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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下极位之黑棺诡事】 4,1

[db:作者] 2025-07-22 18:33 5hhhhh 9250 ℃

作者:神之救赎

 

 2020/12/20首发于:第一会所,色中色

 字数:10748

             第四章梦中的虫群

  夜渐深,当点点繁星与那皎洁的皓月,再次点缀在宛如黑色幕布的天空时,婉儿的别墅以及别墅院中那即使在白天也显出一种阴森诡异仿佛一具黑色棺材般的速成隔音密封室,都已经完全归于了寂静。

  此时,距离司徒柔来到婉儿这里的时间已经超过一个月了,可是似乎无论是司徒柔还是婉儿都十分有默契的忘记了当初只是十天调教的协议,彼此也都在经历着人生的一场十分重要的蜕变与洗礼。

  因此,除了偶尔对于公司内一些重要决策进行遥控指挥外,几乎完全杜绝了与外界一切联系的司徒柔,在晚饭后进行了一场一个小时的公司议会后,便再次被婉儿用黑色的紧身胶衣包裹住,然后用驷马倒攒蹄的姿势悬吊在了空中。

  在某种莫名的力量引导下,一只只肮脏恶心的黄褐色蟑螂与本不该出现在这里的蝎子、蜘蛛与蜈蚣,就那么肆无忌惮的在司徒柔那暴露在胶衣外面,因为遍布着一道道狰狞伤痕,而显出一种残忍邪淫的各处敏感部位上爬行蠕动着。

  甚至不时挤进她紧身衣内,在她那被紧身衣包裹着,又同样有着更加狰狞残忍伤痕的娇躯上肆虐着,仿佛在进行着一场激烈的狂欢或者邪淫的祭祀。

  除此以外,就在这个屋中,就在承受着常人难以忍受的束缚与折磨,一双美眸还被黑色的真皮眼罩遮掩着,那泛着潮红的俏脸上,却依然可以看出杂糅着痛苦与愉悦表情的司徒柔对面,还有一个女人正躺在一张简陋的折叠床上。

  这个女人自然就是婉儿。

  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好像被某种莫名的力量束缚住一般,除非必要婉儿也同样越来越少离开这个幽暗的暗室了,甚至渐渐地习惯了即使是晚上也这个暗室中休息。

  而就在婉儿还在这个幽暗晦涩,散发着令人作呕的酸腐与血腥味,地面

  上还有一只只蟑螂、蝎子、蜈蚣与蜘蛛甚至蛆虫等恶心昆虫的暗室中看

  似安逸的休憩时,那已经让她习惯的梦已经再次展开了。

  「脱吧。」

  婉儿望着面前那模糊到任谁也看无法看清真实样貌,甚至无法分辨到底是男是女的祂,只是看到了祂嘴角勾勒出一抹戏谑的弧度,根本不知道对方是不是真的说过什么,脑海中便浮现出一道仿佛带着某种不可置疑的命令。

  「是,主人。」

  同样,随着那道命令涌入脑海中,不知道是已经渐渐适应,并开始习惯顺从的婉儿自己,还是那个寄生在婉儿脑海中的意识掌控,婉儿那纤薄微凉的深紫色双唇微微开合间,发出一声温顺与恭敬地低吟。

  然后,在婉儿那带着性感曲线的娇躯妖娆扭动间,那柔嫩灵活的素手熟练地将自己那一身紫红色的低胸连衣裙,还有里面黑色的蕾丝胸罩与内裤,以及那包裹在自己玉腿上显得越发修长笔直的黑色丝袜,一件件的褪了下来。

  接着就在这疑似梦境,又仿佛某个次元时空的世界中,婉儿那饱满丰挺的豪乳,平滑细腻的小腹,浑圆挺翘的臀部,以及纤细的腰肢,性感的玉背,修长的粉颈,带着诱人隆起弧度的锁骨,以及带着性感曲线的娇躯上每一寸肌肤的白嫩,还有那带着羞涩、紧张、恐惧与渴望的俏脸,都彻底暴露在了因为火光映照,而显出少许暗红色地昏黄地牢内。

  「你很乖,我喜欢听话的女人。」

  随着自己那精致的下巴被祂的手指轻轻挑起来,婉儿看到了祂的嘴角勾勒出一抹愉悦的笑容,然后脑海中却回荡起了一声模糊不清,却又让她听得无比清楚地声音。

  「唔……」

  一声低吟从婉儿口中发出,这一刻就算是婉儿本身的意识中,也升起了一种掺杂着淡淡羞涩的满足感,一双秀美的双眸中,因为情欲升腾而泛起了清浅的水雾。

  「过来。」

  简洁的命令再次传入婉儿的意识中,然后婉儿便被那个在自己脑海中的另一个意识掌控下,就那么赤裸着自己精致秀美的玉足,摇曳着白皙性感的玉体,优雅地走到了祂指着的一个刑架前。

  只是手掌凌空虚握,几条紫黑色的棉绳便从旁边的架子上飞过来,落到了婉儿脚边。

  然后,祂那让婉儿无论如何也看不清长相的脸上带着玩味的笑容,缓缓的俯下了身。

  接着,一条条粗细不一的紫黑色棉绳,便在祂手指灵活的舞动间,如同一条条紫黑色的蟒蛇般,快速的朝着婉儿全身各处诱人的曲线与那一寸寸敏感的肌肤上蔓延缠绕着。

  一如以往那些天一样,祂对于婉儿的束缚,与婉儿白天对于司徒柔的束缚及其相似。

  只是,随着祂那十指仿佛结出一道道莫名繁奥手印的动作,那一条条粗细不同的紫黑色棉绳,却以比白天婉儿束缚司徒柔时,快上十数倍的速度进行着。

  先是那修长笔直的左腿被彼此折叠贴合着束缚起来,左侧的膝盖部分贴着地面,而那条右腿也被绳子束缚着只能折叠,右侧的膝盖却又被拉扯着朝右边张开,让婉儿只能双腿大开着半跪在地上。

  然后,一条被挽出了一个个绳结的棉绳,从婉儿后面屋顶垂下的吊环延伸出去贴着婉儿那紧窄的后庭菊花穴与已经湿润的淫穴,向上穿过了婉儿身前屋顶垂下的吊环,随即棉绳被折成双绳向下穿过固定在地上的铁环,又再次扬起来套住婉儿的后颈,这才将绳子另一端重新系在屋顶吊环上,让婉儿不得不努力弓着腰。

  随后,一条细棉绳中间部分被绑在了婉儿那精致玲珑的右脚大脚趾上,延伸出的两个线头则挽出两个活结套住了婉儿两粒乳头,向下拉扯着它

                 们

  不过紧接着一条紫黑色的棉绳环绕着她那饱满丰挺的豪乳,轻易地将它们勾勒出更加挺翘的形状,然后再次从后面环过婉儿那修长宛如天鹅颈般的粉颈,将另一端束缚在婉儿如同到拜观音般背在后面的双手上,让婉儿又不得不努力抬着头,才能勉强维持呼吸,却又要承受着一对乳头被极限拉扯,湿润的淫穴与那紧窄的后庭菊花穴,也被带着一个个绳结的绳子紧紧地勒着。

  仅仅几分钟,祂便将婉儿白天用了半小时以上的时间才完成的束缚做完了,而且感受着那紧紧束缚着自己诱人娇躯的棉绳,婉儿本能的觉得祂在束缚中的几个改动与绳子收束时松紧的掌控,分明让自己感受到了一种比自己束缚司徒柔时更加异样的美感。

  这让被棉绳紧紧束缚折磨着的婉儿自己本身的意识,都升起了一种对于之后调教凌辱的紧张与期待,这些天来已经变得越来越弱的排斥感,渐渐地变得婉儿自己也不知道是不是还真的存在了。

  「很好。」

  又一声夸奖在祂嘴角勾勒出愉悦弧度的同时,传入婉儿的的意识中,让婉儿心中都不由得升起一种被尊敬的长辈夸奖后的那种喜悦。

  然后,一条带着细密倒刺与斑驳血红色的荆棘鞭,便已经被祂握在了手上。

  「啪……」

  一声清脆的鞭子声随着祂的手臂猛地一挥便骤然在屋中响起,同时一条狰狞的鞭痕便斜斜的从左到右,贯穿了婉儿那因为束缚而越发丰挺饱满的玉乳,让婉儿那性感的娇躯都不由得一颤。

  「啊……」

  一声高亢的痛呼瞬间从婉儿那猛地张开的纤薄朱唇间倾泻而出,白嫩的俏脸上因为痛苦而变得有些扭曲狰狞,那被束缚着的白嫩动人娇躯也不断地颤抖着,可是一双动人的美眸却不知道被谁掌控着,露出了一种异样的兴奋与愉悦神情。

  祂脸上的愉悦表情也变得比以前更加明显,握着荆棘鞭的手再次挥舞了起来,手上那条染着斑驳血迹的荆棘鞭,也随着祂手的舞动宛如一条狂暴的巨蟒般,肆意翻腾了起来,一下下重重的对着婉儿那丰挺饱满的豪乳,平滑的小腹,被绳子勒着分开的淫穴,以及被绳子束缚着的性感娇躯各处敏感部位抽打着。

  一道道暗红或青紫色显得十分狰狞残忍的鞭痕,也随着祂一下下粗暴的抽打,不断地在婉儿娇躯各处凌乱的浮现着,上面更是隐约有着鲜血缓缓溢出,让婉儿那性感的娇躯即使被束缚着依然不断地剧烈颤抖,一声声有些凄厉的呻吟与痛呼,从婉儿那不断开合的双唇间溢出,在暗室中回荡着。

  同时,婉儿的意识也在这一次次暴力鞭打下,不断与曾经一直掌控着婉儿娇躯的那股意识,交替主宰着自己的身体,渐渐地这两股在婉儿体内的意识更是如同两块面团一般,在祂一次次暴力鞭打下不断地彼此融合着。

  满足、愉悦、痛苦、挣扎、恼怒,亢奋、期待、渴望等,种种复杂的表情,不断地婉儿那一双动人的美眸中浮现着,就连婉儿自己也不知道这些神情那些是自己自愿露出来的,那些又是被那个莫名的意识掌控着表现出来的,甚至那些是她们共同展示出来的,只是感觉自己似乎越来越习惯并且渴望祂对自己的暴力调教。

  「啪……」

  荆棘鞭抽在空中发出一声剧烈的爆鸣,让浑身已经遍布着凌乱伤痕显出一种残忍凄美的婉儿下意识地浑身一颤,接着随着祂嘴角轻轻的勾勒出一抹玩味戏谑的弧度,手上的鞭子再次一抖,重重的抽在了婉儿那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已经有些发硬的阴核上了。

  鞭子上无数细小的尖刺如同锯齿般轻易地将阴核外面的表皮划出了一道

  狭长的划痕,点点血液混合着婉儿淫穴中溢出的淫水,仿佛桃色的露水般滴滴下落着。

  「啊……」

  一声高亢凄厉的嘶吼,瞬间从婉儿那纤薄而有些发紫的双唇间吐出来,那早已经遍布着凌乱伤痕,宛如被烙印了一幅淫邪诡异图腾的娇躯剧烈颤抖着,已经变得潮红的俏脸上也因为着巨大的痛苦,而快速扭曲变形一时间甚至显得有些狰狞。

  可是,在婉儿的意识中,却仿佛彻底打破了某种隔阂一般,那不知道是某种莫名伟力为她塑造的意识还是只是她潜意识中最黑暗的受虐欲,在这一刻终于与她自己的意识完全交融在了一起。

  让婉儿明明还在被束缚折磨着,却依然感觉浑身都似乎挣开了某种压抑与束缚,得到了一种自我的的明悟与晋升,以至于那早已在痛苦与欲望中蒙上了一层水雾的动人双眸内,赫然露出了带着张狂野性的妖媚,还有那不加掩饰的深深陶醉与虔诚的敬畏、仰慕。

  手上的荆棘鞭再次向上一挑,不过这一次却没有去抽婉儿,而是被祂握着鞭子手柄缓缓地挑起了婉儿那精致白嫩的下巴。

  接着,一直只是模仿着婉儿白天动作,并且优化婉儿白天动作的祂,第一声主动地伸出左手,用中指与食指慢慢的在婉儿那一对丰挺饱满,此刻已经遍布着一道道凌乱伤痕的豪乳上不紧不慢的摩挲着。

  过了五六秒后,祂又将那已经沾染上婉儿鲜血的手指轻轻抬起来,然后点在了婉儿微微发紫的纤薄微凉双唇上,就仿佛为婉儿涂抹口红般细细的涂抹着。

  接着,祂的头猛地低下,在婉儿惊愕不敢置信的目光中,那仿佛带着可以将婉儿灼烧焚化的炙热双唇就那么贴在了婉儿微凉的双唇上。

  「唔……」

  婉儿口中忍不住发出一声低吟,一时间竟然升起了一种即使之前被强迫鞭打时也未有过的不知所措,同时还有一种发自内心的深深羞涩。

  而身体半蹲下的祂,则是直接将双手抓住了婉儿那仿若刀削般的香肩,就在婉儿这声低吟中,粗鲁的将自己的的舌头顶开了婉儿那纤薄的双唇与皓白的贝齿,接着便肆无忌惮的在婉儿口腔内扫荡着。

  「唔……唔……」

  婉儿那粉嫩的舌头先是羞怯的躲闪,然后便开始生涩的回应了起来,一声声含糊压抑的呜咽声,伴随着唾液吞吐的声音,也不断地从婉儿口中发出,似乎在挑逗着祂更加强烈的欲望。

  果然,祂好像也确实被婉儿的呻吟挑起了更加暴虐的冲动,一边更加激烈的吻着婉儿,一边用那一双同样散发着炙热气息的大手,忽轻忽重的在婉儿那因为被棉绳束缚而显得越发性感的娇躯上抚摸,甚至用手指抚摸着那束缚着她的棉绳。

  这一刻,如果有人看看到眼前的这一幕,那么就会发现,与其说祂在亲吻一个被束缚着的美女,倒不如说是在陶醉于自己设计的一件精致而优雅的艺术品。

  只是这一切并没有人看到,又或者说其实真的有人看到,祂也并不会在意,而婉儿也注定是祂的一件艺术品。

  许久许久以后,终于彼此唇分,当一条淫靡的水线从二人嘴唇上拉开,然后崩断后,被束缚着本就呼吸困难的婉儿,仿佛被扔到了岸上濒死的鱼一般,不断地大口呼吸着。

  当终于呼吸稍稍平静后,婉儿一双带着曚昽情欲水雾的双眸深处带着一种更加深沉的恭顺与崇拜的神情望着对面的祂.

  然后婉儿便发现,那个无论如何也看不清楚长相,或者说她明明看清楚长相,却无论如何也不能记住哪怕一瞬间的祂,那依然没有丝毫情欲波澜的双眼中凝着越发明显的喜悦,就仿佛她在祂眼中就真的只是一件终于被雕琢出来的艺术品一般。

  而在这种眼神的注视下,婉儿心中却并没有感到丝毫的羞辱感,反而升起了一种更加虔诚的满足感。

  蓦然间,当眼中带着愉悦光芒的祂嘴角的弧度勾勒到极致时,一柄锋利的手术刀随着祂手指灵活的舞动,轻易地割开了之前祂束缚在婉儿娇躯上的一道道棉绳。

  当那一条条宛如巨蟒的棉绳似乎终于用尽力气,一寸寸崩裂,并如同落雪般从婉儿那赫然带着凌乱邪淫宛如图腾般鞭痕的娇躯中坠落后。

  如果有人注意更是可以惊讶的发现,那银光闪烁间挥出的数十乃至上百刀,赫然没有一刀在婉儿早已经遍布凌乱鞭痕的娇躯上,留下哪怕是最细微的一点伤痕。

  「站起来,让我看看你。」

  又一道命令传入婉儿意识中,却让婉儿惊讶的感觉到,以前完全没有任何情绪波动的声音中,似乎也出现了少许不加掩饰的愉悦感,又或者说从始至终,祂也从未有过任何掩饰,只是到了现在,婉儿在祂眼中才终于初步有了成为艺术品的资格。

  于是,因为身上的痛苦一对柳眉微微皱着的婉儿,那已经带着曚昽水雾的已经微微泛紫的双唇,也勾勒出了一抹越发张扬野性的妩媚笑容。

  手指再次在婉儿那似乎凌乱,又仿佛带着某种淫靡意味的鞭痕上缓慢的抚摸过,眼中闪烁着欣赏与迷醉的神情,就仿佛是一位优秀的匠人在勾勒着新烧出来的青花瓷上那带着惊心动魄美感的水墨痕迹。

  许久、许久以后,祂终于将抚摸着婉儿带着累累伤痕的手,从婉儿娇躯上收了回来,眼中带着些许满意与欣赏的点点头。

  「跪下。」

  又一声命令清晰地传入婉儿的脑海中,尽管这一次婉儿的身体没有被任何外力控制,但是婉儿却依然无比温顺的应了一声后便双腿一屈,跪在了祂的面前。

  「不错,这样才乖,只有听话的女人,才配做一条合格的母狗。」

  那终于开始有了些许情感波动,却依然让人听不出任何明显特质的声音传入婉儿脑海中,然后婉儿便感觉到一把冰凉的刀锋抵在了自己那平滑光洁也是除了面部唯一没有伤痕的玉背上。

  「唔……」

  婉儿口中发出一声混合着紧张与兴奋的低吟,感受着那刀锋上的冰凉,沿着自己光滑的玉背蜿蜒着一点点上升,婉儿那诱人的娇躯甚至因为内心的激动,开始轻轻地颤抖了起来。

  然后,婉儿便感到了自己右肩后方猛地传来一道冰冷的刺痛感。

  「嗯……」

  婉儿一对纤细的柳眉微微一蹙,口中溢出了一声压抑的闷哼,而在婉儿身后的祂动作却才刚刚开始。

  脸上带着戏谑玩味的笑容,祂一手从婉儿身后绕到了婉儿前面,粗鲁的揉捏着婉儿左侧那因为带着凌乱伤痕,而显出一种邪异美感的饱满白嫩豪乳,也恰到好处的掌控住了婉儿的娇躯,那带着冰冷锋芒的手术刀则以一种诡异的路线,缓慢的划动着。

  「嗯……嗯……嗯……」

  一声声带着痛苦与异样刺激的压抑闷哼,从娇躯紧绷,有些惨败的面颊上还有一滴滴汗水不断溢出的婉儿口中发出,却不仅没有让祂产生丝毫的怜悯,反而似乎挑起了祂内心更强烈的快感。

  嘴角只是轻轻地一挑,便勾勒出了一抹邪淫而带着异样威严的弧度,然后那仿佛带着炙热温度,甚至还让她感受到一种微微粗糙感的左手,更加粗鲁的将婉儿左乳捏出种种夸张的形状,那握着手术刀的左手则在灵活舞动中,让手术刀仿佛在雕刻着一件早已经在祂心中雕刻了千万次的艺术品一样时轻时重,时快时慢的不断地划动着。

  没有用太久,一副由一道道深浅不一的刀痕组成的邪异而凄美的抽象画,便浮现在了因为身上伤痕传来的痛苦,以及一种异样的刺激快感冲击大脑,而娇躯不断颤抖着的婉儿那之前还光洁的玉背上。

  「现在的你,比以前更美,你知道吗?」

  祂缓缓地开口说着,同时那之前握着手术刀的右手,还沾着她玉背上的伤口中渗出的血液在她小腹上看似随意的勾勒着,却又轻易地与那一道道鞭痕看似完美的契合着,形成了一种让人感到仿佛充满诡异繁奥气息的邪淫图腾。

  紧紧蹙着的一对柳眉与有些狰狞苍白的面容,显示着婉儿此时承受着的强烈痛苦。

  可是祂那从前完全没有丝毫特质的声音,仿佛一幅正在被画师填补着油墨的油画,渐渐地有了某种更加生动的活力,又让婉儿心中升起一种因为被祂认同而产生的强烈满足与愉悦感,于是一双美眸深处与那纤薄的淡紫色双唇勾勒出的弧度,又显出了一种越发张扬的野性妖媚与亢奋。

  而在婉儿身后的祂也仿佛心有灵犀一般,嘴角同样勾勒出越发明显的弧度。

  然后,就在婉儿口中不知道是因为痛苦还是回应发出一声低吟时,就在祂沾着婉儿鲜血右手恰好点在婉儿那丰挺白嫩豪乳之间的心口位置,并慢慢摩挲时,那在婉儿左乳上动作越来越慢的左手猛地向上一扬,便猛地抓住了婉儿由深紫色渐渐朝着紫红色蜕变的长发猛地向后一拉。

  「啊……」

  一声低低的惊呼从婉儿口中发出,接着随着一个电击器被祂用右手粗鲁的按在婉儿右边那丰挺白嫩的豪乳上的动作,婉儿右乳外侧下缘瞬间出现了一片明显的电击灼烧痕迹。

  然后,那还未完全消失的低呼,便猛地变成了一声高亢凄厉的嘶吼,婉儿那伤痕累累的娇躯,也不断地在电流刺激下剧烈抖动了起来。

  片刻后,当电击器终于从婉儿右乳上拿开时,婉儿额前已经再次溢出了大滴大滴的汗水,纤薄的朱唇不断地开合间,就好像一只被扔在岸上的鱼一般,剧烈的喘息着。

  男人脸上带着越发邪异的笑容,那关上了开关的电击器如同抚摸着情人的手掌般,沿着婉儿那性感娇躯的曲线,还有那一道道伤痕,缓慢而轻柔的抚摸着。

  「嘤……」

  感受着电击器带来的冰凉触感,还有那缓慢的摩挲,婉儿口中发出一声清浅的低吟,身体似乎也慢慢的开始放松了下来。

  然后,那滑到了婉儿小腹肚脐位置的电击器再次打开,强烈的电流冲击着婉儿的小腹,甚至让婉儿的子宫都产生了一阵阵仿佛针刺的剧痛。

  「啊……」

  又一声凄厉的嘶吼,瞬间从婉儿口中发出,一滴滴汗水随着婉儿剧烈的颤抖不断地从体内溢出,又不断落下打在了婉儿身下的地面上。

  接着,那个带着冰冷金属质感的电击器,就仿佛一只恐怖怪兽的爪牙一般,在祂的控制下,时而轻柔的在婉儿娇躯上摩挲滑动着,时而又在婉儿自己都不知道是期待还是恐惧的心态下,突然被打开。

  然后一道道电流激射而出,将婉儿被电击的肌肤出现乌黑的电击斑,也让婉儿仿佛演绎着某种祭祀邪神的舞蹈一般,激烈的颤抖着,那一声声高亢的呻吟,也在这一次次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电击中慢慢变得沙哑了起来。

  而在这常人无法承受的折磨与痛苦中,婉儿却又感受到一股股异样的快感随着剧痛一起冲击着自己的脑海,让她那因为失血而苍白的面颊都染上了一层分明不正常的潮红色,脸上的表情依然因为不断地扭曲,而显出一种似乎无助凄凉的恐惧,那眼底深处的炽热与肆意的张扬,却不仅没有丝毫的减退反而越发旺盛。

  当那电击器抵在婉儿淫穴下边那再次发硬的阴核,并又一次打开了电击器的开关,一道道电火花再次闪烁在这个幽暗的屋中,仿佛绽放了一朵烟花般时,一声重新变得高亢却又带着明显沙哑的惨叫从婉儿大张着的纤薄双唇中倾泻而出,瞬间回荡在了这个昏暗的屋子中。

  同时,浑身不断剧烈颤抖着的婉儿,那已经变得空虚瘙痒的淫穴深处无数嫩肉快速蠕动着,一股股淫水汹涌而出,又随着婉儿尿道内喷射出的淡黄色尿液,仿佛一股喷泉般,在这个光线昏黄的暗室中,划过了一道淫靡的弧线,赫然再次在祂的凌虐下达到了高潮。

  上身无力的前倾着,用一双纤细的玉臂勉强支撑这身体才未完全趴下的婉儿,那带着凌乱残忍伤痕的娇躯上,也多出了一块块焦黑的电击痕。

  那地面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蟑螂、蝎子、蜘蛛、蛆虫等各种虫子,甚至身上沾着斑驳污秽的小老鼠,在某种莫名的力量引导下,沿着婉儿那贴着地面的性感小腿与柔嫩的手掌,也缓慢的向着她伤痕累累的娇躯上爬行蠕动,并不时叮咬着她的身体。

  让她显出一种越发凄惨,却又在某些特殊爱好者心中越发诱人的异样美感,而游戏到了现在却依然没有丝毫结束的迹象。

  看着不断有虫子与老鼠向上爬的婉儿,祂的手掌不知道何时已经又抓住了一柄浑圆宛如鼓槌,上面却又有着一个个仿佛珠子般隆起的碎骨锤。

  婉儿看过这种东西,不过那是在一些电影中反派折磨好人的,它的构造让它可以更加轻松地将一个人的骨头砸断,而它的作用也只有一个那就是砸断别人的骨头。

  哪怕是已经承受了鞭打、刀割与电击伤害的婉儿,心中也不由得再次升起了一种强烈的紧张感,但是同时婉儿又发现,那已经开始出现控制不住的颤抖的娇躯,除了因为内心强烈的恐惧与被那些虫子和老鼠叮咬啃食时产生的剧烈痛苦外,竟然也因为一种在内心深处升起的强烈渴望与期待。

  面对着祂的惩戒、凌虐与宠幸,婉儿发现自己不知何时除了恐惧外,早已经多了越来越明显,仿若朝圣般的期待与渴望。

  「咔……」

  祂并不在意婉儿是怎么想的,只是随手抓起一只蟑螂,将它粗鲁的塞进了婉儿的嘴里,然后那碎骨锤便重重的砸在了婉儿右侧大腿根部。

  「啊……」

  哪怕是嗓子已经沙哑了,婉儿依然发出一声凄厉不似人声的嘶吼,感受着那因为骨裂传来的痛苦,娇躯颤抖间不断有汗水滴落在地面上,那有些苍白的面容因为痛苦不断地扭曲颤抖着,甚至完全忘记了嘴里被塞进去蟑螂的恶心感。

  「哈……哈……哈……哈……」

  带着明显愉悦感的声音传入了婉儿的大脑中,一时间因为连续承受痛苦而有些意识朦胧的婉儿,又因为那随着痛苦传入脑海中的另类愉悦快感与对于主人的虔诚供奉感,意识再次恢复了清醒。

  然后,随着祂的左手粗鲁的在婉儿左乳上揉捏,碎骨锤再次砸下,重重的打在了婉儿右侧的肋骨上,让婉儿再次发出一声凄厉的嘶吼。

  同时有些已经爬到婉儿娇躯上的甲虫,开始慢慢的钻入了她娇躯上的伤口内,一边啃食着她的血肉,一边一点点的往她体内钻,又让婉儿娇躯更加剧烈的颤抖着,脸上的表情在快速切换中显的十分狰狞,就连那两排整齐皓白的贝齿,都因为着强烈的痛苦来回撞击着,发出一阵阵让人听着都仿佛带着难以忍受的痛苦的声音。

  而婉儿这种痛苦挣扎的表情,还有眼底深处那越发炽烈狂野的张扬,却似乎挑逗起了祂心中更深的暴虐欲,那任谁都看不清,也记不住的脸上带着越发明显的兴奋表情,碎骨锤宛如演奏着一首狂暴的重金属音乐一般带着某种诡异的旋律,一下下的在婉儿那娇躯各处敲打着,每一次的敲打都会让婉儿一根骨头出现明显的骨裂。

  也让婉儿口中发出了宛如辉映着祂动作的高亢凄厉呻吟。

  渐渐地,随着婉儿两处锁骨也被敲裂,无力支撑身体的婉儿终于如同一滩被人玩烂的布娃娃一样,瘫软在了早已被她鲜血浸润的地上。

  感受着身体一道道伤痕与骨裂处传来的剧痛,大量失血后的虚弱,还有那越来越多的虫子与老鼠在自己身上叮咬啃噬传来的折磨,婉儿意识越来越曚昽.

  「要死了吗?」

  婉儿低吟了一声,可是诡异的是,心中竟然没有太多的恐惧与怨恨,只是有着一种不舍,似乎想要再去好好地看上祂一眼,想要看清祂的长相并将祂记在心里。

  突然她感到一只散发着炙热温度的大手搭在了自己早已经爬满了虫子与

  老鼠,血肉模糊的后背上。

  然后她感到那些虫子与老鼠开始离开,她几乎被玩坏任何人看到似乎都会觉得恶心的娇躯。

  同时一种淡淡的温润气息如同温泉般开始浸润着她的身体,让她感受到一种更加强烈的快感,甚至身上的伤势似乎也在慢慢的愈合着。

  「谢谢。」

  婉儿口中发出一声微不可查的低吟,然后便在那股温润的包裹与混合着剧痛和极乐的异样快感冲击下,彻底昏了过去。

  虽然没有明说,可是祂却分明知道婉儿的谢谢不是因为她可以不死,而是因为她可以继续侍奉祂,继续履行着身为母狗的义务,于是祂的身影消散前再次露出一种愉悦而满足的笑容。

  清晨,当端着早餐的小雪再次敲门时,婉儿从沉睡中惊醒。

  尽管梦中被那个莫名的存在折磨的无比凄惨,但是当醒来时,还在回味着梦中凌虐折磨的婉儿,却感觉到自己浑身都十分舒爽,就连大脑都变得更加轻松了,感觉就好像刚做了一次全身按摩一般。

  不过,已经被连续虐了几天的司徒柔却状态很不好,尽管她的双眼中还带这一种无法掩饰的满足亢奋,证明这些天婉儿那足以让不少人情愿去死也不想忍受的快速进化着的暴虐摧残,让她感到十分享受与陶醉,以至于那一双美眸中望向婉儿的眼神都有了更加炽烈的陶醉与满足。

  但是,就在早晨婉儿刚刚将她从束缚中解脱出来后,好像一探烂肉般瘫软在地上的她,那分明已经显出一道道血丝的美眸中,那无法掩饰的深深疲惫,以及不少已经化脓,甚至在某种莫名力量下,有蝇蛆寄生的一道道凌乱残忍的伤痕,却显示着她现在的身体状态已经十分差了。

  如果普通人,这种伤势至少要数月才能恢复,就算是司徒柔在经过一番清理消毒,又及时注射了十分珍贵的基因修复药剂与浓缩营养药剂,也需要至少五个小时的修养,才能恢复过来。

  于是,看着在这个在火光映衬下依然显出一种幽暗阴冷的暗室中,呼吸着暗室内已经越来越浓重血腥腐败气味,守着那些象征着死亡的妖异鲜花睡去的模糊身影。

  这些天已经渐渐习惯了白天去虐待蹂躏司徒柔,晚上被梦中那个祂调教摧残的婉儿,突然觉得自己好像无事可做了。

  要是曾经她估计会去花园赏花,会去客厅中看一些动漫,会去欣赏自己收集的各式萝莉群,甚至会去思考怎么做一件独一无二的萝莉裙,然而现在骤然无事可做的她却仿佛泄了气的皮球一样,只是安静的坐在这个暗室中发起呆来了,那种感觉就好像突然失去了某种让她动起来的力量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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