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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过江湖(1-2.5) - 3,1

[db:作者] 2025-06-20 06:55 5hhhhh 1800 ℃

几年前,汉中商道附近出现了一个名为「残月」的黑帮团伙,为首的是汉州重镇清阳镇的大户龙家,庄主「邪龙」龙世洪,使得一手娴熟的披风刀,俨然成为了清阳镇的土皇帝。

     龙家不但于官府勾结,在官道上设卡私自征收过路费。还肆意欺凌百姓,欺男霸女。为除掉这一恶人,不少武林豪杰上门挑战,但不是被抓,就是躺在了邪龙的刀下,竟然没人能够赢得了他。

     最终红巾盗出现在了清阳镇。

     在一场惊心动魄的大战后,邪龙倒在了凌风的剑下。「残月」从此在江湖上消失。清阳镇也回复了太平。

     凌风的名声也因此成为江湖上响起。

     然而这一切改变不了他的出身,在武林正派人士中,他毕竟是个盗贼。至少在赵家,在赵妍冰的长辈看来是这样。

     于是在家人的强压下,赵妍冰嫁给了岳明山,而他继续带着红巾盗,继续着打打杀杀的生涯。

     凌风就这么站着,轻轻拉着床上沉睡的女子的手。

     嫩白光滑的皮肤显得如此惹人怜爱。他看着她,眼神充满了伤感。五更销魂散的毒性是没有解药的。他唯一能做的就是让她暂时沉睡。

     但是时间已经不多了,只要第二天天一亮,面前的玉人就会香消玉损。

     而他没有任何办法来阻止这一切,只能眼睁睁等待着这一刻的到来。这种无奈感逼得他要发疯。

     手指狠狠抓了抓自己的头发,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继续那毫无希望的思考,企图寻找一种能挽回她性命的方法。

     只是一切都是徒劳。

     他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用自己的功力将淫药的药力强行压下,这可以让她在短时间内不受到淫药的折磨。

     床上的女人动了一下,就要醒了。

     赵妍冰靠着床头,清泪挂着眼角上。

     她还没从巨大的打击中恢复过来。一切发生的太突然了,没有任何预兆,自己就已经家破人亡。丈夫惨死,岳家被灭门。而自己遭受到的一切更是让她羞辱的恨不得马上死去。

     虽然她也知道那是春药的原因。但想起仇人挑逗着自己的身体,在自己身上蹂躏、发泄,那种羞辱感让她无法面对自己。

     她现在只想到死。

     幸好,自己不死都不可能了,只要天一亮,自己就会离开这个世界,再也不用担心一切。

     望着房间里那张摇床,那是唯一能让他感到有点庆幸的事。

     幸好,她的儿子还活着,这对现在的她来说已经足够欣慰了。天明自己就将离开这个人世,幸好自己的儿子还能托付给一个信得过的人。

     她看着坐在床边上的男人。

     这是她最信赖的男人。自己对他的信赖,甚至超过了自己的丈夫。

     她看着他,心头涌过了一丝柔情。

     俊朗的脸上,此刻浓浓的忧虑凝聚在他的双眼里。她知道这个男人正在为她而伤心。

     他至今也没有结婚,她知道是为了什么。

     赵妍冰知道,自己亏欠他实在太多。

     凌风同样看着赵妍冰。捕捉到了她的眼神,然后她眼神避了开去。

     他完全想得到,此刻床上的女子内心的想法。经历了这么大的打击和凌辱,她现在已经没有活下去的勇气了。

     因此,他并没有透露他要做什么。现在就算她完全健康的话,想让她鼓起勇气活下去也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情。更何况自己在万般无奈下采取的方法到底能起到多大的作用,他自己心里也是一点底都没有。

     他也知道现在言语上的劝导都是没有用的,所以,他只是静静地坐着,看着她。

     屋内就这样静悄悄的,只有烛油燃烧的剥剥声。

     赵妍冰终于转过脸,眼神回到了他的脸上。

     仿佛是鼓起了勇气,她抬起了头,正视着凌风的眼睛。

     她的眼神中似乎闪烁着许多无法诉说的情感。

     「风哥,在那个、那个药发作前,我还有多少清醒的时间」。赵妍冰幽幽地问,柔弱的声音让凌风心碎。

     「不到半个时辰。」

     她微微一颤,这是自己在世界上能独立思考的最后短短一刻了。一时间昔日无数的回忆涌入了她的心头。许多自己苦苦追逐的,现在看起来都是那么可笑:而许多自己以前从不在意的,此刻翻了出来,她才发现这些居然是那么珍贵,而自己却永远也没有机会再次拥有了,一切的遗憾都将随着自己的死去而烟消云散。

     纷扰的思绪逐渐散去,她发现现在自己心头唯留着就是对面前男子的无限思念,还有说不出的内疚。

     也许真的是人在快要死的时候,才会明白自己的真实的内心。

     她发现自己有太多的话想跟面前的男人诉说。

     想说的太多了,她竟然一时间不知道从哪里说起。

     突然她抓住了男人的手,紧紧抓着,像是生怕他突然消失的一样。

     她现在首先要问他一个问题。

     「哥,那天夜里,我爹生日前的那个夜里,在我房间里的,是你,是不是?」

     没头没脑的一句话,却把凌风吓了一跳。他脸上露出了一副怪异的表情,像是一个偷吃糖被发现的孩子。

     「其实那一刻我就知道是你了。」她顿了顿,「我摸了你的脸,我也摸到了你的肩膀。

     那道伤口是我亲手包扎的,我,我比你自己更清楚那道伤疤的样子。「

     他终于明白了。

     突然他想起了她事后的莫名其妙的话,开始他总觉的有点怪怪的。现在终于想通了,她根本就是说给自己听的。

     「哥,我真的很快乐,真的。」

     「直到成婚之后,我才明白我是多么的无法忘掉你。你不知道,我在做梦都假想着有那一次,我,我永远珍惜那一刻。」她盯着他的眼睛,眼中已经盈盈有着泪水。

     她牵着他的手,依偎在自己的脸上:「可惜,我辜负了你,我对不起你,你恨我吗?」

     他已经哽咽了,想说什么却一点也说不出口,只是紧紧抓着她的手,拼命摇头。

     虽然她明知道这个答案是肯定的,但是看着他的表达,她心头还是欣慰了一些。

     突然,她坐直了身体,双眼深深的盯着他,无限柔情:「风哥,如果能有下辈子,我一定给你做妻子,一定」。

     凌风再也忍不住,将床上的美丽的女子紧紧抱在自己的怀里,任凭她的泪水湿透自己的胸膛。

     「你别乱想,我一定能救你的,我会给你找到最好的神医,你一定要挺过去……」凌风的泪水涌出了自己双眼,紧紧搂着她。

     赵妍冰凄然一笑,虽然明知道男人是在安慰她,她还是觉得心头一阵温暖。

     「风哥,你就这样抱着我,让我在你怀里安心的死去,好吗?」

     凌风没说话,他只是紧紧的拥抱着她,头在她的发根摩挲着。赵妍冰静静地贴在男人怀中,闭着眼享受着这难的的片刻温柔。

     时间一点点过去。

     蜷在男人怀里的赵妍冰渐渐的燥热了起来,脸上开始泛起了一点红晕。

     赵妍冰清楚,自己体内被暂时压制的春药的效力,现在开始逐渐恢复。而随着药效的作用,自己很快就会陷入肉欲之中,神智完全丧失,这将是自己在这个时间上的最后一刻。而后在天亮时刻,自己将彻底离开这个世界。

     她紧抱着搂着自己的男人。

     她决定了,要把自己的最后一刻时光奉献给他。

     于是她抓住了男人的手。

     「哥,你要了我吧!」她紧紧盯着男人说。

     男人只是看着她。她知道男人的心里在激烈的斗争。

     脸上浮起一丝羞涩,她牵着他的手,坚定地移到了自己柔软的胸脯上。仰起头,她的嘴向男人的嘴唇靠了过去。「哥,我没多少时间了,我只想在最后的时刻能得到你的温存,行吗?」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哭泣。

     「哥,别让我带着遗憾离开!我不想在肉欲的折磨中死去,我想要你象那一个晚上一样的爱我,让我在快乐中离开吧,好吗?」

     泪水涌出了她的眼睛,她紧紧地搂住了男人的脖子,狂热地吻着他。

     女人的柔情让他彻底融化了,他根本就不能拒绝,也不想拒绝。他疯狂地回吻着,双手解着女人身上的衣服,直到她白花花的酮体上再也没有一丝羁绊。

     女人同样也在为他效力着,帮他脱掉了衣服。露出了强壮的身体。

     结实强壮的裸体把女人压在身体底下。

     被子已经被踢到了床角,两个赤裸的肉体在干净柔软的床褥上翻滚。

     爱意和肉欲涌上了赵妍冰的心头。她抚摸着男人宽厚的背,下阴紧紧贴着男人肿胀的勃起,而后腰身不安的扭动着,脸贴住男人的脖子磨蹭着,湿润的嘴唇再度找到了男人的嘴唇。

     两张嘴时而象两条金鱼一般轻轻而迅速地接触,时而紧紧在贴在一起将舌头深入对付的口中吸吮着,象两条缠绵的蛇。然后两张嘴又分了开来。

     男人的嘴唇在女人胸脯上亲吻,舌头在乳晕周围,舔着她的紧紧绷起的乳头。女人的嘴则原来越多的用在了呻吟上,她微微张着,不时发出一声病人一般的呻吟。

     她的双手抱住了男人的头,身体扭动的幅度开始变得大了起来。男人正在他的乳房上埋头苦干,乳房传来男人大手的揉捏,还有灵活的舌头的吸吮。她陷入了强烈的快感。

     她的手紧紧抱住了男人的头,极力往自己的乳房上压落,显然是期盼男人加大在她丰满的胸脯上的努力,好给自己带来更为强烈的感觉。

     头不安地扭了过来,发出一声难耐的呻吟,然后又很快的扭了过去。一头乌黑秀长的头发,随着她的头的扭动,千万缕乌黑的细丝瀑布一般洒落在床头。

     下身茂盛的草丛里,那条肉缝的出口已经彻底的泥泞不堪了。黏黏滑滑的水状物从阴户的深处冒了出来,溢出肉缝,流的屁股沟和大腿根部到处都是。

     等待是如此痛苦,她再也忍受不了下身难耐的寂寞,欢乐的哭泣高涨了起来,一只手紧紧搂住男人有力的腰身,死命地往下压。另一只手抓住男人坚挺的肉棒,沉甸甸的手感让她的不安扭动更加剧烈了。

     她艰难地把这条苦盼的蛇牵到了洞口。

     男人显然准确捕获到了她的需求,腰身一挺,肉棒挤开鲜嫩的肉唇,在滑腻的淫液包容下,异常顺利的推进了幽深的山洞深处。润滑充分的肉洞中,空气受到粗壮的肉棍挤压,发出「扑」的一个轻响。

     像是男人吹响了进军的号角。

     渴望已久的享受突然来临,女人猛地一挺腰,让男人的插入更加彻底。突如其来的酸胀感从下身涌来,然后涌到了喉咙,女人禁不住噢的叫出声来。

     男人温柔的顶在她的深处,然后缓缓扭动腰身,阴茎被女人阴户里的一层层嫩肉团团含着,轻柔地压在深处,随着腰身缓缓搅动。划着一个个圈圈。

     这正是女人最希望的感受。

     她修长结实的双腿紧紧勾住男人的腰,双手搂着男人的脖子,腰身配合地款款扭摆。快感急剧地积累起来。

     她想起了那一夜在黑暗里的缠绵。

     那个感觉是如此的美妙,深深的印在了记忆深处。很多次在梦中回忆起那种温柔的缠绵。

     而此刻,这种感觉终于真实的再一次体会到了。

     她在临离开人世前的一刻,终于享受到了自己曾经深爱着的男人的温柔。他在用男女间最直白最真实的肉体的欢爱,向自己奉献着,表达着对自己的依恋。

     紧紧抱着自己心爱的男人,感受着阴户的充实酸胀。随着男人壮实有力的腰肌蠕动,阴道的肉壁和洞深处生出一阵阵酥软快感。这些都让她感到极度的舒服。

     她的眼角已经湿润,这是幸福的满足感。

     虽然紧紧只会是短暂的一刻,但是她已经很满足了。

     渐渐的,快感越来越强烈,她发现自己的神智开始迷糊,浑身越来越滚烫。

     被凌风用内力强行压制的春药的药力,再度散发开来。

     她终于再一次陷入无尽的肉欲当中。

     窗外,天边露出一丝鱼肚白。远处传来了几声鸡叫声。

     她的身体陡然间异样地挺动了起来,发出了快乐到极度的呻吟。

     「快点,快插我。哥,我好舒服,再快点,喔……喔……」

     凌风知道最后一刻终于要到来。

     「阿冰,告诉我,你是阿冰,你是阿冰。我,凌风,是你深爱的男人……」

     「只要我的肉棒进入你的身体,你就会想起我――凌风,你的男人~~~~」

     赵妍冰昏昏然中,耳边想起了男人魔幻般的声音。

     几乎是没有任何思考,她喃喃着重复着这几句话。

     我是阿冰,凌风是我深爱的男人。

     是的,只要他进入我,我就会想起他,凌风,凌风是我的男人。

     极度的高潮从身体的深处爆炸一般冲出了阴户,她终于尖叫着痉挛了起来。

     最后一次达到了高潮。阴精异样地喷射着,生机随着阴精喷射而离开她的躯体。

     她的意识象狂风中的一点烛光,终于在一次强烈的风暴中彻底熄灭。

     我是阿冰,凌风,是我的男人。

     这是她意识泯灭前的最后一个记忆。

 

                              六

 

  凌风静静地站在床前。

  赵妍冰同样静静在躺在了床上。不过,她已经没有了心跳,没有了呼吸。

  如果此时有个其他人在场,肯定会说这是一个死人。

  但凌风不认为她是一个死人。

  在他看来,她只不过是昏过去,暂时没有了呼吸和心跳而已。

  只不过会是一个无限漫长时间的昏迷。

  凌风的脸色有点惨白,眼神有点痴迷。

  不过,如果认为凌风是被悲痛烧昏了理智,那就错了。

  因为在赵妍冰生机崩溃的一刻,凌风做了一件事。

  他迅速地用一个手法将她的生机封闭了起来。

  用的是他师门绝技――封魂指。

  他绝对不能让赵妍冰死去,只要有一丝希望,他都要去试一试。

  而他找到了一丝希望。

  然而五更销魂散是致命的,根本就没有解药。

  在他绝望的思考的时候,他想起了师伯曾经提过的一个方法,一个几乎不能称为是可行的办法。

  凌风有一个师伯。

  师傅几年前死了,于是师门就剩下了他和师伯。

  然而,确切地说,除了武术造诣很正常之外,在心态和神智方面,他就是一个老小孩。

  更多的时候,是凌风不得不照顾着这个疯疯癫癫的老小孩一般的师伯。

  他们师门是秦岭中的一个隐秘的门派。甚至可以说,先祖并没有开山立派,所以江湖中也没人知道。师祖曾经是位道士。退隐江湖之后,就在这里住了下来。

  师祖就收了两个徒弟。大徒弟就是这个疯疯癫癫的师伯,他的最大乐趣就是立志当个武林老学究,钻研各种怪里怪气的东西。而不像他的师弟一样,到处打打杀杀。

  所以他就理所当然的呆在了师门的故地。那是位于秦岭深处的一处深山中,几位忠实的仆人照顾着这些有点老旧的师门故宅。

  吃喝花钱之类的事情那绝对不是他这个师伯要考虑的,在他看来,这些都是师弟,后来则是凌风这个小师侄应该考虑的了。

  他甚至威胁说,如果不给钱,他就顶着这张老脸出去抢劫,然后败坏他们的名声。

  凌风当然不怕师伯去败坏他的所谓的名声。

  他觉得自己也没什么好名声,就算有,他也根本不会在意。

  不过师伯自然是要照顾的。凌风拿他的师伯一点办法也没有,毕竟自己是个孤儿,是师傅和师伯一起带大的。

  在他眼里,师伯就是一个疯子。

  所有认识他的人都这么说,就连他师傅也这么无奈的说。

  但是师伯自己显然完全没有这个直觉,这位师伯觉得自己非常的正常,只不过自己太聪明了,想法很有点超前,没人能理解而已。

  所以他很伤心,他自己没有徒弟,其他人也一个个见着自己就跑路,除了自己师弟的唯一弟子凌风之外。在怪师伯眼里,这个小娃子是最听话的。

  凌风对怪师伯管自己叫小娃子,那是一点办法也没有,只能苦笑应对。

  幸运的是,这个师伯除了神经和性格极其怪异之外,却是非常的博学。

  师傅所教给他的东西,在师伯的眼里,通常会有另外一种解释。

  凌风修炼的是逍遥派的师门绝技――春阳功。

  春阳功走的是阳刚之道,一旦修炼突破第三重后,内力就绵绵而生,其威力足以保证他们可以行走江湖。

  一旦修炼到第四重,就能进入江湖高手的行列。师门里已经好几代都只有修炼到第四重了。没有人能突破最终那层境界。因此第五重的春阳功更像是老头子嘴中的逝去的辉煌,除了回忆和自恋,就没什么其他用途了。

  而这位疯子般的怪师伯,却春阳功的另外一个好处。

  这是在一次缠着凌风陪他上山抓了一个月的猴子后,神神秘秘的告诉了他。

  春阳功只有修炼到第五重才能出现这个好处。

  当修炼到第四重后,春阳功的阳刚之力达到极致,这也同时是修炼的一个瓶颈。

  如果此时能有一个积阴之体双修,春阳功可以快速突破到第五重。一旦达到第五重,借助双修的功力,春阳功会勃发出强大的生机,能让人永葆年轻。男人阳精可以随意收发而不泄漏阳气,一同双修的女人则阴精被强大的生机催发,青春永驻。

  正因如此,春阳功修炼到第五重的人,可以让垂死的女子重新焕发生机。

  「比如,一个女子重伤马上就要死了,这时候如果你拥有第五重的春阳神功,只要马上抓起她,一边催动功力推动她筋脉的气息运行,一边把她操的死去活来,唔唔,小娃子别害羞,我可是正儿八经地教你呢!只要等到她临近高潮时,用阳物催动春阳功,将阳气推入女子子宫,生机就有机会接续起来。」

  怪师伯当时正是这样告知凌风。

  「哪能这么巧刚好在女人垂死的时候出现?再说修炼第五重功力就没人成功过。而没有这份功力,那不是一样没用?」凌风随口搭腔。

  怪师伯歪了歪脑袋,突然说了一句:「你可以用本门的封魂指手法将受伤之人生机封住,然后放在后山的玄冰洞中,直到你练好第五重神功,再把她放出来治好不久得了」。

  封魂指是师门的一大秘功,以强力阳刚内力运到指法上进行点穴,能瞬间封住精气流动,生机停止。不过一般都用来伤人的,没想到师伯却还有这样的理解。

  玄冰洞则是后山的一处洞穴,位于一道幽深的山缝里。玄冰洞正是天地间玄阴之脉的脉眼,对修炼纯阳内力来说有非常大的帮助,可以协助炼化纯阳功力。

  当年师祖因为发现了玄冰洞,才决心在隐居在此。

  位于玄冰洞的深处,有一个小洞穴,中间凸起一块平台式的石头,四周的洞壁上几处象泉眼的小缝不停地冒出丝丝的冷气。如果垂死的人进入辟谷的假死状态,封住气息,躺在石台上,浓浓的玄阴之气就能将生机封起,躯体就是放置再长的时间,也跟开始进入洞穴的那一刻相同而不会被损坏。

  师伯所讲的正是这个玄冰洞中的至阴的冰洞。

  「若是用封魂指将人生机封住,在生机神智会出现错乱。但是你可以用我教你的迷魂大法不。如果能先用上迷魂大法,在春阳功催发生机后,叫醒并恢复成常人的机会就大很多。嗯,我真是天才,哈哈,哈哈,哈哈哈……」

  然后他拍了拍自己长着稀稀拉拉几根头发的大脑壳怪笑着,显然为在自己的无比睿智而沾沾自喜。

  而凌风也只能哭笑不得的看着自己这个老小孩一般的师伯,根本就没把他的话当真。毕竟这太不靠谱了。

  然而此时此刻,凌风的百般无奈时,想起来怪师伯的这番理论。

  没有别的办法了。

  而这个办法的成功率,实在的说,低的可怜。

  不说这些环节仅仅只是怪师伯的一番胡思乱想,具体可靠性如何,他是一点把握也没有。

  就算一切都是可行的,他何时才能练成第五重神功?

  怪师伯对师门的春阳功有着不同的见解,他甚至完全否定了自己师傅所说的一切。

  按照怪师伯的说法,不但自己师傅不知道,连师祖也不知道?

  但显然疯疯癫癫的师伯就是这么认为的,因为按照他的说法,他非常认真地研究过了历代老祖师爷修炼功法的心得札记,而他悟出了完全不同的东西。

  在他看来,春阳功完全有另外一种修炼的方式。

  那就是从小就开始学起,象那些专门依靠男女交媾来提升功力的邪派一样,把春阳功当作一种淫功修炼,而且依赖于某些能壮阳催性的珍稀药物,可以快速提升春阳功力的凝聚纯度。

  「如果你能从出生开始就练春阳功,如果你能抓一些巨阳之物从小就吃一吃,如果你运气好,象你这么大就可以修炼到第五重神功了。」

  凌风已经没有选择了,决定试一试。

  就算赵妍冰的玄冰洞里永远不能醒来,也总比眼睁睁地看着她在天明之后死去的好。

  细心的为赵妍冰整理好衣服,凌风走出房间,关上了房门。

  几个时辰后,一辆马车离开客店。马车中,一个女人静静躺在铺的稳稳当当的被褥中。

  而此刻赶车的男子怀里抱着一个婴儿,正在费力的哄着。

  马车朝着西方的官道奔驰而去。

  几十里外的一处河滩上,站着几十个黑衣打扮的拜月教徒。

  冷飞站在那里,眼神中闪烁着一阵阵寒意。

  还有无奈的沮丧。

  面前的地上丢着一件女子的外衣,还有一个婴儿的包群。

  这是从水里捞出来的,除此之外什么也没有了。

  这一带的河道很险,湍急的河水在这里微微拐个弯,继续向着远方奔流几十里之后,汇入了浩瀚的大江。

  很显然,昨天那个逃命最后跳崖自杀的女子最后是掉到了水里,她和婴儿的尸体根本无法找到。

  这个可恶的女人肯定活不成的,就算不考虑从近百丈的山崖上掉落,单就她身上所中的毒镖就足以致命了。女人中了吴老三的毒镖,那个毒镖上的毒性他是清楚的。

  然而这意味着永远都找不到那个婴儿身上的玉佩了,尸体此刻只怕早已冲到了大江之中,而从大江中寻找一个婴儿的尸体,这和找个地方睡觉马上做个白日梦的效果没什么不同。

  他极为不甘地转身离去。

  「啪!」

  极度震怒的手掌狠狠击打在结实的榆木桌子上,桌面象朽木一般碎裂了开来。

  在一个幽静的别院里,一个留着花白胡须的高大老者从碎裂的桌子上收回手,转过身眼睛阴冷的盯着前来报信的人。

  这是冷飞利用信鸽紧急送来的消息,显然这个消息让老者非常失望。

  「冷飞怎么搞的?这事都办不好?」

  努力使自己稍微冷静的一点,他挥了挥手,信使赶忙退了出去。

  老者身旁站着一个青年男子,衣服华贵,像是出身于官宦人家。

  「师尊,我想花尊者应该也是尽力了,只不过出了意外吧。」

  青年男子在一旁劝着老者。

  「唉,如果能得到凝霞玉佩,我就可以从中悟出拜月神功的修炼诀窍,只要神功一成,拜月教的复兴将是轻而易举,而你的大业也一定可以顺利实现!」

  老者的声音有点激动,他正是拜月教的教尊殷天,没料到他居然逃脱了武林正派的联手围攻,现在还好好的或者在这里。

  浓浓的遗憾出现在他的脸上。

  静静站了一会,老者似乎已经平息了情绪。

  见老者已经平静下来,青年男子看天色不早,给老者道别了。

  「嗯,你回去吧。切记你的身份绝对不可泄露,一切要在隐秘中进行。」

  老者转过身子:「你是我的唯一的徒儿,不用多久你就要接手教尊的位置,我老了,未来光大圣教的重任还是要靠你了。」

  老者看着自己的徒弟,郑重地说着。

  青年垂首聆听着师傅的教诲。

  看看没有其他的事,青年行了个礼,离开了房间。

  走出别院,青年登上了一辆马车。随行的两个精悍男子跟了上车。

  「老罗,回城。」青年通知马夫。

  「是,小王爷」。

  马车奔驰起来,很快拐入树林中的山道,车轮在长着稀落杂草的小路上碾出两道痕迹,一直延伸到树林深处。

             第二集有子初长成

                 一

  十八年后。

  关中的清阳镇几里外的一个山谷,一大片房子错落有致的分布着,更象是一个繁华的小村镇。

  这里就是红巾盗的安身之处。

  不过,如果一个不明底细的人来到这里,肯定不会猜测到这点。

  除了村落的入口处围着粗大的石块做成的围墙,以及高高矗立的哨塔之外,单凭这里人们的生活方式,更象是一个普通的小镇。

  这里什么都有。贯穿整个村落有两条成十字交叉的宽大石板路,路边几个杂货店铺门口总有人在进进出出,,路头的一家铁匠铺不停地传出丁当作响的重锤敲打铁块的声音。石板路的尽头延伸到山谷深处,几个农夫在田里辛勤地劳动着。

 而纵向的石板路尽头则是位于镇中心的红巾盗的聚义堂、大校场、还有会客

  用的客房。

  十来年来的经营和奋斗,红巾盗终于拥有了自己的地盘,放弃了昔日那种朝不保夕的生涯。

  而凭借着他们的保护,许多贫苦的人开始搬到这里,同红巾盗生活在一起。

  官府也是对这里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处于一个奇异的无官府状态。

  因为他们的存在,这里的居民们不用向官府缴纳沉重的税赋,所以他们非常拥护红巾盗,每年也只要交很少的费用来用于村里的各种公共开销。红巾盗每年统一向官府缴纳了象征性的一些费用。而官府乐得和这些组织和睦相处,只要他们不闹事比什么都强,自然也不会派官员来这里查户籍之类的吃力不讨好的事。

  兄弟们也渐渐从刀口上讨生活的日子里解脱了出来。开始转而做一些或者凭着自己的武力,别人不太敢做的利润丰厚的生意。

  走私。或者是危险线路的走镖。

  红巾盗渐渐成为了一个昔日的名词,现在他们更像一个帮派。不过大家似乎也不想去告别自己的历史,总是在腰上扎着一条鲜红的腰巾。渐渐的,江湖上的人都用这个地名来代替原来对他们的称呼了。

  这里就是红巾寨。

  红衣寨成为了他们的新名字。红巾寨帮众的家跟来这里聚居的乡民们混住在一起。不明底细的人,也分不清那些是寨里的武士,而哪些是平民。

  现在正是午后,人们在自己的一座座小宅院里忙碌着。

  此刻,在一个普通的小院落里。客房的门紧紧关着,房间里响着床板很有节奏的吱吱的扭动声。凌乱的衣物随意地丢在地上。

  武士头巾被半翻着的男人亵裤盖住,女人的束胸掉到了床角,一条湖绿色的长裙子搭在房间里的圆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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