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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方舟斯卡蒂纯爱催眠——星月之下,海洋与我与她,1

[db:作者] 2025-07-22 21:32 5hhhhh 5660 ℃

作者:薇尔维特

 

 字数:25918

 

  「博士,我们到了。」

  我听了这话在心里如释重负地长出一口气,顺便把各种神话传说中各种知名的不知名的神都感谢了一遍——自从在某次舰桥上许诺这位少女「会和她一起去海边」的约定之后,她就一直在我的办公室翻看我的日程表,直到某一天将我们周边残余的整合运动收拾干净之后,她突然拎着大包小包闯进了我的房间——那会儿我正捧着各种关于奇异技能的书籍翻看,她甩了甩头发,很拽地站在我房间的门口,左手提着她那把剑的背带,右手叉着腰,对我说:「博士,该走了。」

  「啊?」本来计划在未来一周的假期里研究源石病和健身的我被她突然的造访搞得有点愣神,放下手中讲解诸多怪力乱神能力使用方法的书,打量着这个被许多干员妖魔化为「天灾」的少女。

  阔边帽没能挡住那垂到小腿的浅灰色瀑发,猩红的眸子就仿佛是最完美的红宝石,细腻白皙的皮肤被以蓝黑两色为主色调的奇特服装给衬托得更加茭白胜雪,裤子的设计非常大胆的将大腿内侧的皮肤给表现出来,让少女在严肃飒爽的冷漠气质中平添了几分性感——只是虽然这样的穿着会被第一次见到的人偷偷议论为「有伤风化」,可却没有任何干员想要以两性的角度去审度她。就好像对待凯尔希:尽管凯尔希常年穿着露肩膀的衣裳,但是却没有人敢让目光在她那长着源石结晶的肩膀上做太多停留。

  她的身上带着太多的谜团,除了诡异的战斗姿势,重量恐怖的武器,血液中几乎为零的源石结晶密度之外,那成谜的身世背景和孤僻的性格也让罗德岛上大部分干员对她讳莫如深,她独居,只有极少数的时间能够看到她和幽灵鲨在一起交谈,种种要素拼接到一起,铸造了一个仿佛真的从妖魔故事中走出一般的少女——干员斯卡蒂,她自称深海猎人,从她向罗德岛人事部递交简历到现在已经过了大概三个月的时间,这三个月我与她的交流还算不少,但是即使如此我对她的了解也仅仅是冰山一角。

  虽然能够察觉到在我不懈的交谈下她向我主动开口的次数在逐渐变多,但是关于她的种族,关于她提到过的,她们的族群一直在斗争着的灾难,我却仍然完全不清楚。只不过即便如此,我也在以最大的理解和温柔对待着斯卡蒂小姐,自我用相当大的代价将她第二次晋升后,斯卡蒂的脸上也偶尔会浮现出为难的笑意,但是那之后她好像有在故意地从我身边逃开,在我一次又一次地向她表示「罗德岛和我都很需要你,我不畏惧灾难,请你好好地将我视作朋友」后,她才开始更加认真地去为我做助理该做的工作,只是似乎还是不愿意亲近人群。

  「去哪里?」勉强从回忆中挣扎出来的我错愕地看着斯卡蒂小姐,而后者似乎像是理所当然似的回答我道:「按照之前约定过的,我们去海边」,并且叫我赶快收拾衣物行李。

  于是一天之后我和斯卡蒂出现在了这里:我在地图上几乎寻找不到这个位置,在来到这个地方的过程中,我们穿越了一段相当辽阔的密林,我的小命几乎丢在这片密林中:蛰伏着随时准备发动攻击的蛇,毒虫和野兽都让我感到苦不堪言,这个过程中我亲眼见到斯卡蒂用她那把巨剑将一只向我扑上来的野兽一刀两段,内脏与鲜血哗啦啦地扑到我的脸上,这让我产生了一种没来由的崩溃感。

  「这样的话就不会有其他野兽敢接近你了。」看到我为难的举动,斯卡蒂耐心地向我解释:「这是为了好好地保护你。」

  她这么说了之后我便也只能坦然接受自己必须拖着一身的血污和内脏碎块继续前进的事实,斯卡蒂对于这片密林非常的熟悉,我只能跟着她那穿着阔口矮靴的优雅脚步一直走了两天一夜,我心疼着自己那被飞速消耗着的假期,但想到既然已经答应了少女,那就一定要咬牙走到黑,心里便也不是特别想要抱怨,只能靠着和斯卡蒂闲聊来转移注意力。

  我们聊得话题很多,从对各个干员的看法到关对我的印象,从某一场比较惊心动魄的战斗到整个泰拉大陆风起云涌的政局——斯卡蒂对政治完全不能理解,说到这个话题的时候她只是偶尔发出「嗯唔」的声音证明她在听。

  在只有我们二人的时候,斯卡蒂的态度似乎比在罗德岛和我交流的时候轻松了许多,聊天进行得也就比较愉快,但即使如此,奔波的过程也依旧疲惫到令人发指,所以当斯卡蒂对我说出「我们到了」的时候,我强忍着直接跪在地上的冲动,走出了这片密林的边缘,出现在眼前的是一望无际的大海——罗德岛上的干员们几乎都没见过大海,我也未能超在这方面和其他干员与众不同,只在书本中见过关于海的描述的我对那无垠的蔚蓝充满了炽热的期待——大概只有我自己知道我的内心经历了多少次的情绪变化:在刚刚与斯卡蒂一起出发的时候,我还对大海充满了期待和向往,可是在穿越密林的时候,这种期待完全被旅途的艰苦所淹没了,而直到海洋近在眼前的现在,我又重新回忆起了对这番美景的期待。

  踩在脚下的松软感觉,呼吸进口鼻中的咸涩与潮湿,眼前的开阔与明亮都让我心旷神怡,我注视着眼前的海洋,斯卡蒂走在我前面,闯进了我眼前的风景中,仿佛天生就属于这片一望无际的碧蓝,她站在我面前,立刻就成了这方风景的一部分。

  「博士,这就是海。」斯卡蒂看着这片广袤的海洋,难得地露出了笑意,我的心情也跟着稍微愉悦了一些,只是依旧感到疲惫。环顾四周,发现广阔的海滩上有一个木屋,木屋不小,但是看上去好像已经完全不存在有人居住的气息了,再看另一侧的海中——大概就是自海滩向里面走个十几米的距离处,停着一艘相当巨大的木质帆船。

  「那好像有艘船。」我指了指帆船的方向:帆船已经从中间断开,两头都向上翘着,船中间的的桅杆和白帆掉在沙滩上,看着充满了破败的感觉。

  「是啊,那艘船是……」斯卡蒂的眼中闪过了一丝回忆的光彩:「我以前经常会用来休息和放松的地方。」

  「那么我们现在在哪里呢?」我问斯卡蒂,后者则一边向前走着,一边回答道:「我们在阿戈尔附近,这里离阿戈尔还有大概一两天的脚程,但是博士,我不会允许你踏上阿戈尔的土地的。」

  「为什么呢?」我随着斯卡蒂的脚步,踩着斯卡蒂小小的脚印一直走到海边,摘下手套弯下腰,去触碰海水,此时晴天朗朗红日喷薄,海水便显得稍微没那么冰冷,但依旧让我为之一振,斯卡蒂也蹲了下来,一边用手拨弄着不停冲上她鞋尖的海浪一边回答我道:「如果可以的话,我不会让你有看见那些东西的机会……你说你不害怕被冲向我的危险波及到,这不意味着我可以随随便便就把你丢进危险的氛围中,那是我身为朋友的失败。」

  「这样啊……」我不由得感到了来自心底的暖意——在斯卡蒂的心中,似乎已经认同了我朋友的身份,这让我感到了宽慰,可与此同时疲倦的滋味亦是袭上了我的身体,斯卡蒂那美丽到让我感到窒息的面颊转向了我,她呼吸着海风,用猩红的眸子看着我,我也看着她,很长一段时间里我们什么都没有说,最后还是斯卡蒂率先打破了沉默:「博士,那个木屋也是我会用来休息的地方,既然你累了就去那里歇一会儿吧。」

  我看了看自己一身的血污,又想了想过去这段时间疲惫的旅程,便点了点头,在斯卡蒂的带领下走进了那个木屋——我想我还会在这里停留一段时间,所以用十足的精神来面对这次度假也完全无可厚非吧。这么想着我开始审视木屋里的装饰:实话实说,除了略显陈旧之外各种各样的家具摆设都称得上是一应俱全,唯一美中不足的是没有电力系统可以使用,但是考虑到这里几乎荒无人烟,没有架设电力也是完全可以理解的事情。

  我将黑色的连帽大衣取下,将面罩也解开,让憋闷了很久的脸重见天日,斯卡蒂看着我执行这一套动作,面目有些呆滞,她看着我那因为许久未曾被阳光照射过而显得有些苍白的脸,又了看我那在衬衫下略微隆起的胸肌,就好像一台扫描仪一样将我从上打量到下,半晌才和我说:「……我是第一次看到你的样子。」

  「啊,这样吗,想来也是,罗德岛九成以上的干员似乎都没看过我的真实面目呢。」我笑了笑,用手摸了摸床垫:非常柔软的前提下,似乎也没有什么灰尘:「这个地方之前是给谁住的?」

  「应该是渔民吧。」斯卡蒂扫视了一眼屋子:「已经无所谓了,他们应该不会再回到岸上了。」

  「什么意思?」我吓了一跳,顺着斯卡蒂的视线看下去,门口的地板上有几条拖拽的痕迹,心里立刻就出现了一个画面,为了确认自己猜测的真实性,我压低了声音问斯卡蒂:「是你们的族群对抗的生物?」

  「是。」斯卡蒂点了点头:「要小心所有潮湿的地方,要小心那些会从任何位置伸出来的触手,小心在角落里双手满是鲜血的怪物,你应该庆幸那些家伙只是把这里的渔民抓走了而已,它们没有留下一地的碎肉和腐臭的半截尸骸,只能证明它们的心情还不错。」

  我感到了从内心升起的恐惧,我自认见过血流漂杵的战场,面对过让人头皮发麻的紧急情况,可是在此刻面对那些随时随地都有可能致命,蛰伏在未知地带的怪物,却比面对人型生物带来的恐惧要强烈得多,但我亦不想让自己显得过分的胆怯,于是我淡淡地问:「它们有再来的可能吗?」

  「不会的。」斯卡蒂摇了摇头:「它们认得出深海猎人的味道,它们也会感到害怕。」少女拢了拢头发,然后有意无意地将那把剑展示在我的面前:「虽然强大的深海生物即使闻到我的味道也会找上门来,可在阿戈尔之外,不存在强大的深海生物。」

  我听了这话之后也感到了些许的安心,于是躺在床上,这之前问斯卡蒂道:「你不休息一会儿吗?」得到的回答是「对于我来说看看天空就是最好的休息。」

  这之后我便闭上了眼睛,大概在罗德岛过得稍微有些娇贵,仅仅几天没有在床上睡觉就把我搞得身心俱疲,我躺在床上,昏昏沉沉间看到了斯卡蒂在我旁边站了一会儿之后就去了旁边的房间,不知道跑去干什么了,我已经没有什么力气去想,沾上枕头后我就被强烈的倦意所感染,脑袋里一阵眩晕,几个呼吸的功夫就失去了意识。

  睡梦的世界首先是一片漆黑或者虚无,仿佛什么都被漆黑填满,又仿佛什么都没有,虚无的梦境中我听到了许多的声音,那些声音就像是耳语,是无数个从年幼到衰老的声音的结合,那些声音不断地袭击着我的理智与脑海,与此同时,梦境中的世界开始变得纷乱和无序,在无数交错的线条和在物理世界里不可能出现的构图中我感到恶心,那些线条只是线条而已,可是它们组成的图案是那么的污秽和亵渎,但我又无法准确地将它们组成的形状描绘出来——而此时,我的大脑接收到的痛苦告诉我:我正在被倾轧,正在被击碎之后又融合,我在被冰冻又在被灼烧,但如此之下,我却无法惨叫也无法逃走,我只是看着眼前那令人作呕的光景:交织着的线条拒斥着我曾引以为傲的智慧与谋略,逼迫我用婴儿一般的畏惧和天真去审视面前的东西,线条交媾出的形象就仿佛是某个庞大物体的一角,而这个庞大物体仿佛又由无数的赤裸女体纠缠而成。

  耳边的声音在不停的鼓噪着我听不懂的语言,虽说听不懂,但是其中似乎还夹杂了几句能够被理解的文字,它们似乎就在告诉我去占有和征服,在向我宣扬性的美妙,我想用我的理性来对抗,可是那些声音反反复复地出现在我的脑海里,一刻不停地鞭挞着我的理智,那些声音从轻声细语变得呕哑嘲哳,仿佛如果我不接受它们的想法,它们就会一直用这种声音折磨我,用冰冷与灼热拷问我;我面前的一切都是如此的可憎,不断扭曲着我的理智和意志,梦境的世界如此的漫长,如此的漫长,时间过去了多久?一小时?一天?一年?还是一个世纪?

  从恐惧和反胃感中醒来,四周一片漆黑。我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满身都是冷汗,四下伸手不见五指,我已经睡了快一天,可丝毫没有觉得自己的精神得到休息或者放松,我在从床上坐起来的一瞬间就忘记了自己刚刚梦到了什么,只剩下一种难以言喻的作呕感不断萦绕着我的喉咙和胃袋,跌跌撞撞的穿上了鞋子,系上了衬衫的扣子,走出了木屋,木屋的前面有一簇木块堆出来的营火,上面用树枝串着几条被烤得有点焦糊了的肥鱼。

  一边想着「这大概是斯卡蒂的手笔」一边让视线越过营火,寻找着少女的身影,我没有在第一时间捕捉到少女那灰色的长发,却看到了那一轮正对着我的明月从海上升起,今晚的月亮很大,占据了我面前的一大片天空,那些科学家们会把这个天象称为「超级月亮」。

  我的面前是开阔的沙滩与海洋,我与月亮之间没有任何的阻挡,我直面它,它就把光芒全都返还给了我,被这样的月光照射让我心理稍微有些发毛,还有些不知名的情绪在其中作祟,再仔细看,我在那轮巨大月亮的右下角看到了斯卡蒂的身影。

  少女坐在破损帆船的撞角之上,用双手抱着一只膝盖,并放任另一条腿垂下去,在船头自由散漫地荡着,她没有穿平时作战的那套装束,而是换上了泳装,离得距离稍微远了些,但是依旧能看到她的头顶别着橘红色的太阳镜,上半身穿着纱织出的荷边连衣裙,下半身换上了堪堪包住臀部的短裤,如此一来在月光的照耀下她的身形就显得更加纤细,皮肤也更加的皎白。

  风送来了海浪拍打沙滩的声音,也带来了另外一种声音,我细听下去,发现那是歌声,被无数个海浪被击碎的绝响剪碎又揉和,在苍茫的沙滩与辽阔海面的边陲,这声音悠远又寂寞,来自独坐船头的那个少女,在那宁静又空灵的声音的渲染下,那若有若无的歌声显得更加悲凉:我曾听闻她的族群事实上更喜爱群居,可她却离群索居,我也听闻世界上有一头鲸鱼的传说,它只能发出频率为52赫兹的声音,世界上除了它自己,没人懂它在说什么,深海猎人就坐在那里,哼唱着属于她的歌谣,星空密集到仿佛随时都会从天幕坠落,巨月低垂下的少女轮廓,正唱着属于她的孤独歌曲——这一切都吸引我向她靠近。

  「喂,斯卡蒂!」在向斯卡蒂靠近的同时,我亦在与这片海拉近距离,但奇妙的是,海浪的声音似乎永远都维持在一个程度,但斯卡蒂的歌声却在我们距离的拉近间变得越来越清晰,少女口中吟诵的歌谣被星月的天幕吸纳,我听不懂歌曲中的含义,知道这是她们种族特有的语言,可即便我听不懂这个歌声,也能领会其中的孤独与苍凉,我走到船下,看到斯卡蒂穿着凉鞋晃着一只白生生的小脚,只觉得心里痒痒的,脑子里突然响起了一阵嗡鸣声,呼唤着她的名字之后,她那在月光照耀下显得晶莹剔透的红瞳便转而注视着星空之外的我。

  「你醒了,博士。」她拢了拢耳边的乱发,声音不大,但是能轻易地送到我的耳朵里:「稍等,我这就下去。」

  「那些鱼是从哪里来的?」我指了指篝火旁边串着的鱼:「你抓的吗?」

  「是啊。」斯卡蒂站了起来,那身影就站在略显狭窄的撞角处,少女的平衡性极佳,丝毫没有摇晃,只是站在那里,月光下的她显得更加的美艳圣洁,灰色的长发染了月色,微微发亮,纤细的身影被这方美景共同勾勒衬托着,她就像是这广袤天地的掌上明珠,所有的事物都为衬托她而存在。还未等我来得及细细观察她那因为穿得单薄而突出的诱人胸脯和她那被短裤包裹出的臀部弧线,她就灵敏地纵身一跃,跃入了海中,这边的海不深,我走到撞角下面,海水堪堪到我的腰部,可斯卡蒂却能够完美地控制自己的身形,在入水的一瞬间就调整好了自己,让自己不至于撞上海床,我隐约看到她那灰色的长发在水中晕开,在波光粼粼中铺开一大块,她游得快,就好像天生属于这里,我只能偶尔捕捉到她那惹人瞩目的洁白倩影在水中穿梭,稍微一不注意她就会消失不见。

  我在齐腰深的海水中如履薄冰地站着,每移动一下身体都要小心又小心,很快我就丢失了斯卡蒂的位置,我迷茫地转来转去,海面一片宁静,我开始感到慌乱,四处寻找着少女的身影,大声地呼唤着她的名字,直到一只小手轻轻地扯了扯我的袖口。

  「博士,我在这里。」少女的声音呼唤着我,我便转过头,得见一朵出水芙蓉,湿漉漉的长发贴在光洁的背后,作为泳装的连衣裙也已经完全失去了遮挡身体的作用,我看着那被蓝色的文胸衬托的美艳乳肉,和她颈部用来装饰的颈环,只觉得头脑中的那个轰鸣声越来越响,刚刚那个漫长的梦境将零散的碎片刺入我的头脑,斯卡蒂站了起来,仰视着我的脸,让我越发地想要去轻薄这具美艳的肉体,她轻轻地对我开口,我得需极大的努力才能辨识出她在说什么:「谢谢博士为我做的一切,但是我能回报你的不多,除了我的剑之外,只有这方星海能够邀你一起享用,虽然这星星的寓意并不好,但那显然不是当下的你我该考虑的——博士,你希望我教你游泳吗?」

  「虽然很希望,但是现在的话我更想让你陪我玩一个游戏。」当脑海中的轰鸣声变得越来越大,我逐渐开始无法控制自己的语言,也下意识地忽视了斯卡蒂那轻描淡写带过的关于星空的事情。脑海里,曾经读的那本关于各种怪力乱神技法的使用方式突然就变得无比清晰,而与之伴随的就是占有这具美丽肉体的冲动——好想把这让人无法移开视线的娇躯按在水中,听她的呜咽和悲鸣,听她的呻吟和哀求,可是我不会是她的对手的,所以我……

  「怎么?」斯卡蒂有些奇怪地看向了我的脸,而我则从我的怀里掏出了购买那本书附送的一枚怀表,拽着表链,让这块怀表自然地做起简谐运动:「看着这枚怀表,看着它,放松……」

  斯卡蒂对我有着相当的信任,虽然对我突如其来的举动表示迷惑的她还是问了一句「这是干嘛?」但随后她那双猩红的眼睛还是在跟着我的怀表移动,我按照书上的引导——我甚至也不确定我之后说出的话是否真的来自于那本书,我只是将自己脑子里的东西全部说了出来,我的口中吐出我完全没有印象的音节,意识逐渐远去,我开始变得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只是等我回过神来之后,斯卡蒂只是呆滞地站在我面前,虽然那猩红的瞳孔依旧明亮,但却完全不肯转动了,她的眼中没有焦点,只是呆滞地看向无物,身体也只是站立着,甚至对于流到唇间的海水也完全不做理会。

  「斯卡蒂?」我不知道此时我到底在想什么,我的脑子里仿佛被很多污秽和亵渎的想法给塞满了,我想到的第一件事情不是去探查自己究竟做了什么,而是确认斯卡蒂到底还有没有反应,我呼唤了她一声,她没有给我任何回应,哪怕我鼓起勇气,拉起她的手,她也什么都没有说,目光的方向亦没有丝毫的转变,而我也趁机好好地感受了一下少女的皮肤:她的肤质是如此的完美光滑,就像是婴儿一样柔软,我本以为将那把重剑使用的出神入化的斯卡蒂手上会有很多老茧,但是事实告诉我没有,她的小手光滑细腻到仿佛一用力就会从我的掌中溜走,我抚摸着斯卡蒂的小手,心跳在逐渐加快,我开始去想一些在之前从来都不敢想象的事情,在确认了无论如何叫斯卡蒂她都不会醒来之后,我逐渐地明白了眼下的情况。

  就和我在书上看到的情况一样:斯卡蒂如今应该是被我催眠了,虽然对刚才发生的事情已经没有什么印象,可是如果仔细去思索的话,还是会捕捉到斯卡蒂的美眸在怀表的摇晃中,在我那轻柔语言的不断灌输中逐渐失去焦点的过程——催眠,我在某种不知名力量的帮助下,真的成功地催眠了这个实力可怕的美丽女孩儿。

  出乎意料地,我没有感到惊讶和错愕,我的大脑正在被某种事物左右着,这个感觉与毒瘾十分类似,明明你的理智明确地告诉你吸毒是完全错误的恐怖行为,但是你的大脑依旧拼命地命令着你去将装有毒品的针管注射进自己的静脉——我现在遭遇到的情况简直是如出一辙,我的心里深刻地明白催眠这个女孩儿已经是一件错事,但我的大脑仍然在拼命地命令着我去做点儿什么,我不知道此后我说的话是否出自于我的意志,可是我依旧说了出来:「现在,斯卡蒂小姐,当我打一个响指之后,你就会变得清醒,但是你会无条件地执行我的所有命令,你会觉得我说的一切事情都是最合情合理的。现在,醒过来吧。」这么说着的我,轻轻地打了一个响指。在这响指的声音平息之后,斯卡蒂就像是突然从回忆中缓过神来似的突然激灵了一下,她就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一样歪着头看我:「博士,你说的游戏是什么啊?」

  罪恶在我的大脑里不断地蔓延,我开始变得无法控制大脑里那种恐怖的欲望,「毒品」就在我唾手可得之处,诱惑力在提升,斯卡蒂的娇躯,被海水浸透的布料,在月光下闪烁着微光的皮肤,精致若天使一般的脸颊,大小和形状都足称完美的酥胸,都在向我发散着我无法抗拒的诱惑力,或许在此之前我就对斯卡蒂那完美的身体充满性的幻想,但是在整合运动,在天灾,在源石病的压力下从未得到释放——事到如今我只能通过这样的安慰来给自己的行为找一点可怜的借口了,当心中的一切顾虑都被我用自我欺骗的方式解除之后,我对斯卡蒂下达的第一个命令带有实验的性质:「现在斯卡蒂,用手指戳一戳我的脸。」我说完这句话,看着斯卡蒂的表情——斯卡蒂完全没有对此表达出什么疑惑,她直接抬起了她的小手,用那春葱般的玉指在我苍白的脸上戳了戳,然后又收了回去。

  「什么感觉?」我问。

  「胡子拉碴的,有点干瘦。」斯卡蒂像是理所当然似的描述道:「感觉营养不良的很严重。」

  「嘛这也是正常情况,现在和我到水浅一点的地方吧。」我确信自己为斯卡蒂施加的催眠术已经发挥了作用,于是我一边解着衬衫的扣子,一边走到了快到岸边的位置,斯卡蒂跟着我,此前似乎还对我要玩什么游戏而感到疑惑,而等我俩面对面站着的时候,斯卡蒂的表情就好像充满了期待似的。轻轻颔首,期待着我的下一个命令。

  「那,现在斯卡蒂小姐请把胸部露出来吧。」我的心扑通扑通地乱跳:「就在这里。」

  「嗯?这也是游戏的一环吧,可以。」少女表达了一点点疑惑,俏脸略微发红,但是依旧忠诚地执行了我的催眠指令,她的小手灵巧地绕到后背,解开了背后泳衣的束带,此后她便将肩带轻轻地一扯,顺势将手臂抽出来,蓝色的肩带脱离了少女的身体,斯卡蒂将泳衣的领口伴着内里的蓝色文胸向下一扯,就好像旁边没有任何人,而她正准备进入浴室一样干净利落地将那对儿饱满的酥乳露了出来。

  我整个人都有些呆滞了,面前的这个少女所展露出的私密部位,那对儿翘挺的乳房,拥有着相当令人赞叹的规模,随着主人把衣服扯下的动作,那两座雪峰在微微地颤抖,不过用雪峰来形容怎么说都太过严肃僵硬了——我仔细打量着那浑圆的一对儿半球体,心中赞叹着造物主对斯卡蒂的偏爱,明明是如此饱满的胸部,形状却如同那些少女一般的完美,乳头就对着少女的正前方,这表明少女的胸型丝毫没有下垂或者变形的趋势,乳肉上暗藏着几条青色的血管,在少女乳峰的完美形状下完全可以被忽略,她没有感到羞怯,没有遮挡住自己的身体,就在把胸部露出来之后,一脸好奇地看着我:「博士,接下来呢?」

  「我要揉一揉你的胸部。」我轻描淡写地说着,却也偷偷地咽了一口口水,可能是因为海水的刺激吧,斯卡蒂的乳头已经因为充血而勃起,淡粉色的乳头恰如半熟的桃子,或者桃花啊海棠啊那样的颜色,小小的,颇像两粒黄豆,斯卡蒂歪了歪头问我:「虽然听上去完全没问题,这里有什么好玩的?」但话虽然这么说,她还是轻轻地挺了挺胸部,将那对儿硕大迎向了我。

  我喘着粗气将手放在了斯卡蒂的酥胸之上,刚碰到的那个刹那就感觉自己的全身都流过了一股奇妙的电流,触手处的感觉实在是太舒服了,我轻轻地一用力,手指就会深陷其中,但虽说柔软,但也微妙地充满弹性,一股不可忽视的力量正在尝试让这对儿乳房恢复成原来的样子,却被我的手指所阻挡——「哼嗯……」在接触到斯卡蒂的一瞬间,我听到斯卡蒂发出了一声低不可闻的呻吟:「博士……」

  「怎么了?」我看着斯卡蒂的表情:夹杂着一丝慌乱,夹杂着一丝疑惑,好像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突然发出呻吟,而我则趁热打铁地把玩着她的胸部,那对儿大白兔就在我手里跳来跳去,而我也不忘在玩弄她乳肉的同时挑逗她的乳头,左手把那只柔软的胸部抓在手中,右手的手指则不停地揉搓着她的乳头。

  「哈嗯……所以……乳头……嗯……为什么?」斯卡蒂呻吟着问我:「为什么我会感觉有点……麻?」

  「很正常啦,这是女孩子都会有的反应。」我笑着用手抓住她的左胸,手掌在侧面笼住她的乳房,稍稍一用力,这只饱满玉乳的乳峰就会从拳心中被挤出来,然后我对她说:「现在我要舔你的乳头了。」

  「嗯……可以……」在催眠的作用下她完全没有拒绝我,但是我看到在这皎洁的月光之下,她的脸红了,我权当她是兴奋,所以没有管她那变得有些粗重的呼吸,张口将那只乳头含在了嘴里,灵活的舌头开始侍奉起斯卡蒂的小小乳头,我的舌尖不断地围绕着她的乳晕打转。

  「接下来,你也需要将自己的感受全部都说出来。」我想了想,短暂地放开了斯卡蒂的乳头,抬起头看着这个少女:「这也是游戏重要的规则,你要把你感觉到的东西全都说出来。」

  在听到斯卡蒂有些颤抖的「好」之后,我便继续开始用舌尖挑逗着斯卡蒂的乳晕,而斯卡蒂也开始颤颤巍巍地开口对我说道:「啊……乳头……没有被舔到……但是好像变得……痒了……和乳晕……一样……博士……也请舔一舔……我的乳头……」

  我用牙齿对她乳头的轻咬作为回应,当我的牙齿轻轻将斯卡蒂的乳头咬瘪的时候,斯卡蒂就立刻发出了一声短促又轻快的呻吟:「嘶……有点痛,但是也很……这是舒服吗?博士……」

  「可以这么理解。」我用力吸吮着斯卡蒂的乳头,发出啵滋啵滋的声音,把唾液涂满斯卡蒂的乳头,她便因此不停地喘息,我趴在她的胸部上,感受着她那两只巨乳因为急促的喘息而激烈的上下起伏,斯卡蒂原本低沉空灵的声音都因此变得略微尖锐了:「啊啊嗯……一直吮吸的话……感觉下面的地方也……麻起来了……」

  「是这里吗。」我听了她的话之后另一只手终于放过了已经被我揉捻到发红的乳头,在她那平坦的小腹上轻轻掠过,一直到她那穿着热裤的双腿之间,我隔着两层布料,用手指轻轻摩擦着她的花园,她的泳装很薄,质地也很软,所以即使隔着内裤与外裤,我也能够感受到她私密部位的柔软与炽热,与她的乳房一样,轻轻地用手指按压就会让她的花唇陷下去,而当我的手指碰到她那被布料包容着的花蕊时,她的纤腰不自觉地向后躲闪了一下,即便如此,敏感部位被触碰也让斯卡蒂发出了一声诱惑动人的哀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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