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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蓝航线《暗欲涅槃》(第一期),2

[db:作者] 2025-07-22 21:32 5hhhhh 1560 ℃

  「谢谢您,医生,我感觉舒服多了。」

  「嗯,祝您今晚能睡个好觉。」

  我简单跟她道别,推起医护推车就走出重症看护室。

  现在还不是时机,等多用媚药改善她的体质后再下手。

  我在心里这么盘算着。

  ……

  这几天我都像个专业的护理医师一样给本体做检查和康复按摩,并且同时给腓特烈妈妈做缓解疲劳的按摩。有时候我会装作不小心碰到她的私密部位,又匆匆离开。我感到她被我摸到隐私地会突然身体一颤,而且脸色也会不自然地微微变红,我知道媚药已经逐渐让她的体质变得越来越敏感了。这些天我都会用【消毒液】的方式给她吸入媚药,虽然她一点都没察觉但体质变敏感却是个不争的事实。

  这天,我一如既往地帮她按摩。我提前准藏了一支装满更强烈媚药的针管在身上,我打算今天就正式侵占她的身体。如果她反抗挣扎的话我就用针管直接往她的血管里注射媚药,暂时把她药翻了当成婊子使。

  「腓特烈阿姨,今天你似乎格外地高兴呢?是发生了什么好事吗?」

  经过这几天的接触与交流,我们已经不像最开始那般生疏了。我对她的称呼已经变成了阿姨,而她则是直接叫我的名字。

  「没有啊,泰菲力。倒是你的手法越来越娴熟了呢。」

  「是吗?你钟意就好,接下来请你闭上眼睛享受更专业的按摩手法。」「更专业的手法吗?突然有点期待了呢。」

  她听话地闭上眼睛,我也开始用两只手不安分地在她身上游走,一遍给她按摩一边往她两颗被病床挤压得肉呼呼的奶子滑去。

  「嗯……泰菲力,你按错了,不是那里……那里是……」

  我却没有回答她的话,反而是变本加厉地揉捏,时不时挑动乳头。我熟练的手法很快就让她产生了快感,本身就被媚药调教得敏感异常,再加上我的按摩手法让她更加舒服了,她不由自主地发出娇喘来。

  「啊……哦……嗯嗯……哦……泰菲力,不要……快停下……」

  我不依不饶,又顺着她的胸部往下游走。穿过她那滑腻的黑色紧身制服,抚过她纤细的腰肢。揉了揉她动人的大屁股,把裙角掀起来翻到一边,最终把手停留在她的大腿根部。

  在这期间她一直没有阻止我的意思,我猜她一定被媚药挑起了欲火。

  我把手指轻轻隔着她的内裤抚摸阴唇,好家伙!原来她这里早就已经湿了!看不出来表面上一本正经的没想到居然是个骚货。不过怕是也怪不得她,毕竟我是下了媚药的,还持续下了一星期。

  「腓特烈阿姨,你这里已经湿了哦?难道?兴奋了……?」

  我故意挑逗她说。这种挑逗更是让她芳心一颤,两瓣花瓣隔着布料夹住我的手指。我看她没回答当是默认了,于是变本加厉地用食指把内裤拨到一边,用一根手指抚摸那两瓣湿淋淋的花瓣。她只是轻微喘息了一声,并不阻止,反而把头埋低进床单里。

  我用手指捅进去抽插了几下,挖出一片湿哒哒的淫水,又把手指放到鼻端闻了闻。不愧是腓特烈妈妈,香穴里流出来的穴水都是香的,闻到她的味道让我肉棒挺得厉害,坚硬如铁。

  「腓特烈阿姨,我可以吸吗?」

  我问她,她并没有说话,只是把头埋得更低,微不可查地点了点头,然后又猛烈地摇头。

  看到她这幅欲拒还迎的样子我来了兴致,把她的屁股一抬架在我脑袋上,我脸贴着她的大腿根部从后面吻向她的小穴。才用嘴触碰到她两片娇嫩的花瓣,就是一股水花从洞口涌出。我当然舍不得她的津汁爱液了,就把整张嘴贴在穴口吸吮,把她吸得哇哇大叫。

  「哦哦哦哦哦哦噢噢……好麻……好奇怪……泰菲力你轻一点儿……」她又用枕头捂住嘴,尽量不让声音发出来。一是怕把医护士引来,另一方面是怕吵醒我的本体欧科,虽然现在他根本就不可能苏醒。那帮医院里的医护士也早就被我用手段支开了,谁都不会来这里。「嗯,嗯啾……嗯……」跟闻起来不同,腓特烈妈妈的淫液不是香甜的,反而有股淡淡的咸味。但并不难喝,不如说是在欲望和心理作用下变得十足美味。我喝完她分泌的这一波爱液之后又不尽兴地伸出舌头往肉穴里面舔,想搜刮更多的淫汁。「噢噢噢噢……欧科……欧科……」在我吸舔她花户时候她居然还无意识地呼喊着我本体的名字。可恶!虽然是我原本的身体但不知道为什么让我产生了一阵强烈的不爽!

  「不准喊他!!」

  我说。三下五除二扒掉裤子,又给她的制服和紧身衣解开扣子。她那对洁白柔嫩的大白兔一下子就从衣服下面弹出来,颤巍巍的软肉还在溢着香汗,两颗樱桃般的鲜红乳头被欲火刺激得挺立勃起。

  我把她翻转过来正面朝上,偷偷含了颗混了媚药的【奶油巧克力】在嘴里,然后钳住她两只雪白的柔荑,强行一口吻住她的小口。舌头翻吐纠缠间把口中的【奶油巧克力】往她嘴里喂去。

  可可脂和奶油的香甜更使得这个吻甜美无比,我和她共同分享巧克力的奶香。她巧口微闭,我用舌头顶开她的牙关。一波一波地跟她的舌头嬉戏玩耍,那块【巧克力】被我俩的口腔温度给融化,更点燃了我们的爱与欲。

  「唔唔………咕………啾啾啾~~~~嗯咕~~~~……………不要!!泰菲力,你给我吃了什么!!??」

  腓特烈妈妈几个扭头挣扎开我的索吻,一副惊慌失措的样子质问我。

  「巧克力啊,很甜吧?」

  大量的科学研究表明,巧克力给人带来好心情是因为巧克力中的苯乙胺可以帮助调节人的情绪,可可脂在嘴里融化带来的香醇浓郁就像爱情一样美好。而奶油的加入会让人摄入更多的糖分,让大脑更加活跃。

  在现代社会巧克力一直都和玫瑰花一样是情人间赠礼的最佳伴侣。

  也许是媚药刺激了她的性欲,也可能是可可和奶油让她尝到了爱情的甜味。她不再那么抗拒,反而是欲拒还迎,一边躲闪我索吻的同时又充分享受着口腔中的巧克力和我的湿吻。

  我见她沦陷得差不多了,在同她嘴对嘴分享完最后一口巧克力融化的汁液后爬上她的身体,膝盖撑在她脸颊两边把我那根巨大无比的大肉棒靠近她的脸。

  根本容不得她考虑,我的男性荷尔蒙熏得她眼花缭乱精神恍惚,她显然是第一次看到男性的生殖器,而且还是我这般巨大无比的肉根,她甚至连考虑都没考虑就愣着张开了嘴。我用龟头挤开她两片唇瓣把肉棒整个插了进去,才一进去就感觉到她口腔的炽热温度,烫得我浑身舒坦。又调整了一下姿势,把头贴在她的下体上给她吸舔阴户。

  「嗯嗯嗯嗯咕咕咕咕……咕嗯嗯!!!!!」

  几个抽插之间她又回过神来,拼命摇头挣扎,想吐出我的肉棒。但哪里容得她抵抗?我直接一口咬住她的阴蒂,把小豆豆含进嘴里狠狠地吮吸,并且用牙齿剐蹭她阴蒂上的小嫩肉。她那摄入了大量媚药的身体比正常状态敏感了数倍,被我挑弄阴蒂的刺激弄得猛地一个激灵,身体猛烈地向上弹起,差点把我从她身上甩下去。

  我死死制服住她的身体,把她的小嘴当肉穴那般肏干。疯狂地抽动阴茎,一波一波地把肉棒往她嘴里塞,感觉到龟头已经抵着她的咽喉直达食管。

  「唔唔唔唔唔噢噢噢噢噢噢~~~~~」

  听到她因为窒息从喉咙里发出的悲鸣让我更加兴奋,耸动下身的动作也越来越迅速。

  我根本就不想保留,我想在腓特烈妈妈喉咙里射进第一发精液,让她吞下我的子孙后代。

  随着这种69式的交配越来越激烈,我们进入佳境。腓特烈妈妈也不像刚才那么抗拒我的肉棒了,她开始无师自通地为我吮吸龟头舔着马眼。灵巧的小舌像条游鱼一样在我棒身上钻来钻去,好不快活。

  在感觉到龟头的酥麻达到顶点的同时我也稍微用力用牙齿咬紧她的阴蒂,感觉到她也同时达到高潮的瞬间往她嘴里发射阳精。

  「咕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

  大量白花花的精液从龟头直接注射进她的喉咙里,腓特烈妈妈来不及吞咽,白浊就从她口鼻里溢出。因为我的肉棒卡住她的喉咙跟她的口腔形成密不透风的空压,那些精液受到挤压从她嘴角喷出,洒得她满身都是。

  我看着她一副翻着白眼的高潮失神表情,还不断有精液从她嘴里鼻孔里溢出,感觉她美极了。不管是她的作为铁血战列舰那副冷艳高贵的姿态,还是作为母亲的和蔼慈祥的温柔样子,我还是更喜欢她现在这副淫荡婊子的表情。

  高潮的余韵总是持续很久,在我用纸巾帮她擦拭干净来不及咽下的精液,为她理了理散乱的发丝后,她依偎在我怀里久久地不肯放开。

  「再来一次吧?腓特烈阿姨,这次我想用这里。」

  我摸了摸她的小阴唇,表示对这里的向往。

  「不行!唯独这里不行!!这里是……是……」

  「不要紧的,总不能让我一个人舒服把它冷落了吧?你看~这里已经这么湿了呢~~看来它也在期待我的宠爱呢~~」

  「我……我还是第一次……是处女………」

  她害羞地把头埋在我的胸膛里不敢看我。

  我见她似是许可的样子也就更放心大胆地抚摸她的小阴户,几下熟练地挑弄又激起了她的性欲。我给她把衣服全部脱下来,高跟鞋也给她脱了,只给她留下那双黑丝袜在腿上。我把她从床上抱下来让她双足落地,推着她走到本体的病床跟前。

  「既然你这么在意他那就当着他的面好了。」

  「不!不行!!不要!!不要让欧科看到!!!不能让他看到我这副样子!!!」

  她突然开始挣扎,我不走分手把她的手扶住让她抓紧床沿的把手上。

  「没关系的,你看他不是睡着了吗?他看不见的。」

  「可是………」

  腓特烈妈妈翘着娇好的美臀,我把身体趴在她身上,两只手从她腋下穿过握住她两颗巨大饱满的豪华乳房。

  真不愧是腓特烈妈妈,这对奶子还是这么美,又大又白,圆挺挺的。我还作为欧科的时候,那时候我就是含着她的奶头长大的,虽然她不是孕妇没有奶水,但我从小就对她的乳房爱不释手,就算是撒娇也要抱着她的奶子吃她的乳头。

  第一次做爱当然要认真一点,我很投入。不管是对腓特烈妈妈的爱抚也好,给她破处的前戏也好,都做的很仔细,我很照顾她的感受。

  在我的龟头察觉到她的花户已经分泌出爱液等带我采摘以后我就在她耳边对她轻声地对她说。

  「腓特烈阿姨,我要进来了哦?你扶好病床的把手别让身体瘫倒哦~~」

  说完这话后我空出一只手来扶稳阴茎,把阳根往她阴唇中心一顶,她的两片花瓣亲吻着我的龟头,湿答答的,花穴分泌的爱液淋在上面热热的,让我感到舒服极了。

  腓特烈妈妈并没有做出什么反应,只是把双腿夹得更紧。她并没有阻止我的意思,只是感觉到她比平时多了分憔悴。她看着躺在病床上的我原来的身体,流露出伤心欲绝的神情。

  我再也忍不住了,在得到她欲拒还迎的默许之后直接长驱而入,肉棒往她花心里捅了进去。我插入得很轻,才进去一点儿,就感到一股障碍死死抵住我的龟头,让我难以再前进分毫。

  我知道那是她的处女膜,她照顾作为欧科的我这么多年一直都是单身,也从未找过伴侣,我想对我的母爱就是她生命中最重要的情感。

  只是现在,她的母爱以及我对她的孝心终于要迎来变质的时候了,虽然是以新的身体,新的身份。

  我下定决心,阴茎插入的动作也不再那么畏首畏尾地怕弄疼她。我决定来一下重的,长痛不如短痛。与其让她让她在思想上做无谓的挣扎不如痛快地和我交媾。龟头死死抵着处女膜往里面捅,带着我对她的孝顺撕裂了贞洁的保护屏障,一下子就连带着整根肉棒全部插到了底。

  才一全部插入,她的体温就烫得我头皮发麻,但更多的是兴奋和感动!

  终于,我完成了多年以来的梦想。跟自己母亲水乳交融在一起,彼此之间再也没有任何保留,零距离负接触,身心完全地相连!

  「啊啊啊啊啊啊啊!!!!!!」

  破处,总是会伴随着撕心裂肺的痛苦。这种痛苦让腓特烈妈妈不由自主地悲鸣,但她尽量压低声音,害怕吵醒半植物人的,我原本的身体——欧科。

  「欧科,对不起,对不起!!妈妈本来打算把第一次交给你的。对不起!对不起,孩子!!真的对不起!!!!」

  「真是……淫荡的母亲……明明作为妈妈却想着和自己的儿子乱伦苟合什么的……一点人伦礼义廉耻都没有……简直最差劲了,给我好好向病床上的儿子谢罪啊!!!」

  我尽可能地用言语打击她脆弱的自尊心,连带着肉棒一起在她体内进攻。因为媚药的缘故她已经分泌了大量的汁水方便我采摘,啪啪啪的交合声响个不停,格外淫靡。

  当着自己儿子的面跟野男人交合显然让她感到刺激,她秀眉微蹙,看起来像是逞强地拼命忍着不断从私处交合传来的快感。又时而眉宇舒展开来,似是在享受。两瓣玫瑰花般的红唇轻启,贝齿微露,好一副娇羞的俏丽模样。

  她又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和我的交媾让她觉得是种罪恶的、绝望的背叛行为。即使是母子,但在长期的相处中也会不可避免地产生本不应该有的男女之情,更何况只是养母养子的关系。

  我把她抱得更紧,想要以身体的温度抚平她的创伤。但下身的动作倒是一刻没停,没了处女膜的阻挡抽插进行得无比顺利,她的爱液浇灌在我们的交合处让我的动作变得更为舒适。而且该说不愧是处女吗?即使腓特烈妈妈已经是年纪颇大的熟女,但小穴可一点儿也没随着年龄变得松弛。相反,那种紧密度比起花季少女来也不遑多让。阴道的肉壁死死卡住我的阴茎,像是要把我的阴茎消化溶解似的,就连两瓣粉嫩阴唇也是严丝合缝,一进一出间无比紧实、牢迫。

  「妈妈,妈妈!!啊啊啊!!妈妈!!」

  我本能地呼唤着原来对她的称呼,希望能唤来一点儿她对欧科的母爱。肉棒在她里面快活地像条泥鳅,不断往她的花心蜜洞耕耘,龟头时不时顶到她的子宫口,我又产生了一丝遗憾。

  这就是腓特烈妈妈生育孩子的地方!胎儿就是从这里降生来到世间的!!可惜我没能亲自体验从她子宫里出生,现在的我也好本体的我也罢,为什么我不是她的亲生儿子呢!?为什么是养子而非她亲自十月怀胎从她子宫里出生的呢!!??

  但现在,亲自用大肉棒从她体内走一遭貌似也不错!这个柔美的子宫就拿来装我的子孙精液好了!以后将由我们的孩子在里面分娩、诞生!!我要让她怀上我的孩子!!

  破身的处女血沿着我俩的交合处流出,伴随着我每次奋力抽插染红了下体。她的黑丝袜贴在我的腿上滑滑的,非常舒服,即使是一点轻微的动作都能让我更加兴奋!我抓住她的脸朝向我这边,正准备一口亲住她的嘴,但却看到她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哭了两行眼泪在脸上。

  晶莹的泪水反射着白炽灯的光自两颊落下,打在我的心里。看到她哭泣的样子我好心疼,但更多的是一种邪恶的欲念。

  不远处就是躺在病床上的我原来的身体,他身上插满呼吸器和维生仪器的管子,脸色苍白得像一具死尸,那微弱的呼吸不仔细观察都甚至察觉不到他的胸脯有轻微的起伏,身体消瘦得一副皮包骨头的样子。我知道,不仅是昏迷不醒,低体温症、器官衰竭、肌肉萎缩等症状也将伴随他一生!

  不知为什么,明明面对的是我本来的身体,我却产生了一种玩弄别人妻子母亲的邪恶之感。这种夺人所爱的快感更刺激得我加快了抽动阴茎的速度,大肉棒在腓特烈妈妈的小穴中游走得更加迅速猛烈!整张病床被我的冲击带得吱呀作响,连接在我本体身上的呼吸器和维生仪器也被振动晃得摇摇欲坠。

  腓特烈妈妈也被那些随时会从他身上脱落的维生仪器吸引了注意力,她拼命稳住身体,两只手死死地抓紧床沿的金属杆,堪堪让床保持平衡,以免剧烈的交合动作把仪器撞倒。如果没有这些维生仪器勉强支持我本体的生命,那他那本就如同风中残烛的身体,还有奄奄一息的性命就会立即死亡!!

  但本体的命并没有让我有一丝稍微放缓抽插腓特烈妈妈的意思,倒不如说越是让本体的生命产生危险就越是让我兴奋!原本只是趴在她身上干脆变成了将她直接压在床上肏干,小腹和大腿撞击她的力道丝毫没有保留,几根呼吸管被我们的动作撞得脱落在一边。

  顿时,心电图变成一片跌宕起伏的混乱,伴随着一阵在我听来无比悦耳动听的仪器报警声。嘟嘟嘟嘟!那是心电仪发出的濒死预警!!

  听到这尖锐刺耳的仪器报警,腓特烈妈妈仿佛突然惊醒一般猛烈地挣扎。但她越是挣扎越是会让呼吸器和管子从本体身上掉落,没一会儿就又是几根精密的管子从他身上掉下来。

  我不由分说一口吻住腓特烈妈妈的嘴,她仍是在挣扎。我来了火气,一把掐住她的脖子,死死按住她的身体不让她挣脱。跟着嘟嘟嘟密密麻麻的心电仪濒死报警的悦耳声,伴随着声音的节奏飞快地肏着她的小穴,把龟头吻着她的子宫。

  她被我掐得有点窒息,脸憋得通红,脸上浮现又痛苦又绝望的表情。我怕她挣扎咬断我的舌头没敢把舌头伸进她的嘴里,只亲了几下又松开了口,转而吻去她的眼泪。

  「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

  才一松口,腓特烈妈妈就发出凄惨的哀嚎。

  这种充满危机生死一线的交合做爱让我俩都更刺激,不同的是我是感到快乐她是悲伤、绝望、哀痛欲绝。这刺激让她的花户更是分泌越来越多的爱液,并且夹得更紧,简直像是要把我的肉棒压碎那般紧迫、用力。

  没多久,警报声不再急促,响成悠长低沉频率。我感觉我的阴茎也到极限了,一阵酥麻自下体传遍全身,那是要射精的信号。

  「妈妈,我可以射在里面吗?」

  我象征性地问了腓特烈妈妈一声,其实我并没有等她同意的意思,我打算直接在她花心里面射出我的精液。毕竟这么珍贵的遗传因子当然要好好发射在它们该去的地方,好好地给我受孕产下我的后代才行。

  我把肉棒整根插进她的小穴里,感觉到龟头已经顶到她的子宫壁了。这具塞壬亲自为我打造的肉体不管是长度还是粗细硬度都十分粗重,让我非常满意。龟头连接着子宫,噗咻咻往里面注射着我最宝贵的体液。

  「噢噢噢噢哦哦哦哦哦哦哦!!!!!!!!!好烫!!!!!!不要啊啊啊啊啊!!!!!」

  很显然我灼热的体温烧得她受不了,她可能是第一次接受男人的精液体温。一股同样灼热的阴精从她的子宫里涌出浇灌在我的龟头,烫烫的好舒服,让我更加兴奋。她高潮了?她的叫床声鼓励着我用更猛烈的气势往她里面喷射。

  在我一波又一波往她体内注射白浊的同时心电仪的警报声也终于停止了,屏幕上传来的图像也从跌宕起伏变成了一条笔直的直线。

  腓特烈妈妈突然爆发出了前所未有的疯狂,她一仰身挣开我的压制束缚,扭过身来狠狠一巴掌扇在我的脸上,眼中露出我从未见过的怒火。

  「滚!!你这个禽兽!!!恶魔!!!!魔鬼!!!!!给我滚!!!!!!

  欧科,欧科!!!!你醒醒,别死!!!我的孩子!!!妈妈对不起你!!!求你别死!!!!「

  她也不管我是否听进去她说的那些话,急急忙忙地把那些维生仪器的管子重新插在本体的身上,然后用最标准的抢救手法给他做心肺复苏,猛烈地按压和辅助呼吸让她本就潮红的俏脸又溢满了汗珠,看起来格外香艳。

  她这一巴掌扇得好重,虽然没召唤舰装但也使出了作为舰娘应有的力量,甚至差点把我的脖子扇短脑袋给打下来。但好在这具身体是塞壬亲自强化过的,还不至于就这么轻易折损。

  不过她这一巴掌倒是让我冷静了下来,我吃惊于我竟然会差点杀死作为原本身体的我。似乎自从换了这个新身体以后我就控制不住我的暗黑欲望,不管是色欲还是戾气都在这具身体里得到尽情的释放。

  我有点担心我的本体就这么被我杀死了,即使我现在有着更健康更完美的新身体。但毕竟原来的身体对我来说还是与众不同,这个新身体总有种是在操纵着别人身体的感觉,时时刻刻都有种不自然的违和感,如果可能的话我倒是更希望塞壬能治好我原本的身体而非给我换个新身体。

  算是一种奇迹吧,我明明亲眼看着本体的心电图停成一条直线,连生命体征都消失了。但却在腓特烈妈妈的抢救下重新恢复了心跳和呼吸,即使很微弱,但确实是好好活着的,平稳的心电图起伏让我俩都松了一口气。

  我感到一阵后怕,还好,总算是没事,没有因为我的一时失去理智让本体死亡。

  看着腓特烈妈妈趴在病床上给他做心肺复苏的样子,她翘着屁股,两只手压在他的胸膛上发力,时不时吻住他的嘴给他辅助呼吸又重新把氧气管和呼吸面罩给他戴上。那两颗雪白的大屁股就在我眼前挺来挺去,我射进她小穴里的精液也跟着她的动作时不时往外流出,落到她的黑丝袜大腿上,从腿根流到脚踝。

  看到她即使淌着白浊也要给本体抢救的样子我又来了性欲,明明才射过精肉棒又重新勃起硬得坚挺。她这种不顾一切也要救孩子的母爱让我发自内心地感到心动,一动一动的黑丝美腿和大白屁股挑拨着我的欲火,让我想要更多地亵渎她的母爱!!

  我悄悄在阴茎上涂抹了点儿滑腻的媚药,一方面是准备接着肏干她的时候方便润滑。另一方面是我听说肛肠也有部分消化吸收药物的能力,我打算给她的菊花屁眼也开个苞。

  腓特烈妈妈身上所有能肏的处女洞都应该是我的,我理享用她所有的第一次。不管是口穴也好小穴也好小屁穴也罢,就连怀孕生子也要为我留下第一次。

  媚药产生化学反应让我的肉棒更加滚烫,我把龟头抵在腓特烈妈妈的小屁眼上面,两只手把她两瓣雪白挺翘的大屁股往两边掰开,滚烫的肉根灼烧着她敏感的部位。本就高潮没多久,再加上刚才就喂她吃了那么多媚药,这会儿她的身子异常敏感。仅仅是肉体接触的体温就让她浑身颤抖,摆弄维生仪器的手都抽搐着拿捏不稳。

  「你干什么?拿开你的脏手!你想死吗??给我滚!!」

  「干你!!」

  显然刚才我置本体生命于不顾的疯狂性爱让她产生了抗拒,这次她不再像刚才那么欲拒还迎了。说话的语气了变得理智并且冰冷,充满威胁的意味。

  但我却不以为然,只要让我插进她的菊花小洞里抽插那么几下,媚药就会很快在她体内产生药效,就算她再怎么抵抗也会从关心孩子安危的良母变成淫贱的荡妇骚货的。

  「他不是已经稳定下来了吗?没有性命之危,我想我们应该继续做刚才那种快事。你看,我的这里还硬邦邦的,它在等着你帮它泄火呢。妈妈~~」

  我说。龟头抵在她娇嫩的小菊花上面蹭来蹭去,让她的身体好像触电一样。我那一声妈妈让她心头一颤,括约肌不由自主缩得更紧,拼命夹紧雏菊不让我进入。

  「不行!!绝对不行!不能再让欧科陷入危险了!你快点把你那根脏东西给我拿开!!滚啊!!」

  我用死力气往她屁心中间前进,媚药的润滑让她夹紧菊花的抵抗显得那么软弱无力,仅仅是几个呼吸间我就把肉棒插到了底,龟头直触肠壁。

  我挺动下身,把小腹拼命往她的粉臀上撞,棒身的媚药很快就被摩擦产生了药效。肠道吸收比起胃部消化来得更快更迅速,仅仅是几个起落就已经让她浑身颤抖,全身的皮肤都渡上了一层粉色的潮红。

  「啪啪啪啪啪啪…………」

  我越肏越起劲,小屁穴的紧密度比起小穴来更加充满压迫感,那种挤压甚至让我都要喘不过气来,但却更加舒服。

  我把她的两条大腿摆成一个M 字开脚,然后自上而下地进攻她的小菊花。手托住她圆嫩的肥臀,抱着她来到病床的侧边,直接在侧面正对着病床上的本体。

  「啊啊啊啊啊啊!!!不要!!不要!!!!不要啊!!!!不要当着他的面弄人家的屁眼啦!!!欧科!!不要看!!对不起!!对不起!!欧科!!!」

  腓特烈妈妈双手捂脸,像是不接受事实一样逃避着面对我本体。

  但我却并不打算给她留点母亲的尊严,就把她的腿搭在病床上,用更猛烈的气势肏着她的菊花。

  我肏得正欢,无意间瞥见躺在病床上的我的本体眼皮子好像动了两下,像是要睁眼醒来。这让我吓了一跳,明明主体意识现在是在我这个新身体上,为什么他会一副要苏醒的样子?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眼前突然一黑,连带着肏干腓特烈妈妈屁眼的快感也消失不见了。我感觉我的意识像是置于无边的黑暗中一样,既看不见也摸不着。

  恍惚中我已经坠入深不见底的深渊里,冥冥中传来一阵熟悉的男声将我唤醒。

  「你醒啦?感觉怎么样?」

  那声音很熟悉,磁性而又独特,充满男性魅力。我听得真切,那是我新身体的声音,但却不是从我口中发出的,而是从旁边传来。

  我睁开眼,朦胧中过了好一会儿才看清所处的处境。

  我躺在病床上,入眼的是一排密密麻麻的维生仪器和插在我身上的管子,一对男女站在我的侧边对着我。女人正是腓特烈妈妈,她被身后的男人抱着两条黑丝大腿呈一个M 字开脚,男人从背后用大肉棒插进她嫩白的菊花小穴中。她前面的小穴还留着血,不断有精液正从阴道里往外流出,随着男人在她背后挺动肉棒,一丝丝的精液乳汁从她的腿根滴落到我身边白色的床单上。

  正在肏着腓特烈妈妈的男人是我的新身体,他仿佛提前预知到我会醒过来一样,把头从腓特烈妈妈的脑袋后面探出来,脸上扭曲着一副不怀好意的表情。那副笑脸无比邪恶阴森,让我发自内心的感到恐怖毛骨悚然。

  这一刻,我只觉得我的新身体像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修罗恶鬼一样森然可怖!!

  我不知道为什么我会被换回原来的这具身体,也不知道为什么我的新身体会是有自我意识样子。我现在身上插满维生仪器的管子,连动都动不了,只能直勾勾地望着他肏干我的妈妈腓特烈大帝屁眼的样子。

  腓特烈妈妈被他肏得精神恍惚,根本没发现我已经醒过来睁开眼睛。

  为什么?明明是我在享受腓特烈妈妈的菊花小洞,为什么会被换回本体?为什么他会有自我意识?这是塞壬的阴谋吗?

  一连串的疑问和恐惧在我脑海中炸开,我细思极恐。恐怕在接受塞壬的赌约和游戏的时候就已经中了圈套,我感到害怕和后悔莫及。

  「嘘……」

  新身体冲我坏笑着,他把一条腿蹬在病床上顶起腓特烈妈妈的腿,空出一只手伸出食指在唇边比了个噤声的手势。然后又是嘲讽又是讥笑,从白大褂的衣兜里掏出一根装着药剂的针管来。在腓特烈妈妈的脖子上比划了两下把针头往她血管里插了进去。

  我什么都不能做,身体动都动不了,只能绝望地看着他把那针更强劲的媚药注射进腓特烈妈妈的血管里。我想大声呵斥,但连动动嘴皮子这点细小的动作都做不到,心里只有绝望、恐惧和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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