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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18】天音彼方的婚禮,1

[db:作者] 2025-07-22 21:32 5hhhhh 6520 ℃

天音彼方和星街彗星要結婚了,消息很快傳遍了hololive。大家紛紛為她們送上祝福,露出意料之中的微笑。婚禮預定在2021年的2月29日,在此之前,兩人已經開始了繁瑣的準備。由於有很多事項要處理,彼方和彗星暫時處於分居的狀態。

忙碌一天過後,彼方重重地躺在小屋的大床上。裸露的肩膀上忽然傳來一陣錐心的劇痛,彼方本能地向前逃去,卻被人用雙臂捆在了懷裏。她知道自己註定躲不過這一劫,於是盡可能把語氣放緩,小心翼翼地說道:

“為什麽在這裏?”

Towa松開嘴巴,眼睛中很是冷漠。彼方肩膀上的血很快便止住了,傷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愈合著。天音松了口氣

“妳要和彗星結婚了?”Towa問。

“是。”彼方回答。

“不行。”Towa搖頭。

“為什麽不行。”

明明是問句,但彼方卻使用了陳述的語氣。

“那我怎麽辦?”Towa的臉色有些難看,“我是為了妳來到人間界的。”

“我也一樣。”彼方頷首,“只不過,現在我喜歡上了別人。”

Towa用手去抓彼方的脖子,被彼方反過來壓倒在床上。掙紮無果後,兩個人都靜止不動,保持著原本的姿勢。

“…賤人。”Towa把唾沫噴在彼方的臉上,“妳奪走了我的第一次,讓我染上了神聖的氣息,令我不得不流亡到人類世界。現在卻說自己喜歡上了別人?”

彼方抹了抹臉,眼神中沒有一絲波瀾。

“我把初血給了妳,我因妳而墮天。”彼方說,“現在我們兩清了。”

“妳想把我甩掉!”

Towa突然激動地掐住彼方的脖子,而彼方只是靜靜地看著她。終於,Towa的力道弱了下來,眼神中的憤怒也悉數化為了乞求。

“為什麽不能和我在一起呢?彼方。”Towa的眼眶中有淚水湧動,“我們明明說好了的呀,要相伴到永遠。妳已經厭倦我了嗎?”

看到這樣的Towa,彼方感到心頭一揪,輕輕將其擁入懷中。

“是啊…”彼方伏在Towa的耳邊細語,“我們還有很長很長的一段路要走,還要相處幾近永恒的時間。但彗星…她的生命卻是轉瞬即逝的,所以……”

“那種事情我知道!”

面對彼方的安慰,Towa卻狠狠地將其一把推開,臉上掛著憤怒而悲傷的表情。

“即便如此,我也不能接受。”

“自己喜歡的人,和自己約好了要一直相愛下去的人突然就成為了別人的東西。這種事情,我無法接受!”

“不要再耍小孩子脾氣了。”彼方揉了揉被Towa推疼的胸口,情不自禁地皺起眉頭,“我們已經不是當初在天界與魔界的交界處偷吃禁果的孩童了,現實一點吧,Towa。”

她拈起Towa的下巴,一字一句地說道:

“喜歡誰都是我的自由。現在我喜歡上了別人,就是這樣。”

“這是背叛。”Towa靜靜地回答。

“是又如何?”彼方默默地註視著Towa綠色的眼睛,口中發出的聲音仿佛沒有溫度。

“我要妳付出代價,賠償我的損失。”Towa說。

“妳現在的語氣,像極了那些分手後敲詐對方一大筆錢的人類女人。”彼方說。

“別忘了我是惡魔。”Towa微笑,“做這樣的事情才是理所應當。”

彼方沒有微笑。她看著這副熟悉的面孔,忽然感覺心生冷意。

“妳想要什麽?”許久,她終於忍不住發問。

“星街彗星。”

當常暗永遠終於露出了隱藏在溫柔之下的獠牙時,天音彼方忽然一把撲了上去。她掐住Towa的脖子,Towa也按住她的喉嚨,兩個人廝打在一起。

“我就知道妳根本不是為了我來的,臭惡魔!”彼方一邊打一邊罵,“恐怕在來到hololive的那一刻,妳就已經移情別戀了吧?”

“妳有臉說我嗎?混蛋天使。”Towa冷笑著回擊,“口口聲聲說愛著我實際上卻喜歡上了星街彗星,是妳背叛了我!”

“何來背叛?妳這只不過是情敵的嫉妒心罷了。”彼方同樣露出冷笑,“自己喜歡的人被我奪走,很不爽對吧?”

兩人互相牽住對方的身體,誰也掙脫不開,只能彼此怒視著,朝對方臉上吐唾沫。

“我得不到的,妳也別想得到。”Towa惡狠狠地說道,“我要詛咒星街彗星。”

“我會先殺了妳!”

彼方憤怒地朝Towa的肩膀咬去,Towa吃痛,卻強忍痛意,反過來咬住了彼方的肩膀。兩個人的肩膀上都流出大量的血液,臉色由於失血而變得蒼白,可她們依然沒有放過彼此的打算。但掐住對方身體的手臂卻逐漸脫力,最後以彼方的松口為契機,雙雙倒在了床上。

床上血跡斑斑,口中氣喘籲籲。兩個人的傷口都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愈合著,但眼中的憤怒卻絲毫沒有散去。忽然彼方一把掀開Towa的上衣,露出那對並不算太過豐滿的乳房。Towa先是一驚,隨即扯掉彼方的衣服。兩個人側躺在床上,貪婪地打量著對方裸露的上身。原本迫於平緩的呼吸再度急促起來,熱氣呼到彼此的臉上,勾動著對方的情欲。

“……幹什麽啊,妳不是有彗星了嗎?”

Towa撇了撇嘴,小聲打破了沈寂。彼方的臉有些發燙,不好意思地說道:

“和彗醬還沒做過啊……”

“和別人做過嗎?”;“怎麽可能啊,至今為止我只和Towa做過。”

彼方忽然激烈地抗辯,不禁Towa感到有些難為情。

“這樣啊……”Towa小聲嘟囔。

“反正Towa已經和很多人做過了吧?”

彼方不爽地挑了挑眉,Towa頓時睜大了眼睛,大聲置辯道:

“我才沒有!迄今為止只和彼方妳……”

Towa說到一半就沒了聲音,她把頭埋到被子裏。彼方看著她這副樣子,不禁有點想笑。她爬到Towa的身上,然後抱住了Towa的身體,把嘴巴伏到對方的耳邊說道:

“Towa,來做愛吧。”

“突然之間說什麽啊,明明剛剛還在打架!”

Towa發現自己逃不掉,於是扭過頭來朝彼方抗議。彼方笑瞇瞇地用自己的鼻尖蹭了蹭Towa的鼻子,說道:

“Towa也想做吧?”

“不想。”Towa低著頭不去看彼方的臉,“妳喜歡的是彗星。”

“妳喜歡的也是彗星。”彼方捧起Towa的臉,使其不得不正視自己的眼睛,“我們扯平了。”

“哪裏扯平了啊!”Towa皺起眉頭,“妳已經有彗星了,還想從我這裏撈好處。不覺得很過分嗎?”

“話不能這麽說。”彼方搖頭,“我們是兩廂情願。”

“誰跟妳兩廂情願…嗚!”

Towa正欲把彼方從自己身上推開,忽然感到下身傳來一陣酥酥麻麻的快感。她頓時發出一聲動人的嬌嗔,氣呼呼地盯著彼方的眼睛說不出話來。

“嘻嘻,Towa的陰蒂還是這麽敏感呢~”

彼方隔著那層薄薄的布料,輕車熟路地找到了Towa的陰蒂,溫情脈脈地揉捏起來。綿綿不斷的快感傳來,Towa終於憋不住了。她狠狠吻向彼方的嘴巴,眼中滿是埋怨之色。可彼方卻幾經躲閃,硬是沒讓Towa碰到自己的唇瓣。Towa被她弄得又羞又氣,眼看著淚水就要奪眶而出。彼方這才柔柔地撫住她的後背,好聲勸道:

“好Towa,我們親親嘴好不好。”

“誰跟妳親嘴,臭天使!”

Towa似乎是鐵了心要跟彼方對著幹,怎麽說也不肯和彼方接吻。彼方安慰不成,也有點煩躁了,就說:

“反正我的嘴唇很快就只屬於彗醬了,誰稀罕妳這個小臭惡魔的臟嘴。”

“妳!”Towa正欲發作,卻忽然露出一副賊兮兮的笑容。彼方頓時感到背後一涼,尚不等她發問,Towa便笑吟吟地說道:

“要是讓彗醬知道妳的身體被這個小臭惡魔又親又抱又插了不知道多少次,妳覺得她會怎麽看妳?”

“妳!”這次換彼方發作了。她睜大眼睛,用憤怒的目光註視著Towa,“妳…妳壞蛋!”

“是惡魔。”Towa正色道。頓了頓,她繼續說道:“如果妳不想被彗醬討厭的話,就按我說的做。”

彼方低下頭不說話,Towa的雙手於是不老實地摸上了那對貧瘠的乳房。她來到彼方的身後,熟練地捏住兩顆乳首揉搓起來。彼方一開始還忍著不發出聲音,到後來就完全撐不下去了。Towa太了解她的敏感處,以至於每當彼方要到達高潮時,都會被Towa用嫻熟的手法抑制下來。如此反復數次,彼方受不了精神上的折磨,下身抽搐著想要得以釋放。Towa正在沾沾自喜,怎麽會註意到彼方表情的變化。她玩夠了彼方的奶子,想換個位置下手。誰知剛剛松手便被彼方翻過身壓在床上,下半身的內褲一下子被扒了下來。Towa頓時慌了,她試圖把彼方推開,可彼方的握力實在太強,以至於她根本擡不起身子。Towa用眼角的余光看到彼方的胯下冒出一條長長的東西——那是雄性的生殖器。天使和惡魔在本質上都是無性的種族,與強欲的半精靈族不同,她們可以自由地支配自己的性器。先前她與彼方做愛時,也是分別用陽具奪走了對方的初夜。但比起被幹的一方,Towa更喜歡做侵犯她人的一方。更何況她現在並不想被彼方奪走主導權,所以拼命地聳動下身,企圖逃離彼方的魔爪。但彼方怎麽可能會讓她逃走?肉紅色的陽具對準Towa那張已經完全潤滑的小穴,龜頭向旁邊撥開兩片因充血而顯得有些粉嫩的陰唇。腰部下沈,陰莖“噗滋”一下插入了熟悉的陰道當中。幾乎是在一插到底的瞬間,兩人不約而同地發出了“哦—”的浪叫聲。彼方那熱氣騰騰的精液全部灌註到Towa小小的子宮裏,燙得Towa又酥又麻,陰道壁當即痙攣起來,一股股地向外吐水。熱流沖刷在彼方疲軟的陽具表面,原本因射精而萎靡的肉棒頓時又精神了起來。海綿體舒張開來,把Towa的花穴堵了個水泄不通。Towa的小穴又濕又軟,子宮口仿佛在吮吸著彼方的龜頭。如果可以的話,彼方真想把身下這個嘴硬的惡魔幹得浪叫不已,可惜她在之前的纏鬥中消耗了太多體力,一時間無力再戰。只能眼巴巴地感受著陰道裏傳來的壓迫,自己卻擡不起腰來。Towa先前已經被彼方玩弄著小去了一次,此時正是瘙癢難耐之際,一次高潮顯然不足以令她滿足。但她又不好意思求著彼方幹自己,只好眼巴巴地感受著身體裏那根又粗又燙的肉棒所傳來的擠迫感,心中大罵彼方為什麽不繼續做下去。

彼方見Towa沒有反應,以為她是怕被自己幹。這樣的誤解對彼方而言最好,剛好給了她休息的機會。但她又怕讓陰莖泡在陰道裏時間久了,Towa看出端倪來,就說:

“嘻嘻,想被我幹就直說啊。不想的話就自己爬開,我現在可沒抓著妳。”

誰知這話正戳在Towa軟肋上,心思被戳穿的Towa連忙罵道:

“誰想被妳幹了?只有妳被我幹的份!”

“哼,別嘴硬了。”;“誰嘴硬了?”;

“妳要是不嘴硬,就來幹我啊?”;“幹就幹!”

“欸!——”

在彼方的一通猛激下,Towa終於感到臉上掛不住。說出去的話就像潑出去的水,再反悔豈不是要被對方笑話?於是她扶著彼方的身體,以肉棒為中心在空中一扭。意識到她想幹什麽的彼方忽然開始了激烈的反抗,可彼方本就沒有多少力氣,再加上陰莖被鎖在Towa的陰道裏拔不出來,自然無法違抗Towa的行為。找到了一個合適的位置之後,Towa把陰蒂的方向對準彼方半敞的小穴。她深吸一口氣,下一刻,一根肉棒便從她的陰蒂處膨起,並直挺挺地插入了彼方的陰道當中。

“妳…妳都做了什麽啊!”;“不…不要亂動!嗚……”

高潮過後的兩人都是極度敏感的體質,此時Towa之舉可謂是火上澆油。陰道被插入的同時龜頭又被對方的花芯所吮吸,即便是輕微的晃動也刺激得二人忍不住發出舒爽的浪叫聲。一開始還互相指責著,到後來就基本上沒有吵架的余裕了。肉棒在陰道壁的刮蹭下射了一次又一次,兩個人的陰部都被研磨出了白色的泡沫。從交合處的縫隙中流淌出的愛液把床單和被褥浸濕了一大片,兩個人的屁股上也都是黏糊糊的愛液。彼方好幾次想要把肉棒從Towa的陰道裏拔出來,終究是功虧一簣。兩人的陰道似乎在彼此的抽插下產生了類似於真空的環境,每當龜頭卡在對方的陰道口時,便會被強大的吸力逼得再擠回花徑當中。如此反復,兩個人只感覺快感超越了自己所能承受的極限,淚水和口水混雜在一起,臉上全是紅通通的痕跡。

終於,兩人再無法從對方的陰莖裏榨出一滴精液來,失去作用的陰莖化作光點消失在了空氣當中。沒有了陽具的堵塞,兩人先前在對方身體裏射出的精液頓時咕嚕嚕地往外流了出來。仰躺在沾滿血跡與愛液的床上,空氣中彌漫著淫靡的氣味。嬌嫩欲滴的粉紅色花穴一股股地向外吐著乳白色的半透明濁液,兩個人的胸口都劇烈起伏著,似乎這場性愛要比之前的撕咬更加消耗體力。她們臉色蒼白,但眼神中卻絲毫沒有先前的恨意。

由於種族特有的超強恢復力,兩個人沒過多久便可以重新運動了。但這種運動僅限於輕緩的移動,像先前那般劇烈的廝打是不可能的。Towa爬到彼方的身上,把用魔力幻化出的匕首抵在彼方的喉嚨上。

“祝妳幸福。”

Towa說著,要嘴巴在彼方的唇上輕觸。彼方露出開心的笑容,回禮似的親了親Towa的嘴唇。Towa於是收回了匕首,摟住了彼方的脖子。

“謝謝妳。”

彼方把開了刃的手裏劍從Towa的左胸處移走,然後用手臂環住了Towa的身體。

對方的身上傳來令自己感到熟悉而安心的味道,那是足以托付生命的信賴。在這種味道的熏染下,疲憊不堪的兩人很快便沈沈地睡了過去。

天音彼方醒來時,發現自己的四肢被銬在鐵鏈上,整個人被吊在半空當中。她向四周看去,發現常暗永遠同樣被吊在空中,但渾身赤裸。下意識地檢查自身,這才發現自己同樣是一絲不掛的狀態。與自己不同的是,常暗永遠神情憔悴,呈現出昏迷的狀態,身上有多處被鞭打的痕跡。她正想說些什麽,熟悉的面孔突然映入眼簾,令她不得不把到嘴的話又憋回了肚子。

粉色頭發的女性緩步走到彼方的面前,沖她露出一個和善的笑容。

“早上好,彼方碳…啊,這裏是不知道時間的呢。”

“這是…怎麽回事?”

盡管心中差不多有了答案,但彼方還是忍不住問出了聲。然而姐街對這個答案並不滿意,臉上的笑容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化為了怒不可遏的神情。下一刻,清脆的耳光聲便在空蕩蕩的密室裏響起。

“還在裝傻嗎?妳這下賤無恥的雙性婊子,那邊的惡魔可是一五一十地交代清楚了。”

火辣辣的劇痛感以臉頰為中心向身體的四面八方擴散,天音彼方的眼角擠出幾滴眼淚,卻又對姐街的話無從反駁。她低著頭,不敢去看姐街。

姐街怒氣未消,她把手放在裙子上搓了搓,然後揣在兜裏。

“彗星喜歡妳,所以我也喜歡妳。彗星相信妳,所以我也相信妳。”她說,“明明馬上就要和彗星結婚了,卻和其他人通奸,幹出這等下流的勾當。”

“天音彼方,妳可要點臉吧!”

彼方被罵得啞口無言,縱使腦中一瞬間組織出了無數嘗試解釋的言語,終究還是化為了簡單的道歉:

“對不起……”;“我會讓彗星取消婚約的。”

話音剛落,姐街便轉過身子。彼方想要伸手阻止,卻意識到自己無法從束縛中掙脫。眼看姐街就要從自己的視野中消失,天音彼方終於放棄了思考。她沖姐街的背影大喊:

“我…我什麽都會做的,所以請不要把這件事告訴彗醬……”

“拜托妳了!”

姐街的步伐停止了。不知為何,明明並不算很遠的距離,她卻走得相當之慢,仿佛是在等待著彼方的挽留。當聽到彼方的呼喊時,她轉過身子,遙遙地問了一句:

“真的什麽都會做嗎?”

“是的,拜托了所以……”;“和我做愛也可以嗎?”;“欸?”

彼方楞楞地看著這位逐漸迫近,並用溫和的手法為自己松綁的人類女性,不知為何產生了敬畏的感情。

“那個…和姐姐做愛是指……”

“就是字面意思啊。”姐街說著,順手解開了Towa的束縛,“別的人可以,我就不行嗎?”

“並…並不是這個意思……”;“那就是OK了對吧?”

彼方本想拒絕,但又想到姐街之前的威脅,不禁把到嘴的話又咽了回去。Towa的身上雖然有多處傷痕,但用不了多久就會自動愈合,所以彼方也就沒有太過擔心。她跟著姐街從地下室中走出,發現這裏原來是星街彗星的奶奶家。此時家中空蕩蕩的,只有她們二人和昏迷中的Towa。姐街把Towa安頓在客廳的沙發上,然後領著彼方來到自己的臥室。彼方正好奇地打量著周圍的一切,卻忽然發現旁邊的姐街開始脫衣服,頓時害羞地捂住臉蛋。姐街感到有些好笑,她扳開彼方的手,使其不得不直視自己胸前這對豐滿的乳房。

“妳在害羞什麽?”姐街笑道,“妳不也是裸著的?”

“嗚…不一樣啦……”察覺到姐街對自己態度的轉變,彼方感到有些不對勁,“那個…和Towa的事情,真的……”

“那種事情無所謂啦,不如說我想彗醬也不會介意的。”姐街攤了攤手,露出很是輕率的表情,“不過既然彼方碳答應了我的要求,一定不會反悔的對吧?”

“怎…怎麽這樣……”

天音彼方低著頭,感到有些委屈。姐街看她這副扭扭捏捏態度,頓時又撇起嘴了。

“幹嘛,跟Towa做就可以,我就不行?”

“那是……”;“那就沒辦法了,把妳們的事情告訴彗醬…”

“我明白了,我會做的!”

在姐街有意無意的威脅之下,彼方終於半推半就地答應了對方的要求。

“這樣才對嘛。”姐街笑瞇瞇地拍了拍她的肩,然後爬上大床,沖彼方說道:“來,把屁股朝向我。”

“欸欸,要這樣做嗎……”;“彗星…”;“我明白了!”

姐街話音未落,天音彼方便飛一般地跳上大床,按照姐街的要求趴在床上。她撅起屁股,使姐街能夠清楚地看到她菊蕾上的紋理。這種Play她曾經跟Towa玩過數次,按照慣例,這時候應該進一步下達“自己把小穴掰開”的命令。然而彼方等了半天也沒等來姐街的指示,反而菊蕾附近感覺有熱氣吹拂。她忍不住扭過頭看去,這才發現姐街把臉貼在自己的菊穴跟前,正用盡地吸著菊蕾附近的空氣。

“啊…妳在幹什麽啊!”彼方害羞地大喊,她本能地向前逃竄,卻被姐街扯住了大腿。與此同時,姐街的舌頭也貼到了她的菊穴表面。

“不要…那裏很臟的…不要用舌頭舔啊!”

彼方只感覺下體瘙癢難耐,她忍不住收緊了菊蕾。可姐街的舌頭卻仿佛一條靈活的泥鰍,輕而易舉地把彼方繃緊的肛門撬出一個小口。彼方這下徹底慌了,要知道,以往她和Towa做愛時雖然也有用到肛門的時候,但那僅限於指法與插入。像這樣把舌頭伸進來的事情簡直是前所未聞,雖然彼方對自己肛門的清潔程度有著充分的自信,但再怎麽說也太羞恥了。

天音彼方感覺自己的大腦燙的要陷入癱瘓狀態了,忽然姐街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妳應該是可以變出小雞雞來的吧?讓那個東西長出來吧。”

“欸……”

迷離當中,彼方的身體本能地按照姐街的吩咐去做。勃起的陰蒂迅速膨大,最終化為一根散發著雄性氣味的醜陋性器。聞到這股味道的姐街頓時眼前一亮,她擼開肉棒的包皮,然後將其一下含入口中。吮吸的同時,又用沾滿自己口水的手指抽插起彼方半開的肛門。彼方昨夜和Towa展開過一場激烈的性愛,此時又哪裏禁得起這種折騰。沒等姐街擼動幾下,她就精關打開,在姐街的嘴裏射了出來。由於昨天消耗了太多精力,彼方的射精量並不很大。姐街把口中的精液悉數吞下,又狠狠地吸了幾下,把輸精管裏所殘留的精子全部納入口中,這才滿意地吐出軟趴趴的陽具。她抹了抹嘴唇,滿足地感嘆道:

“啊~就是這個就是這個,新鮮的正太汁超贊,天使的屁眼真是香甜到不行。彗醬運氣真好啊,可以的話我也想要個正太天使當老婆。”

她笑著推了推彼方的身體,彼方卻並未作出反應。姐街把彼方的身體正過來,這才發現她已經兩眼翻白失去意識。姐街頓時就亂了手腳,方才預設好的play順序也被徹底打亂。當然,她並不知道天使的恢復力遠超常人,這種程度的傷害根本影響不到彼方的健康。否則的話恐怕要靜候著彼方自己恢復意識,然後再實施自己的榨精計劃。當然,這都是後話。當前的姐街根本不知道該如何是好,被彗星罵什麽的都還好說,要是因此傷害了彼方那可就犯下無法彌補的過錯了。情急之下,姐街連忙把彼方送到了醫院。人類的醫生看不懂天使的病情,當即斷定天音彼方窒息身亡,要將其屍體送進太平間安置。問詢趕來的星街彗星手握一柄消防斧,怒氣沖沖地闖進了醫院,一時間竟沒有人敢出手制止。其後跟著的癒月巧可卻一臉苦笑——顯然自己的解釋並沒有被彗星聽入耳中。

當彗星終於找到彼方所在的病床時,彼方已經從昏迷中醒來。她有些疑惑地看著眼前的彗星,窗外一片人聲鼎沸,彼方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麽。她正欲發問,彗星卻忽然把消防斧往旁邊一扔,朝彼方撲了過來。

“太好了…真的太好了,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但是彼方碳沒事就是最好的結局了。”

“欸欸……”

彼方的意識有些模糊,她只記得自己被彗星的姐姐牽入房中,醒來時卻忽然被彗星擁進懷裏,一時間有些混亂。但彗星身上所傳來的體溫確實貨真價實的,這份安心感絕無虛假。她正想熱情地回應起彗星的擁抱,腦中卻忽然浮現出姐街的斥責,情緒一下子便低落下來。她輕輕推開彗星的身體,彗星則感到有些不解。彼方苦笑一下,用微弱而內疚的聲音說道:

“對不起,彗醬…其實我和Towa做過很多次了。”

“……這樣啊。”彗星沈默了一會,然後點了點頭,“然後呢?”

“嘴巴也好,小穴也好,屁股的第一次…都給了Towa。”

天音彼方的聲音越來越小,但星街彗星還是勉強能夠聽清。她看到彼方的眼眶裏有淚花湧現,不由得有些心疼,但卻不能去擁抱自己的愛人。

因為彼方在拒絕她。

“我已經是被人使用過無數次的玩具了。”

隨著彼方的敘述,兩行清淚自其眼眶中流下,淚水順著嘴角流入彼方的口中。

有點鹹。

真難吃。

“這樣的我,不配得到彗醬的喜歡,所以…唔——”

天音彼方沒有說完,因為星街彗星用嘴堵住了她的嘴巴。她把舌頭伸進彼方的口腔,肆意掠奪著彼方的津液。彼方被彗星的熱吻逼得喘不過氣來,只能盡可能配合著彗星的動作,避免牙齒咬到彗星的舌頭。彗星一口氣親了大概一分鐘左右,這才滿足地朝彼方的嘴巴狠狠吸了一口,隨即松開。空氣中頓時響起一陣淫靡的“啵”聲,有些口水流到兩人的下巴上,彗星也不去擦,就這麽居高臨下地看著彼方。

“要說的就只有這些?”彗星問。

“……什麽?”彼方有些發楞,她沒聽懂星街彗星的意思。

“妳認為只是這樣,就足以讓我討厭妳了嗎?”

彗星歪著腦袋,用手擦了擦彼方下巴上的口水。

“‘只是’是……”

天音彼方忽然指著自己的嘴唇,焦急地呼喊道:

“這張嘴,這張剛剛被妳親過的嘴巴,曾經無數次交換過別人的唾液,也無數次咽下過其他人的精液與愛液…妳不會覺得惡心的嗎?對於這樣的我……”

“那麽,彼方。”

彗星突然打斷了彼方的話。她很認真地看著彼方的眼睛,溫聲說道:

“沾滿灰塵的鉆石會因此而貶值嗎?”

“欸?”彼方再度楞住了,“妳是說…什麽啊?那種事情根本影響不到鉆石的本質吧?更不用說貶值……”

說到這裏,彼方忽然明白了彗星的含義。她先是有些感動,一瞬間亮起的目光卻再度黯淡下來。

“我和鉆石不同,硬要說的話,就是原子結構已經被打亂成石墨的狀態吧……”彼方說。

“但是,彼方並不是我的物品對吧?”彗星微笑說,“人的價值是無法用金錢來衡量的,彼方喜歡誰當然是彼方的自由。更何況,彼方所吸引我的那份本質,並不會因為彼方做過的這些事而改變。或許如果沒有這些經歷,我也不會喜歡上現在的彼方。但是,有一點我很確定。”

星街彗星忽然銬住天音彼方的雙肩,這讓彼方有些不知所措。她咽了口唾沫,小臉通紅,心臟砰砰直跳,黯淡的眼神深處卻閃爍著期待的光芒。

“我喜歡的就是現在這個天音彼方,所以,請和我結婚吧。”

“好的。”

不假思索地,說出了聊熟於心的答案。一直以來壓在彼方心頭的重負終於得以解脫,她有點想哭,最終卻化成了含著淚的笑。由於這份興奮來得既突然又及時,她甚至不知道該如何慨嘆命運的偉大,也忘記了贊頌天父的祝詞。在現在的彼方眼中,彗星是那麽溫柔而可愛,值得自己托付一切。彗星的一切行為都是正確的,比如說她現在正抱著自己朝病房旁邊的公共陽臺走去,用的還是公主抱的姿勢。雖然自己身上一絲不掛,但只要和彗醬在一起,似乎並不是什麽大問題?

“給我等下!”

回過神來的天音彼方突然睜大了眼睛,她看著下方烏壓壓的人群,忽然感到十分恐慌。

“這是在幹什麽呢?彗醬。”彼方輕輕地發問道。

“是要做愛哦~”彗星親昵地回答道。

“欸~這樣啊。”彼方點頭,“和誰?”

“我和妳哦。”彗星回答。

“在這裏?”

“在這裏。”

“妳是開玩笑的吧?”

“是認真的哦。”

“……”

“……”

“餵餵餵妳在想什麽呢彗醬這種事情無論怎麽想都很奇怪吧!”

天音彼方激動地大喊,引來了下方人群的註意。她們紛紛把目光投向陽臺上的彗星與彼方,有不少人已經拿出了手機拍照錄像,連各個報刊的記者都聞訊趕來了。偌大的醫院被圍得密密麻麻,就差空中單位的人員到齊了。

“完全不啊~”面對彼方的慌亂,彗星只是微笑著歪了歪頭,“因為從今以後彼方碳就是我專屬的玩具了。彼方碳是屬於我的東西——這件事必須讓全世界知道才行。”

“就算那樣也沒必要……啊!—”

柔弱的陰道被彗星的手指所侵入,明明並不激烈,卻令彼方生出一種依戀的感覺。耳垂被咬住,口腔被拉開,只剩下一對乳房晾在空氣當中。彼方終於明白彗星並未說笑,而是鐵了心要在這裏與自己完成第一次的交合,於是她也把手指摸到了彗星的陰部,向裏面輕輕插了進去。指尖沒過多久便觸到了一層膜,這令彼方渾身一顫——她的初血早已被Towa奪走,對於彗星的獻身,她並不能給予其相應的回報。所以,她很猶豫。

彗星沒有給她猶豫的機會,她將左手從彼方的口中撤離,然後握住了彼方那只正在侵犯自己的手。

用力一捅。

意外的並不是很痛,彗星只是疼出了幾滴眼淚,但這已經足以激起彼方的保護心。她把彗星的手從自己的陰道中拔出,然後強硬地將其推倒在地。彗星的握力不及彼方,但還是竭力反抗。彼方抽了她一巴掌,彗星就老老實實地不說話了,像是躲在丈夫身後的小女人。

“聽話,我來讓妳舒服。”

彼方憐愛地親了親彗星被自己扇紅的臉頰,然後倒過身子,含住彗星的陰蒂吮吸起來。混雜著少量血液的淫水流進彼方的口中,被她悉數咽了下去。

有點腥。

真難吃。

「果然彗醬也不是完美的呢」——天音彼方如此想到。

「但是,這樣的彗醬我也喜歡」

「不對,應該說正因為我們並不完美,所以我才喜歡這樣的彗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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