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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道 第一部 缘生,6

[db:作者] 2025-07-22 21:32 5hhhhh 9220 ℃

城墙上的卫兵听到了嘶吼声,纷纷举着火把聚过来向下张望着,想找到声音的来源,红铃见城墙的士兵聚集,目光中删过一丝怨毒,再次退回到了草丛中,消失在了夜色里。

李青阳心念急转,刚才看到的一切实在太匪夷所思了,人死之后灵魂归于轮回,而尸变的僵尸则是由于心中怨气淤积,一切行动都是依靠本能,不会有生前的记忆,而红铃刚才的种种反应却表现出了其灵智不低,甚至有一定记忆,这一发现让李青阳欣喜若狂,看来需要先查明城墙上的死者都是谁,这样就可以查清红铃的身世了。

想罢,李青阳一路暗中跟随红铃,只见红铃在山林中寻了一处阴气浓重的山洞便钻了进去,想必是将此处当做了暂时的藏身地,此时一缕晨光已经照亮了天边,看来红铃还不能在日光之下活动,李青阳翻身跃下树梢,在洞口处安置了几个铃铛一样的简易法器。随后便离开此处,向着城门处走去。

噹!噹!噹!随着一声声的钟声响起,城门缓缓打开了,李青阳随着人流一起进入了城中。找了一家偏僻的客栈暂且安顿了下来,从包裹中取了一面绘有八卦阴阳的幡旗便出了门,不一会儿,他来到城门附近,开始装模作样摆摊算卦起来。

不一会儿,一群值夜的士兵便从城墙上换防下来了,只见那群士兵一行十余人,面露疲惫神色,当他们走过李青阳所扮的算命先生面前时,李青阳开口了:“诸位,贫道观你们周身有黑气环绕,想必是冲撞了邪祟之物,不日将有杀身之祸。”

李青阳声音不大,却刚好飞入了为首那个军官的耳朵里,他勃然大怒,立刻便带领其他士兵围了上来,他语气不善的问道:“你是哪里来的妖道,居然敢妖言惑众,今日便拿了你!”

李青阳:“诸位,请稍安勿躁,待贫道为你们算上一卦。”说罢,他便假装掐指测算,最重念念有词,测算卦象。为首军官则在一边悻悻的看着,想看看他能说出点什么来。过了一会儿,李青阳开口了:“诸位,依卦象所示,你们是在四更时分冲撞了邪物,你们的黑气如此浓厚,想必那个邪物已经记下了你们的相貌,说不定今夜便会上门索命。”

听李青阳这么一说,为首的军官面色有些发白,他们确实在昨夜听到了一阵嘶嚎,声音凄烈至极让人听闻胆颤。但是他们也只当是什么野兽的嚎叫罢了,并不太在意。此时听这个道士所言,心中的恐惧爬上了心头,但是他却并不愿意承认,恨恨暗骂了一句晦气,随后便带着其他几人悻悻离开了。望着他们的背影,李青阳嘴角上翘,露出一丝笑意。

他注意到,其中一名年纪稍小的士兵,一边跟着队伍走一边偷偷回头在向他这边望,显然已经把他的话听了进去。李青阳装作不在意,继续在城门边摆摊算卦,一整天,着实从来算卦的人口中获得了不少信息。

夕阳下落,远远跑来了一个身着布衣的年轻人,正是上午偷看他的那个年轻士兵,只见他跑到李青阳身前,穿着粗气,惊慌的说道:“先生,还请您帮帮我,如果依你早上所说,那邪物不日将来索命,我还年轻,还未成亲,不想死。还望先生相救。”

李青阳:“既然你诚心而来,我自当出手救你,你今日不要再去当值,将此符贴于自家房门,窗沿。紧闭屋门无论听到什么都不要开门,待明日鸡鸣之时,邪物自行便会离去。”说罢,从怀中取出几张驱邪符递给了青年。转身拿起东西,飘然离去。

李青阳离开之后,悄悄隐藏了身形,来到城门边的一个隐蔽之处,如果他所料不错,红铃今夜必然会从此处入城,这些城墙上的士兵,身上都被红铃印上了标记,这是一种由怨念所产生的的标记,虽然很好祛除,但是若放任不管,就会被僵尸优先攻击。他无意去救这些中了标记的士兵,而那个青年士兵,如果听话,那今夜则能安生度过。

慢慢的他仿佛和周围的环境融合在了一起,周围的人也都无意识的忽略了他的存在。他正在用心神联系他在洞口布置的那个铜铃法阵。见洞口依然如旧,便继续闭目养神,静待子时的来临。

几个时辰的时间转眼间就过去了,突然,李青阳神色一动,她来了,他立刻用心神联系到监视法阵。只见,整个山洞都涌出了一股阴寒之气,随着阴寒之气蔓延,一个全身赤裸的女子从山洞里爬了出来,她浑身散发出的阴寒之气似乎都能让周围的空气结成冰霜。

李青阳看着监视法阵上的一幕不禁暗自心惊,它居然又变强了,看来要重新收复它,得花费一些手段了。先看看这些卫兵如何应对吧。 夜色如墨,城墙上的守卫们都纷纷点起火把,四下巡逻着,眼看过了亥时,忽然从远处浮现出了一股浓稠的灰白色雾气,不一会儿,雾气便笼罩了城墙下方的百丈之地,唦唦唦唦,一阵异响从雾气中传来,城墙上的守卫听闻都纷纷举着火把向下张望,但是有浓雾遮蔽,他们什么都看不到。

过了一会儿,响动声远去了,四下又恢复了寂静无声,看来应该是什么动物吧,守卫们暗自想着。见再无异状,众人都放松下来。

卫兵甲:“昨日白天我们遇到的那个道士,他说的话是真是假?”

卫兵乙:“当然是假,一届江湖骗子罢了,我等不是还好端端的在这吗?”

卫兵甲:“这倒是,不过那个小子还真信了道士的话,居然告病躲了”

卫兵乙:“他今夜躲了,明日被队长抓到,可有得他受的,真是蠢,江湖骗子的话都信.”

正在他们两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聊天的时候,一个身影出现在了他们身后,突然他们觉得肩头一沉,有人重重拍了他们两个一下,他们当即惊慌失措的扭过头,想看清楚身后之人,整在此时,他们耳边想起来一个熟悉的声音。

队长:“你们两个嘀咕什么呢?”

卫兵甲:“队…队长,你什么时候来的,还吓我们一跳。”

队长:“你看看你们成何体统!如果我是敌兵,你们两个早就丢了性命了,还凑在着聊天!”

与此同时,红铃如同一只猫一样在浓雾中穿梭,前行,在她来到护城河边的时候,她蹲在地上,仔细的看着城头上过往的士兵眼中满是怨毒之色。

她纵身一跃,身体灵巧的越过了护城河,她伸出的利爪扣在了城墙的砖缝之中,随后一步一步缓缓爬上了城墙。悄悄钻到了角楼里。

在队长的训斥下两个卫兵只能练声称不敢。保证以后不敢再犯,军官再训斥了几句之后,也就不再搭理二人,自顾自的回到了角楼中歇息去了。

他回到自己的屋中,点上油灯,从一个包袱中取出几个烧饼和一小坛土酒,坐在桌前便吃了起来,而他丝毫未注意到在房梁上的一角,一个黑影正在用血色的双瞳死死盯着他,阵阵阴气从她的身上散发出来,霎时间,屋内的温度下降了不少,一层冰霜凝结在了墙壁上。

队长正喝着酒,忽然,他眼前的油灯火焰变成了诡异的绿色,他的呼吸沉重,浑身激起了一层鸡皮疙瘩,突然,一阵阴风从他背后涌来,他大惊失色,不好!他随即纵身一跃,躲开了向他袭来的利爪,他拔刀便向着身后砍去,噹的一下,一股巨力从刀身上传来,震的他虎口生疼。

他呼出一口浊气,定睛望向身前,闪耀着绿色光芒的油灯让周围的一切显得无比诡异,只见一个全身赤裸,披头散发的诡异女子缓缓从地上站了起来。

他望着这个妖异诡异的女子,全身汗毛倒立,一种威胁到他性命的危机感在他胸中爆发,他紧紧握着手中的钢刀,刚才的一刀明明已经斩中了,可眼前的女子却毫发无损,再加上从她的身上感受不到丝毫的活人气息,着更使得他心里发寒,拼死一搏或许还有一丝生机。

只见那个女子诡异的左右扭动了一下头颅,手上的惨白色指甲泛着寒光,突然,她身形诡异的一扭,对着他便冲了过来,速度之快让他大惊失色,连忙将钢刀往身前一挡。

下一刻钟,一声凄厉的惨叫从城头上的角楼中传来,周围巡逻的士兵听出这个惨叫声是他们的队长发出的,众人不禁都暗自心惊,大家便一时间便都冲到了角楼门前。

当他们将大门打开的那一刻,众人看到了令他们毛骨悚然的一幕,屋内的惨状让他们心惊胆战,周围全部都被鲜血溅满了,他们的队长身首分离,内脏和肠子撒得一地都是,正在众人惊魂未定的时候,一个血红色的身影从黑暗中激射了出来,一刹那间,锋利的指甲划过为首的一名士兵脖颈,只见他的脖颈处立刻出现了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鲜血如同喷泉一般飞溅出来。

周围的其他士兵被这一幕惊呆了,都呆在原地,甚至忘记了呼喊,过了一会儿才回过神。惊怒不已的发出喊杀声与警报的尖锐哨声。随后他们便拔出刀向着红色人影攻去。

报警的尖锐哨声发出,城墙上的火把都接连亮了起来,警钟声大作。驻守的士兵陆续从营地中奔向城墙,由于事发突然,很多人甚至连盔甲都还没有穿戴好。

李青阳躲在暗处,静静的看着这一切,暗自思量着什么。

城墙上只听喊杀声,惨叫声不断传来,时不时又会有一股股血柱喷涌而出,一时间如同人间炼狱一般惨烈无比,在城墙上和红铃搏斗的士兵则越来越心惊,这个浑身被鲜血染红的赤裸的女子竟然可怖如斯,诡异的身法,尖锐的利爪,寻常刀剑基本砍在她胳膊上只留下一道道白痕。

这些,不禁让他们想到了一个他们不愿意相信的事实——她不是活人!不知人群里是谁突然大喊了一声,它不是人!是僵尸!这一声传到众人耳里如同一个炸雷。

众人脑中嗡的一声,都不由自主的将手中的兵器顿了一顿,再次望向红铃,只见她全身被鲜血染成了一个血人,口中露出了寸许长的獠牙,不断发出低沉的嘶吼,众兵士面面相觑,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对付敌人他们不在话下,可对付僵尸,这谁遇到过呀。

就在众人愣神的这一刻,再一次两名士兵身首异处,鲜血喷溅。这一下,众兵士四散奔逃,城墙上顿时乱作一团。而红铃却并不去追逃跑的众人,只见她俯下身,开始吸食刚死的两名士兵断颈处还在涌出的鲜血,不一会儿,两具尸体被她吸成了两具干尸,这时她才心满意足的站起身,飞身跃下城墙,进入了城内。

再次隐匿到了黑暗之中。

随着逃走的众人奔走相告,第二天一早,此事已经传到了知府耳中,而死伤的士兵也陆续从城墙上抬了下来,送到了知府衙门,一时间整座城都灯火通明,全城戒严。

知府名曰:张丞,简约四十,已经做了五年的知府,前几月因诛杀叛党全族有功,不日便可升迁入朝,怎料现在竟然出了僵尸杀人这样的,此事要是处理不好,自己恐怕升迁无望。

想到这里,他大为恼怒,下令全城搜捕。但守城的官兵并没有打过仗,再加上遇到的是如此凶暴的邪物,一时也无人卖力,众人搜索也都是敷衍了事,一连几天毫无进展。

张知府一筹莫展之时,忽然有衙役来报,说抓到一名当日轮值的逃兵,那人说是经一名道士指点才躲过一劫,张知府闻言,啪!的一声拍案而起,吩咐道:“速将此人带上来,我要亲自过问。”

衙役称是便退出了门外,不一会儿,就将那个当日轮值却告病躲避的年轻军士押了进来,让他跪在堂前。 张丞:“你受何人指点让你告病躲藏?” 士兵:“大人,小人当日在城门遇到一算命道士,他说我们都冲撞了邪祟,不日就有大灾,但是大伙儿都没当回事,只有我觉得事发前夜听到的嘶吼声绝对不假,所以才听了道士的指点,藏在家里,并且将他给我的符咒贴在门房门上,当天后半夜屋门上就传来了爪子抓门的声音,全凭那张符咒,我才躲过一劫。

” 张丞:“有这等事?那名道士现在人在何处?” 士兵:“回大人,他应该还在城门附近算命。” 张丞:“好,很好,你将他给我请来,我就免了你的死罪。” 年轻士兵闻言连忙对着知府大人大礼叩拜,待解开了镣铐,他便飞一般跑出了府衙,去寻找给过他指点的李青阳。

他四下奔走寻找李青阳的下落,可是却寻不到他的半点踪迹,眼看夕阳西下,他只有垂头丧气的往家走,突然,一个穿着深青色道袍的身影出现在了路的尽头,他看清是李青阳,便急忙跑上前去,深施一礼,说道:“道长!我终于找到你了,谢道长救命之恩!”

李青阳见是那个年轻士兵,问道:“你如此焦急的寻我,所谓何事?当日救你也属随缘,你不必放在心上。你我萍水相逢,尚不知你如何称呼?”

年轻士兵:“小人姓李,名文然。”

李青阳:“可否告知李某,你急寻我所谓何事?”

李文然:“道长有所不知,我当日告病躲避,却不想被知府大人知晓。问清缘由后让我来寻道长,如果寻不到便要治我死罪。我才急忙来寻道长,还望道长再次相救!”

李青阳:“既然如此,那你前面带路,我随你去见上一见这位知府大人。”

李文然闻言大喜过望,连忙前面带路,领着李青阳来到知府衙门。面见知府大人。

李文然:“禀报知府大人,那日救我的道长我已经请来了。”

张丞:“这就是你说的救你的道长?年纪轻轻,莫不是你随便找来诓骗于我的!”

李文然:“小人绝对不敢诓骗大人啊!这位道长虽然看似年轻,但一定是得到高人,驻颜有术。”

张丞:“哦?那你如何证明他是得到高人呢?”

李文然:“这……小人不知。”

张丞:“哼!满口胡言乱语!来人!给我拖下去重则!”

李青阳:“大人且慢,如此不分青红就要重则于他,不妥吧。”

张丞:“哼!念你是个道士,本官今日暂且不和你计较,来人呐,把他 “请”出去。”

几个衙役领命,手持长棍走到李青阳面前,恨恨的说道:“小道士,还不快滚,看到哥几个手里的棍子了没有,不想吃苦头就速速离去。”

李青阳冷笑一声,一股惊人的气势磅礴而出,如同一阵狂风,一下子冲的几名衙役东倒西歪,再迈步上前,惊人的威压压的知府噗通一声跪在当场。

张丞:“仙师饶命!仙师饶命!小人有眼不识泰山,还望仙师赎罪!”

李青阳见目的已经达成,便将威压一收,若无其事的走到了客座上坐了下来,一言不发的冷眼打量着知府张思成。此人城府极深,若是此时不震慑住他,恐怕有所不妥。

李青阳:“大人,现在是否还要责罚于文然贤弟?”

张丞连称不敢,急忙命人上好茶招待李青阳,而李文然此时默默站到了李青阳身后,表现得及其恭敬。待张知府回到主座坐定。李青阳抿了一口茶,问道:“不知大人请贫道前来,所谓何事?”

张丞见李青阳不再动怒,连忙答道:“仙师神通广大,想必已经知晓城中发生的凶案,下人皆传,此凶案为僵尸所为。我等肉体凡胎,如何能敌,特请仙师出手相助,我必有重谢。”

李青阳:“大人不必如此客气,斩妖除魔本就是贫道份内之事,自当尽力而为。”

张丞闻言,不禁心中的警惕之心高了三分,此子愿意帮忙除邪祟,却分文不取?于是便道:“仙师过谦了,以仙师之能除去此邪物定是举手之劳,我等略尽感激之意,也是必须的。”

李青阳摆了摆手,打断了张知府继续说下去,道:“知府大人的心意贫道心领了,只是凡俗金银对再下实属无用,若要报酬,那待此邪祟除去之后,将其交于在下处置,免得再生事端。”

张丞略作思量后便应允了下来,随后又与李青阳闲谈了几句,约定两日后再做商议,届时会将城中其他官员来共商诛灭邪祟的事宜。随后李青阳便离开知府府邸,回客栈歇息去了。而李文然则被知府叫住,说有事吩咐。

送走了李青阳,张丞把李文然叫了过来吩咐道:“此次若能出此邪祟,你当记首功,我观此仙师对你颇为照顾,你若与其交好,将其留在城中为我所用,更是大功一件,我定为你加官近爵。”

李文然听到有此等好事,大喜过望,当下就叩拜称谢不已。张知府便示意衙役将他送了出去。自己独自一人坐在太师椅上思量着,从见过此凶物的士兵口中的描述,张丞隐隐感觉此凶物和南宫家千金有几分相似,内心里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又一时摸不到头绪。于是取出纸笔写了一封书信。

张丞:“来人呐。”

不一会儿两个下人走了进来。

张丞:“你们去把青楼的翠儿,还有驿站的刘二,叫来。”

下人称是便告退了,不一会儿,一个身着宫装的妖娆少妇走了进来,旁边还跟着一个尖嘴猴腮的干瘦男子,此二人便是青楼女子翠儿和驿站当差的刘二。

张丞:“翠儿,今天叫你来是有一件事要你去办,办好了,有赏,办砸了,,你知道后果。”

翠儿:“贱婢全听大人吩咐,不敢有违。”

张丞:“好,一会儿你去城西的客栈,去找到那个道士,那个道士的相貌让衙役告知与你,好生伺候他。伺候好了,来府里领赏钱。好了,你下去吧。”

翠儿:“贱婢告退。”

待翠儿走了以后,张思成将刘二叫到近旁,取出一封书信交给刘二,吩咐道:“你速将此书信送到京城司马大人手中,不得有误!”

刘二接过信,深施一礼,来到马厩选了一批快马,马不停蹄连夜赶往京城。

深夜时分,李青阳正在客栈中打坐休息,忽然传来一阵很轻的敲门声,李青阳打开房门,见到眼前是一名妖娆少妇,眉眼之间有很浓的脂粉气,便明白了此女定是张知府安排来的。如果自己将其拒之门外,恐引得张知府再起疑心,想罢,便将其让进了屋内。

翠儿见李青阳让自己进屋,也不说什么,便走进了房间,房间里也只有些普通的物件,暗自奇怪,知府大人怎么会让我来伺候这样一个穷道士,一边想着一边看向李青阳,目光中不禁流露出了一点不屑。

李青阳见状,微微一笑,便不再说什么,再次盘膝坐到床上开始继续打坐,将翠儿晾在一边。翠儿见李青阳并不搭理自己,而知府大人吩咐的是好生伺候,这可怎么办,如果交不了差,赏金拿不到,可能还要挨板子。想到这心里生出了一丝对李青阳的怨恨,等老娘回去了,一定要在知府面前告你一状。

翠儿等了一个时辰,见李青阳依然在床榻上打坐,心中恼怒,便走到李青阳身边,只听滋啦一声,将自己的外裙撕开了一条破口,李青阳听到响动睁眼看到眼前一幕不禁哭笑不得,只见那个翠儿正在撕扯自己的衣衫,此时已经将外衫撕的七零八落,李青阳心中愠怒,好歹毒的女人,竟然想用此法来败坏我的名声,着实可恨。

只见此女撕碎了自己的外衫,已经开始继续撕扯自己的内衫,在她不断的撕扯下,此时她已经一只酥胸半露。

随着她手里的动作在她的胸前不断晃动着,裙子也退到了粉臀之下,露出一片茂密的黑色花园,口中还不断的叫着:“道长!你不要过来!不要啊!不要撕我的衣服!不要呀!”好似李青阳在轻薄她一般。

李青阳听到此女的话语,勃然大怒,瞬间爆发出惊天的气势,此女的衣衫在气浪的冲击下瞬间化为碎布飘散一地,而她更是被灵气冲击的倒飞出去,重重撞在客栈墙上,全身像散了架一样瘫软的滑落到地上,一动不动了,客栈的小厮听闻巨响,跑来一看,只见屋内狼藉一片,一个全身赤裸的女子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刚转身想大声呼救叫人,便觉肩头一沉,不省人事了。

李青阳深吸一口气,呼出愠怒产生的浊气,看着地板上的二人,对着小厮自言自语道:“只怪你来的不是时候,也罢,那我就送你一夜春宵吧。”他心生一计,他一抬手,打出一道法诀,法诀打入翠儿体内,只见刚才还如一滩烂泥般的翠儿,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只是眼神空洞呆滞。对昏迷的人施展控尸的手法,李青阳还是第一次。

只见随着李青阳继续施法,翠儿摇摇晃晃的走到昏迷不醒的小厮身边,俯下身,开始将小厮的衣衫尽数褪去,又伸出一只玉手开始不断套弄小厮的下体,不一会儿,小厮的下体便有了反应,而她的玉手也不知不觉的开始抚摸上自己的身体。

她张开双腿,跨坐到小厮的腰间,一只手扶住小厮的肉棒,对准自己还未完全湿润的穴口,缓缓坐了下去。

此时的翠儿和小厮虽然神志迷糊不清,但是身体的感觉却依然健在,虽然略带干涩的痛苦持续了一阵,但是翠儿很快就重新陷入欲火之中,阴道被小厮的肉棒紧紧涨满的感觉让她不禁轻轻呻吟出声,随着翠儿腰肢的缓缓挺动,肉棒在阴道里进出的感觉是如此的强烈,翠儿开始嗯哼起来。

被肉棒贯穿的那股趐痒酸麻的快意滋味,让翠儿的身体不自觉的加快了扭动的速度,随着肉棒在蜜穴里的进出,一波波的快感以下体为中心,慢慢扩散到她的全身。

翠儿出身青楼,房事上的技巧已经在长期的生活里形成了习惯,在龟头顶到她的小穴深处后,她的腰肢就旋动起来,她小穴深处里的花心磨揉着小厮肉棒的龟头。娇嫩敏感的花心被这样触及,翠儿玉体轻颤,轻声呻吟的出声。

只见翠儿弓起身,慢慢将腰抬起,退出肉棒,当龟头退到了穴口时,又急速坐下,一直插到最深处,不断反复着,每次插到全根尽没时,小厮的身体都会抽搐一下,这样连续插了几十下後,小厮浑身剧烈颤动,而翠儿蜜穴深处也开始紧缩,产生极大的挤压力,翠儿再次起身,将肉棒退到穴口,然后猛的一下用力坐了下去,小厮肉棒深深地插进翠儿的阴道里,狠命一撞,撞开了翠儿的花心,让龟头捅进到了翠儿的子宫里。

翠儿发出了一声高昂的呻吟,四肢紧紧缠住小厮,他们二人都浑身剧烈颤动不已,小厮的精液将翠儿的子宫填灌得满满的,顺着他们交合的地方流了出来。

在李青阳法术的作用下,翠儿不一会儿便再一次开始扭动起腰肢,她的双乳随着她的扭动,荡出一阵阵诱人的乳波,从翠儿蜜穴涌出的汁液,以及两人身上的汗水,早已把地板湿透了,一次,两次,三次,四次,直到快天明的时候,最後随着翠儿的高声尖叫,翠儿娇躯猛的向后弓了起来,双乳剧烈地颤动着,全身一阵剧烈的抽搐,喷射出一股股的阴精,而小厮的肉棒不断地膨胀,灼热的液体冲击着翠儿的子宫里的嫩壁。一次又一次的把翠儿带上高潮的颠峰。

这是两人已经筋疲力尽,保持着交合的姿势,再次翻着白眼晕了过去。李青阳见此,无奈的摇了摇头,全当看了一场春宫戏,不知此二人待清醒之后将是何种表情,想到这,李青阳嘴角浮出笑意,快速收拾好行装,离开了这间客栈,重新找了一个落脚的地方安顿了下来,静待两日后和知府大人的再次会见。

过了一日,李青阳一边在茶楼中品茶休息,一边用神念笼罩周围探听消息。有一桌客人的闲谈落入了他的耳内。

茶客甲:“你们听说了吗?城里闹僵尸了,还死了好多人。”

茶客乙:“可不是嘛,听说那个僵尸是个年轻女子变的,一直在城墙附近游荡,那里挂着那么多被斩首的人头,不知道那个怪物在那想要干嘛。”

茶客丙:“这个你们就不知道了,我可是听人说了,那个僵尸不但是个女子,而且没穿衣服,啧啧,那身段,青楼的头牌在她面前就是个屁。我还听说,这个僵尸就是被灭族的这个大官家的千金。”

茶客甲:“嘘。。。。。。不要命啦!这事可提不得,你想投胎你去,可别拉上哥俩儿。”

茶客乙:“就是,就是,这件事千万别再提了。”

茶客丙:“得,得,得。我不提了,看你们那怂样,那我再说另外一件趣事,青楼里的翠儿,你们都见过,平时咱也没那个福分,没那个钱。但是今日,嘿嘿。”

茶客甲:“你就别卖关子了,快说。今日发生什么事了?”

茶客丙:“今日,我一个在客栈打杂的朋友,撞见,翠儿和他们客栈的小厮,晕瘫在地上,那下面还连着呢,屋子里全是碎衣服,那场面,呵!那叫一个刺激,我那个朋友还趁机上去一饱手福呢。他说翠儿奶子那个弹软的手感,让他流连忘返,他揉了好一阵。”

茶客乙:“行啦,你就吹吧,谁信啊。”

茶客丙:“嘿嘿,你还别不信,你看着,很快城里就会传开,等着瞧好吧,嘿嘿嘿。”

三人一边喝茶一边胡诌的时候,啪,一声,一只巴掌拍在了茶客丙的肩头,他扭头一看,只见是一个年轻的道士正微笑着看他。

茶客丙:“哟,这位道爷,有何贵干?”

李青阳:“贫道听诸位刚才所言之事,甚是有趣,可否赏脸,容在下一叙?”

茶客甲:“好说,好说,道长请坐,我兄弟三人所言皆是琐事,道长愿意和我三人闲聊,那也是幸事,更何况,道长所知趣事一定比我兄弟几人多得多。”

另外两人一听此言,眼睛顿时冒出精光,直勾勾的盯着李青阳,李青阳微微一笑,便坐到了空位上与他们三人闲谈起来。

时光如梭,不知不觉已经到了傍晚,三人就此别过,都满意而归,他们三人从李青阳口中得到了不少江湖趣事,满意而归,而李青阳也从他们口中得到了,灭族一事知情人的线索,竟是一名瞎眼老妪。

夜幕降临,李青阳来到了老妪所在的城东的一间茅草屋中,老妪听闻有人进屋,颤颤巍巍的站起身子,面对来人的方向问道:“谁。。呀?不知找我一个瞎老婆子有何事啊?”

李青阳:“再下,特为被灭族之人而来,还望您能将事情的原委告知在下。”

老妪:“我老啦,也活不了多久了,不怕朝廷的鹰犬,你要想知道,我就告诉你。”

李青阳:“感激不尽!”

老妪:“事情要从很多年以前说起,我原本是大人家中的下人,大人和夫人是好人呐,对下人都很好,大小姐也活泼可爱,一家人和和美美的,但是后来呐,大小姐慢慢长大了,人也越发漂亮,水灵了。一次,外出游玩的时候,就被司马大人家的公子看见了,司马公子想要上前调笑我家小姐,大小姐性子烈,又会功夫,就把司马公子给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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