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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色】安柏叛逃记(第十四章+第十五章),2

[db:作者] 2025-07-22 21:31 5hhhhh 3310 ℃

第十五章

璃月港的大火烧得火光冲天,从望仙台到玉京台一路烧到了吃虎岩附近。大雨瓢泼风雨交加,璃月港却是遍地红火烈焰灼天。

远在天上的群玉阁,甘雨紧张不安地望着下面城区的火光。她清楚这么一烧,莫说是璃月港,恐怕整个璃月地区都需要相当长一段时间去恢复元气。

“甘雨,不要担心,璃月港还是璃月港。“

“天权星“凝光全神贯注与仙人们一起启动归终机,她也清楚,先前旅行者打败的”公子“,刚刚刻晴与旅行者击退的愚人众士兵,还有身下璃月港的熊熊烈火,无一例外都是愚人众趁乱闹事。

不过,他们闹了事,对璃月七星打破平衡独揽大权却是天赐良机。

权力场上,表面笑嘻嘻团结协作,背地骂骂比各显神通。

正是仙人们“无理取闹“,听信了”公子“散步的”谗言“,来璃月港闹事,逼着璃月七星无法正常理政,给了愚人众趁乱闹事的机会。

岩神留下的仙人—七星二元寡头体系,就此不得不走向历史的终点。七星眼看将建立起一元寡头政权,而,仙人们将失去威望,此战胜后他们将被迫归隐山林失去一切权威。

至于调千岩军去天衡山,明面上说是全军放假以观后效,实际上完全可以解释成“值此危难之际,保护出城民众“的刷民心之举,毕竟面前的魔神足以毁天灭地,损失”一点“璃月港的物质财富不过是理所应当的代价。

所谓“打死敌人除外患,打死友军(潜在敌人)除内忧“,仙人们这会儿为了最后那点面子,还得和她并肩战斗打魔神…

权力斗争的本质,是夺取更多的专属羊毛与韭菜去薅去割,为此需要打击、制裁、围堵甚至消灭同样拥有专属羊毛与韭菜的竞争者或集团。

惊涛骇浪外挂的一层礼义廉耻法制严明的遮羞布,不过是防止这样的斗争彻底乱了套的安全阀。然而,就像这次脱离封印重新作乱的魔神一样,安全阀的主人岩神自行污秽和撤下了遮羞布,凝光带领璃月七星排斥异己独掌大权的时机也就到来了。

“安全阀主人”岩神的消失,表面上需要为之“沉痛哀悼”“深感不幸”,私下里怕不是喜笑颜开弹冠相庆。

——“安柏大人,我们把这边的货扔光了!请示下,我们下一步该怎么办!“

自从侦察骑士小队被迫解散,安柏已经很久不知道什么是指挥命令。再说当初她入职时尚是晚辈后生,等资历混上来小队也解散了,轮不到熬出头的她发号施令。

很难想象就在数日之前,面前的这群化装成“千岩军“的愚人众士兵还是自己的死对头,如今却心安理得听命于她——代”女士“与”公子“——下达的命令。

虽说是破坏,安柏始终不忍心烧毁这边穷苦人攒钱搭建起的房子,所以愚人众们东奔西走,破坏的都是南码头的货物,某家开店炫富的铺面,璃月冒险家分会等几处。

而且,具体来说她没有毁掉吃虎岩的货物,无论是日用品还是大宗货物都是装着木箱子扔到海里的,搞得愚人众士兵像是码头的搬运工。

“你们不要这样啦…我还是第一次负责行动…“

安柏简单吩咐几句,把破坏房屋进一步曲解成“涂鸦破坏街面景观“,愚人众士兵们领了命令自然各处乱涂乱画,内容都是歌颂至冬国与蒙德城还不忘鄙视璃月内斗内行的。

“兔兔伯爵…你说,我做的对吗?兔兔伯爵,这么多年…我现在做了什么啊?”

她没有办法阻止冰蕙与阿莱莎在主城区大张旗鼓的破坏,远处还望见过电击毁坏玉京台的电闪雷鸣,还以为是阿莱莎完成任务还不过瘾,跑到冰蕙的片区再接再厉。

安柏还不知道蒙德城派了人来璃月港,更不知道来的两个人都是熟人。

即使昨晚她努力抽空,劝说冰蕙尽量多留点房屋,事后璃月人总得留了地方活命,冰蕙却言辞闪烁不肯再作让步。

想当初冰蕙与安柏统一阵线争取来“公子”可以不必杀人的“操作空间”,两人一块再导演了把璃月人骗到不怕水淹火烧的天衡山的诈骗大剧,已经是很猛地走了一段儿钢丝。

再接着走下去,谁知道传到执行官耳朵会成什么样子?现在“女士”对安柏有点兴趣,安柏就是真的不尽如人意也不见得出大事,可是冰蕙是“老人”,不该“不懂事“到了”过分“的地步。

再说,北国银行幸免于难,安东诺维奇的商号同样幸存,至冬国人的铺面毫发无损。

灾后的璃月重建需要资金,需要物资支援,至冬国可以趁机在经济上加大在实力大衰的璃月港境内的话语权。

“兔兔伯爵,我已经成了一个坏孩子…不对,是坏女人了…“

大雨瓢泼之下,火红的女子抱着火红的兔兔伯爵。它似乎感受到主人内心的孤独与伤悲,可爱的面庞多出了泪眼。

南码头外惊涛骇浪,魔神在远处海面初露端倪,更上面的悬空岛群玉阁上金光闪闪,似乎两者正在做着激烈搏斗。

“千岩军“打扮的愚人众在港内横冲直撞,有些看附近仓库有些东西,一来二去兜里揣着些值钱的珠宝首饰,安柏即使看见也不敢问个究竟。

现在的她是狗仗人势,愚人众士兵全是看在她的后台老板执行官面子任她驱使。

这几天发生的事,到了现在,安柏依旧觉得像是做了一场漫长的噩梦。

她下意识抚摸着自己的小腹,听爷爷说过,女人怀上孩子,那块一定会鼓起来,就像她小时候见过的许多产妇那样。

她听说过许多蒙德城的爱情故事,《野猪公主》等爱情童话脍炙人口。如果是爷爷出走之前,她会把这些爱情故事当成男女之事的模范。

可是,那一夜过后,她不再是个女孩,成了一个女人。

她直到现在,对这个事不知道该怎么去说。之前因为一直很紧张,又是应付“女士“,又是与冰蕙问来问去,又是到璃月港,又是与她们乱来…

到了这会儿,她闲了下来,这些该想的事重新提溜出来,得,脑子乱如浆糊,思前想后还是想不出个所以然。

…后面的安柏,会不会也像水蕙、冰蕙和阿莱莎那样,把杀戮习以为常,习惯于曲意逢迎吗?

想到这里,那天被强奸的一幕重新出现在她的眼前。她由衷地害怕,有朝一日,自己会变成和面前的愚人众士兵一样杀人如麻的机器…

“兔兔伯爵,你说,我到底该怎么办?回蒙德城肯定是不行的,琴团长我不敢见她,其他人也是…旅行者吗?她应该继续潇洒吧?我这样的人,已经不配…“

玉京台废墟那边走来一个身影,她一见安柏抱着兔兔伯爵满脸惆怅,斗笠蓑衣下大汗淋漓也顾不上打招呼。

“我那头已经忙完了。安柏,你这边呢?看样子…你心有不忍?“

冰蕙这会儿知道安柏准是因为怕牵扯无辜,不敢把吃虎岩来个秋风扫落叶,走到哪儿望不见残垣断壁,最多见到些辱骂璃月七星、歌颂至冬国与蒙德城的标语口号,护城河与海绵翻腾的木箱货物。

她知道安柏这会儿准是想入非非,一个人躲在这儿发呆。当初她们俩追负心汉的时候,她也这样过,最后是魔物逼近顾不得想,稀里糊涂间就不想了。

人生经历了可悲的事,若是沉浸其中苦思冥想,越想越苦,越思越悲,好似生路成绝路,朝阳成冰洋,进了牛角尖轻易出不来。

与其这样,不如把心思转移到任务上,慢慢地心思扑到工作,这些陈芝麻烂谷子悄悄收进心房,就和没发生过这些一样过日子。

“不,我其实是想些事情…你说海上的,应该是魔神吧?”

安柏不愿意再去多说什么。这些天的经历她是跟冰蕙等人一五一十说清楚了的。

至少现在,作为愚人众执行官专属的侦察骑士,干一行爱一行,她得把侦察的本职工作做好。

“作为曾经的璃月人,我可以肯定那个魔神来自孤云阁。当年岩王帝君武力压制住海中作乱的它,没想到如今它又出来了…”

海上貌似相当激烈的厮杀,没有引起冰蕙多余的关注。为了她和姐姐两人的孩子,她现在只想把任务完成好,换来孩子们不再重蹈覆辙跟负心人的新路。

再说,岩王帝君,不是已经“死“了吗?

“这可以说是岩王帝君的咎由自取。换言之,你能想象璃月七星以凡人之力杀害一名神灵的魔幻现实吗?“

安柏头脑比较简单,对璃月港的了解限于传说故事,听这意思有点明白过来。

“你是说…岩王帝君会自杀?这不可能啊?我不敢相信。统治璃月千年的岩神居然会自杀?“

“我不是说自杀。谁闲着没事会自杀呢?“

“那你说说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岩王帝君这到底闹了个什么名堂?“

多么不负责任的神明!这些年来,璃月境内近到璃月港,远到轻策庄,无人不对岩神顶礼膜拜,又无人不给岩神神像贡献香火。

享受过了这么多好处,现而今一句“我有我的选择“,拍拍屁股,要当个凡人,拜拜了,像话吗?

由此,冰蕙作为曾经的璃月子民,对远处魔神掀起的惊涛骇浪并无多少不满。

“我姐姐这次带着蒙德城的人来了。貌似还是你的老熟人,一个叫丽莎,一个叫可莉…你别着急嘛,听我把话说完。

她们来是抓你回蒙德城审问的。正好岩王帝君这段时间装死,实际上,哼,‘公子’那个头脑简单的武斗派是输定了。

女皇陛下另外派人去找隐藏在民间的岩神索取神之心。这个事我们不必要继续操心。话说你要是不怕回蒙德城公审,你可以过去,人就在总务司那一块,地方你知道。“

安柏吓得赶忙收起怀中被抱得有点变形的兔兔伯爵,现在的她头脑简直是天人交战。

过去见人吧,说什么呢?“我没有杀古德温”?“我会回去自首”?“我其实是为了爷爷”?“我那天中了埋伏”?

无论说什么,想必只会凸显她是个敢做不敢当的小人吧?

古德温与她往日无怨今日无仇,安柏却因为害怕被愚人众握住的黑材料公之于众,相见爷爷一面的私心作祟,被迫杀了荒郊野外的古德温,还特意把尸体扔到城门大桥。

做了这样残酷的事,却想用一句“我其实不是故意的”来敷衍,不知道能否欺骗几只史莱姆?

她很想跟丽莎与可莉哭诉一番,解释整个事情的前因后果,宁可回到蒙德城去千夫所指。

然后呢?她的腿脚不愿挪动,她的心绪纷乱如麻,她的表情闪烁不定。

爷爷现在在愚人众那里,继续听话也许还能有个安稳的晚年;

逃离蒙德城的他们,再也没有资格在蒙德城得到任何尊重。

“不管怎么样,我想见见她们。放心的,我不会把愚人众的事说出去的…”

安柏依然不知,这仍然是“女士”布下的一计。比起一言不合大刀阔斧大打出手的“公子”,“女士”喜欢少见血光下棋式的谋略。

“女士”要赌一把,看看好不容易拿到手里的“红兔子”到底心属何方?若是赢了,她和安柏也能在床上成双成对;若是输了,安柏走到天涯海角也休想轻易回蒙德城。

——总务司残垣丛中,一段尚未完全垮塌的屋檐为其下的四个人遮风避雨。

“丽莎姐姐,我原来以为你就在蒙德城孤老终生,想不到今天你能出来。好,好得很!在这狂风大作之际,你希望我给你展示些什么吗?是武力?是法术?还是…”

不等多年间蓄势待发的阿莱莎把话说完,丽莎一个箭步冲了过去,紧紧抱住了怀中说不出话的妹妹。

“对不起,当年我欺负了你很久…对不起…我现在真的很后悔。”

可莉惊呆了,平时有点威严——外加厚黑——的丽莎阿…图书管理员,对一切都提不起劲头,今天居然如此热情地拥抱面前貌似是她妹妹的魔法师。

“那个…水蕙姐姐,面前这个人是谁啊?看着跟丽莎姐姐好像,可是从来没听丽莎姐姐提起过?”

水蕙不知怎的,竟然跟着哭了起来,“那是…丽莎的妹妹阿莱莎,现在也是个了不起的魔法师了。”

说到这里,她心里百感交集:以前提到丽莎恨不得灭此朝食的阿莱莎,现在让面前的姐姐紧紧拥抱,首先没有使用任何魔法,没有想到推开…

“我…我这些年其实挺讨厌你的…嫉妒你,羡慕你…没少中伤过你…”

阿莱莎始终放不下来这些年的固执己见,其实她私下跟其他姐妹说过,她很多时候不恨姐姐,姐姐被保护地太好了,看不见角落里的她,但就是那些年憋的气总得找人算。

一个恨不得早点手刃的对象就这么贴着自己,她却瞬间失去了动手杀人的勇气。

自己的姐姐到底卖的什么药?不管怎么样,现在的她暂且抛开了就此来个了断的念头。

“对不起…我刚见面有点狂了…还有不要这么样…那是你的女儿吧?(望着可莉)?“

“哈哈,不是的哦妹妹~她是我们骑士团的宝贝可莉,她的妈妈你知道吧,写《提瓦特旅行指南》的那位女作家?“

“原来是她!天哪,有其母必有其女,难怪我觉得长得这么像…小朋友,我先跟你把话说清楚,不管我跟丽莎姐姐怎么吵,你不要拿出炸弹!求求你,千万不要!“

可莉的母亲简直是移动的炸弹发射机。阿莱莎不敢想象她的宝贝女儿可莉得是什么样的存在。

“嘿嘿,阿莱莎姐姐是丽莎姐姐的妹妹,可莉又多了个大姐姐陪我玩了~“

阿莱莎吃软不吃硬,当初“女士“用她的时候就说过这话。现在好了,丽莎要是刚开始一个雷击暴雷,或者冷冰冰怼人,没准能看一场精彩的雷元素达人秀。

可惜,真可惜,水蕙心中颇为惋惜。“因故“伤重的她看这群人稀里糊涂间熙熙攘攘,怕是得感慨蒙德城一方水土养出了这一群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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