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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神-旅行,同旅行者一起(01-03),3

[db:作者] 2025-07-22 21:31 5hhhhh 2530 ℃

  任由自己妹妹摆布的屈辱感开始变强,可束缚在身上的绳索是远比强烈的心情还要现实的存在。空甚至开始侧过头,企图撕咬肩上的绳根,可他够不到。

  「没用的哦,今天空不答应我,休想获得自由。」

  荧这头开始轻柔地握住玉柱,感受着握住的那一瞬间,手心被不断膨胀的玉柱撑起的感觉。这膨胀得无可阻挡的力道,不正是空不断妥协的证明吗?

  「住手吧。荧……」

  「住手?我看空现在,涨得似乎很痛呢~ 」荧的表情开始认真而兴奋起来,她似乎真的投入进欲望了。「想要~ 软软的按摩吗?」

  荧趴到地板上,手还握住空的玉柱,脸却不断凑近。

  「你要干什么?这样很脏啊!」

  「给『哥哥大人』按摩啊~ 」

  玉手已被灼热的玉柱加热,顶端分泌的些许粘液已把荧的整只手润得光滑。荧上下撸动着手,让茎皮在反复的运动中把那粘液均匀地涂抹在龟头的每一处,也在微弱的快感里变得更加挺立。

  「哥哥一个人的时候,就没有想念过妹妹我吗?」称呼已经完全变成了这样的词汇,荧很享受地看着空对她俩的关系心存芥蒂的难堪表情。

  「荧,求你停手吧,我不可能对你——」

  「对我什么?在你想我的时候,就没有想象着我的样子,用自己的手,像现在这样给自己按摩吗~ 」

  「唔……」

  或许真的是荧一语中的了,空的表情变得更加难看,但玉柱的挺立丝毫不减。

  「怎么,难道哥哥真的对妹妹我有过想法?」

  「别说了,荧,别说了。」

  「好,听哥哥的,我不说了哦~ 」

  空还没意识到这话的真正含义,就看见荧的头越凑越近,直至薄唇分开,将自己的玉柱含下一分。

  「你!嘶——」

  空刚想说什么,荧就用舌头在龟头轻轻平蹭一下,让空倒吸一口气。他感觉自己变得很奇怪,他盯着妹妹的樱唇,荧还没有进行下一步动作,但空似乎不禁在遐想插到那小嘴里的肉棒会是如何的享受了。

  这时他觉得肉棒一热,被柔软的一个腔子包住,一条滑嫩嫩的舌头重新缠绕了上来,又吸又舔。他低下头,腿间的妹妹正眯着眼睛把他的阴茎整条含进了嘴里。他开始喘起粗气,脑海一阵甜美的眩晕,那肉棒被吞得如此之深,龟头都清楚地感觉到了喉咙处的娇软肌肉正一缩一缩的推挤着,灵巧的舌头更是不放过每一个角落。

  甚至,荧的小手也托住了他的阴囊,在那对肉球上轻柔的抚摸着。

  空这才发现了自己可以发力的部分在哪里。他开始把背向后仰,借着尾椎支撑在地的力量,便可以更加方便地把腰向前挺,挺入荧那湿热的口腔。

  玉柱的顶点一下子擦过荧上颚的纹理,让空后仰脖子赞叹一声,又很快顶到荧的喉头。荧发出窒息的呜咽,空很快饱含歉意地退出。

  但荧此刻并不在意空那一瞬间的放肆行为。她为空偶然间的主动感到高兴,又为那一刻的歉意和怜悯感到甜蜜和怀念,仿佛又回到了那个拥有能不时停下脚步等待自己的哥哥的时光。

  她看了一眼空的脸,他还是紧张地闭着双眼,除了鼻息里偶尔的哼声,没有任何回应。但荧似乎觉得没有必要再给空什么悲戚的质问,或者居高临下的挑逗了。此时,将对方完全占有的想法成了绝对的上风。

  她全身心地撑起身子,低下头,以一个垂直的角度对准空的玉柱,不断迅速地上下起伏,让上颚频繁剐蹭龟头一侧的同时,灵巧的舌头环住另一侧,让空在舌苔的环顾中不断高潮。

  空只觉脑后快要融化一般,他死死地盯着荧的脸,那平和而努力的表情,沾满汗滴的洁白脖颈,最后一刻,是空在极度的愉悦中挺入荧的口腔,全身颤抖着,冲着她的喉头射出精液。

  「空,愿意和我在一起了么。」「我……我做了什么?对自己的妹妹——」空的双眼有些无神,企图用恍惚掩盖那份懊悔。

  「没有关系的,这都是我主动的,我愿意的!只要空能答应留在我身——」

  「不!不…我——对不起,我——」

  「看来还是妹妹我做的不够呢。」

  「荧,不是你的错……」「只能让空完全地占有我,才能博得你的责任心么?」

  「不是的荧,这不是这样的问题……」空不自觉地向后缩,直到身体重新坐正。重新撞到背后的柱子,空才回想起方才那努力把腰往妹妹嘴里挺进的自己,那可悲的模样!空真想给自己一巴掌。

  他还想用言语辩解、劝告什么,可荧已经不再说话,不再回应。她站起身子缓缓走向自己,坐在自己跪着的大腿上。

  「噢,对不起。」荧又站起身,找来一只枕头垫在空的膝下,这是荧说的唯一一句话。

  她坐在空的腿上,空还在挣扎,而在某一瞬间,荧改了主意。

  她轻轻地环抱住空,把两人的胸膛紧紧贴在一起,抚摸对方的后颈。温柔真是最有魔力的手段,在那一刻,空也安静了下来。

  哥哥。荧想着。

  空。荧呼唤着对方的名字,但她没有说出声。

  荧不禁微笑着咧开嘴角,而空似乎在享受沉睡一般闭上眼睛。果然白天的梦是假的,空还是那个空,对待自己的本心没有变。

  久违的静谧,比欲望的战术更加有效。这份安详,甚至在两人还陪伴在彼此身边时都鲜有过。他俩几乎从来没有过这样温存过,感受着彼此的存在。懊悔?荧顶多只是感叹一句失去才懂得珍惜,还能有幸让最重要的人在自己怀里。

  路只能向前看,荧一直都这么说,此刻这话的意义好像更加明晰了。

  「空?」

  「嗯?」

  「你…还是那个空吧。」

  「当然了。」空也还是轻笑,只是没有那种故作不屑的冷笑了。

  「我是说……」荧不知道自己变烫的脸颊会不会被哥哥感知到,「你还是我的空吧?」

  「……」

  「问你话!」

  「嗯……」

  荧忍不住笑了,气息吐满空的耳畔。

  静谧,还是那份静谧。

  空还是被紧紧束缚着,但他诚心诚意地让荧抱着。主动权还在荧的手中,但她选择赖在这里,前所未有地撒娇,变着花样地抱住。占有也好,监禁住也好,已经不是自己愿意考虑的事了。小小的心愿变得前所未有的简单,能多这样抱住一刻,就能得到多一分满足。或是用自己的耳朵蹭着哥哥的耳垂,或是把脸埋在哥哥的肩下吐气,或是咬着哥哥的肩头,啃下一排牙印。

  「荧?」

  「嗯?」

  「你跑不掉了哦。」

  空不知何时解开了身后的绳结,反过来搂住了妹妹。

  「你什么时候——」

  「欸嘿~ 」

  在吻上妹妹之前,空还不忘舔净她颊侧的两道泪痕。咸咸的感觉,悲情的心尝出的是苦涩,此刻的空,却觉得宛如恰到好处的菜肴。

  带着水到渠成的攻势,空的想法开始放肆起来。他先是轻含那只娇巧的鼻翼,把方才因苦闷憋得发红的部位微微润泽,才用舌头撬开贝齿。

               「唔——」

  「我的、嘴里,都是空的味道哦、、、」在双舌交叠的空隙,荧抽出功夫这么说。

  「哼哼。」

  空管不了这些,只是强势地把妹妹的唇再次吞下。

  以无比亲密的方式重逢,腔里的津液混杂着搅动,把淫靡的气味抹得均匀。

  吻毕,空顾不得解开身体的其他部位,唯一可活动的双手托着荧的双臂。在没了冲动的驱使下,任由空审视的荧,竟然陷入无比的羞涩。

  她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这虽然顺了自己一开始的意。但是自己……居然是船到桥头才会真正害羞的类型啊。

  荧的衣物比空的要轻巧许多,在同等洁白的月光暧昧的映射下,宛如薄纱。在空克制中饱含急切的动作下,胸前美丽的肌肤一丝丝暴露出来。她斜靠在床头的软垫上,修长的粉颈后,是两条轻巧的缎带。此刻空脑子里想的不是往日清风吹过,缎带伴随着荧的飘逸姿态,而是如果他们能有幸一起度过下一个节日,荧是否会把这对缎带换成礼品带一般的式样,绑成蝴蝶结,再像今日捆住哥哥一样捆住自己,把自己送到哥哥的床边。

  当对上荧跳脱的眼神时,空才意识到方才自己的眼光有多么火热。他顺着荧的翦水双瞳,往她的视线方向看去。跨坐在自己身上的双腿,被洁白的靴筒覆盖住一部分,露出一半秀红的肌肤,宛如缠绕着月光。

  「混蛋!我知道你在想什么。」

  荧还想接着说什么,但发现自己已经语无伦次了,只得结结巴巴地吐出:「你就、你就当我这是呈给你的礼物不就行——还看什么看!」

  「……」

  「那你……」荧又收回目光,试探性地问道:「喜、喜欢吗?」

  「不喜欢。」「诶?」

  「所以我要把你拆掉!」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空只觉得喉咙一阵干涩。他把荧颈环下的扣子解开,扯出两根胸口衣带的一根,绕着缠绕着身体的方向反向旋转,整个上身的裙衣遍徐徐松驰。

  尽管绳索的束缚还让身体有着些许疼痛。空大气也不敢喘的沿着荧姣美的背部曲线,小心翼翼的向着初具规模的双峰移动,直至罩上那丰润的浑圆。

  软衣下的娇美身体因为紧张而有些颤抖,让充满弹性的乳房把这紧张传达给了空的双手,他温柔的抚摸着,压抑着自己的紧张。

  「空?」

  「嗯?」

  「要我把你身上的绳子解开吗?」「不用了哦,你想惩罚,就任你惩罚吧。」借着说话的机会,荧本能想要遮掩自己胸前的双手,垂着头不敢看空的脸。

  不满足于被睡衣阻隔,空试探着抓住荧的颈环用力一扯。荧战栗了一下,身体后缩着躲避。

  「你干嘛!」

           「离我近一点哦~妹妹殿下~」

  被欲望占据头脑的空仿佛变了一个人,宛如白日对丘丘人颐指气使的「殿下」,他也想到了这一点,所以也将这称呼赋予给了荧。他反复抚摸着妹妹锁骨之下的位置,那一片撩人的白皙、那滑腻的肌肤仿佛有摄人的吸力。

  荧渐渐开始发出低低的娇喘,她也解开了哥哥的围巾,胸甲则完全扔到一边,仿佛要寻求什么慰藉一样,一双柔荑不自觉地沿着他结实的肌理游走起来。

  「我的妹妹原来这么美……」空在她耳边赞叹着,他吻上她的颈环,用嘴把另一根衣带解开,然后不断地在那玉颈上印上属于自己的印记。

  发出含糊的呻吟,荧的头向后仰起,应和着他的啃咬,完全不知所措的任他摆布着。

  「荧还来吗?就像刚才那样?」

  下身的玉柱又开始肿胀得发痛,他拉着她的手向下引导着。拉开裤链,把她的小手引导到自己勃起的肉棒上,瑟缩了一下之后,温热的手心包围上了火热的肉棒,但荧陶醉在空的爱抚之中,早已不知所措地,仅仅是把手置于那里。

  而空这边,已经试探着开始向神秘的溪谷前进,他紧张的一点点沿着娇嫩的肌肤摸索着。

  像是预告正式的攻势一般,空拥住了美丽柔软的娇躯,温香软玉在怀,让他的心好像要跳出来一样。柔和的背部曲线完美的契合在他的怀抱中,滑腻的肌肤带着一些紧张的微汗,他情不自禁的把她拥得更紧,彻底扯下裤子,勃起的火热欲望恰好夹在随之后挺的臀峰中间。

  像是被烫到一样,她瑟缩了一下,为了放松她的紧绷,他温柔的在她的颈侧蜻蜓点水一样的吻着,不时地轻触敏感的耳珠。努力的克制住心里那要插入的冲动,他按照之前通过各种渠道了解的方法耐心的爱抚着,一只手先是在背部,然后到腰部,在逐渐下移着一点点移动向更加敏感的区域。

  「空,我好怕……」她低声说,修长的粉腿并拢蜷起,像是要躲避即将探到臀部的大手。

  空心里已经紧张得快要爆炸,虽然用手演习过无数次,但真正上阵冲锋时仅仅是这少女肌肤柔嫩的触感就快要让他爆炸,因为曲起的双腿,翘挺的臀峰自然的紧绷,仅仅是微微挪动的臀尖磨擦过炽热的龟头,就让他心里一阵舒爽。不要慌,他一遍遍的在心里告诉自己不要慌,但脑海还是一片空白,只有被本能支配的手开始在柔软丰满的臀肉上揉搓,并试探着靠近股间神秘的花园。

  「空……请……请温柔点。」小鹿一样低吟,她有些紧张的回手抓住他的手腕,因为那手指已经若有若无的在碰触她花丛中最柔嫩的花瓣。

  「我会的。」他干涩的回应,努力克制着下面的手向里更进一步的冲动,停在原地贴住她大腿内侧火热的肌肤,温柔的爱抚着,上面的手穿过她的腋下,一面拥吻着她的后颈,一面小心翼翼的移向圣洁的双峰。

  她的手扣住了他的,然后犹豫着松开。得到了信号,他不再迟疑的一把罩住了柔软娇嫩的微乳,充满弹性的饱满乳球磁石一样吸引着他的手心,乳蕾在手心的揉搓之前早已变得硬挺。

  乳尖的火热逐渐传达到她小腹深处,与大腿内侧被爱抚的敏感肌肤传来的快感一起汇聚向花园深处,她羞涩的并拢双腿,微微扭动身体,却仍然无法阻止那一股热流从身体深处缓缓地向外流出,「空……我好热。」

  从她背后神过头去,他沿着她的耳后一直吻向渴望的红唇,她挪了下身子,侧头回应着,两人的唇舌绞缠在一起,他吸吮着她柔滑的丁香,听着她动人的鼻音,下体的火热再也按捺不住。

  「空……」她轻喊着他的名字,然后翻过了身子,紧并的双腿羞涩的微微分开了一点,她伸手轻轻地握住他膨胀到最大的肉棒,把头侧到一边,无声地暗示着。

  他喘着气,调整好跪坐的姿势。她娇呼一声想缩起身子,修长的双腿却被他用双手坚定的拉开,「荧,让我好好看看你,我的妹妹……」

  她的双手不自觉想遮住身体的什么,却发现哪里都想遮,遮哪里都没用。只期望温柔的月光能唤来阴影,替她保全自己的羞耻心。

  本来如皎月一般洁白的肌肤,现在因为情潮和汗水而泛着粉红色的光泽,本来娇软的乳头,现在因为愉悦和期待而骄傲的挺立着,本来紧闭的神秘花园,现在因为决心和爱稍稍的打开了宫门。他的视线一路向下,最后牢牢地锁住双股之间那泛着隐隐水光的一抹粉嫩。

  侵入……占有……结合……一连串的指令完全不经过大脑的下达,他覆上她的身子,像是完全被本能支配一样,用坚硬的肉棒不停的在她的耻丘上顶着,但毫无经验之下,却怎么也寻不到销魂的入口。

  荧无言地用双手撑住空的肩膀,稍微把臀部抬起,火热的龟头在她腿间顶来顶去,顶的她浑身发软,撞上她阴核的那几下,更是让她浑身一阵颤抖。她低下头,看空忙乱得满脸汗水,吞了口口水,咬着下唇伸出小手,用两个手指夹住肉棒,羞涩的引导到自己的阴道口外。那里虽然称不上完全湿润,但也有丝丝爱液润滑了紧闭的阴门。

  龟头紧顶着那粉嫩的一团中的凹陷,柔软温热的私处几乎让他就这么射了出来。他连忙俯下身子,双手撑在她身边用力向里一顶,只觉自己的龟头猛地刺进荧身体之中,热乎乎的嫩肉紧紧地把它套住,柔软湿润,还不停的蠕动收缩,吮的他浑身发麻。

  荧却惨白了小脸,双手撑住他的胸膛,颤声说道:「空,别……别这么用力,我……我好痛。」

  他已经箭在弦上,绷紧的肉棒几乎支配了他的身体,直想往那柔软的阴道深处用力的钻挤进去,然后在那远不是双手可以模拟的快美中畅快的抽插。

  「嗯。」他答应着,一边调整力度和方向。却在调整方向的过程中,肩部承受的力量突然消失大半,龟头前端传来什么被撑开刺穿的感觉,然后是快速穿过无数重幽谷的极限畅快,温热的液体沿着被破开的地方渗了出来,而她则发出一声压抑的痛呼,泪眼婆娑。

  「荧,你……」空难以置信地看着屏息直接坐下的妹妹,不知该表达懊悔或者怜惜。

  「占有对方的事,终究是我领先了哦……」荧抿着嘴轻笑,从紧咬的牙关中吐露而出。

  他忍住冲动停下动作,阴道内的嫩肉紧紧推挤着肉棒,随着她胸膛的起伏呼吸一样收缩着,即使不做抽插,也依然比荧口中所言,自己往日自慰的时候要爽快太多。

  这么僵持了片刻,两人的赤裸身体上都布满了晶亮的汗水,尤其是空,忍的十分辛苦。

  「空……你……很难受么……」荧水盈盈的望着他,有些抱歉的样子。

  空傻呵呵的笑了笑,摸着她的脸说:「是我弄痛你了,我忍耐一下是应该的。看你痛得那么厉害,我心里也不舒服。」

  她咬住嘴唇挪了下身子,紧夹着肉棒的阴道随着她的移动磨擦着肉茎,她痛的呻吟了一声,低声说:「空……不那么痛了,只是……只是胀胀的好难受,好像肚子里长了什么东西一样……你……动吧……」

  她天真疑惑的表情说不出的淫靡,让他更加冲动,那一声动吧更是让他如蒙大赦,当下毫不犹豫地一振腰杆,把忍耐已久的肉棒深深推进了荧阴道深处,一直顶到最深处那一团绵软的嫩肉才停下来。

  荧发出小猫一般的呜咽,双手一下子紧紧地攥住了床单,膣内的肌肉第一次接触到陌生的来客,既痛又兴奋的包裹了上去。

  「小荧……哈啊……哈啊……你的下面……好紧,太……太舒服了……」仿佛有无数吸盘附在阴茎上一样,艰难的抽送了两下,射精的冲动就直传到脊髓尾根。

  荧偏着头羞红了脸,除了鼻翼不时的娇哼,一言不发。

  耳边是酥酥柔柔的喘息呻吟,身下是柔软美丽的爱人娇躯,胯下的快感被心理上的满足成倍放大,空再也忍耐不住,腰后一阵电流一样的快感驱使他做最后的加速。他连忙紧紧地抱住了荧的裸体,腰和臀尽力突破绳索的限制上下窜动,手扶着荧的臀,感受她乖巧的配合,应着自己的节律用力起伏。

  空感觉绳索的限制变的愈发猛烈,却又薄弱。勒住的肌肉无不更加兴奋地跳动,被束缚的疼痛随着自己大起大合的动作逐渐加深,与脑海中的快感结合,调和成前所未有的美妙滋味。

  「空?——」「嗯!荧……」

  「终于能和空紧紧地重逢了啊啊啊啊——」

  凌上绝顶的最后时刻,空深深地顶入荧娇嫩的阴道尽头,大量的喷射着炽热的精液,去标记那从未被人侵入过的领地,给直属于他俩的幸福染上新的颜色。

  在那愉悦的绝顶高潮中,荧紧闭双眼,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般紧紧拥住空,而空死死堵住荧的软唇,在身心一同窒息的潮浪中,只觉得大脑一阵眩晕,一片空白……

  交合的余韵带来的柔腻幻梦之余,则是被童话般的蜜糖注入。荧打算再试一次,借这个机会:「空还是不愿意告诉我实情吗?你经历了什么?你、还有你说的什么别人,在等待着我的什么?我们可是这世上最深的羁绊,有什么不能一起去面对的呢?」空没有说话,只是笑着,捋捋荧头顶立起的一撮金色发丝。荧不打算追问了,在绝对信任的人面前,她不需要执着于得知任何真相,他坚持要独立背负的,就由他背负吧。

  「其实,我们早已在一起面对了哦。」

  「是吗。」荧替空解开绳子,这让他感到无比意外。「那……能给你自己放个假吗,哪怕就是逃避的性质也好,陪陪我,就我们俩、我们两个『人』,不要再管什么身外之事,好吗?」

  空默默地看着荧。

  「不。」

  「噢……」

  「把药喝了,我就答应你。」「噗哧——」

  后来的几天,荧已经不记得是几天了。每一天都是精巧玲珑的甜点,融得很快、蜜得短暂。她俩为避人耳目,绕开了人烟繁多的蒙德和璃月城。倒是派蒙最近很茫然。唐突出现的「哥哥」,抢占了旅行者的注意力。话说的少了,好吃的倒是前所未有地变多了。她不知是该一个劲地高兴,还是生闷气。

  摘星崖边最近见不到别的情侣了,空荧俩可以毫无顾虑地徜徉着。

  「空,我跟你说哦,以前我在这一带的时候,每晚都有对情侣在这儿。」「是吗,热恋的人是这样的。」空点点荧的鼻子,她正靠在他肩旁。

  「而且而且!后面永远藏着一个男人!」「第三者??」

  「不是,好像是管家还是保镖哈哈哈哈——」身后的派蒙可不想当「保镖」,立马退得远远的。

  某一个白天,荧真的在果酒湖把空的脚印踩了个遍,只不过空这次坚持要和荧并行,于是荧只得回头重新踩了一遍。

  「可是……你真的能认得出哪些是我的吗?」空捧起荧的靴子,替她倒掉里面的泥沙。他假装不经意地瞟向她的玉足,那对和它们的主人一样娇嫩可爱,指甲上泛起的光泽,不知是反射自太阳,还是倒映着果酒湖。

  「好啊,那我再去踩一遍!」

  「诶你别——」

  「你不准动!不然我踩第三遍!」

  「对不起!」

  于是空伫立凝望,荧越走越远,平静的湖面就看不到她的倒影了。于是他笑眯眯地看回本人,那对飘带轻轻巧巧,应着主人任性的喊声,喊给自己听的:

           「一——、二——、三——」

  有时她累了索性不喊,有时候又有气无力。

  「多少步了啊————」空喊回去。

  「不知道!!但是,你的腿真的比我长诶————」派蒙前所未有地瞪大双眼,因为她所认识的旅行者正前所未有地「娇滴滴」。

  夕阳把荧的剪影拉得更长。

  后来荧的感冒加重,她依稀记得自己头昏脑胀的感觉,嗓子里满是灼痛。她能恍惚看见空给自己喂药,坐在自己床边的小板凳旁,用那澄澈的金色眸子注视着自己,不时抚住自己的头,或者睡在自己身旁。

  她似乎还能听见哥哥轻轻地用鼻翼剐蹭着自己的鼻翼,吻住自己的额头,向自己道别。

  「我们还会再见面的。」她好像真切地听见了,但不知为何,没有起身。

  当她睁眼时,派蒙大大的脑袋挡住了自己面前的空气,小巧的手心按着自己的额头,传来的体温稍稍加热了窗外直吹而来微风的冰凉。

  「你似乎状况好多了嘛!」「是吗……」荧缓缓坐起身,适应着光线。期待最先见到的那个人已经不在这里了。

  派蒙飘到桌子旁,把喝光了药的杯子放下:「昨晚的蜜酱胡萝卜煎肉,糖好像放太多了呢!」荧听着一愣。

  「诶,旅行者你怎么了?」派蒙缓缓地飘过来,把手贴上她的额头,「烧已经退了啊,是脑子病坏掉了吗?」派蒙又抓住她的脑袋使劲摇晃。

  「好啦……吃了药睡一觉就已经好啦。」荧把派蒙抱开,「不过小派蒙居然有不喜欢吃糖的一天?」

  「也不是啦~ 就是放太多了嘛!」派蒙叉起腰,「那谁说过:」过分的热情反而会招致别人的讨厌『,这不就是一个道理嘛!「」派蒙也成了会引经据典的学者了?「

  「哼哼,一直都是哦!」荧便接着发呆,派蒙见她无言,便也默默靠在一边。

  昨晚、大餐、派蒙、太甜的蜜酱。原来是自己毛病又犯了吗。但不知为何,怅然若失的感觉没有那么强烈。

  今上午的阳光,真的就只是阳光。不热、不暗、不灼,只是荧无力地瘫在枕上太久,照得她的瞳孔一阵昏眩,于是她便又沉沉睡去。

  「……好心当成驴肝肺是吧?」

  「不行、不行,我跟你说了多少遍了,你放的糖太多,做饭还得让旅行者来!」

  「嘘——你把她吵醒啦!」

  其实不是被吵醒,而是那另一道熟悉的声线把荧勾出的梦乡。

  睁开双眼,视线缓缓移开天花板,循着那方向,满怀期待地寻找。空的背影正扯住派蒙的头冠,一边比着噤声的手势,一边看着荧这边。

  「是空啊……和你约定分开的日子是——」

  「就是今天哦。」

  「那……」荧努力装出释然的笑,「你手里的是?」

  「你后几天的药,还有——胡萝卜和肉。」

  「你不走了吗?!」「『乐不思蜀』,听说过吧?走一步看一步咯。」空露出神秘莫测的表情,「我来做饭。」「——不行!食材珍贵,我要旅行者来!」派蒙一把夺过空的袋子,扯着他的头发。

  「没事,我命令他,不准多放糖。」荧扶起身,,侧脸贴到他的怀里。「他敢违抗吗?」

  空兜了兜舌头,蹦出的称呼让荧回想起上次温存的时候,脸灼如锅炉。

  「是!妹妹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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