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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10

[db:作者] 2025-07-22 21:32 5hhhhh 1360 ℃

  「惠醬的心情很差呢——」

  還未到上課時間、五條悟與伏黑惠坐在學院寬敞的緣側上,在釘崎來與他們會合之前五條先打開了話匣子,頭低低的似乎沒睡好、眼袋稍嫌浮腫的惠緩緩瞥來一眼。

  「被變態詛咒纏上會有什麼好心情。」

  「也是,被針對了呢。」五條傷腦筋地用單手拄著下巴,「上次沒解決掉那傢伙被他跑了,倒楣的我還被校長大人給罵了一頓…」

  「五條老師別再去找他了。」惠說,「雖然很煩人,但目前我沒有生命上的威脅。」

  「啊、伊地知有跟我提到這件事,」五條轉過臉來,黑色眼罩底下的輪廓透露出擔心的形狀。「他在打什麼算盤?一直溜進學院找你,出任務也要插手?」

  「我哪知道,我還比較想問學院的防禦到底是不是裝飾用的。」惠沒好氣地說。

  五條沉思了會,然後像想通了似的打了個指響。

  「他在追你?」

  「現在是五條老師的猜謎時間嗎?」惠的眼睛瞇成了鄙視的細縫。

  「請不要隨意作這種猜測。」

  「誒,可是就大人的角度來看,這怎麼樣都像純情男孩追求心儀對象的死纏爛打招數啊。」五條悟笑嘻嘻地伸手攬住惠的肩膀,「惠同學,我喜歡你很久了,從今天開始我就接你上下班還幫你祓除詛咒,你只要陪著我就好了,一切交給偉大的五條老師我就好!」

  惠用手肘頂開五條,轉開頭懶得理他。

  「欸別生氣啦,鬧著玩鬧著玩,」悟依舊笑嘻嘻地再次勾上自家養子的肩膀,

  「不過如果要是他真的出這種爛招,你要怎麼回答他?」

  「我能有其他答案嗎?」惠沒把頭轉回來、看著遠方綠鬱的樹林,

  「論咒術或體能都沒辦法贏,就只能任他自由來去吧。」

  「也是呢,小惠醬現在還很弱啊。」五條喃喃說出事實,「得再長大一點才會變更強,不管是咒力或體能,甚至心志的成長…十五歲的確只是比小孩子還大了一點點的小孩而已。」

  這他當然知道。惠沒有回答,鬱藍的眼直直瞪著森林,他的心情自從昨晚自慰激情過後就盪到了谷底,慾望被滿足而帶來的快感瞬間就消失無蹤,張著雙腿、看著自己射在手上的白濁,惠覺得那就像是自己人生的污點一樣。

  其他人總叫他年輕的天才咒術師,在還沒進入學校前就已經能夠獨立面對一級咒靈,禪院家特有的十種影法術更是讓各路名門對他打聽不斷……但這些優越感都在遇見那傢伙後全都被粉碎殆盡、丁點不留,餘下的只剩後庭還發著熱癢的空虛恥辱。

  「還是、惠醬,你搬來跟我住?」

  五條的聲音將惠漂遠的思緒拉了回來,他轉過頭,一頭衝天白髮的高大男子憂心地看著自己,「如果真的被宿儺給當成保險,那由我保護你就不會讓他稱心如意了。」

  「…我可不想被當成嬰兒一樣二十四小時細心呵護。」

  惠蹙眉,他以前就跟在悟身邊了,每次都站得很遠由監督照顧,但是即使是站著那麼遠,也足以感覺到最強咒術師與自己的差距,

  「而且我不想讓你覺得礙手礙腳。」

  「那倒是。」五條沉吟,他總是一個人單打獨鬥,

  「這樣看來只剩下……小惠醬必須變得更強一些,才能保護自己了呢。」

  「我知道,我也是這麼想,」惠雙手握拳,站了起來,看著緣側盡頭那邊出現的橘紅色身影,「除此之外我也沒有其他選擇。」

  「好吧,」拍拍膝蓋、五條也站了起來,對向他們跑來的野玫瑰揮揮手。

  「那他如果再強上你的話要記得做好避孕措施喔小惠醬,不知道哪款套套比較好用的話爸爸可以教你…」

  「……你真的把我當女兒養?」伏黑惠的白眼幾乎要翻到腦袋上去。

  在經歷各種被拋上天、承受強大咒力打擊的慘烈課程後,兩名一年級生好不容易捱到五條老師說了下課,活著走出操練場,釘崎哭著說明天休假她一定要去市區喝華麗下午茶來忘掉今天的震撼教育,不過那間咖啡店只接受兩人以上入座,正好心情很差的伏黑惠便自然地答應同學邀請(主要是那間店有養貓),一起踏入那間療癒身心的咖啡廳。

  粉色系歐風、但又不會太少女到讓人渾身起雞皮疙瘩的裝潢的確在視覺上達到了治癒效果,連平常喝習慣黑咖啡的惠也忍不住在野玫瑰建議下點了海鹽焦糖奶茶,適量甜食的確能有效地紓解壓力…

  手掌環抱著溫暖的琺瑯杯,惠吁了長長的一口氣,感受著熱流一點一滴地從雙手擴散到身體內部。

  「你還好吧?」野玫瑰拍完整桌甜食美照後,看到同學一臉憂鬱,將草莓蛋糕給推到他面前示意拍完可以開始吃了。

  「…不大好。」

  惠難得承認自己狀況不佳,拿著銀叉戳進了柔軟的海綿蛋糕中。

  「也是啦…」野玫瑰噘著嘴,轉動自己那杯莓香抹茶。

  「所以你確認了嗎?」

  惠抬眼看她。

  「那傢伙是不是人類啊?」

  野玫瑰刻意壓低聲音問,畢竟日本的咖啡廳總是迷你,座位與座位之間間隔不大。

  「…混在一起了。」

  釘崎「啊?」了一聲,橘紅色眼睛各種無法理解他的意思。

  惠拿起攪拌棒,放進飲料杯內攪了幾圈,白色鮮奶油與褐色奶茶化成漩渦後緩緩地融成一片奶色。

  「詛咒之王跟那個叫做虎杖悠仁的人類的靈魂好像真的混在一起了,我沒辦法分辨。」

  「欸,這可真是很麻煩啊…」野玫瑰懊惱地喝了口飲料,「詛咒跟人類融合在一起?太奇怪了,那他會殺人嗎?可以控制自己的行為?」

  惠粗魯地揉了自己原本就凌亂無比的頭髮。

  「我不想去思考這些…」

  他閉上眼,野玫瑰相當抱歉地看著自己同學少見的挫敗樣。

  「對我來說要分辨善惡已經夠麻煩了,現在又多了一個詛咒混合人類的存在…」

  「伏黑真是辛苦啊…」她只能給予同情,然後識相地轉換話題到店家養的貓上頭。

  貓貓狗狗這種毛茸茸的生物對身心相當有益,很快就讓伏黑把剛剛重新湧上的挫敗感全都忘了,在店貓主動跳上他們這桌後更是讓兩個一年級生周圍漂滿了小花與貓毛,開開心心地擼起貓來。

  下午的時光就這樣愉快地度過了,陽光暖暖地從落地窗灑進店來,因為是平日也沒有用餐時間限制,惠點了第二杯甜飲料後先去了洗手間,釘崎趴在桌上一臉嘿嘿地撫摸可愛的店貓,忽然感覺到桌面振動。

  她支起身,看到是伏黑惠放在桌上的手機,螢幕上頭顯示「虎杖悠仁」。

  虎杖…不就是伏黑說跟詛咒之王混在一起的人嗎?野玫瑰瞇起眼,拿起手機、按下綠色的通話鈕。

  喂?伏黑惠——

  「過來。」

  蛤?妳誰?為——

  「總之過來,新宿XX通的OO咖啡廳,現在過來。」

  妳——

  按下紅色掛斷鍵,釘崎迅速地將手機放回原本位置,然後笑嘻嘻地兩手安放在桌面像什麼都沒發生一樣、看著剛走出洗手間的惠。

  「再幫我點一份下午茶C餐~」

  「喔。」剛剛也續了杯的伏黑惠不疑有他地走向櫃台。

  抱著一大袋各式琳琅滿目小物的「虎杖悠仁」出現在咖啡廳門口時,伏黑惠簡直跟貓一樣要從椅子上彈了起來。

  「你為什麼在這裡?!」

  「那個女人是誰?」無視崩潰的伏黑惠,悠仁不客氣地瞪著一臉笑咪咪的釘崎野玫瑰,

  「竟然敢指使我?你為什麼跟她在一起?」

  「……她是我同學,」

  決定儘早說明以免發生什麼意外的伏黑惠也對野玫瑰投以怒眼,一定是這傢伙搞的。

  「你今天贏這麼多?」

  惠指了悠仁手上抱著的各種柏青哥小物,大多都是菸、酒、禮品兌換券或折價券,一看就知道是柏青哥換來的,悠仁啐了聲。

  「對,今天加倍日,本來想換金子後找你唱K,你不回我訊息,我就打給你了,不過那女人突然叫我過來就先隨便換掉了。」

  果然是妳。

  兩人惡狠狠地瞪著在場唯一女性,而罪魁禍首則一臉笑咪咪地將桌上那份嶄新的下午茶套餐推向悠仁,然後拍拍旁邊剛拉過來的椅子。

  莫名的三人組合就這樣和平地開始了新的一輪下午茶,當然悠仁毫不客氣地把椅子給拉到伏黑惠旁邊,就算兩人桌擠得要死、側邊明明還有空位,他也硬要佔去惠使用的那一半空間。

  除去這幼稚行為以外,其他的表現就跟正常人一樣…心中雖然有點緊張不安,但還是默默觀察兩人互動的惠本來擔心宿儺對釘崎不利,不過在他對野玫瑰自我介紹時說出「我是虎杖悠仁」時不知道為什麼有種放心感。

  至少,是切換成人類模式吧。他這麼猜想。

  「這間甜點不錯,妳還蠻有眼光的。」

  在這樣一句稱讚出現後,女孩子馬上拋下了心結,確認過眼神、兩人立即拿出手機秀出滿滿的美食照片開始交流起來,而總是負責被帶著跑、什麼店都只會點黑咖啡的伏黑惠被晾在一旁,什麼草莓季、CP值、台灣奶茶店等等聽起來比咒術艱深許多的詞他根本插不進話。

  本來還有點擔心的。看著兩人激烈辯論到底A店還是B店的奶油好吃,伏黑惠一邊擼貓,一邊放掉了心中懸著的大石。

  「啊、糟糕,我等等跟學姐約晚餐了…」看著手機時間,釘崎想起什麼的突然說,

  「再聊下去的話會遲到,不能讓真希學姊等!我先去一下洗手間,等等我回來就結帳。」

  說完她便起身帶著手機離開座位,一下子從吵雜的狀況變成兩人獨處,伏黑惠還沒來得及覺得尷尬之前,頭便給扳過去,嘴唇隨即被封住。

  原本睡在桌上的店貓撐起身體,優雅地伸了一個大大的懶腰,逕自走過唇舌交纏的兩位客人,跳下桌去。

  「你做什…」

  好不容易捱到對方鬆手,惠立刻往後看確認有沒有其他人發現,還好接近晚餐時間的店內已沒什麼客人,店員也都專注在自己手邊工作裡,宿儺勾了下嘴角。

  「當作我今天收入損失的補償。」他輕聲說,指指放在腳邊那些袋子。「今天可是加倍日。」

  「你這賭鬼…」

  惠忿忿地瞪他,雖然已經不是第一次被偷親成功,但重點不是被偷親,而是他沒有預計這麼快又會與宿儺接觸…

  在自己房間內的那些事又襲上眼前,惠移開視線不再看宿儺,釘崎也剛好在這時候回來了。

  橘紅色頭髮的女性咒術師對他們揮揮手後、很快就消失在新宿的人群中趕著去赴下一個約,惠兩手插在口袋裡,正在煩惱要怎麼逃離現在跟宿儺獨處的狀況…沙沙的聲響,他看到宿儺從那袋小東西裡拿出幾張彩色券。

  「喂,走啊,唱K。」

  大男孩晃了晃手上那張折價券,用再自然不過的語氣說,站在人群之中的他儼然就像是個真正的人類。

  節十

  五顏六色的光線投影在包廂牆壁上、緩緩轉動出炫目的熱鬧氛圍,菸、酒和人類慾望的味道充斥在每個角落,這種複雜環境也是咒術師向來避免踏足之地,像是剛剛他們一進門就看到了好幾隻低階咒靈躲藏在角落,雖然宿儺看伏黑惠有點介意、就伸了下手指把它們切爛就解決了,但坐進了包廂後,惠覺得自己還是不適合這種歡樂的地方。

  但是那傢伙好像非常習慣啊。宿儺東西一丟、拿起點菜單跟點歌本就自己翻了起來開始點…他們一向這樣,他會拖著惠去看電影或賭博間甚至遊樂園等,然後自顧自地開始享受起來。

  「啤酒?」宿儺的聲音傳來,惠回神,發現那傢伙拿著麥克風對自己說。

  「跟你說話好幾次都不理我,還是你要我用唱的?伏黑惠你——」

  「不用麻煩!」眼見他真的扯開嗓準備用自己名字高唱一曲,惠急忙奪過點菜單。

  啊…竟然輸給一個詛咒……

  這個想法在點播的第一首歌ハートに火をつけて開始之後出現在伏黑惠心中,他默默坐在沙發上看著那個拿著麥克風、一腳踩在桌上吼的傢伙…

  根本完全投入了嘛。

  歌一首接著一首,每首悠仁都唱得跟自己的主題曲一樣熟,惠都覺得自己應該要拿起手搖鈴來幫他打CALL才對。

  真是。惠搖頭,把這個荒謬的想法甩掉,拿起手機,看到釘崎十分鐘前傳來的訊息。

  \可以稍微理解你的意思了

  \雖然很不爽啦,一開始那個態度真的很討人厭

  \不過詛咒怎麼會讓人感覺溫暖呢,我會忍不住想叫他虎杖悠仁誒

  \不過他看起來很喜歡你

  \不管你作什麼決定,我都會站在惠這邊的

  什麼喜歡,這女人是被甜食沖昏頭嗎。暗自在心底翻了個白眼,惠收起手機,看著投入在演歌中的那傢伙,他好像真的很習慣一個人地自唱自跳還做出跟MV中的人一樣動作…

  惠忍不住回想起,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也是在這種充滿菸、酒和炫目光芒的地方。

  如果不要那麼血氣方剛、選擇挾著尾巴逃走的話,是不是就不會被拖進這複雜的泥沼中?

  從自以為什麼都可以獨自解決的自負天才,被摔落在廁所地板出盡狼狽相、到現在連抵抗都乾脆不做了的無能…

  惠眨眨眼,看著自己眼前數公分的那對眼睛。

  「幹嘛?」

  迅速回過神來,惠在心底罵自己怎麼能因為相處久了就放鬆戒心,連這傢伙逼近眼前都沒發現。

  宿儺微笑,一手勾住他的脖子、把惠拉過來吻。

  又被吻了。

  惠無力地推拒他霸道的索吻——就連推拒也就只剩下象徵性地掙扎,帶著酒氣的舌侵入自己嘴內,那傢伙一定剛剛喝過酒了——細細地舔過他的齦根,上顎,呼進來的氣全染上了不習慣的酒精味道。

  糟糕透了…背部撞上沙發座,惠被壓得躺到沙發上,他索性閉上眼,任對方恣意地親吻自己。

  「不掙扎嗎?」

  宿儺悄悄在他耳邊低語,一手不安分地往他們疊合的下方探去,在碰到了硬挺的分身時那張臉露出了愉快的笑容。

  「這麼想我?也是,很久沒碰你了。」

  他伸舌、舔過惠的臉頰,再探入耳中,放大的咂咂水聲讓惠忍不住咬緊唇。

  「真的不掙扎?」

  宿儺幾乎是愉悅地問,手指惡意地在他的分身頂部來回劃圈,隔著布料用指甲輕輕勾弄。

  「忍很久了?有沒有想著我自慰?」

  「閉嘴…」惠忍住羞愧,儘管他被宿儺分開的雙腿不爭氣地發抖起來,他還是露出了惡狠狠的眼神瞪著對方,「誰會把你這種混帳當配菜…」

  「呵,那還真讓人失望。」

  唇又吻了上來,這次手直接不客氣地鑽入惠褲頭裡,粗魯、甚至有些暴力地撮弄起他,兩手惠瞇起眼、跨間疼痛混合著快感而視線有些模糊,宿儺吸吮著他的舌尖,螢幕播放了下一首歌,是緩慢的情歌,MV內容剛好也是床戲,太糟糕了這個傢伙的品味…

  惠不爭氣地拱起腰,馬眼被指甲狠狠戳入讓他尖叫一聲、隨即噴濺出的濁液沾滿了宿儺的手掌。

  大口大口呼吸著氣、在糾纏不停的吻中努力呼吸的惠拼命想拉回快斷裂的理智,忽然一陣敲門聲打斷歌曲配樂、惠猛睜大眼,驚恐地看到門被從外推開。

  「您點的餐點。」

  進門的服務生似乎見怪不怪,只是把炸雞和啤酒放在桌上,就快速地關上門離開,好像長沙發上衣衫不整交疊的兩人不存在一樣。

  惠用雙手緊緊摀住臉,高潮醜態被看到的羞恥感讓他渾身劇烈地發起抖,宿儺笑著舔掉指間沾粘的白液,幫惠把滑到大腿下的褲子給拉好。

  「換個地方吧?」

  拿掉惠遮在臉上的手,當宿儺看到伏黑惠那慾望與羞恥過於交錯而淚眼模糊的狼狽相,嘴角勾成了滿意的弧度。

  緊緊抱住宿儺的頸子,在肉柱每次貫進他體內時伏黑惠都不禁抬起下顎,軟弱的呻吟頻頻溢出快咬不住的唇,他坐在宿儺懷中,撐在床上的膝蓋因慾望而軟弱地撐不住身體,每次被他從下頂入就被侵略得更深,這樣的體位剛好能讓宿儺盡情享用他的雙乳,每個敏感處都不斷被攻擊讓惠的淚落得更兇。

  他努力眨掉眼淚,卻看到眼前旅館的整面牆鏡中的自己倒影,那個臉與自己一樣的傢伙正緊緊抱著被稱為詛咒之王的傢伙,黑色刺青爬過他寬廣的背,他被一次一次往上頂,明明應該是又痛又羞辱的…為什麼鏡子中那傢伙看起來卻像是在笑一樣地相當享受。

  用力地,惠的指甲冷不妨嵌入宿儺的背,刮過刺青,留下清晰的紅痕,宿儺舔了舔嘴,雙掌掐住他精壯的臀部用力擠往自己,好讓整根肉棒完全插入,在惠的尖叫中他扭著腰攪弄對方體內,很快地宿儺就感受到惠的身子癱軟下來,無力地趴在自己身上默默發抖。

  他翻身將惠給放躺在床上,隻手撫摸那張對男性來說太過精緻的臉,留著黑色指甲的拇指在微張的唇瓣上輕輕搓揉。

  鬱藍色的眼睛迷迷離離地看著他,儘管惠什麼也沒說,但宿儺看懂他的強忍。

  另隻手悄悄地向下挪移,輕柔地撫過劇烈起伏的胸口、沿著腹線,來到接近鼠蹊的平坦處,宿儺溫柔地將手掌放在屬於自己的刺青上面,那雙鬱藍色眼睛微微睜大了些,但卻沒有抵抗。

  不夠。宿儺殘忍地勾起嘴角,別只想當個無辜的受害者。

  「要更爽一點嗎?」

  清晰卻刺痛無比的問句鑽入惠的耳內,他停住呼吸,直直看著宿儺像是在求饒,但是比耐心這件事情他是沒辦法贏過宿儺的,惠咬唇,原本癱放在旅館大床上的右手緩緩抬起,抓在宿儺的上臂上像是要推開那樣試圖抗拒,但緩緩地它一路往下滑,沿著整條手臂向下,最後惠的手放到了宿儺的手背上。

  僅存的尊嚴與理智在腹部傳來的灼熱感裡瞬間蕩然無存。

  將之推給淫紋吧,都是咒術的效力所致。

  每次被宿儺粗硬的肉棒插入時的快感打得惠頭昏眼花,不必再懼怕自己沉溺在交合中的醜態被看見而放聲哭喊,宿儺吸住他的舌頭,一路向下地封住整張嘴,僅有親吻是不夠的,咒術太強大了怎麼會被輕易地滿足。

  環在對方腰上的雙腳交扣、不讓他退開,惠收緊股間肌肉,聽到對方爆出粗吼,然後更用力地以全身撞擊上來,濕淫淫菊口幾乎要連慾袋也大口吞入才甘心那樣緊緊吸附著。

  打樁的塞活動作濺出噗哧噗哧的水聲,夾雜著哭喊、喘息,被肉棒擠出穴口的白濁緩緩流過被大大分開的股間,在肉體下悄悄濕了大攤。

  被按壓在枕頭中的惠高高挺起了臀部,每下衝擊都讓白色的枕頭擠成不同形狀,這樣屈辱的姿態,被枕頭吸收而顯得低悶的哭喊,那天自慰時相同的姿勢……惠用力閉眼,能夠清楚地感到那根兇器正惡狠狠地攪開他體內的每道肉摺,這種被粗暴征服所帶來的強烈快感…徹底地滿足了他那天殘存的空虛。

  就是這種感覺。

  枕頭被眼淚弄得他感到臉上一片濕熱,惠被拉起,轉過去面對宿儺,往後躺倒同時把惠整個人拉往自己、趴在他身上,又是類似騎乘姿這種令人感到羞恥的體位…但是,惠眨掉眼淚,抱住宿儺的臉想也沒想地就吻上去,在又濕又熱的深吻中,身體好像也主動地擺起腰來,吃著對方肉莖的穴口上下吞吐著整根慾望,他是自己在動嗎?惠迷迷糊糊地感到宿儺的手抱在自己的後頸和腰上,溫柔地撫摸相當舒服,於是也就拋開了剛才的問題,專心在眼前的這個男人上。

    這樣的癡態太迷人了。

  宿儺看得出神,他捨不得閉上眼來錯過伏黑惠的每一秒,騎在自己身上晃腰的他,儘管表情還是那樣微蹙著帶點不甘心,但是底下那張貪吃的嘴吸得是如此貪婪,他們的身體、每一吋接觸的地方都像著火那般引起悸動,這樣的反應與轉變的確超乎了宿儺所想看到的。

  他很滿意。宿儺支起身,把惠推倒在床上,抱起他那雙有點太瘦的腿架在肩上,接著就是一連串全力地撞擊、撞得惠無法自拔地只能發出一連串支離破碎的哭音。

  身子向前傾斜、幾乎是把惠的身體給拗成兩半那樣子、宿儺將手撐在惠頭兩側,繼續一次又一次幹入他,連續高潮過幾次的惠似乎已快失去意識,分身軟綿綿地在淫紋上拉出一條銀絲像是在哭泣,囊袋已經再也射不出些什麼,宿儺卻還相當地游刃有餘,他冷不妨地猛咬了口惠的乳尖、痛得原本像是暈過去的惠立刻醒來,然後再被猛頂進床被中。

  這個身體完全記住他了。宿儺併住呼吸、挺腰抵住他的最深處,從對方身體痙攣的反應能知道惠又硬生高潮了次,他猛搖著頭想要轉身逃離宿儺,卻又被從後直直地插入直到深處。

  「哭吧,盡情哭泣吧。」

  用力啃咬過白皙的頸部、在哭聲中留下鮮紅的齒印,然後是胸膛、乳尖,宿儺舔了舔一嘴殷紅,滿意地看著牆鏡中,被他單腳抱起,半個上身都是自己傑作的惠。

  惠連抵抗的力氣也沒有了,他虛弱地躺在宿儺身上,任他扣住下巴與自己親吻,過度摩擦而腫成深色的菊口在宿儺的肉棒終於拔出來後,無法閉合地吐出大灘大灘的黏液,沾染了整片大腿緩緩滑下。

  點起菸,宿儺的心情很久沒這麼愉快過了,過了太久一成不變的日子,賭博、菸、酒,偶爾去找點女人,都沒有現在的惠能讓他這麼開心過。

  他的手撫摸著躺在自己雙腿間的伏黑惠,一絲一絲地梳著他因汗濕而沾粘的黑髮,而側躺著的惠正含著他巨大的肉莖,沾染在他臉上的液體太過狼狽已分不清是淚水還是精液。

  差不多了,伏黑惠已經是他的了。

  看著跨下的景色,宿儺邊揪起惠的頭髮、將整根肉棒塞進他的喉內邊想。咒術師在他挺腰時微微掙扎起來、宿儺隨即將他壓在床上、全數抽出、又一次貫入地幹他的喉嚨,激烈的動作讓惠的身體一陣陣抽搐起來,大腿無法克制地張開,已被幹得無法閉緊的菊穴泌出更多的白濁。

  雖然是半強迫的,但是只要能夠成功攻陷伏黑惠…

  撫著那張已經失去意識,被射滿精液的精緻臉蛋,宿儺將菸熄在床頭,看著微微穿過窗簾、透進房間內的晨光。

  這樣子的話五條悟就沒辦法祓除他吧。

  抱著這樣目地,宿儺抽了張紙巾稍微幫惠擦了下臉,然後繼續盯著那張昏睡的臉蛋看。

  接著一個人在昏暗的室內中笑了起來。

  真是迷人的保險啊,伏黑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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