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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阿][女A男O]装睡结果被乱来的地下怪医有话要说!,3

[db:作者] 2025-07-22 18:34 5hhhhh 4230 ℃

想到这里,我叹了口气,然后用抚摸他阴茎的手转而托住他毛茸茸的小腹,下半身开始继续向阿的深处挺进。

在我这样做的时候,阿的身体一直是紧绷着的,就像街角冻僵的野猫;他一直没有喘气,尖锐的细音从他的口中溢出,为了避免吐出拒绝的话语,他咬住了自己的嘴唇。

因为一直没有放松的缘故,阿的内腔虽然已经足够湿润黏滑,但仍旧紧到我连后续进入都很艰难;我不得不一边轻声鼓励他一边要他放松。

我们俩已经不是第一次做了,但是每次想要完全进入阿的身体都不简单;虽然在开始做以后他十分放得开,但,也许是因为他的后穴对我而言实在是太过窄小,每次在进入的时候我们都会遇到一点……这样的困难。

粗暴的进入固然可行,阿自己本人也坦然的表示过没关系,但如果可以的话,我想尽量不去伤害他。

“……哈……阿,你稍微忍一下,我要完全进去了。”

为了让小猫少受一些慢性折磨,在还剩下一点距离的时候,我用下巴紧紧抵住他孱弱的肩头,然后伸手抱住他纤细过头的腰肢整个顶了进去。

“啊呃!……唔……咕……老板……”

即便博士提前打了招呼,阿也仍旧没有做好准备。

被猝不及防顶到了最深处的菲林陡然瞪大了眼睛,原本细细的瞳仁应激反应般猛地扩大,本来蓄在眼眶里的泪水立马掉了下来。

触电般的快感伴随着直接被顶到生殖腔的细微疼痛扩散到四肢百骸;细细密密的酥麻感通过肉棒接触的软肉边缘直达他的胸口,他本来挺立着的性器其实在博士完全进入的时候便射了第二次。

不知为何,博士没有一丝犹豫的进入令他的心里突然生出一点恐惧和异样的快感。

作为体温比普通亚人类要高一些的兽人种,阿窄小的甬道炙热紧致;因为没带套又完全顶到头了的缘故,和猫咪的腔道严丝合缝的肉棒几乎能够感受到他肉壁上的每一寸褶皱,omega生殖腔的软肉被迫磨蹭吞吐着最深处的龟头。

好久没有体会过这种舒坦了的我情不自禁的称赞阿几乎能令我着魔的身体:“阿,你的身体太棒了……真是……每一次都令我欲罢不能。”

可是阿觉得自己现在根本没有那个心情去回应博士的赞美。

他觉得自己的脸和身体马上就要烧起来了似的;刚射过的分身仍旧滴滴答答向下滴着精液,空虚的下体被填满的感觉餍足到令他颤抖,博士每一次细微的挪动都会为他带来几乎窒息的快感。

只是被单纯的插入就已经觉得有饱足感的小猫浑身虚软地趴在沙发的软垫上,一边维持着跪姿一边高高撅起自己的屁股,有口水无意识的从嘴角溢出,羞耻与快意一直从他的面颊蔓延到耳尖。

“啊啊……老板……老板……我的小腹……我的小腹……”

“我要疯了……我……”

“啊……哈唔……好涨……好满……”

手里没什么东西可抓的阿一边紧闭着眼睛无意识的呻吟着,一边因为下体传来的快感而捏紧了自己的拳头。

菲林细窄的腰用尽全力挺直,菊穴包裹着博士肉棒的黏膜因为被迫撑开而不满的吮吸吞吐着进入的巨物。

头脑发昏的阿本想问博士为什么不动,但是又不知道为什么不敢。他一片混沌的大脑里只有欲望与某种他形容不上来的狂躁。

在博士将自己的一部分整个没入他身体的时候,阿觉得自己突然和博士有了连接,如此长久的分离使此时此刻的他心跳加快,alpha在他腺体处沉寂已久的信息素突然躁动起来。

“阿,我要动了。”

就在阿有点疲惫的半阖着眼睛细细品味着博士停留在自己身体里的肉棒时,女人沉稳中性的声音像沸液般落入脑海。

他根本来不及去表达自己内心的想法——或者说他内心根本没有想法,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他只想继续,只想就这样和博士沉入疯狂的漩涡。

他温柔的女性alpha一开始动的很慢,可她的分身对他而言实在是太过巨大,她只是轻轻动动便能令他几乎疯掉。

“嗯……嗯……啊唔……”

博士每一次的进入都会令他不由自主的从口中发出颤抖的音节,肉棒带着淫液进进出出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心脏几乎要跳出胸膛的阿把整张脸贴在沙发上,每次博士的进入都会令他意乱情迷的用脸上短软的绒毛磨蹭沙发的软垫,口水从他的嘴角溢出,最后在沙发上汇聚成很小一滩。

“老板……好舒服……嗯……”

只能从嘴巴里发出呻吟的小猫将脸埋进臂弯,后穴如同回潮般温柔的快感令他情不自禁的炸起了浑身的毛;他没办法像普通的亚人类那样起鸡皮疙瘩,只有一身能够诚实的表达自身情绪的毛发。

“老板、再快一点……快一点……我好想要……”

体魄要比普通种族要好些、性欲自然也更强些的小兽人很快便渴求起更激烈的刺激;已经开始神智不清的少年下意识的扭动着自己的屁股催促着博士的动作,本来耷拉在一边的大尾巴不老实的卷上了女人柔软光滑的大腿根。

被插入后便迅速开始向往更多快乐的小穴传达渴求的愿望。

已经有点晕晕乎乎的阿其实并没有要阴阳怪气的意思,他真的只是单纯的遵循了自己最原始的欲望——

“如果……哈……嗯……老板不可以的话……我包里其实有药……”

博士:“……”

不怎么会说话的小菲林在此时此刻精准的触了霉头。

在他这样说的时候,本来还在慢吞吞的进出的博士在愣了几秒后,突然用力的把住他的腰加快了抽插的频率与速度。

口嗨归口嗨,但对于阿细窄的小穴来说,本来就过于巨大的性器这突如其来的加速差点直接把他给送走。

能让脑浆沸腾的疯狂快感将阿囫囵吞下,他几乎能够感受到自己的身体正因为过度的快意而颤抖痉挛。

“啊!……啊、啊、啊……”

“不要……不要、等一下……我不是……我不……老板我不是那个意思……!”

突然一下被博士报复般的加速顶到腿软的阿突然就觉得自己的头脑清醒了;感觉自己就像被什么人从水里捞出来了似的的阿有点惊慌的用自己软绵绵的声音断断续续的解释,他觉得自己的指甲因为那份激烈的冲击而刺入掌心,尾巴根部肌肉僵硬紧缩。

“呜呜……对不起……哈啊……”

受到刺激后,眼泪很快便下意识的冲出眼眶的小猫缩起肩膀,艰难地从接连不断的喘息叫喊中腾出空闲向博士讨饶。

可被阿一嘴捅了肺门子的博士可没有嘴欠的小猫一道歉就立马停下来的念头。

在不断的震颤中,连眼前的东西都很难看清的阿没能得到女人的回应;做爱时总是隐忍沉默的博士从喉中发出低低的喘息,冰凉的双手搂着他的腰快速且有节奏的挺动着。

一时间阿只能听见自己的呻吟和博士的小腹撞击在自己屁股上的“啪啪”声;他捏紧自己的拳头,肠腔被狠狠碾磨的快感带着鼓胀的热流满溢他的小腹,他听得出自己从口中吐出的声音有多放荡淫乱。

在有规律的前后晃动时,阿的眼前是博士办公室的沙发扶手与漆黑一片的屋内;被干到神志不清的小猫一边流着口水一边试图分辨出眼前的景象,他觉得自己甚至有一瞬间辨不出他现在到底身处何处……

可就在这时,他突然在朦胧中看见两个黑色的人影在他面前晃动,他们的影子被拉的很长很长,直到漫过他被压在沙发软垫上的身体。

本来只是在单纯的享受快乐的少年眯着的眼睛在看到这样的情形时陡然放大,可是在他试图去看清那两个影子的时候,那两个影子又消失不见。

突然无暇再顾及自己还被人操弄着的后穴的阿脑海里兀自闪过一些画面,他张了张嘴,突然觉得自己呼吸困难。

一时间只有腰部能感受到博士抚摸的少年突然觉得自己的内心空荡荡的,然后,他十分不合时宜的陷入自己突如其来的焦躁与不安。

“啊、啊……啊!等……嗯……等一下……!博士……呃……”

心中某种可怕的情绪在不断扩大的他一边急促的喘息着,一边试图要博士停下,本来跪着的双腿和蜷缩在胸前的双手也开始下意识的摆动。

我听见了小猫焦急又排斥的叫喊,已经完全沉浸在阿身体里的我有点艰难的从本能的抽插中回过神来,我意识到自己身下的阿在挣扎。

需要一点时间才能缓过劲的我在连续抽插了几下才停止;待到狂热的世界安静下来,我听到自己的身下传来少年小声呜咽的声音。

“……你哭了?”

我有点惊诧,可阿很快便清晰起来的低泣立马直白的使我明白自己的疑问很蠢。

“阿?阿,你还好吗?你怎么哭了?”

立马慌张了起来的我把自己的性器从阿的后穴里拔出,仍旧挺立着的肉棒上还沾着阿体内透明黏滑的爱液。

看他没有在做爱途中哭的惨,只是小声委屈的呜咽,以为是真的弄疼了阿的我有点惊慌失措地将一直被狠狠压在身下背对着我的少年抱起来安抚:“……如果还是很疼的话就不做了。我们不做了……好吗?猫咪,别哭……我的猫咪……”

我担忧的将阿正过来面对着我,然后伸手撩开他厚厚的刘海帮他揩去脸上的泪水。

此时此刻少年总是坏笑的小脸上带着一点迷离与惶然,我看见他的睫毛上沾着泪珠,泛红的漂亮眼尾与眼眶下的红线融为一体。

不断喘息着的小猫没有抬头看我,而是用手颤巍巍地勾住了我的脖颈。

猫咪将头抵在我的胸口,他的脸很烫,阿仍旧湿滑温热的小小穴口不知道什么时候主动贴在了我的囊袋上,疲软的阴茎蔫蔫的挤在我跟他的身体相交的缝隙。

他的身体在颤抖。

但却不是因为快感。

“唔……”

“老板,我……可以不后入吗……”

在沉默了片刻后,他才用很小的声音磕磕巴巴的这么问我。

“可以……正面吗……?我想看着老板的脸。”

“……”

“正面倒是没关系……你真的不痛吗?”

对姿势没有什么偏执的我惆怅地伸手摸摸他柔软的卷发。

“不痛,很舒服……只是……不一样罢了。”

阿用自己带着些奶气的沙哑声音虚弱的解释,但是却仍旧没有抬头看我。

他可能向我隐瞒了什么,但我猜他现在不想说……所以我不打算强迫他告诉我。

他一直在喘息,身上的颤抖也没停过;他瘦小又脆弱的模样总给我一种他无法承受这般激烈做爱的感觉——虽然平时在床上还是他更疯一些就是了。

见他突然变的这么含蓄又羞涩,心里突然觉得有些新奇的我无奈的勾了下嘴角,旋即叹了口气轻轻将他放倒在沙发的坐垫。

在我这么做的时候,阿一直用手搂着我的脖颈,我能从他的眼底里看到明显的不安与焦虑。

“乖,放松点,不然再进去可能会有点疼。”

不知道阿在想什么的我只得轻声安抚突然神经质起来的小猫。

但在面对我的时候,刚刚还在害怕的阿却主动朝我张开双腿;少年泪眼朦胧的眼睛慵懒的半眯着,涎水从他的嘴角滴落,小小的脸颊看上去也湿漉漉的。

阿眼下的红线把本来便瘦弱的像女孩的菲林衬得媚人的不行。

我凝视了他片刻,随后垂下眼伸手顺着他猫科动物的脚掌慢慢抚向他的脚踝。

阿的双腿漂亮至极,小腿纤细修长,平时穿着版型稍大的鞋时便会衬得他的脚踝更加细弱。

长年的运动令他的大腿摸上去很有手感,我的手顺过他布满毛发的大腿外侧,一路摸向他柔软的臀瓣,最后才回到敏感温热的腹股沟。

指腹摩擦着兽人身体上的毛发会发出窣窣的响声;享受着这份爱抚的同时,阿有点羞耻的别着头没有看我,但他口中不断外露的呻吟还是暴露了他喜欢这样的抚摸。

见他这样,我有点好笑地、慢吞吞地将阿主动岔开的双腿扛在肩膀上,并顺势压了下去。

“呼……老板……”

在我做出这样具有侵略性的姿态后,大概多多少少还是会有点害羞的阿仍旧固执地紧紧抱着我,声音很小的唤我的代号。

阿是菲林族兽人种,再加上他年龄还小,原本纤细的腰肢简直就和真正的猫一样柔软,我能够压着他到很低的位置。

我看见阿透过脸上白色毛发的潮红,向下凝望的时候又能看见他尖尖的下巴和深陷的锁骨。

从正面做的情况,目光所及之处不会再只有少年细的过头的腰与总是勾引我去揉弄的尾巴根;以这样的姿势看着他的时候,我刚好能看见他胸口的诱人的两点与漂亮平坦的小腹。

“阿的乳头,是粉色的呢……真可爱。”

为了转移阿的注意力,我故意发出低低的笑声。

在我这么说的时候,被我压在身下的阿愣住,随后面色不怎么好看的抽了下嘴角:“老板,在这种地方戏弄我也太没品……嗯!嗯~呜……”

在成功吸引了阿的注意力后,我握着自己的肉棒滑入阿的后穴。

也许是因为这次他并不紧张的缘故,这一次的进入比上一次轻松了不少。

可被我突然进入的阿就没有那么轻松了,我听见他猛地倒吸了一口凉气,细微的喵呜从他的喉咙深处传出,我看见他咬紧了牙齿高高昂起自己的脑袋,本来搂着我脖颈的手臂也骤然用力,尖锐的哭音从他的口中溢出。

“……”

“果然还是疼吧?”

说实在的,现在的我已经没了要安慰阿的意思,我的心里只有对他逞强的无可奈何。

听到博士的语气中带着戏谑,心里面总觉得有点不爽的阿本来是想说点什么反驳的;但也许是博士瞅准了时机,在他开口之前,博士突然坏心眼的狠狠顶了他一下。

差点被顶的一口气没上来的阿从口中无法遏制的发出一声短促的喵呜,随后,有点后怕的抱住了眼前的女人。他将自己的下巴搁置在女人的肩头,喉中却因为舒服而下意识的发出了“呼噜呼噜”的声音。

“老板……你怎么比我……呼……你怎么比我还恶劣……”

着实被刚刚那一下顶的够呛的菲林忍不住抱怨。

确实,连猫叫都被顶出来了。

“不过……你这是把腺体送到我眼前来了?”

“什么?……等等……别!啊呃……”

被博士的答非所问说懵了的阿在愣了一下后才反应过来;但是在他的后颈感受到熟悉的疼痛后,阿立马惊慌失措了起来。

博士作为大脑强化型alpha,在成结标记他之后体内的信息素就会出现与众不同的变化。

除了能在自己的omega身上留下气味外,还可以起到催情和提高omega身体敏感度的作用——在这之前博士就已经给了他一口了,现在又咬他一口,这信息素的流量可不小。

自小学医,对这方面很清楚但又体会次数不多的阿吞了一口口水。

毕竟之前体验的时候……

“我要动了。”

听不到阿内心慌乱的博士哼哼轻笑了两声,然后开始以压着他的方式开始抽插。

作为成结标记的、固定且唯一的床伴,博士可能比阿自己都要了解他的敏感点在什么地方。

女人一开始只是缓慢的抽插而已,因为正面做的请求得到满足而放松下来的少年不断的从口中呼出炙热朦胧的热气。

安全感再次回到身体的瘦小菲林蜷缩在博士的怀里,情不自禁地搂着她的脖子小声又动情的、一遍又一遍的呢喃着“老板、老板。”

但作为床技比较好的一方,不满足于阿反应的博士简单的抽插很快便变了方式。

她开始放缓了速度,但顶进去的每一下都又狠又慢,在顶到最深处的时候便缓下来重重的碾磨少年柔软滚烫的生殖腔。

比先前强烈明显数十倍的快感立马了席卷了本来便神志不清的阿;这下可要了年轻菲林的命了。

感觉自己的内部仿佛要被博士顶穿了的阿下意识的挣扎起来。

“啊啊!……嗯!……老板!老、老板!太深了!顶的太深了……”

还没有安稳多久的少年把脑袋狠狠压进博士的颈窝大声的哭叫,令他甚至感到有些恐惧的激昂快意从被一下一下顶着的脆弱生殖腔传来;他被博士压着的双腿发颤,高悬在空中的脚掌因为无法被阻碍的酥麻感刺激到蜷曲,原本缩在肉垫里的尖锐指甲也无法克制地伸了出来。

“那里不可以……等一下……啊、肚子……肚子……”

“博士……呜……轻一点……拜托……太激烈了……”

口不择言的菲林只觉得自己挺起的腰腹甚至有些隐隐作痛,被填满的直肠每被碾磨一次便会为他带去令他浑身抽搐的快感浪潮。

好久没有尝过这令人疯狂滋味的阿只是几下便被技巧娴熟的博士操到眼冒金星,没办法忍耐这种过于刺激快感的菲林不停的大声哭喊讨饶,原本搂着女人脖颈的手扒上了她细嫩洁白的脊背。

可惜阿崩溃的哭腔和截然相反的语句只会让博士动的更快更狠,很快便从近乎戏弄的深入变成快速冲刺的女人微眯着眼,金色的眼睛在凝望着身下此时此刻只能用娇软来形容的瘦弱少年时,就像是野兽盯着自己的猎物。

阿黑色的指甲在博士洁白的肌肤上留下血痕,他感觉自己的身体就像在狂风暴雨中上下翻浮的小船;激烈的快感融入骨血,并强烈的刺激着每一根神经每一个细胞。

在alpha信息素的催化下,已经敏感到只是接触到博士便会战栗的阿被操到浑身剧烈颤抖;阿比普通人更灵敏的耳朵听见了自己的被干到麻木的下体黏膜传来被肉棒凌虐的声音。

女人的小腹撞击在臀瓣上发出沉闷的“啪啪”声,肉棒带着水液进进出出发出色情黏腻的声响。

被猛烈的冲击刺激到除了叫喊外便什么也吐不出口的阿绷紧了身体,然后哭着、卑微的以舔吮着博士肩膀的方式来试图引起博士的注意。

混沌中,他突然无法控制的用自己已经喊哑了的声音颤颤巍巍的请求在动起来后突然变的无情起来的女人。

“老板……求你了……亲我……”

阿在快感的刺激中仰起头艰难的这么说。

他觉得自己连眼睛都很难再睁开,本就沙哑的声音在吐露这些话语的时候,他发觉自己的声音就像融化的药液般无法聚拢、其中掺杂着的淫荡令他臊的浑身发烫。

“求你了……求你了……老板……吻我吧……吻我吧……”

迷蒙中,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的他听到自己在被撞击时不断的恳求博士能够给予他亲吻,他觉得自己在一次次的冲击下变成无法拼接的碎片,荒唐的悲伤涌上心头,眼角的泪水在快意的催化下决堤。

“我没办法……我好害怕……嗯……啊……老板……”

他下意识的因为身体给予的快乐而喘息呻吟,但嘴上还是断断续续的这么说着;明明只是几十秒而已,他却觉得这是如此漫长的等待。

在激烈的做爱中,他觉得自己好像再度出现了幻觉。

他回到见到博士之前的日子,回到他所期待着的、博士会因为他难得的老实而夸奖他的日子。然后,他的快乐被他人的谣言所打碎,脆弱简单的就像落在地面上的玻璃药瓶。

‘阿和博士?我觉得博士只是……嗯,怎么说,我总觉得阿和博士不太配吧。’

‘不是你觉得,是本来就不配。一个是人人都敬佩的大人物,一个是说难听点只会缩在实验室里倒腾奇怪药物的毒医,性格还恶劣的不行。’

‘人家华法琳医生最起码还有医德,这小子有个屁,病没治好把你人整没了倒是真的。’

‘之前一个得了发烧的干员去找他看病,他嬉皮笑脸的让他多喝热水?你看看这是一个医生能说得出口的话吗……好一个庸医。’

‘哦……那是挺差劲的。’

‘万人之上的博士和地下怪医这哪里配?也就成结标记以后当个炮友合适。’

‘博士最近不是和喀兰贸易的那位总裁走的挺近的?’

‘好像是,但是那医疗部的那性格恶劣的小子怎么整……?’

‘嗯……大概……’

‘反正总有一天会结束吧?’

‘博士自己会跟他说吧。’

‘……’

说句老实话,这些东西已经被成结标记的他平日里只是当笑话听听罢了;可在经历了长久的分离、重新回到博士身边后他才开始意识到,自己当初听到的那些话对他的影响似乎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大。

他曾经不相信谣言会摧毁一个人,因为那时的他还相信正义,还相信所谓的谣言会不攻自破——

直到他的父亲被谣言压垮,最终因为自己的选择而惨死。

他虽然口头上说着无所谓,但心中的恐惧却比谁都大。

他可以不在乎,但因为见识过它的可怕,所以他才比任何人都憎恨恐惧话语的力量。

然后,他本来看不清的黑色影子突然不合时宜地清晰起来——那是那个他一直很讨厌的男人和博士的背影。

那时候,他站在墙边的阴影里凝望着博士和同她“般配”的银灰,他看到他们的影子被光拉的很长很长,直至漫过他的脚底。

这一切显的站在阴影里巴望着他们的自己像个小丑。

于是那时,阿突然觉得自己的内心深处有什么东西破碎了。

少年内心最深处的困苦与自卑被自己的臆想毫无怜悯的扯出;在看到博士和银灰站在一起的时候,铺天盖地的嫉妒与委屈以及愤怒席卷了他的所有神智,可是他却迷茫的不知道该干些什么。

真的只是谣言而已吗?

阿控制不住自己的想法。

他只觉得自己内心的不安与孤独极速膨胀,最后留下大片的空白与无法填补的空洞。

那时的他孤零零的站在原地,博士和银灰早已走远,只留下他一个人白痴一样站在原地。

他茫然的垂下头看向自己空荡荡的手心,可里那里除了他掩在毛发下的掌纹外,什么都没有,就像一开始一样。

他知道他不该在意的。

可那时,眼眶酸涩的他却懦弱的抱着头蹲了下去,心脏闷的难受。

他觉得那时的自己像是快要炸开的火药桶,也记得自己那个时候……确实是想追上前去抓住博士,然后说些什么的。

是啊,他其实一直知道。

他是曾经混迹于黑道的地下怪医,拿钱办事,杀人害命。

只要别人肯给钱,就算那个人是多可怕多令人憎恶的恶棍他也会去医治;就算那个人杀死过无数的生命,干过无数的坏事,只要肯给钱,他便会欣然前往。

他是泰拉世界相对弱势的omega,在父亲死后,在独自一人摸爬滚打路上的时候,他不得不强迫自己成熟,强迫自己变成不好惹的模样,强迫自己不去心软。

因为对于他而言,每一份经验,每一种能够保证他在黑道上存活的经验都是宝贵的;他不愿意因为普通的道德伦理和所谓的医德来消减能够让自己活下去的方式。

所谓的善良与道德有什么用呢?它救得了泰拉吗?救得了他被人诬赖的父亲吗?救得了被人殴打在地险些死去的他吗?

而所谓的医德……难道就是在温柔的对待他人后,被人诬赖,最终被摧毁吗?

他觉得自己好像能够明白,又好像没有明白。

因为那些符合常识的事情在他的人生里被统统打破,最后只给他留下一地肮脏又荒谬的碎片。

在一切发生后,在他的人生被彻底改变后,他知道自己已经没有办法再像同龄人那般长大;他性格恶劣,厌恶自己的天赋与他所做下的所有,不让任何人靠近自己,为所欲为。

或许他在老鲤事务所有了安身之处,但至始至终,没有人告诉他什么是对的,他一直在做的、他想去做的事情是不是对的,从未有一个人认可过他所做的东西,无力的窒息感总是像苍白的幕布般裹挟着他的迷茫与不安。

然后,博士出现了。

她和吽,槐琥,老鲤都不同。

博士像晚间洁白皎洁的月光,也像清晨照亮废土却并不热烈的太阳。

万人之上的女人拉住如同刺猬般恶劣的他,笑的温和又沉稳;然后,他听见她用低低的声线冲他说一切都会好起来,她会保护他,她保证。

阿觉得这世间大概不会再有第二个人会对他这样说。

因为对于大多数人而言,他看上去并不是需要被保护的那一个;他有着比普通人更健康的身体,没有矿石病,有足够能保护自己的能力,还有人人都会皱眉的、糟糕透顶的性格。

从来没有一个人会荒唐的说出会保护他这种话。

阿一开始觉得博士说这样的话很好笑,作为需要所有人来保护的脆弱alpha,她拿什么来保护他?光靠她的计谋与仁慈吗?靠她连中学生体测都无法合格的孱弱吗?

那时的他仍旧以为泰拉世界狂妄自大的伪善者居多,博士也不过芸芸众生中的一个而已——

可是他错了。

因为从始至终,向他保证过的博士都没有放开过他的手。

她以极快的速度渗透进他的生活甚至梦境,她成为他的习惯,她一次一次的来救他,她成为他永恒的温柔乡。

博士如同半空中的羽翼般兜住下坠的他,每当阿看着博士温和惺忪的面庞时,他便会觉得想要哭泣。

阿一直很怕给予他幸福与无条件温柔的博士会突然就这样消失,因为他的顽劣也好,他的屡教不改也好……

安静下来的时候,他总是在害怕。

如此,在无法控制的混沌与简单纯粹的快乐向他袭来的时候,阿麻木的大脑突然毫无征兆、痛苦酸涩的回想起了站在博士身后的自己想说的话——

“别……丢下我……”

“别丢下我……”

“不要丢下我一个人……老板……我好害怕……”

紧紧抱着女人的阿最终还是没忍住,他已经分不清自己是因为快感而哭还是因为害怕而哭。

少年的声音恍若捻着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的溺水之人,恐惧又惊慌。

菲林搂着女人脖颈的细弱手臂不住的颤抖,快感,恐惧与压抑的苦楚不分先后的涌上心头,他逃避现实般紧闭着眼睛。

阿没办法再像清醒时那样甄别自己该说什么样的话;总是倒映着他平日里模样的镜面破碎开来,他所有的孤独丑陋与脆弱从裂缝中倾泻而出。

他一遍又一遍的、卑微地向自己身上的人恳求,恳求她不要走,不要把他一个人留在原地。

阿听见自己本就急促的喘息里夹杂着嘶哑的哭腔,狼狈的令人发笑。

但他其实知道,自己这是崩溃了。

……或者说,从他听到谣言开始,从看到博士和银灰站在一起开始,他便崩溃了。

他从来都知道,博士完全可以离开他去找一个更好的人在一起。

博士是走后便不再回头的人,冷酷决绝的如同她每一次对敌人做出的决定。

如果她离开自己,她一定不会再回头看他一眼,她的好与温柔也不会再同他有一点干系——光是这样想想,阿便觉得恐惧爬满了他的全身。

他不觉得自己会挽留任何人,他以为自己不在乎任何人……但实际上他只是不擅长挽留别人,也不擅长表达自己。

因为他平时需要做的只有三件事:为所欲为,研究糟糕透顶但却是自己唯一擅长的医学,以及,让别人讨厌自己。

阿的选项里没有让别人喜欢自己,也没有选项告诉他该如何把一个人留在自己身边,更没有选项告诉他不坦率的自己该怎么样才能表达自己对她的喜欢,自己对她的信任与依赖,自己的脆弱与不堪。

但如果能给他足够的时间,他会把他的所有都展现给博士看;他的热切,他的卑微,他鲜血淋漓漆黑一片的内心,他残破不堪又幼稚偏激的爱。

‘求你了,留在我身边吧。’

‘不要走,不要丢下我一个人。’

每当有了这样自私又不愿让步的想法后,他都会更加讨厌自己;但是跟博士在一起的时候,他好像又会变得没有那么讨厌了。

因为只有在和博士在一起的时候,在他浑身赤裸的与博士交缠时,他才会觉得自己丑陋畸形的灵魂得以片刻的休憩,蜷缩在名为医学的恶毒匣子里的他才会重新沐浴温暖明媚的天光。

泰拉世界那么大,他见过那么多的人;善良的,虚伪的,悲悯的,严厉的,那么多的人,那么多的人……可从始至终,他都只想要博士。

他也只想要博士。

“别哭,阿。”

“别求我,你不应该把自己的请求放在这种无需多言的事情上,你也不因该求我。”

“你……哈……你唯一应该……求我的事情,就是让我停下。”

就在在他觉得自己沸腾的大脑快要炸裂的时候,女人轻如花瓣吻地般的低哑声音落下。

博士平静隐忍又温沉的声音如同镇静剂般融入他的神智。

于是如他所愿的,她俯下身子吻他。

女人温柔地吮吸着他的唇瓣,在他还没缓过劲的时间里,她灵活的撬开他的唇齿然后将舌头伸了进来。

博士吻的很深;她伸手托着他的后脑勺,女人嘴上的亲吻附和着身下的动作,熟稔平稳的令他觉得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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