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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我和我的同行们,1

[db:作者] 2025-07-22 18:34 5hhhhh 7700 ℃

六、我和我的同行们

  (无H过场)

  我的朋友Avery有一天来我店里,坐下后要了杯咖啡。Avery(艾芙瑞)是她的艺名,她在业界也算是小有名气,但不是什么影视文艺界,而是我的同行,她自诩为“死亡艺术家”,经营一家名为“安息乐眠”的安乐死服务店,和我的屠宰馆距离很近,算得上是我生意上的劲敌。劲敌归劲敌,朋友也是真正的朋友,这个比我小整整11岁的女孩算得上是我的灵魂挚友了,永远不缺共同话题。

  她今天穿着鱼骨撑的萝莉裙,甜腻的粉色裙摆上是一圈生日蛋糕的图案,印着蜡烛的白色连裤袜包裹住可爱但谈不上纤细的小腿肚子,脚穿一双童话风格的带蝴蝶结的粉色圆头高跟鞋,她还戴着蕾丝花边的bonnet软帽,绸带遮住耳朵和面颊,但遮不住两束银色螺旋卷,不是假发而是真正烫染的,少有笑容的鹅蛋脸深藏在软帽檐的阴影中,此时正挺直身板优雅地捏着杯柄喝咖啡。

  “文谗身上还是一股中药味。”

  沉夜说:“是啊,他昨天又给我们熬了一锅苦唧唧的肉汤,用当归和地黄炖女孩里脊,说是滋阴补血的。”

  “是吗?效果如何?”

  “效果如何不知道,反正味道很一般,都让阿琳给吃了,她说她需要滋滋阴。”

  爱芙瑞和小咔小嚓从小学到初中当了九年同班同学,关系也是情同姐妹,来我店里不一定是找我的,更多时候是约她俩去逛街。

  “沉夜姐,她俩呢?”

  “可能是在厨房做三明治呢,我叫她们。”

  “嗯,约好一起看芭蕾,演出快要开始了。”

  “楚可娴!姬婉玉!你们要看的什么演出快开始了!”

  “来啦!”

  我也跟她们走出厨房,小嚓端着一盘切成小角的三明治给艾芙瑞,这是我们的新菜品,我决定舍弃廉价的工业三明治而自己开发,别看我们是安乐死服务店,但却是有餐饮执照的。

  艾芙瑞尝了口说:“你们干脆改行成茶餐厅算了,林笠说你们餐饮利润都占到了五分之一。”

  小咔说:“那可不行,那就是你不懂了,餐饮和处刑缺一不可,我们的目标是成为全市唯一的简餐屠宰馆!所有自杀店里伙食最好的!所有餐厅里死得最舒服的!”

  “别说全市,可能全国也就你们一例。文谗,我今天正好想跟你谈谈这事,就知道为什么你现在生意惨淡了。本市每年自杀率是十万分之三十五,咱们市的四家自杀服务店差不多能辐射远近市郊加上农村大约1200万人,也就是说咱们市去年才自杀了4200人,好在当代人思想开放,其中80%选择了自杀服务店,差不多3400人死在了这四家服务店里。但在这些人里又只有12%是未成年女性,也才400多,我们三家知道你是做这块的,所以一般不跟你抢,这范围内九成顾客都让给你,就这样平均下来你一天才宰一个!”

  我说:“那就足以维持了,店面是我自己的,不像你们有租金。我们还会偶尔做肉类加工,帮人处理契约肉,契约肉的屠宰是不算在自杀率里的,这也是很大一块收入。再加上现在餐饮也起来了,接下来的生意蒸蒸日上也不是没可能!”

  艾芙瑞说:“我想说的是,你考没考虑过涨价。”

  “没有。”

  “不是!不会让你的客源流失到别处!我们正在考虑同步涨价,现在物价飞涨,自杀服务业再不涨价就是无意义的让利,有兴趣的话下周三来我店里开个行业会。”

  “都是学生,手里哪有那么多钱,就算有我也不好意思向她们开口,今年已经有几例为了攒自杀费而卖身的了,这种事不符合我们的理念。”

  “今年商电涨了,你怎么维持的?先别回答,我猜猜,你缩紧员工奖金了对吧!”

  “他们就是来玩的,其实根本不缺钱,六个有四个都是兼职。”

  我说他们不缺钱的时候,小嚓稍微低低头,我意识到有些失言,艾芙瑞叹了口气说:

  “什么话都敢当着她们面说,也不知道你没脑子还是过于把她们当自己人了?我跟她们是朋友,你跟我也是朋友,但别忘了你毕竟是她们雇主,雇佣关系在这儿摆着呢!”

  小嚓说:“文谗对我已经太好了!自从我15岁注销食用契约拿到公民身份,小咔父母就不再供我吃住,之后读卫校都是文谗资助的。”

  “嘿!没见过你们这样的店!老板剥削员工也剥削自己,反正就是千方百计让利给顾客,也不是为了低价竞争,我们三家又不抢这年龄段的市场!而且你们员工也不反抗一下,还觉得这样挺好!尤其是你,姬婉玉,你既不是文谗的妹妹,也不是楚可娴的肉畜,你不能保证未来还能生活在别人的保护下,你要给自己积累资本。”

  “嗯,我懂你的意思。”

  小咔打断她们:“你不用懂!走吧走吧!不是说看跳舞吗?还有一小时开始了!”

  艾芙瑞说:“走吧!反正文谗下礼拜过来开会!”

  小嚓说:“那沉夜姐,下午就拜托你看店了。今天的三明治已经裹好保鲜膜放在冷鲜橱窗里了,跟顾客说暂时没有金枪鱼西芹口味的。”

  沉夜已经在吧台上扒着了:“去吧去吧,你们走了正好没人打扰我睡觉。”

  艾芙瑞把演出票给小咔小嚓:“自己收好了,丢了进不去就在外边喝西北风。”

  “我看看,我要坐你俩中间!”

  “给给!正好我喜欢挨着过道,那姬婉玉坐最里边。”

  “对对对,指不定挨着什么猥琐大叔!嚓儿直接把他鸡鸡撅折!”

  我说:“就你这么恶俗的人真委屈这么高档的艺术。”

  “嘁咿咿咿咿——!!!本小姐还没嫌你穷酸呢!”

  扯蛋之间小咔偷偷给艾芙瑞转了票钱,居然高达3000多,虽然是偷偷转的但还是被小嚓注意到了,小嚓有点脸红,又看我一眼,我给她打过去四千,她松了一大口气,向我微微欠个身,也赶紧给艾芙瑞转过去。

  “你俩票钱都收到了,不过下回我说AA再AA,没说的话就默认是我请客。”

  “请客也行,轮流轮流。赶紧走吧,万一堵车就惨了!”小咔说。

  我说:“今天不用回店了,你们就踏实玩吧,明天也不用太早,到中午前胡锣和阿琳都在。”

  “嗯!!!!”

  ………………

  …………

  ……

  突然进来个小姑娘,面红耳赤呼吸急促地趴到我吧台上,一个劲地扭捏着小腰,穿着淡紫色连裤袜的膝盖也蹭来蹭去,用娇嫩欲滴的声音说:

  “我憋不住了嗯嗯嗯~~~~!!!”

  “怎么了?”

  “想尿(niao)尿(sui)!!憋不住了!!!!”

  “厕所在左边……”

  “不是!!哎呀!!!!我一路憋过来,就想体验一把死后失禁的滋味!”

  “你都死了还体验什么滋味?你都没感觉了。”

  “我没感觉了但是你瞧得见啊!我就想让别人看我嗝儿屁之后还在那儿没脸没皮地尿虽!”

  “虽然我不是技师,不过嗯,宰你的确实看得见。那么套餐……”

  她直接拍出一万现金:“你们看着来,多的当小费!但是总之就是快点!活着时候漏了就没意义了!嘶……快点快点!!”

  她扶着吧台摁手印,小腰一沉一沉的,能看得出已经憋尿到极限了,不用吃奶的力气缩紧括约肌就会漏尿。去最近的处刑室也要下几阶楼梯,我敲敲卫生间门又似乎被沉夜占着,得知卫生间有人的一瞬间,小姑娘都快崩溃了!

  “不行……哎呦……不行不行……”

  “卧槽别尿我店里!前脸儿是搞餐饮的!林笠!”

  林笠早就在旁边看着了,此时走过来把她搂住。小姑娘看林笠帅,稍微收敛了憋尿过度的呻吟声,红着脸以极低声音哼唧着。她紫色连裤袜里没穿内裤,稍一撩开齐屄牛仔小短裙就看见屄了,裹着屄缝的袜裆被洇成了深紫色……

  “这不已经漏了吗?”林笠说。

  “这是我淫水儿!嘶嘶!!地铁上有一傻逼色狼抠我一道儿!膜也给他抠没了,还他妈逼诚心不让我高潮,看我来反应就停,等我缓过来了又弄,来来回回折腾了我三四次,把我晾那就跑了!”

  一边的阿琳说:“能找准你高潮前兆的也是玩屄的高手,多摸两下你不也就潮吹了?不得谢谢他手下留尿?”

  “我屄越是让他玩就越憋疼啊!本想踏实过来点个喝的在你们店里攒尿!卫生间好没有啊!?”

  然而厕所里传来沉夜的呼噜声。

  “我不行了……你们一会儿擦地吧……嘶嘶……”

  “卧槽卧槽姑奶奶别!!!林笠带她外边树坑解决去!”

  小姑娘一拍桌子:“解决个屁啊!我说我要死后失禁,又不是真跑你这儿找厕所的……”

  “死后失禁没错啊。”林笠掏出一把枪。

  看见枪的小姑娘稍一变色,林笠已经拉开门等她出来了,她再看看人来人往的街道,小脸蛋泛起微红。

  “这也行啊……?”

  “你不正好喜欢让人看你吗?”

  小姑娘还在犹豫着,一把就被林笠拽到大街上,往店门口的树坑里一摁,让她抱着树干跪着,把她裙子和裤袜扒到大腿,她也主动撅着屁股露出屄,虽没漏尿但是淫水已经湿一腿了,屄缝和扒下来的袜裆之间牵着滑不唧唧的丝儿。路人纷纷围观过来,不少拿手机拍照,还有专业街拍客,长枪短炮地指着她。

  “这是干嘛呢……”

  “现场表演?”

  小姑娘自己说:“我快被他射死了,你们待会儿看我死了之后撒尿!”

  “哦哦好的那你尿吧!”

  “我们全都看着呢!”

  林笠把枪对准她后脑勺说:“自己倒计时三秒。”

  小姑娘说:“三二一快射死我!”

  突然一束明亮的枪口焰直冲小姑娘的后脑勺,她额头往树干一磕,直接就这么脸贴着树干不动了,下半身依然跪着,不过抱树的双手无力地垂到体侧,后脑勺被射出一个筷子粗细的小孔,一股细小湍急的血柱射出来,她又最后呼出口气,然后就剩几秒一次的痉挛了。

  “怎回事?”

  “不尿啊?”

  “哈哈丢人!”

  正如路人所看到的,她的小屄在被射死的一瞬间猛然向里缩了一下,但就这样紧紧缩着,死了也没再舒张开,尿是一滴也没有,倒是蛋清状的淫水从小穴里流出不少。

  我说:“各位稍安勿躁,我们的这位小顾客现在可能还没完全脑死亡,我们用的小口径弹,可能有些没伤及的神经中枢还在工作,再等最多半分钟就松弛了。”

  这时有个两米多高的纹身肌肉男走过来:

  “她尸体我买了。”

  “好的,这边扫码付款。”

  交完钱的肌肉男走到她面前,弯腰拽着她头发看她眼睛,子弹没贯穿她脑袋,额头的血是磕树上磕破的,顺着鼻梁往下流。

  “还记得我不骚屄?刚才地铁上那个。”

  这人跟她脸贴着脸,本应已死的小姑娘瞳孔又缩了一下,僵硬的小穴肉再次一翕一张,突然一股尿花从她腿间喜出望外地哗哗喷出!人群高兴地鼓起掌来,纷纷举着拍摄设备摄影拍照,专业单反的闪光灯打在她的白花花的小屁股上晃得人睁不开眼,更映得她的水柱晶莹剔透!

  “大白天开什么闪光灯呀!”

  “我快门都1/2000了光圈才F13,开闪光灯怎么了!?”

  “您看我拍的水花!珠圆玉润,玲珑剔透!”

  “不错不错!还能看出淡黄色呢!”

  纹身肌肉男顺着小姑娘后背往下摸,手指头溜进她屁股缝跟屄缝里,狠狠往她屄里一抠!这一下倒把她尿给抠停了,不是尿完了而是很明显的括约肌再次缩住!

  “哎哎!我还没拍出好的呢!”

  “就是,阴唇都虚了!”

  “这娘们死了还能失禁一半憋回去?”

  “哎呦操蛋我ISO调太大就跟打了码似的。”

  肌肉男往她屄里猛抠几下再狠狠抽出来,满手指头都是黏不呲溜的淫水,小姑娘居然瞬间“哼~!”了一声,人群稍吓得一愣,但紧接着小骚屄居然开始唧唧唧地连续收缩,每一收缩就挤出一小股尿,尿和爱液混在一起向后喷,这反应是高潮了!

  “卧槽死娘们泄了!”

  “牛逼牛逼!这个更得多来两张!”

  “你的把她枪眼跟血液拍进去,要不然就一普通骚屄在街上潮吹有啥可看的。”

  “下礼拜我给学生做青蛙实验的时候也可以放一段这个!”

  林笠突然举枪说:“可能是我的疏忽,我怀疑她依然还存有意识,得给她再补一枪才算是服务结束。”

  肌肉男说:“你补吧。”

  围观群众高喊:“等她高潮完再打,我们还没录完呢!”

  但也有人说:“也许不会影响她身体继续做完高潮动作。”

  林笠举枪贴住她天灵盖啪啪两枪,脑浆都从她嘴里喷出来了!小姑娘死得透透的,两只瞳孔哗啦一散,但一瞬间尿花怒放的小骚屄仿佛高潮得更愉悦了,哔哔哔地夹得更快也更紧,就跟开屏的孔雀似的朝视线最密集的方向宣告自己健全而已然成熟的生殖功能。

  “咔咔咔咔咔咔!”周围一圈快门声。

  “哗哗哗……噗唧噗唧……”树坑里已经积累了不小的一滩尿。

  大约林笠补完枪后四五秒,小姑娘高潮完了,完了之后就跟没电了的木偶似的,再也跪不稳,直接侧倒在地上。她不是尿完了而是死了,死了之后还有尿但没有喷射力度,其实这才是真正的死后松弛失禁,不过围观人群也差不多拍摄完毕而开始上传自己的影像大作了。

  肌肉男拽着小姑娘胳膊甩肩膀上扛着,弓着身子的尸体又被挤出少许残尿,顺着脚尖往下滴。他就这样扬长而去,两瓣小白圆屁股在背上晃来晃去,沿途吸引来更多目光,依然未尽的尿液也滴了一路。反正这下她自己没法主动撒尿了,剩下的就只能靠外力挤压或者甩出来,而到底她膀胱里还剩多少,那只能说就像海绵里的水一样再挤挤总是有的。

  ………………

  …………

  ……

  (轻H逆猎奇)

  某天我带小咔小嚓去安息乐眠那边串门,打车15分钟就到,远远的就看到一栋如西方古典宫殿般宏伟的五层建筑,由米黄色的石砖和20多跟罗马柱构成,坐落在中心公园的一侧,不靠街的三面都环绕着翠绿的树木。建筑没有任何招牌,只写了门牌号,进门后穿过如四星级酒店般华丽的大堂后,才能看到柜台上写着“安息乐眠安乐死服务中心”几个字。艾芙瑞当然是不坐台的,坐台的是她的员工,前台小妹打个电话,让我们到休息室坐。

  透过玻璃可以看到大堂的另一侧,这里的顾客就什么性别年龄段的都有了,上年纪的也很多,气氛很安静,时不时有家属在低声哭,这里就像个殡仪馆,只不过比殡仪馆提供的服务多了一项而已。

  艾芙瑞走进来,依然穿着萝莉裙,只不过今天是庄重的深灰色。

  “行业会是后天,你们怎么今天这么有闲心过来喝茶?”

  “你这儿缺人吗?”我问。

  “永远都缺,看什么岗位了。”

  小咔推出一个11岁女孩,身材瘦小而皮肤白净,穿着粉色连衣裙,对艾芙瑞弯腰鞠躬。

  “姐姐好,我叫阿咕,是小嚓姐姐的肉畜,他们不吃我还养着我,我也想帮上忙!”

  艾芙瑞抚摸着阿咕的头发:“不错不错,我听她们说过你了,挺漂亮的小姑娘,你会什么?”

  “我什么都不会……”

  “出门左拐一直走是水房,有个空姐模样的阿姨,你让她带你换身衣服,换完之后顺便拿点蛋糕过来。”

  阿咕走出去,我们几个坐着闲聊,不一会儿她又回来了,敲敲门走进来,穿着深红色的儿童款制服,发髻也挽起来了,就像是个小空姐,捧着和她不成比例的大托盘,小步走到茶几前放下,上面是四杯茶和一碟切成小块的蛋糕。

  “店长,您要的蛋糕。”

  “谢谢。”

  她把茶分别端到我们面前,艾芙瑞让她站在身旁,继续和我们聊天。

  “……后天的行业会是公开的,不仅本市的四家店要参加,还有些外省市甚至国际同行也会参与讨论,上午是主会,下午是座谈会,你们三个都过来,中午晚上都有餐。”

  “还是你面子大!”小咔说。

  我们差不多聊完了,艾芙瑞对阿咕说:

  “有模有样的,今天就开始上岗吧,先做做礼仪,然后给你找点真的事情做。”

  “嗯!!!谢谢店长!!!”

  “另外唯独有一点不太周到,穿上我的制服就是我的人,对面的就是客人,有客人在的时候先给客人上茶,最后再管我。”

  “明白了!”

  ………………

  我们待了多半天,还在店里吃了饭,艾芙瑞笑话我们搞餐饮,其实她这儿的餐饮比我们强一百倍,有着明亮的大厨房和四星级大厨,只不过不对外开放,只面向接受安乐死的顾客。吃喝闲聊多半天,我们准备回去时——

  “店长!有个客人在无理取闹,强求我们不提供的刑前服务。”

  “跟我说什么,直接叫安保?”

  “可是合同都签了。”

  “那就按合同来,该怎么杀怎么杀。”

  “可是可是,他说他要求的服务在合同里有。另外他购买的是14.4万元的尊享服务。”

  “我懂了,其中一条就是投诉必须由店长亲自受理对吧,好的我过去,阿咕跟着我。”

  艾芙瑞走到处刑室,我们三个也跟过去凑热闹。这里完全就是个总统套房,大落地窗可以直接看到街心公园的湖,冰箱里有各色美酒,阳台上有温泉池,两位裸体女郎像猫一样慵懒地蜷缩在沙发上,和这一切都不相称的是床上那个面容畏缩的男人。他明显毫不富裕,这场死亡可能耗尽了他全部的财富。

  “这位顾客,请问您想要什么?”

  “给我个幼女肏肏!”

  “抱歉我们这里没有由儿童提供的性服务。”

  然后男的目光停留在阿咕身上:

  “就是她!我就要她!!!”

  “她还在试用期。”

  这男的拿来合同:“看看你们的条款,我的套餐可以‘指定店内任何一名工作人员提供死前宽慰服务’对吧?”

  “是的,但宽慰服务并不是性服务,这在我们店里是两个并列的概念,性服务由专门的性服务技师为您提供,而宽慰服务包括谈话、音乐、搓澡、按摩等。”

  “不不不你看这行备注:按摩技师可能会根据顾客的身体状况而按摩性敏感部位以到高潮。”

  “这里也说了‘可能’,按摩是由技师主导的服务,不可能您说按哪就一定满足。但当然如果不是太过分的需求也并非不可,您看前台负责接待的Sophia可爱吗?她才16岁,但和同龄人相比又算得上娇小了。”

  “呵呵还喜欢弄一堆洋名!我就这么跟你们说吧,我就要这个丫头,别拿别的假幼女给我糊弄事!”

  “实不相瞒,她才刚来第一天,还在试用期,而且也还没接受过按摩培训……”

  “第一天怎么了!?我进店看见她穿着你们的制服,又看见能随意选择一位工作人员之类的条款,我才签的这个合同!现在你说她不算?你们制服能给人随便穿吗?我也穿一个上你们店门口cosplay啊?我告诉你们!这是欺诈!”

  已经有位经理看不下去了:“大不了连本金带违约金都退给您!我们说了这个服务实在没法给您提供!”

  “好啊好啊,你们这么大的店结果就这服务态度!”

  艾芙瑞说:“请您先冷静一下,我来梳理一下逻辑。是这样的:如果您不在意阿咕技能生疏,是可以指名她的,她会带着按摩工具到您房间来。但是您指出来的那句备注,我们也说了‘可能’二字,这是由技师掌握的,由不得您,所以我也明说一句:请您不要过度指望这个服务。”

  “那也行!先让她过来再说!”

  “好的,请您稍等片刻。”

  一行人风风火火地走出门,艾芙瑞问经理:

  “这备注什么意思?”

  “因为咱们这里只有女工作人员,是怕有些男顾客感觉受到侵犯,所以加了这么一句……”

  “什么乱七八糟的,改了。”

  我以为她要让人给阿咕赶紧做各种准备工作,谁知她却跟我们继续聊天,让阿咕洗个手就过去,提着按摩的小篮子。

  “这是什么呀?我不太会用。”阿咕举着一块刮痧板说。

  “你先不用管,给他捏捏胳膊捶捶背就行,他已经接受药物注射了,短则一小时长则三小时就会发作,你就陪到他死吧。”

  “好!那我进去了!”

  小咔惊曰:“万一他把阿咕强奸了怎么办!?”

  “强奸?比强奸更可怕的事也不是没有,我们早有预案了。我就说你们店也太小了,什么事都没见过。”

  ………………

  阿咕走进门,沙发上的裸体姐姐们也都不在了,只有一个几乎裸体男人在床上趴着,只穿着裤衩。阿咕走过去,把小竹篮放下。

  “叔叔好!我来给您捶背了!”

  “光是捶背不够吧?待会儿你是不是得给我弄点别的?”

  “嗯!还有捏胳膊!”

  “还有呢?”

  “别的我就不会了。”

  “不会我教你啊?”

  “不用了叔叔,我不学。”

  阿咕挥舞着小拳头给男的捶背,男的一开始还没觉得怎么着,捶了两下就觉得不对劲了,阿咕继续捶几下,把他疼得嗷嗷叫!

  “啊啊啊嗷嗷嗷嗷!!!”

  “叔叔怎么了?我捶着您麻筋儿了?”

  “不是……你怎么劲儿这么大啊!”

  “这还不是全力呢,重了我就再轻点。”

  “哎,不错不错,床也舒服,酒也好喝,饭也好吃,这日子要是一直过下去该多好……”

  阿咕跟他聊天:

  “您吃的什么呀?”

  “刚才送过来一整套,一道一道上的,有牛排,有个特别黏的饭,有汤,反正就是挺不错。”

  “真好啊!真羡慕!”

  “羡慕啥,我都快死了,说是从现在起随时都可能发作,结果你就不紧不慢地给我捶背!你得给我弄点别的……”

  “我当然羡慕了,我做梦都希望能死得像您一样舒服。”

  “嗯?”

  “我没有公民户籍,只有食用契约。您能在想死的时候花钱死,我连这个权力也没有。”

  “食用契约?但是看你日子过得挺不错啊?还有人护着你。”

  “最近几天的事,之前都是睡狗窝的。”

  阿咕给他捏胳膊,男的也暂时不提别的服务,又几分钟不说话,阿咕怕他不是已经死了吧,于是使劲捏几下,他又疼得叫起来。

  “您如果想肏幼女,为什么不买只肉畜?便宜的才几千块,我就差不多属于这价位的。”

  “买了,买了三只,打算肏完再过来死,但是后来都放了,食用契约也给她们撕毁了。我不想临死之前糟蹋她们,她们以后干干净净的还能嫁人。”

  “哈哈哈,照您这么说不是处女的都嫁不出去了?”

  “那毕竟有贞洁还是好点。你踩我背上。”

  阿咕脱了鞋站上去,只觉得这男的肋骨咔咔直响。

  “呃呃……谁让你两只脚了……”

  “哦哦哦哦!”

  “你知道我为什么想死吗?”

  “不知道,在我主人上班的店这种话题是不问的。”

  “因为我是恋童癖,我的人生一直生活在对自己的恐惧中,我怕自己做出什么可怕的事,哪怕随便看见一个小女孩都会感到难以抑制的冲动。之前长辈在的时候还能强忍下去,不能给家里人丢脸,现在只剩我一个了,我怕自己失去道德的束缚……”

  阿咕听得半懂不懂,只能接一句:“做阉割手术呢?”

  “阉割手术也行,自杀也行,正好这个店也近,我就选择自杀了。你不知道我多痛苦,邻居家小女孩跟你差不多大,见面就叫我叔叔,有时候还一个人跑过来串门,有时候连饭都在我家吃,她父母也心大,只觉得我是好人。但我不是啊!我一看见她就硬了!我真怕自己有一天忍不住了伤害她!”

  “诶!?就因为这个?那叔叔和不是幼女的女孩做过吗?说不定把白花花的都泄出来就好了。”

  “没有,我对12岁以上的没有性欲。”

  “库库……那撸管总有过吧!总之要泄出来呀!”

  “实在忍不住了弄过几次,弄的时候就幻想着把邻居家女孩摁在床上肏,但是完了之后就想死。那么可爱的女孩,我却幻想着……”

  “库……库库……”

  “嗯?”

  “库库库……哈哈哈哈哈哈哈!!!!”

  “嗯!!!?”

  “不会吧不会吧!叔叔不会是处男吧!明明是处男却来找死!怎么会有这种事哈哈哈哈!!哎呀不行!!叔叔简直太可爱了!我都要被笑死啦!!!!!为这种事死就算了,哪有男人连意淫都要自责的!又不是女孩!”

  “你不懂!!!你不懂我多想肏你!!!从你进屋开始我就一直硬着!我现在简直想把你摁床上!!!”

  “别别,叔叔别,我错了,不笑了,我还是好好帮您踩背吧。接下来还有捏腿,您躺过来?”

  男的躺过来,阴茎果然勃起着,撑得内裤紧梆梆的。阿咕稍有些害怕,赶紧把眼神挪开。

  “抱歉抱歉,要不我还是趴着吧。”

  “真是奇怪的叔叔,刚才还说想让我弄点别的,现在又这么正经。”

  “我是想让你给我弄,但是你不喜欢吧!?我怕你觉得恶心。”

  “嗯,确实是有点,不过也不用趴回去,就这样就好。”

  “你们女孩纯洁可爱的……怎么能被我这种东西玷污……”

  阿咕沉默地锤他腿,稍有些心不在焉。

  “叔叔对不起,我不是处女。”

  “嗯!!!?”

  “我不是处女,膜是上上个主人为了卖钱给我补的,我不是您说的那种纯洁可爱的女孩,我其实很不干净。叔叔虽然是处男,但我却不是处女……”

  “什么!!?强奸你的人简直是混蛋!!!!!!”

  “无所谓了,反正我是肉畜身份,本就要被人肏的,只是年龄早点罢了。”

  这人又稍微眼珠一转:“但如果你有性经验……是不是可以……帮我……”

  阿咕又颤抖起来:“别!!求叔叔别!想到这种事我就怕!!!”

  “对不起对不起!!!唉!!!唉!!!我不提了!!!也是也是,连发育都还没发育的年龄,也不知道快感是什么,该多疼啊!到底是什么样的混蛋能做出这种事!!!”

  阿咕又有些沉默,表情和刚才嬉笑时判若两人,片刻之后小声说:

  “疼倒无所谓,不是我害怕的原因,快感和高潮也有,不如说比别的女孩更早地被强行开发出来了,但是但是,我不想做啊!我不想高潮啊!八岁那年第一次,我都恨死他们了!我才不想被那群人弄到舒服,但是这副身子不听我话啊!他们笑着骂我什么骚屄贱货,我哭着说我不是,我说我不是的时候就又被弄到高潮,我都几乎崩溃了!后来我查了资料,跟他们说这是女孩不自主的生理反应,是没办法抗拒的,不证明我是贱货,结果他们就又肏我,让我记住自己是贱货的事实,我说我不是,我不记,他们就……啊啊……”

  阿咕稍微哆嗦起来,仿佛脖子都僵住了。

  “打你!?虐待你!!!?”

  “……那样的话就好了……他们让我一晚上高潮了20多次!”

  阿咕还没怎么样,男的先流眼泪了:

  “怎么会有这种人!!!怎么能对你做这种事!!!!就算是食用契约,他们简直禽兽不如!!!!!”

  男的气得前列腺液都流出来了,阿咕的爱液也流到腿上,他们默默地流着眼泪,忍耐着自己的欲望。

  “我忍不住了……想肏你……快把我绑起来!我忍不住了!!”

  “别啊叔叔!!别过来!!!别扒我衣服然后用那么大的鸡鸡插我小穴让我瞬间高潮!而且事先说好了,我就算高潮了也是女孩子的本能反应,才不说明我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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