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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娈童小韩枫,2

[db:作者] 2025-07-22 21:31 5hhhhh 8920 ℃

我知道他在船上呐喊我的名字,那海藻般浓密的卷发被狂岚吹散开来。魔鲸王喷出的高压灼热水流擦过我的鳞片,那坚硬的龙鳞被磨掉了大片锐角。我怒不可遏,我那赤红色的鳞片还没来得及对韩枫显摆就被他弄伤了,不可饶恕。

我的兽瞳绽放出金黄色的光芒,穿透深不可测的水面,锁定魔鲸王潜行的轨迹,紧接着将高度浓缩的斗气龙焰喷出,如同划破星空的陨石般蒸腾深海。海水顿时沸腾起来了。被极度的高温炙烤着升起大片雾气。海水像蒸桑拿一样包裹了海上那形影单只的海贼船,不知所措的韩枫也被浓厚的白雾笼罩。

我尽可能摆动尾巴搅动海水让那船只远离战场。

魔鲸王因为高温的窒息而浮上水面。高压的龙焰带走了海水中的空气,他不得不露出那鲸鱼呼吸的气孔,也是他的弱点。

我对大啖鲸鱼肉没有意见。上古生物之间的争霸本身就是食物链的一部分。

我不断从空中往海面投射龙焰,那魔鲸王不得不往深海中逃窜。他看来已经败退了,海面上闪闪发亮的荧光是他坚硬的鱼皮被我焚烧下来的痕迹。蓝色的异火残片浮于水面,我不确定它们是否能派上用场。

我到底还是没舍得杀他。本来就少得可怜的古代魔物们,若是内部再不停消耗的话,就要所剩无几了。

韩枫和船呢?

我将龙头调转,望着那已经转舵回航的白帆大海船下,正浮现一片泛着幽蓝光的恐怖黑影。我大感不好,这魔鲸王要将败北与我的愤怒撒到韩枫所在的船只上。我疾飞而去,龙翼破空的爆音接近次声。

而那艘摇摇晃晃的船在现在的我眼里,跟大海上即将被风浪吞噬的小黄鸭没有两样。

那条重甲死肥鱼要是把我心爱的小男妓给烤熟了怎么办?我用龙语怒吼停止,他却浑身绽放出蓝光,碧蓝色的异火如同喷泉一样燃烧直上,整条船在幽蓝色的光辉中浸没。

我就这样满头大汗地从晃荡的海船上醒了过来。这只是个噩梦,海面上苍黑一片,只有冰白的月光洒在波光粼粼的水面上。我摇摇晃晃地走上甲板,掏出纳戒中所剩不多的烈酒饮下。

看来这次远行也一无所获吗……或许梦中的魔鲸王早已沉入海底,化作森森的白骨。这乱世,谁能料到一头饱经风霜的魔兽的存活与否呢?

我叹了口气,为古兽一族的存亡所淡淡担忧。我是个聪明龙,在千年前就因厌倦了被追杀和不断杀虐人类的轮回,所抛弃了兽体,为人而活。

韩枫还在船舱里倚靠着酒桶酣睡。他睡得总是很沉,也许是因为多年来的榨取损耗了他太多精力,这几天他总是靠在我怀里便轻易睡着了。

我一直是孤独一人生存着。为了掩盖我并非人类的身份,以及龙性里潜藏的对异族的不信任之感。

韩枫是个例外。他是用来发泄淫欲的存在,与我而言就像甘露或美酒,总有一天他作为人类的生命也会先我而去吧。这是必然的结果。

倘若能和他相互依存,享尽平淡幸福地度过数十年,也不失为一种快乐。

烈酒的酒劲逐渐冲上身体,一股反常的热劲涌上我的四肢百骸。我胯下的男根也因此炙热挺立,两只睾丸中充斥了射精的欲望。

我醉醺醺地走下船舱,韩枫还在睡觉,均匀地呼吸带着丝缕的鼻音,我想要让他在我的胯下继续呻吟,享受那淫热软腻菊穴包裹我男根的快感。我用手将他摆成我想要的正面姿势,三两下褪掉他裹身的衣物。那粉嫩的后穴便暴露在海风与月光下。我挺起胯间凶器,带着一身的酒气挺入韩枫穴中。

他闷哼一声,却好像并未睁眼醒来。那就让他睡吧,一边睡,我一边插他。

我用着蛮力攥住韩枫结实的腰部。他的手感一天比一天更好了,那白皙的肌肤,带着人鱼线的股沟,还有被我带上船后逐渐像野草一样生长起来的阴毛。我爱他身上出现的野性。

他不知什么时候发育出了挺阔白嫩的胸肌。我曾以为韩枫会一直瘦弱下去,然后在床上悲惨地早夭。没想到他不仅一天比一天健康性感,身子也一天比一天淫荡。这让我加深了粗暴侵犯他的欲望,我用力地把男根挺向深处,咕滋咕滋的被粘腻媚肉包裹的淫声从胯下传来。他连睡着后双腿中的肉穴也不忘分泌更多的骚汁,看来我是低估他的性能了。

“嗯……啊……哈啊……嗯……”

我一边粗暴的挺着腰,把男根在他的穴中挺弄的啪啪作响。他的下肢也被我顶的乱颤,松软的头发黏在他的嘴角,似乎被我在睡梦中顶出了涎水,在月光下闪着暧昧的淫光。

连他的梦呓都变成了淫浪的呻吟。那就让他在梦里体会被人内射的高潮吧。

我压在韩枫身上,冲刺似的将胯顶在他的腿间狂插乱捣,把我热浪般的酒劲肆意发挥,小腹用力地撞上他摊在腿间的睾丸。不知他睡梦间能不能勃起,我也懒得过问他的小兄弟,只管抓着他的大腿根啪啪冲撞嫩穴。韩枫是个淫胚,他的穴无时无刻都在收缩绞紧,让我在里面的肉器无比舒爽。他的每一个褶皱都在吮吸我的肉棒,更别提里面那温热粘腻的肠肉是怎么像一只活物似的吞吐我的鸡巴。

我在里面抽插了数百下,睾丸里的热精早已输送至了龟头,噗噗地在里面爆射出精。韩枫的下体抽搐着,淫肉间分泌出闪烁的爱液,接纳着我给他的精华。我翘起的龟头在他的小腹内部昂扬起,侧耳倾听他的肚皮里面似乎有我射精进去的声音。

韩枫被我日的早已乳头立起,连他呼吸出的空气都染上了一层白雾。肌肤也自然而然地变粉,难以想象他连这样都还没起床抱着我浪叫。

这睡眠质量真他妈的好。我都开始羡慕了。

我也不知道肏了多久,只知道浑身是汗地抬起头时,天色已经蒙蒙亮,船上的海景是最美丽的,它比城市上任何一个角落都先行看到初升的朝阳。那紫金嫣红的霞光让人迷恋,清澈的海风和海鸟的叫声也让事后的早晨无比诗情画意。

躺在我身下的韩枫也醒了。估计是被我最后几下莽撞的冲刺给活活日醒的。他揉着眼睑打着哈欠,脸颊嫣红着流出生理泪水,高潮反应与起床的睡颜融合在一起堪称绝妙,我立即抱住他的脑袋贪婪地吮吸他红润甜美的舌头,尽情用我的口舌进犯他的口腔。

他被我吻的措口不及,只顾着在喉中发出嗯嗯的鼻音,我爱死了他这种不谙世事的单纯,抓住他的大奶子贪婪揉捏。我俩的唇舌交织出啧啧水声。船上的伙夫下来提溜几袋子早餐用的土豆,看着我俩沐浴着金色的晨光肆意交合舔吻,他唾骂着提起土豆往厨房拎去,爬上那吱嘎作响潮湿欲碎的木梯时还摔了一跤,袋子里的土豆滚到了我俩脚底。

我和韩枫分开嘴唇,涎水拉出爱的金丝。我们相视一笑,一边哈哈大笑着伙夫的窘态,一边帮他把土豆洋葱收拾回袋子里。我让韩枫跟着他学点做菜的手艺,以便之后好伺候我的胃。

韩枫一大早就屁股里含着我的精液忙里忙外,我看他脚底打趔趄,心中有些过意不去。要不是我贪心地把他菊花日那么狠,他也不至于走不动路。

我上前揽住他的腰,一块去帮厨师打下手,顺便在后厨偷吃几块咸的要命的腌火腿。

韩枫做的早餐独树一帜,他能把几乎烂在舱底的发芽土豆做成鲜甜柔滑的炖菜和沙拉,难以想象这是娼馆里兼职侍酒男孩的手艺。

当然,他做的东西基本供我独享,谁从他的锅里盛走一勺属于我的炖菜,都要遭到我龙威的伺候。我那莫名其妙的威压让脏话满口的流氓船员也不敢来犯,他们似乎私下里清楚我的实力,也不会去找人畜无害的韩枫的麻烦。幸好他们没听说过韩枫做毒药的手艺。

不过韩枫本质还是很善良的,他总是在我埋头大吃的同时麻利地把锅里剩下的炖菜盛给需要的人,事实上船上每个人都饥肠辘辘,尤其是妇女和孩子,总是受到韩枫的特别照顾。他把奶酪切成碎块炖汤,在里面用腌火腿和软烂的洋葱土豆点缀,那奶香鲜甜的口感连襁褓中的婴儿吃了都放弃了哭泣,简直是船舱中的圣母玛利亚下凡。

据说他连有毒的土豆芽都能掐了分别做成毒药的提取物和无害的沙拉,我真的佩服他对花花草草掌控的能力。这似乎是与生俱来的,不像我只会把任何草木香料当做不值一提的配菜。

之前有个膀大腰圆纹着刺青的伙夫因为我偷吃了太多咸肉来找我麻烦,被我一根指头掀翻在地后,我的那桌就没有男人敢坐了,除了韩枫之外的男性过来都被视为对我的挑衅。

倒是有不少抱着小孩喂奶的女人过来和韩枫交流给小孩治病的知识,仿佛他天生就是个妇女之友。我寻思在男人鸡巴下吃过苦头的弱势人群果然容易混在一块。我是个例外,我根本就不是人。

女人们对未知生物似乎不像男人似的天生带有敌意,她们似乎把我视为了一个纯天然的保护伞,我保护弱势的韩枫就代表我能一概收容需要保护的她们,当然仅限于坐我这桌的那会儿不会被流氓水手调戏。

韩枫也不是每时每刻都被我拉着灌精,他会自然而然的给女人们怀里哇哇大哭的小孩儿开各种药方,借用船上的汤锅烹制各种灵丹妙药,不管是坏血病还是热病,都被他的巧手所治愈,我都怀疑他是下凡来受苦的耶稣,不然哪里有人能用被海水泡霉的草药来治好一个又一个的小孩,仿佛他是他们的亲爹一样。

这样一个善恶兼具的奇男子,居然被我当做满足淫欲的宠物。我也是在怀疑我为什么这样理所当然的使用他的肉体,还被他充满感激的爱着。他没做药毒死我我都觉得是个奇迹。

不过说实话,以我的龙血体质,世上已经没有任何毒药能让我受伤了,这也算是一种特性吧。

他就算真的想要毒死我,我也会原谅他的小脾气,然后再欣赏他惊恐地承受背叛我的后果。我会每天把他当做肉便器一样强奸,再割下他的四肢下饭,让他看着他美妙的肉体融化在我的喉咙中。

我善于想象这种残忍的细节。不是因为想象,而是我确信我在过去做人的某一经历里好像对某人做过这种刑法,那是很久以前了,我大概已经两百年没动用过凌虐啖肉式的私刑了,当时的我兽性未退,把杀人当做一种玩乐。当然,我好像没一边强奸一边吃掉过任何人,我还没有这样变态过。

也只有韩枫能触发我这种变态的想法。我想要享受他的血肉,享受他的媚肉,一边看着他在我胯下承欢,一边生啖他的皮肉。

然而现在的韩枫只是一只纯白无辜的小天使,有人对他产生任何黑暗的想法都会被我手刃刀下,除了我自己。

我坐在饭桌前无聊地翘脚。我的鸡巴因为刚才对于韩枫黑暗残暴的性幻想而高昂地翘起着。我盯着伙房里来来去去的人们,包括围着灶台转的韩枫。我相信他一定会成为我的贤内助,他的一切都将会属于我。

我百无聊赖地想着他穿上比娼馆里的情趣内衣还要性感几万倍的衣服的样子,到了中洲有的是给花花公子穿的漂亮衣裳,包括给阔佬的小妾们穿的漂亮女装,我也想给韩枫买来穿上,然后一边欣赏他羞红的嫩脸一边疯狂地肏他,把修长的裙踞里喷的到处是精,然后拉着被我肏到腿软的他去游街,一路走一路从腿根滑下我的精液。这是我漂亮的小情人,我会把他照顾的像豪门里的阔太太一样滋润。

我眼中露出色欲的红光,舌头饥渴地舔着嘴唇,眼睛紧盯着韩枫的身影。

他也并没有义务一直在厨房忙活。我俩都是船上的客人。虽然如此,他的善良还是可歌可泣。

他小跑到我身边,挽住我的手轻轻喘着气。估计是忙累了,他缩在我的怀里,我则宠溺的摸着他长满卷发的脑袋。

他惊讶于我的胯间一直勃起着,仿佛等待他的到来。他友好地伸出手来帮我隔着裤子抚弄。我舒服地仰头,他依靠在我怀里,小手饱含爱意地玩弄着我的鸡巴。仿佛那根硬起的玩意是我俩的孩子一样。

他轻吻我的耳朵,嫩滑的舌头在我耳畔嬉戏。和那圣母玛利亚般的善良相反的是,他在我的身边就是纯粹的娼妇。

我揽着他走出食堂。海面上的阳光颇为灼人和刺眼。闪着鳞光的鱼群在海中跳跃。我说你想不想吃鱼,韩枫盯着鱼群咽了咽口水。他没说想,但我知道他想。

我站上船舷边缘脱下衣服,从纳戒中掏出一把深红色的龙骨长枪。它是我的武器之一,我通常使用刀斧剑一类的扫荡式武器对敌,这杆无用的枪用来叉鱼正好。

我凝神观海,龙瞳发出闪耀的金光。我观察到除了密密麻麻的小鱼群,还有深水中聚集的肥厚金枪鱼在小鱼群中穿行觅食。我预判金枪鱼在水中穿行的轨迹,扬起手臂,手中鱼叉爆穿入水,在海面激起数米高的白浪。

鱼群被我惊人的举动吓的四下逃窜,叉鱼得胜的鲜血染红了水面。毫无疑问我中奖了,我操使鱼叉飞回我的手中,那尖利的刃上穿插着一条一人多高的巨鱼。

韩枫惊喜地捂住嘴巴,船上无所事事的船员纷纷往我这靠近,赞叹着我叉鱼的技巧。

我把鲜鱼甩在舢板上,那鱼象征性地扑腾几下,鱼血染红了甲板。船长怒斥我不该把他当船当做不值钱的渔船,我不理他,用鱼叉分割着肥厚的鱼肉。这可是上好的金枪鱼,足以堵上他们的嘴。

我把鱼身交给韩枫烹饪,他好像还没见过这么大的鱼,愣在那里不肯下手。我教他怎么去腥烹肉,他独特的用料手法足以把鲜鱼变成佳肴。

我则无所谓鱼肉生熟,我努力装成正常人的食量,却依然在鱼肉烹熟之前吃掉了大约五斤的零嘴。

韩枫也在迟疑要不要动手烹煮这种生食既美味的鱼类,我并不在意鱼的吃法,我只欣赏韩枫做饭的样子。

他考虑了一下,用柠檬汁和擦成碎末的柠檬皮,佐以海盐煎制切成薄片的嫩红鱼肉,我看着那脂香四溢的鱼肉在他的手中炙烤的微卷起来,心中不禁浮现韩枫体内的媚肉与之对比的滋味。

我将视线聚焦于那一小片鱼肉,但凡不是整块煎制在我眼里都成了不够塞牙缝的玩意;我把那微微卷起的鱼肉幻想成韩枫在床上因高潮而弓起的身体,把鱼肉脂香美味的肉汁幻想成浸满我性器的蜜汁。我的眼中顿时迸发出炙热而向往的光,韩枫被我馋虫般的目光盯的关了火,把码好盘的鱼肉放到我面前。我的舌尖一触到那精致鲜美的佳肴便欣喜地卷了起来,将鱼片横扫入口中。那淬过火撒过盐和柠檬汁的美味和生啖狼吞虎咽不可同日而语,面前精致处理的一小碟根本不够我吃的。我扫荡完连摆盘的香叶柠檬都进了我胃里的无上美味,眼巴巴地把空盘回给韩枫,眼里写满对第二份的期待。

韩枫着手麻利地烹制给我做的食料。他试图把鱼片切厚,我依旧飞速完食。这填不满的胃口让他反而恳求起我把剩余的鱼肉分给那些在船里枯瘦的母亲们。我略有不满,但还是答应了他的请求。

他将富有营养的鱼肉剁成泥,烹制成鱼羹送给那些母亲,让她们好一勺勺喂给吃不饱的孩子们。也同样将煎好的鱼片分发给船里的妇人享用。

他的善意举动让我对他又产生了无以复加的爱意。我并非不能理解人类之间美妙的情感,只是他的温厚和善良超脱了一切我熟知的人类。韩枫爱憎分明,在娼馆度过的黑暗日子并没有完全腐蚀他的人格,我相信他已经把心中所有的憎恶与阴暗切割,留在了那片血染的大地上。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对弱者的关心与脉脉温情,这是不会骗人的。

我注视着他普度众生的行为,仿佛隔绝于尘世之外。我光是坐在这里就已经足够了,我走过去所散发的阴影反而会吓退那些可怜的妇人。

待到那些女人充满感激地对韩枫道谢之后,我走过去将手指插入韩枫浸满汗水的头发,用力地吻上他疲惫的嘴唇。他还没来得及吃饱,口中散发着胃酸分泌的涩味。我带着鱼脂的舌头浸润他的牙关,给他些许品尝的机会。我饥渴地吮吸我美味的餐后甜点,端着鱼肉的妇人们被我突如其来的举动惊的用手捂住嘴巴,她们齐刷刷地盯着我俩,空气诡异的宁静起来。

韩枫被我吻的双颊绯红,他那圣母般的空间被我用蛮横的欲望打断了。羞耻漫上他的脊梁,我用手抚摸他的股间,用沾满鱼油的手指润滑他的后穴。他害怕地在我怀中嗫嚅,他希望我在隐秘的空间里与我做爱,而不是在他正儿八经做人的场合被我揭穿老底。

我不然,舌头舔舐着他的腮骨,从颊骨轮廓到耳畔,他的脸上沾满了我的口水。他在我怀里小声说

“我……我还没吃饭……“

这可怜巴巴的声音让我一下子放开了他,我想要叼着生鱼渡到他嘴里,被韩枫摇摇头拒绝。他有一手烹饪的绝技为啥还要吃我那野兽式的喂食呢?我也悻悻把嘴里的鱼又咽了下去。

我想到一部叫做驯龙高手的电影,里面的同族把鱼肉吞吐给想要建立契约的人类品尝,我想要借鉴那种关系。大概是我于韩枫的交情比较复杂,又或许是面对的人种不同,所以才没交接成功吧。东边大陆的男孩确实比较怕生,反而是在深刻的地方却更加容易接受……

啊!美妙的韩枫!他比我见过的任何人类都要脆弱复杂,又如此善良坚韧!他的多面让我迷恋,我有时想起那天他绽放出的毒蛇般鬼魅的目光,反倒是现在隐藏的一干二净。或许在我的面前他收起了他小人般怨毒的憎恶,又或者是他在我身边尝到更多的是幸福。我有时反倒是想尝尝他分泌出的毒液以此寻得些许高能的刺激,然而他始终没有面对我展现出他神秘的毒牙。

我等他吃饱喝足,他为分去餐食的那些妇孺给我道谢,因为是我徒手捕获的鱼,韩枫佩服我的手上功夫,我则乐于享用他的肉体功夫。

海上的浪漫生活,说漫长也漫长不过一日坐在船舷上观看日升日落,说迅速也迅不过一夜春宵。

我和韩枫在货仓的底部倚靠在酒桶上倾泻了无数汗水和精子,他的小穴被我的肉棒捶打的软糯如泥。他不自然地脸红着,瑟缩地夹着双腿小心翼翼的说,我把他幹到他见了我里面就会一边收缩一边出水,我则以此为快,肆意地将手指伸进韩枫的衣物里挑逗戏弄他的私处。

当我抚摸他柔软的臀后,发现果真在我指尖上留下了一片湿哒哒的痕迹。我更加疼爱小韩枫了,每晚决定抱着他抚摸着他温软的肉体和毛茸茸的头发入睡。

本以为这样能缓解他的疲累,结果搂着他才一时半刻,他的身体就绵软地弓了起来,捂着发热的小腹深深地喘息。他常年作为男娼的本能让他只是被我抱着就情动不已,仿佛我的拥抱是要进入他身体的前戏,他无法忍受这种似做非做的折磨,如果我不插他,他就会一边主动地为我口交,一边用另一只手的手指快速地抽插自己的小穴,看得我不忍让他如此空虚。

我努力像安抚一只受伤的小猫一样帮他戒断性爱反应,我像温柔的父亲一样抚摸他颤抖的脊背和抽搐的小腹,希望他能冷静下来,均匀地呼吸,沉浸地安眠。

韩枫向来很听我的话,这样温和的调教让他很快就进入了睡眠。虽然在睡梦中他的大腿还是会本能性地摩擦搅动在一起,我试着用草药外敷他的小穴帮助消肿,效果还不错。我希望他能像正常男孩一样,慢慢地不再依赖与男人身体接触产生的快感。就像戒除毒瘾一样,面对这样失足的孩子需要的是耐心。

待到海船靠港,韩枫的气色已经红润了许多,没有在娼馆时病态的媚红与高潮过后气若游丝的苍白。肌肤也渐渐染上一层小麦色,海面上接触的高强度紫外线还是给了他一点大自然的颜色。

他柔美的秀发略微有些干枯和打结,这是航行过后的正常现象。我俩找了一个比较不错的旅馆住下,在里面尽情点单消费。当然,用真金白银买单的人还是我。

韩枫的胃口还不错,只可惜比起我非人的食量,他面前吃光的几只盘子就显得完全不够看了。我喝了许多酒,昏昏沉沉之间似乎是韩枫把我搀扶上了楼梯,为我细心地铺好床褥服侍我就寝。

“啊……侍从的真是好啊……还是干老本行最上手了哈哈哈……”

我带着酒意耍着流氓,韩枫只是静静地跪坐在一边为我按摩整理太阳穴。他按摩的手法一向细致入微 ,若是买了他的身子,他还会脱光了给自己丰满的胸肌间抹上带着药力的香油,用两块又白又大的乳肉黏在客人身上滑来滑去,那之后会发生什么也不必多讲,我曾数十次被他的寝技折服后十分克制不住地把他压在墙上肏到花枝乱颤,那小穴早已被我肏的外紧内松,他的敏感带热情地吮吸我的龟头,邀请我的一再冲撞。

韩枫甚至还会乳交。我一向佩服他身为男子居然拥有如此豪迈又好卖的巨乳,那胸肌用双手挤压捧起来便可以容纳男人的粗茎,他则会低下头含吮,两只巨乳则泛着亮丽性感的油光,乳尖的红豆巍然屹立,让我每次都忍不住用手揪拉拽握,他的奶子也被“摧残”地越发丰满。

他在被我刚带出来的那几个夜晚曾经羞赧地对我说,那注射了他数年之久的催情药物中含有大量的雌激素,把他的乳房催的又大又软。我无比怜惜地揉捏他那两只硕果丰存的巨乳,把他们在手中变幻着各种可爱的形状。

我毫不犹豫地吸吮两只漂亮红润的乳头,把它们吸的又肿又涨。韩枫说他的奶孔会因此而发痒,他的下体甚至会因为我的吸舔而自主勃起!我爱死了他肉体的诚实,所以也乐于帮助他撸动那情热饱胀的男根。

韩枫的男根尺寸傲人。我可以自豪的说,我是看着他那根东西从软软的一坨小肉芽发育成为男性的雄器的。十年来,我间隔着前往娼馆,每次都眼瞅着韩枫慢慢发育,一天比一天越有男人丰厚的韵味。

他的男根是一种吹弹可破的粉红色,我印象中只有清纯的处男才拥有那般纯洁的颜色。他的阴茎早已剥去包皮,粉红色的茎身带着舒服的体温,和不同于一般男人的满茎油光,韩枫的阴茎温暖而干燥,只有动情时马眼才会流出晶莹欲滴的爱液。

我舍不得大力揉捏这艺术品般的男根,每次都充满爱怜地用手指轻轻抚弄两只玫红色卵蛋的底部,把韩枫痒的绷起脚尖,那大鸡巴也像根海肠一样翘了起来。

我有时也会像吸舔一只稀世的鲜菇一样吸吮韩枫的阴茎,那茎身绵软,在我的口中逐渐坚挺变硬,蘑菇头释放出鲜甜的爱液。韩枫很是受用,将嫩白的大腿缠上我的脖子,细嫩的脚尖攀上我的脊背,将我的头颅拥抱在怀中,轻轻摩挲我的后脑勺。他是真的爱我,从那温柔的动作和密不可分的姿态,我深深意识到这一点。

这些性爱时的微妙细节,在我每一个寂寞入睡的夜晚都浮现在我空荡荡的脑海中,我通常在边境的森林中狩猎赚取外快,在篝火旁沉寂的夜晚,是韩枫昔日美妙的姿态萦绕在我的心间。‘

我想象着他美妙的身体与我交缠着,想象空无一物的怀中他绵软淫腻的娇躯在我耳边轻轻呢喃浪叫,想象我的男根深深地嵌入他炙热的小穴中。我用这些幻想填补我的睡前时光,把泡影般虚幻的他逐渐编织成我身边唯一的真实。

我不愿跟人类有太多来往,但韩枫是个例外。他成为了我的心头肉,在我痛苦的时候,用与他在一起时的回忆治愈我的心间。他也是一样,甚至比我更加牵挂我自己。

如今我俩的爱已相濡以沫,每当二人对视都会将心中炙热的爱意迸发出来,接着激烈地拥吻在一起。

他的肉,他的心,他的骨,他的魂。统统是我灵魂痴迷的佳肴。我贪婪地吮吻舔吸他身上的每一处,他优美的脖颈扬起来,挺起胸膛将乳肉更深地送入我的口中吸吮。我一边抚摸着他臀后和前茎,一边吮吻他的胸部。这种全方位的刺激是他最爱的,比单纯的插入还要让他神魂颠倒。

我有时会心疼他的肉穴被肉棒撑的太过松软,需要给予他相当的时间恢复紧致。

他察觉到我的好意,也曾哭诉过娼馆的管理者不给他修整身体的时间,才导致他的里面变松的。他以前是那样紧致,紧致到让我的龟头窒息。现在我只好努力让自己不再回想他身为雏妓的那段时间。

如今韩枫已经成为我的东西。我自然有权利让他休整,慢慢的,好好的活着。

让他变成一个真正的充实的人。而不是终日徘徊于男人的床榻,在漫长的被虐待的时光中迷失自我。

我在海上的旅途中感受到韩枫明显的变化,他变得不那么苍白,眼中怨毒的光已经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希望和幸福。

上岸后的时光会比海上更长。他也会学会更多东西。韩枫还很年轻,他才十八岁。他会在我的身边幸福地度过余生,再也没人会记得他出身于阴暗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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