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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心所欲

[db:作者] 2025-07-22 18:33 5hhhhh 9980 ℃

You're the cure, you're the pain,

You're the only thing I wanna touch.

Touch me like you do,

what are you waiting for?

-- 《Love Me Like You Do》/电影《五十度灰》主题曲

空中花园某个平平无奇的午后。

神威、卡穆及人形提款机指挥官在一家口碑极佳的餐厅吃午饭。这里从自助烧烤到佐餐面点、从麻辣酸辛到甜腻清苦应有尽有,每一道菜肴色香味俱全,唯一的痛点就是价格离谱。

那又如何?毕竟指挥官今日就是来专程挨宰的。作为数周前那份柔韧性&耐力测试的补偿,指挥官怀着面对神威的愧疚和面对卡穆的心虚,任由他们--其实主要是后者--基本把招牌菜点了个遍。

碟碗交叠,杯盘狼藉,饶是非人的机体消耗食物又快速又彻底,饶是指挥官秉着回本的原则吃得很努力,奋战俩小时后桌上还是剩了不少东西。

桌子中间的五个三文鱼寿司尤其惹眼。

橙红与洁白的色泽本该很诱人,但现在只让人感到一种莫名的压力。

卡穆盯着它们看起来有点想尝,然神威只觉得卡穆不堪重负的消化回路一定在叫嚣不你不想。

卡穆动了一下,貌似是要去拿,神威连忙制止他:

“别别别了!今天吃太多了!超出机体分解能力了!”

卡穆心道你在教我做事?

“我想吃,不可以吗?”

“可以是可以...但你吃得下吗?”

明知神威说的大半是对的—比如他确实很饱,但卡穆就是习惯性嫌弃地不想听。

“当然。我要不能把这些都吃了,今天我就全听你的。”

撑得有些迷离的指挥官闻言抬眼看了看卡穆,看起来仍是副神游天外的样子开口:

“当真,这五个?全部?”

卡穆点头道:

“是,我言出必践。五个。”

指挥官看了他两秒钟,晃晃悠悠地从椅背上坐起来。

指挥官伸出手,从那个盘子里拿起一个寿司,放进嘴里,在神威和卡穆还完全没搞清楚状况的注视下将其嚼吧嚼吧咽了下去。

指挥官瘫回椅背上。

神威和卡穆看看指挥官,看看盘子,看看那四个寿司,看看指挥官。

神威看向卡穆。

桌上一阵难言的沉默。

终于,卡穆狠狠地抱臂,重重地靠回椅背上:

“...愿赌服输。”

然后,他咬牙切齿道:

“我今天全听神威安排。”

饭后。

神威支开卡穆,询问指挥官这一通操作动机为何。

“想耍卡穆啊。”指挥官不假思索。

“就这个?”

“啊,不想让他吃太多,算吗?”

神威似乎是有点失望地笑了一下,“我还以为你在帮我,作为我帮你的答谢。”

指挥官想说这顿饭不算答谢吗,但又很快明白过来,这只是补偿,从负债到平账;而答谢是额外资产,确实要另算的。既然如此,那就顺水推舟,大大方方承认自己就是要帮他。

指挥官又去拍神威的肩膀,“师傅引进门,修行靠个人。也算是帮你,但之后的还要你自己帮自己。这么彻底的支配权来之不易,要好好珍惜。”

神威认真而自信地点头。

是夜。

卡穆很讨厌束缚感。

如果不是说有些潜意识恐惧的话。

那会让他想起压迫、掌控、无能为力和许多同等沉重且屈辱的感觉。

比如在黑野的手术台上,手脚被勒紧,连脖颈都被弧形的铁环死死扣住,稍微抬头就会贴上冰冷的金属,将坚硬的触感沉沉地向喉管压来。甚至当针尖钻入椎管,将刺骨的寒和痛灌进然后蔓延,他也只能用被从腕间压紧的手勉力扒住台沿,连攥拳的空间都不被给予。

不过,他也很讨厌被看低。有时,被看扁的不爽甚至超过了其他任何形式的不满,一度激烈到能够支配他的选择的地步。

比如片刻之前。

神威颇为委婉地表达了他对“绑起来做”的好奇与期待、并做好了会被卡穆一口回绝的预期故而直白地表示“我知道太为难你了所以当我没讲”,而卡穆瞬间暴怒,抓着他的领子质问“是你自己不行吧!”

被拽近的神威的脸上写了百分之九十八的无辜和百分之二的“计划通”。

于是现在,情况就变成了这样。

神威兴致勃勃地用若干条纯黑的皮带将他捆在了宿舍的扶手椅上,大腿架在扶手上缘而小腿紧束在侧缘。手腕则以软却韧的尼龙织带缠在一起拉到颈后,这黑带的另一端系在了椅子底部的支撑架上。

除了几乎从未取下的颈带与刚过脚腕的短靴,他身上并没有留下其他衣物。但比起这种赤裸地暴露在目光下的羞耻,还是神威在过程中不时停下来问他“会不会太紧了”之类的问题更让他难以忍受。他一概烦躁地回以不耐烦、挑衅和催促。

然后,神威站在他面前用目光检查一番有无遗漏,卡穆在反勾的两臂之间略微活动脖颈正要开口,神威突然想起了什么、右拳拍上左掌接着转身拿来一条柔软的黑色缎带,在他面前蹲下来,然后在卡穆震惊的目光中将那根长长的带子裹在了他的性器上。

甚至还在头部附近系了个端端正正的小蝴蝶结。

“刚和队长学会的,看起来还不错,”神威不知在自言自语还是在向卡穆解释他在数周之内打结技术的进步—毕竟那时他连浴袍的半个蝴蝶结都系得松松垮垮。然后他抬头—这回是确确实实在问卡穆—“你真的没问题吗?”

最后一句话成功地让卡穆把抗拒的话语—在又一次被激怒后—转变为了对突击鹰队长和面前这位队员的咒骂。

远在驻地的库洛姆无缘无故地打了一个喷嚏,略感疑惑。

卡穆面前的神威则大功告成地打了一个响指,心满意足。

以往两人做这种事时并不多有太长的准备,相比较那种“磨磨叽叽的延迟”,还是直入主题更吸引人一些。而今夜,在卡穆因这种门户洞开的不自在、以及前面那条缺乏弹性的缎带而更快地产生渴求时,神威却发现了值得探索的新天地。短暂的抚摸与撩拨后他与卡穆接吻,唇舌交缠时他将手指送进下面,然后感到卡穆气急败坏地咬了他的舌尖,不知是气他太着急还是嫌他太磨蹭。

神威以指腹按压内里,指节弯曲将那些热情地挤过来的软肉拓开,在进退间搅起黏腻的水声。而卡穆异乎寻常得沉默,也许是完全由人掌控对他来说很不适应,所以除了愈发粗重的鼻息,他什么也没让神威听到。

这种执拗的隐忍堪比催情剂,神威有点上瘾。

在手指撤出时卡穆终于得以放松他紧绷太久的腿—天知道在前面被严实包裹的时候还要承受后面的搅动有多么难耐。他半张开嘴如释重负地喘息,直到神威凑过来拿什么东西蒙上了他的眼睛。

那似乎是块布。在一片黑暗中有什么温热的东西隔着那片柔软贴了贴他的左眼,等到他醒悟过来大概是神威靠过来在他后脑打结的时候低头亲了他一下,才后知后觉地被这股腻乎劲儿麻得抖了抖。

他哼了一声准备出言嘲讽,毕竟突然被剥夺了视觉还让他有点不习惯,想说点什么来填补这空气里的静默,也想得到回应,确认一下自己并不是黑暗中的孤身一人。

——是啊,见识过色彩的双眼,怎么还能再无知无觉地习惯黑暗呢?

突然,有个硬邦邦的东西抵上了他仍在小幅度张翕的穴口。而随着那东西缓慢但持续地挤开入口、一点点没入体内时,在吸裹着它的内壁在卡穆的意识海里逐渐描摹出入侵物的形状。无论是其前端略尖处的角度、还是侧扁的厚度、抑或是深入时其两侧微小锯齿的深度和它们之间的距离,都让卡穆觉得很熟悉,而这种熟悉简直让他毛骨悚然。

终于意识到那东西是什么的时候,卡穆被神威的思维回路震撼到无以复加,怀着一种近乎恨铁不成钢的悲愤,他怒吼出声:

“神威!你拿砸感染体的那玩意儿捅我?!”

被卡穆的突然爆发吓到,神威手一抖没控制住力度,手里的大神威—准确来说是大神威的剑柄—猛地又撞了一截进去。卡穆随之剧烈地惊颤,怒吼的尾音瞬间折成了被刺激过头的呻吟,那呻吟几番起落最后终于被卡穆用狠咬嘴唇的方式平息。

几秒之中,谁也没有动弹。神威惊疑不定地看着卡穆,他浑身都绷紧了,尖厉的犬齿刺破了嘴唇,一缕鲜红正从下颌滑落,从卡穆的颈侧能看到他双手攥紧了椅背,而在神威看不到的地方,从手背到小臂皆尽青筋暴起。

“卡穆,你…”神威说着就打算挪动一下那柄大剑,毕竟卡穆看起来实在很不好受,而在他刚碰到它时,卡穆就猛地在椅子上挣动了一下,一时倒不好说是打算踹他未果、还是又被新一轮的剐蹭刺激到惊跳而起。

“别动…”卡穆开口了,声音沙哑低沉,带着股艰难的隐忍。

确实,他很不好受,或者说,过度好受了。就在神威第一轮的手抖中,那剑柄的尖端横冲直撞,而后准确无误地抵在了那个任何一位正常男性都会感受到强烈刺激的点,这冲击太过突然太过猛烈,以至于几秒之内他的意识海都灼成了炫目的白;而在他稍稍缓过时,神威第二轮的挪动让那尖端轻微却致命地抵在那个点上刮挠,要不是前面那该死的裹缠布和堵在出口的布结,这一波未平一波更高的浪潮就能让他瞬间过载。

卡穆仰头瘫靠在椅背上,将面颊夹在两臂之间剧烈地喘息。事实上当务之急是把那个还赖在里面的玩意儿搞出去,否则他将一直这么难受下去。但出于铺天盖地的羞耻感和对神威居然敢这么玩弄他的怨愤,卡穆拒绝向他求助。于是他尝试不动声色地把那个硕大的武器的柄挤出去。

神威看着卡穆。他遍体晶亮、浑身紧绷,纯黑的颈带扣着他过分纤细的脖子,下颌上血迹未干,不知是汗渍还是津液将其晕成了淡淡的粉色。因几番或主动或被动的挣扎而少许移位的皮带边缘,露出了深红甚至发青的勒痕。那双短靴还端正地穿在腿上,甚至连鞋带鞋

扣都一点没松,和其他部位的凌乱形成了鲜明而诱惑的反差。他的前面昂扬饱胀,随着小幅度挣动而微微颤抖,似乎在犹豫着索求;而再往下看,那个正艰难张翕、从软肉与硬物的夹缝中渗落粘液的小口,因内里的律动而在舒张之后痉挛紧缩、不情不愿地放开、然后又不依不饶地重新夹紧。

无声而热烈的邀请。

神威无法自抑地吞咽了一下,他靠近卡穆去触碰他的下颌。

“卡穆…要帮忙吗?”

回应他的是短暂的静默,而后是一声没再遮掩的喘息。

相合时两人的反应里都有“终于如此了”的感叹,他们一边占有着品味着对方一边零零散散地回忆起刚才的一切。望而不得的难耐、施加支配的愉悦和见到对方前所未有的一面的惊喜,久不得释的痛苦、未知难测的刺激与将身心全数托予对方的交付,苦乐参半都不足以描述个中复杂之余味。

这是一场从欲的游戏,这是一场纵欲的狂欢。

十二点已过,而他们只顾随心所欲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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