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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咒术/宿伏】宿敌

[db:作者] 2025-07-22 18:34 5hhhhh 2410 ℃

还差两分钟,午夜十二点。

新的一天也即将来临。

门被打开了。

伏黑惠睁开眼睛。

五条老师不在,所以他会来。

这是理所当然的。

没什么好奇怪,没什么好害怕。

只需要忍耐。

他无意识地捏住结印的手势。

来人缓步走到床前,气派得像一只巡视领地的豹子。

他俯下身,手伸进被子,又伸进伏黑惠的睡衣。

棉质的睡衣,年轻男生啊。宿傩的手不在意地贴着肌肤向上游走,在心脏处停留,示威般按压两下。

“动的话,就挖掉你的心脏。”

这只是戏谑的大话,他不会这样做,伏黑惠知道,他也知道伏黑惠知道。

但这并不妨碍话语背后的威胁。

死亡不是名誉的终结。

伏黑惠不言不语,强迫自己放松全身。

手当然也伏低,紧贴床单。

不过是,新的一天。

床边的人愉快地俯身。

宿傩不喜欢亲吻,那太软弱粘腻。

他只会噬咬,在那年轻的、可说纯洁的躯体上留下自己的痕迹,从脖颈向下,锁骨,乳首,肚脐,还有肌肉连接处起伏的线条。这一盘赤裸的素材尽他品尝,干净的气息是上等的芳香。宿傩有主厨的自矜,绝不会像野兽一样随意糟蹋。

但细心烹饪和餐前享受并不冲突。

“很精神哦。记得我吗?”他的手在一个非常脆弱的地方。

伏黑惠的上衣已经被推到肩膀处,两只手被反绑在头后,裤子只褪了一半,一个萎靡的小家伙慢慢清醒,从毛发间探出头。宿傩时轻时重地捏一下,那手法绝称不上爱抚,但它还是违背主人的意愿,对这种粗暴的对待展现出欢迎的姿态。

……只是太冷了。

伏黑麻木地仰着头,反绑在一起的手死死交缠,肩背夹成紧张的角度。肩膀到膝盖间没有衣物,腋下也打开的羞耻程度竟甚于上半身的赤裸。乳头早已凸起,无所谓了,怕冷的家伙。上半身是一张向后弯的弓,前面的部分表面积大大增加,连皮肤似乎都薄了一些,不然他怎么听得见自己的心跳?后背则凹出赏心悦目的弧线,宿傩很喜欢,伏黑惠知道,虽然他不想知道。膝盖以下还在温暖的被子中,以上却暴露在空气里,被迫大张的腿间,温差刺激得性器越发坚硬。

宿傩的手指在伏黑的大腿内侧滑动。

他不在乎对方的沉默。反正又不能反抗。何况,这是约定好的。

爽就够了。再说,耻辱但隐忍的神态也别具一番风味。

他插入伏黑的后穴,大拇指在会阴处摩挲,偶尔碰到两个囊袋,也是漫不经心地滑开。

“真是色呢,都没有碰前面。”

性器完全翘了起来。

伏黑无意识地后缩,被宿傩一手把住半边臀瓣:“别躲啊。”

伏黑将头倚在反剪的双手上,仰头看向更深的黑暗。从下巴、脖子到锁骨的线条纤长又脆弱,令人想要折断。目光的落点是哪里?他自己也不知道。他只是疲惫。

宿傩没有看伏黑的脸。他专心致志地挖着伏黑惠的后穴,圆钝的指甲尽管不会伤到肠壁,但还是因主人的粗暴给伏黑带来了强烈的不适。探索,转圈,一进一出,一进一出。怎么可能习惯?不管经历多少次。

然而,那个可恶的、藏着秘密和罪恶的洞穴已经开始变得黏糊糊了。

内壁的伸缩不受主人的控制,献媚地吮吸着粗暴无礼的手指。一根,然后是两根,三根。全部进来也很顺畅,稍微打开也没问题。全部张开?宿傩思考了一秒把这个选项踢进垃圾堆里,治疗好麻烦。

他抽出作恶多端的手指,恶意地递到伏黑嘴边。

“不尝一尝吗?”

手指蹭着伏黑的嘴唇,轻浮地描摹着形状。

伏黑惠无声地用目光怒骂,但在宿傩眼里只是哀求。

“真是害羞的孩子呢。”

手指在惠的下颌间擦净。暧昧地,又是冰冷地,拂过喉结。

宿傩单腿跪上床,将伏黑面对面抱在身前,挺入。

那一刻,两个人都长出一口气。

快活,又或是绝望。

半跪的宿傩,被抱起的伏黑惠。

两条腿屈辱地折在胸前,穿过男人的手臂,越过男人的肩膀。

屁股和后背各被一只手固定,自己的手却高举过头顶。

无处可逃的伏黑惠被迫接受了这个过于有力的拥抱,淫荡的器官热情回应。后穴绵密的吮吸大大取悦了宿傩,连伏黑龟头流出的液体涂到他的腹间也毫不在意。

戳、顶、刺在他的腹肌上的,伏黑的性器。啊,真是可爱。

这也可以当作惠的泪水吧?

宿傩得意洋洋地抽插着,深浅轻重毫无规律,惠被顶得全身发软,越发瘫在宿傩怀里。

但这是不可以的。

伏黑紧咬着下唇,房间里明明一片昏暗,他的眼前却白光乍闪。

是幻觉吗?还是说,我又到了承受的极限呢?

声音,气味,触摸,没了视觉,这些都变得格外敏感,简直灵敏得让人无法忍受。

“扑哧扑哧”粘腻的水声是从哪里来的?镇定沉稳的心跳声又是谁的?还有那股,说不清楚的,辣鼻子的薄荷味。

太浓了,不然我怎么会鼻子发酸呢?

后背宽大的手掌渐渐出汗,体内坚硬的物件像是石头,可又有温度,粗大的前端每每掠过一个莫名其妙的地方,惹得伏黑浑身战栗。

是害怕吧?会毁了我的,绝不是快感。

绝不是。

他以为自己正用沉默对抗,但房间里的喘息声并不只来自一个人。宿傩的呼吸是轻而悠长的,笃定连绵,而另一个短促、压抑又调子尖尖的微弱的叫声是谁的呢?像发情的猫被捂住嘴巴,渴求,祈求,得不到满足,撒娇,一双媚极了的眼。

伏黑完全没意识到自己半张着嘴巴,露出濒临崩溃的表情。

宿傩突然放下伏黑,全身的重量压在一处,宿傩的性器深入到前所未有之处,即使是伏黑也忍不住发出一声长而颤抖的呜咽,身体不由自主地前缩。

“呜——”

性器颤抖着喷射液体,宿傩接住乖巧前倾的惠,抹了一把腰间的液体,涂在他脸上。

与宿傩的性爱是残暴而愉悦的。

他从不顾忌你是否受伤,你是否有尊严,你是否喜欢。伏黑惠也从没有权力拒绝。

但这种残暴的统治,这种绝对的主导是令人臣服、令人安心甚至令人沉沦的。

伏黑惠的后背紧贴墙壁,下半身完全悬空,只有一处与男人相连。宿傩没有抱着他,只是把他压在墙上,像钉一颗钉子,用自己的性器不断敲打。

不过这种角度只能钉出一颗歪钉子吧。

伏黑惠恍惚地微笑着,肩膀被男人按紧,他的手抓挠着男人的手臂,双腿却不知廉耻地将男人紧紧缠绕。

后穴已经麻木,前面是软的,原因是已经射了两次。

宿傩是个出色的人。在床上。

从不体贴温柔,却给人毁灭性的快感。

伏黑惠的眼睛十分酸涩,他强迫自己盯着墙壁上的一点,视线却总是不自觉地下滑,落在自己蜷缩的脚趾上,半弯的足弓上,晃动的脚踝上。

面前这个男人的腰间。他自己半软的性器。还有下面的进进出出。

真是淫靡啊。

伏黑惠一直微笑着。

总有一天,他会……

不,但这是虎杖悠仁的身体。

虎杖悠仁是谁?

哦,是他的同伴。

同伴是不能杀的。

况且,虎杖悠仁已经死过一次了。

因为他。因为宿傩。

但我还是会杀了这个人。

总有一天。

宿傩埋头在伏黑惠的颈间,深深呼吸。

真好闻。

这家伙,是他的宿敌。

如果说谁能杀死他,目前只有五条悟。

但如果说谁会杀死他,必定是这个人。

宿傩不在意地抽出半截性器,一只手下移至少年的腰间,掐住,再次顶入。

这个姿势拉近了他们之间的距离,大概五公分。

伏黑的屁股与墙相撞,后穴骤然锁紧,屁股上的软肉委委屈屈地向下一晃,宿傩的手又下移,捏住把玩。

“别——”

伏黑难得开口。

“哦?”

宿傩冲撞,刻意地摩挲手下的皮肤,摩挲,但又牢牢握住。他几乎是亲昵地蹭着少年的耳侧:“你说什么?”

属于虎杖悠仁的一头短发还散发着洗发水的香味,伏黑想,薄荷味的,原来是这个。

他紧紧闭上嘴巴,更加用力地抓着宿傩的手臂。

修剪整齐的指甲并没有给宿傩造成多大伤害,宿傩只觉得怀里人的动作变了形,肌肤相接的面积增大,那一双可怜的、无处可去的手几乎是攀在他身上。

像是依赖。

宿傩心情极好,他重重舔上少年的耳廓。

瞬间,少年的腿更加用力地圈紧他,紧绷的大腿肌肉也带动了某个部位收缩,宿傩愉快地冲入,那一圈圈一层层柔软又无力的阻碍只能给他带来更多快感。

爽上天了。

“你跟女人一样。”

他低沉地留下赞赏,又含住少年的耳珠。白天张扬不羁的头发此刻紧贴主人汗津津的头颅,微翘着戳在男人脸上,像一种挑衅,也像一种挑逗。

少年对他的侮辱只是沉默,可是身体很有反应。温暖的年轻躯体热情地拥抱他,随着他的每一次动作或战栗、或微微扭动,像一只被人捉住翅膀的蝴蝶。宿傩觉得他很美,又很脆弱。

这是夜晚,窗帘拉得严严实实,房间里一片黑暗,几乎没有影子。

颤抖的蝴蝶轻轻洒下复仇的磷粉,可自己下一秒就会死亡,施暴者毒发却不知何年何月。

伏黑也在忍耐、等待一个可能永远不会到来的机会。

这是我的男孩。

宿傩掐住伏黑惠的下巴,蛮横地吻上去,舌头在主人的错愕下长驱直入,如性器顶上伏黑的上颚,又滑入更深处。

“唔!”

伏黑终于是咬了他一口。

宿傩毫不在乎,勾住伏黑的舌尖纠缠。

伏黑再次咬下去,血腥味在他自己的口腔中弥漫开,浓到发苦。

无动于衷的暴君只是掐住少年的腰,更加深地顶入,然后僵硬。

他射了。

伏黑惠一片空白地接受着男人的精液,不知刚才是不是也咬到了自己,他觉得某个地方一并痛起来。心脏在胸腔以外的部位跳动着,离他十分遥远。

是下体吗?还是心?

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快点习惯吧。

舌头和性器差不多同时抽出去,毫不留恋的男人站在原地回味了几秒,伏黑惠狼狈地撑住墙才不至于瘫倒在地:他的手很自然地被男人甩开了,在离开的时候。

人渣。

本来就是人渣。

“我很期待哦,下一次。”

“哈,我该高兴吗?”

“我可是救了你一命。”

谈话到此为止。

宿傩就这样走了,大摇大摆,拎着衣服。

伏黑惠终于无法抑制地颤抖起来。可是,可是。

他必须面对。他必须自己解决。

他爬起来去洗了澡。

刷牙的时候,很奇怪地,伏黑惠发现自己没有受伤。

更奇怪的是,他有些失落。

第二天。

吃早餐的时候,伏黑惠注意到虎杖悠仁只喝了点粥。

他撸起袖子,露出的手臂却是光滑一片。

“真稀奇!你不是说喝粥会饿得很快吗?”

钉崎坐下。

“是这样没错,但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咬到了舌头啊,饿也没办法了。”

虎杖苦着脸吐出舌头,钉崎凑近观察:“破皮很严重啊,你到底梦到了什么啊?”

“这个嘛……”

伏黑惠端起餐盘:“我吃饱了。”

他路过两位朋友,野蔷薇忽然抽动鼻子。

奇怪。

“你们男生买的是一样的洗发水吗?”

“不,为什么这么说?”

听着背后的谈话,伏黑惠默默加快脚步。

转过拐角,他撞上出差归来的五条老师。

“怎么了,惠?”

“……没什么。”

伏黑惠不知道自己是什么表情,也就不知道自己在五条悟眼里是多么破绽百出。

“唔?”五条悟搂着他的肩膀溜溜达达,并不看他,语气轻佻,“你在想什么?”

“真的没什么。”

“告诉我嘛,我可是无所不能,说不定能帮你实现哦。”

“那么,怎么杀掉两面宿傩?”

“啊,好说。”五条悟笑,“这个我会。”

“我想自己动手。”

“唔,现在不行哦。”

“也不能让虎杖君死掉。”

五条耸耸肩:“好吧,我们研究一下。”

伏黑惠的目光没有焦点,不知怎得,他摸了一下嘴唇,才应:“……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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