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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就是鼎炉(修真)(1-121) - 1,4

[db:作者] 2025-07-22 18:34 5hhhhh 2660 ℃

  康横给她塞的东西她大致已经猜到,无非就是让情动或是出汗时的身体散发异香的小玩意,有的时候这种东西确实可以助兴,可真的急红眼的时候,谁还管你有没有毛,身上香不香?

  再者说了,人是永远没办法和纸片人同台竞技的,哪怕连橡胶人也比不过,精致的外表也是会便秘、拉稀,拉的屎也是臭的,出了汗腋下也难免有气味,所以那些女人究竟要对自己苛刻到什么程度呢?到哪个程度都是不够的啊,除非变成其他维度的东西。

  啊,说起来,自己好像确实变成其他维度的东西了。

  白千羽背对着门,把口鼻都埋进水里,噗噜噗噜吐泡泡,玩得正开心,身后突然传来了悉悉索索的声音,估摸着是闹别扭的师尊,她也懒得回头,继续吐泡泡玩。

  桶里的水漾开了很大的波纹,随着身后的人进入浴桶而水波晃动,炙热肌肉分明的男体贴在她的背上,她赶紧把脖子以上的部位伸出水面,康横的头靠在她的肩膀上,手臂环着她的腰,将她圈在怀里。

  她真的,不习惯这么亲密的姿势,整个脊背僵硬地挺直,双手尴尬地抓着浴桶的边缘,水里来一发可以,温存她真的会尴尬,很尴尬。

  「你这个小家伙到底有没有心啊。」康横的嘴唇贴着白千羽的肩膀轻轻摩挲。

  白千羽不说话,心想,你还不如直接上了我比较爽气,整这些干啥呢?男人就是这个鬼样子,只想谈性的时候他来和你谈感情了,反之亦然。

  「不说话是什么意思?不好回答?」康横顺着肩膀一路往脖子轻轻啄吻,「那闭关结束之后,你会回来看我这个师尊吗?」

  身子敏感的白千羽就像是被羽毛撩拨着一样,舒服得眯起了眼睛,也不管康横在说什么轻轻地嗯了一声,身体也放松了不少,康横见状知道她的身子又被撩拨地准备好了下一次的交合,知道这种情况下再怎么试探都是无用的,环着她腰的手往上摸到了白千羽的椒乳上,揉捏起来,嘴唇含住了她的耳垂吮吸着,滋滋的声音直钻进她的耳朵,白千羽的腰都软了下来,腿心很快就吐出了淫液,昭示着她的身体已经完全准备好了。她伸长手臂往后轻轻抱住康横的头,细碎的呻吟柔和得就像水声。

  康横一只手继续揉着她的乳房,一只手探入了汁水丰沛的幽谷,小穴不怎么费力地就缠住了叁根手指她挺直了身子,想把手指吃得更深,同时把胸前的玉兔贴着康横的手掌蹭着,乳头在他的手掌间刮蹭,带出了更多的呻吟。她回过头寻到了康横的嘴唇,舌头调皮地舔着他的嘴角,被他一口含住,两条舌头勾连着就像交尾的蛇,不知是谁的津液沿着白千羽的嘴角滑落到她的脖颈上,她的腰在水里轻轻的抬动,吞吐着那叁根手指。

  不过康横很快就把手指抽了出来,借着水的浮力把白千羽往上抬了一些,拖着她的屁股就着他的男根坐了下去,两人皆发出了满足的叹息。

  康横动得很慢,细细地磨过白千羽体内的每一寸敏感点,她媚叫的每一个尾音都颤颤微微的,就像是被风拂过的花露,连着抽插这么几下后白千羽爽得彻底没了力气,她咬着下唇,只能勉强用手扶住桶缘。

  「要快一点吗?」康横问道。

  白千羽点了点头,被抱了起来,小穴离开了男根,她颇不满足地发出了哼哼,康横将她转了个身,面对他,用手分开花唇将男根插了进去,她顿时满足地叫了好几声「师尊」,声音软软糯糯,就像是终于吃到糖的孩童。康横抱着她的腰,抬头着迷地看着白千羽满足的笑颜,拨开了湿哒哒贴在她脸庞上的发丝,他心里绝对清楚,谁要是对她付出了真心那肯定要倒大霉。白千羽抓着他的肩膀,忍受着他突然袭来的快速抽查,胸前的玉兔就像是浴桶里的水波一样上下颠簸着,她不再压抑自己的声音,放浪地叫了起来:「啊,师尊,师尊好厉害~~啊,唔。」

  康横低头衔住她胸前的红樱,滋滋地撮着,另一只手将乳头往外拉扯,白千羽又痛又爽,晃着头:「啊,太舒服了,受不住了啊~~师尊~~」

  白千羽的小穴一爽快在收缩的时候就夹得很紧,康横生怕马上被徒弟榨出来,拍着她的屁股让她放松些,不料她居然趴在他耳边软语道:「师尊是怕被我夹得马上就要缴械了吗?」

  性事时的挑衅屡出奇效,康横被夹得也出了不少汗,男根被收紧的小穴弄得难以退出去,摩擦一点都让他头皮发麻,只得使劲往里肏,直直地戳顶着白千羽的宫口,几下重重碾磨过后,这几下刺激让白千羽长大嘴巴却叫不出声,只能趴在康横的肩膀上喘气。康横也不想再多忍,重重地戳刺了几下后一点不漏地射了进去,白千羽承受着高潮的冲刷,脚尖都绷得紧紧的。

  康横的男根滑出来时,白千羽还抱着他的肩膀微微发颤,无意识地蹭着他的耳鬓,他在心里叹了口气,拍打了她的屁股几下:「操不熟的小坏蛋!」

  说着抱着自己的坏徒儿,随手拿了浴巾包裹住两人就往床上倒去。

  「不行,我要修炼。」白千羽迷迷糊糊道。

  「修炼你个大头鬼,陪我睡觉!」康横把她的头摁在自己的怀里。

  「唔,我虽然很困,但是感觉灵气自己在运转诶。」

  康横一时间哭笑不得,只能温柔地用手指梳着白千羽的头发。

  「师尊啊,像你这么厉害了,为什么还只吊着羊霜蕾一棵树啊,不应该广撒网吗?」

  这是什么鬼问题?但是康横还是好脾气地回答:「修仙之人活的久了,可能想找到心里寄托吧,合欢宗的人性子凉薄,她经常来,我偶尔也陪着她,倒也足够派遣寂寞了。」

  「哦,不理解。」白千羽说完就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闭关的年限很快就到了,白千羽出来时确实已经修炼到了金丹,怀里还揣着不少康横给的东西,两人行至洞府门口,就碰到了羊霜蕾,她看到康横对白千羽亲密的样子神情有些僵硬,虽则在路上已经听闻康横收了个宝货徒儿,但没想到还能见到康横这样看人的眼神,半是无奈半是骄纵。

  「羊前辈好。」白千羽乖乖行了礼,便离开了。

  羊霜蕾知道自己不能问,只是将出关礼物递给了康横。

              六 修仙世家弟子

  下一站之所以选修仙世家,完全是因为她有点怀念城镇的热闹了,而修仙世家的地界恰好可以满足她逛街的快乐,买衣服、买吃的,还有那些凡人城镇的小玩意儿,这里有点类似水乡,华丽的小船在桥洞与粼粼水波间穿行。

  出关之时,小童将情信与历年来送达的生日礼物一股脑儿塞给了白千羽,她穿着在百宝阁精挑细选的崭新雪白渐变天蓝的流仙裙,明明是个妖女却活像个出尘的仙子,她看一封情信丢一封,百般不解为什么被她夺走元阳的这些处男对她如此念念不忘。

  完全没注意身后有人饶有兴味地一路跟着她一路捡起那些被她丢掉的信。

  一直晃荡到一家饭馆前,白千羽敏锐地觉得这里一定又好吃的,摸着荷包就打算进去大快朵颐,这一摸就摸出问题来了,干瘪的荷包完全承载不了她旺盛的购物欲,此刻已经是一滴都不剩了。光顾着问师尊要灵草啥的,完全忘记通用货币这回事了,白千羽无奈地拍了拍自己的脑袋。

  「不知在下有没有这个荣幸请同修吃一顿?」一个充满磁性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白千羽第一反应是,移动的钱包来了!

  声音的主人是修仙世家璩家子弟璩泱,一身的锦衣华服让平素就穿合欢宗「校服」的无产阶级白千羽一下子闪花了狗眼。

  「我倒是愿意,只是我的荷包承受不来礼尚往来的原则。」白千羽双手在背后交握着,扬起笑颜。

  「同修的笑容就是对在下最好的回报了。」璩泱微微一笑,明知故问道,「不知同修出自哪个门派,怎么称呼?」

  「你手里拿的是什么?」白千羽眼尖地看到他手中拿着的信封很眼熟。

  「这~~」璩泱有些尴尬,手中的信封藏也不是,继续拿着也不是,只能扔到一旁。

  「我是合欢宗弟子白千羽。」她丝毫不在意自己的门派报出来会不会影响什么。

  「在下修仙世家璩泱。」他作了个揖,接着做出请的姿势让白千羽先行进入饭馆。

  事实证明,白千羽的美食雷达没出问题,席间两人谈笑风生,璩泱的眼睛总是忍不住一直看着白千羽,她的笑容、吃饭的样子、说话时顾盼神飞的双眼。

  酒足饭饱,璩泱又向白千羽提出一同去地下拍卖场的邀请,白千羽点点头,表示自己买不起但是可以长长见识,只可惜今天拍卖会上没什么好东西。

  璩泱本来是被本家派出来办事的,事情办成了还余下不少时间,正不知如何打发时遇见了丢情信的白千羽,她对他又很强的吸引力,璩泱只想带着她去各处地方游玩,晚上他将她安置在璩家的客房里,白天带他出去见识修仙世家地界上的与其他宗门不同的新鲜玩意儿。

  这天原定的计划是璩泱带着白千羽游湖,结果白千羽在埠头等了一阵他才来,她正发着呆,就被人从身后抱住,她吓了一跳,觉得自己背后的破绽实在太大了,要反省。

  背后的人熟稔地把嘴唇凑近白千羽的耳垂吹气,引得她咯咯笑起来,随后将双手捂在了她的眼睛上,低沉着声音问道:「猜猜我是谁?」

  白千羽愣住了,这声音和璩泱不一样,是谁来着?忍不住身后是哪一位不要紧,难不倒这位上辈子的(翻车)海王,她把手覆在他的手上,轻轻摸着他的骨节,一般来说每个门派的弟子因为修炼方式的不同,手也会稍有区别,不过很快她就放弃了,在修仙世家的地界遇到其他门派弟子的概率太小了,肯定是曾经撩过的某位修仙世家的子弟。

  她有了大致的范围,但是说错名字肯定会让到嘴的双修机会给飞了,于是她决定:「你倒有机会来看我?我还以为你在外面游历呢。」

  「我这才听说你来到这里?你让璩泱那小子带着你四处转,我有点生气哦。」

  「他被你支开到哪儿去了?」

  「哼,你担心?」

  白千羽抚摸着他的手腕笑道:「怕你偷来的时间不够长。」

  那双手重又回到了她的腰间,白千羽侧过头一看原是之前游历时在路上撩过一阵的麻琰,便调笑道:「之前分别的时候,不是说家族里给你安排了好几桩世家联姻的相亲嘛。」

  麻琰搂着白千羽,下了埠头走上了璩泱的船:「我都推掉了,所以我想要奖励。」

  用船桨在岸边借力一蹬,小舟便晃晃悠悠地荡了出去,直入藕花深处,丛丛莲叶让小舟若隐若现,这里离岸并不远,若是高声说话还是能被岸上的人听个大概的。

  白千羽坐在一边,隔着垂下的纱帘与莲叶模模糊糊能看到岸上的人来人往,麻琰放下船桨,转身拉开帘子紧贴着白千羽坐下,拉过她的腰身和肩膀往他怀里带:「我好想你啊,居然也不来找我,便宜了璩泱那小子。」白千羽顺势倒在麻琰的怀里,但笑不语。

  「你怎么不回答我,是不是把我忘了?」初见麻琰倒是没想到他是这样的性格。

  「怎么会,这不是怕被你未婚妻误会吗?和合欢宗的妖女混在一起。」白千羽澄碧的双眼含着笑,仿佛在船只的颠簸之间,那汪碧水就会倾泻出来。

  麻琰转过头轻咬住白千羽的嘴唇,舌头从唇齿间伸进去舔舐着白千羽樱桃小口内的每一寸,挑逗着她的香软小舌,仅仅一个舌吻就让白千羽小腹之间的热流往下涌,打湿了底裤,她一只手搂着麻琰的脖子,流仙裙顺滑的布料包裹下的乳房轻轻蹭着麻琰的胸脯,她用舌尖逗弄着麻琰的舌头,随后纠缠在一起,发出了令人害羞的水声。麻琰紧紧环抱住白千羽的,更加深地吻了下去,掠夺着她口中的津液与空气,直到白千羽轻轻推开他,他才放过她。

  「璩泱和你双修了吗?」麻琰有些吃醋地问道。

  当然咯,你这个问题真奇怪。白千羽靠在他的肩膀上喘着气,懒得回答。

  「哼,看他船上这个布置就知道肯定不是带你单纯地来游湖,我就收下他的好意了。」说着,麻琰隔着衣裙揉搓起白千羽胸前的乳肉来,也不知道他站在什么鬼立场上吃的什么飞醋,摸得颇为粗鲁,白千羽轻声嘤咛:「你吃什么醋啊。」

  算了算了,船震吃醋play,不亏不亏。

  麻琰不说话,除去自己的衣衫,轻轻将白千羽推倒,双手压在她的头两侧,带着少年人的跃跃欲试,从领口扯开了她的衣衫,雪白的香肩裸露在外,胸前的玉兔也即将要跳了出来,麻琰眼色一暗,低下头用犬齿轻轻磨着她的肩膀,再用舌头仔细地舔着,又在锁骨和胸前吸吮出红色的印迹。

  「嘶。」白千羽轻轻抽气,其实她不太喜欢双修对象在她身上留下痕迹,前世也是,毕竟痕迹被别的鱼发现了容易翻车,好吧,最后还是翻了车。

  麻琰拉开了胸前的织物,两团乳肉打在了他的脸上,他伸手握住,含住一侧的红樱又吸又舔,手抓着另一侧的乳肉,手指都陷了下去,白千羽被刺激得软软地呻吟着,一股股热流让底裤又湿又黏地贴着好不舒服,她抬起腰肢磨蹭着麻琰的下腹。

  麻琰的男根早就剑拔弩张着,此刻白千羽的小腹附近胡乱地戳着。

  「琰哥哥,摸摸我,都湿透了。」白千羽喘着气引逗着他。

  「哼,在璩泱的船上就这么兴奋吗?」

  这小子是不是和璩泱过不去啊。白千羽腹诽着。

  「就算这几天陪着你的是璩泱,你要知道,现在干你的人还是我。」麻琰扯开白千羽的裙摆和底裤,男根在柔软滑腻的腿根贴着白千羽的阴蒂磨蹭,白千羽的阴蒂挺立起来,被摩擦地眼前只冒白星,酥麻的快感堆迭着让她吐出了不少爱液,麻琰在白千羽的腿间蹭得得了趣,还是知道进了温柔乡里更加舒服,边扶着男根挺身肏了进去。

  男根挤开了小穴的软肉,仿佛被每一寸都被小嘴吸着一般爽快,还没动麻琰的额间就忍得出了汗,白千羽的里面很是敏感,仅仅是被插入就让她的小穴内里微微抽搐起来,她努力伸手去够麻琰握住她大腿的手,哀求着:「琰哥哥,动一动啊。」

  麻琰深吸一口气,握住白千羽的腿根就往里肏,微微弯曲的鬼头在小穴里横冲直撞,撞碎了白千羽的呻吟与浪叫。

  此时,从岸边传来璩泱的呼喊,白千羽忍不住夹紧了小穴,麻琰爽得险些交代了,稍微往外退了退,附身咬住白千羽的耳朵尖:「你小声一点,别让璩泱听见了,还是被他听见你会更加兴奋?」

  毫无疑问是后者啊,但是为了避免修罗场,白千羽轻轻咬住下唇。

  「别咬,我心疼。」说着将手指伸进白千羽的嘴里,勾住她的舌头玩弄起来,津液顺着她的嘴角流下。

  麻琰抽出手指,继续握住白千羽的大腿,暗红的欲根将红色的花唇操干得外翻着,汁水四溅,打湿了身下的布料,白千羽的小穴又湿又紧还会吸,鼻腔间还流动着淡淡的甜香,就像是汁水丰沛的灵果。麻琰觉得自己冒着和璩泱交恶的风险来上白千羽真是最正确的选择。

  「琰哥哥~~啊~~嗯~~」白千羽压抑着声音娇喘着。

  「马上给你。忍着点。」麻琰只管往里干,此时也不忍着了,连着大力操干了十几下后,压着白千羽的小腹就射了进去。

  从小腹处传来的高潮一下下拍打着白千羽的神志,她半张着嘴,侧过头仿佛被定格在了挣扎的瞬间。

  两人稍微收拾了下衣衫,白千羽没有戳破麻琰,她得到了元阳意味着什么,小船往岸边划去,昨天才被白千羽拿走元阳的璩泱闻到船上的气味脸色不虞地拉过白千羽就走。

  晚上自然是压着白千羽做了好几次来缓解自己的嫉妒,她倒是不在意,心里为获得了元阳和灵气而高兴着呢。

  隔天璩泱带着白千羽去自家的私库转了一圈,白千羽在康横处见过不少好东西,平凡些的自然不能入她的眼,但是一颗碧青的珠子吸引住了她的眼神。

  「这是什么?」

  「这是破魔珠,若是魔修化开一点就会被散去不少修为,只是药性霸道寻常修仙人也受不住。」

  「这种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玩意儿有什么用啊。」

  璩泱不置可否,白千羽拿过珠子装在袋子里:「送我了。」

             七 为人所害身陷魔域

  修仙世家转一圈,又是在外游历这几年,白千羽的阳气真是吸得够够的,不论是用来修行剑法还是心法与身法都可以提升到金丹期相应的水准还有富余,找了个溶洞修炼过后,她仿佛觉得自己一举突破元婴也不是难事,她知道自己修炼未足百年有如此成效实在树大招风,便放弃了突破的念头暂时停留在金丹大圆满的状态。

  正当她不知道下一步该往哪里去时,杭子迁纸鸢传书来,说是有事约见在妙音门领地附近的某地,白千羽倒也没多想,放下信就往那处赶,好久没听到杭子迁聒噪的声音了,而且她也挺在意出关那天碰见羊霜蕾的事,她可不希望自己平白无故地被当做情敌。

  约见的地方正处在妙音门与魔域交界的暧昧边缘,从妙音门的山清水秀过渡到魔域的赤红焦土仅仅用了数十里的距离,中间一道白色的虚无土地形成了一条文理分明的分界线。白千羽此前暂无涉足此地的打算,因为她的道行还不足以和魔修双修,在这种情况下同魔人长期交合只会让她摄入太多魔气被同化,白千羽还没这个能耐在正道围攻下安心修炼。如果不是杭子迁叫她过来说有要事相商~~她等得有些不耐烦,拿出信纸正准备再次确认相约的地点,不了纸张与魔域的空气反应化出了浓烈的浅紫色气体,此时运功屏息已经来不及了,白千羽大脑一片昏沉,这药性也太霸道了。

  她软倒在地,眼前模糊,只能辨认出两个人影,其中一人穿着妙音门的绿色衣服,接近了她,可她毫无反抗的力气,她勉强不让自己失去意识,咬破舌尖维系最后一丝清明。

  「这就是你们妙音门的诚意?」另一个穿得不比修仙世家长老差的男人不无讥诮地说道,「找个合欢宗的女修就想打发我?」

  「您别小瞧这个女修,她未足百年已然金丹大圆满,试问这一辈中有谁能比她天分效率高的,若是堕落为魔修,与您结为道侣,不仅她能让你修为大涨,也可以诞育强大的孩子,说不定还能生出带有真魔血脉的子嗣呢。」

  另一个人的声音毫无疑问是杭子迁,白千羽咬牙切齿恨不得生啖其肉。

  「哼是嘛。」那魔修蹲下身子,捏着白千羽的下巴打量着她,「是个美人,可比你们门下某些歪瓜裂枣的好太多了。」

  「嗐。可不是,这女修的妙处还不止这些,此女本就是天生名器,生性放荡,更兼合欢宗长老调教,那滋味,啧啧啧。」

  「你尝过?」魔修斜睨了杭子迁一眼。

  「数十年前我身中情毒~~」

  「好了,你不用说了我不要听。」魔修抬手止住了杭子迁的话,心想,白赚一个极品女修,反正等他的城内兵将休养生息完毕了照样去骚扰妙音门及其管辖的城镇,他们那位女长老哪来这么天真的想法,觉得送一个女修来就能换来和平。

  「您给个准信,我好回去回报师尊。」

  「这女修我带走了。」

  说完,将白千羽扛在肩膀上往魔域走去,丢下杭子迁一人搓着手,小声祈祷:「白千羽你别怪我,我可开罪不起自己师祖羊霜蕾啊。」

  白千羽试图轻轻调动灵力派遣毒素,不料下腹涌上了阵阵热流,可见是种高妙的情毒,她愤恨地青筋暴起,眼下这个情况自己必须要和扛着她的魔修交合,交合过后还得慢慢疏导出魔气。

  扛着她的魔修大摇大摆地走入一处城池,经过的魔人纷纷行礼:「宓素大将。」

  他将白千羽扛进了一处住宅,进入卧房后便将她扔到了床上,结下自己的披风,将白千羽随身携带的百宝袋丢到了一边,剥去了她的衣衫,露出了莹白可人的躯体,宓素凑近她的身体,闻到了淡淡的花果甜香,干燥的手掌从肩膀一路摸向胸乳,轻轻揉捏了两把,轻声笑了:「果然不错。」

  他还不急着享用,不知从哪里摸出了一根锁链,一头挂在柱子的倒钩上,一头拷住了白千羽纤细的脚踝,他拷上的一瞬间白千羽就觉得不对劲,这不是普通的锁链,上头泛着黑紫的光,白千羽发现自己运功不能,一身修为被完全限制住了。情毒消解了白千羽的神志,在完全被情欲掌控前,她如是想到:「完蛋。」

  在情毒的催发下,白千羽的身体渐渐染上了淡淡的樱粉,她的呼吸也变得急促气来,樱桃般的小嘴微微张开,乳尖挺立着,两腿之间的衣物早就被重重春水打湿。若是放在平时,她早就哥哥前辈的浪叫起来,今天她却忍住不发出任何声音,靠着身体的抗拒竭力想要将穴洞的两瓣花唇并拢。

  宓素看着白千羽即便被情毒侵蚀也不愿意从了他的模样笑了,他不在乎她是否愿意,区区两叁年的时光他等得起,一旦她堕化为魔人,她在正门大派的情人们就都救不了她,那时候还不是任他施为。

  白千羽只觉得浑身都很热,小穴有无数细小的绒毛或是水流在冲刷她的敏感点,将她缓慢地推向高潮,却在临门一脚的时候戛然而止,再重复之前的快感堆迭,若是她不乐意,谁也不能爬她的床,只是她现在太弱,几乎没有自己的势力,也太轻信睡过的男人才会落到如此地步。

  宓素见她抵抗着情毒却又轻轻扭动的身子,讽刺道:「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什么名门正派的什么贞洁烈女呢。」

  好在白千羽意识已然不太清醒,否则听到这话肯定拼着一身修为不要也要剁了这家伙。随着白千羽情动流汗,满室充盈着她散发出的惑人的香气,宓素笑得更加开心:「算了,不好让美人多等。」他扣住白千羽的脚踝将她拖到床边,分开她的大腿,撕裂了遮挡她下半身的衣物,火热狰狞的男根对准穴口就破开了她脆弱的防御,小穴里很是湿热,白千羽无意识地夹住自己的内壁试图将宓素的欲望推出去,不想却让宓素舒爽地大叫,他兴奋地拍打着白千羽雪白的臀部留下了红色指印。随即压着她的大腿,大开大合地操干着小穴,白千羽咬住下唇坚决不露出一点呻吟取悦这个魔人,屁股被宓素打得火辣辣地疼,小穴的淫液却流得更多,白千羽听不清宓素在说些什么,也猜得到个大概,无非就是「身体很诚实淫荡」这些话,她的眼前一片模糊,晃动之间盯着床顶的帐幔。快感与高潮仿佛与她无关,她的灵魂幽幽地浮在上空看着魔人宓素对自己的摧残,他的脸不论英俊或是丑陋都是无关宏旨的,他只能是令她憎恶的对象,恨不得千刀万剐的对象,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当魔修的魔气注入丹田,情毒确实解了,白千羽恢复了神志,但是她因为无法运功排出魔气竟难以抑制怒急攻心,又被她生生地压制了下去。她不想成为任何人的禁脔,更何况这人还想将她也同化为魔人,虽然让她诞育子嗣!荒谬!这是对她最大的侮辱。她随身的物品就在近在咫尺处,然而她不敢轻举妄动,她唯一的希望——破魔珠万一被发现并摧毁了,那要再敌营之中再找制敌之法就难了。她仔细调动自己在闭关时获得的知识,堕入魔道有几种方法,最快的无非就是心境不稳一念成魔,不然的话就要经年累月地用魔气催发,但是在真正成魔之前,魔气都是可以被排出的,如果宓素没日没夜地搞她,以她的修为恐怕不出两年,她就会被同化,想到这里,她不由地打了个寒战。

  宓素果然没有睡着,白千羽轻微的颤动让他睁开眼睛:「你在想什么?别费神想逃离我的掌控,那是白费心思,在你彻底沦为魔人之前,我都会好好看着你的。」

  他抓住白千羽的头发将她拉到自己的怀里箍住,血红的双瞳里泛起满足:「如果不想吃苦就乖乖地跟着我,懂吗?」

  你妈喜丧犬子!白千羽在心中骂道。

  入夜背后紧靠着的魔将宓素已然发出了均匀的呼吸声,白千羽半边身体都压麻了,但是她的眼睛却睁得老大,她盯着自己的百宝袋,就在床边,但是她不敢轻举妄动。她需要在脑内想个成功率足够高的逃跑法子,首先她要找机会尽快将破魔珠吞入体内,无法运功导致破魔珠彻底炼化的速度将会大大降低,而且无法预料自己的身体会被损毁到何种程度,最差不过是她死宓素活的结局,其次要摸清被囚禁的地方附近的魔人聚集情况,若是能够脱逃出宓素的住所,那时的身体状况必然支撑不了一战,因此躲得巧不如跑得快,再者就是时机。确定了大致方向之后,她思索着该如何细化每一步,目前她与宓素的关系倒是不必急着改善,不然就太假了,等过了半年左右,让他觉得自己已经征服了自己,再图谋让他轻信自己,解开束缚,或者套点消息出来。

  接下去的任务是趁其不备先将破魔丹服下,保持警惕,时刻收集信息。白千羽默默给自己鼓劲,尽量不让消极情绪影响到自己。

  白日里,宓素作为魔域一方城池的大将有其职责,他叮嘱了魔人下仆死守门口,白千羽试了一下,锁链的长度足够让她在房间里取任何东西,甚至吃喝拉撒泡澡都没问题,但就是无法靠近门窗。房间的陈设简单不繁复,床、桌椅、贵妃榻、屏风、浴桶,还有一个书架。书架上书并不多,自己的百宝袋就被放在书架下的柜子里,早些时候白千羽装睡,看到宓素翻动袋中物品,想必没有翻到被她故意放在其中一个镂空玉势里的破魔珠。

  几乎在取出珠子的一瞬间,白千羽毫不犹豫地吞了下去,这种时候还犹犹豫豫顾虑自己的康健与修为就是傻子行径,仿佛被酸液灼烧的感觉从她的喉咙口一路烧进了她的食道、胃袋,最后落入丹田,也不知是不是灵力无法运转的原因,破魔丹待在丹田里消停了,但是食道的灼烧感尚未褪却,白千羽忍不住灌了不少水来冲刷。

  魔人下仆一日叁餐地送进来,异兽的肉到也没有白千羽想象得这么难吃,最多的腥味稍重罢了,她也不矫情,照着平日的食量缓慢地进食,打量着垂手站在一边的魔人。

  沐浴过后,宓素推门而入,拦腰抱起白千羽,沉默着扯开她的衣物,男根在她的腿间蹭硬了就长驱直入,白千羽的小穴被康横调教得就算没有前戏也能不受伤,因此她倒也没什么痛楚,不过就是胃里直犯恶心,好在今天的宓素倒也安静,没有像昨天一样说让白千羽恼怒的话,只是沉默地律动,感觉到了就抵着白千羽的宫口射进去。

  随后倒像是关系亲密的伴侣一般将白千羽抱在怀里睡觉。

  这样的日子过了一个多月,宓素某天早上趁白千羽还睡得迷糊时吻了她的耳垂,没错,她就是这么心大,道理大家都懂,越是逆境越要保持平和,但是真能做到的人不多,光是能在仇敌怀里睡着这一份勇猛,白千羽的心性坚韧就已经超出常人。

  宓素之前并不像做这么亲密的举动,他不过当她是一个很好的泄欲工具,亲吻之类的举动是完全不会做的,但是在连月的性事之中倒让他稍微觉得她惹人怜爱了一些,不过他亲吻过后又嫌弃起自己的儿女情长来,整理了衣物推门而出。

  这一走就是月余,白千羽在吃饭时盯着魔人下仆看,直把这年轻魔人盯得耳朵尖发红,她咬着筷子,湛蓝的眼睛直盯着那魔人问道:「你叫什么?」

  「我叫钱恕。」魔人似乎不敢直视白千羽,眼神闪闪躲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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