尝着浓厚的铁锈味,但她已经顾不上了。

  「为什么不早点去治疗?回答我,霜叶!为什么!?你的矿石病……多长时间了,为什么不来叙拉古找我?」当汉娜瞧见那不祥的黑色结晶后,尽管霜叶依然憎恨着自己以及自己所代表的立场,她的腔调里依然在下意识地请求,甚至是恳求霜叶的回应,她不顾源石结晶有可能划破手指这一风险,轻轻触碰着沃尔珀少女胸脯上的结晶。

  「唔……嗯。」汉娜猜得不错,霜叶的源石病已经发展到了比较严重的程度,稍稍触碰都会让与源石结晶相连接的神经产生反应,她担忧地垂下了手,轻轻擦了一下顺着躯体滑落的汗液,很小心地避开了鞭痕。

  好冷,与其说她的皮肤和源石结晶一样寒冷,倒不妨说是源石创造了沃尔珀佣兵少女寒冷的身躯,汉娜没法形容那股冰冷感,她沉默了片刻,想去揉一下霜叶的狐耳,这也是沃尔珀少女间互相表示友好的一个动作。

  「呼……哈啊……呃……不许……碰我,叛徒……」她失算了,霜叶只给了她的手掌一次头槌,但那也是她第二次开口。

  「为什么……霜叶,难道你连我这个同伴都不认了吗?我在帮你,我没有害你的意图!是,温蒂是想把你变成第二个刻刀,但我家小姐绝对不会这样!相信我一回,可以吗?」

  你家小姐,霜叶苦涩地在脑海里一遍又一遍地回想着那个让人厌恶的小狼女,你了解她多少?人心总会变的,当熟悉的刻刀对被锁在培养舱里的自己打出那一耳光后,霜叶对周围人的信任就彻底崩塌了。

  「咻——啪!」紧接着是第四鞭和第五鞭,汉娜十分熟练地掌控着力度,紫青色的伤痕很快就遍布在霜叶的小腹上,或是围绕着肚脐周围,或是稍有向上蔓延的趋势,而霜叶的眉头和手指也伴随着每次挥舞而越发用力,汗液和泪水彻底打湿了她灰白色的秀发,她的鼻息愈发沉重,脚趾也用力蜷缩着,左脚上简易包扎的纱布又一次地染上了红色。

  「呃……啊!」汉娜似乎对毫无反应的霜叶产生了不满,她微微扬起鞭头,一下抽在了霜叶那对不算太小的双乳上,鞭尖似乎触碰到了少女的乳尖上,在强烈痛感的支配下,紧咬着牙关的霜叶还是从嘴唇和贝齿交界的边缘处流露出了痛苦的呻吟,她猛地仰起头,后脑用力撞击着身后的十字铁架,犬牙似乎咬到了唇瓣上的肉,鲜血染红了她的牙齿,长时间未摄入任何养分的喉咙饥渴地下意识吞咽着,剧烈的吮吸声回荡在房内。

  霜叶疼的有点受不了了,她原以为自己饱受战火洗涤的身体早已对痛觉产生了迟钝,但当汉娜手里的皮鞭真正落到自己身上后,她才意识到之前被兵刃割伤,被弩箭射穿后的疼痛在鞭子面前都相形见绌——源石结晶刺破皮肤后的疼痛,略带毛刺的皮带扎入敏感小腹后的刺痛以及鞭痕散发的火辣感觉不断地折磨着她的意志,一瞬间连她自己也在思考自己能否在这样的苦痛轮回中继续坚守自己的立场?恍惚之际,她仿佛看到了面带微笑的刻刀和汉娜正在不远处向自己招手,示意霜叶也跟上她们的步伐。热情回应她们的霜叶,脸上也浮现出了笑容,但当她正准备跑向她们时,却不由自主停下了脚步,原本以为地上的黑色是她们的影子,但后来她愈发惊恐地发现,那根本不是影子,而是一大团在她们脚边匍匐的黑色物质。只有霜叶自己沐浴在阳光下,而刻刀那红色的双眸在愈发阴暗的背景中愈发诡异,那些黑色物质逐渐在她们面前起身,随后化成了好几个人形:温蒂,阿米娅,凯尔希,甚至在她们身后形成了无数佩戴有紫色方舟教徽章的信徒,而其中两个人形实体更是直直踏入了阳光,但即使最温暖的最明亮的光芒也无法驱散两人身上的阴影,其中一个人用水蓝色的双眸凝视着连连后退的沃尔珀少女,竟发出了欢快的笑声,而另外一个身着博士装扮,身材高大的男人则向她伸出了手,「服从于我吧,霜叶,方舟教终将统一泰拉。」

  「不……不!我绝不服从——!!!」霜叶高声尖叫着,举起了斧头。

  斧头劈开黑色的阴影,却毫无劈开物体的实感,凝冰枪刃仅仅发出了划破空气的冷肃声响,正当沃尔珀少女打算举起斧头突刺时,突如其来的眩晕让少女啧了一声,将斧柄用力插向了地面,而后脚下土地剧烈的震动让年轻的沃尔珀少女毫无防备,仰后摔向了裂缝之中,她的意识跌入了一片黑暗,耳畔尽是那个男人毫无感情色彩的冷笑声。

  「……」耳边似乎也传来了令人在意的女孩声音,霜叶微微抬起了眼皮,眼前的光景依然是那散发着冰冷气息的石屋,一时间连自己都难以分清眼前的光景,黑色的人形早已消失不见,出现在眼前的是她并不想认识的汉娜,以及……另外一匹白色的狼?

  「唔……汉娜姐姐这样做就可以了?」伴随着铁箍合拢的咔哒声,自己的手腕再度传来了紧致的束缚感,她恍惚地看向自己的双手,和之前的捆绑方法没什么两样,只是束缚的地点从铁十架转移到了木制的刑床上,而汉娜的手指离开刑床木架上的铁箍后,又伸向了刑床下放置的坚固绳索,如水蛇般的棕色皮绳缠绕住了霜叶的脚踝和双膝。而看到被绑在刑床上的沃尔珀少女因为双腿上的束缚下意识地挣扎了几下后,汉娜又不放心地将绳索在霜叶几乎失去血色的腿上缠绕了好几圈,直至绳索下的皮肤被勒出了青紫色的血痕,汉娜才松了松过度用力的手指,恭敬地退到那个披着浅白色长发的鲁珀女孩身旁,「差不多了,瑟蕾娜小姐。」

  「瑟蕾娜……?那是谁?」尽管身体仍在尽情吸收着注入到血管里的液体,但四肢依然使不上力气,昏昏沉沉的大脑也不断地被空空如也的腹部折磨,她喘息着,血红色的双瞳都失去了光芒,霜叶咬了一下舌尖强迫让自己冷静下来,而后她的耳朵又捕捉到了那个鲁珀女孩温柔的声音,「唔,姐姐说最近会送我一个小狐狸,难道这就是……姐姐的礼物吗?」

  「姐姐?小狐狸?!难道——!放开我!你要干什么!?」当霜叶意识到一丝不对后,一个坚固的橡皮圈套便将她柔弱无骨的大脚趾牢牢地绑在了一起,随后左脚上脏乱不已的纱布也被轻松地拆下,脚心上仍在泛红的伤口瞬间暴露在空气中,刺骨寒冷撩动伤口周围的神经时产生如针扎般的疼痛让少女倒吸了一口凉气,脚趾也不由自主地蜷缩着,但紧接着,那个鲁珀女孩温热的手指便拂过伤口,戳动伤口周围皮肤的刺痛和指甲轻划足底后的痒感就让沃尔珀少女的喉咙深处发出了不明所以的尖叫,她拼命地试图抽回自己的双脚,但尚未恢复力量的下肢唯一能做到的动作就是晃动着双脚以躲避那个鲁珀女孩恐怖的手指攻击,修剪整理的指甲轻柔地刮蹭着霜叶细嫩的足底,温热的手指不断被霜叶寒冷的皮肤吮吸,舔舐,更加剧了从脚心上传来的痒感。霜叶本就是不太爱笑的酷酷女孩,而现在的她即使内心充满了不愿,嘴角也依然扬起了些许弧度。

  「汉娜姐姐,帮我把治疗外伤用的自制药膏递给我……这么可爱的小狐狸,得把脚上的伤养好了,是不是?不然这对珍贵的尤物可是要因为瑕疵而大打折扣了。」

  而后她看到了令人震惊的一幕,在之前佣兵生涯中从未对任何人低头鞠躬的汉娜,此时竟以无比谦卑的姿态对着那个鲁珀少女点了点头,随后离开了房间,霜叶以惊愕的目光凝视着汉娜的背影,但随后那个鲁珀少女轻戳小腹鞭痕后带来的疼痛就让沃尔珀佣兵低吼了一声,水亮的血红色双眸怒视着夹杂着笑意的黑色眼瞳,看到对方那夹杂着恨意不甘目光,名叫瑟蕾娜的鲁珀少女脸上的笑意从未消失,在常人看来无比可爱的微笑,在霜叶眼里却意外地让她反胃,「啊,这就是那个可爱的小狐狸,我就知道姐姐一定会说到做到。」

  「你姐姐,是格蕾西?放开我!!汉娜她……是不是你姐姐搞的鬼!?」霜叶全然忘记了自己早已被绳索和铁箍捆得结结实实,她猛地挣扎着,一瞬间连刑床都发出了痛苦的呻吟,但瑟蕾娜并没有被霜叶的虚张声势吓到,她缓缓地走到霜叶身后,捏起霜叶垂在身体两侧的灰白色长发,手指刻意搓捻着深灰色的发尖,看着沃尔珀少女受惊时不停晃动的毛绒耳朵,瑟蕾娜玩心大发,直接含住了霜叶的右耳耳尖,或是用牙齿轻蹭沃尔珀少女的耳朵,或是用温热的舌尖不断舔舐着狐耳外覆盖的绒毛,很快霜叶深灰色的耳朵上就覆盖了一层透明的黏液,而沃尔珀少女苍白的脸颊上也浮现了一层红晕,不知是愠色还是羞红。

  「唔姆……啾呜~ 」那个鲁珀少女似乎是玩够了,她在霜叶的耳朵上留下了一个潮湿的吻,又将目光投向了被铁箍固定在刑床木架上的纤纤玉手,似乎是察觉到了面前沃尔珀少女的疑惑,瑟蕾娜笑了一下,打开了刑床木架后的开关。

  「呃……呀啊!!呜啊……呃……咳……」强力的电流瞬间从紧锁住自己手腕的铁箍传到了沃尔珀少女的身上,如同火蛇般从自己的手腕一路传遍了全身,霜叶下意识地惨叫了一声,本想快速咬住嘴唇以将叫声堵在喉咙深处的希望落空了,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因电流而痉挛着,还残留着淡淡红色指甲油的手指紧紧咬住掌心,手掌的青色血管几乎都要爆开,而紧绷的脚尖和伴随着夹杂着痛苦的喘息剧烈起伏的乳尖无不例外地呈现着霜叶的痛苦,沃尔珀少女不断撞击着木质的刑床,很快一抹红色便浮现在她的嘴角。

  「呼……咳咳……哈哈……咕。」半晌,瑟蕾娜才关闭了设置在木架后的电源开关,一股夹杂着鲜血的飞沫瞬间从霜叶的嘴里喷出,而伴随着瑟蕾娜轻轻拍了拍手,霜叶也剧烈喘息着以平复因电流刺激而激烈跳动的心脏。然姐姐和妹妹都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霜叶闭上眼在心里恶狠狠地咒骂着那个有着一头黑色短发的鲁珀少女。

  「小姐,药膏我取来了。」

  「谢谢你,汉娜姐姐,现在得给狐狸姐姐的脚上药,能帮我托着这个罐子吗?」

  「当然可以,这是我的职责。」

  霜叶又听到了从汉娜口里说出的让自己反胃的词语,她有点后悔自己刚才为什么没让那个鲁珀女孩把自己的耳朵一口咬掉,毕竟视觉可以自行把控,但听觉却不会。

  「唔……嗯,嘻……」被方才的电击几乎抽去了所有力气的霜叶只能眼看着手指上蘸取了少许白色膏状固体的瑟蕾娜一步步走进自己受伤的左脚,膏药涂抹在伤口上逐渐被皮肤吸收后带来的灼热,以及逐渐淡化在灼热感中的疼痛,一股又一股的暖意顺着瑟蕾娜纤细无骨的手指传到了霜叶的足底,尽管少女并不想承认,但来自自己最为讨厌的人手上的药膏,确实让自己一直隐隐作痛的伤口得到了缓解,但很快右脚脚底传来的一阵如虫豸攀爬般的瘙痒感就让霜叶皱了皱眉,她恍惚睁开了眼睛,却正对上瑟蕾娜正轻划着自己右足底的动作。

  「呼……呵呵,这是干咕……这是做什么,放开我……哈啊,嘻嘻。」霜叶不断晃动着右脚,但苦于紧绑着自己大脚趾的橡皮圈,霜叶每一次大幅度的挣扎都会在橡皮圈的束缚作用下抵消,在耐心为沃尔珀少女涂抹药膏的瑟蕾娜眼里,霜叶只不过是微微晃动了一下脚踝,她十分相信汉娜姐姐的捆绑手法,有恃无恐的瑟蕾娜只是晃动了一下尾尖染成黑色的浅白色狼尾,继续用指甲沿着霜叶右脚足底的纹路游走,或是在脚心最柔软的中间部位轻挠几下,又或是直接将手指深入脚趾缝中如同锯子般拉扯摩擦着,霜叶好几次都猛地咬住鲜血淋漓的下嘴唇,试图用痛觉分散感官对瘙痒的关注,但是小狐狸的计策又怎么能和狼的老谋深算相抗衡呢?

  「噗……呵呵哈啊!停下呀啊!停下啊哈哈哈……!」药膏涂抹完毕,但瑟蕾娜并不急于将手指上残余的白色液体擦拭干净,她和站在一旁默许自己胡来的汉娜交换了一下眼神,后者离开了房间去准备瑟蕾娜需要的东西,而鲁珀少女则如同使用护手霜一样将手指上残余的药膏充分涂抹在手指上,毫无征兆,她抓住了霜叶的右脚,左手紧紧握住了她的脚背,竖起食指和中指,快速地划动着霜叶敏感的脚心,将一波又一波的瘙痒感送入她的大脑,而霜叶还没反应过来,喉咙就本能地发出了笑声,她不断晃动着右脚,脚趾也拼命蜷缩着,以便在足底形成褶皱,抵抗瑟蕾娜的挠痒攻势。

  「狐狸姐姐的脚可真好看,哼,真是让我嫉妒呢。」一边说着,瑟蕾娜的手指故意轻弹了几下霜叶小脚趾上尚未黯淡的红色指甲,而霜叶也在挠痒的间隙中不断积攒精神,但每次都会败在自己敏感脚底加成下不断刺激大脑的剧烈瘙痒,无一例外地,她闭上眼睛,口中依然散发出夹杂着求饶的笑声。

  「只可惜不是我姐姐负责调教可爱的狐狸姐姐,姐姐的手法比我的高明多了。」

  「嘻嘻……什么哈哈……狐狸姐姐噗呵呵……快停下哈哈哈——」霜叶依然徒劳地大笑着,但很快石屋铁门推开的声音就盖过了她的笑声,汉娜将一个用于刷洗衣服的软毛刷以及一小瓶沐浴露放在了瑟蕾娜手边,随后她缓缓走到霜叶身后,变戏法般从女仆装口袋中取出了一个别致的眼罩,大拇指用力按住太阳穴,其他手指一同发力将眼罩牢牢地套在了沃尔珀少女的额头上,「据说剥夺人的视觉可以让其余的感官更灵敏哦~ 小霜叶,在你晕过去之前我是不会喊停的哦,除非我家二小姐玩累了。不过以你的体力,应该是没问题的哦?」

  「等一下呜啊——哈哈哈呀!救命哈哈汉娜哈哈……快让她噗哈哈哈哈……住手呀啊哈哈哈要呼嘿嘿嘿……要不行了哈哈哈哈——」还没等她说完,迫不及待的小狼女直接将少许沐浴露倒在了自己的左手手心和霜叶的右脚脚背上,汉娜说的不错,被强制剥夺视觉后皮肤的触感变得更为灵敏了,冰冷而又滑腻的液体在脚背和脚趾间流动的感觉让沃尔珀少女不禁打了个寒噤,但还没等她下意识地让脚趾相互揉搓以适应那股粘稠液体,早已将手心里的沐浴露揉出泡沫的瑟蕾娜直接用左手用力揉搓捏着霜叶的右脚,足后跟,足心,前脚掌,脚趾缝,凡是瑟蕾娜认为的敏感点,沾满了泡沫的手指都没有放过,而当霜叶脚上的沐浴露也在激烈的揉搓中化为了晶莹剔透的肥皂泡后,瑟蕾娜在汉娜手心上的毛巾抹了几下,随后捏起了刷子抵在了右脚,足底接触到柔软毛刷后那不断刺激大脑的触电般的痒感让霜叶汗毛挺立,但她还没等开口求饶,毛刷就毫不留情地以沐浴露为润滑,粗暴地刷动着霜叶的足底,霜叶猛地瞪大了眼睛,随后她发出了自己这辈子最为凄惨的笑声,很快她的泪水就打湿了眼罩,但喉咙深处依然传出了略带疲惫和沙哑的笑声,霜叶不断地挺立上半身借机抽回自己饱受折磨的右脚,但一直站在她身后的汉娜也时不时拧动开关,让电流再度瓦解霜叶的一切努力和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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