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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由的探寻

[db:作者] 2025-07-22 21:31 5hhhhh 7760 ℃

“和平”

“嘿,阿基斯,”一天的晚上,我正打算回家,同在一个单位工作的同事万达向我打招呼,“去喝几杯吧,我这里还有些小钱。”,他咧着干裂的厚唇,用着厚重的地方语感说着。

“不了,我喝不来,那些东西…”,“嘿!别啊!”,说着他用那只厚重的手臂夸在了我的肩背上,“陪我去一趟吧,听说韦礼安(vilan)还上了几个曼妙的小妞。”,他的眼睛看向乌漆的黑夜,脑内幻想着可能在今夜会发生的美妙景色,“嫖娼是你的事儿,我对那些女人没有什么感觉。”,“切!”,看起来实在瞧不起我的那些所谓的假清高,“所以说啊,阿基斯,你简直就不是个男人,有哪些男人经受得住那些骚逼诱惑,但偏偏只有你一个,真搞不明白,”,万达的声音震耳欲聋,看起来是在干活的时候就已经喝了些酒,“万达,”我艰难的瞅着他,虽然他身上没有什么酒臭味儿,但是他的这种行为却令我反感,“喝多了的话,就别吧酒疯发在这里,对你的那些骚逼发去。”,“那你到底去不去?!”他还在质问我,看来是不去不行了,“好吧,稍微。”,“中啊!”他压在我肩背上的胳膊更沉了。

看起来今天的万达,比以前更有了些情调,望着他把“钢琴男爵”慢慢地喝下的时候,自己则只是点了一听啤酒,等我看向万达的眼睛的时候,我知道他为何会一改前辄了。

他一直在用余光看着在前台后门阴影处站着的女孩,她和她的姐妹一样,身上一丝不挂,只是穿着露出乳头和性器的皮质内衣,长发及腰,胸部较小但也是很有韵味,长着一张看似16,7岁的少女的脸,但是却有着连在我看来都诱人的蜜臀,在内衣的附衬下显得柔软并且红润。

“嘿嘿,”等我回过神时,万达用着诡色的眼神看着我,“你也看到了吧?”,他慢慢靠近我,用手指着那个翘臀女人,“很棒对吧!尤其是那只水蜜桃。”,说着他的手还在那里跃跃欲试,我看了看了他,回头且那个轻叹了口气,他从以前就对性交这件事情有着很大的瘾性,在找到正式的工作之后他还是将大把的工资花在女人与他的阴茎上面,他在平常还好只是对于他那雷打不动的性瘾,我无可奈何。

我一口气干了那听啤酒,拍了拍万达的肩膀:“走了啊,兄弟。”,万达惊讶的回头,“诶,咋这快啊?”,我回过头说:“没什么,只想回去了而已。”,说完我就转身离开了酒吧,走向没有光照向的暗处,在出店门之前,我回头看向万达,他已经将看好的女人喊到自己身边,用他的大手用力揉搓着她的乳房,那个女人怯生生的看着万达,与其设想的一样,那个女人应该是第一天来这个鬼地方上班。

“梦”

当我回家之后,换好了衣服,正准备喝口牛奶的时候,杯子滑落了,牛奶撒了一地,“啧!”,我将杯子收拾好之后拿着拖把将牛奶渍擦干净,擦完之后,准备将拖把放回去时,自己突然脚下一滑,头,好像撞在了厨房的餐桌上。

我被奇妙的声音吵醒,等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置身于绿色的草坪上,我趴在地上,这时候,一个白色的动物落到自己的面前,随后,飞走了,我从来没有见过那样的生物,“鸟”,我这样的脱口而出,仿佛它本就叫这个名字。“鸟”一边发出悦耳的叫声一边仿佛在牵引着我,当我走到草坪的尽头,那是一处断崖。

断崖的对面是一片广阔的无际无边的碧蓝的水,蓝色的水上反射着金黄的太阳,微风一遍遍轻抚我的脸颊,我闭上眼睛静静享受着这美好的却不知名的感觉,彼时,我只感受到了无比的放松与欣悦。

当我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看到的是雪白天花板的灯,“喂!喂!”,耳边响起熟识的声音,“万达……”,说着,我看向万达,“呼,你醒了。”,“我醒了?”,我感到疑惑,“我怎么了?”,我慢慢的起身,万达扶着我,让我能靠着,我环视了四周,这里是医院,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我应该被磕到头了,“我是,在家昏倒了吗?”,万达脸上挤出笑容,“你还知道呢哈?”,这个时候,病房的门打开了,我转头,这时候有一双纤弱的手臂抱住了我,“阿基斯!”,我也轻轻的抱住了她,“瑞安……”,当保住了瑞安时,她发丝的香味让我回忆起了或者说让我再次记得了,那个场景,不像是真的,但是也不是像是假的,那个幻象,我渴求着,那个幻象到底是什么,“万达,我什么时候可以出院?”,万达脸上摆出一种难以言说的表情,有着一股无奈与憋笑,“如果你愿意,现在就可以办出院手续。”。

那天的晚上,我向瑞安讲述了我在昏睡时所见到的幻象,向她描述那碧蓝的水,会发出悦耳声响的飞行生物,碧绿的草坪,与金黄的太阳。

“那一定是一个非常漂亮的地方。”,说出这话时,她的眼中充满了光亮与期盼,“是的,亲爱的!”,我站起来十分坚定的对她说:“等我们成婚了,我一定要和你一起去寻找。”,“那根本不可能存在不是吗?”,我愤恨的看向万达,若眼神如刀,我必会将万达剁的稀碎。“说到底那只是幻觉,说点实际的,比如结婚之后要生男孩还是女孩,晚上快活的时候怎样解锁新姿势,谈那些玩意,没用!”,我无语了,万达他的脑子除了女人和酒肉就没别的了,“生子的事可以等到婚后再说,何必现在呢?”,万达好像明白过来什么,傻傻的坐在我对面,还不停傻笑,这令我反感,这家伙必不是也磕了脑袋了?而且比我要严重的多?瑞安好像看出了我的心思,在我的耳边轻声对我说:“万达在你晕倒这几天,交了个女友呢。”,我“刷”的一下就站起来了,战战赫赫的说:“你…你,你有女友了!?”,我的惊讶将那家伙从幻想中拉回来,盲目的眼神变得坚韧而有力,“对啊,是那个你之前也觉得不错的那个小妞。”,他的假正经装不下去了,但是眼神依然没变,“你是对的啊,阿基斯,我坠入爱河了,对店里的那些娘们也是完全没了性趣。”,我看向一边正在憋笑的瑞安,“看来你能理解我了。”,万达一边起身一边说:“不说了!咱们各回各家吧。”。

等晚上睡觉的时候,一闭上眼,就又是那种幻象,但是不知为何,我还是沉浸了,沉浸在虚假的幻想中。

“骚乱”

在这几天里,我一直都被那个幻象影响着,这让我觉得我所在的这个城市很狭小,很闷。我去看了看心理医生,也向我工作的公司请了一个星期的事假。可是,即使去看了心理医生,但也是完全没有查出任何的问题。

我开始上网查询,试图找到更多关于这个幻象的说明。

“但是你仍是于事无补。”,“是的,我感觉很不好。”,万达将将他的大手轻拍着我的背,试图安慰我,我很疲惫,“我已经有整整三天没有睡好觉了。”,我顶着厚重的眼皮与沉重的身体,坐在韦礼安的店内,万达旁边是他的爱人,也是这里的工作人员,“阿基斯,你现在还有什么其他感觉吗?除了感觉这个地方狭小。”,我转眼看看万达与他的爱人,摇了摇头说:“很诡异,”,我低下头,用手抱住,这种感觉领我害怕,“我感觉,这里的一切都是虚假的,而那个那个幻觉却给我一种极为真实的感受,它令我的内心感到平静。”,我用余光瞄向万达,他的眼神中充斥着无奈,恐惧与担忧。

这时候,在店门外传出巨大的声响,我吓了一跳,“那是什么?!”,我恐慌的说,“你在家的这几天都没看新闻吧,在这几天里出现了一些骚乱。”。

“骚乱?”,我疑惑的问。

“对,不知道是什么,听说他们所使用的机器都十分的奇妙与精密。”,在万达刚刚说完的时候,一个人破开门墙,与一个巨大的飞行器搏斗,那个人手中握着一只和他手掌差不多大小的物件,但其确会对飞行器造成爆炸,我看傻了,当我回过神时,已经被万达拉出韦礼安老远。

“快点回去吧!”,万达大声对我说,我点了头,就慢慢的往回走了。

当我回到家时,刚刚进门在客厅的沙发上坐着个一个金发女人,身上穿着黑色的麻布衣裳,她看到我,浅浅地笑了笑,“你也是自由者(Cyber)?对吧?”,自由者?那是什么?为什么说我是那个东西?“哈哈……”,那女人的脸上仍旧是那般的神色,“这个给你,”,说着她把一只记忆体扔给了我,“有电脑吧?看看。”,我接住记忆体,看看手中的记忆体,再未然的看着那个女人,“你什么意思?还有,你到怎么进来的?”,我指着她,心里压制着恐惧,她的笑容慢慢变得柔和,逐渐变得如夕阳挥洒温度一样的和蔼,那种感觉使我稍微放下了戒心,“你不用害怕的,我只是来告诉你,并邀请你加入我们,加入自由者(Cyber)。”,说完,她走向墙壁并消失于墙壁之中,在她消失之后我快速跑到那面墙前,不断摸按墙壁,试图找到女人消失的秘密。

但是毫无发现,女人消失了,除了那只记忆体……

“自由者(Cyber)”

我将记忆体插入电脑中,记忆体中保存的,是一个档案:

你好,当你查看这个文档的时候,想必是见过海莲娜了,就是你看到的那个女人,她的样貌多种多样,但是她的样貌必是您心中对于自由渴望的思想具象,或者您心中疑惑的呈现。我们为何自称为:“自由者”,是因为我们确实自由的活着,儿时我们的脊椎处就被移植了一只只有成年人指甲盖百分之一大小和重量的芯片,它限制着我们的大脑思维,思想和逻辑,给我们创造了“和平”与“奴役”,和平显浅易见,那奴役呢?我想,您的那只芯片一定受到了一定程度的损坏并且被身体吸收,而且已经受到了因芯片损坏而带来的“开放”,大脑的一些限制被解开,所带来的作用会让您长期处于一种特殊的“亚健康”,这无法用这里的所剩科技来解释或者探索,您应该上网查询了吧?完全没有头绪对吧?

我关掉了文档,“这就像是广告。”,我感觉就不应该阅读这篇广告,我看向窗外,虽然骚乱还在继续,但是我还是想出去走走。

炮火连绵,就犹如牵牛花架上的花儿一样游蛇龙走。我站在小巷的深处静静倾听着一切,在一声巨大声响之后,有一个只留着半截身子的男人被炸进了巷子里,他的嘴微微张着,仿佛还在咒骂着。我走到他的身边,他抬眼看我,眼神中的失落与绝望慢慢消失了,过了一会儿,他从自己的衣物口袋中拿出一张纸,那看起来是照片,男人伸出手,看起来是要把那张照片递给我,我蹲下来拿住了那张照片,那张照片的正面对着他,我无法看到照片上的内容,我想那应该是他的家人合照之类的东西,我又看向他的腿,虽然已经消失了,只剩了上半身,但是断开的部分却已经不在流血,不知道是用了什么特殊的药物。“同……同志,”,同志?他为什么要这么称呼我?说着男人用双手紧紧握住我,“为了,为了我们的自由,活下去!将我们的意志传达给更多的人!我们……我们……不是奴隶,是……是…”,他死去了,眼神仍是那样的充满希望,仿佛在他的面前就是一名救世主,他的手放下了,我翻正照片看了看,这是我觉得不可思议,照片当中的,正是那幻象中的碧蓝之水,水上还飘着一只体型较大的孤帆。

“那个东西,是海。”,我吓了一跳,快速转身的同时,还一屁股坐在了尸体的胸口上,当我转身定神之后,发现是个和身下男人穿着差不多的人,只是他满脸胡渣,还戴着墨镜,“海?”,我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字,但是也并非十分陌生。他低头摆弄着手臂上的仪器,过了一会他抬头,并且摘掉墨镜:“你也是自由者?”,自由者,这是我今天第二次听到这个词了,“你们到底是什么?什么是自由者?”,发生的质问着,对方只是浅浅地笑了笑,微微露出口中的黄牙,“所有摆脱控制的人,都可以被称为自由者。”,对方慢慢的走过来,“你们所说的自由什么?”,他还是在慢慢靠近我,当他离我有近1米半左右时开口了,“我们所追寻的是思想的自由,是一个充满梦想和理想的希望世界!”,说着他抽出我手里的照片,将有“海”的那面朝向我,“不想去天上看看吗?去真正的看看海。”,“那个东西,真的存在吗?”,我震惊的看着他,他抬起头,看向高远的天空,眼中满是憧憬,“哈哈哈……当然,当然有,”,说着他伸手指天,“在天上。”,在天上?这群自由者都是疯子吗?

“同志”

“怎么样?同志,加入我们吧?”,这可真可笑,“不。”,我为什么要加入你们?加入到一群疯子当中吗?那个男人脸上仍是那般笑容。

“切格!”,这个时候又有一名自由者来到了巷子的门口,我扭头看了看他,他看起来23上下,面容清秀年轻,于对面的大叔形成对比,切格,应该就是面前这个男人的名字了,“走吧!这次的行动很成功!”,说着年轻的男人拍了拍我的肩膀,“一起来吧?同志?”,同志,我不知道他们为何会用这个称呼,而且,这个称呼到底有什么含义?

由于好奇心,我决定和那些自由者一起前往他们的聚集地——虽然我知道这很冒险。

自由者的聚集地很平常,至少他表现出来很平常,但是它却在一个巨大的到处联通的地下仓库,这里就像是地面一样。男人女人,老人小孩,看起来非常平常,就像是一个大型的地下集市。“这里就是你们的聚集地?”,我转头像切格问道,“是的,看起来和上面一样,对吧?”,“嗯。”,我点了点头,发现这里有着许多平楼,看起来,来到这里的自由者,都在这个地方安居,有两个小男孩一边打闹嬉戏一边从我的身边跑过,看起来这里与我曾生活的地面没什么不同,“我在这里极力打造一个思想自由的领域。”,思想自由?这里真的拥有自由吗?这里和地面有什么区别?我感到疑惑,这里的人看起来生活的仍旧快乐自在,那么我们的生活为何是有限制的?“托达!我以后要当自由者指挥官!”,我在那个那个看起来12岁的男孩口中听到这样的话,“他能胜任那样的职位吗?”,我问向身边的切格,切格听到之后放开声音大笑了起来,仿佛听到了一个百年不遇的笑话,“那只是孩子们的梦想而已。”,梦想?那是什么?我低下头思考,“就是他们内心中憧憬的东西,所有人小时候都有,只是被芯片所抑制了。”,我点了点头,紧接着切格又对“梦想”这个词展开了话题,“你经历过了吧?在熟睡时脑内经历的幻象。”,我的神经被紧绷起来,咬紧牙关,看来,自由者确实知晓关于那个幻象的详细解释,“嗯。”,我静静的回答着,“哈哈哈。”,他轻轻的笑着,“不用那么紧张。”,“那只是一个正常的反应,几乎我们每个人都会经历,而且每个人在经历之后都会有着不同的措施反应。而你,”,他很正式的看着我,“是我见过最冷静的一个。”,我不耐烦了,脸上逐渐出现怒色,“所以那到底什么!?”,我质问他,他轻咳几声,望向天空,“那个东西,叫梦,是梦想的起源,自由思想的根本。”,他转头看了看我,又转回去凝视着前方的路,过了许久才开口:“走吧,去官央。”。

“信”

“亲爱的瑞安,你还好吗?我已经两个月没有去看你了,不知道你有没有移情别恋呢?最好不要这样,我很想你,但是我无法来看你了,自由者要打他们出生以来最大的仗,他们已经准备好进攻政府了,他们想让人民解放。但是,那真的是解放么?让人们获得自由,就像我之前想的,触碰到自由的人,和被囚禁的人一样快乐的活着,在我体内的芯片损坏之后,我就变得喜爱质疑,质疑我身边的一切,自由者向往的自由,让他们对这类事情坚信不疑,这像是一种,一种,思想钢印!他们内心的的渴望分为了三类:一种渴望物质上的自由,他们想要见到大海与蓝天。一种则希望思想上的,他们渴望知识和思考,为了明天的梦想考虑和努力。还有一类,那是最可怕的,他们将自由看作是神明,那种我已经和你陈述过的神秘的思想产物,将自由的拥有的力量尽可能的放大。我无法相信或者质疑,可是所谓的自由是什么?自由者们真正追求的是什么样的自由?是思想上的吗?是物质上的吗?还是两者都兼?如果自由者用他们所谓的自由创造了和谐的社会,那么和芯片用那所谓的奴役创造的和谐社会有什么区别?自由带来的梦想和理想,让人们梦到了广阔的海洋与天空,将这些东西加入社会真的就变为拥有自由的社会了吗……抱歉,和你说这么多,这并不是要你解开什么,或者探求些什么,只是我这样做会使我感到放松,希望你能理解,谢谢,我来到这里后受到这里的一些哲学上的教育,他们的思想,对不全对,错也不全错,只是,若是规矩可以带来和自由一样的和平,那么自由存在的只是被人仰望的吗。最可怕的,当然还是打仗的事情,人们对于自由的追寻最终带来了战争和混乱,那么会带来死亡的自由真的会带来和平吗?算了,我不想让你和我一样卷入战争,面对死亡,愿你在世界上获得幸福———你的爱人:阿基斯。”

“囚奴”

当我送完信,正准备找到切格得时候,他已经奄奄一息了,我跑到他的身边,将他扶起,那个时候他的手中还紧握着吗啡类的精神麻醉药物,我惊恐的看着他,“你他妈的想啥呢?!”,略带着哭腔的质问着他,他看起来还吊着几口气,就仿佛在等着我,等着我刚刚的那句话,他的脸上还是挂着浅浅的笑容,用着最后的几丝气力说:“我感觉,我很悔恨,我不应该成为自由者的领袖,反而是你,阿基斯,当你在训问我的时候,那些问题,我,我回答不上来。我是一个自私的人,记得吗?”

“你到底想说什么?”

“一个你无法相信的事实,我去过天上,20年前,我到过天上,一个充满美丽与放松的地方,无拘无束,自由自在,我在那里学习,学习那里的知识与哲学,当我再次回来的时候,我感觉地面好窄,很憋屈,让人透不过气,这和你一样。”

我静静的看着他,他好像不是在说遗言,而是在道歉。

“当我知道,有着那样一批人,和我一样时,我聚集起他们,创造了自由者(Cyber),当时,我为了所有人能够看到我所看到了一切美好,但是那时候已经晚了,我们无法再次飞上蓝天了,我们开始反抗,就在那个时候,人们的思想变了,我无法控制,他们变得疯狂,为我赴汤蹈火视死如归,那个时候我感觉,我又能飞了,我可以靠着人们给我的翅膀再飞到天上去!”

“所以你就倡导他们的思想,引导他们听命与你?”

“是的,没错。”

“他们的思想钢印是你刻上的!?”

“啊,是啊,所以……”

“你这根本不是引导他们获得自由!而是让他们奴役在自由之下,你所创造的自由。”

我使劲晃动着切格,但他仍旧是那张浅笑的嘴脸,没有再说过一句话。

“嘭”的一声我将他摔到地上,“你可真是个自私自利的混蛋。”

“嘿!阿基斯指挥官,”,有一个士兵叫住了我,“和切格指挥官的战略讨论结束了吗?真好,我们马上就要胜利了!”,他兴奋的提高了声音的响度,“我马上就可以带着自己的妻子去看看美丽的湛蓝海洋了!”,海洋吗?她还没看到呢……我们失败了,从以前到现在,我们其实寸步未行,去看看大海?可能,连大海的存在都是切格谎话!我们所有的一切都付之东流!我们和以前没什么两样,不是奴隶?不,我们无法挣脱囚笼,至少,是那些“自由者”(Cyber),他们一直都是,奴隶……

“不,不会的,”

“怎么了,指挥官?”

“我们所做的一切都付之东流了,”

“不会的,怎么会呢?是政府的雇佣兵打进来了吗?”

“都是假的,我们所追求的一切都是假的。”

“这怎么可能,切格指挥官给我们看天上的海洋,蓝天,那怎么可能是假的呢?”

“切格?他只是一个骗子,他所做的一切就是为了牺牲你们来让自己飞到天上去。”

“不,不会,不会的。”

“我要去找切格指挥官!让他解释清楚!”

“不用去了,孩子,他已经自杀了。”

“我们所追求的那些可笑的自由,只是他奴役你们的必需品罢了。”

“同志们从出生开始,就在囚笼当中。”

“自由”

在切格死了之后的没几天,我们全军覆没了,政府逮捕了我们,我们完全没有了士气,当大家知道,他们所追求的所付出的所深信不疑的一切都是虚假的之后,面对的并不是政府的精英部队——而是自杀。自由者大部分人都不是战死的或者病死的,而是死于失去自己内心的希望和梦想,那一刻我才真正的知晓,梦想对于一个人来说是多么重要,以甚于自己的生命。

我们走在曾经熟悉的街道上,民众在街道的两旁望着曾属于他们自己的罪人,当然,我也看到了一个熟悉的影子——瑞安,她正和一个完全陌生的男人紧紧抱在一起,我早就应该知道,或者说猜到的。她有了一个新的爱人,可能在发布失踪令时,就应该这样了。我不是一个好男人,更不是一个能给她带来幸福的男人。

他们还打算将我们自由者的那些高级将领公开处决,首当其冲的就是他们仅剩的唯一指挥官,枪口对准着我的额头,男人吸了口烟,嘴里吐出云雾,“自由自在的活着不好吗?非要搞得这样?”,我们互相对视着,都露出了一丝淡淡的笑。

“比起拥有活着的自由,还不如自由的活着。”。

那时,男人笑出了声。

“无稽之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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