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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方舟-普罗旺斯-狼爪的末路 《陷入灾厄 番外》,1

[db:作者] 2025-07-22 21:31 5hhhhh 5160 ℃

作者:屑兵是Hyperion啊啊啊嘞

 

 字数:17635

 

  (此章节为对贝老黑上文的概述,内容拉胯,请酌情选择是否阅读)

                 一

  烟火将息的落寞里,在这所谓「人口密集区」里,每一个小房间里都如鼠穴般塞满了人。他们绝望着,因为远道而来的天灾信使告诉他们自己所栖居的城市将要面临毁灭。

  他们用最具有当地特色的方式招待了那位天灾信使姑娘,然后积极配合她的工作,为她安排了大家一致看好的住所,提供他们自己都舍不得吃的美味食物。

  眼瞅着天灾信使口中的毁灭时间一天一天逼近,他们终于觉悟到不能再这样没有意义地活下去——这是最后的狂欢了吧:桌子被三两个人架出,椅子也紧随其后,最后才是衣衫褴褛老人和小孩从一间间破败的房门缓步踏出。老者用长满源石结晶的双手捧着私酿的浊酒,几个面目和善的年轻小伙端着冒着香气的餐盘,送到布置好的桌子上。霎时间觥筹交错,用悲怆的腔调唱起最后的欢歌,背景那铜黄色的一座座低矮的土胚房就像是早早立起的坟墓,时刻准备压到这群无多时日的感染者头上。

  那位天灾信使并没有参加这次聚会。唉,那还真是遗憾,除了接见她的那回,这里再没有摆过如此大的阵仗了。

  她去哪了呢?

  ——或许她正在自己的小窝里舒舒服服睡觉呢。

  那是一个公园,是人们根据天灾信使需要时刻接触自然的工作需求精心挑选的。

  事实上嘛,与其说是公园,倒不如说是一片垃圾堆和潲水搭建的荒地,唯一的绿化是干裂的土缝中野蛮生出的几根杂草。

  信使少女趴在一团紫色的绒毛上,像是在熟睡般的一动不动。若不是能看到少女口中还在呼出的白色暖气,她一定会被当成尸体处理掉的——正好也是名正言顺地把这「公园」改名「公墓」。

  她吃得很少,或者说很久没有咀嚼过东西了,倒不是因为不想,而是这里能提供的食物只有一些白色的秘制酱液。

  ——没办法,大家都是感染者。少女至少还有一条精致的短裤可以穿,她也亲眼目睹的,接见她的那个老者可真是穷的把破布缠身上了。

  她叫什么名字呢?

  ——城里没几个人知道的,不过他们总是用异样的眼神看着她。起初人们待她还很热情,食物几乎是一天二十四小时不间断供应的。但是后来人们似乎是对外面的事情打听够了,去她那里的人也就越来越少。再到最近,人们见到她时,以往的双眼放光已经变作嫌弃鄙夷,甚至性情暴戾者还要去涶上一口难闻的唾沫,骂出几个脏字。

  她叫普罗旺斯,写着她名字的干员执照被如狗绳般拴在她的脖颈,另一端系在敦实的路灯柱子上。

  不知在什么时候,她终于放弃了灵敏的嗅觉。——这可是她作为一名天灾信使最引以为傲的能力。是充足的喂养所致?每天都与这种气味相同的所谓食物作伴,大抵是已经麻木了吧。

  她的食物被放在一个生锈的铁盆里,铁盆是从城里那德高望重的老人家里匀出来的。盆里面好久没有添过食物了,边沿处还有一丝愈发干硬的趋于黄色的白色斑驳。

  跟那黄斑一致的,还有少女身上唯一的短裤。——少女曾经披过的外衣已经被撕扯成了烂布,或然还有几块成了补丁缝在了今晚宴会的桌布上。

  普罗旺斯的短裤周边捆着战术腰带,从大腿到腰肢,都有这葡萄紫色的坚硬带子勾勒着。中间的填充物便是她那个薄薄的短裤,薄到能隔过如紫膜般的外衣窥见腿部的白皙,薄到能隐约看见少女的花径的入口。除此之外,再无其他可以遮蔽身体。就像普罗旺斯曾经泛着笑意腼腆着对如今远在天边的博士所说的,「一直一个人在荒野工作…内裤什么的…比较碍事…」那样,只隔着一层薄纱的两块小肉试图夹紧着,但却再也无法完全闭合,正如这小短裤下方正中间的微湿从来没有间断过一样。这种白色的微湿浸染了整个裤底,紧紧勒住肉体的战术带周边也泛起一条白色的长线,有时还会因为普罗旺斯的剧烈活动溢出几滴,再顺着少女光溜溜的腿部一直飘荡到足趾,最后或许是夹在了少女的两颗脚趾之前,或许是落在了地上消逝。

  为了防止普罗旺斯没有完成工作而撒腿逃跑,城里人也一致决定暂时保管少女其余的衣物,尤其是那双下面装着尖爪的紫色长靴。这些东西……,普罗旺斯来到这里不到一个下午,就全部被分赃似的掠走了,至于要被拿来做什么呢,少女没敢去想。

  少女平常精于保养的弩箭也被收走,原因是怕她伤到自己。将它交由城里的猎户,这样也能避免没饭吃的时候还能去郊外猎点野鹿,勉强寻条活路。

  盛宴之后,伶仃大醉的汉子们倒头就睡。

  第二天清晨,城市并没有被天灾摧毁。还有太阳升起,屋檐上只会乱叫的乌鸦还没有断气,被父亲保护在房间里的小孩子又能写新的日记。

  活着可真好。几个闲散的壮汉聚在一起,跟往常一样无所事事地聒噪起来。

  「就知道那个天灾信使是骗人的!」

  「亏我们还这么信任她……」

  「这年头什么人都能当天灾信使了?」

  「呵,你真把这衣着浪荡的婊子当救星了?」

  人们骂骂咧咧,对紫色鲁珀的怨恨又加了一层。这时候那个年过半百的老者从屋内走了出来,他拄着拐杖,俨然一副将颓的样子,矿石病又加重了不少。

  他抽出旁边长得怪异的饮水机里的管带,接了一杯据说是有疗养功效的浓茶。那台饮水机是椭圆状的,旁边还有被模糊掉的罗德岛标志,依稀还能看到它的编号是「L2% ……」什么什么的。

  老者品咂一口浓茶,长吁短叹像是在摆弄自己的人生阅历地说道:「我告诉你,她那什么罗德岛估计也是个诈骗公司!」

  「所以现在这么办啊……」

  「他妈的,当然是教训这个骗子啊!」

  老人依靠在饮水机上,用力拍打饮水机的外壳,那饮水机竟然还自己抖动几下,发出几声类似女孩声音的「咔嚓咔嚓」。

  「老大爷……息怒……你这样很机车诶!」

  「你们这群小崽子也是!昨天我都把咱家最好的酒拿出来,打算给你们痛痛快快送行了,操…你们怎么还没死?」

  「这……想开点,咱都活着是好事呀!倒是那个臭婊子……该死……」

  (番外篇开端处,很尬,可酌情选择是否阅读)

                 二

  初冬,距离信使所说的天灾降临之时已经过去了七八个月。一切都在安然无恙地如寻常一样静静流淌。

  夜里,黑云压城城欲摧,顶盖一样的乌黑里时不时烁出几颗星火,雷击频繁落在城市不远处的荒原。

               【轰——】

  「糟了……是,是……天灾……」

  普罗旺斯自言自语着,少女的娴熟的工作经验告诉她天灾正在逼近城市。这时的她已经没有了成功发现天灾的喜悦,紫色的鲁珀挣扎着站起身子,本能的求生意识促使着她蹒跚着挪动脚步,生足踩在粗糙的水泥地上,疼痛钻进脚底上的每一个毛细,火辣辣的痛感像是被施以炮烙那番。她的眼角挤出了几许泪光,晃得那脖颈上的铁链咣咣作响,虽已经摩擦出了血色,但那囚禁着她的电线杆子仍然无动于衷。

  或许是有人听到了她的不安,亦或许是别的什么原因,渐渐地有个人影从道路的那边走来,愈加清晰。

  那个身影矗在了另一个灯杆旁,痒痒洒下的白色灯光照耀在他的面庞,得以让普罗旺斯看见他的容貌。

  这是一个小孩子。他捂着眼睛,身体时不时地微微抽搐,鼻腔内发出悉悉索索的啜泣。

  「小朋友……?」

  「呜……呜,呜,……你叫我吗?」

  「嗯,到姐姐这里来。」

  他向前走了几步,靠近普罗旺斯后也就不再捂着眼睛了——哭红的双眼见到这般姿色的少女几近毫无保留的呈现在他面前,便像是射出了比那路灯还要明艳的光色。

  她把不再蓬松的尾巴覆盖在少年背部,为他添上一件狼裘。

  自从感染矿石病后,少女并未因此太过烦忧,反而是把这变得又大又漂亮的尾巴当做是焉知非福的赠礼。在罗德岛时,她每天总会花一大半时间打理自己的尾巴,让它变得耀眼夺人。现在的尾巴上,多是黏在一起的绒毛,上面泛着如琥珀般的白色凝胶状斑块,干干巴巴的像是一把大扫帚,如丧家之犬般的垂下,毛色也偏的枯灰。

  「城里人欺负你了吗?……发生了什么?」

  普罗旺斯弯下腰来,抹去自己眼角的泪花,用许久没有露出的温柔抚摸孩子的额头。她的手掌虽是冰冷的,但却依然柔软。被褪去抓握着武器的手套后,这种柔软更是愈加凸显,甚至是博士也少有体验过的怜爱。

  说他是个小孩子,其实比普罗旺斯小不了几岁。青春期的孩子荷尔蒙分泌起来可是成年人都要相形见绌的,他凝望着眼前明晃晃的两团雪肉,脸颊也泛起了不知情为何物的红晕,说话竟口吃起来。

  「是…是,是我偷喝了一口那个凶巴巴的老爷爷的酒,被他看见后……」

  小孩子撇撇嘴,一副迷惑不解的样子。

  「他们打你了?」

  「明明这么难喝……为什么,为什么却要当成宝贝藏着呢……」

  「大人们的事情等你慢慢长大就明白啦,不过,千万不要成为那群——」

  【轰——!】普罗旺斯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一声惊雷打断。

  「呜呀……!」

  少年惊叫起来。双风灌耳的凌冽让寒风的吹拂更加刺痛,只在身上裹了条褴褛的少年一个激灵,慌乱之中为了防止跌倒双手环抱住了普罗旺斯的腰肢。

  他的手也是冰凉的,普罗旺斯虽然没有被以往工作中习以为常的天灾预兆吓到,但着实被彻骨冰凉的小掌惊觉。被惊到之后,普罗旺斯强忍着并没有放出声音,甚至是口隙呼之欲出中的点点娇息也隐埋于心——她已经很久没有被温柔的对待过了,自打离开罗德岛独自执行此次任务,这般不算温暖的拥抱在那不见天日不堪言语的凌辱中已是奢求;粗犷汉子们急不可待的表情又那里比得上天真烂漫的孩童?

  身为天灾信使的职责使她再次喊出那两个在此地已沦为笑话的字眼:「天灾!」

  「姐姐你在说什么啊?什么天灾嘛……天灾都是骗小孩子的。」

  孩子嗤笑着,眼神中也流露出大人们才有的高高在上。

  「是真的!唔……」

  「不可能,爸爸和叔叔都说天灾是那个什么外地来的淫狼编造的谎话!」

  「淫,狼……」

  幼稚孩提脱口而出的两字在普罗旺斯脑中不断穿插。普罗旺斯木讷住了,她的大脑此时一片空白。

  「对!姐姐,一定要小心淫狼!爸爸说如果真有天灾,那肯定是上天用来惩罚淫狼的!」

  「……」

  「姐姐别怕,我的叔叔哥哥可都厉害着呢~ 淫狼刚来的第一天就被识破了伪装,被那个老头子带领好一顿教训哩!」

  少年说到这里,便来了兴致,不断补充说道:「诶诶,姐姐你直到罗德岛吧?真希望他们能够过来给我们治疗矿石病——」孩子抬了抬头,又浮现出懵懂活泼的笑颜,「哼,那个不知好歹的淫狼还自称是罗德岛的干员!爸爸都说了,穿成那样的肯定是骗子,大骗子!」

  「……」

  【轰轰——!】「呜——!姐姐,我怕……!」

  一声闷雷如上天在宣泄愤怒,震得周围的杂草无不拜倒倾覆,少女被刮起的发梢凌乱在视线的周围,又突然看到一个矮矮的小脑袋欲要钻进自己的胸膛。

  「淫狼不要……」

  「天灾真的要来了,小朋友,快帮帮姐姐……」

  【咣,咣——】普罗旺斯还在试图挣脱铁链,但是其产生的反作用力差点将她放倒。普罗旺斯一条腿向后蹬着以保持平衡,但是几近虚脱的身体不断地颤抖着,那套在脖子上的铁链此刻也有了如千斤般的重量。

  自己的小腹曾经受过伤,淤青也还是最近才渐渐消除,可是小腹里面那些腥臭的白色汁液却排不完似的,总会形影不离的伴着她。——当她站起时,自己也能听闻到那双臀之间的沟壑里潺潺的流水声;当她坐卧休眠时,竟也能感受到徐徐静流。

  这般的剧烈运动,更是让那湿得透顶的短裤浸成了魅紫色,白色的汁液从裤脚溢溢而出,如添置丝袜般的流淌在少女的毫无遮蔽的腿部,编织般的在寒风中迅速凝固,形成了如白巧克力一样的脆壳。

  「啊——嚏!」

  干瘪的尾巴无法遮蔽刺骨的寒风,被裹在大尾巴里的孱弱少年打了个喷嚏,他寻求庇护般的贴近了普罗旺斯的身子,可普罗旺斯的身体也是冰冰凉凉的。鲁珀少女虽然在战场上受经历练,可毕竟还只是一个对自己生活尚有点糊涂,对博士还有依赖的少女。娇小的身躯已经难以抵御飒飒寒冬的侵袭,再加上体力的过度消耗,她浑身颤抖起来,牙齿打着寒颤,最终不敌天灾来临前的雪虐风饕,双腿一软,松开托在少年背后的尾巴轻轻跌在地上。

  更要命的是,下体内还在向外倾倒着那腥臭味道的粘液,它们脱离少女如温室般的花径,在风寒的轻轻一击中就屈打成招,凝结成了冰晶状,愈发的冰凉粘在少女阴唇一带,将严寒彻入少女的酮体。

  「唉——自己就要这么不明不白的死了,死了……?」

  没有人能告诉她死是什么滋味,少女瞪大的眼睛又被泪光盖上,越来越浑浊的视野,越来越模糊的世界……将要闭上眼睛的那一瞬,脑海中走马灯的划过一个又一个瞬间,自己当上天灾信使那天的晚会,感染了矿石病时众人的安慰,在宿舍中精心打理尾巴的闲适,在博士怀抱中的第一次……再到了那一记闷棍,被数十个男人围着,被各种污言秽语侮辱……面颊垂下一道道泪痕,苦涩的嘴角踌躇地翻动着。

  「……博士,对不起……请,请不要忘记我,」她像是在作临刑前最后的祷告,眼睛紧闭着不让更多泪花溅涌,气若游丝支支吾吾低语着,「求求你……不要忘记普罗旺斯,普罗旺斯好想回家,呜…,普罗旺斯好想有大床的宿舍,有大家的罗德岛……」

  她表情皱成了一团,博士绝没有见过乐天的大尾巴狼还有如此郁抑的寡欢。

  「呜……呜……,」她还在压抑着自己的哭腔,又想起了离别时的相依,「博士……,我真胆怯,可如今……我,我,说『我爱你』也晚了吧……呜,」

  想到最凄凉处,即要绷不住的泪腺隽永地温红了眼眶,即使风中再多几分冷峭也无法让其回寒,「好想再倚在罗德岛甲板上啊……艾雅法拉,你还有好多源石知识没告诉我呢……唔,胎里的孩子……也会死吧……」

  一想到这里,苦涩的嘴角勉强弯出一抹无奈的笑意,让那群孽种的苦根胎死腹中未尝不是人生的最后一件好事。

  「小朋友……快走吧……天灾……」普罗旺斯望着天空中的黑云,却像是有了种与灾厄同归的释然,「天灾要来了……」

  「啊——嚏!」

  少年的声音如夜空中划过的流星,暮霭沉沉中腾起的惊鸿,他的声音在颤抖着,寸步不离地用可怜巴巴的眼神凝望着对他来说大姐姐般的普罗旺斯。

  「姐姐,我好冷。」

  「抱歉……姐姐也……」

  普罗旺斯的皮肤已经要被冻成了青紫色,小腹的痛感不断加剧,哆哆嗦嗦如矿石病末期的发作,断断续续的声音连一句完整的话句都无法表达。?

                 三

  「姐姐也很冷吗」少年蹲下身来触碰了下普罗旺斯冻得发紫的脚底,「唔,我帮姐姐暖暖。」

  「嗯,好孩子……」

  普罗旺斯感受到少年在用两只小手托住她的脚掌,然后是一阵温暖从两只脚掌的中间穿过,又回来,再次穿过,再次回来……

  这种感觉嫩嫩的,像是有人在她的双足之间塞了条暖绒绒的棉花絮,又好像是童年时的毛绒玩具,虽然很小,但却很舒服。

  「谢谢你,小朋友……」普罗旺斯宽慰地笑了笑,恍惚中仿佛是恢复了往日的活泼。如漫漫黑夜中点点的萤火虫星光,这点算不上是满盈的温暖成为了可以捉摸到的寒暄。

  这般的软濡让她想起了早餐中的面包,又好像是热狗里的火腿……

  「姐姐,你的脚……好软……」

  少年的手掌握住普罗旺斯的双足,当拇指抵在足心上时,一种温暖从相逢之处不断延展,徐徐将那严寒的紫色消退,像是融化了坚冰后波波涌出的河水,那足底的肌肤又恢复了原本的姿色,逐渐变得红润起来。

  渐渐地,鲁珀少女听到了一种「啪嗒,啪嗒」的声音,起初以为是风吹树梢的自然之声,但当这种声音不断地奏起,当风停时这声音愈加的清澈明晰时,她才知晓这种声音来自自己身体下方。

  她扑腾了几下耳朵,想要去细细斟酌这种听到了不止是啪嗒声的节律,还有一种「呼呼」的如号子般的稚嫩的呐喊,像是男人们专有的坚韧与毅力。那个小孩子在吃力地喘着粗气,头也不抬的将自己全身的力气都集中在少女的脚部,口腔中喷泼出的白雾泛着暖意如朵朵棉花云团贴在少女腿部织成转瞬即逝的棉衣。

  那「啪嗒」之声在静谧的夜中传得悠远,在少女敏锐的耳朵中来会荡漾,像是在和自己的心跳同率而动,自己的腿部从冰冷如枯中恢复,感受到一股勃勃上升的暖流,甚至是热浪般蒸熏着自己身体的每一处,面部也泛起了如苹果般的艳红,口腔中也开始分泌涓流在唇齿间的唾液。

  这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久违而来,她永远记得那一天和博士的缠绵。

  博士……,是博士来了吗……?

  是魔法吗?还是什么源石技艺?单薄的少年又怎么能让自己的身体变得暖洋洋的?

  ……

  是幻觉吧?也可能已经……死了……?

  她望着夜空中划过的流星雨,千百种猜测从空洞的脑海中飞速穿梭过隙,作为「淫狼」而与灾厄同归的心安理莫名而来,身为一个懵懂少女的好奇也随之将至。记得占星的远山依稀对她说过,「人死的时候,就会梦见最美好的事物,然后在与他的缱绻中合上双眼,走向永远的幸福……」

  这大抵只是中浪漫的描述吧……普罗旺斯感觉到,双腿之间还是有一股不断蹿出的流液,而且似乎是被如今的场景升温,灼灼如沸水般流淌,甚至快要成了涌泉。这便是现实,自己还停留在这,被城里感染者糟践过的身体还在泛滥着淫秽。

  虽没有幻境的美好,单还不至于是落入灾厄深渊的无限悲怆,身边的男孩还在发出呼呼的卖力声,就感觉身体仿佛永远不会失去温度。

  「你很厉害呢~ 姐姐已经感觉好多了~ 」

  「嗯呢,姐姐的脚越来越软了。」

  「累的话就歇息一下吧……姐姐帮你暖暖身子。」

  普罗旺斯把自己的大尾巴笼在男孩身体的一侧,为他遮蔽在这种情景下已沦为局外看客的寒风。

  「不累不累……身体感觉好热,呼——呼——你看,」少年晃晃脑袋,甩出的几滴汗水落在普罗旺斯身体上,如滚烫麻辣的火锅汤底,如针扎般的刺入普罗旺斯的肌肤。「唔……还有种奇怪的感觉!」

  紫色的鲁珀终于是难耐心中绵绵痒痒的好奇,艰难地抬起身子,如远眺别离的佳人般去张望少年是用什么方法给予自己这般的温暖。

  待到双眼凝视足部时,含情脉脉的期待立刻就变成了怅然失落。

  ——那是一根小小的肉棒。

  「姐姐,你感觉身体好些了吗?」

  少年抬起头与普罗旺斯的目光接上,清澈的眼神中没有躲闪的意思,或许是因为这时的他还不明白,突然而生的悸动也只是觉得奇怪——普罗旺斯的眼皮耷拉着,像是小树丛一样的尾巴也从男孩身上跌落,无力地伏在地上。

  「唉……你要做那个吗?姐姐可以……帮……」

  呜咽着的普罗旺斯没有说出最后两个代表着沦丧的字眼,她想低着头痛哭一场。又像是吃了一记闷棍,迅速把头低下去。幻梦被打得粉碎,这还是千篇一律的那一幕幕光景,忧从中来,不可断绝。

  「做……做什么?唉—唉——姐姐你怎么了?」男孩听到鲁珀少女的抽噎,焦急地询问着,自己的手也发得冰凉,冻僵般的停住了动作。「我做错了吗……」

  男孩将自己的双手离开普罗旺斯的脚掌,半跪在地上像是准备接受训斥那样低着头沉默不语,又时而抬起眼角瞥一瞥普罗旺斯的神情,「姐姐……?」

  「唔,……爸爸和叔叔都说要接触女孩子身体时就要用那个。」

  黑夜又恢复了静谧,静的可怕,远近如一片吞噬万物的深渊,只有普罗旺斯下体中落出的滴滴淫霏之声还在独奏,将这枉为人间之恶的凄楚传向乌云那边操弄天灾的魔鬼。

  「呜……小朋友,把手拿上来吧,把那个小可爱也拿上来吧……」

  「呃啊……?姐姐又觉得冷了吗?好——我来帮助姐姐。」

  男孩的沮丧荡然无存,霎时想起了前两天在动画片里看到的情节:「我们重新战斗吧!」

  「——好!!」男孩自问自答的高喊出来。

  他还不明白是何等的情感驱使着他的肉棒挺起,噫,内心已经燃起来了,这不比电视里演的儿童剧热血?

  男孩小小的肉棒像是一根有着鲜奶味道的手指饼干,绛红的颜色来自于对少女足掌的揉搓,如此便像极了另一只鲁珀少女爱吃的pocky.他把小肉棒搭在鲁珀少女的足心上,当这一切变得正式的时候,他显得有些无所适从,茫然的表情不知道如何下手。他心中已经或多或少明白,在这天灾来临之前,至少在这一晚,面前的这个脖颈上拴着铁链,长着紫色大尾巴的姐姐属于他,支配于他。

  肉棒的感觉已经习以为常,即使它的确与那些腥臭的黑龙有所不同。男孩的身体下方或许是因为源石病的作用,蓬勃生长的阴毛与大人无异,万黑中的一挑长枪尚显打磨不足,而它下一步要做的就是打磨少女小足,得到第一次的满足。

  在男孩稚嫩的手掌触及她的足底时,普罗旺斯就已经开始感觉到有一种紧锣密鼓的悦动,心脏地「砰砰砰」的声音如此之强烈,仿佛是回到了往昔时被所爱之人抱住怜爱,又仿佛是许多年后成了一名母亲在拥着孩子爱怜。或然是幻觉,这跟小棒棒在稠夜里向外散发出和煦的阳光,每一次的撸动都像是再放出新的气浪。

  在城里被围着时,就有人说她的脚很嫩,是足交的好苗子,应该送到上城区赠给官老爷们换点赏赐……可最终这个计划还是没能实现。

  ——因为她有矿石病。于是她变成了这群同样身为感染者的男人口中的「长着石头的混球!」,「欠艹的石头精!」云云,再等到人们将她用白浊喂饱,再经过多次推敲之后,才终以定下「淫狼」这一名字。

  对性一无所知的少女掌握了许多新的技能。当男人们愿意时,用耳朵也在所不辞。

  她的脚现在正被男孩用比她脚还嫩的双手捧着,普罗旺斯看着自己的脚掌,已经被拭去了沾着的泥泞与尘埃,被抹去了残存在趾缝间的白斑,白皙如洗,夭夭如初。脚心附近还有些暖洋洋的温润,这是少年用手指和肉棒创造出来的佳景。

  手指向外退却到足跟的位置,「啪嗒啪嗒」的抽插声渐起,小小的肉棒像是忙碌的信使往返于两点之间,圆嘟嘟的龟头生得如才开始生长的小蘑菇,滑溜溜的略过少女足掌的边沿,像是在挑逗般刻意避开这对莲足的敏感之处,反倒是阴毛剐蹭瘙痒着少女的足心,如是用羽毛挑弄,轻轻推开了少女的心扉,将她也带入这座城市中仅存的一点欢幸。

  「姐姐,我……我还应该做什么?好喜欢姐姐软软的脚掌——」

  「好孩子~ 让姐姐帮你吧。」

  普罗旺斯娴熟的翻动着脚掌,如演奏琵琶的乐师灵活的拨拢琴弦,双脚十趾在少年的肉棒的蜻蜓点水,乱雨如麻的戳弄着,精准的落在系带,马眼,冠状沟等足以让少年面部泛着潮红嚎叫出来的部位,用圆滚滚的葡萄般的趾肚摩挲后再用趾甲的边缘挑动,用足底稍踏肉茎后再用足背亲吻龟头,速度不断加快,为了维持平衡她翘起了大尾巴立在自己身后,如绽开了一朵紫色的夕雾花。一切的动作都是那么行云流水,训练有素的如繁华城市上城区阴暗角落里敞开店门外风流玉立的迎客女郎。

  可惜,她当时与博士交情时可是连怎么坐下去都不知道……

  速度还在加快,甚至是出现了残影,只得看到少年的小肉棒如在被狂风骤雨拍打,再被千锤万击磨砺,红润的已经快要接近赤色。

  「啊呼——呼——啊,啊——」

  少年凄惨的叫喊声回荡在旷远的夜色中,似乎都要如把利剑刺破遮天蔽月的乌云,将这只「淫狼」对自己的胡作非为告谓时间那一端的神明。

  身体终究是诚实的,言语上也无法抗拒:「姐姐,再给我点——!我还要——!」

  「真是个有力气的好孩子呢~ 」

  「姐姐,姐姐,这种感觉会一直有吗?好舒服——」

  少年昂着脑袋眼睛紧闭,神经紧绷着,小小稚嫩脸庞上生出了满脸的皱纹。

  「嗯呢,最后你会射出来哦~ 」

  「好喜欢姐姐的脚脚……脚脚……」

  收获别人的喜爱是件美好的事情,现在的「迎客女狼」正专心致志地为少年提供那些大老粗们无法享用的丰盛服务,全然没有顾忌她身体私处的三角已经湿成了一滩。

  拴在脖子上的铁链随着她的摇动来回碰撞,竟也发出了如翠鸟婉转歌声的清脆。垂在胸前不断晃动的干员执照像是在跳舞,有时落在少女双乳之间的沟壑,被卡住后开始搅动两团软肉,催发着少女的上半身也渐渐沉沦。

  普罗旺斯觉得自己的身体开始冒汗,变得炽热。

  「姐姐的动作好灵快——」

  「小弟弟,你也要做到哦~ 」

  普罗旺斯停下了主动的进攻,将双足塞回男孩手中任其摆布。

  紫色的乐章翻过去第一节的高潮,又开始了更进一层的迂缓平稳。

  男孩战战兢兢的握住普罗旺斯两只已经被他先走液润滑过一遍的小足,然后把它们并拢在一起。肉棒插进了两只脚足弓间的缝隙,完全的包裹缔造出了两人能够分享的温暖,上面的粘滑徐徐流淌,开始回溯到它们出来的地方,像是蘸了一层明胶,让他不知所厝的察觉出唇齿相依的热腾,坊镳是被堵塞住了龟头,将那股暖流永葆于少女足部为他搭建的避风港里。

  「好喜欢姐姐的脚脚……越来越热了,呼——」

  足弓内的娇肉很有弹性,当肉棒在里面穿梭不小心撞上去时,龟头便如爆浆般从龟头处挤压出喷薄的透明色液体,淋淋撒撒到脚底的各个部位,四处飞溅,蔓延到足趾,淌落到足跟;如在,更多的还是流向离他最近的地方开始,顺着肉茎滑下,填满少女令人垂涎的足心。

  她曾经说过,荒野里水是珍贵的资源,可如今自己私处的泛滥却让这句实话成了谎言。

  随着每一次的撞击,肉棒不断的胀大,无论对于小男孩,还是对于普罗旺斯来说,那股快感都愈发强烈。

  犹如窾坎镗鞳之声,肉棒的冲击已经到达小孩子的体能极限,他满头的大汗与青筋暴露的手臂都在颤抖着。

  「射……射……」

  起初他并不知道「射」是什么含义,不过以前悄悄观望大人们与这个姐姐交流时都会说出这个字眼,便像是无师自通的领略到了其中含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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