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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艳,2

[db:作者] 2025-07-22 18:33 5hhhhh 6600 ℃

小张说“队长,免了吧,艳艳可是好人啊。”

嗨,他居然也叫起了艳艳。立刻艳艳变得调皮起来,她说:“林强,你把我铐在铁栅上还不如把我捆起来,拴在铁栅上吧。反正我是你的囚犯,怎么捆都是你说了算。”说着把带铐的手伸到我的面前。

张亮也说:“强哥,捆吧,我也想看看你的手艺。”

“高媛,今天你穿得那么少,手臂上留下绳痕怎么办?”

艳艳说:“犯人本来就会被捆绑的,犯人身上有绳痕别人会奇怪吗?”

我知道艳艳太喜欢捆绑了,现在她是犯人,押解时用绳子捆绑,也不违规。于是我给她打开手铐,掏出警绳,警绳在她脖子上绕了两圈,然后拢双肩,抹二臂,把艳艳结结实实地绑了起来,双手高吊在背后,两臂的绳子深深嵌入肌肤,然后再收到最紧。艳艳今天穿的是吊带衫,本来就露出大片胸脯,上臂大力收紧后,两个半球型巨乳暴突出来,双乳几乎完全暴露,吊带衫只能隔着窄窄的胸罩挂在挺立的乳头上。

张亮在后视镜里目不转睛地看着,好在小张是我兄弟,给他欣赏倒也无妨。我怕小张注意力不集中造成车祸,就说:“要看把车停下来,大大方方看。”

艳艳红着脸说:“绑个犯人有什么好看的。”

小张果然停了车,大声说:“把犯人押下车来。”一把拽着艳艳背上绳子,拉下汽车。艳艳镣链丁零当啷响着,踉踉跄跄地跨下汽车,嘴里喊着:“你们哥俩欺侮人。”拖着脚镣往马路中间一站,好一个亭亭玉立的美人,高洁如荷、骄傲似梅。 “真漂亮,昭君西施也要自愧弗如。”小张说着从包里掏出相机,咔嚓咔嚓地拍起来。

这时正好有一辆客车经过,看到站在马路中间捆绑着的美丽艳艳,司机停下车来,旅客也纷纷从车窗里伸出头来。我赶紧把艳艳拉开,对客车大声说:“警察抓捕罪犯,你们快把车开走!”司机才缓缓地开动汽车。

我对小张说:“别闹了,我们是在办案,快走吧。”

我向驾驶座走去,张亮一个箭步抢先坐在驾驶员位置上,说:“头,你陪艳艳坐后面。”

嘿,押解竟变成了陪坐。我只有搀着艳艳上车。汽车又上路了,我知道艳艳有极强的耐捆绑能力,而且酷爱紧缚,也就没有给她松绑。艳艳坐在我的身旁,把头靠在我身上,和我聊着这一年的生活,悄悄诉说对我的思念。她说她以为杀了人,一定会判死刑,所以连夜乘车,直奔K镇。打听到我仍在刑警队后,连姑妈家都没去,就到公安局自首,想最后见我一面,由我把她漂漂亮亮地绑起来,送上刑场。现在我们能坐在一起,知足了,即使到了Z城还是死,也能瞑目了。

听了她的话,我又是心酸又是感慨,不觉眼睛也湿润起来。但我是在执行任务,我只能说:“高媛,你要相信法律绝不会冤屈好人,放过坏人的。”

艳艳噘着嘴说:“别叫我高媛了,那是王其富取的名字,叫我艳艳吧。”

说着说着她慢慢地滑倒在我怀里,又习惯地想用高耸的乳房蹭我的脸。我不得不制止她了:“秦艳艳,你现在在押解途中,不许胡来。”

小张把后视镜转了过去,连连说:“我没看到,我没看到。”

艳艳调皮地说:“报告政府,犯人秦艳艳错了,愿意接受处罚。”

但是仍然没有起来,却用嘴巴拉我的衣袖,我明白她是要我的手抚慰她。尽管她有很多委屈,尽管她杀的是该杀的人,尽管我对她情深意切,但我毕竟是押解她的警官。于是我把她的身子扶起来,对她说:“艳艳,别这样,我们在一起的日子还会很长的。”

天色完全黑了下来,警车开着大灯行进在崎岖的盘山公路上,发动机吃力地啍着,向山顶爬去。突然汽车一震,发动机没了声音,汽车向后倒退。小张连忙刹车,车轮已到悬崖边上。我赶紧搀着艳艳下车。张亮找来树枝点燃后,检查车子,一会,他沮丧地说:“头,汽缸炸了,没有办法修了。”该死的老爷车,让人烦透了!前不靠村,后不着店,又带着女犯,真难倒了我。

小张说:“头,晚上的火车是赶不上了,这么晚也不会有过路车,山下有一家农村旅店,我们不如走下去,住一宿,明天搭班车到南昌,破车让家里来人拉走。” 唉,也只能这样了。这里到山下有十多里路,艳艳能走吗?我拉过艳艳要打开她的脚镣。

艳艳却一脸正经地说:“队长,押解途中的犯人是不能解除刑具的吧。”

“那么,解掉绑绳,换戴手铐吧。”

张亮已经知道艳艳喜欢紧缚,受虐的耐力特强,他也欣赏艳艳紧缚的美丽,插上来说:“哥,你心疼她了?一个犯人,让她绑着吧。”

说着又拿出一条警绳。在艳艳的腰部束紧,下垂的绳头吊起拖在地上的脚镣铁链,搀着艳艳说:“走吧。”

我虽然心疼艳艳,但小张这样说,也只能由他去了。有着特殊关系的警官和囚犯,在月暗星稀的夜里徒步下山了。

艳艳戴着脚镣,穿着高跟鞋走路已经很困难,双臂紧缚双手高吊,挺着两个硕大的乳房常常使她失去平衡,踉踉跄跄,东倒西歪。不一会儿已是香汗淋漓,很快汗水湿透了全身,衣服紧贴身躯,优美的曲线暴露无遗。我和小张在两边跟着,时不时地扶她一把。艳艳真是一个受虐狂,居然没有要求松绑,我也不好多说,毕竟是警官和囚犯身份不同啊。跌跌撞撞地走了两个多小时,晚上十一点才到了旅店。

敲门进去,老板看到艳艳的模样大吃一惊,虽然我和小张穿着警服,老板仍然往外推我们。我不得不拿出警官证,解释说,我们的车坏在山顶上了,只得在这里过夜。天太黑,路边都是丛林,我们防止罪犯逃脱,才不得不紧紧地捆着她。

老板嘟哝着说:“罪过呀,两个大男子这样对一个女娃!”

问我们要几个房间,小张抢着说:“两间,队长押犯人住一间,我住一间。”

我说:“一间吧,我们轮流看管犯人。”

“给你们楼上第一间,楼下走到底是洗手间,也是厕所,可以洗澡。”老板说着把钥匙一扔,睡觉去了。

我们上楼,进了房间,两个床铺倒也干净。我解开了艳艳身上的绑绳,换上手铐。艳艳雪藕似的手臂已经泛着青紫的颜色,留着一条条清晰的绳痕,白色吊带衫粘在身上汗渍斑斑。艳艳说身上臭死了要洗澡,可是她的坤包里除了一万多块钱和一只手机,什么也没有。好在我的包里有一件准备晚上换穿的汗衫。可是,我们都是男人,她要洗澡我们怎么办?

看我为难的样子,艳艳说:“看着我呗,对待犯人还有这么讲究?”

我说:“犯人也是人,也有人格尊严,何况你是艳艳。”

艳艳笑着说:“这样吧,你用绳子把我上臂绑好,我在里面洗澡,你在外面牵着绑在我身上的绳子,我还戴着脚镣,能跑得了吗?”

小张很赞成艳艳的办法,也只能这样了。于是艳艳让我打开手铐,脱去吊带衫,只留着胸罩。我把警绳对折后打个很小的绳套,按在她的脖子后面,绳子穿过两腋,在绳痕清晰的上臂缠绕两圈,打结后稍稍用力收紧再打结,绳头向上穿过颈上绳套下抽,在连接两臂的绳子上打上死结。我牵着绳子说:“可以走了。” 她拿起吊带衫又走到床边来拿我和小张的警服说:“臭死了,一起洗了吧。”

张亮还想客气一番,艳艳却涎着脸说:“张警官,过了这个村,可没有这个店了。”

我深知艳艳的能耐,过去常绑着上臂戴着手铐干活,洗衣服对她来说不过小菜一碟。

“小张,由她去吧。”我一拉绳子说:“快走吧。”

她拿着衣服拖着脚镣下了楼。铁链的叮当声,惊醒了老板,开门出来,看到艳艳的模样,吓得缩了回去,我估计老板一定还在门缝里偷看,也不管他了。

牵着艳艳进了洗澡间,看她在浴盆里放上水,我拉着绳子走出门外。门里传来哗哗水声。我牵着绳子足足等了一个来小时,她才走出门来。戴着湿透的胸罩,穿着超短裙,手里拿着洗干净的衣服。到了房间她把湿衣交给我,我在晾衣时发现还有她的内裤,她居然超短裙里没有穿内裤,我正想训斥她,她却大声说:“报告政府,犯人秦艳艳要求换衣,请警官解除束缚,背过身去。”

我无奈地摇了摇头,给她解开绑绳,和小张走出房间。

一会,艳艳笑着说:“报告,犯人秦艳艳更衣完毕。”

我和张亮走进房间,只见艳艳穿着我的宽大汗衫,汗衫下高耸的胸部清晰地突出两个圓点,湿胸罩挂在衣帽架上晾着。

艳艳说:“没有换洗内衣,只能这样了,好在张警官也不是外人。”

艳艳有洁癖我是清楚的,可怎么能不穿内裤,又不戴胸罩呢?我知道艳艳并不淫荡,这是因为我在身边而表露的一种亲昵吧。我假装生气地走过去拉过艳艳双手,铐在了窗户的铁栅上。招呼小张一起去洗澡,洗澡回来已是凌晨一点。

我打开艳艳的手铐,说:“你睡床上吧,我坐着打个盹。”小张要和我谦让,艳艳说:“床铺自然是警官睡的,犯人能坐着已是享受了。”说着又把手背在身后让我捆绑,

我说:“还是戴铐吧,明天还要赶路呢。”

让她坐在椅子上,两手从背后穿过椅背的木档铐了起来。或许是她见到了分别一年的我,心中有了依靠,或许是把案子都说出来,感到轻松了,不一会儿她就沉沉睡去,脸上还笑靥如花。

我却没有丝毫睡意,我太了解艳艳了,艳艳固然任性,还有一点美女的通病:骄横。但她为人善良,心地纯洁,她杀人必定是廹于无奈。我盘算着怎样减轻她的罪责,想了很多很多……我知道首先得利用这次押解的机会,协助Z城警方证实她是因为阻止贩毒而杀人,被杀的人又是恶贯满盈的毒枭,我想法庭一定会从轻量刑。如果她帮助警方抓捕毒贩,有了立功的表现,刑期会减少很多。再请个好律师,开个记者招待会争取社会同情,艳艳一定会很快出狱,我还想到了将来我们怎样举行婚礼。

不知不觉,楼下传来开门的声音,我一看表已经六点,赶紧叫醒张亮,商量今天的行程。这时艳艳也醒了,揉着眼说:“睡得好香。”我和小张商定,立即到公路上等候班车赶赴南昌。我给艳艳打开手铐说:“我和小张出去,你马上更换衣服。”

艳艳嘟着嘴说:“干嘛那么急,衣服还没干呢。”

我瞪了她一眼:“不干你也给我穿上。”

我和小张走出了房间,房内传来一阵铁链的叮当声,一会艳艳在里面喊:“穿好了。”

艳艳穿着还没有干透的吊带衫出现在门口,依然美丽性感,我白了她一眼:“出门怎么穿这样暴露的衣服!”

她嘻嘻笑着说:“老土了吧,大城市的女孩都这样。”

我不理她,拿出手铐扣住了她的双手。

她看了看手铐和两臂上还很清晰的绳痕说:“警官,多不协调啊。”

“我们今天是搭班车去省城,两个男警官捆着一个女的,多显眼,还是戴铐吧。”

“手臂上的绳印一样显眼啊,还有脚上的脚镣丁零当啷更显眼了。”艳艳任性的脾气又发作了。

张亮开口了:“押解罪犯捆绑也不违规呀。”

显然他是赞成捆绑了,啍,这小子也成了捆绑爱好者。

我说:“小张,那你来绑吧。”

小张笑着说“我绑的那有哥绑的好看,再说我敢绑嫂子吗?”

“贫嘴。”我盯了小张一眼,艳艳却笑得很开心。

我说:“绑也可以,但是不勒脖子,双手不高吊,双臂保持平行,愿意就绑,不愿意就戴手铐。”

艳艳无奈地说:“自然是警官说了算。”

我拿出警绳,沿着原来的绳痕绕上绳子,两臂微微收紧,手腕交叉捆住吊在腰际,其实捆绑犯人一般都是这个样子。艳艳胸部丰满,捆绑后胸脯还是高高挺起,但没有昨天暴露了。我又告诫艳艳不得有过份亲昵的举动,推着艳艳下了楼梯。张亮交了房钱,三人匆匆向公路走去。

天色尚早,路边行人不多,听到铁链声响,都驻足观望,很是好奇。停靠站边有一凉蓬,一个老妇人正在卖煎饼,这时我们才想起还是昨天下午五点吃的饭,折腾了一夜,早已饥肠辘辘。 走进凉蓬,老妇人惊奇地看着艳艳:“这么漂亮的闺女,犯什么法,你们要捆着她。”

说着拿了一个煎饼就往艳艳嘴里塞,艳艳说:“奶奶,谢谢你,让警官先吃吧。”

老妇人说:“闺女,吃吧,不管他们,准是他们冤枉了你。”

艳艳感动得满眼泪水,一边咬着煎饼,一边说:“奶奶,他们好人,是闺女犯了错。”

老妇人用围裙揩着艳艳的眼泪说:“谁没个错,交待了就好,不是讲文明吗,不兴这样绑人。”

我和小张都笑了,也解释不清。我们每人拿了两个饼吃起来。看见我和小张吃完了饼,艳艳也狼吞虎咽起来。

老妇喂着艳艳心疼地说:“孩子,慢慢吃。”

艳艳说:“奶奶,我们还得赶车呢。”

小张放下十元钱,推着艳艳走出了凉蓬,艳艳回过头来和老妇人再见,老妇连声说:“轻点,轻点,没见过你们这样的公安。”

恰巧一辆客车开来,正是开往南昌的班车,我立马上前拦了下来。车子很挤,已经没有坐位,我搀着艳艳踏上车厢,脚镣的铁链拖在车厢铁台阶上声音犹为响亮。立时招来了全车旅客的目光,绳捆索绑的艳艳神情自若地走进车厢。张亮清理了驾驶员背面的位置,让艳艳背靠护栏席地而坐。我们站在她的旁边,我用手机向局长汇报了昨天的情况,局长嘱我路上千万小心,汽车缓缓上路了。旅客们的目光仍然集中在艳艳身上,一个老者不平地说:“什么年代了,还让女娃当众出丑。”

几个女孩看着艳艳唧唧喳喳地议论:“真漂亮,气质多好,看样子还是大户人家的千金呢。”

另一个稍有姿色的女孩用嫉妒的眼神看着艳艳说:“还带着脚镣,一定犯了重罪,说不定押回原籍枪毙呢。”

更有一些人色迷迷的眼睛总是瞄着艳艳的脸和胸脯。两个二十来岁的小伙子就坐在艳艳的对面,犹为过份,除了目不转睛盯着艳艳的乳房,还大声说:“这么性感,一定是只鸡。”

另一个更嚣张:“是鸡大家分享嘛。”

张亮立时怒容满面地走上前去斥责他们:“再胡说八道,我把你们也捆了!”我一面拦住小张,一面高声说:“旅客同志们,我们是K镇刑警队的,现在执行押解任务,因为案情重大,才不得不这样做,请大家配合。”

这才使车厢安静下来。但是总有一些好色的目光还时不时地瞄一眼艳艳,艳艳确实太漂亮了,招揽人家的目光也不足为怪。艳艳却始终神闲气定处之泰然。

中午时分汽车到了南昌,省会城市自然非常热闹,我们一下车立时围上来很多人。女囚本来是许多人感兴趣的话题,五花大绑,戴着脚镣,穿着时尚的美貌女囚自然更吸引人们的目光。我看围观的人越来越多,连忙推着艳艳走进车站办公室,关上大门,然后让小张打电话叫来出租车直奔火车站。路过服装店我让车子停一下,进去买了女式长袖白衬衫和米色长裙。请司机在车外等一下,我用不容抗拒的口吻对艳艳说:“省会城市,你这样捆绑着必定招来麻烦,穿上衬衫和长裙,换戴手铐吧。”

不由分说,我解开了绑绳,让她脱掉吊带衫和超短裙,在她腰部结上警绳把脚镣的铁链吊上去,不再拖在地下,然后让她穿上长裙遮住镣环和铁链,上身换上长袖衬衫遮掩绳痕。再在胸前铐住双手,让她戴铐的手拎着她自己的坤包,用吊带衫盖住手铐。穿戴定当,我打量一下,虽然少了一些妩媚,却平添了几分高雅。我和小张也脱掉警服穿上衬衫。

出租车到了火车站我们向候车室走去,因为脚镣的铁链吊起,减少了金属碰撞的声音,偶尔有一、二下铁环的叮当声,人声嘈杂也没人注意。不过戴着脚镣毕竟步履蹒跚,我不得不搀着她,慢慢地走。过路的人行色匆匆。只是偶然有人用贪婪的目光注视艳艳的美貌,不再有人发现她是戴着镣铐的女囚。

下午一时乘上直达Z城的火车,我们上下三个硬卧,我让艳艳坐在窗边。对面是年过六旬的一对夫妇带着孙儿去Z城旅游。男的叫女的“文君”女的叫他“三家村”,夫妇俩一脸书卷气,一看就知道不是文化界也是教育界的前辈。他们管孙儿叫“遥遥”,遥遥四、五岁的样子,活泼可爱。

美貌的女孩终究讨人喜欢,艳艳一坐下来,两位老人就笑嘻嘻地和她说话,问她是不是到Z城旅游,又指着坐在旁边的我说:“是男朋友还是先生?”艳艳红着脸尴尬极了,我连忙说:“是一起出差的同事。”两位老人知趣地不再问了,却拿出了一大堆苹果、香蕉、饮料要我们吃。

遥遥拿着苹果扑到艳艳身上说:“阿姨快吃苹果。”

艳艳一边说:“阿姨不吃苹果的,谢谢遥遥了。”一边看了我一眼。

我马上抱过遥遥说:“阿姨不吃,我吃。”

遥遥挣脱了我,又坐回窗口,看着艳艳说:“遥遥最喜欢苹果了,阿姨为什么不喜欢,遥遥不高兴了。”

艳艳打趣地说:“遥遥爱吃苹果,长了个漂亮的苹果脸,阿姨吃苹果,也长个苹果脸,不是要和遥遥比漂亮了吗?”说得两位老人都笑了起来。

遥遥又去剥香蕉,刚剥好就把香蕉向艳艳嘴里塞去,说:“那阿姨吃香蕉吧。”

艳艳本能地举手去档遥遥的小手,吊带衫滑落,露出了铮亮的手铐。

遥遥的手停住了,看着手铐奇怪地问:“阿姨手上那个亮亮的是什么东西呀?”艳艳浑身一激凌,脚上镣链相碰发出了清脆的叮当声,两位老人也看到了艳艳手上扣着的手铐,我想也一定听到了铁链碰撞的声音。但是他们没有丝毫惊奇,只是拉过遥遥,从包里拿出一本书,说:“遥遥该读书了。”可遥遥非要问那亮亮的是什么东西,还要艳艳拿下来给他玩。

奶奶对遥遥说:“阿姨这东西一下拿不下来,遥遥长大就明白了。”遥遥这才拿着书,扒在奶奶的膝盖上看起来。

艳艳因为泄露了身份,低着头默默坐在那里。

我捡起吊带衫盖住艳艳的手解释说:“艳艳是被人陷害的,我们送她到Z城,正是要弄清案情。如果你们觉得和她坐在一起不合适,我们再找地方看押她。”

“知道为什么叫我‘三家村’吗?”老人说:“文革前我喜欢邓拓他们的《燕山夜话》,模仿他们的风格在报纸上发表过一些针砭时弊的文章。文革一来我被打成‘三家村’死党,造反派批斗我要我认罪,我坚持《燕山夜话》是好书,我的文章也没有错。那时我和文君结婚不久,文君到处张贴大字报为我呜冤,于是双双打成反革命分子,戴着姑娘手上这种东西进了牢房。林彪死后我们才出狱,不过还戴着黑帮分子的帽子,好友们戏称我‘三家村’。那时戴在我手上的东西锈迹斑斑,可没有她戴着的好看。”老人真有意思,居然拿手铐打趣,气氛立刻轻松下来。

文君打开了饮料让我们喝,又对艳艳说:“孩子,别难过,事情总会弄清楚的。”

“三家村”接着妻子的话说:“我是退休的记者,退休后又喜好佛学,一生阅人无数。这位姑娘眼神中透着纯洁善良,举止娴雅安矜,这样的人怎么会是坏人呢,目前只是遇到一点刼难,很快就会否极泰来。姑娘我送你佛祖的四句话:‘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坦坦荡荡做人吧。”

好感人的话,我连声说:“谢谢大伯,谢谢大伯”

艳艳已经感动得泣不成声。遥遥看见艳艳哭了,放下书本,站到艳艳前面,瞪着眼,一手叉腰,一手指着大家:“你们谁欺负阿姨了?”惹得大家大笑不止。艳艳也破涕为笑,用面颊亲着遥遥的头发说:“谁也没有欺负阿姨,有遥遥在谁敢欺负我呀,是爷爷的话感动了阿姨。”

在融洽轻松的氛围中,我们在一起度过了二十二个小时。中午时分火车开始减速进入Z城,我们和“三家村”大伯、文君阿姨道别。大伯拉起艳艳戴铐的手,轻轻拍着说:“姑娘,我在Z城有很多朋友,Z城晚报主编是我知交,我住他那里,有事你托人来找吧。”阿姨也说:“艳艳,珍重。”遥遥更是抱住艳艳的腿依依不舍。

下了火车,我正想打电话和Z城公安局联系,艳艳拦住了我。

“强哥、张亮兄弟,和你们在一起的两天我一辈子也忘不了,你们是押解我的警官,我是羁押的囚徒,可你们是我的亲人啊,和你们在一起好快乐。马上我又要回到牢狱,孤独屈辱地过囚犯的日子,也许很快命归黄泉,也许在黑牢中了此余生,再也见不着你们。生离死别,我的心好疼好疼,我们再在一起待一会吧,让艳艳再好好看看你们。”

我和小张听了她的话心如刀绞。我们何尝不想和艳艳多耽一会呢?可是已经押解到了目的地,就应该立即送到看守所羁押,怎能再耽搁呢?

张亮说:“头,没事,就算火车误点吧。找个地方,我还想多和嫂子聊聊呢。”。

是啊,我也想把为艳艳洗冤的想法告诉她,让她鼓起勇气配合警方查清案件,争取早日自由。可我和张亮对Z城都不熟,到哪里去呢?

“过去我常在一家酒店用餐,和那里的领班、小姐都很熟。我包里还有点钱,不如我作东,算是向你们告别吧。”艳艳说。

于是打车来到座落在Z城幽静地段的“花满楼”酒楼,艳艳领着我们步履蹒跚地向大门走去,领班远远看见,迎了上来鞠着躬,说:“高小姐好。”

“他们是我最好的朋友,给我们安排一个僻静的包厢。”艳艳眼睛看着我和小张说。

进了包厢艳艳又说:“按一千元的规格尽快上菜。再来两瓶法国红葡萄酒。服务小姐不必在包厢侍候,我没有招呼任何人不许进入包厢。”

不一会,菜已上齐,服务员给我们酙上酒,退出了包厢,艳艳锁了房门,用戴铐的手举起酒杯说:“这第一杯我感谢两位一路上的保护和照应。”举杯一饮而尽。

我拿出钥匙对艳艳说:“把手铐打开吧,吃饭方便一点。”

艳艳不解地看着我:“强哥,以前我们一起吃饭,我哪一次不是捆着手臂,戴着手铐的呀。”

艳艳说的是实话,以前她在我家都是经常捆着上臂,手腕戴上铐子,然后去厨房做菜,完了保持这种形态一起吃饭,她身体柔软,动作灵巧,束缚没有影响她吃饭反而增加了她的食欲。

我收起钥匙,和小张碰了一下杯,喝了一口酒,对她说:“艳艳,这两天我想了很多,减轻你的罪责我们一定要采取三个措施,一是和Z城警方接洽时,我和张亮要有条不紊地把你的身世和王其富威逼你贩毒的情况阐述清楚。你在受审时,口供要和我们审你时的笔录保持一致。第二,你要积极协助警方指认王其富的三处窝点,回忆来和王其富联系的人的面貌和相关信息,帮助警方抓住他们。第三,我们要去请一个好的律师出庭为你辩护,再去找“三家村”和Z城晚报主编倾诉你的冤情,争取媒体和社会的同情,我想你一定会很快出狱的。如果仍然不能轻判,我拼着不当这个警察,去中央上访。”

听着我的话艳艳的泪珠掉了下来:“哥,我多想和你在一起呀,艳艳一定照你的话做。哥也千万别难为了自己,艳艳不能轻判,你找一个好姑娘结婚吧,艳艳在黄泉路上,黑牢之中为你们祈祷。”

“艳艳,你还不了解强哥吗,他此生是非你不娶的。我只要还是警察也一定要为你洗清冤情,看着你和强哥破镜重圆。”张亮坚定地说。

艳艳含泪举起了第二杯酒:“这杯酒是我托付两位照看我的姑妈一家。两老孤独无靠,表弟又身患重病,这次返回K镇,却重案在身,不能回家,拜托两位常去看看。”说着又一饮而尽,我和张亮连声答应。

艳艳酙上第三杯酒,对张亮说:“此番认识张亮弟弟是我艳艳的福分,你是强哥的好搭档、好兄弟,此后在工作上多多帮助强哥,艳艳谢谢你了。”说罢又喝光了杯中的酒。

我和小张怕她喝醉,到了看守所不好交待,夺下了她手中的酒杯。艳艳接着说:“我看张亮弟弟也欣赏绳艺,艳艳却是个受虐的命。在我们分手前,强哥再露一手,让张亮弟弟给艳艳留下一些照片,艳艳此后只怕不能再在你们面前展示紧缚的身影了。”说罢,又潸然泪下。

我抚摸着艳艳的脊背情深意切地说:“艳艳,哥答应你的要求,不过总得先吃饭呀,你已经几天没有好好吃饭了。紧缚需要有个好身体,对付今后的审讯、法庭的答辩更要有好的身体、好的精力,快吃饭吧。”艳艳默默地点了点头,动起了筷子。饭罢,艳艳站起身来说:“身上的衣服过于保守,不能展现紧缚的魅力,不如换上吊带衫好。”

我想反正只有小张在场,就依了她吧,便打开手铐,艳艳脱去衣裙,又将腰间吊着脚镣的警绳解去,让脚镣拖在地上。换上吊带衫和超短裙,重新理了理长发,俏生生地站在了我们面前。我对张亮说:“艳艳的五花大绑你是见过的,今天来个日式捆绑吧。”

我先托住艳艳手肘,让她小臂贴紧。用绳索在手腕处缠绕四圈,把手臂反绑起来,向上牵拉,然后横向缠绕肩膀和上臂,挂住捆绑双手的绳索,缠绕胸前的绳索正好在乳房上沿,缠绕两圈后在背后打结。另用一根绳子从背部的大结引出,继续缠绕肩膀和上臂,绳索从双乳下沿经过前胸,缠绕两圈后也在背后打结,绳子再在腋下穿出缠绕双乳上沿和下沿的绳束收紧,余绳绕过颈部成“Y”字型在胸前收紧乳房上下的绳索。捆绑后,艳艳原本丰硕的双乳被绳索捆扎得高高凸起,上身完全不能动弹。

我笑着问张亮的感觉,“太呆板了。”张亮说。

艳艳也说:“我不喜欢日式捆绑,用了那么多的绳子,体形完全靠绳子捆扎出来。不如中式的五花大绑,上臂抽紧,双手高吊,体形自然就出来了,姿势还相当优美。”

我知道艳艳说的“体形”其实就是指的身材,我说:“日式捆绑有很多种,也有好的地方,比如龟甲缚就可以在身体上扎出很多菱形方块,使乳房凸起很高,如果手臂和手腕不缚,再穿上衣裤,上街或上班别人一般是不会发现的,自己却时时有紧缚的感觉,经常用龟甲缚紧缚躯体,乳房会很挺拔,还能减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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