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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anser与泠鸢的末路,1

[db:作者] 2025-07-22 18:33 5hhhhh 6310 ℃

“唔,你这,你这是骚扰呀!咱们只能是朋友!不要想什么做老婆啥的呀!”

在一次啤站限定的直播里面,hanser正在看现场弹幕问题的时候突然失声叫了出来,把旁边的泠鸢也下了一大跳。

“是,是呀,这位朋友,不要说这种话了,请注意一下言行。”

泠鸢也赶紧打圆场。

而让hanser失态的原因,则是一大片连续的几乎如同性骚扰一样的弹幕。“想和hanser结婚”“我会好好疼爱hanser的,什么时候艹批由你来定。”一系列的话,让原本欢乐的回答问题环节突然冷了下来。直播间里面也沉寂了十多秒,而其他观众都在提醒那个人不要再发弹幕了,可是这些性骚扰的话如同刷屏一样,霸占着弹幕滚动框。

“我只好禁言你了。”

hanser挤出了这么一句话,接着那个骚扰刷屏就瞬间停了下来。

“咳……今天直播,到此为止吧,对不起各位,以后一定会补回来的。”

这句话刚刚说完,直播间就立刻被关掉了,然后展现在观众面前的只有“主播已经结束直播”。原本定好的两小时却在不到三十多分钟就草草收场。

“怎么,这样啊……这个家伙。”

hanser瘫软在电脑椅上,揉着自己的太阳穴。哪怕闭上眼睛,那些话依旧在自己的脑海里面滚动。

她对这个人有印象,因为最近一个月,这个突如其来的账号无论是在啤站还是在某鱼直播,总是稳稳地坐在了打赏榜的第一名。自己收到的来信也有这个人的,而且不少,里面的话从原本的毕恭毕敬慢慢地变成无耻下流,让hanser甚至觉得自己被一个坏人缠上了,而且更是一个恶心的变态。以至于到现在看到信封上有这个人的名字,都毫不犹豫的撕碎扔进垃圾桶。

“hanser,别气了,喝口水消消火。”泠鸢把一杯温水递到hanser手里,挪了挪椅子坐到她旁边,“确实太过分了,搞这种事情。”

“泠鸢,我总觉得,我让人盯上了。”

“怎么?”

“就是每次出去,还是什么的,哪怕是在家里我总觉得有人盯着我,但是我却找不出原因。而且最近睡觉都睡不好,因为被困扰着……”

“行啦,那一定是你多虑了,呐,别想那个变态了,今晚我陪你睡好不好?”

泠鸢搂过hanser,把她推倒在床上,解开了水手服的领巾,然后伸进到衣服里面抚摸着hanser的肚子,然后缓缓向上,碰触到那对娇小的乳房……

“呜!好过分!”

hanser奶声奶气回了一句,然后刚想准备感受泠鸢进一步爱抚的时候,楼下的门铃却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泠鸢也只能收手,闷闷不乐地去开门。

但是通过门禁的摄像头,并没有看到什么东西,而且防盗门的猫眼也是黑乎乎一片。

“谁呀?”泠鸢隔着门问了一句。

“外卖。”

“可是我没有订外卖,你走错了!”

“……”

坏蛋?

泠鸢想着,刚想掏出手机报警,hanser的房间就传来了一阵响声。

“hanser!”

泠鸢快步冲进房间,发现的却是两个根本不认识的男人,而且hanser正趴在地上一动不动,手脚也被铐住动弹不得。而还没等泠鸢呼救,一个黑色的布袋就套在了她的头上,然后袋口在脖子上收紧,绳子勒入到皮肤里面,加上密不透风的袋子,泠鸢很快就有了窒息感。双手想要扒掉袋子,却被别人抓住反剪在背后用尼龙绑带勒住,穿着露趾凉鞋的两只脚丫不断踢蹬着,貌似还踹到了什么柔软的东西,但是随着袋子里面空气越来越少,泠鸢的意识也越来越模糊,直到不再动弹。

……

“呜!”

一盆冰水泼在泠鸢和hanser的身上,低温让二人的大脑瞬间清醒。泠鸢的身体被拘束住,脚被固定在地上并且用铁杆撑开,双手用手铐绑在一起吊在天花板上,一旁的hanser倒是轻松许多,仅仅是绑住双手吊起来罢了。

四周不再是温暖舒适的别墅,而是冰冷的水泥墙,上面挂满了各种骇人的刑具,刑具上面的血迹证明了它们已经折磨过不少人了,而它们下一个要折磨的,则是这两位可怜的女孩。

“你们这是干什么!这是绑架!犯法的!警察很快……咕唔!”

还没等hanser说完,如同铁锤一样的拳头就砸在了她的肚子上,一股酸液涌入口腔,因为肚子里面没有什么东西,所以只能干呕着。

“操你妈的,还在这里趾高气扬呢,嗯?”

hanser纤细的玉颈突然被一把掐住,一口气直接卡在喉咙里被阻断,嗓子里面只能发出不像样的咔咔声,身体挣扎着,穿着小皮鞋的脚丫胡乱的踢着,好几下都踢到了男人的裤子上,但是确实让男人手上的力度更大罢了。

“放开hanser!欺负一个女生算什么男人?”

一旁的泠鸢不知道哪来的勇气,出口制止这个男人,但是这一番话语却惹得在场的所有人都哄堂大笑。

“艹,自身都难保了还想着别人!”

“这娘们长得好看,估计逼也很好看!”

“或许逼有香味呢!”

“妈的,香味逼,真有你的!”

一句句不堪入耳的粗鄙话语塞入泠鸢的耳朵里,把泠鸢气的够呛,眼泪不争气地流下来,嘴上还在做着毫无意义的还击,但是却淹没在辱骂声里面。

直到hanser嘴唇发紫,眼睛翻白,身体几乎动弹不得的时候,男人才松开了掐住脖子的手。气管的压迫瞬间消失,一口空气涌入肺中,刚才无法咽下口水在呼吸时把hanser呛到,猛烈地咳嗽起来,肺部如同针扎一样难受。

“为什么要这样……”

hanser抬起头,看着面前的男人。

但是男人没有回复hanser,而是一脚踢在了hanser的两腿之间。

一瞬间的大脑空白,下体对尿道的掌控瞬间瓦解,大量的淡黄色液体喷涌而出,浸透白色的内裤,顺着大腿流下,打湿了过膝白丝,有的甚至流到了皮鞋里面。

“呜呜呜!!!好痛,好痛啊……”

拼命地加紧双腿,但是下体的温热感的面积却越来越大,尿液滴落在地上的声音一直羞辱着hanser。

“妈的,敢禁言老子?”

男人抓住hanser的头发,强迫她看向自己,然后往她的脸上揍了两巴掌。

少女清秀的脸蛋瞬间就留下了两个掌印,脸颊微微红肿,耳朵里面嗡嗡作响,而hanser也终于明白了自己为什么在这里的原因。

她很害怕,真的很害怕。

眼前凶恶的男人,墙上的刑具,以及那些打手们,要把这两个少女碾碎完全就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对不起……对不起……我,我这就给你解除禁言……放我们走吧,钱的话,如果你想要,我也可以给你,我有很多钱的!今天的事情我也绝对不会说出去,好不好?”

“钱?老子可不要钱,我钱可多的是。既然你不想做我的老婆,那么我就只好把你俩变成我的玩具了。”

说着,男人扯下了hanser的裙子,用剪刀剪掉了那条被尿液浸泡的内裤,不由分说就塞进了hanser的嘴里,紧接着又扣上了一个口球封死。

“唔!唔!!”

吸满尿液的内裤把hanser的小嘴巴塞的满满当当,腥骚味和舌头上微微的咸味让hanser直想吐,口水混合着尿液不断地下意识地咽入到胃里。

双脚被抬起,光洁的小穴展现在男人的面前,hanser的小穴很漂亮,是那种近乎极品的馒头穴。脚上鞋子也被扒下,露出那双可爱的白丝脚丫,脚趾在袜子里面不安分地扭动着。

而一旁的泠鸢也好不到哪去,连衣裙被撕掉下摆,内裤拨到一边,两个打手色眯眯地抚摸着泠鸢的身体,粗大的阴茎也一直蹭着紧闭的阴唇,想要躲开,但是脚被皮鞋死死地踩住露出来的脚趾被坚硬的鞋底挤压,趾甲如同要挤出来的痛感让泠鸢直冒冷汗。

hanser拼命摇晃着头,眼神不断哀求着面前的男人,她没有想到一个禁言就能让她遭受灭顶之灾。肉棒的龟头渐渐的靠近小穴,在阴唇上摩擦着,手指拨弄着小小的阴蒂,酥麻的快感让hanser的身体发抖,脚趾不由自主的扣紧。

“咕唔唔唔!!!”

随着hanser的一阵闷哼,粗大的肉棒直接挤入了紧闭的小穴之中,温软的肉壁一下子挤压上来,死死地贴住肉棒,直到抵住那张薄薄的膜,那是hanser的贞洁。

“呦,原来是个小嫩雏啊,那挺好,你的初夜我可就收下了!”

hanser瞪大了眼睛,她能感觉到自己下面的那张膜正在缓缓地被拉长,然后在断裂掉的一瞬间,与破处的鲜血一同流出的,还有眼泪。

可是男人依旧没有停下来的意思,肉棒继续向前,直到抵住了子宫口才停下,然后紧接着就开始了活塞运动。如同责备一样,龟头不停地撞击着柔嫩的子宫口,而只有少量爱液和鲜血润滑,这让hanser感觉到的只有痛苦没有快感。时不时直接抵在肉环的中心,疼的hanser嗷嗷直叫,但是却只是让男人抽插的更加用力。阴蒂高高勃起,不停地被手指抚摸,被指甲划过,让hanser的身体止不住地颤抖。

而一旁的泠鸢则是被扯碎衣服,粗暴地固定在了一个铁架上,两腿大张着,双手背过身后用一根铁棍固定好,眼睛和嘴巴用两块来路不明的厚实布料捂住,男性的精液臭味涌入泠鸢的鼻腔,嘴巴也塞的满满当当的,舌头被死死的压住,布料还因为吸收了口水而不停地胀大,让泠鸢的下巴渐渐的接近脱臼。

“咕!呜呜!”

被剥夺了视觉的泠鸢更加的恐惧,小巧的脚趾不停抠弄着鞋底。铁架的构造十分简单,只能做到固定四肢的情况,但是这也足够了。大开着双腿,举到和肩膀同样的高度,臀部是悬空的,这样就让泠鸢全部的体重都只能让手腕和脚踝去承受,拉扯的如同要断裂掉一样。

“那么先从这个小妞下手吧,妈的,抓她的时候把我踹的好疼的。”

其中一个男人恶狠狠地说着,拿出了两块铁片,塞进了泠鸢的凉鞋里面,大小刚好可以覆盖住整个脚底,并且铁片前段还有小孔,是用来固定脚趾用的。不由得泠鸢求饶,十根细细的铁丝穿过铁片固定住了泠鸢的脚趾,铁丝勒得很紧,几乎要切到泠鸢的骨头。脚底上因为细密的汗珠而和铁片紧紧的贴住,娇小的乳房被一顿揉搓后,两粒可爱的乳头也用鳄鱼夹夹住,尖锐的金属齿在强力弹簧的作用下死死地咬住乳头,血珠不停地从伤口处涌出,涂满了整个乳头和乳晕。

“小婊子,你不是喜欢踹人吗,我今天倒想看看你的小蹄子多厉害!”

男人在接好电线后,对着还在铁架上挣扎的泠鸢架好了摄像机后,按下了电源的开关。

“咕唔哦哦哦哦哦哦!!!!”

一阵强烈的电流从脚底和乳头流入到泠鸢的身体中,原本扭动的身体瞬间绷直,腰部高高地弓起,双手伸直在空中不断上下挥舞着。敏感的脚底被铁板电得又疼又痒,让泠鸢哭笑不得,全身发麻,眼睛翻白,眼泪不受控制的流下来。

但是男人看到泠鸢的样子觉得还不够过瘾,于是又加大了电流,然后去掉了泠鸢脸上的脏布,让她的丑态曝光在镜头面前。内裤早就不知去向,阴唇被掰开,分别夹上鳄鱼夹,小小的阴蒂因为电流而高高勃起,接着被夹上强力的夹子,疼的泠鸢一阵哭喊。

“不!!!噫呜呜呜呜?!?!饶!饶了我啊啊啊啊啊噫噫噫!!!”

强力的电流让泠鸢的舌头都转不过弯来了,嘴里面只能面前挤出几个求饶的字眼。脚底板和脚趾已经感觉快要被烤熟了一样,从白皙变成了通红,脚趾因为铁丝勒住造成的血液流通不畅而变成了紫红色,并且肿胀起来,如同十颗葡萄一样。乳头上的血液也在电流的作用下被蒸发干涸,干掉的血液凝固成薄薄的一层固定在了乳头上面。阴唇也变得红肿不堪,向两边分开着,露出了里面小穴的光景。而阴蒂最为凄惨,沉重的铁夹在身体的扭动下不停撕扯着可怜的小豆豆,而且因为电流已经变的完全充血,接触金属的部分甚至已经被烤熟!不过这些正是男人想要看到的。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肆虐泠鸢身体的电流才停下,少女的身体在失去刺激后迅速瘫软下来,全身如同水洗过一样大汗淋漓,撕成破布一样的连衣裙早已被汗水浸透,紧紧地黏贴在身体上,就连凉鞋的鞋口处都有汗水不停地顺着小腿流下。可爱的脚丫香汗淋漓,如果靠近闻的话能闻到淡淡的酸臭味。

“呜……呜……”

泠鸢已经没有力气去说话了,嗓子因为长时间的惨叫而变得沙哑,脑袋歪在一旁,眼皮耷拉着,无神地看着自己的身体。发型也早已凌乱不堪,头发紧紧地黏在脸上,被鼻涕口水眼泪弄得一团糟的脸蛋也被别人用单反相机拍了个特写,但是泠鸢没有办法去抗议了。

她现在只想回家。

哪怕交出她的一切,只要能脱离这里就好。

“怎么样小婊子?这套电疗还喜欢吗?”

男人抓住泠鸢的头发,强迫她看向自己。

“对不起……对不起,饶了我吧……我什么都能给你……放过我……我绝对不会告诉任何人的……只要你放过我……”

泠鸢低声下气地恳求着面前的男人。

啪。

一个巴掌抽在泠鸢的脸上,打得她右脸火辣辣地,耳朵也在嗡嗡作响。

男人朝着泠鸢吐了一口口水,之后把泠鸢的脑袋扭到一边“老子可以放过你,不会就此饶了你!来,看看你的好朋友吧!”

此时的hanser已经不知道被多少人内射过了,她现在被吊在半空中,身上的水手服被撕了个稀烂,只有领巾和衣领处的一些碎布还搭在脖子上。后庭和小穴都被黑人们用粗大的肉棒塞满并且狂插猛干着,每一次抽插都会带出精液和淫水的混合物。两只白丝小脚早就被精液浸透,并且被强行拿去做足交,小巧的脚趾和柔嫩的脚底简直就是最佳的足交圣物,就连脚趾缝里面都因为摩擦龟头沾满了精液和包皮垢。

那张平时发出奶声的小嘴巴也早就被肉棒塞住,狭窄的喉管被肉棒来回抽插着,进行着粗暴的口交,哪怕是在外面看都能通过脖子看到肉棒的轮廓在进进出出,嘴唇边粘着几根男人的阴毛,不知道已经有多少精液射入到了hanser的嘴里,而咽下的更是不计其数。那些丧心病狂的黑人就连头发和耳朵也没有放过,凡是有孔的地方都被射满了精液。鼻腔被粘稠的精液填满后导致窒息使得hanser脸色发白,喉咙里不停地发出“咔啦咔啦”的声音。

而那些hanser身体容纳不了的,或者是旁观的人自慰露出来的精液则会被收集起来,盛放在一个铁桶里面,很明显,那只铁桶已经快要被装满了。

随着一声低吼,一股浓稠的精液在hanser的食道里面迸发出来,强行的灌入到胃袋里面,而阴茎拔出后hanser也终于得到了喘气的机会,大口呼吸着腥臭的空气,任凭嘴角的精液流下以及鼻孔的精液流到嘴里。

但是那个给hanser口爆的人并没有这么放过她,而是把一个漏斗塞进了她的嘴里,之后捡起了hanser的被丢在地上的小皮鞋,然后到桶里面盛了满满的一鞋子精液,倒入到漏斗里面。

“咕!咕噜咕噜……呕……咕噜……”

随着精液的不断灌入,原本塞满精液的胃袋又扩大了一点,撑得hanser只翻白眼,哪怕呼吸都感觉到胃部要炸裂一样。她已经不想要任何精液了,但是这可由不得她,灌精的过程足足持续了两分钟,一共有半桶的精液都灌入到了hanser的胃里。最后那个黑人把精液洒在hanser的脸上,给她来了一个“面膜”,然后又把盛过精液的皮鞋塞入到了hanser的嘴里,让她舌头品尝着橡胶、泥土和精液的混合味道。

“这个就这么让她休息了?”

给hanser破处的那个人明显是这里的头头,他走到泠鸢旁边,用皮鞋踢了一下她的屁股,“大姐头对这个丫头怀恨已久了,我可是看到了,那次她被拎出来做直播间反面教材的时候脸都气绿了。”

“咱肯定得表现一下,好好整这个丫头!王哥,要不咱们……”

“让她来点痛快的!”

“得嘞!”

泠鸢并不知道这两个男人到底想对自己做什么,几乎一片空白的大脑里面能处理的信息十分有限,她看到眼前的男人拿来的桶子里面装满了黄白色的粘稠液体,上面还漂浮着几根阴毛和没有溶解掉的药片。

透明的注射器里面吸满了桶里面的秽物,注射头强行塞入泠鸢根本没有开发过的,浅棕色的嫩菊里面,尚存温热的白浊逐渐注入到直肠里面,泠鸢的身体下意识地想要把它们都排出去,但是却只是把针头夹得更紧罢了。

随着一管的注射完毕后,泠鸢感觉到自己的后庭已经被塞满,排泄欲也变得强烈,但是第二管的液体继续注入,无论泠鸢怎么求饶,都无法阻止白浊被一点点地推入,直到这一整桶都被灌入到后庭为止。

“好,好难受,我想上厕所……”

泠鸢大口喘着粗气,冷汗直冒,就连说话都已经颤抖。

“上厕所?你想得美唉!”

一个金属的肛塞直接塞入到泠鸢的后庭里面,足足有核桃大小的肛塞让泠鸢感觉自己的肛门都要被撕裂了,身体不由得加紧后庭,却只是让肛塞卡的越死。

然后,在泠鸢恐惧的目光下,那个被称作“王哥”的人,把电流拨到了最大值。

“唔啊啊啊啊啊哦哦!!哦哦!!!”

一股从来没有过的尖叫声从泠鸢的喉咙里面迸发出来,如同被放血的活猪一样变大叫边挣扎着。全身上下能看到闪烁着青光的电流,有的地方已经开始冒出了白眼,不知道是蒸发的水分还是烤熟的皮肉。而那双小脚更是惨烈,脚底的铁板如同进行着烘烤一样,原本脚底的大红色已经开始慢慢变成了酱色,脚趾被铁丝勒着的地方已经被烤熟了,脚丫疯狂分泌的汗液浸透了凉鞋薄薄的布料。泠鸢现在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大脑里面被麻痒、疼痛和快感塞满,肺部因为惨叫仿佛要被榨取掉最后一丝空气,如同针扎的痛感遍布整个肺部,眼睛几乎彻底翻白,只能看到最边缘的瞳孔部分在颤抖着,表达着泠鸢的大脑已经近乎癫狂,口水止不住地流出来,随着脑袋甩动而溅得哪里都是。

“呜哦哦哦哦哦哦!?!?料!嘎啊啊啊啊啊!!粗乃噫噫噫?!?!呜——”

伴随着泠鸢的口齿不清的话语,一道淡黄色的水流从泠鸢的下体喷涌而出,在空中划过一条弧线后精准的落入到早就准备好的铁盆里面,尿液随着泠鸢身体的颤抖不停地上下翻飞着,如同极度淫靡的色情表演一样。

在小便失禁没过几秒,原本塞在泠鸢后庭的金属肛塞突然像是射箭一样被挤出来,伴随着响亮的排气声,紧接着一股白浊喷了出来,混合着泠鸢后庭里面原本的秽物射的老远,在别人看来仿佛是泠鸢在用屁股射精一样。而这重口的排泄环节也被摄像机记录下来,足足有一分多钟,直到泠鸢射不出一点东西。

电流又一次戛然而止,这一次,泠鸢显得更加狼狈,看着满地的秽物,泠鸢巴不得现在就去死。

但是她又不想死。

她有太多还在牵挂的东西。

而她旁边的另一场施虐,让泠鸢不得不看过去。

一旁的hanser不知道什么时候时候换了个姿势吊着,绞索死死地勒入了她纤细的脖颈里面,两只手用力的扒着绞索,但是不能撼动其分毫,绞索的力度控制地也十分得当,让hanser只能勉强吸入和呼出一丝空气,这就导致她大张着嘴,翻白着眼睛,舌头大大地吐出来,一副被人干坏的样子。

hanser身后,则是一个黑人搂着他,强暴着hanser的后庭。大量的精液注入到hanser的子宫和后庭里面,让她看起来如同一个怀孕五个月的孕妇一样,小穴还时不时地流出一些精液。两腿被大大地分开,两个人正分别控制住hanser的一只脚,用钢尺用力抽打着脚心,每抽打一次都会发出清脆的响声,然后hanser也会发出一声极其难听的惨叫。一旁的男人正从火盆里面取出烙铁,烧红的烙铁冒着热气,能够看到是一个淫纹的图案,hanser的小腹完全可以容纳这个图案,可以说是为其定制的。

而hanser还是保留着一丝的理智,她能看到那个男人正拿着烙铁朝她走来,她挣扎着,但是她的力气在这些肌肉男面前简直不值一提。随着烙铁靠近着小腹,hanser的叫声也越来越尖锐,一滴口水从舌尖落下,滴在烙铁上瞬间蒸发。

滋……

“咔!哦哦哦哦哦哦!!”

烙铁重重的印在了小腹上,烤熟皮肉的滋滋声瞬间响起。薄薄的肌肉难以阻挡烙铁的热量,hanser感觉自己的子宫、小穴和卵巢都要被烤熟了,子宫和阴道拼命收紧,射出一大股精液,很快地面上就汇聚成了一个精液的小水洼。而烤熟时的白烟也腾升起来,慢慢地扩散,熟肉的香味充满了整个拷问室。

其它几个在休息的黑人也想上手一番,于是也取下了自己喜欢的形状的烙铁,在火盆里面加热后按在了hanser的身上,不一会,hanser洁白无瑕的身体上就多了许多烙印。两枚臀瓣上分别印上了“母狗”和“性奴”二字,大腿的内侧则是印上了好几个阴茎的图案,胳膊上则是印上了好几个“bitch”,其它的图案也不间断地添加在hanser的身体上,有的如同巴掌大小,有的则是只有拇指指甲一样。但是这些图案和文字无一不是在侮辱着这位可怜的主播。

那双可爱的脚丫,也难逃烙铁的折磨,每个圆嘟嘟的脚趾被抓住,然后在那柔软的脚趾上按下,平时被挠一下都受不了的脚心也被烙铁按上侮辱性的图案,不到一会,那双脚丫就变成了一副残忍的图画。

而每一次的烙铁接触皮肤,都会让hanser发出凄厉的惨叫并且挤出一大股精液,直到最后一个图案印完后,hanser彻底失去了力气,哪怕双手也是无力地垂下来放在身体两边。而那个强暴hanser后庭的黑人也怕把这个丫头玩死,赶紧剪断了绞索,失去倚靠的hanser如同一摊烂泥一样趴在地上的精液中,只有微弱的呼吸还证明着她没有死去。

小穴和后庭都已经干到红肿外翻,连合上都已经无法做到,白浊还在不停地流出。这位在网络上名气十足的主播从纯洁的处女到万人轮的婊子只花了不到一天。旁边在看戏的杰哥踢了踢hanser,但是少女早就昏死过去,并没有理会。

刑架上的泠鸢吓坏了。

尿液又一次不受控制地流了出来。

“没事,你很快也会变成这样的。”

男人笑了笑,露出了被烟熏黄的牙齿,同时拿出了一轮带有尖刺的细铁丝,从泠鸢的脖子开始,一点点地绑上去。

很痛,真的很痛。

尖刺扎入皮肤,血液流出在在身上汇聚,铁丝先是在脖子上缠绕几圈,然后想下绕过腋下,捆住胸部,勒入乳房。小腹上面则是用铁丝勒出了细密的网格,最后捆绑在大腿根上结束。这样一来,血腥的龟甲缚就完成了。最后多出来的铁丝依旧接上了电源。

铁丝勒入皮肤,,形成了深深的沟槽,但是很快又被鲜血覆盖住,会聚在一起从臀部滴落,在地上形成了一滩鲜红。

不过这还没完。

啪啦。

一声清脆的响声把泠鸢拉回现实。

面前的男人,正拿着一根电棍,上面还闪烁着青白色的电火花。

“不要……不要……”

泠鸢摇了摇头,但是却让脖子上的倒刺扎入得更深。然后眼睁睁地看着那个男人粗暴地分开自己肿胀的阴唇,接着把这根直径五厘米的电棍粗暴地塞入自己未经人事的小穴里面,阴道仿佛撕裂一样,冰冷的金属把温热的内壁弄得止不住收缩,最后电棍的顶端碰到处女膜的时候停下来。

“求求你……不要……让我干什么都行……”

泠鸢呜咽着。

“干什么都行?”

“对……”

“那就让我好好听听你的惨叫吧。”

“不!!!哦哦哦哦啊啊啊啊啊!?!!?”

又一次,电流通过了泠鸢的身体,全身密布的铁丝组成了细密的电网,刺入皮肤的尖刺可以更好的电击到身体的每一处角落。下体的电棒正在功率全开,惹得泠鸢不停地加紧小穴,粉红色的内壁因为电击变的充血发红,而薄薄的处女膜则更是受不了这样的电流,很快就变成的紫红色,最终被烤烂掉。

破处的痛苦对于现在的泠鸢来说简直不值一提,鲜血从电棒和小穴的缝隙流出,随着身体的挣扎而甩在地上。现在泠鸢感觉自己的小穴如同被灌入岩浆一样炽热,全身又麻又疼,呼吸都困难,肺部如同针扎一样,心脏跳得飞快。

因为大声惨叫而张开的嘴被开口器强制固定好,而被电的打不过弯的舌头则是用通电的金属夹夹住,死死地咬住那柔软的丁香小舌,口水很快就被蒸发掉,血液凝固在舌头上,画出了可怖的图案。

体力几乎透支的泠鸢再也不能承受这样的电流了,大脑已经完全被清空一样,意识也渐渐地模糊起来,直到发出最后的一声惨叫后,泠鸢的身体突然就软了下去,无论如何调整电流,身体也只是象征性地颤抖几下以示回应。

“啧,真不禁玩。”

陈哥关掉了电流,掐了一把泠鸢的屁股。

“给她们一点休息的时间,接着继续给这俩女人上刑。”

……

“泠鸢……泠鸢。”

冥冥中,泠鸢仿佛听到有人在叫自己,身体也在被轻轻地摇晃着。

“唔,这里是……”

“牢房。”

hanser看到泠鸢终于醒了以后,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但是醒来以后,泠鸢感觉到自己全身还是很痛。

身上的血液已经干掉,铁丝龟甲缚依旧在自己身上,并且把接头处焊死了,这就表明泠鸢根本无法解开身上的铁丝。全身的衣服被扒光,只剩下自己的露趾凉鞋,脚底的铁板也被去掉,被电流折磨过的脚丫就连保持站立都感觉到剧痛。舌头很肿,说话也不是很方便。下体红肿着,未来得及干掉的爱液有些粘手,乳头和小穴上面的咬痕依旧清洗可见。

而旁边的hanser也好不到哪去,身上除了手、脚和脸以外,其他地方都能看到烙铁的痕迹,尤其是小腹和屁股上的,显得更加扎眼。

“呜呜呜,hanser,为什么他们要这么对我们啊……”

泠鸢终于忍不住,把hanser抱在怀里哭了起来。

“没关系的,很快就会有人来救我们,或许明天就有警察来,把这些坏蛋全部抓走。”

“你们真觉得可以活到明天?”

牢房外面,陈哥正戏谑地看着伤痕累累的两人。

“你还想怎么样?气也出了,钱你们也不要,我们两个也被你们糟蹋了,该放我们走了吧!”

hanser质问着面前的男人。

“随便我们怎么样,反正你们活不到明天就是了。”

不由得hanser继续追问,几个打手就冲进牢房,把二人就像是拎小鸡仔一样拖了出来,接着又一次送到了拷问室里面。

这一次,被吊起来的是泠鸢了。

大小腿用厚实的皮革拘束带折叠起来,脚腕部分戴上了脚铐,露出的大脚趾被强行用铁丝绑在根部束缚起来,接着和头发绑在一起。双手强行扭到背后,以后手观音的姿势固定住,疼的泠鸢直叫,但是丝毫不影响捆绑效果。这样的四马攒蹄让泠鸢只能以弓起身子抬起头的姿势待着,哪怕稍微低一点头,铁丝都有可能切进大脚趾里面。

而悬挂泠鸢的工具,则是简单而又恐怖。

天花板上只垂下来了两个东西,项圈和肛钩。

金属鼻钩粗暴地勾住了泠鸢的琼鼻,将其向上拉起,让原本俊俏可爱的脸蛋变得如同母猪一样,而肛钩则是插入肛门勾住直肠,上面的各种奇怪凸起可以刺激后庭小每一个角落。而这两个钩子这就是悬挂的链接点,现在,泠鸢的全身重量都由她的脖子和后庭分摊。而且这幅样子让人感觉这两个部位随时都会碎裂掉一样。鼻钩和肛钩用绳子连接起来,强迫泠鸢抬起自己的头,把那张母猪一样的脸展示给大家看,只要她稍微放松一点,后庭和鼻子的双重痛感就能让她瞬间清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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