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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宰小姑子迎亲,1

[db:作者] 2025-07-22 18:34 5hhhhh 2780 ℃

  二、宰小姑子迎亲

  (无H过场)

  “……快来咔小嚓屠宰馆!让你死得省钱!死得放心!更有限时团体套餐折上折……”

  一个风和日丽的大礼拜六的上午,大街上熙熙攘攘,车水马龙。这一代也算是购物核心区,三座大商场附近环绕着大大小小好几百个底商店铺,而且风格都是偏时尚的那种,街角立着令人看不懂的后现代抽象雕塑,装潢雅致的服装店空间敞亮却没摆出几件衣服,郁郁葱葱的奶茶店里不仅卖书还卖家具,喝完奶茶连你坐的椅子和桌上的多肉都能打包买走。

  “……快来瞧快来看!咔小嚓屠宰馆年中钜惠啦!超值套餐任你选……”

  橱窗外有两个衣装时尚的小姑娘嘻嘻哈哈地笑着走过去了。

  小嚓说:“我怎么觉得小咔的广告词被笑话了?”

  我说:“可不是嘛!要我说就该用我那版!本店提供面向4至17岁女性的斩首、穿刺、枪击、绞刑等屠宰服务,服务周到,体贴入微。你听这多简明扼要?快把大喇叭拿进来换换,我录的也在里边存着呢。”

  小咔说:“不换!绝对不换!我好歹也是少女,声音怎么也比你个大叔好听多了!”

  我头疼得捏捏鼻梁:“这年头30岁都不到就算大叔了么……那要不然你来念我那版本的台词?这不就是优势互补?”

  “打!死!不!要!!!!!”

  “吵死了……”在我旁边趴着睡觉的沉夜说。

  我又心生一计:“你们既然是看板娘,那就做成看板啊!我给你俩照个相,然后抠图印成1:1的板子立外边,岂不是很能吸引顾客?”

  小嚓眼前一亮:“听起来不错!”随即整整粉色护士帽准备照相了。小咔也说是个好主意,摆出一个活泼的姿势。我掏出单反正要照,刚才的两个女孩转一圈又过来了,而且这次直接推门进来,好奇地四处大量。

  “欢迎光临!”小咔热情地迎上去。

  “哇!这里……还卖咖啡?”

  我说:“入乡随俗嘛,我看现在店铺都喜欢在本行之外弄点简单的餐饮,我朋友一个修鞋的也在店里摆几个圆桌板凳卖沙冰。”

  “那我们可以只喝咖啡吗?”

  “当然可以,欢迎欢迎,先坐吧,小嚓把餐饮单拿过去。”

  一个女孩激动地问:“这个这个,这个火腿三明治,是用人肉做的吗?”

  “那倒不是,就是猪肉,跟FamilyMart的三明治是一个厂进过来的,就是没贴标。”

  另一个问:“那这个‘彼岸蝶’西柚茶里边加了死人眼泪吗?简介里写着‘淡淡的幽香,沉淀着少女的甜泪,少女的甜泪,是对此岸的留恋、彼岸的向往’之类的。”

  “不是啊,那多不卫生。就是一个应景的诗,我写的,装一把文艺青年。”

  “哦~!想不到大叔还蛮风雅!”

  旁边就是屠宰服务单,她们一边喝着西柚茶吃着三明治,一边顺手翻开看看。

  小嚓说:“我们这里的屠宰服务是18禁的,面向年龄是4到17,超过18岁生日就不提供服务了。”

  一个女孩有些遗憾地翻翻:“唉,成年了,老姐姐了。”

  另一个也说:“要不是超过年龄,还真有点想把自己搁这儿了。”

  “要不大叔,破个例吧?不用给我们打折也行。”

  “对,就这个一万多的套餐,爱抚加穿刺这个,您看行不行?”

  我说:“实在抱歉,我们这儿有规定。”

  “规定还不是您定的嘛,您看我们要是不掏身份证像多少岁的?说15、6也不为过吧?”

  “而且我有点晚熟,去年才来例假,然后到现在还没开始长毛毛……”

  我咳嗽两声:“咳咳,年龄限制又不是因为这个才设的,不是说我嫌你们不够嫩才拒绝的。而且我自己不下场,提供服务的是我的技师。”

  “我知道!您又没帅到让我们花痴走不动道的程度!没说让您弄,就这两个小妹妹给我们弄也行啊。”

  “我看简介上说尸体是要论斤卖的吧?是嫌我们太老所以怕卖不出去吗?干脆我把我们尸体提前买了,等于屠宰钱和肉钱都由我们自己出,到时候您把我们尸体随便处理就行,扔了也行,反正您肯定亏不了!”

  “求您啦!”

  “求您啦!”

  两个女孩你一言我一语地求我,我稍微有点心动,说了句:

  “那要不也行……小咔给她们合同。”

  “谢谢叔叔!”

  “谢谢叔叔!那我就先抱走这个护士装cosplay的小妹妹啦!”

  “我才不是cosplay……”小嚓说。

  “那我预订那个睡觉的大姐姐!哈哈头发好乱!”

  沉夜迷迷糊糊地抬头蹭掉鼻涕泡,不明所以地环视四周。

  我突然说:“不行,还是不了!这个规定不能破!”

  她俩立刻挂上失望的表情。

  “哎……?刚刚还说可以来着……”

  “大叔也太轴了吧!50岁吗?下次叫您大爷吧!”

  我说:“抱歉抱歉,不能提供服务实在抱歉,饮品和三明治就免单了,算是我对你们的补偿。”

  “嘁!谁要占你两个破三明治的便宜!”

  “不宰算了!事儿真多!”

  她俩又百无聊赖地玩着手机咬吸管,翻来覆去地看我们服务单子,又瞥到我在看她们,其中一个女孩凶我:

  “怎么了嘛!?随便翻翻也不行!?”

  “没有没有,请随便看。”

  “算了,结账,接着逛街去。”

  “好的好的,两位消费一共44元。其实如果执意想接受屠宰服务的话,旁边正义路上有个‘安息乐眠’自杀店,虽然是我们的对手店,但没有年龄限制,收费高一些……”

  “我俩就是出来逛街,谁吃饱了撑的跑那种店里找死去呀!”

  “逛会儿我得赶紧回去赶报告去了,晚上我们院学生会迎新还得吃饭去……”

  我又说:“虽然没能提供服务,但有新鲜宰杀的幼女肉,8岁的一只,刚屠宰完毕,作为补偿可以……”

  “大叔!!!我服您啦!!!您见过哪个妙龄少女逛半天街结果提一袋子猪肉回去!?”

  “我不会做饭,还得给我妈拿回去,今天没时间,晚上住男朋友家。”

  另一个女孩小声说:“哇!你俩终于发展到这步啦?从小学开始不容易啊!”

  “说好到18就试试,今天第一次,我正紧张呢!我得先回宿舍换个内裤去,刚才递合同时候都湿透了……”

  “实在抱歉!实在抱歉!”小咔小嚓还在替我一个劲地弯腰道歉。两个女孩也不再理我们,小声说着悄悄话推开门走远了。

  “……宰一个第二个半价,宰两个第三个免单!姐妹们别再犹豫!快带上想死的朋友一起来吧……”

  时不时有男男女女走进店里,点杯咖啡,翻翻他们不能也不打算下单的屠宰服务单,好奇地看看橱窗里的展示品,或者买两斤新鲜的女孩肉。

  “呼……呼……吵死了……呼……”趴在桌上的沉夜继续睡觉。

  ………………

  …………

  ……

  不过很快她就再也睡不着了,因为门外传来一阵由远而近的敲锣打鼓声,就连我们的大喇叭都被盖了过去。两侧的行人都好奇地看过去,居然是一支接亲车队!身穿红色马褂的可能有上百人,有的开路,有的敲锣打鼓,有的只管吆喝,有的抬着平板大轿子。第一个平板上摞着一捆捆钱,四四方方地码成一个一米见方的大方块;第二个平板上放着一架橘黄色的大摩托车,林笠说值好几百万美元;第三个平板上只放着一张大相框,是个游艇的照片,相框顶端还挂着一把钥匙;第四个平板上是个私人飞机的照片,也同样挂着钥匙,而且平板旁边还跟着一个穿制服带白手套的飞行员;第五个平板上又是一架子的名贵皮包,第六个上又是一棵纯银雕刻成的树,围绕着一圈金蟾,后面还有第七、第八个,宝玉雕成的送子观音之类的,一共多少件根本数不清,都系着大红丝带。总之彩礼队伍过去之后才是接亲车队,都是各种宾利之类的高端车型,或者我认都不认识的什么限量版手工超跑,跟在一排平板轿子后面龟速移动,除此之外还有几个随队摄像的摄影师。他们即使占用公共道路也并没有人敢嘀嘀,毕竟接亲队伍前后各有两辆开着警灯的摩托开路。

  我们也不禁出门看,林笠惊叹:“卧槽这是谁家少爷娶亲!”

  但却有路人说:“听说男方努力才高攀上女方,这些彩礼也都是打肿脸充胖子。”

  我咂嘴说:“啧啧啧,说白了还是富贵人家,这排场把我打死也充不起来啊!”

  结果没想到接亲队伍就停在离我们店不到50米的街角,街边是一栋我每天都会经过的普通24层住宅楼,难道对方大小姐就住这种地方?我还以为至少是个海滩大别野!不过很快我就发现——也是今天第一次发现——这一整栋楼就只属于一户人!

  路人甲说:“据说这里也有商业联姻的意味,杨老板想扩大产业,需要权家的支援。不过权大小姐性情乖张,杨少爷又是木讷人,只怕是要吃不少亏。”

  路人乙说:“不关我事,咸吃不着萝卜淡操不着心,接着刷盘子去了。”

  接亲队伍停下之后,各种彩礼就堆在路边,形形色色的人豪车里下来,聚集在公寓楼前。公寓楼的窗户里早已探出各种脑袋,地下三层都是保安,上面有些三姨四舅之类的,从面相就能看出都是上等人。

  一个呆头呆脑的新郎官也被扶下车,身穿盘扣红马甲,头戴六合一统帽,笃笃笃地敲门,怎么敲也敲不开。

  “塞红包!塞红包!”

  接亲的赶紧把红包从窗户缝里扔进去,里面塞的都是100多克的大金片。其中有个年龄不大的小姑娘离新郎官站得最近,兴高采烈地把红包往里塞。

  “新郎妹妹今年刚满16岁,名叫杨砚洁,就是那个。”

  “知道知道,前几年连着三年全省小主持人大赛冠军。”

  我也稍微产生兴趣,因为这个新郎妹妹实在是有些好看,虽然衣装很普通,白色紧身七分裤配粉色条纹小背心,但白净的脸蛋和柔顺的长发又使她有些同龄人所不具有的韵味,额上架着一副酒红色太阳镜,脚穿中高跟凉鞋,当然也都是那种刻意低调但绝对价格不菲的品牌,说她有韵味但又掩不住天真童稚,和眯着眼睛怕晒的成年人不同,嘻嘻哈哈地双手抓着一大把钱往门里塞。

  “嫂子!姐姐!快把门打开!哈哈哈!”

  楼上探出一个脑袋,是另一个年龄差不多的女孩:

  “切!我姐才没那么容易开门呢!你们塞啥也没用!我一直想要个帅哥当姐夫,结果你哥又蠢又圆!”

  “权荔馨!你给我听好了!我上去第一件事非得把你舌头拽下来!”

  “成了姐,就冲着今儿甭开门了……”

  一群人把杨小姐的火气压住,赶紧撺掇新郎官唱歌,新郎一看就是腼腆至极的人,似乎也是准备了好久,拿个话筒傻不唧唧地开始唱,接亲队伍敲锣打鼓地给他伴奏。

  好媳妇哎~跟我回家~~!飞机游艇~送咱爹妈~~!奔驰宝马~上街买菜~~!兰博宾利~车门贴画~~!哎哎哎哎噢~!!!!银摇钱树~金癞蛤蟆~~!塑料笤帚~我手里拿~~!地归我扫~碗归我刷~~!跟我回家~咱俩生娃~~!哎哎哎哎噢!好媳妇哎~跟我回家~~~~~~~!!!

  “哈哈哈哈哈!”新娘妹妹在楼上笑起来,“蠢死了!我姐也说这下丢人丢大发了!”

  说归这么说,楼房的门却开了条缝,接亲的人欣喜若狂,蜂拥着把新郎官推了进去。至此为止街上围观的人群也差不多都散了,该吃吃该逛逛,该洗碗洗碗该搬砖搬砖。

  “还挺热闹!”阿琳说。

  沉夜早已经被吵得把卫生棉条撕下来两截堵耳朵眼了,胡锣也毫不关心,小咔小嚓看两眼就回去看店了,林笠只对那辆名贵的摩托车感兴趣。唯独阿琳从头一直看到尾,还说想等新娘子出来去抢糖吃。

  “哈哈哈,我们老家结婚比这还热闹呢!趁人多我混进去看看!”

  “看会儿回来吧,你穿这身旗袍别人还以为你伴娘呢。”

  “嘿我还真当过伴娘!不对是伴郎!我家主人婚礼时候……”

  结果新郎的半天也没把新娘子抱出来,倒是阿琳看了一会儿出来了。

  “怎么?被保安认出不是亲戚了吧?”

  “那倒没有,就是看着太着急,新郎简直太笨了!说喝100杯酒,新郎闻味儿就晕了,掐人中才掐起来,只能让亲友团帮着喝,他自己一口没敢碰,晕晕乎乎还把小姨子当自己亲妹扶。然后猜口红印,猜准了的亲一口,结果猜错了,亲的是小姨子的。然后从九个罩着红盖头的女孩里找自己媳妇,选中了就抱一下,结果也抱错了,抱的还是小姨子。最后说找高跟鞋,一楼好几百个房间诚心为难新郎,结果新郎也是傻,不知从哪个屋里找出一双小姨子的高跟鞋,明显号都不对还敢往媳妇脚上套。本来闹着玩的游戏现在新娘子火儿了,说自己打死也不嫁!”

  果然不一会儿就连新郎官和接亲的人都被赶出来,新娘家的大门“咣”的一声向他们撞上,再一次紧闭不开。街上看热闹的人都嘻嘻哈哈笑起来,新郎也只顾垂头丧气,亲朋好友忙着打电话想主意,只有新郎妹妹一个人在哐哐敲门。

  “再开一下!权荔馨!荔烨姐!我哥不是故意的!!!”

  新娘妹妹探出脑袋:“不是故意的才是问题!你还觉得蠢萌是个优点了!?我姐不嫁了,你们回去吧!”

  随队摄影师还在傻呵呵地录,被杨砚洁一把推开:

  “多光彩的事你们都拍!你们以为你们战地记者啊!?”

  我说:“新娘子爹妈也不劝劝……”

  林笠说:“能劝得动就怪了!权家真正得势就从权荔烨开始,从毕业白手起家,六年创造商业奇迹,亲手打下地产界半壁江山,锐气正盛的年纪就已高居人上,这样的女人能听进去爹妈的话?就连公婆她都不放在眼里!”

  “啧啧,这种女人给我一个亿我也不娶!”

  “你说一个亿?我该不是听错了吧?去年年底馨烨地产30个亿的项目了解下?”

  “30亿我也不娶!”

  “哼哼!”

  “乐什么,我说真的!”

  “哼哼哼!”

  刚刚接亲团队还打电话想办法之类,或者静待新娘子平复心情,但此时却安静了,聚在街边一脸凝重的表情,连我也有些好奇,跟阿琳凑近偷听。

  “……女方欺人太甚了。”

  “……这是她们老家的传统,我也听说过……”

  “……但是这都什么年代了!”

  “就是!都什么年代了,还要宰小姑……”

  我疑惑不解:“他们这是说什么呢?”

  阿琳小声说:“我知道!有些地方还真有这样的传统!有些地方娶媳妇,尤其穷汉子攀富媳妇,为了表现新郎的诚心实意,把年幼未婚的亲妹妹宰一个给新娘端去,就叫宰小姑,我们老家就有这样的,我小时候还真见过,好几十年的老传统了。”

  我心想你老家是个何等神奇的地方!于此同时接亲的亲戚依然在七嘴八舌:

  “……权家要咱们宰小姑,明摆着就是不想嫁了,我跟杨老板说一声。”

  “我已经说过了,老板说年轻人的事年轻人做决定。”

  阿琳又跟我说:“新郎有仨妹妹,大妹常年留学海外肯定回不来,最小的才刚两岁,如果真要宰的话,那也就是……”

  新郎妹妹稍微有些发愣,早已不像刚才那样活泼了:

  “……荔烨姐要我死?该不是弄错了吧……荔烨姐平常对我还挺好的……”

  “别想了二小姐,这事就不能让它发生,你就当没听见吧。”

  这时门开了,新娘妹妹探出头来,新娘妹妹也穿着红婚纱,刚才做游戏的衣服还没换掉,也不理众人,唯独朝新郎妹妹招手:

  “砚洁,过来,跟你说两句话。”

  “嗯!荔烨姐是认真的吗?还是谁传错话了?”

  “我姐是这么说的,但是宰小姑这个传统还讲究礼尚往来……”

  两个女孩在角落里说悄悄话,没有谁能听清楚。这时小咔过来拽我回店里去,说来客人了。我和阿琳回店一看,发现沉夜已经帮我收完款了,说是三个想一块死的小伙伴,小嚓已经带她们去处刑了。

  “没我事的话我接着看热闹去。”

  然而我还没走出去,热闹就主动找上门了。

  ………………

  新郎和他妹妹以及另外几个人居然走进我们店里,还有摄影师之类的,一句话还没说,先看见阿琳。

  “你不是女方家的人!?”杨砚洁说。

  “不是,我刚才就是混进去玩的。”

  “胆子真不小,不过这样话就好说了,有些事你也该听到了。”

  我说:“我们这里是情趣屠宰馆,可能不是你想的那种有仪式的,而且也没提供过和婚庆有关的屠宰服务。”

  “别的太远了!就你们这儿近!”

  一店的人面面相觑,不知道这活该怎么干,这时阿琳却说:“实在不行交给我吧,我对这套流程还挺熟悉的。”

  “好好!!”

  小咔如释重负,然后把合同递过去,新郎还想拦着,新郎妹妹说:

  “哥,我知道荔烨姐就是一时口快,她可能到现在也不信你真会宰了我,她平常对我那么好,我也知道她不是对我有什么恶意。但我想用我的死告诉她,下次再心血来潮的时候一定要想想有什么后果。”

  “可是……可是……”

  “别再可是了!合同拿过来!”

  我说:“我们需要顾客自己明确表达意志,否则就有诱导死亡、推销死亡的嫌疑。”

  新郎妹妹有点脸红,但毕竟还是开朗的性子,清清嗓子,无视旁边的摄影师,用清亮的嗓音说:

  “我,杨砚洁,甘愿为我哥和我嫂子的婚礼而死,成为我们杨家众多彩礼的其中之一,恳请贵店对我进行屠宰!”

  “好!”

  小咔说:“这属于定制类处刑方式,收费三万元起步……”

  杨砚洁说:“你跟我们家管家谈,你们赶紧宰我吧!”

  阿琳说:“合同没签好不能下刀,不过咱俩先去做点准备工作。”

  两人没走进屠宰间而走进隔壁美容店,也是跟我们有合作的店铺,不过现在理发师都忙着呢,只能我们自己来。杨砚洁坐在椅子上,阿琳给她剪头发,手法还算是熟练,把长发剪短。落地窗外围观的人也不少,不知道这婚礼到底要怎么弄。

  “你一个屠宰技师还会剪头发?”杨砚洁说。

  “店长教我的,他家以前开美容院。来脱衣服吧。”

  “啊在这儿?我以为是……”

  “你是完全不知道流程吗?还是稍微知道一点?”

  “倒是知道一点,据说我曾经有个亲姑姑,就是我爸娶我妈时候宰的。”

  “所以总之听我的,脱衣服!”

  阿琳倒是很强硬,杨砚洁拗不过,通红着脸颊脱掉鞋、七分裤和小背心,姑且留着内衣裤。她这副半大不小的身材真是成熟中透露着可爱,肚腩稍微有些肉,但肩膀的曲线却魅力动人,双脚白皙如羊脂玉,腿部略微浮现的肌肉轮廓为她平添五分性感。店外围观的都看傻了眼,店里理发的都剃秃了半边。

  阿琳为她擦拭身体,又继续整她头发。两缕垂髫悬在耳边,头顶梳两个羊角辫,用一指宽的红丝带把羊角辫包裹住,只露出一点发梢。再用眉笔沾点胭脂,在她眉心上一点。

  “噗!我小学一年级在我们学校联欢会上当主持人就这副模样!”

  “嗯嗯,这样正合适。”

  “我都多大了……”

  “一般来说宰小姑也没有宰你这么大的,一般都是宰童女,也就五六七八岁。你别当自己是少女,就当自己是不懂事的小女孩。”

  “唉……咿!?”

  阿琳刷地就把她内裤扒了,前面露出鼓囊囊的小白缝,后面露出粉扑扑的屁股蛋。她害羞得不知道捂哪,干脆低头捂住脸。

  “哎呀你本来也是小女孩啊,毛都没长呢……”

  但很快她就证明自己并不是:白嫩无毛的小阴肉稍微挤了挤,就把一股半清不稠的黏水儿从那地方挤出来,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流了半尺,说是漏的一滴尿却又比尿黏。

  “你该不是想那个了吧?”阿琳问。

  “……其实每天晚上都给自己弄,但是最近连着三天没弄了,导致白天动不动就想那种事,一想下面就会变成这样……”

  跟过来看的小咔说:“我只有在高潮时候才会水多得流到腿上,你光想想就能流这么多,你这体质也太淫……健康了吧!”

  我帮阿琳把她哄走。

  阿琳说:“别这样,振作点,我给你擦擦,尽量试着别再流了。今天是你哥跟你嫂子婚礼,结果你一个小姑子怀春了像什么话?不过这也是为什么宰小姑不宰大的,要是已经来了月事长了阴毛,白花花的一条精壮的大姑娘趴盘子里多羞人,再像这样流出点什么东西就更煞气氛了。女童相对干净得多,也不懂人事,三两下当小牲口似地宰了也好看。”

  杨砚洁也不敢反驳,叉开腿让阿琳给自己擦阴唇。擦完之后阿琳把她胸罩解开,至此她的翘臀淑乳该露的部位就都露出来了。阿琳给她系个红肚兜,上面绣着一对鸳鸯,长度勉强遮住乳房和肚脐眼,下面没遮住阴缝,但至少给她增添了两分幼童稚气,从后面看当然什么也没遮住,除了后颈后腰两根带子之外就是完全的裸体。她自己倒是逐渐不害羞了,在理发店的镜子里换着角度看自己的正面背面。

  “我感觉自己就是个光屁股小孩。”

  “有这感觉就对了。”阿琳给她涂着红趾甲油说。

  阿琳给她两只脚腕套上金镯子,当然也都是真金的,手腕上的金镯子一直撸到大臂上。她脖子上用细红绳挂着一个小玉佛,绳子短得完全没法摘下来,这倒不是阿琳给她戴上的,她说这个已经戴15年了。

  “哈哈这什么扮相,我要是再有个小鸡儿就能演红孩儿了。”

  “演红孩儿也用不着露小鸡儿啊。”

  阿琳刚说完这句,杨砚洁瞥眼看看她旗袍下摆。

  “你到底是男的女的?”

  “男的,你管呢?”

  “所以最后宰我的是你吧?”

  “嗯……卧槽你想什么呢!?”

  杨砚洁马上就变得一点都不像小屁孩了,原本已经擦干的阴缝又不知何时变得晶莹湿润,让人忍不住浮想联翩:这么润滑的小穴但凡有根J8插进去怕不是能直接捅到最深!

  “卧槽你想什么呢!?”阿琳摇晃她肩膀。

  “我什么也没想啊。”

  小咔说:“要不然给她塞个卫生棉条?”

  “不行,这块儿的肉是要弄熟给新娘子吃的。算了不管了,也无所谓,勤擦着点。来,趴上来。”

  平板轿子放在门口,杨砚洁正要爬上去,又被阿琳叫住:

  “你干什么?”

  “我……趴着啊?”

  “你是傻还是浪,你见过谁家小孩挨刀子之前欢天喜地蹦蹦跳跳的?你得挣扎尖叫,叫得越惨就越能感动新娘子。然后让你哥也哭,所有人都哭,这就是宰小姑时候特有的‘哭婚’习俗。”

  “好……”

  一群人面面相觑,不知道怎么开始。我也穿个接亲队伍的红马褂,假装杨家请的人,一把抓住杨砚洁的小细胳膊就往平板轿子上拽!

  “啊!?你干嘛!?你你……啊啊啊!!!”

  这小丫头哪受过这等冒犯,抬脚就往我裤子上踹,但我提她还是跟提小鸡子似的,把她往木板上一扔。她正要挣扎着爬起来,却被死死地摁住——不是被我而是被另外四五个接亲的,分别抓住她的手腕和脚腕。

  “别碰我!!啊!!!!!救我!!!哥!!!!啊啊啊啊!!!”

  她哥心疼地上去劝阻,却被阿琳拦下了,两行窝囊的眼泪从她哥眼里流出来,唯独哭这点是用不着装的。

  杨砚洁被摁在板上,小胳膊腿还在拼命挣扎着,但当然拗不过好几个成年男性。她就这么叉着膝盖跪板上,上身也被摁下去,双手用红丝带反绑在背后,另有一根长丝带横着把她后背和后脖子根木板直接绑一块,以免她直起腰来。她这时可能才真有点怕了,不是假装而是真的拼命挣扎,想直起腰也想把双腿伸直,至少大腿并起来,但随着捆绑的继续,她的这个姿势就完全固定了,再怎么挣扎都是极小幅度的颤抖,只能使自己被勒得更紧。阿琳让人把她脚也固定住,脚背向后绷直,贴住木板,脚心向上,阿琳把她脚心擦干净。

  “哥!!!!我后悔了……我不想死了……呜呜呜……呜呜呜呜……”

  趁她被捆的时候,阿琳也给自己补了妆,她说这种仪式处刑人也很重要,这么隆重的婚礼不能给两家丢脸。

  “宰小姑应该用女屠,我就姑且算是吧,嗯!”

  一把锋芒逼人的杀猪刀被她拿在手里,杨砚洁用余光看着她靠近,浑身瑟瑟发抖起来。

  “不要……哥……我不死了……这个婚咱别结了吧……不要不要……啊啊啊啊啊!!”

  阿琳说:“叫唤个屁!又不是在这儿杀你!等会儿!之后还有些流程,不过不用你干什么,有的可能有点疼或者羞人,你就忍住了趴着等死就行——唯独就是别发春,谨记自己是没长大的女童,光屁股小孩一个,屁股湿了就太丢人了。”

  “不是我真有点不想死了……放我下去先!放我下去!嘶…勒得我麻了啊啊啊!!!还有你们几个再敢拍一个试试!!!”

  杨砚洁前胸贴着木板,纤细的后背向下弓着,跪着的膝盖稍微蹭得有点出血,大腿也没法夹住,小细腰就算努力往下收也阻挡不住自己下面阴门大开。

  她就这样被抬轿的抬出去,她哥哭着跟在旁边,按照阿琳的指示,彩礼队伍又再一次活动起来,十多只平板轿子围着权府大楼转圈,杨砚洁被抬在队伍最前面。有娘家人从窗户探头出来看,与此同时街上瞬间又掀起三倍的热闹:

  “卧槽都捆好了!”

  “真要宰啊!!!?”

  “快拍快拍!”

  随着锣声“铛————”的一响,更多视线被吸引过来。阿琳用尖细而穿透力极强的嗓音唱:

  六月里来哎二十八~~说好了的大媳妇要嫁到我家~~~~媳妇家有三关五道卡~~出题说要考考我的呆脑瓜~~~~媳妇一次都没认出来~~专门往那小姨子的身上抓~~~~都怪我这木鱼脑袋蠢又笨哎~~气得我那大媳妇眼泪汪汪~~~~左推右搡把我轰出家门去~~冷冰冰的铁门往我脸上砸~~~~锣声停来鼓声静~~唯有那个晴天霹雳噼里啪啦~~~~千金万银也不稀罕~~一个劲儿地抹着眼泪儿挽丝发~~~~

  暴露在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之下,杨砚洁这下好像真的彻底后悔了:“哥……我不死了……都把我放下来先……呜呜呜呜……!!”

  千金万银也不稀罕~~一个劲儿地抹着眼泪儿挽丝发~~~~呼不开门唤不开窗~~只说我不诚心实意打死不嫁~~~~好媳妇儿哎我多冤枉~~十分诚心却抵不过我脑子傻~~~~不看金银不看珠宝~~突然看见我家小妹年方二八~~~~亲妹妹哎别怪哥哥~~舍不得你媳妇就不来咱们家~~~~可怜平常百般呵护~~今天五花大绑就往案板上架~~~~媳妇儿哎就为哄你笑~~我最疼的小妹活活祭你门牙~~~~

  “呜呜呜呜…哇啊啊啊啊!!!!”新郎嚎啕大哭。

  “好哦!!!!!”看热闹的起哄。

  杨砚洁声嘶力竭地嚷着:“你们都不许看我!!啊啊啊!!谁敢看我谁明天早晨掉眼珠子!卧槽别拍我!你们妈死了!!你们唔唔唔唔唔!!!”

  她的话语突然变得含糊不清,阿琳唱完词之后把一枚苦涩碧绿的生西红柿塞她嘴里,又用红丝带蒙住她眼睛,丝带很快就被泪水沾湿了。

  “唔唔唔唔唔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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