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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和女儿的最后一天,1

[db:作者] 2025-07-22 18:34 5hhhhh 1450 ℃

  三、 和女儿的最后一天

  某天下午,夕阳正美的黄昏,我们正因为没顾客而百无聊赖地闲着,门口的铃铛叮铃一声响起来。

  “欢迎光临!”小咔瞬间活力四射地迎接过去。

  进来的是一家三口,爹妈带着女儿。当爹的看起来30多岁,休闲裤POLO衫,戴着方银框眼镜;当妈的可能跟我差不多岁数,运动短袖紧身牛仔裤,很难想象这么年轻就有这么大的女儿;女儿大约还没上初中的年纪,短发系成小双马尾,穿着白色包臀短裤和清凉的粉色跨栏小背心,屁股上的内裤边线轮廓在短裤上浮现出来。母女两人都戴着恶魔角发卡,女儿脸上贴着桃心,手里拿着一个粉色的氦气球,气球绳子太长了,被小姑娘拽进门后飘到我们天花板。这一家人怎么看都像是刚才游乐园回来。

  “欢迎光临!要买肉吗?我们这里有中午现宰的少女肉……”

  男的说:“不是,不买肉,你们把我闺女宰了吧。”

  “哦哦好的,三位请坐,我给你们拿菜单,想喝点什么?”

  “我想吃沙冰!”女孩说。

  当妈的说:“又吃沙冰!不许吃!今天吃几碗了?再吃肚子疼!”

  当爹的说:“今天高高兴兴的,就让她吃吧,再说也是最后一碗了……”

  “也是,你爸还挺心疼你,吃吧吃吧。”

  小咔打了一碗芒果沙冰,又给两个大人端上冰柠檬茶,还没把菜单拿过去,男的先叹了口气:

  “唉——!玩也玩完了,吃也吃饱了,一切也都到此结束了。你们不好奇我为什么要带女儿过来吗?”

  林笠说:“我们对顾客接受服务的原因不关心也不感兴趣,也不提供心理疏导服务,但如果您执意想聊,我们有一项收费的倾听服务,一小时60块钱。另外请三位出示一下身份证或户口本,在校生的话学生证也可以,最近政策又严了,自杀服务机构必须对顾客和陪同者进行身份登记。”

  “带了,带了。我也没什么可聊的,也用不着一个小时。其实就是我破产了,公司没了还欠了两千万,房和车也抵押了。这时候孩子又得了病,治不好的那种,定期高额治疗也只能维持着,就算维持也有几率突然发病就没了,何况现在我再也拿不出一分治疗费。我老婆也命苦,出门买菜被人强奸,然后就确诊艾滋了,她又有先天的肺病,熬不过下个冬天。”

  小嚓扫描着他们的户口本说:“太太好年轻啊!16岁就生宝宝啦?”

  小姑娘也说:“我妈16岁就有我啦!”

  当妈的说:“是啊,我老公原先是我中学时候体育老师,我们都是双亲早逝又没亲人,相互依偎着取暖,他给我讲他在体校整天挨揍,我给她讲我书包被人扔进男厕所,哈哈然后不知怎的,这小家伙就出来了。她跟我们吃苦吃到7岁多,跟我上街卖气球,也经历过咸鱼翻身,过过蒸蒸日上的日子,搬进新家那天她差点滚下楼梯。可惜老天爷跟我们有仇,现在又回到原点了,应该说比原点还不如,要不是我们母女的病,钱的事从长计议怎么也能熬过去……”

  小嚓扫完户口本双手奉还给他们:“过去的事就过去吧,何先生,何太太,还有何晴韵小妹妹。”

  何先生说:“是啊,所以我家商量了一下,就这么结束人生也不是不可以,韵韵也长大懂事了,还反过来安慰我说别说对不起她之类的话,自己一滴眼泪没流,还一个劲地给她妈擦眼泪。然后你们猜怎么着?下定决心之后我们反而又高兴起来了,用最后的钱给韵韵做了次治疗,陪老婆看看电影,我还学侦探小说的手法把强奸犯给杀了,我不杀他他的罪不够判死刑,估计警察也快查到是我了。今天又去趟游乐园,出门时候就说好今天是最后一天,平常不敢坐的今天都坐了,好吃的也撒开了吃,然后……也差不多该上路了。”

  小咔说:“但是抱歉,何先生和太太不在我们提供服务的范围内……”

  何先生说:“我知道,就着孩子舒服就行。我们本来打算随便跳个楼就算了,突然听说有个专门面向孩子的店,说是很舒适很安心,好评率也高,韵韵也嚷嚷着要来,所以带孩子来试试,先把她送走,我俩再自己解决。”

  吃着沙冰的晴韵一脸期待的表情,

  一家三口并排坐着,女儿夹在最中间,小咔摊开服务菜单展示给他们,开始介绍我们店的服务种类:

  “我们家是定制化服务,先是选择一种基础屠宰方式,然后选择附加服务组成套餐。屠宰方式包括斩首、穿刺、枪击等多种常用非常用方式,电动机械、非电动机械和手工切割的价格也各不相同。”

  何先生翻看菜单:“价格倒是还行,我们正好也就剩自杀的钱了,去那边‘安息乐眠’看了一眼太贵了,就算光给韵韵花都死不起。”

  “嗯,我们这边价格是很公道的!”

  但却又皱皱眉头:“只是你们这些模特图片也有点太露肉了吧,不管年纪大的小的都光着,这不什么都看见了?”

  “这不是模特而是之前的顾客,如果您了解过就知道,我们店会偶尔公开处刑影像做宣传,而且尸体也归我们所有。”

  “听说过,没看过,但是现在看你们这些图片跟我想的不太一样。”

  “确实有些顾客不能接受这几点,但也有不在意的,对于不在意的顾客,我们店的价格简直别无二家。这才是基础屠宰,我给您继续介绍附加服务就知道价格有多合适了。”

  何先生又翻过一页,看了两眼,表情立马就变了。

  小咔还在继续说:“本店提供高质量的刑前爱抚服务,刺激女孩的敏感部位以达到性高潮,这是她们人生最后一次高潮,而对有些小顾客来说也是第一次……”

  何先生啪地一下合上菜单,何太太红着脸不说话,晴韵还伸着脖子说:“我还没看清呢!”

  “别看了!”他似乎想发作还是保持了冷静,“是我们误解了,我们以为面向孩子的店会比较……清纯一些?我理解的舒适是那种,比如给她讲个故事或者唱个催眠曲之类的。”

  小咔还在说:“但是晴韵妹妹的年龄已经在发育期,身体完全可以感受到……”

  小嚓拽着她女仆裙的蕾丝花边把她拽到一边去,带着温柔的笑容来到餐桌边:

  “抱歉何先生,看来我们双方都有些误会,但是请留步,我们确实也提供您所描述的那种服务。请看这本菜单,这些是相对温和的死亡方式,基础方式包括安眠注射、低温入睡等,附加服务比如音乐演奏、散文朗读、抚摸额头,处刑室也是居家温馨风格。音乐的话我们有小提琴和口琴,我的口琴吹得还挺不错的。”

  何先生面色放缓,又坐下来:“嗯,我看看,有这些也还行,韵韵你看你喜欢哪一种?孩儿她妈也帮着挑挑。”

  晴韵假装看着什么散文朗读,小眼睛一个劲儿地往刚才那本菜单瞟。

  “韵韵,你觉得听着音乐睡过去是不是比较平静?还是说让这个姐姐给你念文章?”

  “那……那就……念文章也行……?”

  何先生走到书柜前,顺手拿下几本精装书籍翻看,其中有一本诗集。

  你们听这个:“再不提起过去,痛苦与幸福”

  我接道:“生不带来,死不带去,唯黄昏华美而无上”

  这个男人略带意外地看我一眼:“我以为这些书对你们来说主要起装饰作用。”

  我说:“书都是我亲自选的,不忙的时候我也会翻看两页。这人的诗我感触不深,唯独这篇《秋日黄昏》我还挺喜欢。”

  何先生把书拿回餐桌上对女儿说:“你不是平常也喜欢读诗写诗吗?你就听着读诗的声音就这么睡过去,是不是也挺幸福的?”

  “嗯……那个……是吧……”

  “然后你看基础方式,这个安眠注射感觉不错?”

  “爸爸,我想试试什么斩首之类的……”

  “傻不傻,谁自杀还不给自己留个全尸?而且我跟你妈都准备好钱了,打算把你的尸体买走带回家,要是流得满身是血都不好提回去。”

  “那也不妨碍啊,我选窒息一类的方式也能给自己留个全尸,然后再让您带回去。打针也太无聊了。”

  “你懂什么,窒息难受死你,到时候你憋得难受后悔了都没用!”

  “我自己选的!我才不后悔呢!”

  “你不懂所以才瞎选,真让你憋两分钟试试?”

  “我就算后悔也是我自作自受!”

  何太太也说:“要不就听孩子的?”

  何先生叹口气:“唉,那也行吧,你自己难受可别赖我。然后附加服务来个诗歌朗诵?”

  晴韵有些欲言又止:“嗯……要不……我还想看看刚才那本菜单……”

  “小孩瞎看什么,那又不是给你准备的。”她爸说。

  “我都没看清!让我看看再说啊!”

  “没看清正好!”

  “那……其实我看清了!”

  “看清了你看得懂是什么吗?你还小着呢,就别掺乱了!!”

  “哼!人家店就是面向我这年龄段开的,我怎么就连菜单看不懂了?”

  “听话!韵韵!”

  小嚓赶紧说:“晴韵妹妹别急,到这时候了还和爸爸吵架就太难过了,何先生也冷静一下,先喝点水吧。”

  晴韵气哼哼地把她爸的腿推开:“我去趟厕所!”

  “唉……!”何先生喘口气。

  晴韵走到洗手间门口,一转眼珠,又小声对小嚓说:

  “姐姐来一下,跟你说句话。”

  两人没真去洗手间,躲在我养的滴水莲后面说悄悄话。她爸有点不放心,不过看到小嚓一副温柔体贴的气质,又穿着护士服,又是没比女儿大几岁的年龄,就没再多问什么。

  ………………

  片刻之后两人回来了,小嚓也坐下,晴韵坐在她身边,这次面对着父母。

  “何先生何太太,晴韵妹妹有些话说不出口,想让我帮忙转达,她说希望你们听了之后别生气。”

  何先生说:“你有啥话还不亲自说?”

  何太太肘他一下,然后说:“我们不生气,你说吧。”

  小嚓用略带微笑的平和的语气轻声说:

  “是这样,晴韵妹妹想说的是,关于第一本菜单,后面附加服务那页,她其实看清了。而且不仅看清了,也看懂了。我的同事小咔进行的相关介绍,晴韵妹妹也明白在说什么。”

  父母稍感意外地看看女儿,女儿红着脸低着头。四个人都沉默几秒,何太太先笑起来:

  “这有什么生气的?什么大不了的事!”

  何先生说:“也不知道她真明白还是假明白,她月底才满12周呢,哪就能懂这些了?”

  小嚓说:“晴韵妹妹确实懂,通过我俩悄悄话的内容就能知道,这我还是能判断出来的。其实大部分女孩12岁就已经开始性成熟了,而心智上对性的认知有可能更早。很多父母觉得女儿还上小学就是孩子,或者看她还是幼儿体型就觉得还小,但她们有可能通过各种渠道获取对性的认知,甚至可能早过月经初潮。”

  “我就是。”晴韵小声说。

  夫妻两人好奇地看着女儿,可能是因为女儿露出了前所未见的表情。

  何先生问:“那你又有什么渠道?该不是瞎上了什么不良网站吧?”

  “没有!没有……”

  小嚓温柔地问晴韵:“是我帮你说还是你自己说?”

  “我……我其实第一次接触……是去年有一天夜里起床上厕所,楼上的马桶堵了所以就来楼下,然后看见爸妈的卧室门没关紧,从门缝里看见……”

  何先生假装玩手机没在听,何太太低头抠指甲。

  “……平常我爸妈可甜蜜了,但是那天晚上看见爸爸把妈妈欺负得特别伤心,都没穿衣服,妈妈都哭了,我看了好久,第二天一早两人又甜甜蜜蜜的,简直纳闷极了。而且不知为什么,回想那天晚上的事,我也产生了一种想被欺负的感觉,于是就上网查资料,后来住院的时候又问了护士姐姐,这样一来就全懂了。”

  “呵,人小鬼大。”她爸只是简短地评论说。

  小嚓说:“然后晴韵妹妹想说的是,她对第一本菜单的附加服务还是有些兴趣的。”

  也许小嚓的护士服使他们感到亲切,毕竟三个人有两个都身患绝症,总之何先生没再一味否决,拿起第一本菜单翻看,晴韵也伸着脖子看,只看到一堆倒着的字和图。

  然后也不用她伸着脖子看了,她爸把菜单立起来给她看,这页有张趴在断头台下被胡锣抽插阴道的女孩图片,她爸指着图片说:

  “何晴韵,你确定你要尝试这种东西?”

  这次轮到晴韵面红耳赤目光漂移了,她就算懂也不是经常能看到,我家菜单对她来说确实有点太刺激了。另一张图片里的女孩被小咔中指插入阴道,清晰可见处女血沾在大腿上,小咔的另一只手持枪对准她的头。

  何太太拉着女儿的手:“死就已经够疼的了,干嘛还要在死前再疼一道?”

  小嚓说:“也不一定是做爱,可以在阴道外面或者浅处轻柔爱抚,对10岁以上顾客是有高潮保证的,晴韵妹妹之前有高潮过吗?”

  晴韵点点头。

  “很经常吗?能不能讲讲是怎么弄到的?”

  “就一次,就是前一阵住院,不知道输了什么液,晚上躺在病床上就觉得热,止不住地回想门缝里看到的事,又想起网上查的那些东西,手就伸进裤子里,起初就想挠两下,突然就觉得很舒服,有种想尿尿的感觉,明明知道不能尿床但就是停不下手,明明知道不能吵同屋人睡觉但就是止不住地出声,而且还越叫越响,结果突然就再也憋不住了,我就这么在病床上撒了泡尿,最舒服的就是尿出来的一瞬间,后来又查资料才知道是高潮。同屋的叔叔被我吵醒了,叫了护士给我换床单换裤子。”

  何先生说:“隔壁床的老梁是吧,倒是个好人。”

  小嚓问:“那晴韵妹妹之后就没弄过了?没有想再体验一下那个时候的舒服?”

  “网上说这是自慰,也有人说自慰的是坏孩子,不懂得洁身自爱,我就再也不敢弄了。而且在家怕被爸妈听见,怕被爸爸撞见之后骂我。”

  “我?我有那么不讲理?还能骂你啥?”

  “不知道啊,我看一个帖子说,一个女孩自慰被她爸发现,然后就骂她是母狗,说她贱什么的,反正女孩在她爸眼里的纯洁形象彻底毁了,她爸带她去教堂又剃头发又发誓之类的才平息下来。”

  “你看的都是啥玩意,咱从现在开始信教那个上帝能把你俩病治好不?”

  “治不好吧,我都快死了。”

  何太太说:“都怪我俩的疏忽,该给你讲的没讲,总觉得你还太小,你才会到网上去瞎看这些乱七八糟的。”

  “我还怕你们知道后会不会生气,嫌我再也不纯洁了,没想到你们还挺……”

  “净瞎想!谁不是从姑娘过来的!”何太太摸摸女儿脑袋说。

  “嗯!”小姑娘露出一个灿烂而红润的笑容。

  小嚓说:“那既然如此,那就把临终爱抚服务加上了?如果可以的话就由我来给晴韵妹妹弄?”

  两个大人还没说话,晴韵突然面露惊讶的表情:

  “可是你也是女的啊,女的摸女的,也有点太……那个了吧?”

  “菜单上的图也是女孩啊,比如这张是小咔。”

  “嗯我看见了,正因为看见了才觉得有点受不了。”

  “那就由男技师来做?林笠胡锣还有阿琳都出来下!”

  三个男的走出来,一家三口毫不露出感兴趣的表情,前两人出来时何太太有些发抖,而当阿琳出来时,晴韵自己也皱皱眉头。

  “不行,我不愿让我女儿被陌生男人碰,穿女装的也不行。”

  “嗯,我自己也不想。”

  我让他仨赶紧回屋,何太太有被侵犯的经历,可以理解这家人对陌生男人的抵触。

  小嚓说:“但这世界上不是男人就是女人啊,晴韵妹妹是想如何体验呢?还是说只是想自慰?我们这里也有情趣玩具出租出售。”

  “不是啊!”晴韵说,“既然我都跟我爸妈坦白了,他们不就能帮我弄了?”

  所有人:“?!?!?????”

  “嗯?怎么?不对吗?”

  “???!?!?????”一片古怪的气氛。

  小嚓先替夫妻俩打破尴尬:“晴韵妹妹可能还懂得不全,这种事一般来说不会和家里人做……”

  “爸爸妈妈就会做啊。”

  “因为他们是夫妻,男女朋友或者夫妻就很正常,或者哪怕随便哪个不认识的人也行,但是父母和女儿就有点……不太对劲?”

  “为什么不对劲?明明这么舒服!就不能一家人开开心心地做吗?而且我都快死了还去哪找男朋友啊!我爸临时当一次我男朋友不行?”

  何先生激动地说:“我要是能干出这等禽兽之事我姓何的脸往哪搁!?不行不行!别说讨论,想都不能想!我还以为你真懂呢,结果满嘴跑火车!反正何晴韵,你要想爽就自己弄,或者让这个护士给你弄弄,就当按摩治疗了——虽然我估计她也不是真护士。”

  小嚓不服气地说:“嘿!您这就太低估我啦,我中专卫校毕业的!”

  晴韵摇晃着胳膊撒娇:“爸爸!!!!您帮我弄嘛!!!!”

  “不行!!!这个跟你两句解释不通,但是反正真不行,这回你看连店里的人都不向着你了。”

  她又用眼神看他妈,她妈说:“我听你爸的。”

  “爸爸!!!妈妈!!!!我都快死了,你们就让着我吧!”

  “这这这!像什么话!”

  小嚓背对着他们偷笑,何先生一脸铁锈色。父女僵持片刻无果,何晴韵突然眼珠一转,露出一个狡黠的笑容,摸摸自己头上的恶魔角发卡,假装抹着眼泪说:

  “……你们这么在意面子,该不会是没想死吧?”

  “什么!?”

  “该不会只是想杀了我,然后你俩再继续活着吧?”

  “你这狗怂丫头都想什么呢!你要这么说的话咱不在店里消费了,咱仨一块回家死去!”

  “回家?回家反正我就直接脱衣服,然后一动不动地让你们杀我,是直接杀我还是弄我一下由你们定!不过我猜你们下不了手吧?找自杀店不止是为了让我舒服,更是因为你们没法对女儿下手吧?”

  “你说的!?咱回家!看我下不下得了手!你爱脱成什么样脱成什么样,爱发春发什么春,我还掐不死你个小丫头片子了!?”

  “掐死我也行啊!网上说有的女孩光是窒息都不用碰下面也能凭空高潮!”

  “你都上的啥网站?你就这么想要吗?何晴韵啊何晴韵,没想到我临死还能看见你另一面,我完全不认识的一面!”

  “就是!您也把我不认识的一面给我看看吧!”

  小嚓这时插入话题:“有何不可呢?”

  “什么!?”

  “何先生不要把女儿今天的表现和那些污秽不洁之类的事挂钩,也不用感到异常,她不是纯粹的性饥渴,其实更多的是一种难以抒发的情感,她丝毫也没有对死亡的畏惧,这是因为,你们对她的爱、她对你们的爱,已经完全把畏惧感消除掉了。”

  “但从伦理道德上来说,我要是做了这种事……”

  “其实并非没有先例,有些父母带孩子来做安乐死,女儿在父母眼里都是没长大的小姑娘,但有时候孩子窒息到一半就会发情,会很想要,蹬掉内裤扒开下面就很想被别人摸,心疼孩子的父母就会帮忙摸摸,性高潮可以减少窒息的痛苦,我们也不会觉得这是乱伦之类的。但也有些家长觉得不像话,觉得女孩死相不能太丢人,甚至把孩子手掰开禁止自慰,如果女孩又没有窒息时凭空高潮的体质,那就只能流着渴望的爱液遗憾地死了。何先生和何太太想当哪种家长呢?”

  “这个……”

  “而且请放心,我们不会把令嫒的处刑场景拍成广告,因为有陪同者上镜。我们技师也不会指名道姓地和人讲顾客的事,店里的工作内容不是我们的谈资。所以三位无论做什么都不会涉及名声问题,今天的事是完全隐私的。”

  “更何况他俩回去也就自杀了。”晴韵补充说。

  两个大人沉思片刻,何先生小声对何太太说:

  “要不你给她弄弄?”

  “韵韵好像更想要你?她说女人弄女人感觉不太对,其实我也是。”

  “你也是啥?咱自己闺女你也嫌弃?”

  “不是!我给她少擦屁股了!?但是要说那种事,哪怕只是摸摸,也该男人和女人做才对吧……”

  “那你就当给她擦屁股!”

  “……经过刚才那些话,我心里已经把韵韵当女人看了。哪怕你参与进来也行,否则光是我俩的话我可下不去手。可能有人觉得女女无所谓,或者至少不排斥,但是我不行,让我摸别的女人那地方,光是想想那种滑溜溜的手感,我就有点……恶心。”

  “你嫌咱女儿恶心!!!?”

  然而晴韵一拍手:“对吧!我也觉得恶心!刚才有张图一女的手插另一个女的里边,我差点吐了!”

  小嚓笑着说:“看来这是母女俩的遗传基因了。”

  “到底怎么弄!?”晴韵催她爸做决定。

  “你问我怎么弄……你要是非让我给你那啥的话……也不是……”

  这时店里又有别的顾客进来,打断了他们的话题,何先生说一半的话停下,就连晴韵也坐直身体抿住嘴,看来她也不是完全快死了就不要面子。

  小嚓说:“干脆三位先来处刑室吧,既然付款人是陪同者,那其实可以不着急签合同。”

  “带他们上三楼那个。”我叮嘱说。

  ………………

  (本文虽为店主文谗的第一人称视角,但也偶尔穿插一些对其他人物的客观描述,并非全部都是“我”的亲身见闻)

  ………………

  小嚓把一家三口带进处刑室,晴韵还把气球也拿了进去。她可能进门前还有点害怕,一进处刑室,一下就高兴起来。

  “哇!!!”

  “还不错嘛。”何先生也说。

  这是一个儿童房风格的明亮空间,刷成果绿色的墙上贴着小动物贴画,全部40平地面都用泡沫拼插地垫覆盖,香芋色和鹅黄色的色块对角穿插。房间里就像普通卧室一样摆着家具,包括一张白松木的儿童床,明黄色的衣柜里有各式童装,还有白雪公主穿的大裙子。房屋中间有两个摇摇木马,柔软的大垫子大抱枕玩具狗玩具熊在墙角堆得像小山一样。小矮桌旁有整整一箱玩具,芭比娃娃之类的,桌上摆着娃娃的粉色的家,还有数不清的零食,有蛋黄派和棉花糖。门口的小冰箱里有冷饮和养乐多,一台壁挂电视里小声放着天线宝宝。这是我们唯一有窗户的房间,窗外的夜市小吃街才刚刚开始布置,斜射进屋的夕阳映在一只量身高的长脖子恐龙贴纸上。

  “哇!!!!!!!!”

  晴韵三两下蹬掉鞋,撒欢儿似地扑到玩具熊的小山上打滚。大人们也走进屋,打量着房间里的布置。

  小嚓说:“这是我们的亲子间,八岁以下有父母陪同的小顾客用得比较多,稍大点的孩子可能会嫌幼稚,但是看来晴韵妹妹……”

  晴韵已经在摆弄芭比娃娃的房子了。

  “怎么着也还是小孩呢。”何太太说。

  何先生翻看书架上的儿童绘本:“你说的那些有父母陪着的,是不是也多半选第二本菜单上的那些温和服务。”

  “这个倒是确实,毕竟很多小顾客还完全没到产生性快感的年龄。”

  晴韵跪坐在地垫上专心地玩着玩具,唯一让她分心的就是喝宝宝奶昔的小波了。夫妻两人坐在沙发上无声地看着她,小嚓也静静地站着。直到最后一抹余晖也黯淡下去,小嚓把窗帘拉上,打开床头的小台灯。

  晴韵又玩了一会儿,看着手里的玩具发呆,咬着AD钙奶的吸管,稍微发抖了片刻,发抖但又没有眼泪流出来,夫妻两人关心地想问怎么了,小嚓用手势让他们别出声。等晴韵再平静下来,放下玩具和零食,起身坐到了床上。

  “我准备好了,爸爸开始吧。”

  “你最后再确定一下是要……”

  小嚓小声说:“别再不解风情了,心疼一下您女儿吧。”

  何先生也就不再多说,走到女儿身边去。

  ………………

  晴韵舒舒服服地趴在妈妈腿上,跪在床上把屁股对着爸爸,短裤扣子和拉链都为爸爸解好了,只要一扒就能扒掉。何先生抓住女儿后裤腰,连短裤带内裤向下一拽,直接拽到大腿上。晴韵一下紧张起来,原本微张的双腿夹住。

  三个人都不说话,爸爸在女儿屁股上捏了捏,手指挠挠她尾椎窝,把她痒得往前躲,又搓了搓她小屁眼外圈的肉,然后向下摸到她的小阴缝,摁住阴唇左右揉。何先生动作很轻柔,晴韵也没啥反应,反正就是翘着屁股乖巧地让爸爸揉,脸埋在妈妈怀里。就这样大约半分钟,晴韵的小腰突然向前一缩,嗯嗯嗯地叫起来,两片红晕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浮现在屁股蛋上。

  “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

  何先生用力摁住她的小穴继续揉,晴韵一个劲地往妈妈怀里躲,轻轻喊了一句“别~”,小手还伸到腿间护住。

  “轻点。”何太太说。

  “怎么?”

  何太太凑近丈夫以极轻的声音说:“韵韵去了。”

  “这就去了?”何先生也轻声问,同时把手拿走。

  何太太温柔地抚摸着女儿后脑勺,晴韵又娇喘两声,调整好呼吸,稍微休息了小片刻,侧着脑袋长舒一口气。

  “呼————你们说啥悄悄话,我都听见啦!”

  “听见了?那你是真……那个了?”何先生问。

  “嗯。”

  小嚓说:“很多小顾客都是这样,她们不会立刻就对爱抚有明显反应,而是一直安安静静的,忍不住叫出声的时候就已经是高潮了。”

  果然洁白的小缝上不知何时挤出一滴粘稠到没有流动性的乳白色的爱液珠。

  何先生问:“那这就是你第二次?病房里自己弄的算第一次的话。”

  “嗯,第二次。”

  “我还心想小孩应该不敏感,没想到还挺快。”

  “因为是爸爸弄的!都怪爸爸!”

  “嘿,还赖我!”何先生轻拍女儿屁股一下。

  晴韵又用娇滴滴的声音说:“您也不夸夸我!韵韵可爱吗?”

  “可不可爱说不好,反正你要是再大点准是个小妖精胚子,三天两头往家领新男朋友那种!”

  “哼!现在我只有爸爸!”

  何先生挠晴韵咯吱窝,晴韵笑得咯咯吱吱地缩成一团滚来滚去。

  “呀~!哈哈哈哈哈!!!”

  “叫你小屁孩一个还装成熟!”

  “哈哈哈哈哎呀哎呀!”

  “不闹了不闹了,呼——都出汗了。”

  “哈哈……啊啊……我也出汗了,您看我热的!”

  晴韵出了一脑袋汗,刘海儿贴在额头上,何太太给她擦汗:

  “你就跟你爸瞎闹吧!一会儿咳嗽了就老实了!”

  三个人都安静下来,晴韵躺在她妈腿上看着她爸,安静了没几秒钟,她把挂在大腿上的短裤彻底脱掉了。

  “爸爸,我还要。”

  “还要?还要那你躺好了,腿分开点别夹着。”

  晴韵的小脚丫蹭着她爸的裤子:“不是,我想要的是……那个什么……就我一个光着有点不好意思。”

  何太太说:“要不你也脱了吧。”

  “我!?我就算了吧……或者除非咱仨就都不穿了。”

  “也行。”

  他们看一眼小嚓,小嚓也脱掉护士服,除了内衣内裤之外就只留一顶护士帽,不是为了参与他们而只是减少气氛上的拘束。于是他们就真脱了,至少把下身脱了,而完全脱光的晴韵就只剩头上的恶魔角发卡,一点都不害羞,站在床上用床头柜压腿。

  “看我能压这么低!”

  “悠着点,别把韧带拉伤了。”

  晴韵乖巧地跪坐下来,目光指向值得她感兴趣的东西。

  “爸爸,我能摸摸您那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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