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年之回忆少年时

　作者：柱子

　2003/06/18发表于：风月

　　　　　　　　　　　　　　　（０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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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提着一个登山被包，简单的正式进驻这刚租下的公寓顶楼加建的铁皮屋中，摸索地打开电灯开关。炎夏后的傍晚热气还持续在铁皮屋中，守卫老伯借给我的打扫用具扫没几下汗水已经浸湿背心。这前任承租者一定是跟我一般懒的人，遗留下来的杂物也不少。

　　用前任留下来的汗衫仔细的擦拭着铁床木板及书桌，桌上尽是泡面的油腻及味道。

　　热气让铁床木板上的水分一下子就干燥，铺上登山用的鹅绒睡袋当垫被。就简单的完成打扫任务，开启前任留下的烂电风扇吹来的还是热风。懒得到楼下房东家洗澡，直接就在露台上的水龙头洗起来。赶着七点要到录像带出租店接班。

　　盘算着要晚上如何搬回那台十四吋小电视及恐龙级的录放机。

　　前任还在露台上留下一张可以躺的藤椅，顺便用水将它清洗干净。心想晚上躺在这里可以纳凉又可以观星。

　　这晚客人不多，老板娘跟那自称老板的家伙好像又在楼上吵架。有时到后边楼梯间时可以听到砸东西及老板娘的哭叫声，没多久那男人自行离去。留下还在楼上哭泣的老板娘，而我在一边拷贝着新到的影片（注一）。

　　一直到十二点打烊时间都不见老板娘下来清点现金，关下铁门来到三楼才见老板娘已经醉死在沙发上。身着背心短裤的老板娘这醉姿乱撩人的，丰满的胸部雪白的大腿，外露的肚脐眼，看得我小弟立时血脉贲张。

　　留下柜台里今天收入的现金后，赶紧下楼离开。

　　搬着两台机器跟几片色情录像带回到租屋处，闷热的暑气还没消散。安插好机器后上身也都湿掉，迫不及待地测试一下，状况良好，这台恐龙录放机还能使用！脱掉身上衣物仅留内裤一条，躺在床上享受起来。

　　一早的阳光直接照射在我床上，电视机无讯号的沙沙声还持续的响着。地上有我昨晚打手枪后的卫生纸。一看手中卡西欧的电子表七点半了，赶紧起身漱洗上课去。

　　课堂上老师在说些什么根本听不进去，满脑子都是那老板娘撩人的倩影及色情录像带上的女优肉体。下午实习课助教去开会，任凭我们在实习工厂闲晃。逃课的逃课，我跟几位同学躲在器材室里叼十三张。付完租金后零用钱所剩无几，本想赌赌试说赚些充实一下皮包。没想到赌运奇差，输光了仅剩的一千块钱，还跟同学借了五百块买泡面。

　　一箱泡面就是我到领薪水前能吃的食物，下课回到租屋处一肚子鸟气。自己骂着自己为什么这么笨去赌。换上另外一块录像带看片子，球没的撞只有在家看免钱的片子配泡面。看着看着睡了过去。三个月来嫌老爸给的零用钱不够开始打工后，练就了找到机会就睡觉的本领，大约个时间一到就自然会醒。

　　今天老板娘一见我到就急着出门，丢下我一人独自顾店也没跟我核对昨晚的帐目。

　　十点多才见她提着一只塑料袋给我，原来她去参加宴会，带了些剩菜回来给我。泡面吃多的我许久不知肉味，没三口一只鸡腿已经下肚。老板娘看到我那吃相笑着揶揄我：「仁宾啊！你是刚从难民营出来吗？」

　　好久没装肉类的肚子今晚感觉好舒服，屋内空气热的根本无法入眠。起身来到露台的藤椅上躺下，感觉清凉了点。望着对面栋入驻人口稀少的大厦，突然发现一件新奇的事情。

　　对面低我两层楼处灯光还亮着，有位少妇身无寸缕的在吹干头发。修长的双腿、涂着红色指甲油的脚指、坚挺的胸部及有点像苏菲玛索的瓜子脸蛋。

　　与肉感十足的老板娘一比，不觉拍了一下大腿清醒叹道：「这才是我心目中的性感女神。」

　　发现这一个新大陆后，不由自主地掏出小老弟套慰起来。一直到对面熄灯睡觉后我还在望着黑暗的落地窗，幻想、发呆……

　　五点多天就发白，六点不到太阳已经照醒我。对面那女神家没见任何动静，我摆藤椅这地方角度刚好，如果不注意看根本不会发觉对面顶楼有人，透过缕花的栏杆我可以看遍对面各个楼层，我只要不在栏杆边根本不怕被人发现。六点半对面女神起床了，还是浑身赤裸在家里走动，一直看到七点半她着装完毕穿上高跟鞋出门，我才依依不舍的起身换上学校制服上课去。

　　今天上午的课还是一样没听进去，还被数学老师砸了一个黑板擦到我脸上。因为我的傻笑让他发现我没专心在上课。午休时刻我突发奇想厚着脸皮跟同学借贷，东凑西凑的借到了五千块钱。下午社团活动就溜去市区我常混的登山用品社里，用借贷来的五千块买下一只蔡司单筒１２０倍望远镜。

　　一晚上都无心顾店，只想时间赶快过去下班，等待时的时间真的过的好慢。老板娘见我发痴的样子还以为我病了，过来摸摸我额头。好不容易到打烊时间拉下铁门一溜烟的跑步回家，赶紧拆开盒里的望远镜从栏杆缝中架妥，对准目标调正焦距。

　　「我肏！真的好清楚！」心中暗自称赞！

　　对面的少妇好像看电视看到睡着了，就这样赤裸裸的横躺在沙发上。

　　电视上的画面是电视台的测试讯号，靠着这台望远镜我可以非常清晰的欣赏这性感女神的身体。连胸罩在身上产生的勒痕都清晰可见，微微发黑的乳晕、下凹的乳头，平躺的她乳房向两侧扩张。不似欧美片中女星躺下后还像一座山似的假乳。纤瘦的腰身应该就是色情小说里所描述的小蛮腰吧！阴毛大面积的生长，好似一片丛林，让我看地目不转睛。

　　我就这般静静的欣赏睡梦中的女体，酷热的空气、欲火上升的躯体。不知觉中我已经手淫发泄了好几次。

　　如此这般开始我每天下班后的例行公事，现在，色情录像带已经被我弃置一旁。吸引我的是这真实的胴体。为了这支望远镜发薪后偿还债务，这个月还是泡面过日。不过这个苦难也让我有回报，每日偷窥等待下终于让我看到女神自慰的模样。

　　虹媚今天没有应酬，老早就回到这没有男主人的空虚的窝，本来都是靠下班后的客户应酬来麻醉身体，让脑袋瓜里不要去想老公小杨的事情。

　　经济的起飞造就一瓢土财主，闲钱在当时的环境，投资标的物并不多，股票市场的热钱涌入让虹媚这证券交割业务，突然成为热门行业。也让虹媚的收入超过在工厂工作的老公数倍有余，再加上土财主客户的经常性邀宴。让夫妻俩渐起嫌隙，买下这栋公寓后两夫妻吵的更厉害。

　　老公小杨后来因面子问题自愿跟老板到对岸开疆辟土，同事、朋友羡慕他老婆的言语成了他心中的痛。当时到对岸必须要偷偷摸摸的前往，薪水也是台湾领的三四倍。

　　朋友们说他笨，为何要放下台湾这随处都可以踢到黄金的机会。到对岸那未知的地方？

　　朋友越说越加深了小杨的心意。为此夫妻俩也每天见面就吵，快不成家了。

　　小杨跟老板到对岸去建厂转眼一年多，这一年里每三个月小杨会回来一趟换证件。

　　夫妻俩这般分离并没有减低双方的敌意，原本小杨可以呆两周再返对岸。但是虹媚的生活作息让小杨看不下去，每晚返家后一身酒味的老婆，令小杨每次回来呆不到三天就走人。夫妻俩可以说根本没有性关系。

　　在朋友家看到安装的第四台有线系统频道节目如此多（注二），还有股市分析及简单的看盘。虹媚家里也请人来拉了线，转来转去不是猪哥亮的餐厅秀就是盗版的院线片。

　　新增的股市分析早就是过期的信息，她在那些金主处早已听过，且股价也连拉四五支涨停板，再进场绝对会被套牢。转着外挂的选台器二十几个频道没一个节目能看的，正想小歇一会，频道跳到色情台，画面中男演员正挺着粗大的阴茎冲刺着，欧美片常见的场景。

　　这时的虹媚被画面吸引着，小杨离台前三个月夫妻俩已经根本没有房事。这画面冲激着久未人事的虹媚，画面一转一位女演员挺动着腰配合着男演员的舔嗜阴唇。这画面不由的回想着老公每回做爱前最爱舔她的阴阜，那灵活的长舌在阴道里撩刮时所带来异样的快感，一手揉着圆润的乳房，另一手在阴核磨擦着。紧闭的大腿时而痉挛，使得虹媚不禁淫叫出声来。

　　已经荫湿了的蝉翼般薄纱内裤，亮丽的灯光洒落在虹媚的下部。粉红般的鲜嫩私处若隐若现，完全袒露的玉乳形状完美且坚挺，白皙性感的腹肌散发着浓浓的成熟女人味。她两眼微闭着，敏感地觉得指头的搓弄，穿透过三角裤，强烈地经由阴唇、阴核传送到自己体内，引发出最难以按捺的「快感」，便像失控了般地，将屁股在沙发上，扭着、磨着起来了。

　　而同时，她的心里，也失控「吶喊」地叫着：「啊！老公！我……我要……好……好想那个了喔！回来吧！我不要跟你吵了！」

　　另外一边仁宾专心的看着对面栋公寓中躺在沙发上自慰的年轻少妇，自己也抚慰着自个儿的阴茎，幻想着正插入少妇的阴道中。仁宾今天要去接班时遇上老板娘跟那自称老板的男子就在柜台前大吵，看到仁宾叫他今天不用上班，关下铁门骑着摩托车走了。

　　仁宾也乐的轻松转身回家，才刚回来就看见对面栋女神家灯火明亮，看着女神无聊的转动着电视。转着转着就转到色情台，身上紧着一件半透明内裤的女神居然开始自慰起来。

　　「神啊！您真的太眷顾我了！我这两个月的泡面没有白吃！」仁宾心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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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注一：那时可还没有著作权法，出租店里拷贝可以依照出租率无限备份。连盗版片都可以公开陈列出租。

　　注二：当时，刚开始的第四台有线系统算是社区电视网，有加播放录像带节目。因为没有著作权法及有线系统管理法，那时所以造成戏院相当大的冲击，猪哥亮也是在那时期开始窜红全省，第四台功不可没。＊＊＊＊＊＊＊＊＊＊＊＊＊＊＊＊＊＊＊＊＊＊＊＊＊＊＊＊＊＊＊＊＊＊＊

　　　　　　　　　　　　　　　（０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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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暑假的开始班上的死党相约到忠孝夜市海产店庆祝没被死当，参加的同学各出资５００元，就这样一行人浩浩荡荡的骑着摩托车来到夜市，大吃大喝起来。其中几位有被当的同学可是卯起来猛喝，好像是我们这些没被当的错。要将这股怨气发泄在这摊上面。

　　有几位晚上在夜总会干兼职服务生的同学提议要散摊去喝花酒，我因为零用钱不够无法跟随他们去匪类。只有回家看录像带打手枪去。反正录像带是在自己顾的店里拿出来的，不用花钱去租。在录像带店打工就有这好处。空白带店里老板娘大量进货，自己要看影片趁备份时多拷一份即可。

　　回到租屋的公寓地下室停好摩托车，这时发现轿车区里有人躺在那边，靠过去一瞧、居然是我对面栋常偷看她的女神。赶紧扑上前去，一股酒味涌上，原来她是酒醉躺在那边。

　　她开的ＢＭＷ５２５车门还未关妥人已醉倒在地上。手提包里的东西洒落一地，一一帮她拾起放进包包里。发现她公司名牌原来这让我每天偷窥的女神姓臧名虹媚，是在一家证券公司上班。

　　「臧小姐！臧小姐！您起来吧！」我摇了摇她，边喊道！

　　「呜……别吵我！让我躺一下！」

　　白色的衬衫已经被地下室地上的灰尘染的黑黑的，灰尘在深蓝色的短裙上却显得灰白色。

　　心中想：「怎么可以让我心目中的女神这样？」

　　想要扶起她、喝醉的人身体软绵绵的跟本没有施力点。最后没有办法只好将她扛在肩上，像扛米包一般扛着。

　　这时才发觉原来我住的这区公寓地下室如此宽广，因她住对面栋所以电梯方向在另一边。虽然收割期还要回家帮忙扛稻子的我体力不错，喝了不少啤酒的我还没到电梯旁就已经两腿微微颤抖。

　　电梯门刚开才踏入，我已经两腿一软倒了下去。我最压在下面最倒霉，但是她去撞倒头却也连哼声都没有。想要到一楼找管理员阿伯帮忙抬，到管理室时才发觉老伯伯过十点已经下班去，没办法，只好凭着偷窥她时的记忆猜测楼层及方向，我住顶楼加盖铁皮屋她低我两层。电梯到达时连抱带拖的将她拖到门口，翻遍她手提包却也找不着钥匙？

　　刚刚在地下室帮她捡拾散落物时并没有发现钥匙，想要摸摸她身上口袋才发现衬衫口袋是假的，身上没口袋？就在这时走廊昏暗的日光灯照耀下，她的手上握着金属物品，扳开一看才发现手里紧紧握着的是钥匙。

　　这时安全门突然打开，一道手电筒光照得我眼睛睁不开。

　　「你是谁？你在干啥？」

　　我一听声音知道是警卫老伯，赶紧叫道：「伯伯！快来帮我抬。这小姐醉倒在地下室！」

　　原来警卫老伯不是下班，是到各部位巡视。他赶紧将手电筒收在口袋接过我递出的钥匙，将大门打开然后就我俩一头一脚的将她抬进屋内沙发上。这时老伯才夸赞我很有道德，人不错是有为青年。

　　我被他说的脸红不好意思的回道：「哪有？」

　　这时老伯也喘呼呼的坐在小凳子上边搥腿，边向我说道：「杨太太！这不是第一次！」

　　原来她结婚了，老伯称呼她太太但是名牌上写着她的姓名。

　　我不好意思的问老伯：「伯伯！那她先生呢？」

　　「她先生好像被公司外派到国外去了！」老伯回应道。

　　原来如此，难怪从我搬来都只见她一人在家。

　　这时老伯说道：「看你蛮老实的！你就好人做到底！再陪杨太太一会吧！我要去巡视部位了！这里住户不多最近常听说有人闯空门！」

　　说着教我如何使用对讲机，如何与守卫室联络。他知道我顶楼加盖的没对讲机。说完就自行离去，扔我一人在这。我大致的看一下屋内的装潢，不华丽但是很雅致。这时才想起自己啤酒喝多蛮尿急，找着找着居然找不到浴室的入口？只好在屋后小阳台上尿在洗衣台，好不容易舒解了膀胱的压力。这时乘着酒意色心大起，来到她躺的沙发边！

　　看着她凌乱的头发，比平常时的她更具有一种迷人的魔力，让原本就漂亮的她给我十足的压迫感，我的胸膛剧烈地起伏，致使呼吸时产生浓浊的鼻音。可是我依然凝视着她的身体，我竟然感到自己裤子的前面有种异样的压迫感，不停地膨胀、膨胀……

　　我想更仔细观察她的深处，不知不觉的就撑开她的双腿，把横附于两腿之间的裙子往上扯动，露出她的隐私部位。不知不觉中我发出咽下口水的声音。从她张开的大腿往里面看，她的内裤是平常见她穿着的半透明色的，这回近看才知花纹的蕾丝、滚边三角形的地方隐约地好像有着模糊的影。原来这内裤上还有锈花纹。

　　在搬动她的时候已经将她衣物扯的凌乱，躺在沙发上的她现在连肚脐眼都露出来，映衬着纤细的蛮腰，她的大腿很匀称，白皙的小腹不像在录像带中的某些日本女优般难看。平和的呼吸连动着起伏的小腹煞是迷人。穿着的运动短裤已经被顶起似一座帐棚，不由的呆望着这美丽的女体。第一次如此近的看着如女神雕像般的女体，好似在梦里一般。

　　突然梦被一阵欲呕吐的声音打断，赶紧寻找垃圾桶来让女神呕吐。

　　「我肏！」内心不由得干焦！

　　找到的垃圾桶是网状的纸屑篓。只得将Ｔ恤垫底在纸屑篓里，任由女神来呕吐，连续的干呕下终于吐出东西来了。也看不出今晚女神吃些啥玩意？但是酒铁定喝了不少，因为酒混和胃酸后的味道自己房间就有。

　　一番折腾后终于保住女神家中的地毯，但是身上也仅剩一件运动短裤。弄了条湿毛巾帮她擦拭呕吐后的遗迹。我像是在擦拭宝贝般、轻柔的慢慢的享受这一刻。深怕太用力会刮伤她。终于帮她整理干净也顺便擦掉沙发上沾染的呕吐物。这时的我也不胜酒力躺在这长毛地毯上睡去。

　　口渴的意念驱使我醒来，看看手中卡西欧的电子表已经是凌晨两点。不知不觉中昏睡在此已四个钟头。来到厨房拧开水龙头呼咔地倾头喝水，顺便洗洗脸！

　　从厨房出来后才看到杨太太已经自沙发滚落到地毯上，上撩短裙，撩人的姿色，不自觉中感叹如娶此妻夫复何叹！心中暗暗下定决心尔后娶妻条件必要符合杨太太这般。

　　裸着胸膛轻轻带上她大门搭上电梯来到一楼，到中庭守卫室跟打瞌睡中的老伯打声招呼！

　　「嘿嘿！被吐了一身。」

　　老伯含糊的应道：「年轻人！穿件衣服会感冒的！」

　　这时我真的怀疑老伯的脑袋是否有问题？迷迷糊糊中，感觉有人在敲我那三合板的声音，看看手中的电子表——１６：３２，还有两个半钟头才要去录像带出租店接班。再听听门外没动静，继续睡了回去。

　　「谁啊……」我不耐烦的应道。

　　门外真的有人敲门！

　　叫又没有应答，掀开那一年多没曝晒的臭睡袋。火气旺盛的打开门。我瞪时傻了眼。

　　突然间我居然发不出声音，吞了口口水后勉强的开口说道：「臧小……对不起！杨太太！」

　　只看见我心目中的女神皱着眉头，看看我及我那狗窝。

　　「弟弟！不请我进来吗？」臧小姐〔ㄡ是杨太太〕说道！

　　剎时楞在那边的我也无法响应道。只有身体不自主得让开，看着她径自进入我的狗窝。

　　「还真是的！连立足的地方都没有！」她那清柔的声音说道。

　　我还是傻在那边不知所措。

　　「不请我坐吗？」她继续问道。

　　这时的我拉起靠窗书桌旁的木椅给她，还是发不出声音只是傻笑似的将椅子送到她面前。

　　这时她也无法坐下，只好在我那狗窝晃晃。

　　「ㄟ……这里看得到我家呢！」她在我书桌前说道。

　　但是我却还是发不出声音，生怕抽屉中的高倍望远镜被她发现。那我住这三个月来一直偷窥她的事情不就被她知道。

　　「弟弟！昨晚真的谢谢你！」这时她开口说道。

　　原来她一早起来以为又是守卫老伯将她扶回家，到守卫室道谢时，老伯将昨晚的情形告诉了她。

　　「我一直以为这铁屋是储藏室！」她说道，「原来还租学生啊！」

　　这时的我勉强的发出声：「我租了四个月了！」

　　就这样我们俩开始聊了起来，我真的很口渴，但是屋里的存粮干干净净的。想要用电汤匙泡个咖啡都没有水，因为我这加建的部分只有电没有水。洗澡、装水都要到下一层楼。

　　「弟弟！不用麻烦了！」她看着拿着咖啡罐到处找水的我说道。

　　「我肏！是我要喝！不是请你的！」我内心暗自说道。

　　她看我一副腼腆的模样儿，直感谢我昨晚的帮忙。然后递出昨晚那件套在纸屑篓里的Ｔ恤，我不知所措地接过那件清洗过的Ｔ恤，紧紧地抱在怀里。这时的我跟昨晚离开她家时同一模样，上身赤裸着下半身着着运动短裤。

　　「晚上我请你吃饭如何？」她突然问道。

　　「我……七点要去录像带店接班。」我吞吞吐吐地回道。

　　「是街口那家吗？」她又接续的问道。我点点头的回应她。

　　「那改天我再谢谢你吧！」随后她转身离开，我目送着她离去。

　　周末夜来租录像带的人相当的多，一直忙到十二点多人潮才逐渐减少。我开始将铁门半拉下做打烊的动作。老板娘也在清点柜台的现金。而我则到后面摆Ａ片的密室将今天归还的录像带做回带。回完带的则依照顺序摆回定位。

　　在回带机的杂音中隐隐约约的听见老板娘在跟人聊天，正想这么晚了怎么又有客人来。再将片子归位时探头一望，居然是我那心目中的女神杨太太在跟老板娘聊天。

　　这时心里卟通卟通的跳着，心中思绪杂乱。不知是深怕偷窥的事情被发现还是怕直接遇上梦中情人的手足无措感。

　　老板娘见我一直躲在后面房间，突然喊出声道：「仁宾！还没弄好吗？」

　　「快好了！老板娘！」

　　「赶快点！我们去夜市吃宵夜吧！」

　　奇怪了！在这打工半年多除了将她给人请时带回的剩菜给我，还没给她请过宵夜。今天不知她哪根筋「秀斗」。赶紧将剩余的带子归位，冲到柜台前才发现「女神」尹太太还在。

　　我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的跟着两个女人，坐上杨太太的那台车。一直到夜市两个女人直问我喜欢吃什么？我都头低低的看着地下，连筷子都不敢动。一连吃了七天泡面的我，照理说应该整桌的菜都可以吞下。那时的我就像新过门的媳妇，杵在那儿。

　　说真格的，那时的我脑袋里一片空白。隐隐约约听到隔壁桌酒客们嫉妒的好像在说我的言语。

　　这时我才发觉老一辈的说：「两个女人凑在一起就像菜市场卖菜的！」

　　这时杨太太发现我都没动快子，夹了一些菜到我碗里。催促着我吃。老板娘好像是几杯啤酒下肚后，戏弄着我说道：「怎么看你像女孩般？」

　　说真格的还没遇上杨太太前，老板娘还是我性幻想的对象。只是老板娘带有点风尘味，因为她是我称呼老板的那个男人外面的情妇。听说她以前也是在夜总会上班的小姐，老板买这街口的店面送她，顺便趁流行开了这家录像带出租店。我们店一二楼是出租店，三四楼就是老板娘住的地方。

　　只见我称为老板的男人三不五时的来到，两人就到楼上去放我一个人顾店。几乎每回老板离开时，老板娘随后就一脸苦瓜样的来做收摊的接手工作。有时我在二楼收拾时会听到两人吵架的声音，经常是老板娘要求老板过夜，而老板无法答应这回事。

　　那时我常想：有钱真好！

　　突然间，两个女人找我喝酒。我举起杯回应！啤酒已经发苦，勉强喝下！

　　这时隔壁桌的酒客可能是醉了，言词间一直在说我们三人。

　　老板娘转身用闽南语骂道：「某你是有完没完？恁祖母我哪里得罪你？」

　　杨太太赶紧将老板娘拉回，然后要我叫海产摊老板打包结帐。

　　杨太太丢下两千块钱暗示着我将打包起来的食物带走，而她则拉着老板娘回车上。

　　回家的路上又顺道在最近流行的７－１１买了十来瓶啤酒。回到店里三楼继续喝。女人喝醉酒后可是比男人凶的，头一次领教到。在杨太太的车上老板娘已经开了两瓶啤酒递给我一瓶后，一瓶直往肚里倒。车里面充满着菜香味，昨晚跟同学聚餐后，已经一整天吃一包泡面的我，居然肚子不争气的咕噜咕噜叫起来。

　　「我第一次见到男孩子这么秀气的！」杨太太边开车边说道。

　　我真的害羞到想找个洞钻进去。而老板娘还是在臭干谯那隔壁桌的酒客。

　　回到店里三楼客厅，老板娘指使着我到厨房拿盘子装菜。她却拉着杨太太喝酒。我大约的算了一下，刚才在夜市海产摊坐不到一小时。这两个女人已经喝掉十六瓶啤酒，平了我的纪录一小时喝八瓶。就在我张罗带回的酒菜时，买回的啤酒已经喝掉大半。

　　这时连我心目中的女神也开始破口大骂男人起来。两人一面骂道男人一面要我不要学他们所遇上的男人般无情。边骂又边称赞我，害的我不知如何是好。

　　两个女人猛灌酒，肚子饿的狠的我理所当然的拼命吃菜。反正这两个女人根本没动快子。就在我满嘴饭菜时，带回的啤酒已经被两人喝光。老板娘要我到酒厨拿瓶ＶＳＯＰ，我正在研究这洋酒如何开启，老板娘一手抢过酒瓶。见她轻松一撕软木塞一拔，将一瓶值我快半个月薪水的酒，倒两啤酒杯满满。两人开始喊起酒拳。

　　「干！真的有钱真好！」心中暗自念道。

　　不到半个钟头，我已经跑了酒厨三趟，这三瓶酒可值我一个半个月的打工钱（注一）。看着两个女人拼酒也蛮有趣的。那时少年哪识愁滋味，只是国文课里要背的诗篇。

　　满桌的狼籍只剩我收拾，两个女人却已经一人抱马桶一人抱垃圾桶在吐。心里直干谯着，今晚他们匪类完的金额如果换成现金给我不知多好？草草收拾完想回家好好睡觉，正当要下楼梯。

　　杨太太叫住我：「仁宾！可以送我回家吗？」

　　心里高兴的连忙回身扶起刚在垃圾桶吐完的她，将她手搭在我肩上扶着她的腰，慢慢走下楼。

　　守卫老伯今晚又不在守卫室，刚才心中好想让短短的街道变长，我可以扶着搂着她慢慢的走。送她回到那层楼，帮她打开大门。服侍她躺稳在沙发上，刚打开大门想要离去。

　　「仁宾！你可以留下来陪我吗？」听到这句心跳加速了起来。

　　「过来！坐我旁边抱着我」

　　我缓缓的坐下，她转身搂住我伏在我胸口后沈睡了过去。我闻着她的发香，不敢挪动身体深怕惊醒睡梦中的女神。不知不觉中我也睡了过去。虽然不是很合适的方式睡去，但是我今晚却做了一个美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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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注一：当时进口洋烟酒尚未开放，一瓶约翰走路要花一千八百两台币，白兰地ＸＯ则要索价三千多两台币。那时台币币值刚从１：４２开始升值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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