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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高】罗密欧与哈姆雷特(二)

[db:作者] 2025-07-22 18:33 5hhhhh 1790 ℃

10

银时懒洋洋的走进甜品店的时候新八已经在忙碌了。

他看到银时走进来,一边抱怨一边把他推进后面的厨房里,赶着银时赶紧完成今天的烘焙任务。

银时一边打着哈欠和新八打哈哈,一边打开通讯,看了看未读的消息。

消息栏是空的,银时笑了笑,也不焦急,抬手刚要关上通讯,就看到辰马的通讯打了进来。

银时对新八挥挥手,让他自己出去忙,一边自己走到冷藏室里,接通了电话。

“哈哈哈哈金时,你还是一如既往的会惹麻烦啊哈哈哈——”辰马的声音放大的传来。

“是银时。”银时懒洋洋的说,“所以?警方介入了?”

“那倒没有哈哈哈哈,”辰马爽朗的笑,“对方算是半只脚在黑道里,估计还在想怎么设计你。”

“黑道?”银时嘲讽一笑,“那不正好吗。只要我履历上还是清白的好公民就成了,毕竟和警察纠缠可能会耽误我见高杉君。”

辰马的笑声收敛了一点,漫不经心的问:“要处理吗?”

“我不记得你欠我这么大的人情。”银时回答。

“哈哈哈哈哈我还以为我们是朋友——”辰马的笑声听不出到底算是几分真诚,总之非常聒噪,“而且银时,高杉比你想象的还要难以把握。“

银时挂着无线耳机,一边拿出晚上处理好的奶油,一边漫不经心的回答:“所以?”

“你也知道高杉在圈子里的名声,而你有一份完美复仇者的简历。”辰马的声音严肃了一点,“高杉对于操纵他身后家族资源的方法轻车熟路,却又病态的厌恶那一切,也许也包括他自己。他高中的时候曾经被绑架,被解救的时候被折磨的几乎没了半条命,但是第一手接触过当年案件的人都有一个没有被证实怀疑——这件事情本身就是高杉一手促成的。绑架犯得到的关于他的消息、当时安保意外的漏洞,他体内植入的跟踪装置被发现被剜出来,这些背后隐隐约约有一个被放弃追究的影子。”

“所以?”银时一边搅鸡蛋一边问,“你是在炫耀你知道更多高杉君小时候的事情让我吃醋?还是想说当年的那个绑架犯也是一个针对高杉家的复仇者,高杉就喜欢利用这些扭曲的关系报复自己、折磨自己?”

辰马叹了口气,重新笑了两声:“当然了,如果金时你觉得是第一种,我也就不多说了。”

“复仇的施虐者和沉溺悲剧的受虐狂,这不是很好的戏码嘛。”银时捞了捞打好的蛋清,仿佛满意的勾了勾唇角,“还是我看起来,就真的那么像爱上了他的样子?”

他抬头看到新八端着托盘走进来,挥了挥手,随口说:“要去工作了,再聊。”

说着,就挂了电话。

“是辰马先生?”新八听到了一点声音,好奇的问。

“啊,又被陆奥赶出家门了,心情不好来迁怒于我。”银时叹了口气,啧了啧嘴,“这么大的人了,就不能成熟一点。”

“不,天天迟到的人没有资格这么说。”新八满脸冷漠的回答。

11

高杉收到银时的蛋糕是在第三天。

来找高杉麻烦的男人不少,送少女心满满的粉红蛋糕的倒是第一次。连早已学会明哲保身的护士都好奇的看过来,忍不住窃窃私语。

高杉对于蛋糕没什么兴趣,便笺扔进了碎纸机里,蛋糕让其他医生护士分了,不过倒是打开通讯,给银时发了条消息:

——这么快就等不及了?

银时带着点轻佻笑意的声音很快回复。

“只是听说高杉先生洁癖,这段时间都打算洁身自好而已。”

——这么确认我还会联系你?高杉反问。

“我对于未知的事情总是保持乐观的希望。”银时礼貌的说,“我这么做了,有什么奖励吗?”

高杉没有立刻回复,直到晚上银时才收到他的消息。

——11点,有时间?

银时此时正在和人打电话,看到消息亮起来,挑挑眉,随口开口问:“对了,高杉医生今天看起来心情怎么样?”

“他一直是冷冰冰的样子。”对面的少年叹了口气,“不过今天有两个病人去世了,想必心情不怎么好。”

“是吗。”银时点点头,“知道了。”

“你真的不会对高杉医生做些什么?”对方仿佛良心不安的局促问道,“我虽然答应告诉你这些,但是可能的话……高杉医生真的是很好的医生,也是个很好的人。”

“我知道。”银时笑了笑,“我没有做什么的打算,别想太多,好好养你的病吧。”

“哦……嗯。”对方顿了顿,也小声说,“也谢谢你。”

“情报交易而已。”银时哂笑一下,挂断电话,然后对着通讯的语音消息开口:

“当然,随时为您服务。”

12

这回高杉迟到了两分钟上线,银时今天一身礼服西装,十指交叉支着下巴,看到高杉出现的时候抬头对他一笑,站起身来。

“晚上好。”

“两个小时以内,速战速决。”高杉的声音很简短,“我之后还要补觉。”

银时歪头看了看他,然后笑了笑:“看起来我还有安眠的作用。”

“你应该听说过我的事情吧。”高杉嘲讽似的勾勾嘴角,“无辜的样子就不必了。”

“我还真是不受信任啊。”银时摊手,“不过也有可能是高杉先生太受欢迎了。”

他说着,动作却没有停,在房间协议上电子署名,然后四周的场景一变,不过这回不是普通的调教室,而是陡然铺展开,变成了一个诺大的拍卖场,然后下面被人群填满,觥筹交错,变得熙熙攘攘起来。

银时向前一步,高杉身上的衣服消失,而他的手上出现一个项圈,上面一个带着编号的金属标牌,严丝合缝的绕在高杉的脖子上。

“拍卖品。”银时说,“开始吧。”

造梦空间的AI的确很真实,诺大的拍卖场都还原的很好,高杉被绑缚在双手跪在展示台上,面对着下面无比真实的人群,喉结滚动了一下,身体逐渐热了起来。

他的肠道里被灌注了大量的液体,带着精悍腹肌的小腹都隆起了一个些微的弧度,里面的液体还在不断刺激着肠道,带着某种火辣辣的感觉,却又仿佛某种愈演愈烈的痒意。

高杉忍耐不住的动了一下,就被银时用皮革的板子抽了一下屁股,淡漠道:“敢漏出来一滴,下一场就是兽奸的表演了。”

高杉的身体弹跳一下,嗓子里发出一声模糊的呻吟,咬着嘴唇,微微垂着眼睛看着下面拍卖场的人群。穿着燕尾服的男人和晚礼服的女人,拿着葡萄酒的高脚杯,用审视物品的眼神打量着他,三三两两的愉快交谈着。

银时没有给他太多观察环境的时间,展示台很快升的更高,聚光灯打下来,高杉背对着观众四肢着地的趴在那里,脖子被强制性的抬起,双腿分开,露出因为忍耐而不断抽动的后穴。

银时手里的皮革板子很厚,高杉的目光已经注视了那里有一会,在风声落下的时候疼痛和快意几乎是预料之中的,却又比预料之中的来得更加的猛烈,他的身体猛然抽动一下,又被脖子的禁锢拉回原位,下一次击打已经又一次落了下来。

板子的疼痛和鞭子相比起来面积更大也更加绵长,高杉的额头渗出薄汗,通过舞台后面镜面的反射看着里面的自己和下面的人群,性器硬起,很快在连绵不断累积的疼痛中有点恍惚的呻吟出声。

他肚子里的液体在下坠,随着每一次的击打肠道都传来更加强烈的刺激,他无法忍受的摇晃着臀部,银时却没有他仿佛快要到达极限的呻吟声,而是继续重重地击打下去。

高杉对于疼痛的忍耐的确到了一种可怕的程度,甚至让人分不清那到底是受虐与臣服,还是某种更加极端的高傲。银时仿佛也在刻意踩着那条线行走,他的板子移动击打到了双腿分开露出的后穴上,臀瓣已经被大的红肿的不行,后穴也逐渐变得嫣红,高杉身上被汗水浸透,肌肉因为忍耐太过而生理性的抽动。

银时终于停下片刻,手指抚摸过高杉臀部红肿的皮肤,单纯是这样对方就浑身一个抖动。银时勾起一个笑容,手中的板子穿过高杉的双腿轻轻摩擦着他在刚才的折磨中已经射了一回湿漉漉的性器,然后左右摆了摆,让他的双腿分的更开,双臂逐渐脱力,上身完全伏了下去,显得臀部翘起的更高,形成一个更加屈辱的姿势。

银时手回收了一点,不轻不重的随意重新拍了一下高杉的臀部,感到他几乎不成调的喘息了一声,终于淡漠的开口:“受不了就开口,之后我可不保证你能继续享受。”

高杉的目光有点涣散,喘息了片刻才仿佛终于找回了一点神智,摆动了摆动腰部,自动的把双腿分的更开,明显是一个默许继续的样子。

银时笑了一声:“明明已经硬不起来了,还真是贪心,不过……”

他没有继续说话,而是抬起手,动作重新落下。

高杉对于疼痛70的设定的确是一个阈值,银时重新抽了几下之后他本能的感觉到了不对,尖锐的疼痛穿过自制力的高墙,高杉的身体几乎无法控制的躲避扭动,脖子被勒出一道血痕,银时下一板子没有收力的抽下去,高杉能够听到自己失控的声音,还有银时短暂的停顿和仿佛逼迫一样的声音:

“求我停下来。”

高杉在涣散的理智当中分辨出银时的意思,他能够感觉到疼痛已经逐渐过了性的快感,变成了某种单纯的刑罚,他知道自己该叫停了,但是嘴仿佛有了自己的意志,含糊不清的呻吟,失控的哭泣,却始终不吐出停下的关键词。

银时没有动容的又一下抽下去,高杉的双腿生理性的痉挛,后穴终于生理性的失控失禁,液体猛烈的喷出来,在高光的聚光灯下水柱状的喷射。银时没有停下动作,抽一下问一句,每一下高杉的后穴都猛然收缩又喷溅出一股乳白色的液体,双腿本能的要并拢,被银时一个响指固定在展示台上探出的镣铐里。

拍卖场的气氛已经仿佛到了高潮,远处是隐隐约约仿佛在耳朵里鸣动的叫好声和掌声,银时的声音倒是很近,淡漠又重复了一遍:“求我停下来。”

高杉感到肠道里的液体终于完全喷了出去,他的性器已经因为疼痛萎靡了下来,却又在银时又一次手落下的时候淅淅沥沥的流出液体,显然是被疼痛逼到了极限。

高杉感到自己理性的弦久违的绷断,控制不住的哭了起来。不是那种不受控制的叫声,而是单纯眼泪不断外溢的痛苦,头脑充血的发昏,肺抽搐的疼痛,甚至压过了身后的疼痛,不知道什么时候银时已经停下了手里的动作,身体不断抽动的哭得昏天地暗。

银时停下手里的击打,双手从高杉已经淤血出血的臀部向上,抚摸过他抽动的光裸的背部,整个人的重量压了上来,一路抚摸过他的后颈,抬手解开他脖子上的项圈,抬起手遮盖住他哭的不断流眼泪的双眼,沉默的用嘴唇碰了碰他后脑的发梢。

过分的哭泣让高杉的大脑缺氧,他眼前的光被遮蔽,过了一会才逐渐清醒过来,慢慢停下崩盘了的哭泣声,缓缓深呼吸了两口,浑身被汗水浸透,感到力量被抽光昏死了一回似的,身体缓缓放松下来,瘫软在台子上。

银时的手仍然放在他的双眼上,体重些微的压下来,高杉身体软下来的时候他仍然没有动,过了片刻才缓缓收回手,大拇指抹了一下哭得红肿的眼角,站起身来。

高杉能够感到他在居高临下的看着自己,不过没有动弹的打算,哭泣之后的疲惫彻底涌了上来,他感到了难得的汹涌的困意,放任自己的闭上眼睛迷迷糊糊的趴在那里。

“他人的死亡都是闹剧,你自己的死亡则是喜剧——然而你却不断地为它们感到悲伤。”银时低头看着高杉,轻轻开口,“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你的眼睛是这么说的。”

“你第一次见到我是什么时候。”高杉的嗓音沙哑的厉害,开口都觉得疼痛,趴在那里懒洋洋的问。

“在医院。帮忙处理一个小朋友母亲的后事。”银时仿佛笑了笑,“只是远远的看了你几眼。”

“……原来如此吗。”高杉回答,又问,“你后台篡改了我的疼痛阈值?你有一分钟的时间说服我不处理掉你。”

“性让你接近死亡。”银时弯下身,在高杉耳边开口,“性让我接近你。”

高杉被他呼出的热气耳畔发痒,懒懒偏过头,看着银时带着点微妙笑意的双眼,仿佛第一次笑意到达了眼底,纯粹而专注的看着他。

“而我能让你活着。”

高杉和他对视片刻,表情不变的开口:“滚。”

13

高杉坐下的时候的确有点不爽。

银时下手太狠了,下了线之后倒是睡得安稳,就是第二天起床之后身体状态很差,精神虽然好,但是挡不住他从臀部到大腿都在持续火辣辣疼痛发热的事实。

也许应该启用银时快递的镇痛药。高杉漫不经心的想。

他收敛了一下思绪,处理了一下医院财务上的一点事情,然后打开最近的重要论文看了起来。

这种和平没有持续多久,高杉抬头看向敲开他门的男人,重新落下目光,淡淡:

“什么事情?”

“关于你最近的新宠。”男人嘲讽地说,“想必你也不是没有察觉。”

“所以你最好能够说点有新意的东西。”高杉冷漠。

男人看了他片刻,然后突兀的笑了起来,带着点浓浓的恶意:“高杉晋助,我以前一直不信,现在终于相信你是个彻头彻尾的神经病了。你不觉得自己很可悲吗——高傲的外表下面腐烂得彻底,利用着自己鄙夷的权力,又那样痛恨着自己。”

高杉不耐烦的皱了皱眉,考虑着把男人揍出去,不过他的大腿还有点疼,不是很想动。

“被来报复你的仇人操的爽吗?”男人愈发激动,提高音量,“我们当然比不上他了!谁有他能够满足你那种扭曲变态的戏码呢——”

“第二十三个。”高杉叹了口气,站起身。

男人一愣,不知道他为什么又在这个时候提起这个。

“为什么你们每个人都会得出这样的结论呢?”高杉走近一步,对外面出现的人做了个手势,“而且是什么让你觉得,你能在当年辱骂我之后全身而退呢?”

“你——”男人并没有害怕,一边被保镖架着往外走,一边提高音量,“即便是你,也奈何不了我什么的!”

高杉漠然看着男人被拉进电梯,才扭头回到桌子旁边,犹豫了一下,还是拿起银时送的镇痛剂,进了旁边的卫生间。

14

“所以你难得的睡了个好觉?”桂挑眉,问道。

“我的睡眠质量一直还不错。”高杉回答,“你来干什么?”

“例行检查。”桂说,“你最近闹得有点大,你家里人怕你又疯了。”

“我不觉得你现在的发言很专业。”高杉假笑,“我亲爱的精神科医生。“

“那你也应该还记得,是你自己炒了我鱿鱼。“桂回以假笑。

高杉收回笑容,扭头对着把蛋糕端过来的服务员说了声谢谢,看着桂投向他的怪异的眼神,挑衅似的挑了挑眉。

“我怎么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开始吃甜食了。“桂举手投降,开口问。

“不吃甜食只是我的原则,就和玩的时候不接吻一样,不代表我不喜欢。”高杉说,“你可以记录一下这个,然后把这些写进你的报告里。“

桂叹了口气:“你知道除了主家的那群老狐狸之外,你家里还是有几个真心关心你死活的人吧。“

“知道,所以我于心有愧。”高杉漫不经心的说,挖了口巧克力蛋糕,毫无诚意的说,“也喜欢自我惩罚。”

桂不想和他抬这个杠,耸耸肩:“说说关于银时的事情吧。”

“他在医院见过我,一见钟情。”高杉简短回答,“大概这样。”

“关于你的家族是间接导致他养父死亡的罪魁祸首之一呢?或者他被怀疑亲手杀了当年事件的所有23个关系者,警方却到最后也没能找到证据起诉他呢?”桂敲敲桌子,“没什么想说的?”

“这是他自己过去的事情,处理好就行了。”高杉淡淡回答,“其他还有想问的吗?”

桂叹了口气:“从我专业的角度考虑,银时接近你这件事情很奇怪,也不得不让人多想。我不是质疑他对你某种感情的存在,但是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你不觉得你是他沉迷的‘悲剧’吗?他在报仇之后需要某种情感的寄托,而你即是他间接的仇人,却又恰巧是无辜的,同时完全符合能让他迷恋的标准,加上你们两个建立的激烈的施虐和受虐的性关系——你为他制造了一个完美的纠葛,让他能够沉迷在这种矛盾的感情中,从而填补他生活中的空白。”

桂顿了顿,看高杉还在慢条斯理的吃着蛋糕。高杉看他没有下文,动作停顿了一下,然后笑了笑,摇摇头,挖了一口蛋糕放进嘴里:

“沉溺悲剧的施虐者和追求快感的受虐狂。你在担心什么?听起来是我占上风。”

桂注视了他片刻,然后开口:“不要明知故问,高杉。我不知道理由是什么,但是我担心你爱上了他。”

高杉嘴角抽了抽,嘲讽道:“你是爱情片看多了吗?”

桂看他没有回答的意思,耸耸肩,没有再追问下去:“你好自为之吧。”

“如果你这么闲,不如去趟银时的蛋糕店。”高杉扭头看了看窗外,漫不经心的说,“和他本人说两句话,下回再出现的时候给我带个蛋糕。”

外面在绵绵细雨。

15

男人走在雨中,满心的愤怒,忍不住踢了旁边的墙一脚,骂出声来。

高杉虽然不能真的对他动手,但是把他扔到这种偏远的地方,还让他这么狼狈的淋了一身雨,也已经足够让人愤怒了。

他的心底已经开始计划更加激进的报复计划。毕竟他家涉黑,手段还是有很多的。

远处终于出现了马路,男人拢了拢衣服,加快步伐,走了过去。

这个地方实在是太偏远,几乎没有什么车经过,男人又步行了有几分钟,才等到了一辆出租车,招了招手,跳上了车。

他报了个地名,出租车动了起来,行驶了出去。

前座的司机太过沉默,男人下意识地抬头,和驾驶席上司机的目光对上。

他的心里突然升起某种莫名的恐慌,看向窗外,又下意识地打量着车里的摆设。

“你还记得吗。”车辆开出去了一段时间,司机突然说,“去年六月十四日。”

男人一愣,皱起眉头,危机感让他猛然去拉门,但是门锁的很死,他只能厉声开口:

“你想要什么?寻仇?还是想谈什么条件?”

“也对。”司机轻轻的笑了一声,“你肯定不记得了。”

下一刻,男人耳边传来刺耳的刹车声,然后车辆翻滚,他的头重重地撞击在车门上,剧痛的感觉传来,视野被鲜血覆盖,然后冰冷的河水灌了进来。

那个日期——

他模模糊糊的想,却的确想不起来到底发生了什么重要的事情。

水面平静了片刻,一个人头猛然露出水面,司机挣扎的游向岸边,车里的男人却迟迟没有动静,随着车辆一直下沉了下去。

司机失神地站在水边,看着逐渐平静的水面,突然脱力一样缓缓跪下,手死死握着拳颤抖,指甲扣进肉里流出血来。

结束了。那个害死他女儿的男人也同样被河水吞没了。

他想起那个联系上他、帮他策划了整个事故的陌生人最后问他的话。

——结束之后呢?对于双赢的客户我向来服务很周到哦,也包括售后。

——我会去自首,她不会希望我做这些的。

——是吗,那就祝你好运吧。

最后他忍不住问那个男人。

——你呢?你做这些,不会问心有愧吗?

男人发了个表情包过来,给了他最后一句回答。

——不会。我能理解人类这种善良的感情,但是很不幸,我活的很好。

16

银时眨了眨眼,随手关上了屏幕中关于事故新闻,站起身走出后厨。

店里还弥漫着蛋糕的香气,新八擦完最后一个桌子,无奈的看着旁边还在狼吞虎咽的神乐:

“好了,今天营业已经结束了。“

神乐抬起头,舔舔嘴角的奶油,看向银时,突然想起什么似的问:

“银桑,你还没有追上那个医生吗?”

银时笑了起来,回收了神乐面前的盘子,吹了个轻快的口哨:

“他啊……大概快要答应和我约会了吧。”

“约会啊!”神乐眨眨眼,略有点兴奋,“银桑你还是很能干的嘛。”

“好啦银桑,别自我吹嘘了,要关门了。”新八无奈的催促,“心情再好也要继续工作啊。”

“是——是。”银时耸耸肩,“不用你说我也知道,毕竟谈恋爱还是很费钱的。”

“算了,大叔秀恩爱还是好恶心啊。”

“好了,神乐,银桑好不容易有了这么个机会,还是不要讽刺他了。”

“闭嘴!你们是对我有什么误会吗!天然卷有什么不好吗!”

“不,谁也没有说天然卷的事情。”

说到这里时银时的通讯亮了起来,他抬手看了一眼,勾了勾唇。

——周日下午2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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