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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就是鼎炉(修真)(1-121) - 1,6

[db:作者] 2025-07-22 18:34 5hhhhh 6660 ℃

  忽然之间琴声不再是琴声,像是有人在拉锯,锯着的究竟是什么,白千羽想要闭上眼睛不去看,但是做不到,那些画面像是直直地传入了她的大脑,那是她前世的童年阴影,她从她的身边起身,兴奋地走向舞台,魔术师将她关进了盒子中,高速转动的巨型电锯往盒子压了下去~~不要,不要啊!

  琴声忽而变得苍凉,就像大漠旅人的歌哭,白千羽想要流泪,她的眼前变得模糊,黑色的气体从她的身体里剥离,她晕了过去。

  当黑色的魔气并着依附于其上绿色破魔珠毒消散在空中弄混浊不堪时,第五久仁把手放在琴弦上止住了音符。他在弹琴的过程中只能专注,他生怕自己分心造成糟糕的后果。他跑向石床,白千羽一头的青丝已成白发,手指抠得冰床边缘都是血迹,指甲也劈开了,第五久仁连忙探她的鼻息和脉搏,她还活着。他解开了她手脚的束缚,小心地将她抱起,走出石洞。

  白千羽醒来的第一个感想是,绝对要把修炼心法提升上去,这样万一再和魔修做,就不至于魔气入体,再经历一次拔魔了。

  折磨,绝对的折磨,简直比囚禁时期还要痛苦,她睁开双眼,坐起身来,发现自己的头发变成了银丝,呃,草,那脸呢???

  她跌跌撞撞地爬下床蹒跚到铜镜前,她的面容除了憔悴些并无变化,只是一头乌云秀发变成了银色,其实,配湛蓝的眼瞳怪好看的,很有大佬的风范。脸上疑似会产生魔纹的地方也已经恢复了原样,黑气业已完全消失,白千羽彻底松了口气,可以正式筹备复仇之事了。

  啊,手指好痛,白千羽后知后觉地将手举到眼前,发现十根指头都被缠上了绷带,肯定是痛得把指甲给抠劈了吧,白千羽真庆幸把自己绑起来了。

  她正用新发色给自己试着盘发,看看什么发型适合自己,敲门声就响了起来,门外是璩泱、麻琰和第五久仁,前两者是睡过的,最后那位是即将要睡的,小意思,这种根本不能算修罗场,毫无疑问大家都是过来讲正经事的。

  璩泱离白千羽最近,看到她的青丝成雪,心痛的眼神让她直起鸡皮疙瘩,走上前双手抓住了她的肩膀:「你怎么会变成这样?」

  麻琰看到璩泱的样子就不爽,拍掉了他抓着白千羽肩膀的手,冷嘲热讽道:「别整这些有的没的,讲正经事。」

  白千羽点了点头,她真的不在意发色,银白真的很好看,真的。

  璩泱讲解破魔珠的时候,第五久仁根据他与宓素交手的情况对其进行时间推移的效果梳理,麻琰本想偷偷去拉白千羽的手,手都放到她腿上了她还是一动不动皱着眉头若有所思,他也自讨没趣地收回了手。

  结论并不如她的意,她本以为宓素中了毒,马上出兵是最好的选择,然而这破魔珠只是相当于给他挂了个持久的debuff,要经年累月效果才更明显。

  「那什么时候才能杀了他啊。」白千羽甚少在其他人面前露出狠厉的眼神,说这话时她只能闭着眼生怕泄露了她的本性。

  「你也不用着急,正气盟对魔域的围攻也好、剿灭也好、单独作战或是团体作战都不少,宓素越是频繁动用魔气,越是会在修炼时陨落。」

  白千羽忍住了没吐槽,心想这玩意儿摆明了就是修仙世家让女子或者美貌男子服用然后勾引魔修使他们中毒的玩意儿,璩泱没有挑明,并不代表她听不出来,修仙世家的阴私当真令人不齿。

  她抄着手臂坐在一边,一言不发,璩泱解释完之后唐突地说道:「羽儿你跟我回去养伤吧。」

  「不可能。」白千羽不喜欢纠缠不清,只是睡过一次就想把她当成所有物的人,不借妙音门之势报仇她绝不挪窝。

  看到璩泱吃瘪,麻琰露出了愉快的笑容,然而他说的话简直让白千羽怀疑他的智商:「羽儿肯定跟我回去啊,怎么可能跟你呢?」

  「不杀了宓素我就赖在妙音门了!你们是听不懂吗?」白千羽看向两人的眼神饱含着对智障的同情,「好了,破魔珠的原理解释完了,你们可以走了,多谢你们来看我。」

  白千羽推搡着两个人出了房间,把门一关,发现第五久仁还坐在原地,思索着什么,她就给他倒了杯茶:「前辈有什么想法吗?」

  「你非要亲自取他性命有点难,毕竟实力摆在那里,抱歉。」

  白千羽其实很喜欢说实话的人,哪怕实话有些伤人:「不会,我明白自己的实力,我只是打个比方,只要他死的时候我能在场就好了,再不济能让我在几年内听到他的死讯也不错。」

  「倒也不用~~几个月后正气盟对于魔域又有一次围剿~~」

  「我跟你一起去!我保证不会拖后腿!」白千羽觉得自己到修真界优哉游哉这么多年,第一次想要认真提升武力值。

  「以你的实力跟着倒不是问题,我只是担心会不会~~」

  呜哇,才想说你说话直接,现在又吞吞吐吐?白千羽明白第五久仁可能是怕自己PTSD,到了魔域会犯病?白千羽自认没有这么脆弱~~大概~~她想起了拔除魔气时眼前出现的幻象~~「不会!我能从里面爬出来,不至于有些场面不敢看。」

  接下去的日子里,白千羽在妙音门中寻了一处好地方,既能遥遥听到妙音门弟子们修炼弹琴的声音,又可观景,说实话她的海潮剑法练得很烂,她摸着木人上被自己劈的伤痕,七零八落,自己的身形想必也一点不轻盈,就像一只笨拙的幼鸟,跟自己想象的翩若惊鸿婉若游龙完全不搭边,她有些丧气地躺到地上,把剑扔到一边躺下来看云。

  看云不是云,是修真计划列表,居于前叁位的是,看宓素爬、看杭子迁爬以及练剑,求证羊霜蕾是否为幕后黑手啊,修炼突破元婴啊,都练剑挤了下去,看来此间事了得跑一趟万剑山。

  呜呜呜,但是几个月后不能在大家面前丢脸啊,白千羽叹了口气,一骨碌爬起来捡起剑继续砍木人。

  到了出发剿灭魔修的那一天,白千羽穿着白色的纱衣,其实她很不喜欢,复仇不穿红衣服跟黑化不加重眼线有什么区别,要的就是气势和排场,算了算了,条件有限。

  白千羽知道队伍里不少小年轻在偷偷拿眼睛瞄她,她知道自己银发白衣美若天仙,但是她没心情回应他们,她满心都是如何拿魔修开刃,看看自己临时抱佛脚的剑法有没有成效。

  第五久仁这一队人马从侧翼斜插进去,目标正是宓素防守的地方,不知是否因为守将宓素不在,守城的魔人节节败退,在妙音门人的面前,白千羽觉得自己就像是长着主角脸的龙套,自己恨不得双手持剑在前面很没有风度地劈砍,魔人的血液溅上了她的衣服染上了大片大片的红梅,她束起的头发和脸上也都溅上了血迹,唉,这样不美。

  你瞧瞧那些在稍后方弹奏的妙音门人,不论修为几何,各个衣袂飘飘在那儿抚琴,琴声所到之处配合前方冲锋的「群众演员」,魔人们可说是溃不成军。

  可向来喜欢冲在最前面的宓素,今天却是打了半天都没见他的人影,白千羽解决了身前的一个魔人后,四下张望着,忽然后颈察觉到一阵不适,鸡皮疙瘩冒了起来,她连忙弯下腰抓过一具尸体想身后甩去,转身的瞬间发现尸体已被劈作两半。

  「原来你在这里~~」听到这个声音的一瞬间白千羽只觉得心神不稳,心脏剧烈地抽搐了一下,她知道自己直面这家伙绝对讨不到一点好处,也好在宓素见到她时魔气上涌牵动了破魔珠的毒素,无法全神贯注的对付她,倒是被她左躲右闪跑出了最受威胁的范围,将宓素绕进来包围圈中。

  宓素吐出一口污血,只一晃神白千羽已然不见踪影,他循着一线白影追去竟不知觉间跑入了数位万剑山人布下的剑阵之中。此时妙音门人启奏破魔曲,剑阵中的捡起几乎要花了白千羽的眼睛。

  这算不算修仙版的乱拳打死老师傅呢?白千羽躲在他们后面,偷偷用衣衫上还干净的部分擦了擦自己的脸,然后故作镇定地立于妙音门人之间倒如运筹帷幄的绝世军事一般。

  剑气散去之后,宓素已然倒地奄奄一息,说实话白千羽还不是那么敢走上前,电视里被将死之人反杀的桥段还少吗?

  但是,她能放弃这么好的装逼机会吗?不能!

  白千羽给自己壮了壮胆,迈着之前在镜子前练过的步伐走向宓素,用剑尖挑起他的下巴,声音如同泉水一般清澈:「其实就你的长相,如果你情我愿我未必不乐意与你欢好,但是我生平最恨别人强迫我。」

  说完就用挥剑砍下了宓素的头颅。

  啊,血溅到脸上了好恶心。白千羽这样想着,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转身回到正气盟的队伍间。

  此番剿灭魔将宓素,白千羽倒是拿了奖赏的大头,她倒是不太好意思,第五久仁解释,若不是破魔珠的效用,宓素不会这么轻易被斩于马下,她也就安心收下了。作为剿灭魔将的功臣之一,白千羽在妙音门又享受了几日,期间杭子迁都没有回到宗门,想来时刻意回避她。

  白千羽决定不再干等,去向长老第五久仁辞行,弟子带着她走了好久,一直到一处鸟鸣山幽、月照于溪的幽雅小院才停下。

  弟子在门口就退下了,白千羽一人推开竹门进去第五久仁正在抚琴,不得不说艺术气质却是能给长相一般的男人镀层金,第五久仁就是很好的例子。

  他一曲终了,白千羽开口说道:「我要走了。」

  「嗯。」第五久仁平淡地接受了这个事实,「我早知你不会为任何人停留。」

  「你是我的救命恩人,你开口,我会继续呆一阵。」

  「不必,这样显得我太可怜了。」第五久仁盯着琴,不敢看白千羽,他怕自己对上她幽蓝的双眸就不能说出这么帅气的话了。

  「哦,我会时常来看你的。我走了。」明明很爽气利落,白千羽却觉得帅气的戏份都被第五久仁抢了,只能匆忙退场,她转身阖上竹扉,沿着来时路走了一段,身影消失在黑暗的树林间。

  确定白千羽离开宗门已有五天,杭子迁才敢从藏身的村落里回到妙音门,在广场上还是不放心,寻了几个一同与白千羽去剿灭魔修的师兄反复确认了才慢悠悠地回到自己的房间,进门前还左右环顾,引得经过的同门用看傻子的眼神看着他。

  他稍微放下心,打开房间门,环视四周没有人才小心地掩上门扉,长舒出一口气。他才往房里走了两步,就听到门上的锁扣紧的声音,随后门外一切的声响都像被隔绝了一样,他转身就往窗边跑,无论往窗户上注入多少灵力,窗户都纹丝不动。

  如同鬼魅的声音响起:「你跑什么?」

  杭子迁循着声音望去,房梁上掠下一个雪白的身影,毫无疑问是白千羽,他的额前冒出冷汗,虚张声势道:「这里是妙音门,你,你想要做什么?」

  「嚯,我敢来找你算账,就能保证自己全身而退,不然你以为宓素的宅子是人人都能逃出来的吗?」白千羽取过一把羽扇坐在凳子上轻轻扇风。

  「你都知道了?不,不对呀,你应该不知道的!」杭子迁瓜子仁大的大脑此刻正在飞速运转,「你杀了我就死无对证了,你就不能知道究竟是谁这么恨你!」

  「先把她的狗腿剁了,她自然会有忌惮,再下手必然会有破绽,我何必要你来指认?更何况你是什么东西,敢去指认幕后黑手?」白千羽嘲讽道。

  「你要对我做什么?」杭子迁仍然抱着窗棂不撒手。

  白千羽扔了一包灵草在桌上,玉手一指:「吃下这些,我以后保管不找你麻烦。」

  杭子迁定睛一看,布包里全是上好的灵草,什么混元根、无根玄叶还有狐哭竹,让他探索十年秘境都找不来这么多这么好成色的东西。

  「你什么意思?我不会吃的!」杭子迁的眼睛还是忍不住觑着那包灵草,他已经卡在金丹前期数十年了,见到灵草哪能不动摇。

  白千羽笑了:「行,我知道待在这儿你不会吃的,我走就是了。」语毕,她放下扇子解开屏障大摇大摆地走出房间。

  叁日后,白千羽在妙音门附近的村镇听到了杭子迁突破失败陨落的消息。

               九 疗愈心灵篇

  洞穴中传来了令人的声音,想也知道许是修真男女孤独寂寞冷,情难自已。

  白千羽上衣完整地骑在着蓝色道服的凌霄宗弟子的身上,夹紧小穴前后快速晃动着腰肢,她盯着仰面躺着一只手捂住双眼的凌霄宗弟子,动得越来越快,虽则膝盖处被衣服垫着,但剧烈的摩擦下丝丝疼痛泛了上去,她抿紧嘴唇,倒是那凌霄宗弟子叫得欢:「啊,同修同修,我不行了,你慢点,啊,我要射了。」

  白千羽嘴里吐出的淫词浪语与她冷冰冰的神情全无关联:「啊,我也要到了,啊~~」她大腿根收紧用力将身下男子的阳精纳入体内,俯下身吻了一下他的下巴,抬起身子将半软的男根抽出体外,将全部湿掉的底裤丢在凌霄宗弟子的身上:「送你。」

  那弟子连忙直起身子问道:「这就走了?」

  白千羽懒得转身,向后挥了挥手,捡起佩剑走出山洞,膝盖磨破了皮,她不想管,洞外的光线让她不由得眯起双眼,她的神态颇有些颓废,原因无他,自从复仇之后,她与人交合再没有获得过快感,更别说高潮了,问题太严重了,她几乎要丧失继续修行的动力了。

  她行至一处水源,弯下身子用清水拍了拍脸颊,清澈的水面上倒影着她有些阴郁的面庞,她长长呼出一口气,那事儿都已经过去几年了,那两个家伙也爬了,怎么自己就是过不去这个坎了呢?

  这一年来,自己睡过的人也不少,各个门派都有所涉猎,不管有没有元阳反正双修她都是不亏的,但是一个人都没能让她爽过,为了寻找是不是自己的身体钝感了还偷偷回了合欢宗翻秘笈,排除了身体的问题,那么原因就很明显了,是自己的心理出问题了。白千羽自问是个情感上很钝感的人,前世有很多渣男认为自己在情感上给她造成了足够的伤害足以让她忘不了他们,而她不过感觉就像被蚊子叮了一口这样的程度,因此被杭子迁背叛被魔将囚禁差点变成魔人这件事在她而言报了最大的仇了就是过去了,结果自己还有阴影?不可置信,早知道自己阴影面积这么大,就不该如此便宜地放过这两个家伙,她坐在石头上,揉乱了自己的头发。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啊。

  因为不能高潮这件事,白千羽搁置了前往万剑山的计划,像是毫无目的的在修真大陆上逛荡,一开始她还会理睬那些暧昧的信号,长时间伪装高潮让她对做爱变得兴致缺缺,眼角眉梢的笑意也淡了。此事导致她心境不稳,突破两次元婴后期都失败了。

  可是日子照常过着,白千羽孤身游历,剑法在多次与异兽的搏斗之间变得高明了许多,可她仍然觉得自己与剑这种武器的相性不是特别好,即便她已经熟练运用自身灵力达到了四两拨千斤的程度,她还是无法用剑舞出美丽飘逸的姿态。

  不过这些暂时都不重要了,这天她行至一处人烟稀少之地,此处的城镇被魔域之人毁灭,只剩下少数安土重迁的幸存者还不愿离开,此地原有一座壮观的石桥立于河上,如此沧海桑田河流早已干涸,石桥无人修理而坍圮下来。白千羽收拾了此地频繁骚扰住民的异兽,微笑着收下了村民的赞美,正欲转身离开,忽而听到远处发生了争执,村民们倒是一副啥事没有的样子,她断定是两个修行之人闹了冲突,许是生怕神仙打架殃及她好不容易救下的百姓,便循着动静一路走到了坍圮的石桥下。

  一妙音门女弟子正跨坐在一位清隽佛修的身上,钳制住佛修的双手正准备扒下他的袈裟。

  真剽悍!白千羽感慨道,扬声制止了妙音门女弟子的所为:「哇,真厉害啊,怪不得合欢宗式微,原来活都让你们干了啊。」

  「你!」妙音门女弟子眼见被人撞破好事,心中不爽,可定睛一看发现此女修为远在她之上,只得作罢,丢下被情毒所困的佛修而去。

  白千羽走上前蹲在佛修身边,这佛修口中念念有词,却又不敢乱用功力压制情毒,忍得满头大汗,若是平常她乐于捡漏,她想伸出手用袖子帮佛修擦擦汗,然而闻到自己身上的体香又把手收了回去:「你行不行啊,你们宗门内部就没有压制情毒的功法吗?」

  「你~~快走。我没事~~」那佛修显然已经看不清眼前谁在与他说话,只道是不能耽误人家清白姑娘。

  「你这哪是没事啊,哎,看你这样下去人会废的,算了就当我做好事吧。」

  那佛修紧闭双眼,四肢已然瘫软,还是尽力克制自己不行孟浪举动,脸颊憋得通红。白千羽拉下了他的裤子,男根一下子弹了出来,身为佛修估计连手淫也没有过吧,欲根显得格外的红嫩,虽则挺翘,在她看来就像是一只老虎崽子学着咆哮。她低声地笑了,并未接下自己的外裙,只是除去了里裤,扶住男根坐了下去,前后摆动起来,佛修的手指紧紧抠在石桥的缝隙间,似乎想要抵挡汹涌的情潮,搞的她也不敢把手撑在他身上,只得腰肢悬空着上下吞吐佛修的欲望。佛修抿住嘴唇生怕发出有违佛家教诲的声音,白千羽觉得当时还不如不要赶走妙音门女修为好,现在搞得好像她在强迫他一样。

  不想让佛修太难堪,白千羽尽可能地调动自己的技巧,快速带出了佛修的元阳,佛修功体被迫跌落了一个小境界,但是人总算恢复了清明。

  他还是闭着眼睛,白千羽也不计较,离开了佛修的身子,坐在一旁安静地等元阳流入丹田,佛修已是渡劫期人,丰沛的元阳让白千羽用了一炷香的时间才消化完,她本以为在她专注之时佛修已经离开,不料睁开双眼,佛修仍在原地,双眼含着有些淡漠的温柔与感激,这份不似凡俗的淡然让白千羽感到舒服。

  「贫僧罗市,是大自在殿的佛修,多谢施主相救。」他双手合十向白千羽一礼,她有些拘谨地回了礼。

  「不客气,我也得了不少便宜。」白千羽毫不在意地挥了挥手,「那女修,挺生猛哈。」

  「哎,淳于施主心中执念太深,于修真并无益处。」罗市摇了摇头,很不能理解妙音门这位淳于同修的所为。

  「哈,这就是所为的得不到你的心至少要得到你的身子吧。」白千羽解释道,可罗市仍然不懂,又摇了摇头。

  白千羽挠了挠后脑勺:「其实我也不懂,因为我对人也从来没有这么深的执念。」呃,这个说法也许不太准确,但那也是前世的事了,反正穿越到修真之后就没有过。她感到罗市的目光就像羽毛一样从她脸上扫过,又落到了石桥外的空地上。

  两人各怀心事,一时间谁也没有说话。

  「贫僧见施主似有心事,不知贫僧可否为施主解惑。」

  「不能。」白千羽斩钉截铁地回答,又觉得自己的语气太硬了点,解释道,「是你没办法理解的问题,说出来只会徒增你的烦恼。」

  「贫僧的师尊常常对贫僧说,有些事并不需要真的解决,说出来会好很多。」罗市总觉得欠白千羽的人情不太好,因此致力于解决白千羽的心结。

  「那我说了。」

  「施主说吧。」

  「我,交合的时候,就没办法获得高潮你懂吧,就是一点也不快乐了。」

  罗市脸红了,别过了头,嘴里念念有词,白千羽哀怨地说:「我是说真的,我可是合欢宗的,合欢合欢,欢都没有了,我觉得我作为修真之人失去了一部分价值。」

  「施主你的口才很好。」

  「谢谢,但是我是认真的。」白千羽双膝跪地,面朝罗市的方向,鞠了个四十五度的躬,「带孩子去大自在殿长长见识吧!我保证不打扰你们的修行!」

  「可以是可以,希望施主在我宗能寻回宁静。」

  大自在殿并不如白千羽想得这么安静,这是她住在这里的真切感想。

  一大早,一群纸鸢你追我赶地飞到做早课的广场上,向数十位弟子投下灵果与信件,里面还夹杂着不少星机阁的偃甲,里面塞了凝音石,落地就大叫:「xxx,我心悦你啊!」「xxx,你当真心如铁石!」「xxx,都多少年了,你还不接受我!」

  白千羽也起得早,每天趴在广场旁边的高台栏杆上,看佛修们在嘈杂与忙乱中结束早课,将灵果收拾好,再原封不动地派纸鸢送回去,被星机阁弟子恋慕的佛修则将凝音石取出用灵力封住,再让偃甲自行原路返回。佛修的心和追逐他们的女子的心一样如磐石,两方都不退让。

  日上叁竿,佛修们按照值日的顺序进行打扫大殿、准备灵食的作业,长老以上的佛修则前往藏经阁准备下一次论辩的材料,罗市身为长老,给了白千羽进入藏经阁最下面两层的权力,她双手合十一礼,然后跑进去翻看自己感兴趣的藏书,此处倒是大自在殿难得的静谧处所,她与长老们互不打扰,仿佛彼此都不存在,或者自己就是山林草木,别人也是山林草木。

  用过午膳,白千羽大部分时间会寻一处风景绝佳的地方修炼,不想努力的时候就趴在大自在殿视野最好的地方,看佛修们被女修们打扰得不轻的样子,有闭门不见的,女修在外面叫嚣,我就坐在这儿不走了;有自顾自诵经的,女修在旁边一会儿戳戳他的脸,一会儿扯扯他的袖子;有索性躲起来让人找不见的,女修竟跑到掌管风纪的长老那里诬告他始乱终弃~~这样的剧目每一天都在上演,白千羽还是看得不亦乐乎。

  这天下午居然还被白千羽碰见熟人了,是同门法无盐,她穿着暗紫色的衣裙,正在一个佛修房间外拍门:「我知道你在里面!别躲在里面不出声!」

  白千羽想起了前世的一个梗,噗嗤笑出了声,法无言还想看是哪个不长眼的敢嘲笑她,一回头发现是宗门里小有名气的白千羽,神情稍微缓和了一点:「是你啊。」

  「法长老,我,打扰到你了吗?」白千羽发自真心地觉得遇到熟人还算不错。

  「没有哦。」法无盐停止了捶门的野蛮行径,拍了拍裙摆,「走,一起去转转。你好久没回宗门了。」

  「嗯。这是谁的房间啊?」白千羽是知道法无盐对于想推的汉子是相当的缠人,不禁有点同情这个佛修。

  「啊,好像是叫秦,秦什么来着?」法无盐挠了挠头,放弃了思考,「不过我还以为你会装作不认识我呢。」

  「为什么?」

  「我一百多年前和你师尊关系挺差的,也就你失踪那一年才有所缓和的。」

  提到康横白千羽就有些不爽,但是羊霜蕾的事毕竟与他没有直接的关系。

  「你失踪那年,康横都要急疯了,委托了好多朋友打听你的消息,最后得知你落在魔域某个魔将的手里,他又去拜托正气盟的人。」

  「嚯,那我是不是应该回去谢谢他啊。」

  听出白千羽语气不善,法无盐粗暴地转移了话题:「不讲这个了,你现在修行得挺不错啊,进度快得惊人,而且连我都想向你讨教讨教怎么能让这么多男人对你念念不忘呢?」

  白千羽勉强地笑了笑:「哪敢在长老面前班门弄斧。」

  「嗐,我们不搞这套虚的,大家都是各凭本事吸取元阳和灵气。说说,你有什么诀窍没有?」

  「也没啥啊,不过就是陪着,然后送送礼物,说些让对方开心的话这类的,很基础的。」

  「啊,这样啊。」法无盐颇有些失望,白千羽想起了上辈子学霸上台交流学习经验的场景,眼瞧着大家都是一样的学,交流出来的学习方法谁都懂,可学霸就是学霸。

  两人又交流了一番目前修真界有哪些美男以及胭脂和口脂的色号,一直到日薄西山才回到大自在殿。

  「你就住在这里?」法无盐有些困惑。

  「我救了一个长老,然后,我个人有些问题想在这里呆一阵,看看有没有解决的办法。」白千羽脑筋一转忽然觉得这个问题兴许可以向法无盐讨教,「法长老,我,与人交合没办法到了。」

  「诶诶诶?那不是很严重?可以湿吗?」

  「可以哦。」

  「敏感点还敏感吗?」

  「自己摸好像可以,但是别人摸就没有那种快感了,交合的时候感觉自己的快乐不在身体里,飘走了一样。」

  「什么时候开始的?」法无盐的声音满是怜惜。

  白千羽拉着法无盐进了她暂住的房间,细细地将魔域发生的事情告诉了她,法无盐皱着眉头搂过白千羽,轻轻拍着她的背,白千羽只觉得鼻头一酸,眼前的视域被泪水模糊了,她就含着这一汪眼泪,她就像一片羽毛最终落到了温柔之人的书页上。

  当晚法无盐与白千羽两人挤在大自在殿稍显简陋的床铺上,聊了一晚上的推汉子心得。

  早上是白千羽醒得早,她掀了法无盐的被子:「走走走,带你去看大自在殿的早课奇观!」

  法无盐抱紧枕头,一副就算你把冰水浇我身上也绝不起床的架势,最后还是拗不过白千羽,嘟囔着「你这家伙怎么和万剑山的人一个样子!」

  看到了早课时那忙乱又不失秩序的样子,法无盐笑得打跌,直说早起得值,两人在大自在殿又叨扰了几日,才各自分别。

          十 练剑练剑,提升武力值

  离开大自在殿之后,白千羽没有在游历的路上随便勾搭个男修滚床单,只是单纯地往万剑山赶路,顺便打打怪,虽然按照入门时间来看,元婴中期的她已经算是个天才了,若论真正实力大概在修真大陆属于中不溜秋的样子,白千羽决定先搁置提升等阶,把身法心法和武力先提升上去,万一再被人暗算也不至于落到之前那么惨的境地。

  她的想法很简单,软磨硬泡让一个长老级别的人收自己为徒,长老以下的不考虑,如果要认真提高实力,那肯定要厉害的人指点才有用,对于自己能够取胜的对手就算是剑修出身也完全不考虑。

  可说是瞌睡就有人递枕头,她发现了一个溶洞,还没往前走两步就听到了痛苦的闷哼,可千万别是中了情毒啊,白千羽如是想着,偷摸着往前走去,不料一道剑气逼得她往后一仰堪堪躲过,她小心翼翼地冒头查看:是一名万剑山人正在运动逼出毒素,看他嘴唇发青紫的样子,大概也不是情毒,那道剑气十分凛利,想来这人修为和剑法堪称上佳,白千羽心想给他看个门顺便卖个人情,岂不美哉?

  也不管中毒的这家伙能不能听得到,总之先开口了:「我观前辈似乎在运功必须毒素,我虽不才,还是可以帮前辈守卫一下周围的,请前辈专心运动疗毒。」

  说完就在原地坐下,环顾四周。

  约莫一刻钟的时间,白千羽听到身后痛苦的声音消失了,她有些好奇地转身,那万剑山人已然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来,白千羽连忙上前扶住他:「前辈的毒素逼出来了?」

  「现在已经无碍,多谢你。」他的语气有些冷淡,不过白千羽完全不介意,烈女怕不怕缠男她不知道,但是烈男怕缠女(只要长得好看)是真的,以前她也不是没有泡过万剑山的直男,最后都手到擒来了,现在只是求他教自己剑法,想必没有问题。

  「不敢。」白千羽客气了一句。

  「修士之间关系淡薄,像你这样愿意帮助我的实不多见。」

  「大家无非就是为了争夺有限的资源,因此觉得竞争者越少越好,可我原以为到了前辈这样的境界约莫有人不会这么不长眼,错过眼前的人情不卖,冷漠地离开?」白千羽奇道。

  「若是一个强者在你面前,虚弱得你一剑就能戳死,戳死了他你可以获得名誉,你会不会干?」他反问道。

  「不会。因为他肯定有弟子、师尊、亲友,他们若是一起来报仇,我可抵挡不住。」白千羽觉得这是件回报太低,而风险过大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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