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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欲】(3)

[db:作者] 2025-07-22 21:31 5hhhhh 4700 ℃

 作者:过客20171010

 2021年1月9日首发于第一会所

 字数:6527

                (3)

  秋收过后便是农闲时节,以往大家伙或者上山打猎,或者下河捕鱼,想方设法消磨时间。后来上头倡导「要致富先修路」,乡亲们也跟着响应号召,趁每年秋冬闲暇,组织人手开山铺路。一晃三年,经过全村老少的不懈努力,路终于通了!

  父亲老早就盘算着,等村里通了路,他便买辆三轮车出去做点小生意。靠着爷爷置办的一套机器,以及母亲灵巧的手艺,家里积攒了不少财富。尽管父亲只有想法而无谋划,母亲却极尽全力地支持他。这个消息传到爷爷耳朵里时,他第一个反应便是反对。但所谓「皇帝爱长子,百姓疼幺儿」,爷爷终究经不起我父亲的软磨硬泡,很不情愿地掏出了自己部分家底。父亲终于如愿以偿地驾驶着他的三轮车出去做生意了。至于父亲到底做的什么买卖,我并不十分清楚,除了将母亲做的米粉和面条拉到镇上贩卖,其它想来也不过运货、倒卖之类的小生意。自从有了车,父亲便经常外出,有时在镇上二姑家蹲点,有时甚至跑到县城大伯那里留住好几天。让人意外的是,父亲靠着生疏的野路子,竟然真让他挣到了钱,半年时间便主动还上了爷爷的钱。连爷爷都感到震惊不已,一方面他没想到我父亲能挣钱,还如此快,另一方面他没想到我父亲会主动还钱。其实吧,父亲多半是想当着爷爷的面把面子挣回来,不然他绝对不会主动还钱,毕竟在他眼里爷爷的就是他的。尝到甜头的父亲,一门心思放在自己的买卖上,逐渐忽略家里的田地。

  田里的稻子刚收完,父亲就急不可耐地开着他的三轮车,载上满满一车谷子以及母亲赶出的米粉和面条出去了。

  每年秋末冬初,母亲准会带着我去看看望外婆。考虑到外婆家地贫田瘦,母亲总会给他们捎上一背篓的好东西:才收的稻米、现摘的橘子、新生的鸡蛋、刚赶的米粉面条。她用娇小的身子背着满当当、沉甸甸的背篓,趟过河,翻过山,穿过沟,整整二十里的崎岖路程,让她汗浸背夹。在我更小的时候,母亲甚至不得不把我抱在怀疑,想来多么不容易。父亲很少陪母亲回娘家,据说是因为他的名声问题。

  母亲已将家里的事务托付给关系要好的邻居帮忙照应,我们可安心在外婆家停留两三天。

  回外婆家我第一个看到的人准是外公,他习惯高高挽起袖子和裤腿,翘着二郎腿坐在院子的石阶上,嘴里叼着一干大烟枪。外公的年龄不大,头发和皮肤一样黝黑,眉毛浓密,眼睛深邃,鹰钩鼻,八字纹,上唇薄下唇厚,牙齿焦黑,下巴凸翘。他一身皱巴巴的青布衣裤,脚踩一双裹泥解放鞋。外公远远便能看到我们,直到我们走进,他才放下烟枪,不要不紧地蹦出一句「来了」,然后低头朝我露出一个强挤的笑容,随手捏一把我的脸。「叫外公」母亲连忙招呼我叫人。「外公」我有些怯弱地望着外公。「你妈在屋头」外公朝厨房方向甩头示意,随即坐下继续抽他的大烟。

  「妈」母亲亲切的呼喊,外婆很快从厨房走出来。她一边用毛巾擦手,一边快步赶到母亲身后帮忙卸下背篓,嘴里不停嚷嚷「不要拿那么多,不要拿那么多,每次都讲,从来不听」。

  「外婆」我叫道。

  「唉!乖,累了吧,饿没饿?」外婆将我母亲的背篓接放地上,转身把我搂靠在她肩头,横看纵看,左抚右摸。

  「没有」我回答。

  「都那么大了,哪会走几步路就累。是吧?」母亲活动活动膀子,提拉着衣服扇风散热。

  「赶紧进屋头倒点热水洗把脸。」外婆嘱咐着我们,赶进厨房张罗起来。

  外婆扎一条低马尾,五官棱角分明,面色蜡黄,纤纤而粗糙的十指充分表明她饱经生活的磋磨。相比较而言,母亲只继承了外婆的身材比例,没有遗传她的体格。外婆看上去要比外公显老,大概是因为她本来就比他大两岁。外公年轻时候整天东闯西荡,人们都说他不安心种地。实事求是地讲,他想种地也没多少地可种。本来就没土地,还不踏实过日子,外公的情况娶媳妇相当不容易。跟他同龄的男人们,或者娶哑巴,或者买疯子,好歹十七八岁便成了家,只有他依然一个人晃荡。看到别人都有了女人,想来外公内心也痒得慌。不过据说,外公一门心思想找个好看的女人。岁数一年一年地被耽误,直到外公二十岁那年遇到了我刚守寡的外婆,他才终于摆脱独身。

  外公外婆的故事有些长,简短地说,那时候外公成天四处瞎逛,结交那些跟他一样不务正业的人,甚至偶尔做点偷鸡摸狗的事情。有一天他窜到了外婆的村寨,见她有几分姿势,又打听到她的丈夫在外面挖煤,便动了歪心思。外婆的前夫是乡里出了名的勤快人,总能把地耕出最好的收成,忙完家里的就往外面寻活干。勤快的人难免老实,自古老实人娶了漂亮媳妇准倒霉。也不知道该怪外婆耐不住寂寞,还是该谴责外公太油滑,她们私通了。后来,外婆的前夫死于一次煤矿事故,留下一对母女。不巧的是,外婆不幸突然怀了孕。她肚子装着谁的种?我外公自然脱不了干系。在外婆的前夫过世半年不到,她便不得不挺着半大的肚子跟了我外公。若说外公多情愿娶我外婆,那是假的,不过是迫不得已。同时考虑到外婆的姿色,又怀了外公的孩子,以及她前夫留下的是个女儿,外公的内心大概也不十分抗拒。外婆跟外公成家后,他们拥有了两份家产——外公自家及外婆夫家的地。碍于旁人的闲言碎语,外公并没有倒插门。

  我母亲正是外公跟外婆厮混的产物。或许外婆怀孕比较特殊,外公始终难以正常面对我母亲。母亲跟外公的关系,甚至不如我那同母异父的大姨亲近。

  「唉呀,来得早不如赶得巧啊!」我们正围着桌子准备吃饭,外面远远传来大姨的声音。「好香,好香!肯定是二妹来了,才舍得吃好的。」

  「你不是说明天才来么?」外婆赶出去迎接,「快点快点,正准备起筷子呢。」

  「大姐,早点说啊,我们肯定等你。」母亲跟随外婆一道出门相迎,「刚刚还跟妈说,搞不好你今天就来。这不,真应验了。」

  「大姨」我站在门口,满心欢喜地看着大姨。

  「我是说给他姨父安排妥当,明天到。」大姨两手提着东西,一边说一边比晃,「我不嫌他烦,他还嫌起我来了,让我赶紧的。既然他都这么说了,我就提前出门了!」她不爽地说。

  「他哪是嫌你了,不是想你早点过来么。他那是为你着想呢!真不知好歹!」外婆接过大姨的袋子,用胳膊拐了拐她,说:「他身体还好的时候,哪次不是送你过来,饭都不吃又一个人赶回去。现在人都起不来床了,还处处替你考虑,你要知足。」

  「是啊,大姐,姐夫时刻关心你呢。」母亲上前拉起大姨往厨房走,「坐着,我去拿碗筷。」

  「是了是了,我不知好歹,回去就给他供起来!」大姨假装大气说。「二妹,还是那样客气,搞得我都不好意思。」

  「你还知道不好意思?」外婆打趣说,「从小她不就给你跑腿的。」

  「我可没使唤她啊!」大姨嬉笑着反驳,」你问问她。」她转头看向我母亲,问:「我有使唤过你没?」「没,我自愿的。」母亲干脆地回答。

  「都听见了吧!」大姨得意地瞧着大家。

  「来,大姨看看。」她一把将我拉到她跟前,「哇,又长高了,快赶上你妈了呢!你郑阳哥要上学,不然带他来跟你一起玩。改天到我家,你们两老表有好些日子没见过了。」

  「明年也要上学了。」母亲已将碗筷摆到大姨桌前,「今年下半年才满七岁,只能赶明年开学。」

  「吃饭,快吃饭,吃完饭再慢慢说嘛。」外婆催促道。

  「爸,给你的,补补身子。」饭都已经盛好了,大姨仍猴急似的起身从袋子里取出一包东西,递给外公。「大补的。」她瞅住外公,补充道。

  「好好好!」外公喜笑颜开,连连点头称赞,「大闺女真好。」

  「坐下吃饭吧。」外婆当仁不让地端起碗,连刨两口饭。

  「爸,大姐,等下菜都凉了。」母亲招呼着。「妈,你吃菜啊。」她给外婆夹了一筷子炒鸡蛋。

  「我知道,你也赶紧吃。」外婆伸碗接住我母亲的菜,「乖乖,喜欢吃什么,外婆夹给你啊。」她笑眯眯地看着我。」来,吃块肉,长得快。「大姨抄起筷子,给我碗里夹过一大块五花肉。她自己却迟迟不端碗。」外公,大姨,你们怎么还不吃?」我不解地问。」好勒。「大姨答道。」嗯。「外公一个闷声,随即开动。

  满屋子除了」乒乒乓乓「的碗筷抨击声,再无一人言语。

  外婆匆匆吃完便出去喂猪了,等到外公收尾结束,大姨和我母亲争着收拾、洗碗。傍晚的夕阳烧红半边天,野外的劳作者络绎往家赶。大人们天南地北聊家常,我围着房屋东瞅西逛。夜色慢慢降临,漆黑的屋子燃起悠悠的煤油灯,单调的生活容易催眠。

  外婆如往昔一样安排好我们的住宿,便和大姨一前一后出去了。他们是去看望我舅舅、舅妈。舅舅是我母亲三姐弟中最小的一个,他和我母亲总是互相唱反调,关系极差。最近一次闹矛盾,直接将他们的关系降到冰点,起因是我母亲联合外公反对他的婚事。最终不仅反对无效,还让他愤然离家,跟我母亲、外公决裂。舅舅在艰难的处境中,毅然决然和我原来的三外婆组成了家庭。事情要从我三外公说起,他在他们七兄妹中排最小,也是三兄弟中的老三。三外婆是三外公从人贩子手里买来的媳妇,因为一直没生育小孩,被三外公嫌弃,经常遭拳打挑剔。舅舅总和三外公玩一块儿,毕竟他们年龄相仿;他常充当和事佬,自然跟三外婆也亲近。前几年三外公跟隔壁村人争水渠,让人给打死了。舅舅或许念在昔日的情谊,或许出于怜悯,或许为了维护本家人的颜面,他自愿承担起了帮助三外婆的义务。大概是日久生情,舅舅和三外婆最终擦枪走火。去年,三外婆变成了我舅妈。舅妈上个月生的孩子,外婆每天晚上都要去看望。

  对于如此」家丑「,母亲反应最强烈,不留余地的反对;外公嫌他们太明目张胆,丢人现眼;外婆觉得舅舅年轻,不值得;大姨是唯一的支持者,她站在舅舅一方。

  我和母亲睡在外公外婆的房间。尽管已非第一次睡外婆的床,但每次准会认生,翻来覆去睡不着。」咯咯咯「外婆家的公鸡叫了,我还是睡不着。就在这时,我听到隔壁房间的轻微的开门声,然后接连两段跨踏声,应该是一前一后两个人,接着又是一声轻微的关门。难道有小偷?我慌得将头缩进被窝,忙抱紧母亲。」想死我了!急死我了!「尽管出口急促,但我也能听得出是外公的声音。」唉哟,裤子还没脱呢。「熟悉的大姨的语调,即使隔着一座山我能分辨。」动静小点行不,那边还有人。「大姨小声埋怨道。」能有什么要紧。」外公毫不在乎地回答,「啊,舒服,闺女的逼越来越顺滑。谁你闺女?你闺女可在隔壁。「大姨好像有些不服气,」你就欺负我这个别人家的,亲的那个你敢?不都是闺女么?」外公话语中带着妥协和安抚,」来,爬床上,翘起屁股。啊!真老不死的,劲比牛还大。「大姨谑骂道,」要不让她过来一起给你祸害祸害?乖,怎么了,睡不着吗?」母亲突然坐起身,把我拉到怀里。」还认床啊?乖,让妈妈抱着你睡吧。「母亲侧身躺下,将我抱贴着她的胸。

  大概是母亲的声音吓住了隔壁的外公和大姨,他们不再言语,也没了动静。过不多一会儿,隔壁的床开始发出」嘎嘎「响动,夹杂着」啪啪啪「的拍击声,以及微微的摩挲声。这样的动静持续了相当长时间,最后伴随着大姨一声气绝似喊叫戛然而止。

  「她小姨,开下门。」大姨在我们屋外「咚咚咚」敲门。

  「来了,等下。」母亲轻轻放平我,摸索着匆忙去给大姨打开门。

  「娃要小解不?」大姨问,「当心大半夜尿床了。」

  「早想带他小解了,一个人有点怕。」母亲摸回床头,扒拉出火柴点亮煤油灯。「乖,起来嘘嘘。」母亲吃力地抱起我往猪圈走。

  「自己走,那么大了还让你妈抱,都快抱不起了。」大姨从我母亲手上一把夺过我,随即立放地上。」不要惯着。给他鞋穿上。好了,跟着大姨走。「母亲一脸不情愿,心疼地笑看着我。

  十六的月光依然洁白,夜色被照亮,煤油灯的微光显得有些多余。有了夜晚的掩护,猪圈整个粪坑都是厕所,可同时满足我、母亲及大姨的撒尿需求。有了刚才的教训,我不等母亲帮忙,自己动手掏出鸡鸡爽快释放尿液。母亲和大姨几乎同步拔下裤子,一齐裸着屁股蹲在粪坑边缘。我们三人心有灵犀、不约而同地朝粪坑撒尿,尿液溅落的」哗哗「声如同整齐的三重奏。跟我只有溅落声不同,母亲和大姨的尿液出口处还发出」嗞嗞「声响,如同喷涌的水龙头。我好奇地侧脸低头看向她们发出声响的地方,只见两蹲鼓圆的屁股在月光映照下洁白如雪。

  观看母亲和父亲草逼的次数多了,我越来越对母亲的身体感兴趣。即便我侧扭腰身,也看不到大姨和母亲屁股后面。急匆匆尿完,直接将挂着液体的鸡鸡塞进裤裆,摞退两步站到她们斜后面。母亲和大姨的尿声并不相同,大姨的尿出口声小,落点声大,母亲正相反。渐渐地,母亲的尿声变小,冲力不足,慢慢演变成断断续续、时强时弱,最终偃旗息鼓。大姨像个放不干的水壶,哗啦啦尿个不停。

  「尿干净了么?」母亲双手反托屁股,侧背问我:「没滴裤子上吧?」

  「这都还用教么,多大人了?」大姨两手掰着膝盖,低头看向自己的裆部。「说没用,得打,郑阳以前尿完就把那玩意儿往裤子里一塞,滴得满裤裆都是。说两次不听,我就上棍棒,真管用。」

  「等下我给你洗洗手。」母亲回过身,低头瞄住自己大腿根,手反托起屁股上下抖动。

  我横移到大姨和母亲正后方,雨露均沾地欣赏她们雪白的屁股。大姨的屁股既比母亲的肥大,又更家的圆润。不过也仅仅能看清她们各自的两瓣肥臀,中间一道漆黑沟壑。母亲屁股抬起的瞬间,勉强可以看到模糊的屁眼。抖了四五下,母亲停下动作,右手从兜里掏出一团纸,反伸到屁股后面,如同擦屁股一样擦拭她尿尿的地方。打从父亲买了车,我便不再常看到他用肉棒插母亲,而且场面也不如原来盛大,自然少了许多看母亲肉逢的机会。偏偏我对母亲肉逢的渴望与日俱增。万分幸运,母亲擦拭的时候竟屁股高抬,我忍不住屈身观察。母亲捏着一团纸,抹拭自己的肉逢口,甚至陷进缝隙前后刮擦。后面差不过处理好了,母亲重新掏出一团纸,张开两腿,从前面擦拭,我无福欣赏。就在我无比沮丧之时,母亲突然弯腰起身,用整个屁股对着我。大腿根部夹着一直肥大的鲍鱼,借助月光展露出它未成有过的肉嫩洁净,真恨不得一口生吃。可惜好景不长,母亲很快提起裤子,将她的美鲍收藏起来。

  不知不觉中,大姨也尿完了。和母亲不一样,大姨没那么秀气,只见她猛抖两下屁股,又低头看看,然后又猛抖两下,再低头瞧瞧。反复几次,大姨有些不耐烦了。

  「帮我拿灯照一下。」大姨半蹲起身,佝偻着背,缓缓转向我们。她用手撑开大腿,内裤绷在膝盖处,长裤滑落到脚腕。「给我点纸。」她埋头盯着自己的大腿根,径直伸出右手。

  母亲赶忙掏出一沓纸塞到大姨手上,提灯凑近给她照明。大姨的大腿根也和母亲不一样,她那里光秃秃、没有一根毛,整片区域高高隆起,两块大肥肉裹挟着两片大黑唇,中间的口子不长,却裂得很宽,活像被马蜂蛰肿的嘴唇衔着两片黑木耳。跟她们的性格相似,母亲那里像是个抿着嘴不哭不闹的乖宝宝,大姨那里则如同张大口嗷嗷待哺闹腾娃;母亲那儿可称肉逢,大姨那儿得叫肉口。

  「你看看,每次都弄那么多。」大姨用左手拇指和食指扒开她的肉口,右手捏着一团纸招呼我母亲观察。

  我几乎和母亲同时将目光投向大姨的肉口,那地方外边黑黝黝,里面红艳艳。大姨肥大的肉阜上沾着一根弯曲的黑毛,黑薄的肉唇有些充血,血红的肉褶间残存着乳白液,粘稠的乳白液聚到肉口下端。眼看一大滴乳珠就要从大姨肉口底低落,她迅速用纸接住,然后沿着肉口走向往复擦拭,直到纸团沾满液体。或许大姨肉口深处还残留着东西,但她并不想「赶尽杀绝」,「点到为止」。

  「要不要让爸给你弄弄?指不定比你家那个厉害多了。」大姨慢条斯理地拉上内裤,又不慌不忙提起长裤。「爸那东西你又不是没看过,说说你想不想?」大姨继续嬉皮笑脸地说。

  「姐,别老是那样不分场合,这次又把妈惹生气了。」母亲翻眼看着大姨,埋怨道:「还嫌妈被爸欺负得不够,你也跟着闹。」

  「都这么多年了,自家人心知肚明,不早习惯了么。」

  大姨一脸不服气,「我又没当着她面怎么样。几年来,委屈的不该是我么。」大姨不高兴地说。

  「姐,我没有怪你的意思。」

  母亲愧疚地说:「你也知道妈的处境……好了好了。」

  大姨不等我母亲继续说下去,急忙打断她的话,「自己亲妈,我还能不理解她、跟她闹气不成?你呀!」

  母亲转变笑容,「妈真的拿你没办法,爱也不是,恨也不是的。来,看够了?给你大姨照路。」

  大姨从我母亲手里夺过灯塞到我手里,「你那里没被他少看吧?刚才他那痴迷相,保不准将来草了你。」

  大姨邪魅一笑。

  「不要乱说,有像你这么当姨的?」母亲生气地揪了大姨一把。

  大姨的鼾声特别大,我和母亲整晚没睡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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