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１９章－邪恶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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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请坐下吧。」医生客气地请亮三坐下，但口气却是非常沉重。

　　在这样一股压迫神经的气氛当中，亮三提心吊胆地发问着说：「检……检查的结果怎样？没有什么问题吧？」

　　「……」医生一句话也没有说，只见他沉思了好一阵子后，这才慢慢开始说明病情，「亮三先生，我不要拐弯抹角了，我想单刀直入地说明会好一点……事实上，你的胰脏恐怕是长有一个肿瘤。」

　　亮三一开始时还听不出来医生要说明些什么。

　　「啊啊？这是什么意思呢？」

　　「也就是说，我怀疑你得了癌症。」医生斩钉截铁地继续说明着，「请原谅我这么坦白的说出来，但这可是要争取时间来治疗的病。当然了，我现在只是怀疑而已，还没有完全的确定，但我还是要强烈建议你赶紧住院，来专心地检查和治疗。一般来说胰脏癌是很难发现，通常等到发现时，病情都已经到中期了，因为这样的病历有很多，所以……」

　　听到一半，亮三就再也听不进医生的任何话。他心中怀疑地想着：「什……什么？是癌……癌症？这是真的吗？要怎么办才好？」血气大量窜进脑中，可以清楚听见自己心脏跳动的声音，是如此的清晰，而且越来越大声，紧握的手心也已经隐约喷出汗水。

　　脑海中浮现的「癌症」二字，让亮三彻底恐慌起来。

　　「该如何是好！这件事！该怎么办！！」

　　「你的病情就是这样。所以必要的手续……」

　　对于，医生这样轻描淡写的说明，亮三心中冒出极大的怒火，他怒吼着说：「我该……该怎么办才好！！医生……要治疗吗？可以治好吗？你是一个医生吧？你要想想办法啊！」

　　「请冷静一下！这件事还不是很确定……」

　　「医生！拜托你了，拿出点办法来吧！请你一定要救我，拜托！」亮三知道自己紧握着拳头，身体剧烈地抖动着。过去都没有想到过的死亡已经浮现出来，对于死亡的恐惧，吞噬着亮三胆怯的心。

　　「我当然会尽一切努力，还是很有希望的。亮三先生，你自己要坚强一点，千万不可以放弃希望！无论如何，还是请你先办好手续吧！还有，你的亲人方面也要联络一下……」

　　亮三已经听不进任何话。

　　之后医生又交代了一些事情后，护士也官僚性的规劝着，要亮三去办理各种紧急的手续，但自始至终亮三好像完全没有听到。

　　拿回行李出了院的亮三走在回家的路上。炎热夏天的午后，四周围充满着各式各样的吵杂声，但这一切都好像是与亮三无关，他什么也没有听到。

　　「我最后会怎样了呢……」

　　「我会死吗……」

　　亮三现在的脑袋中只剩下这样不停自问自答而已。

　　「反……反正又还没有确定，不是嘛。是弄错了，一定不会有事的吧！」

　　连死亡的这件事也在考虑之中，真希望是弄错了。

　　回家的这条路上，亮三就是这样反复思考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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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公寓，和公司联络，赶紧办完必要的事情后，又再度回到医院里，跟着就马上展开一连串的精密检查。亮三虽然是乖乖接受着这些检查，但一到晚上还是躺在床上，不安的度过那一晚。

　　隔天早上，为了尽快知道检查的结果，亮三立刻呼叫护士。但是结果还没有出来，一直等到那天下午，好不容易被召唤到诊察室听取最后的审判。

　　医生还是用着不变的阴深口吻开口说道：「亮三先生，准备好了吗？结果已经出来了。坦白说，你的状况并不好……虽然很遗憾，但我们的确已经找到恶性肿瘤的地方了，检查的结果证明了一切。」

　　「！！！」过度的震惊，亮三说不出话来。

　　「我们会尽最大的努力。快点动手术把肿瘤切除吧，这样会缓和病情。接下来……」

　　「我，我已经不行了吗？会死掉吗？告诉我！」

　　「……」

　　「拜托你，告诉我！」

　　「……很遗憾，不可能有好转的机会，这是已经很确定了。为了防范癌细胞进一步的转移，所以必须切除，然后做放射线和药物的治疗……」

　　「我的生命还剩下多少时间！」亮三双眼瞪大地问着。

　　受到亮三强大气势的压迫，医生有些支吾其词的说：「不……管的话大……概还剩……下三个月……治疗的……话那可……能还有一年……」

　　「……」聆听这个死亡的判决，亮三不由得崩溃了，整个人瘫了。

　　「三个月啊……」从来没有想象过的死亡这件事，但现在却紧紧掐住自己，亮三的心萎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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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会？该如何是好……」回到病房躺在病床上的亮三注意到自己的身体颤抖着。

　　用力深呼吸几下，亮三尝试着保持冷静。这样反复几次过后，还是一点效果也没有，一股深深的绝望感笼罩着亮三。

　　「还有三个月就结束了吗，我……」一想到这边，亮三就想大叫出来：「已经无药可医了吗……已经……」

　　医生所说的「治疗的话还有一年可活」的话一圈圈一圈圈旋绕在脑海中。亮三一面望着天花板一面陷入思虑中，口中喃喃自语着，好像想说些什么又好像没有。

　　「我的一生算什么呢……就这样的结束了吗……」

　　「活着时候，住在一个没有人知道的地方，然后就死在路边吗……」

　　亮三的心中充满着无限的孤独和寂寞。

　　「恭子！」忽然间想起恭子那青涩的肉体、飘逸可爱的乌黑秀发、光滑柔润充满着年轻活力的肌肤、肉感的嘴唇、丰满的乳房、洋溢着耀动感活泼以及健康的年轻肉体。虽然还是一个高中学生，但已有可以视为女人的诱人纤腰以及外表柔和的女人曲线。紧绷的大腿和健康的手腕以及双脚。

　　这完全和现在的亮三相反，是充满生命年轻以及健康。

　　在亮三的身体下，可以看见恭子，一面是受到羞耻心的苛责，而另一面却又是娇羞地喊叫出喜悦和充满着勾人的表情以及动作。

　　对的，恭子是自己开发调教出来的女人。

　　「可以就这样的结束吗？」亮三自言自语地呐喊着：「还要更进一步让恭子变成我的宠物。对的，那具……恭子那具身体是只属于我的，谁都不可以碰！」

　　「她就是现在我生命的全部！」

　　「没错，没错！就是这样！她是我存活到现在的证据！就是因为我的存在，所以她才会知道肉壶的妙处和性交的滋味！是我！就是我，是我让她领悟到身为一个女人的喜悦！」

　　亮三的妄想越来越膨大，简直好像这样想，就可以逃脱出死亡的恐怖。

　　「她是我活到现在的证据。是了，我的证据还必须留下来！」

　　一想到这边，身体就充满力量，重新展现出活力。现在的亮三已经完全受到这种负面黑色欲望的驱使。

　　「就这样决定！不要再摇摆不定，立下目标！」

　　亮三飞耀似地从床上跳了起来，赶紧收拾起行李。

　　「首先先回到家里，然后……」

　　忽然间看到挂在墙壁上的月历，就想起前些日子所听到的恭子和她同学间的聊天内容。

　　「双亲准备到北海道一个礼拜……」

　　「大概是从二十号那天开始吧……」

　　月历上可以知道那天就在下个礼拜，亮三的脸上露出邪恶的笑容。

　　　　　　　　　　　　第２０章－恶魔的企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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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收拾好行囊悄悄离开医院，亮三一溜烟就回到家。目前身体的情况还不错，再加上出现新的生活目标，整个人像充饱了电般，有种意气风发飘飘然的感觉。

　　从家里拨了通电话到恭子的手机里，之后留下了这样的讯息。

　　「是我……二十号早上十点的时候，跟往常一样……穿着制服来……」

　　然后挂断电话，收拾一些必要的东西，放进行囊中，之后便离开这间住了好多年的房间。

　　「已经没有什么好留恋，也要跟这里说再见！」心中留下这句话，关上门，亮三走往秘密基地。

　　强烈的午后阳光照在亮三的身上，散发出的不是热气，而尽是一股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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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了购买旅行用的一些东西，恭子陪着妈妈来到车站前的百货公司。已经完全忘记那个恶梦，一面替兴高采烈大肆购买的妈妈出主意，一面也享受着这样欢愉的购物气氛，很久没有这样过了。

　　「这是……」恭子打开手机，看见面版上面有一个留言的讯息。

　　因为大多是透过电子邮件的方式，所以在朋友之中是没有人会这样特意留下讯息，那会做这件事的人是……

　　恭子忽然间感到背部窜过一道寒流。

　　「恭子，你怎么啦？」走在前面的妈妈感到恭子的异状而回过头关心地问。

　　「嗯……嗯……不，没有什么事。是朋友久惠打来的电话。」虽然恭子是这样的回答，但她很清楚自己的脸色是越来越难看了。

　　可是，妈妈却全然没有注意到，只听到她一面向前走一面说：「是这样啊，我还要去买特价的东西，要去吗？还是你要去赴约了？」

　　「怎么办……怎么办……」

　　那些可恨，已经遗忘了的过去又再次苏醒过来。

　　「怎么办呢……已经逃不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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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站在已经有段时间没来的房间门前，亮三饱藏着令人郁闷混浊的空气，光是站这么一会儿，全身就喷洒出汗水。

　　「没有空调！」

　　一面擦着额头上的汗水，一面打开从以前公司的休息室所借过来的电风扇，老旧的电风扇搅动着温湿的空气。放下了行李，暂时先坐下来，打开买来的冰凉啤酒，喝了一大口。

　　「虽然不好，但有总比没有好，总算是有了电器。」

　　一面听着电风扇和冰箱马达运转的声音，一面感谢着大厦的管理员。

　　「接下来……」亮三一个人喃喃自语地离开房间做准备去。

　　边走边想着，「在二十号以前，必须布置好我和恭子的房间。」露出邪恶笑容的亮三离开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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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二十号之前的这几天里，恭子不断被不安所折磨着。和心醉神迷在准备旅游的双亲比较起来，她有着格外更为强烈的孤独感。

　　没有任何人可以商量，时间一刻刻地逼近了二十号。

　　「该怎么办才好？」想了又想，但就是没有办法想出答案，好像已经抛弃了自己的思考，心中只是不断地想着：「该怎么办呢？该怎么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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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亮三来说，这几天可是过得非常充实。

　　「可以再次依照自己的心意，随意玩弄、调教和开发出着那女子高中生已经开花的肉体。」

　　亮三都是受到这样乌黑欲望的冲动所控制着的度过这些日子。要让恭子完全坠入到性爱的欲海中，变成温训的性奴，是有必要要采购一些小道具。光是一想到要使用这些道具的时候，就感到令人颤抖的快感。

　　已经好几天没有洗过澡了，每天都只是擦拭掉汗水而已，身体散发出一种异样的臭味。

　　在过去几天的妄想中，有一件事情急速在亮三的心中成长着。除了要完全训练好只属于自己的女人之外，死亡逼近自己的感触也越来越强烈，但也引发出强烈的求生意念。另一方面，他也发觉一件事实，那就是自己已经完全接受身患绝症的这件事。

　　亮三感到非常震惊。

　　消灾避难已经无法逃过死亡的召唤，想要留住自己存在的念头已经无法再压抑住，这样的心思越来越高涨。

　　这或许正是人类有生以来，所具有的本能欲求也说不一定。

　　「恭子……她已经是我的女人了……」

　　「对了……正是这样……没错……」

　　「我的女人……让她……」

　　浓缩这几天心中的各种想法后，终于获得一个结论。

　　「恭子……我的女人……」

　　「让她……」

　　恭子。

　　一位身上穿的是非常适合自己的水手制服的十七岁少女。接着她那年轻的肉体是已经让她的第一个男人所开发出来了，然后教导过很多女人的喜悦。

　　这个女子高中生已经可以完全品味出和男人性交的滋味……

　　女体已经近乎完全成熟……

　　「我想要在她年轻的肉体里，青涩的子宫中留下我存在的足迹！」

　　亮三已经受到最原始动物生殖本能的最惨烈冲击。

　　「恭子是我的女人……我要让她怀上我的小孩，要让她怀孕……」

　　「对了，要大量在她的子宫里，播洒出我的种子，来确实使她怀孕！」

　　「然后要让她自己来求我，跟我拜托说她想要怀孕，想要生下我的小孩。我要做到这点！」

　　让一个十七岁的女子高中生怀孕，在她的年轻子宫里孕育出小孩！

　　男人生殖的乌黑本能和欲求煎熬着亮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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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号那天终于来到。

　　一大早恭子的父母非常高兴出门了。她们的女儿往后这几天会受到怎样的遭遇，此刻的她们是完全没有想象到……

　　恭子一面目送着父母离去的背影，一面心理已经是到了彻底绝望的境界。

　　「再也没有人。没有任何人可以救我了……」

　　对的，事实的确如此。

　　但沉重的心情下，很不可思议的是恭子竟然没有哭出来。她回到房间里，凝视着挂在墙壁上的水手制服。突然，从墙上取下制服，连同衣架用力甩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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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一阵痛苦的呻吟声中，亮三的二十号也宣告开始。从昨天晚上那要命似的疼痛间断性地持续着，他只能强忍着像似快要死了的疼痛。

　　感受到死神正一步步的逼近，只能压抑着心中这样无形中的恐惧。在睡眠不足的情况下，迎接了第二天的清晨，但就像虚幻般，疼痛竟然不见了。

　　「又……活……活过来了……」

　　用毛巾擦拭掉身上的汗水，从冰箱里拿出啤酒，一口气喝干。

　　「……咳咳……有效果了！」

　　桌上的时钟告知这个不分昼夜的房间外面已经是早上了，也显示着亮三和恭子约定的时间已经逼近。

　　「好吧！出发了……」

　　慢慢穿上衣服后，亮三向约定的地点出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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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空洞的心情下，恭子正换着衣服。脱下衣服，身上只穿着内衣裤，那是自己最喜欢的黄色内衣裤。

　　从镜子里看着自己的模样。

　　这个身体在一个多月以前还是非常纯洁，什么也不知道的身体，但……

　　脚穿进有些短的裙子里，拉上拉炼，勾好挂勾。里面只穿着胸罩的上半身，外面是装饰着私立儒德学园的水手制服。

　　本来是打算要拖上一点时间的，但现在已经完全准备好了。

　　镜子里映照着穿着制服的自己。

　　不得不遵从那个男人的吩咐，想到这边就觉得自己很悲伤，但这也是无可奈何。

　　像是受到一条看不见的丝线牵引着，恭子离开房间。

　　「对不起了，妈妈！」低声这样的说着，恭子离开家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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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亮三把车子停在了停车场，然后迅速离开。因为这个时间里，公司也刚好是放假的关系，所以要调动车子就变得毫无困难。

　　「那么，现在就是等待恭子的出现了……」

　　当然说如果恭子没来的话，亮三就要去她家了。

　　亮三感到一切事情都简直就像是受到自己的安排和操控。一切都在自己的掌握中了，亮三有这样的感觉。

　　过了一会儿，亮三看见一位身穿着水手制服的女高中生，她正从电车车站的验票处走向车子。

　　「是恭子！」

　　虽然是仅仅隔了大约两个礼拜没有看见，但亮三却感到已经很久没有见过恭子。可是从少女的头发和身体就可以断定她一定是恭子没错。

　　「是我的恭子！我要定她了。我要定她的肉体了……」

　　看见恭子迅速坐进只有一个位置的后车座，确认这点后，亮三这才慢慢接近车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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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跟以前一样车门是打开着，恭子坐在后座，折迭起来的座位上。里面果然没有其它人。但车子里还是感到有些凉爽，可以很简单判定出车子是不久前才停在这边。

　　恭子根本不知道待会要干些什么，会变得怎么样也不知道。

　　突然，驾驶座那边的门打开。

　　恭子连忙的抬起头。

　　「好孩子啊，来得很好！」

　　恭子看到的正是自己想要忘记但却忘不掉的中年男人，他正开怀的笑着，笑容里却带着令自己不安的弧度。

　　亮三快速启动汽车，按最短的路径，驶向了秘密基地，他的快乐天堂。他由始至终都没有开口说过一句话。亮三这般模样，让恭子感到毛骨悚然。

　　「请……请问……」终于忍不住，恭子开口问到，但只说到这边便没有勇气再往下问。

　　到底要问些什么呢？恭子本身也不知道。

　　「终于要再见到你了！恭子。」

　　「！」被叫出了名字，还是会有排斥。

　　「我等今天……已经……等很久了……」

　　亮三意外的发言，恭子是听懂每一字，但却不能意会出其中的意涵。

　　另一方面，亮三也没有再多说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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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经过了多少的时间，车子终于到达基地的地下停车场。

　　「下车吧！」短短地交代这句话后，亮三先下了车。

　　但在自己的意志下要恭子主动下车，她还是没有办法办到，因为自己的心理正顽强地抗拒着。

　　亮三从外面快速打开车门说：「你在搞什么？还不快点下车！」

　　恭子紧握着手紧，放在膝盖上，摇着头，说什么也不肯下车。

　　「喂喂，你今天是怎么了？吃错药了吗？」亮三用力抓住恭子的双手，强行将她拖下车。

　　「不……不要……」

　　虽然内心中是有着抵抗的意念，但抵抗的力道却是无力的。最终，还是毫无意外地被拖下了车。

　　「那么，走吧！」亮三抓着恭子，开始登上楼梯。

　　好像被拖着走一般，恭子只好乖乖跟着亮三，爬上楼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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