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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道パロ的推特整理 二

[db:作者] 2025-07-22 21:32 5hhhhh 6510 ℃

但接下來她們並沒有就這樣開始約會。

之後的幾次換藥,健屋發現巴身上其他地方會突然冒出一些擦傷或是割傷,照理來說不喜歡打架的巴身上不應該會有這些傷口的。

而且從上一次事件之後,也應該不會有人還想對巴下手才對。

本來不想多問的健屋,終於在一次換藥的時候,問她身上怎麼會多出這麼多小傷。

「只是一些不懂事的小孩在搗亂而已。」

面對健屋的問題,巴只是輕描淡寫的帶過。

這馬上讓健屋感到生氣,如果她沒問,或許巴便不會對她提起這件事。

「大人那邊沒有要管的意思嗎?」

巴輕輕搖頭。

「這麼做沒有意義,他們不會處理的。」

似乎關係到道上的守則,健屋不了解這方面的事情,也只能作罷。

在那之後,兩個人見面的機會就迅速減少,從一開始的每天一次,到現在兩週都沒見一次面,始終見不到人,讓健屋的不滿和焦慮在急速攀升。

雖然每天都有通電話,但通話怎麼能夠和見面交談相比?

尤其是每一次聽到電話裡巴的聲音總是感覺充滿疲勞和無力,就會讓健屋更加著急。

她已經不想管能不能約會了,她只想見到巴,現在、立刻。

於是抱著見不到巴的怨念,健屋鎖定幾個可能有關係的黑道老大,在他們預約診療的時候,表示自己最近得了相思病。

如果再見不到某個人,之後就收手不當醫生,也不會再幫他們黑道做任何手術。

幾天之後,全日本的黑道都炸開鍋了。

到底是哪些膽大包天的白痴,膽敢讓健屋醫生不能再看診?

畢竟一個厲害的醫生,看診的對象會從一個人看到整個家族,黑道們自己不能給最好的醫生治療就算了,但自己的家人可不能給不夠信任的醫生醫治,健屋要是不做醫生了,以後還哪來這樣可靠的人能託付自家人?

於是眾黑道開始調查,是哪個人讓健屋得了相思病,然後接著調查,哪些不知死活的人阻止健屋見他?

說到巴這邊,這段時間內則是被各種煩人的事纏身,因為各種關係不太好的幫派利用那些一點也不重要的小混混來找她的麻煩,或著說:刺殺她。

簡單來說,那些用完就丟的棋子就算被人興師問罪,也只要宰了就行,但如果正好可以重創到巴,那就是賺到。

所以動不動就會突然被襲擊的巴,身上才會突然冒出各種傷口,那都是閃避不及造成的。

巴討厭痛、更討厭那些趕做不敢當黑道幹部,那些棋子根本不知道自己被指揮來做什麼,等知道犯下大錯的時候也早就來不及了。

而那些不知死活的雜魚竟然連巴在自己地盤的時候都敢跑來襲擊,連帶她的手下也有部分人出現輕重傷。

著手調查之後才明白,那一次械鬥事件讓她的風頭過高,引起許多人的不滿,才會造成這些事情產生。

再怎麼不願意,巴也不得不承認那一次的自己還是太衝動了,沒有考慮到接下來可能的後果。

而她的老大也察覺到情況不對,於是這一次不再給巴選擇的權利,直接把她的階位往上升,讓巴在獲得職權的同時,也可以獲得更多人手進行保護。

階位的晉升讓巴一下子多了許多工作要做,更加忙碌之後,也更難與健屋見面。

同時巴也很擔心,自己在地盤都會受到攻擊了,難保那些不會思考的人也會因為自己在健屋那裡而一起攻擊健屋。

這一次驚動老大來幫她處理已經很讓巴感到愧疚了,她不可能再把健屋牽扯進去,於是果斷停止繼續與健屋見面,減少危險的發生。

接著她必須趕緊攏絡自己的勢力,直到攻擊事件不再發生之後,才能再度與健屋見面。

巴的想法是,雖然不能見面,但是最少她每天都可以跟健屋通話,這是目前與健屋互動最安全的方式。

畢竟,目前身上的傷口都是請醫生直接過來包紮的,但是現在連前往會所的醫生都有人遭到波及。

對於這些不懂事到簡直白痴的行為,巴除了頭痛,也只能減少聘請醫生過來的行為。

身上的傷基本只是不怎麼嚴重的小傷,她也早就知道正確的擦藥方式,所幸就自己處理傷口。

不過連日的忙碌加上精神不好,原本應該早早恢復的小傷口並沒有如期復原,並且不管再怎麼小心謹慎,還是會有些狡猾的莽夫試圖偷襲巴,讓她始終無法好好放鬆精神休息。

僅管沒有再受到更嚴重的傷,但身上那些縫合起來的傷口卻變得更嚴重、甚至是發炎。

在這種四面楚歌的情況下,巴也突然間收到了健屋得上相思病、並且接下來有可能再也不繼續當醫生的消息。

睛天霹靂可以說是當下巴心中的反應,在愣住之後,她不知道自己是該恭喜健屋有了心上人,還是祝福她退休愉快。

雖然理性上想得都是適當的台詞,但胸口彷彿開了一個洞的感覺讓巴無法繼續欺騙自己。

畢竟不是第一次談戀愛、不是第一次失戀,甚至也不是第一次收到這種晴天霹靂的消息,巴對著無法習慣這種事的自己苦笑起來。

她知道自己唯一能做的,就是接受、並祝福,保待自己最後的風度,但現在還不能潰堤,否則之後她會再也無法在健屋面前維持平穩的模樣。

確定之後行走的方向後,巴決定全身心投入工作中。

她開始一點一點的,減短與健屋之間的通話,有意無意的在對話中祝福未來不會再見面的健屋,偶爾提醒她回歸正常生活之後,要多保重身體的健康。

弄得電話那端的健屋一頭霧水,搞不懂這女人用這種語氣跟自己說話是什麼意思,還說得好像就要與她分別一樣,讓健屋的焦慮感瞬間倍增。

在那之後,其實並沒有經過許多時間,僅僅是兩天,巴便因為傷口的惡化而發燒了,所以和健屋的通話也變得更短,只是簡單的說了幾句招呼,然後祝福健屋盡早和思念的人在一起,接著便掛斷電話。

這徹底燒斷健屋緊繃的理智,她立刻聽出巴話中的意思,理解巴到底在做什麼後,健屋氣得直接把手機的螢幕給捏裂。

本來還想著尊重黑道他們自己的做事方式,這下子健屋徹底放棄這個做法,在末班車尚未到達的時間點,她坐上車直接衝去市區巴所在的地盤。

儘管巴非常小心,從來沒讓健屋知道她的辦公處在那裡,但健屋只憑過去交談中的細節,就能夠大致判斷巴有可能出現在哪個區域。

於是便讓她在藥局看見了認識她的不破。

「誰發燒了?」

看著不破手上的藥盒,健屋開門見山直接提問,而一看到健屋便僵住的不破,完全不曉得這時候該怎麼回答問題。

「健屋醫生……」

「她為什麼發燒?」

不破的笑臉固定在當下,這顯然是已經預設了人選,雖然也沒有設錯。

但作為知道巴當前狀況的不破,實在難以繼續為巴隱瞞下去。

轉頭看著不破身旁的藥架,健屋再度開口。

「傷口發炎?」

不破身體震了一下,這下根本無法隱瞞任何事了。

「縫合的傷口裂開了、沒有好好消毒,所以發炎併發高燒?」

不破在心底吶喊哀嚎,這醫生什麼事都料到了,他基本也做不了其他事情。

「健屋醫生……你能……去看看她嗎?我們現在都很擔心……」

聽到不破說明大家都擔心著巴,而自己卻得在這種時候跑來逼問才能得知巴的情況,健屋的雙眼立刻死死盯著他。

「現在、立刻,帶我去見她。」

原本還免強能掛在臉上的笑容在這時徹底歪斜,不破拿出手機,一面安撫急躁的健屋,一面和圭利說明情況,而健屋聽著不破的通話內容後,才在這時候明白,沒有見面的那段時間裡,巴究竟遭遇了什麼事情。

「她為什麼不告訴我這些事?」

「……她害怕讓你也受到傷害。」

關了手機,不破確認了需要的藥物,接著在走出藥局後謹慎地觀察四周後,才小心地示意健屋和他一起出來,接著坐上圭利所開的車。

「到底是哪邊的人做出這種事情?」

過去早見慣了黑道老大身邊保鑣素質的健屋,在見到這兩人的謹慎之後,也算是明白了事情的嚴重性。

於是,健屋少見地真的發火了。

「不是什麼道上派系衝突的那方。」

開車的圭利接了健屋的話,接著由不破繼續說下去。

「只是一些沒本事又愚蠢的傢伙在眼紅而已,覺得只要在任何意義上撃垮白雪,就會是他們的勝力。」

他發出輕蔑的冷笑,但也沒有繼續說下去。

健屋也不再開口,在心中盤算起其他事。

因為發燒的關係,巴雖然在事務所裡頭的房間躺著休息,但是基本上一直都是昏昏沉沉的,雖然在睡覺,但是沒有任何休息的感覺。

所以她完全沒有發現健屋已經來到身邊,幫她換藥,清理傷口,把裂開發炎的瘡口清乾淨並重新縫合,檢查她的身體狀況之後,還為她打了支退燒針,照顧著極度虛弱的巴。

直到巴真的好好睡了一覺,醒了的時候,就看到健屋睡在自己旁邊,巴意識到真的是(?)健屋之後,下一瞬間直接被嚇醒。

「健屋醫生?欸、怎麼?欸?為什麼?」

雖然腦內完全混亂但說話的聲音還是放的很輕,巴就怕自己把健屋給吵醒。

小心起身之後,巴接著發現身體狀況好了很多,身上也沒有疲勞感和疼痛感出現。

因為在照顧巴的關係,健屋沒有讓自己睡得很熟,一查覺到巴那邊有了動靜,健屋便立刻睜開眼坐起身,於是正好對上了巴的注視。

「早、早安……?」

在極度惶恐的情況下,巴勉強自己跟健屋打招呼,不過健屋倒是沒有回應巴,而是仔細地看了看巴的臉色,檢查起她表面上能夠看得見的所有狀況

「身體還有悶燒感嗎?」

健屋問道,聽出對方那問診的語氣,巴立刻坐正好好回答。

「啊、不會了。」

「左手和腰側的縫合傷口,會感覺發燙和緊繃嗎?」

「……也、也不會了……」

淡淡地點頭,健屋突然拉近了與巴之前的距離。

「額頭過來。」

說完,也沒理會巴的反應,便直接量起巴的額溫,用自己的額。

「燒退了,這樣應該不會有太大的問題,接下來只要專心靜養、好好換藥就可以慢慢恢復。」

「啊、好的,謝謝……」

怯生生地回應著健屋的指示,巴能感覺到現在健屋非常不高興,她自然不敢做出多餘的事再惹對方生氣。

退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健屋這才再度正眼望著巴。

「巴想問健屋為什麼會在這裡吧?」

巴小心地點頭,接著看了看自己手臂上那道重新被縫合的傷。

「這些……是健屋醫生做的吧?為什麼會知道這裡……不,為什麼會來找我,健屋醫生不是……」

相思病、有想要見的人這件事,巴還是很難從自己的口中說出來。

「那健屋也有問題要問巴,為什麼要擅自停止預約、為什麼不好好照顧傷口、為什麼……」

看著想一連串問出許多問題的健屋突然間哽咽,巴頓時慌了起來。

「健屋醫生?對不起、真的對不起!都是我的錯……!」

慌忙的她想要找來紙巾擦拭健屋的淚水,但健屋卻抓住了巴的衣領,直接靠在巴的懷抱裡繼續自己的質問。

「為什麼情況都糟糕到這種地步了,還不跟健屋說、還想遠離健屋!」

想來健屋已知道自己這裡出了什麼事,巴輕嘆口氣,伸手摟住對方,輕輕撫著健屋雪白的髮絲

「……我不想讓我自己鬧出來的事情波及到健屋醫生,他們就像到處沾黏的細菌一樣,做事完全不考慮輕重不思考後果,我真的沒辦法想像,如果健屋醫生為了這種事而受傷……」

巴不敢再繼續想下去,只能皺緊眉頭不語。

「健屋也是一樣的啊! 」

一面哭著,健屋抬起頭看著近在咫尺的巴。

「讓自己休息不了、又一直受傷、最後還發燒了!健屋有多擔心,巴知道嗎!」

望著淚汪汪的健屋,巴既是心疼又是開心,她伸手輕輕抹去那低落的淚水,想到自己是這麼被她擔心,心中空洞的那一塊,便不斷地被健屋給填滿。

她不自覺地湊近,而健屋也注意到了,她沒有退後,只是繼續望著巴橘色的雙眼。

嘴唇將要接觸的那一刻,巴稍微停頓了一下,彷彿是在取得健屋的許可般,當她確認過健屋的反應後,便不再猶豫地淺嚐對方的唇。

「嗯……」

健屋發出了有如慰嘆般的聲音,巴同時察覺到對方緊緊抓著自己的衣服,不讓自己離開。

被健屋可愛的反應給逗樂,巴伸手撫上健屋的臉頰,開始加深這個吻。

「嗯……!」

心中那搔癢般的期待轉瞬間變化,健屋已經停止思考,完全被巴主動的觸碰奪走所有意識。

她雙手環上巴的頸子,身體失去了支撐自己的力氣,緊接著被巴給壓在身下。

在倒下之後,她們稍微分開了點距離,巴撐起身體俯視著健屋。

稍微喘了幾口氣,巴再度低頭,輕輕啃咬著健屋的頸部,使得身下那人隨著巴的力道發出了輕重不一的呻吟。

然而正當巴要繼續往下的時候,健屋卻輕輕推了她幾下。

「啊、等、等一下……停、不行……」

在這樣氣氛正好的時候喊停,巴不解地抬頭望著健屋,無聲詢問。

「你的傷口……會裂開、不行……」

望著健屋那分明不滿足的神色,慾望的潮紅完全染上那張可愛的臉,卻又因為害羞而迴避了巴的視線,抬起手遮擋著自己的臉。

「等、等巴的傷口完全好了才行……現在、不可以……」

如果不是手臂與腰上的縫合處真的出現了隱隱作痛的感覺,巴不確定自己究竟能不能停下,但、疼痛顯然是很好的停止按鈕。

於是她嘆口氣,認命地往一旁倒下。

在巴乖乖停手躺下後,健屋趕緊爬起來,開始檢查縫合處的傷口。

確定沒有什麼大問題後,她鬆了口氣,緊接著下床準備其他藥物。

「先吃點東西,然後吃消炎藥。」

「好……」

亢奮的情緒慢慢消退,巴開始受到胡亂動作的懲罰,不只是縫合處,就連其他小傷口也開始疼痛起來,使得巴不得不安份聽話。

盯著巴把自己交代的事情做完,健屋稍微放鬆下來,接著便發現巴以一種似笑非笑的表情看著自己。

「……怎、怎麼了?」

儘管自己真的很喜歡那張美麗的臉,但健屋並沒有這麼被對方盯著的預想,於是只能再一次迴避巴的視線。

「健屋醫生,我想要請問……那個相思病,是怎麼回事?」

「嗚……!」

「那是、那個是……」

因為害羞而看著別的地方,健屋聽到前方傳來巴隱約的低笑,所幸什麼都不管了。

「那全部都是巴的錯!健屋那時候沒有其他辦法!都是巴害的!」

望著健屋可愛的反應,巴這回之直接笑出聲來,使對方發出不滿的低鳴。

「是呢……對不起,是我的錯……」

接著,她對著健屋伸手

「過來。」

那聲邀請彷彿帶著一股魔力般,健屋一瞬間什麼都無法思考,等她回過神時,自己已經鬼使神差地走到巴面前,被拉著坐進了巴的懷抱中。

「對不起,讓你這麼擔心。」

這次被巴主動抱住,不是剛才那慌亂情況下的手足無措,確實感受到巴的擁抱後,健屋因為突然的放心而再度落淚,於是揪著巴的衣服再次哭了起來。

察覺到健屋的哭泣,巴也只能心疼地緊緊抱著對方,讓她釋放連日以來的壓力。

直到健屋慢慢停止啜泣之後,兩人才再一次分開望著彼此。

「對不起……哭了這麼久……」

「沒事的喔,都是我讓健屋醫生這麼緊張……」

沒等巴說完,健屋立刻搖頭,中斷巴的話。

「那不是你的問題。」

她淡淡地說道。

「巴沒有辦法處理他們嗎?」

原本是想要用更激烈的方式去讓那些人知道什麼人不能惹,不過既然現在健屋已經不感到焦躁了,她還是決定把這些事情的處理權還給巴。

「用直接的暴力手法對那些人沒有用,方法我是有想到,但是做起來很花時間。」

伸手摟著健屋,巴一面說著,一面懷念著對方身上的香水味。

「但是,健屋醫生繼續留在這裡還是很危險的,晚點我讓圭利送你回……」

「不要!」

一聽到巴還想把自己推走,健屋立刻大聲反對。

「健屋不想再每天見不到巴,又不知道巴到底安不安全,每分每秒都提心吊膽的過了!」

聽到健屋這樣的告白,巴心情上是非常開心,但想到自己身邊的危險,又不禁感到擔心。

看著巴的臉色,健屋當然知道對方的煩惱。

「健屋想留在這裡,跟巴一起……不可以嗎……?」

被對方以這般楚楚可憐的模樣給盯著,巴再一次不由自主地吸了口氣。

「但是……健屋醫生還是有自己的工作……」

「健屋是日本黑幫首領公認的名醫喔!只有健屋才能決定要不要看診,沒有人可以決定健屋要看誰!」

每一次聽到健屋這樣說著,巴都會再一次地佩服起眼前這個孩子,明明比自己要小,在事業上卻遠比自己要成功很多,儘管不是正式的醫生,但巴非常清楚,在密醫的世界裡,闖蕩起來可不比正規的醫界輕鬆。

「健屋醫生,你知道,就像你擔心我這樣,我也一樣很擔心健屋醫生你喔。」

說著,巴輕撫健屋的臉頰。

修長的手指帶著微涼又柔軟的感覺刷過臉頰,健屋同時有種心底被她挑撥的感觸,使她不自覺地發出一聲低吟。

「但是……」

她停頓一下,以將喉間的顫抖給收下。

「健屋已經來到巴的事務所,這中間也有這麼多人看到了,如果回去的途中那些人想對健屋動手,那要怎麼辦?」

這麼一說完,巴立刻緊緊抱住她。

「不行!」

同樣的口氣、同樣的情緒,巴像個看見當下有人想要把健屋搶走的貓,抱著珍視的人發出帶著恐嚇的低鳴。

「他們要是敢動手,真的敢做出這種蠢事、我絕對要他們付出代價!」

健屋愣愣地望著似乎發怒的巴,從來沒想過原來自己在對方心中可以引發這麼激烈的情緒。

這下子,健屋總算是確定了自己在巴心裡的定位。

下篇幾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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