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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晝】Grizzle Gap (教授晝夏洛光)XI Mutual Attraction

[db:作者] 2025-07-22 21:32 5hhhhh 261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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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為第11章,是之前發過的短篇版本,氣氛及時間點跟連載的不同,會在本子中修改並新增(按照連載的劇情會有BUG喔),在此發表示意R18為第11章而已(加上章名及經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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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情慾和聖靈相爭,聖靈和情慾相爭,

這兩個是彼此相敵,使你們不能做所願意做的。

For the flesh lusteth against the Spirit, and the Spirit against the flesh: and these are contrary the one to the other: so that ye cannot do the things that ye would.

《加拉太書Galatians 5:17》

XI

Mutual Attraction

  青蔥的草地是智慧的溫床,思想間的衝突、碰撞、融合都如生生不息的大自然般無止盡,從中有所得著的把知識吸收,如青草茁壯成長。比起青草,她覺得更像螞蟻,就是如此渺小。「解決了一個問題,就會浮現千千萬萬個問題」、「越是鑽研世界的奧秘,越是明白人類的渺小和世界的浩瀚」、「人類發現世界的規律,卻無法設計和創造」……她曾聽過這些話。即使如此,人類也不能停下腳步,要在大自然中掙扎求存。大自然中的小螞蟻在青草地聚集,三五成群散佈在不同角落,以語言為觸角互相交流,不同領域的知識匯聚刺激著他們的思考,或許他們當中有誰能成為改寫人類歷史的偉人。

  大學生們坐在草地有講有笑有吃有喝,也有跟老師促膝詳談的,這智慧的殿堂真是懷念,她每次踏足此地也如此想,畢竟她早就從大學畢業了。

  灰間紋的貝雷帽、枯黃色的雙扣式夾克、深褐色馬甲與白襯衣、黑色的窄腳褲與皮鞋,都與這兒的大學生的打扮相若。把黑色秀髮藏進帽子,放輕腳步,泰然自若地穿過鐵門,她就成了大學生。根據她的認知與觀察,這所大學的警衛都不會主動檢查證件以確認身份,只要看起來像大學生就能自由進出了——該說,是男性大學生。開放高等教育予女性,能跟男性一起上課是近年的事,大學裡男性還是佔了九成,裝成男性就不那麼凸出了。

  褐黃色的磚塊撐起了整幢教學大樓,歷盡風吹雨打使它失色了不少,卻是孕育了無數學者的證明。彷似城堡的尖頂莊嚴而神聖,底下的一串拱門勻雕刻上偉人的名字,四通八達的拱門則帶著自由的味道,莊嚴與自由在這裡並不衝突。學校大樓如城牆把校園範圍包圍,「城堡」內是教授和學生們的休息室、課室及飯堂等地。噴泉位於中央,是一踏入校門就能看見的標誌性之物,學生們都愛以此為中心劃分四個區域:東北、西北、東南、西南,每一個區域都是草地,都是他們喜歡聚首一堂的地方。

  曾經,她為了偵查案件而進入這所大學而作出詳細的調查。這次,也是為了調查而來。

  可是,她已經不是偵探了。

  避開人多的高危地方,她熟悉地穿過拱門,沿著走廊,往「城堡」的深處走去。。一、二、三……在第五個路口轉右,再走一段路便是大學的後園,比起前庭幽靜得多,她滿喜歡的。在寧靜的地方,最適合做的事就是諗書。她靠在樹蔭下,坐在樹根,從肩袋翻出讀到一半的神話傳說故事,與風同閱。

  如果只是為了找個好地方看書也太過舟車勞頓了,在風吹草動之間書本已翻了大半,她閉目歇一歇,然後瞄瞄腕上的鐘錶。時間到了。

  她轉身往真正的目的地出發,回到大樓的地下,走上二樓。

  走在鋪設磚頭的走廊,右手邊有一排圓拱形的窗口,一眼看去便是前庭的草地,以及……

  她走到第一個窗戶,目光不經意地往外望,停下了腳步。

  草地上的大樹是天然雨傘,為樹下的人遮擋大部份的陽光,餘下的便從稠密的葉片艱辛地穿過,如微小的雨點般灑出,在人們身上形成一個又一個小光點。花草欣欣向榮,漏光帶著迷離而柔和的色彩,讓那兒彷彿成為了天堂,而站在眾人面前講道的便是天使。天使戴著黑框眼鏡,微風吹起她薰衣草般的髮絲,在外頭窺伺的她不禁嚮往不已。

  她走錯路了。

  她是惡魔,披著天使皮的惡魔。而她,已與惡魔結伴,偏離「正軌」。每每見到她,她總會想起教堂裡牧師的話:惡魔本來就是天使,差別在於對神的服從。所以,她有著天使般的面貌,也是理所當然吧?

  今天是戶外教學。

  數學的定理和符號,在她腦中只是一串抽象得沒有意義的話。無法翻譯成能理解的東西,也無法感受其中的樂趣,即使在絕好的天氣下,仍然昏昏欲睡。為了不打瞌睡,她拿起未看完的書本,悄悄地退後一步,津津有味地看起來。特意來上沒有興趣的數學課,真是自相矛盾,她無奈地翻頁,在這片刻間偷瞄過去。

  溫婉動聽的聲音在耳邊迴響,以簡單的語言解釋難題、引導思考,清晰、有條理地跟同學們探討數學問題,跟往常一樣,沒有破綻。年輕卻有豐富的學識和出色的教學能力,難怪是受歡迎的教授。

  說話間不經意地托一下眼鏡,她連這點細節也捕捉在眼球裡,腦子慣性地動起來。

  眼鏡……嗎?明明是平光鏡,沒有任何改善視力的作用,卻跟有眼疾的人士一樣非常適應眼鏡的存在,彷彿是她不可或缺的一部份,無論到哪裡都會戴著。

  為什麼?照她對她的理解,她並不是一個會單純因為美觀而做無謂之事的人,何況眼鏡還是一個不方便自身的工具。不論有意無意,一定有其目的。掩飾?遮陽?加深印象?身份的象徵?安全感?眼鏡能遮蓋人的臉部特徵甚至細微的表情,分散了人們的注意力……

  盯著她的臉看,一如以往地分析,不知不覺下課了,部份同學從她身邊走過,部份則繼續與教授討論,她也繼續站在原地觀察,沒有加入話題。待全部同學都走了,那雙紫瞳才有空間能專注在她身上,就像覺得她寂寞一樣。

  「夏洛克,剛才說的有什麼不明白嗎?」她慢慢地走到她面前,微微笑,明知故問,「你用這麼熱情的目光看著我,我會不好意思喔。」

  「……我不擅長數學。」Hikari.夏洛克誠實地投降。與其說有什麼不明白,不如說有哪部份能明白,簡單的加減乘除還好,高等數學實在不能理解,給她感覺更像哲學。

  福爾摩斯應該會有興趣研究吧,夏洛克想起她的舊同僚。

  「夏洛克你有自虐的喜好?還是喜歡跟蹤我?」在講課的時候忽然來了個外來人,她馬上就發現到她了,不管是偷懶還是發呆她都看在眼內,只是在學生們面前沒空理會她,「這套衣服頗好看的,很適合你。」

  外表清秀的她穿起來很悅目,莫里亞提打趣地笑了笑。

  夏洛克像這樣潛入大學不是第一次,Mahiru.莫里亞提都要懷疑她是不是有奇怪的興趣了。偽裝、模仿和跟蹤是夏洛克的專長,潛入大學對她而言輕而易舉,她喜歡做什麼去哪裡也不是莫里亞提能干涉的,只要不被抓到不影響課堂就隨她而去。

  自從離開了偵探所,夏洛克確實閒了很多,都是接一些時間彈性的工作過活,但不代表她會做無意義的事浪費時間。

  「我有事找你。」

  「那我們先吃下午茶,人在肚子餓的時候容易作出錯誤的判定,你也不想吧?」又一笑,莫里亞提的心情似乎不錯。

  「……布奇餐廳?」預計到她的反應,夏洛克乾脆提出建議。

  「可以喔,就那裡吧。」知道目的地的方向,莫里亞提就轉身了。

  比起一開始體貼和溫和了呢,莫里亞提微笑的弧度悄悄地增加了。

  

  下午茶只是普通的下午茶,填飽肚子便離開了,畢竟她們聊的不能給其他人聽到。莫里亞提倒是頗喜歡這種休息輕鬆的氣氛,讓她們變成普通的朋友般喝喝茶閒談,不是有著明確目的而交流,能夠放鬆心情,雖然大多都是莫里亞提在說話。夏洛克也不抗拒,趁機捕捉她的談吐、語調、用詞,因為交談是了解人的一個重要過程,是調查的其中一個手段,是判斷對方可信度的方法。

  夏洛克這次來,除了是商量一些事,還是來調查她的。雖然多次潛入學校調查她,都是得到大家對她良好的評價,也觀察到她在人前確實是好老師,但從她找她合夥那時起,她就知道她不是表面上那麼善良。

  踏出餐龐,天色已經變得灰沉,她們加快腳步前往下一個目的地——莫里亞提的家,這是她們常用的談話會所。原因很簡單:這裡近,還有夏洛克的房子很亂不想有人來訪。

  她要撕開她的偽裝,看清她的內心,才能確保自己不會被她戲弄。

  莫里亞提的住所很整潔,鞋櫃上的相架展示了她和亡夫的結婚相片,這張相片夏洛克已經見過好幾次了。沒有孩子的莫里亞提如今是一名寡婦,至今沒有再婚對象,靠當教授的工錢過活,別人的印象是忠貞的寡婦。丈夫在五年前去世,莫里亞提曾跟她說過自己很討厭他,卻把他的痕跡存留在家中,是想營造好妻子的形象吧,夏洛克心想。至於他的死,夏洛克沒有過問。

  脫下厚外套和帽子,掛在門前的掛勾,黑長髮便垂下,夏洛克跟莫里亞提坐在桌邊,要商討的是莫里亞提先前說過的計劃,夏洛克有新的想法。

  談話的時間總是過得飛快,享用了莫里亞提做的三文治後,夏洛克是時候動身回家了。

  一開門,瀑布般的雨「嘩啦嘩啦」地落下。

  「……」早上還是晴天,天氣也轉得太快了吧,夏洛克無奈地止住腳步。

  「留下來也可以喔。」聽到雨聲,見她停下來,莫里亞提說。

  雨大得不讓人走,再晚一點就沒有車,夏洛克看來是要在這裡過夜了。

  「……」夏洛克轉過來盯著她。

  「不用這麼戒備我嘛,我又不會吃了你。」莫里亞提回睡房翻找被子,「沙發可以嗎?」

  莫里亞提當然不會傷害她,要殺了她早就下手了。既然要跟她合作,夏洛克相信她不會作出破壞信任的舉動。夏洛克擔心的是另一回事。

  「來換一套睡衣吧,我的衣服你應該也能穿。」從衣櫃挑了一套絲質睡衣,莫里亞提向她招手。

  「……謝謝。」面對她的貼心和照顧,夏洛克乖巧地接受。

  莫里亞提是個溫柔的人,夏洛克認識她不久後就這麼覺得了。談及詭計時狠毒,但平常卻細心又很會照顧人。在偵探所工作了一段時間,夏洛克明白不是每個罪人都是罪大惡極,反而是平凡的,莫里亞提也不例外。她不是每時每刻都在思想壞事,也有平凡、關愛身邊的人的一面。

  為什麼如此溫柔的她會想報復社會呢,夏洛克不明白,卻想要明白。夏洛克沒有發現,除了理性的調查,感性上也上了解這個人。她看著她的時候,有多少分是出於單純的觀察?夏洛克答不上。愈是接近她,就愈搞不懂自己。

  莫里亞提的睡衣洗得很乾淨,質感也很舒適,比自己的差太多了。正當夏洛克這麼想,莫里亞提忽然靠近她,把臉湊到她旁邊,一起看鏡中的她。

  「之前就覺得你很美,穿什麼也……」

  好近。夏洛克反射性轉頭,她的臉就近在咫尺,恰好她也轉過來,兩雙眼就這麼對視著。

  又來了,這股曖昧的氣氛。

  氣氛沒有形體,沒有實物,是不存在的。受不存在的東西影響或許很愚蠢,也不理智,但她無法抵抗氣氛的鼓動,像上一次吻上那片唇瓣。

  又一次的吻,又一次的沉迷。

  為何當時會吻上她,夏洛克不知道,或許跟現在一樣,頭昏腦脹了吧。莫里亞提也如上一次般沒有抗拒,吻回去。

  她為什麼會接受?夏洛克的腦袋缺了一角的齒輪,什麼都推理不了。

  她果然是惡魔吧。

  鼻腔都是她的味道。

  沉醉在接吻的時候,衣服已被她熟練地解開鈕扣,皮帶被用力地抽出,大衣也被扯下。正當按著丟在床上的大衣,莫里亞提摸到奇怪的硬物,不該在衣服上出現的觸感。莫里亞提回想脫衣服時,聽到瑣碎的金屬撞擊聲,馬上就伸進內裡的口袋。

  「哎呀,夏洛克小姐是想拘捕我嗎?」莫里亞提挑起眉頭,手指穿過金屬圈,手指打轉帶著圈旋轉,旋轉時它又發出碰撞聲。

  這時夏洛克才想起,那是之前做偵探,警方曾給她和福爾摩斯各一個的手銬,用於制服疑犯,一直都放在常穿的外套暗格中,今天出門時沒有檢查就穿上了。福爾摩斯的跟夏洛克不同,因為覺得警方的設計不好而經過改造,夏洛克的則是警方原本的,還未來得及改造就已離去了。莫里亞提不是犯人,至少現在還不是,只是個普通、平易近人的大學教授,夏洛克沒有理由要拘捕她。

  「……不是。」小小的喘息,「不小心帶了出門。」

  既然此時此刻這個手銬不是刑具亦不是軍警的裝置,手銬的用途就由任持有者自由發揮了。

  「都帶了這個玩具來了,不用有點浪費呢。」把它拿到眼前端詳,莫里亞提對它還頗有興趣的,畢竟是第一次親手觸摸。

  手銬兩端都是金屬鎖扣,中間以鐵鏈連接,兩圈距離不到十公分,能有效限制人的手部活動,沒有鑰匙是無法打開的。

  「咔」的一聲,她的手已被手銬鎖上。再「咔」一聲,連另一隻手也被鎖住了——是莫里亞提的手。

  「你想幹什麼……」

  手銬有罪的意味,被手銬鎖上的人意味著罪人,沒有自由。二人藉手銬連在一起,彷彿是指她們因罪惡而變成一體,夏洛克將會成為共犯。

  「這樣不也頗有趣嗎。」

  很諷刺吧?為了正義而犯罪的你,莫里亞提一扯,二人的手腕一同承受手銬的磨擦,發紅發痛,留下罪痕。思想也是犯罪,她曾在教堂聽說過,即使還未動手,她們也已是罪犯了。二人總比一人好,一起墮入地獄的話,或許就沒那麼可怕了。

  瞬間貼近,掌控一切的莫里亞提遊刃有餘地挑起她的下巴。莫里亞提總覺得自己應付得來她,所以一直都是這副態度,對於天才神探而言會不會太輕視了。

  僅餘靈活的左手一把奪去她的眼鏡,使她第一次看見她那錯愕的神情,薰紫色的瞳瞬間收縮。

  「這也頗有趣的,」不服輸,夏洛克才不要只有她被戲弄,「Mahiru。」

  ——我會看穿你的,讓我看清你的樣子。

  這是挑戰吧?莫里亞提片刻就換成平常的笑容,行為卻與爾雅的外表相反,粗暴地咬上她的唇。夏洛克沒有閉上眼,倔強的雙眼直視她吻回去。

  接吻帶著什麼意義,接下來夏洛克就會無法思考。

  莫里亞提始終有上位優勢,以身力壓向她,熱吻的同時扯走襯衫和內衣,搶奪她的氧氣,把她按在自己的床上。

  位置的轉變帶來短暫的喘息,澄藍的眼目往上抬起,嘴角流出一點濕潤,連夏洛克也不知道自己的模樣有多吸引。雖然心動,但莫里亞提沒有露出一絲破綻,讓她讀不懂微笑下的她。

  身體動作也是語言,絲質的黑手套從側腰開始挑起她的欲火,癢癢的、慢慢的,不用看臉也知道她在玩弄她,是她的惡趣味。

  夏洛克的胸腔近乎沒有高低起伏,這就是她這麼適合穿男裝的原因嗎?拉動鐵鏈,左手撫上那秀氣的臉龐,右手就捏上微微隆起的小紅點。

  「嗯!」

  夏洛克始終是女人,無論裝得如何神似男人,那裡仍是敏感點,同為女人的莫里亞提當然清楚。

  羞恥心與調查,夏洛克選擇了後者,這是每個偵探都會作出的選擇。所以不管臉頰有多紅,她也緊盯著她。她觀察到,每當自己因揉弄而抖動,她的笑容就愈歡愉,兩眼也彎下來,似是欣賞她漸漸沉淪在快感之中,相當滿意。

  女人的性欲是不潔的、可憎的,怎能享受甚至渴求眼前的人呢?還要是女人。換著是別人,她已被貼上淫蕩和變態的標籤,然而莫里亞提只是笑著,沒有半句嘲諷,讓她能放鬆地享受、期待著。

  因為她也身同感受,這份規範下的束縛。明明是正常的生理反應,何以為恥。社會教導她的,她正要推翻,顛覆她的常識。真理與常識可是沒有關係的,莫里亞提在探索數學的路途中已推翻了自身無數個常識。不如說,禁止尋求快樂,才是違反人類的天性。

  推理破案同一道理,唯有拋棄既定立場與思維,才能找出真相。夏洛克也知道,所以她也努力地克服這份背德感。

  莫里亞提留有指甲,戴上手套後能見到指甲的形狀。拇指腹與中指腹夾住乳指,左右扭動,食指尖堅硬的指甲不時點點那中央最凸出的頂峰。固定與不可推測的快感頻率一同襲來,纖腰依照食指的落下而挺起,兩腿掰開,身體自然地想貼近她,彷彿身體發出聲音:不夠。

  保持冷靜、清晰的頭腦其中一個重點,是有平穩的呼吸。凌亂的氣息與仿似擊鼓聲的劇烈心跳包圍、滲入了腦袋,把腦袋溶成一攤漿糊,黏黏稠稠使腦袋轉動不了。

  沒有皮帶的褲子連同內褲輕易就被拋開,濃密的陰毛下是那因愛液而變得光澤的下體。

  很羞恥,那個連自己都沒看過的地方被人觀看著。夏洛克的雙腿下意識往內靠攏,不想她再盯著看。

  「我不想弄髒手套,想要的話……」莫里亞提彎下腰,手遞到她前,彎月帶著看戲的眼神,「咬走它。」

  夏洛克不愛說話,總是在打量什麼似的,是個無趣的人。但莫里亞提卻對她很有興趣,特別喜歡捉弄她,看看她不同的反應。

  她在觀察她的同時,她也在觀察她。這場攻防戰,從她們相識起已經開始。這是引誘,是赤裸裸的挑撥,要是順了她意,就等同捨棄了尊嚴與原則,沉迷罪中之樂。

  不就說這不是「罪」了嗎?相信我,現在的你並沒有錯,是正常的——莫里亞提挑起眉頭,雙眼半瞇著,笑意隨著她由掙扎到叼上指頭的手套而愈發加深。

  烏髮下的臉龐紅透了,髮絲下的皮膚熱得冒出薄汗,讓肌膚變得水潤,藍眼也蒙上一片朦朧。身體往前爬去,咬上手套的邊緣,輕輕地轉過頭將它扯下,彷彿怕會傷害到她。

  但莫里亞提不領情,不會用同樣的溫柔對待她。

  「又盯著我了,我會不好意思的。」

  你的面皮哪有這麼薄——夏洛克在心裡唸了一句,手腕就被硬扯,身體被強行翻過來。雙膝下跪,兩腿微微撐開,手臂被壓在脊椎,半身趴在牆身,一瞬間變成難受的姿勢。

  「……唔!」吃痛使她悶哼一聲。

  「這就看不見了呢。」莫里亞提在她耳邊低喃,上半身貼上她背,一手襲向最敏感的嫩芽。

  觀察與推理是夏洛克的武器,背向著她,武器就被封印了。會不安嗎?當然會,但讓她無閑理會不安的,是強烈而頻繁的快感。

  「腿張開點會更舒服喔。」嘴唇湊到耳邊,吻上耳廓微細的絨毛,唇辮的一搧一動都直傳到她身上。

  莫里亞提的聲音很動聽,夏洛克早就這麼覺得了。動聽得讓人放輕,不知不覺聽從……到底是說話技巧,還是她的聲線帶著一份迷惑?

  有如受到颱風的吹襲,一波又一波強勁的大浪拍打著柔嫩如小花的脆弱部位——痛,卻舒服,聽她所言而把港灣開闊,夏洛克有一刻在想自己是不是犯賤,又無法否定身體的渴求。

  莫里亞提的頭髮搔癢著她的耳朵,帶著調戲心情而出的吐息也是。

  「有在家裡自己做嗎?探索自己的身體也很重要喔。」  

  「啊哈,嗯、嗯……」雙腿不由自主地抖動、發軟,仍努力地撐住,因她知道倒下來這份感覺就會停止。

  快速的磨擦為她迎來快感的高峰,愛液沿著泉源,沿著手,沿著大腿慚慚滑落,是歡愛的痕跡,也是墮落的證據。

  「唔、呼……」深吸,深呼,把體內火燙的氣呼出,腦袋才從過熱降溫。

  ——嗯哼,還想要吧。

  莫里亞提微笑地看著喘氣中的她,給她一個中場休息。

  ——又被她擺佈了……

  內心「嘖」了一聲,夏洛克瞬速轉身,用蠻力瞬間把二人的位置互換。背部撞上牆,莫里亞提的手腕被她牢牢地抓住。

  「到你了。」

  這一次,她一定要摸清她的底細。只有她的衣裝齊整,她可不允許。

  發起挑戰是偵探的興趣嗎?莫里亞提不會退縮,抓住她另一隻手,放到自己的胸口上。

  「Try it no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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