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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貓貓洗澡(春始)

[db:作者] 2025-07-22 18:34 5hhhhh 4910 ℃

臨近七月,天氣越發熱了起來,太陽照射着沒有遮掩的每一寸方土。不過是從超市走回家的這段路,汗水便從毛孔中滲了出來,使人汗流浹背。春一邊用袖子擦着額上滲出的汗,一邊用鑰匙開了門,率先進了兩個人的公寓中。

在春放下手中的大包小包時,始也緊隨其後走了進來,關起門,平日隱藏不見的貓耳和尾巴瞬間冒了出來。他享受地瞇起眼,尾巴也悠然地晃動着,感受着春預先用手機打開的冷氣所帶來的清涼感。春眼角瞄到國王大人難得的感情外放,嘴角止不住地上揚,卻又怕被始發現而拼命忍着。

享受了一會兒夏日難得的冰涼,始總算動了,把東西放到矮桌上,告知般說了句「我想洗個澡」,便往浴室的方向去了。他的國王大人對嚴暑一向難耐,春知道他是要去洗掉身上黏黏膩膩的感覺,快速地在腦內回想了一下,確認今天買回來的東西都沒有要即時放進冰箱裡的需要,便追着他的背影,也不管他答應不答應地說了句:「我也要~」

已經來到浴室門前的始把上衣脱了,露出了精瘦的上身——雖然始平常都有在鍛練,但是身上的肌肉總是不明顯,反而他這個文科生的肌肉還要明顯些。他抱着手回過身來看他,春的視線卻不由自主地粘在他低腰牛仔褲所展露出來的人魚線上:「兩個人一起怎樣洗……又在看哪裡。」

始發現了他的視線,呵斥了一句,隨即便背對着他了——所以說真的不能讓始發現,不然就會沒得看了!

「我可以幫始刷背的!」春急中生智,回答了始的疑惑,又用手扇了扇臉,意圖讓自己的理由合理一點:「而且我也滿身是汗了,想洗個澡沖一下。」

不知道是被他刷背的提議打動,還是只是天氣太熱懶得和他爭論,始進了浴室,卻沒有關上門。春便脱掉了上衣和褲子,渾身上下光裸裸地鑽了進去。

浴室裡的花灑已經開了,嘩啦嘩啦的水聲響着,始的身影隱在水簾後,濕透的貓尾心情頗好地一晃一晃着,聽見他進來的聲響,黑色的貓耳動了動,貓尾即時護住了重要部位,但在春脱掉最後一塊布料時想到兩人都已經坦誠相見過這麼多次了,也沒甚麼好遮的,便又移開了。

他們的浴室由淋浴間和浴缸組成,在租房的時候春為了能兩個人一起浸浴,特別挑了個大得足以容納他們兩個的浴缸,但與之相對的,淋浴間的位置做得不大,兩個人一起洗的話免不了肌膚會碰在一起。

水打在始的身體上,尾巴上的毛也免不了地打濕了,一絡一絡的,看起來有點可憐的模樣。他閉上眼睛,迎面接着清涼的水,墨黑的頭髮瞬間也打濕,三角的貓耳也垂了下來,以免水會進到耳朵裡。

他沖了一會兒,然後便關了開關,用手將濕漉漉的頭髮都梳到後頭,便按了兩下淋浴露,塗抹在身上。淋浴露是白色的,黏稠的液體在始的身上流動,被始抹開,均勻地塗抹在身上,和水混和下變成一堆細密的白色泡泡,順着身體的曲線慢慢滑落,從背後的蝴蝶骨、脊椎、腰窩、一直流到藏於臀瓣中的秘穴外,引人想入非非。

看見這一幕,本來真的只是想和始一起洗澡的春頓時覺得唇乾口燥,不禁咽了口口水,快步走了過去,手一張,像是捕獲獵物一樣一下子從後抱緊了始,在他來得及反應之前對着頭頂敏感的貓耳吹氣:「讓我來幫始吧……」

始身體一軟,已經失了拒絕的最佳機會,春的這個姿勢徹底將始困在了自己的懷中,不安份的手在他的胸前滑過,本來已經滑膩細致的肌膚在淋浴露的加持下簡直是滑不溜手。春的手將他胸前一片都摸了個遍,然後便瞄準了上面惹人注目的兩點,用拇指在上打轉。

「嗯……你在做甚麼?!」始意圖推開春的手,明明他有練過武而春沒有,但春的怪力卻能無視這些條件,硬是抗住了。乳頭被春弄多了,那裡也變得敏感起來,只是帶色情意味的揉搓也足以他有了反應。他的尾巴「嗖」地翹了起來,燥熱感從下腹往陰莖湧去。

「只是在替始洗澡而已。」春睜眼說瞎話。

始回頭瞪他,但即便是平日,對別人而言頗具威力的瞪視都對春根本起不了殺傷力,更別提現在變了味道的一眼。

在這眼的刺激下,春繼續揉着他的胸,手法越來越色情,甚至還拉扯起來,混着細密的泡泡就像是從裡面擠出奶汁來。這突然冒出的想像將始的臉燒得通紅,尾巴都翹了起來,一直在背後春的腹間亂動着。而同時翹起的還有前面的性器,淡色的性器滑滿從上而下灑落的水珠,匯聚成水流從睾蛋滑到大腿內側,順着修長畢直的腿,然後落到地板上。

「哈……啊……不要弄了春……」雙腿因胸前的快感弄得哆嗦,始忍不住嘴裡的呻吟,全身幾乎都是靠身後的春撐着。聽見他的話,春聽話地放開了兩顆熟透的小豆,順着他平坦的小腹往下摸,握着他挺起的陰莖在手中搓揉,每一個細節都不放過,抺上綿密的泡泡,又用手指在馬眼上打圈,讓前液從小孔中滲出來。

「那可不行,會洗不乾淨的。」手在性器上點了火後,又滑到了豐腴的臀肉,將泡泡抹在其上,捧在手上肆意搓揉,甚至還擦過藏在股瓣間的穴口,卻並不深入,只是在外面拂過,讓他又癢又痕,下意識地便收縮着括約肌。

洗過屁股後,春不安份的手往上移,移到了位處脊椎尾端那條不停亂晃的尾巴。他將手圈成環,由尾巴的尾端開始,順着始被水打濕而炸起的光滑皮毛。他一直都覺得始的貓毛太漂亮,平常看上去像是黑色的,但在燈光下看的話,便像是寶石一樣,隱隱地透着深紫的顏色。他輕輕擼着細幼的尾巴,骨頭的堅硬觸感微微硌手,卻讓他更珍惜憐愛,生怕傷到他一分一毫。

貓的尾巴是骨椎的延伸,被春這樣摸着,酥麻的感覺蔓延全身,讓他整個人都微微顫抖起來,徹底失了反抗的力氣,搭在春手臂上的手也從推開變成了虛扶。再也止不住嘴裡的泄洩而出的聲音,低低地呻吟着。

「糟糕……喵……啊……春、快住手……!」

聽見始的嗚咽聲,春臉上的笑意更加濃烈了,卻沒有停下手上的動作,繼續擼動着,另一隻手更是探上了他胸前的紅果,在手中揉搓着,感受懷中的身體在他的愛撫下顫抖發熱。

臀肉在動作間磨蹭着身後那根熟悉的肉棒,上面凹凸不平的觸感和那滾燙的溫度讓他反射性地想往前躲,但他力氣都施不上了,只能待在春的懷中,維持着這樣兩人緊貼的姿勢,任由那深紅的海綿體在肉縫中滑動,蹭得他腰肢上一片黏膩的液體。

快感在春挑逗的動作下陣陣往上湧,沖得大腦混沌一片,淚水突破眼眶的防線流出,將眼前的視線都暈得模糊。他已經說不出任何有意義的話了,呻吟聲夾雜着本能的貓叫,在浴室光滑的反射下顯得特別響亮。

在一下從根部擼到尾巴的動作後,始徹底攤在了他的身上,滿溢而出的快感化作一聲高亢的呻吟聲,從性器前端的小口噴薄而出,落在水窪中生出一朵朵妖艷的白花,又順着地板的弧度往排水口游去。

浴室裡一時間只剩下始低低的喘息聲。

沒料到始這麼快便射出來,春正張着嘴組織語言,卻被始預判般的一句「閉嘴」所打斷了。

畢竟不能把人欺負得太過份,春乖乖閉上了嘴,抱緊了手腳還在發軟的始,待他恢復過來。

兩人靜靜地站了一會,濕潤的水珠帶走身過上的體溫,感覺有點涼了。不讓始着涼,春扭開了蓮蓬頭,讓裡面的熱水打在他們的身上。高溫的水流沖刷着他們身上的泡泡,氤氳的水氣瞬間便冒了上來,將眼前的一切暈開成朦朧的幻影。

在水氣的遮掩下,始總算回過頭看他,濕漉漉的頭髮貼服,眼角塗染的是未盡的春情。他清了清嗓子,低啞的聲音在他的耳邊響起:「就說了不要摸……!」

聽出他話中的惱怒,春當然是馬上先示個弱再說:「抱歉抱歉,對不起了!」

始「哼」的一聲,卻轉過身來,貓般抱着他的脖子,親暱地蹭着他的下巴,沉浸在這相擁的安心感中。春從善如流地環抱着他,讓兩人的身體契合在一起,手則輕輕地順着背脊的骨頭滑過,安撫始的情緒。

須臾過後,始抬起頭,一雙合上的貓耳抖了抖,眼底裡情慾的灰燼未滅將滅的。

「還要繼續嗎?」他下面還硬着呢。

他下體的狀況,始自然也非毫無察覺——畢竟一直硌着,若這樣都察覺不了,那他大概就是木頭了。始擺出一副思考的表情,尾巴在他的身後捲成一個勾兒,又舒坦地搖了搖,春知道這是他在謀劃甚麼的小動作。

果然,下一秒,一雙手便握上了他脆弱的器官,始的嘴角同時勾起了一個狡猾的笑容:「嗯?可是這裡還硬着呢。」

那雙骨節分明,偶爾還在黑白的琴鍵上飛舞的手試探似地在熱燙的柱體上劃過,輕柔的感覺若有若無,卻更能觸動他的神經。刺激使他輕輕地喘息,抬起手下意識地想托一下鏡框,才想起剛才他已經把眼鏡放到浴室外了。

「如果我說不想繼續呢?」嘴上明明說着拒絕的話,始卻握緊了手上的硬物,一下被握緊的滋味令春悶哼了一聲,看着始似笑非笑的表情,心裡「咯」了一下,知道答得不好就是條送命題了。

他撫上了始的手,令始意外地拿開了他的手,握在手心中貼在自己的臉上,含情脈脈地看着他:「始不想就不要吧。」

不知道是被他的眼神打動,還是真的這樣想,始盯着他一會兒,頗為傲嬌地撇開頭,將手從他的手心裡抽了出來:「……都不嫌髒的。」

「放進嘴裡也可以了,怎麼會嫌髒呢。」春笑着湊了過去,大手一張把人抱住了:「而且剛才不就洗過了嗎?」

想起春剛才在自己身上肆意游走的雙手的觸感,始臉紅着瞪了他一眼。

「我就不知道始會這麼敏感嘛。」春為自己辯解着:「始就原諒我嘛,好吧好吧!」

毛茸茸的金綠髮在他的臉頰上蹭着,細碎的感覺讓他感覺有點癢,嘴角忍不住彎起一個弧度。

「啊,始笑了呢,那我就當你原諒我了囉!」留意着他表情的春自然沒漏掉他嘴邊的笑容,興奮地親了他一口。

「喂,不要自顧自地認定啊。」始掙扎着抽出手臂,給他的頭來了一下爆栗,痛得春的眼睛都淚眼汪汪的,但抱着他的手還是沒有鬆開。

濕潤的霧氣瀰漫在兩人之間,模糊了對方面容的輪廓,唯有那雙寶石般的眼睛仍舊閃爍。就這麼對視着,始抬起的手扣上了春的脖子,而春也似有感悟地朝始靠近,兩人之間的距離悄然拉近,最後歸於虛無。

春的手往下移,將那截纖腰環進臂彎之中,得到鬆綁的始便以兩手捧着春的臉頰,閉起眼睛陶醉在親吻之中,紫黑的尾巴也自發地纏上了春的手。

「嗯……嗯……」舌頭在有限的的空間中跳着探戈,時而試探,時而挑逗,然後緊貼着彼此打轉,跳着貼身的辣舞。氧氣在接吻中減少,但任誰也沒想要推開彼此,只是用胸腔中剩餘的氧氣一直交纏,魚一般相濡以沫着。始被親得從喉嚨中發出悶哼,燈光下發白的臉龐透出綺麗的紅霞,過度分泌的涎液從雙唇交疊的縫隙間流了出來,蜿蜒在嘴邊流下一條水徑,凌亂不堪卻又異常美麗。

熱水還在一直下着,打在他們的身上,但是誰都分不清身上的熱度是因為那些滾熱的熱水,還是重新燃點起的情慾。感受到始快要喘不過氣來了,春戀戀不捨地鬆開了他,抵着始的額頭,低低地喘息着。始也在喘息着,喉結滑動,將過多的唾液咽下,春伸手給他擦去嘴邊的水光,手撐在他身後的牆上:「始又硬了……」

誠如春所言,還掛着白濁的性器已經又一次充血漲起,抵在他的小腹上。始懶得抵抗了,瞪了他一眼,轉過身去,微微彎腰,手撐在瓷磚上,將隱藏的軟肋露了出來:「要來就來,別廢話……」

彎起的腰身展露出柔軟又迷人的弧度,纖幼得彷若不堪一握。背胛骨因動作而從光潤的皮膚隆起,在其中間的則是支撐身體的脊骨,微微凹陷着,一直延伸至亂晃的尾巴。而在黑色的尾巴下,則是桃狀的肉臀,不算大,但相比身體其他地方來説已是豐腴。那處正半開着,隱秘的入口便在其中,若隱惹若現。

「好、好、我不說話!」面對這副誘人的軀體,春無論多少遍也是不足夠的。得到始的應允,他大喜過望,貼近了那形態優美的後背。

水流打在兩人的身上,描繪着身體的曲線,讓兩人身上都覆上一層瀲灩的水光,一些調皮的水順着圓渾的臀部往下滑,沿着被撐開的穴口,進到腸道的深處。深紅的龜頭抵在翕動着的腸肉外,緩緩往內裡探入。

「嗚……」無論多少遍,始對身體遭入侵的感覺仍是難以習慣,渾身一震,嘴裡泄出示弱的低鳴,一條尾巴也高高地矗起,立於春的眼前。春撫着他繃緊的肌肉,又細細搓揉着他耳朵薄薄的皮肉,激起他更大的嗚咽。

穴肉潮水般一波一波地收縮,彷彿是一張小嘴,吸啜着入侵的陽具,而且裡面還進了不少水,讓春的進入更為舒暢。即便還未完全進入,已經讓春體會到舒適的快感。他呼出一口氣,手搭在他的臀肉上,挺身一頂,便完全沒進了他的身體中。

「啊……」這燥急的舉動,令始忍不住仰起頭,呻吟了一聲,撐在牆上的手握緊成拳。

「始?」聽見這聲悶響,春咽了咽口沫,濕潤乾燥的喉嚨,緩下了動作。

「沒事……」始回頭看了他一眼,紫羅蘭色的眼眸藏着隱忍。春自然沒看漏這點,傾身吻了吻他的唇,又蹭了蹭他的臉頰,模彷着他的同類,無聲地安慰着他。

感受着將他包容其中的緊緻逐漸鬆開,春笑了笑,開始在裡面律動起來。

「嗯、啊、快點、春……啊啊!」腰身在頂撞中搖擺起來,在春的動作下,有如自己往身後的肉棒撞去一樣,配合着始突破了水聲掩護的呻吟聲,顯得色情又放蕩。聽見始的邀請,春眼眸中的憐惜淡了下去,取以代之的是濃得化不開的情慾,他握緊了始的腰肢,毫不留情地往深處頂去。

浴室真的不是一個做愛的好地點,春一邊挺着腰一邊想。由於太過狹小的關係,他不敢有太大的動作,只是抽出一點,然後又撞進去 ,怕會撞倒其他擺着的東西。 不過從另一方面想,這也是浴室的好處,能讓兩人緊緊地貼在一起,感受着對方皮膚的溫度,儘管不能很激烈,滿足感還是同等的。

雖說浴室的空間使春不太滿意,但對始來說卻是另一番體會,距離的縮短也代表着更密集的抽插,內裡嬌嫩的腸肉在這狂風暴雨般的攻擊下潰不成兵,沁出大量腸液,和熱水一起,使春每一次的挺腰都能發出「噗滋噗滋」的聲音,和腸液一起產生的還有快感,從尾椎開始沿着脊柱湧上大腦,使始的雙腿不住地哆嗦,幾乎站不住腳,僅靠春搭在自己腰間的手來維持平衡。

春也察覺到他的不穩,輕輕一推,將他壓到光滑的磁磚上,胸前兩顆朱果便也同時壓到了光滑的材質上,隨着身後的動作不住在上面打圈。平時那裡只會被春用手指褻玩,在這樣光滑的表面上磨擦還是第一遍。迴於平常的快感和有如自己在上面搓揉自瀆的感覺讓那裡越發敏感,羞恥感讓他咬緊了下唇,卻又情不自禁地將上半身往牆壁上靠,想要汲取更多的快感。

「始很喜歡將乳頭貼在瓷磚上嗎?」因快感而豎直的尾巴引導春的視線從他泛紅的肉臀移到他上半身的動作,不過一會兒他便意會到一切,傾身湊近始時不時抖動的耳朵,支撐着的大手也沿着他細膩的肌膚移到尾巴的根部,環在手心中愛撫着。

始渾身一抖,不知是因為那一口呼進耳朵中曖昧的吐息,或是那低沉又熟悉的聲音說出來的話。他眨了眨眼,眼睛裡清明了點,熱度馬上便湧上臉頰,搖着頭拒不承認:「嗚……沒有……啊……啊……」

「真的沒有嗎……嗯?」用牙齒細細地啃咬耳朵的外廓,春有如對待自己調皮的小貓,沒有點明,只是又問了一遍,誘導他道出自己想聽的話來。

體內肆虐着的器物慢下了動作,這對適應了他兇猛動作的始倒成了一種折磨。他含着滿目的淚水盯着春,無聲地哀求着,卻沒能得到理智已然斷線的春的憐愛,春仍是一動不動,絲毫不肯諒解他的羞於啟齒。就這樣僵持了片刻,始終是敗下陣來,顫抖着唇,道出了春想要得到的回答:「是……喜歡……啊啊……啊!」

聽到想要的回答,春露出了笑容,如他所願地給予他所渴求的快感,又抵在前列腺上研磨,激得始一震,馬眼也吐出了一大泡水。

他抽空關了花灑,此時的他們已經不需要水流來助興,那些嘩啦嘩啦的水聲反而成為了阻礙,讓他難以聽清始悦耳高亢的叫聲。

肉體的碰撞聲在水聲停了後顯得格外響亮,那一聲聲清脆的「啪啪」聲隨着春挺入的動作響起,飽滿的囊蛋也一遍打在他的屁股上,不痛,但那羞恥感也惹得始情不自禁地收緊後穴,夾起雙腳,也不知是想讓那聲響降低,或是讓身後之人滿意。

就算沒有熱水,始仍然覺得很熱,汗水不停滲出,幾近能看見吐出的呼息。明明進來是打算讓自己涼快的,但到頭來卻因為春的挑逗而本末倒置,變得更熱了。

無論是大腦還是身軀,都快要在春的舂搗下搗得融化,軟爛成一團,只是下意識地依附在春的身上,不讓自己狼狽地跌坐在地上。

「啊、春……糟糕……喵……要去了……嗚……」始神志不清地喊着,眼水一滴滴落下,一副快要到頂峰的模樣。春撩開他後頸的頭髮,低頭咬在那截白皙的皮膚上,始便本能地渾身僵硬,在春密集的抽插下射了出來。

高潮的身體痙攣着,卻因春咬住後頸的行為而沒有劇烈的反抗,只是小幅地抖動着,有如承受了極大的刺激。而春也在一下頂在前列腺的動作後,在腸道激烈的收縮下,將精液射進始的身體深處。

「嗚……」始閉上眼睛,忍受着滾燙的熱流射進他身體。春也鬆了口,像是按了播放鍵一樣,始頓時便從無法動彈的狀態解放出來,胸膛起伏,大口地吸着氣。

地上的積水順着地板的斜度流到排水口,而牆壁上的霧氣也因變冷的空氣凝結成水珠,匯聚到一起形成小小的水流,落到地面上。身體裡澎湃的情熱逐漸冷卻,而始也從情慾綿長的餘韻中脫了身,身體重新被意識,而非本能所控制,但他仍不想從春的支撐和擁抱中脫離,耽於身後溫暖的擁抱中。

「……好了。」也許是很長,又也許是很短的時間,不知過了多久,尾巴自然地垂下,拍了拍春的手,而他也回頭,看着身後的春。

「嗯。」聞言,春便乖巧將埋在裡面半硬的性器拔了出來——不過手還是沒鬆開。被性器所堵塞的白濁一失了阻礙的東西,便急不及待地湧了出來。始禁不住呻吟了一聲,豔紅的後穴也收縮着。

春看得心癢癢的,不過還是心無旁騖將始橫抱起來,將他抱出了濕氣繚繞的浴室,輕輕地放在浴缸中。

在開關的打開後,熱水徐徐流出,填滿了空蕩的浴缸。見春只是在浴缸外看着,始挪了挪,給他讓了位置,又拉了拉他的手,邀請的意味不言而喻。得到始的邀約,春便跨進了浴缸,握着始的肩一挪,便將人抱在懷裡了。

平靜的熱水舒緩了身體的疲累,始懶洋洋地倚在春身上,又一次濕透的尾巴在身後一擺一擺的,引發水面的陣陣漣漪。

「始……不罵我嗎?」見始一直不開口說話,春小心翼翼地問。

「你是皮癢了嗎?」始沒好氣地問,舉起手捏了捏。

「不是不是不是!」春連忙搖頭,手搭在始的手臂,讓他放下手。

「你也知道剛才很過份了?」始瞪了他一眼,一副沒好氣的樣子。

「呃……好像,稍微,有點過份?……痛痛痛!」春努力淡化事情,不過還是被始扭了耳朵,痛得眼淚都滲了出來,一副淚眼汪汪的模樣。

始「哼」的一聲,又抱住了他,把下巴埋在了他的頸窩中。春的手便自然地環住他的腰,輕撫着他的脊樑,像是在安撫他。

在溫柔的力道下,始只覺自己的眼皮越來越沉,忍不住打了個呵欠:「……快點弄乾淨,想睡了……」

「好的。」春忍着竊笑應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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