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有些事我想確認一下。妄想自我是怎麼流傳出去的？我知道你們不清楚是誰做的，但我想問的是這有可能強制植入嗎？誰都不知道自己會不會下一刻突然就被感染？」

「老實說這點我們也不確定。因為我們還不清楚妄想自我流傳出去的方式……最壞的情況，確實所有人都有可能突然被引發妄想自我。」

「不過你們這些有限制版妄想自我的人應該不會有事。」博士補充。

「這什麼原理？不，原理我也聽不懂，這樣的話不能把這種限制版妄想自我發給所有人嗎？」

「這腰帶不好製作啊。」博士苦笑。「目前我們也才做出這五個，就算要加緊趕工，大不了也就製作幾十個，要是想要給全部市民一個，肯定需要一間工廠，那光是蓋工廠就不知道要花多久。而且最大的問題是，即使每個市民都發一個腰帶，也不可能每個人都乖乖戴上，對吧？讓他們出門配戴就肯定一堆人不願意了，還得整天配戴呢。」

「等等，你是指如果沒配戴腰帶，我們也有可能突然被感染？」

「老實說不確定……但你要說有可能的話，是有可能吧。只有在配戴腰帶的狀況下才能保證妄想自我不會突然發作。畢竟已經在發作中了嘛。」

「這還真是……」

看到你皺眉的模樣，安迪試著安慰你。「不過目前只出現過兩個怪人，應該不用太擔心吧？如果以機率來說的話。」

「就算這樣……唉，好吧，我也知道沒辦法就是沒辦法。」你吐出一口氣。「那被感染的人要怎麼救他們？你們對那個野豬怪人……如果沒錯的話應該是佑誠認識的那位秋叔吧？你們能救他嗎？」

「可以。只要對象是失去意識的狀態，我們就能把妄想自我停止。但無法保證不會復發。啊，但是不用擔心，復發的條件和其他人發作的條件是一樣的，照目前情況看來，同一個人復發的機率很低很低吧。」

「那有疫苗嗎？你剛剛說了這是病毒。」

「其實我懷疑病毒這說法是否正確。」可樂老爹摸了摸鼻子。「但我們目前也沒別的稱呼法。這肯定不是機械，它的組成就任何方面來看都是生物，但又太有邏輯……如果一定要說的話，只能說是人造病毒吧。」

「然而，目前人類科技能做出來的人造病毒，最多不過是在既有的病毒上加入特定基因。但這個妄想自我，看來卻像是從頭到尾都是由人編制出來的。這不是目前人類技術能做到的事。雖然我不信神，但這個妄想自我……考慮到它能夠違背物理定律的能力……要說成是神造病毒也不為過。」

「神、神造？這有可能嗎？」

「你要認為是外星造也行啊。」

「無論是神還是外星人都沒有聯絡我們的跡象。」可樂老爹笑嘻嘻地說。「就只有這個妄想自我突然出現，如果這是什麼訊息的話也太不負責任了。」

「也就是說沒有疫苗嘍？」

「除非我們能破解整個病毒的邏輯……嘛，目前沒有呢。」

「好吧。那我們獲得的妄想自我有可能變強嗎？」你忍不住問。「如果能變強或進化，要對付怪人也會容易點。」

「你覺得還不夠強嗎？」博士有些驚訝。「不過這個是根據你的妄想而產生的能力，所以……嘛，沒有理想自我限制那麼大，不過也……想要變強至少也要你想到更適合的妄想吧。不是隨便想想就可以，必須是你真心渴求的妄想。這部份我們做的研究沒有理想自我多，畢竟很危險，所以還不能肯定就是了。」

「總之有可能變強？」

「只說結論的話，有。」

「那……有可能拿掉限制嗎？」你試圖用裝可愛攻勢請求博士。「如果去掉腰帶的限制就可以一下子變強吧？」

「如果你不介意變成怪人的話。」博士冷淡地回答。「去掉限制的話失去理智的可能性很高喔？」

「咦？妄想自我發作一定會失去理智嗎？」

「可能性很高吧。畢竟是全力全開的妄想呢……為了爽不考慮其他事情的可能很高。就是精蟲衝腦強化版吧，最好不要冒險。」

「這……這麼說來，怪人們……」

「你覺得今天那個野豬怪人看來意識正常嗎？」

「不正常。但最初那個膠質觸手怪人看來有意識啊？」

「這我們也很疑惑。」博士雙手抱胸。「這也是為什麼研究所的反應慢了些……一開始那個膠質觸手怪人有很多不像是一般妄想自我會有的現象。要我說的話，那簡直像是在測試似的。」

「可是這次的野豬怪人就沒有理智。」

「是啊。所以很奇怪。如果不是我為了保險找你們來，這次的怪人還不知道該如何處理呢。」

「有可能從野豬怪人那邊得知他是如何被感染的嗎？」安迪問。「如果他恢復過來的話。」

「從野豬怪人？但只靠身體檢查很難知道吧……」

「不，我是說直接問他啦。只要他沒有失去記憶，應該會知道自己發狂之前在幹嘛吧？」

「啊。」可樂老爹一拍手掌。「像偵探片那樣？也對，太專注在研究上，都忘了還有這種辦法。」

「一般探案都會先想到問被害者吧！」安迪有點哭笑不得。

「那我們去看看他醒了沒吧。」博士說。「反正本來也想去找他。」

眾人點頭，跟著可樂老爹離開了房間。

你們跟著可樂老爹往下，這個區域有更多研究人員走動，同時也出現了一些穿著警備服裝的人。接著你們進入一個房間，裡面有著經典的一整面玻璃，玻璃對面是一張手術檯，野豬怪人正躺在上面。

「秋叔他沒事吧？」佑誠擔心地問。

「狀況如何？」可樂老爹和旁邊的研究員低聲交談，博士則是直接去看螢幕。

「妄想自我順利限制住了的樣子。之後就是等他自然清醒了吧？」

「什麼時候會醒？」

「不知道呢。他的意識應該多少會受到之前的強烈妄想所影響，所以身體可能會有點改變。但具體會有什麼改變，以及要花多長時間來消化他受到的影響，就得看他自己了。」

「秋叔⋯⋯」

「你說沒有變小反而在變大？」可樂老爹和研究員談話的聲音突然提高。

「在說什麼？」博士靠過去問。

「你看這個畫面。」

你忍不住跟著靠過去看。畫面上的相當近的距離拍著野豬怪人的卵蛋，雖然沒有參照物有點不確定，但看來確實相當的大。

「馬眼也是喔。」研究員指出。

另一個畫面上是他的馬眼，這次就算沒有參照物，也能很明顯地看出馬眼張得很大，都超過龜頭一半的寬度了。

「你確定比之前大？」

「很確定。雞巴的大小和馬眼的寬度都是剛進來時的1.5倍以上，不是觀測誤差的程度了。」

「怎麼會這樣？」佑誠有些緊張。

「呃，一般來說這只有可能⋯⋯如果是理想自我受到影響造成的話⋯⋯現場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考慮到這個怪人的能力，我以為他會增強吸收能力一類的，這種變化完全沒想到啊？」

糟糕。你有不祥的預感。

「那個，有辦法調查他馬眼裡面的狀況嗎？」

「你說尿道？我們沒有那麼細的探測鏡頭⋯⋯」

「以目前他的馬眼大小來看應該可以。試試吧。」

可樂老爹做出指示，研究員操作之下，不一會兒鏡頭上有一根大約兩根手指粗的機械手臂伸了過來。那根機械手臂鑽入秋叔的馬眼，同時研究員調整畫面，畫面一半變成了鏡頭拍攝的視角。

機械手臂不斷深入秋叔的尿道，讓你看見裡面肉色帶著血絲的內壁。機械手臂越來越深，慢慢地你看見了左右各有一個相當顯眼的通道。

「那邊，從那裡進去。」

「不會吧⋯⋯」

研究人員發出驚呼。你不知該說意外還是意料之中，機械手臂鑽進了秋叔的精索，再慢慢進入他的睪丸。最後無法再鑽進去時，你們看到的是灰白色有許多細管的睪丸內質。

研究員用不可思議的表情比了一下兩根手指，放到自己卵蛋上。你也覺得挺可怕，但你當時鑽進他睪丸的觸手可是不止兩根手指粗。

「我說，這是不是在變短？」

可樂老爹比了一下外側的畫面。

「你是說他的精索？呃⋯⋯我不確定，可能要詳細調查一下。」

研究員說著開始動起螢幕。

「⋯⋯沒錯，不但變短了還變直了，外壁還變得比原本粗。雖然緩慢，但現在仍然在持續這個變化。」

「⋯⋯你們到底做了什麼啊？」

你尷尬地把當時對秋叔做的事情向大家說明。

「也就是說⋯⋯你打開了他的新世界大門？」

「沒辦法嘛，那時候我又不知道該怎麼辦！」

「是啊，而且確實是靠這辦法我們才打敗秋叔的。」佑誠幫你說話。

「雖然能讓他失去意識是很好啦。不過沒想到會是這樣的方法，而且既然這是連他的理想自我也跟著改變，怕是變不回去了。」

「會有什麼壞處嗎？」

「倒也沒有，只是他會變成一個喜歡被操馬眼的變態吧。是否能找到可以滿足他的對象是個問題。」博士嘆了口氣。「雖然秋叔之前就挺變態的。」

「是秋叔自己想要的就沒問題吧？」佑誠說。「我覺得這個變態程度也還好啊，就和我差不多而已。」

「你是覺得這樣還好？我之前就覺得了，你真的不是一般的變態耶。」你忍不住說。

「真的嗎？那要是聽到這個你會怎麼想？我把自己設定成只有在生孩子的時候才會射精，除此之外都無法射精，所以我才會這麼想要趕快懷上我爸的孩子⋯⋯」

「好了好了我知道你有多變態了不用這麼大方地說出來吧？」你連忙阻止佑誠。

「但我又沒影響到其他人。」

「這是沒錯啦，變態是大家的自由，但你也不用推廣讓大家更變態嘛。大家也有不變態的自由啊！」

「所以秋叔就算被開發了新世界也沒什麼。能有新世界不是挺好的嗎？」

「挺好是挺好，但能一起走在新世界上的人很少，會很容易寂寞喔。」博士回答。「我爸就是這樣，所以很有感觸。」

「又不是正常的玩法就玩不下去了。除此之外會有其他後遺症嗎？」

「除了可能會因為新的性癖而導致生活習慣改變以外，沒有。」

「那就沒問題了吧？」佑誠一副理所當然。「什麼時候能讓他回家？」

「這個嘛，這是第二個怪人，為了保險我們還是得仔細調查。沒有其他問題我們就會儘快讓他回去的。」

佑誠嘟囔著，似乎對這回答不太滿意。

「話說我們可以在這裡自由行動嗎？」安迪突然問。「我有很多感興趣的地方。」

「我可以去看秋叔嗎？」佑誠指向對面房間。

「這些對我來說就無聊捏。有要打架再叫我好不？我先回去剛剛那房間啦。你們那個電動可以打嗎？」可魯抱怨著。

一下丟出來的問題讓可樂老爹有些尷尬。

「要自由行動當然可以，但請讓我陪同，畢竟再怎麼說也不能讓外人在研究所裡亂跑。要去看怪人也可以，回去我房間也行。克萊恩，他們能麻煩你照顧嗎？」

「當然。」

眼看三人就要分開行動，你打算怎麼做呢？

1. 和安迪與可樂老爹一起逛研究所

2. 和佑誠去看秋叔

3. 和可魯、博士回可樂老爹的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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